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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只被兰儿打过,自然是朱恩心甘情愿的,怎得被凤仙儿揍,可也是一样的疼呢?朱恩下意识去摸了摸脸颊,瞧着眼前怒容芳尊,不说心甘情愿,至少没有半点脾气。
“你既然有了心上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来跟我配金童玉女?!练什么心心相印的雌雄双剑?!!!”凤仙低声斥责他道,听在朱恩的耳朵里,却无异于当头棒喝。
“这。。。这不是时势使然嘛,咱们神仙师父一早安排好了。”朱恩喃喃语,但说着也不知道对不对。
“安排?。。。那我是什么了?只是一个工具吗?一个生来就多余的工具?”凤仙儿哭泣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回 与子偕老、死生契阔
襄阳一役,伤亡两三百人,不可不谓之惨烈。其中不少是在西郊外围值岗放哨的丐帮弟子,然后是少林和武当。虽说各大掌门帮主没有一个殒命的,但是几乎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其中断臂之恨的峨眉静仁仙姑尤其严重。但也值得庆幸的是,正道武林同盟的主力精英没有遭受太大损失。
千年魔劫已除,为此暗地里奔波准备了几十年的吕洞宾,终于难够放手让江湖人管江湖事,隐退江湖去过逍遥神仙的日子了。诸事完毕,吕洞宾便飘然而去,奔赴神农天都峰,去寻他的老友和尚玉禅子。
魔劫虽过,邪派幽煞门则仍是众人胸中的块垒心病,大魔小魔皆是恶,武林公敌任九霄。
盟主史世明,率领着天下同盟,暂时休整时日,各派已是歃血同进退,紧密磋商合作,只待重整旗鼓万事俱备,再次讨伐邪派幽煞门。
而近日,灭世血魔伏诛,街闻巷议更多是传闻八卦,比如已经有两个红颜知己的‘金童’朱恩,会不会再娶玉女凤仙?还有昌德禅院的痴痴大师还俗了,自认断臂无法再保护峨眉派的静仁仙姑也退位禅让了,等等,给这熙熙攘攘刀光剑影的武林纷争,徒添了别样风情。
“静仁仙姑已经退位禅让,连痴痴大师都还俗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如兰盯着朱恩说道,少女飘逸的秀发已经被她悉数盘起,挽成了个少妇的云髻。高高簪在脑后,映得眉目如画明丽动人,思彩云的同样如此。
“哇!这是谁家媳妇?恁得人间尤物白璧无瑕啊!”朱恩毫不吝啬赞美道,实则私底下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好,心里嘀咕着:“这梳起头发待嫁模样,是要非我不嫁的节奏吗?”
“休想蒙混过去!尽甜言蜜语。。。纯阳真人吕仙翁都云游四方去了,你跟我说说,是不是心里想着你那‘玉女’凤仙儿?”如兰继续质问他道,两手插在小蛮腰上,瞪眼竖柳眉。轻嗔薄怒貌。倒真的挺像,谁家的小媳妇在教训他老公似的。
“对啊,一介儒生,偏说话没个准头。一时一个样。”思彩云帮腔道。鼓着腮帮子。却在左顾右盼照着镜子,原来出嫁了的女人,是这么漂亮的哇。。。
“哪能呢。凤仙儿不染半点俗尘模样…她又怎会喜欢我。”朱恩赶紧解释道:“何况此次襄阳,死伤了那么多武林同道,这两天大家都在忙着善后事宜,这节骨眼上,咱们又怎好说这些谈婚论嫁的事嘛。”
“谁让你立马就得。。。那什么呢,但你总可以先问过爷爷啊,爷爷说中,我就什么都依你。。。”如兰说着,宜羞宜嗔。
朱恩听着呵呵笑将起来,张开怀抱去搂如兰,被她用力推了一下,终还是拗不过他,依偎在他的怀里了。朱恩涎着脸对她说道:“心肝宝贝兰儿。。。我家神仙师父临走时,跟你说了什么?他好像还塞给你一个小锦囊对不对?”
“对啊,他让我看紧你,知道你心眼坏,不许你去欺负凤仙儿。”如兰半真半假地应他道,听得朱恩咋呼咋呼的,不知信不信好,却想起曾把凤仙儿抱在怀里那茬事,难免有些做贼心虚起来。
“说得有板有眼的,不知是也不是。。。你且给我瞅瞅那小锦囊,里头可有什么宝贝。”朱恩笑着央求道。
“爱信不信!宝贝多了去,偏不许你看,若被你瞧过,以后可怎么收拾你?”如兰说道,在朱恩怀里连嗔带俏,还有几分小得意模样,瞧得朱恩心花怒放。
“那德性。。。”如兰笑起来,竖起手指头去戳他额头,却被朱恩仰头扮虎啸,伸嘴去叼她的手指,逗得姑娘家咯咯笑个不停,恣意戏谑的欢。
“兰儿姐!你就这么依了他啊?”思彩云总算拾掇好芳容,回头见两人卿卿我我的,便有些气馁道。
“那还能怎得?我可不像你,想着嫁人都快想疯了。”如兰张嘴就奚落她道,听得思彩云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叛徒,看我怎么收拾你!”蛮腰一扭,联袂劲风扑过来。如兰轻呼一声,便要闪躲,奈何朱恩搂紧了她有意帮着思彩云,挣扎里思彩云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腋下笑穴去,闹得不亦乐乎。
三人正乐不思蜀,朱恩忽的“嘘”了一声,对她俩说道:“别闹,爷爷来了。”
“真的?”思彩云惊诧道,赶紧放开了如兰,整肃妆容。
如兰摸了摸发髻,忽的紧张起来,心想着爷爷瞧见了问她可怎么办?却见朱恩笑着看她,便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捏他。
“我说,我说,我待会就跟爷爷说。”朱恩连忙小声应承她道,疼的龇牙咧嘴。如兰闻言才放过了他,真个像要见家翁的小媳妇,脸红到了耳根。
“你们几个都在呢?”孙天祐在院外朗声问道,没到门前先打个招呼,保准没错。
“嗯。。。爷爷,我在这。”如兰应道,‘咿呀’一声拉开门,却只探出个头朝爷爷笑,一闪又缩回房里去了,倒是朱恩走出来,把孙天祐迎了进去。
“这两丫头今个有些不同呢?”孙天祐笑呵呵问道,如兰拉住爷爷的手亲近模样,欲语还羞。思彩云则双手掩着脸颊笑而不语,一会瞧瞧朱恩,一会看看孙天祐。
“闺女长大了。。。”孙天祐看着身旁的孙女如兰慈爱满目,瞧着女儿家的心事,姑娘家的心思,自然知道她束发盘髻的用意。
“爷爷。。。”朱恩一旁躬身说道。
“朱恩有一事相求。”朱恩鼓起勇气说道。
“哦?但说无妨,爷爷先答应你就是。”孙天祐笑着看看朱恩又瞧瞧孙女,还没听他说呢,倒先急着答应起来。
“爷爷。。。他还没求你呢,你就答应啦?”如兰诧异道,脸颊发烫心里嘀咕,这爷爷倒是比自己还着急,可真给孙女掉份子。
“哈哈哈。。。朱恩这孩子我放心。”孙天祐眉开眼笑道。
朱恩闻言感动不已,自正身肃容,双手抱拳高举过头,朝孙天祐深深鞠了躬说道:“孤苦伶仃之人,得蒙爷爷洪恩浩荡,胜似再生父母,更承蒙兰儿深情厚意不离不弃。。。死生相伴至今。。。”言到动情处,朱恩双眼泛红,字字句句说来有些哽咽。孙天祐微笑着倾听,也不打断他说话。朱恩又抬起头深深看了孙天祐一眼,再鞠一躬恳求道:“朱恩今以至诚之心恳求爷爷,把兰儿许配给我,朱恩当死生契阔,与子偕老,今生不渝。”
孙天祐闻言粲然一笑,果然是在意料之中,深深吐了一口气,伸手去摩挲孙女新梳的发髻,不舍地说道:“闺女长大了。。。”
“爷爷。。。”如兰眼一红,依偎在爷爷身旁。
一旁的思彩云触景伤情,却簌簌掉下泪来。
“爷爷。。。你还没答应呢。”如兰含着泪红着脸说道。
“嗯嗯,爷爷当然答应,一百个一万个答应,呵呵呵。。。这可是爷爷日日想夜夜盼的大喜事。”孙天祐满口答应道,笑逐颜开,赶忙把还深鞠躬的朱恩扶起身来。
“唯朱恩愧对,没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更不能三聘六礼把兰儿迎娶过门。”朱恩惭愧道。
“谁图你这些东西了?!”如兰闻言微嗔薄怒道:“迂腐。。。”
“兰儿教训的是。”朱恩笑着赶忙躬身赔礼道。
“哪有这么凶的媳妇?”孙天祐哈哈笑将起来。
“爷爷。。。”
“好好,爷爷不笑你。”孙天祐哄她道。
“嗯,爷爷。。。”
“你还有什么话要跟爷爷说吗?”孙天祐问她道:“莫不是你俩姐妹要共伺朱恩?”孙天祐瞧着梨花带雨的思彩云,干脆挑明了说道,免得女儿家心性扭扭捏捏。
“你怎么就知道了?。。。”如兰脸红的不行说道。
“你们仨秤不离砣的,谁不知道?”孙天祐呵呵笑将起来,却见思彩云抹着眼,连羞带泪的。
“爷爷今天就把兰儿托付给你了。”孙天祐郑重对朱恩说道:“也把彩云托付给你,你今后要好好对她俩,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朱恩闻言欣喜不已,激动的心情,泛红了泪光:“嗯,朱恩一定听爷爷的。。。”
“好,好,这就好。”孙天祐伸手拍了拍朱恩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江湖中人,快意恩仇,哪顾得上那些琐碎的礼数。何况现在这个时局,恁多武林同道的尸骨未寒,咱们一日在江湖,也总不能自得其乐,再则。。。咱家这些个事,也说不清理还乱,更莫说彩云这闺女的身世了。朱恩,爷爷信得过你这孩子,也为有你这么个孩子感到自豪。。。所以,一切从简,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趁着爷爷在这,爷爷给你们行拜堂之礼,就咱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你们说好不好?”
朱恩与如兰、思彩云三人闻言,一霎那惊喜临门,彼此含情相望,怎说着想着。。。千呼万唤就到了眼前了?。。。似美醇酒心,幸福的心悸飘然。(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回 担当
“从现在起,我已经不能再穿这身袈裟了。。。”痴痴大师说道,阅尽沧桑的目光底下,是情动波澜的体验。
“嗯。。。国栋。。。”静仁仙姑迎着他的目光道:“以后不会再有别人说闲话了。。。我还你一个清白。”
痴人和尚陈国栋闻言,粲然一笑,却有一滴泪,无声落在静仁仙姑的手上。
“师父!。。。孙前辈和朱公子来看你了。”是妙真在院外大声说道,脚步声声里来了不少人。
陈国栋急忙迎了上去,把门打开,果见妙真领着一众人走过来。其中不但有孙天佑,更有昆仑派逍遥子伉俪和崆峒派赵保川掌门等人。陈国栋退后几步让到屋内,抱拳作揖迎接。
孙天佑一看赶紧还礼,心里却甚觉纳闷,暗想道:“这痴痴大师怎行的是江湖礼数,而不是出家人双手合十礼呢?”
“果然如孙前辈所料,今天静仁仙姑就醒过来了,在下感激不尽。”陈国栋说道,深作一揖。
“哪里哪里,如大师这般雪中送炭,不停灌输体内真元,仙姑再不醒来都不好意思了。”孙天佑却是打趣道,原是私底下,对他与仙姑的传闻逸事早有耳闻。
当此时,作为同样失去右臂的人,也只有孙天佑能够插诨打科开个玩笑了,令氛围轻松不少。
众人先后见过礼,一番关心问候,看着满堂的人。静仁忽而显得少许踌躇局促起来。一旁的陈国栋咬了咬牙,把袈裟解了下来说道:“惭愧。。。正好几位武林德高望重的前辈在此,也当为我。。。做个见证。”
“大师尽管说吧,咱们都是风里浪里趟过来的人,当怎么痛快就怎么说才是。”孙天佑哈哈笑语,此时早已经的心中有数,猜个七八成。
“对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论资历,这可没人比逍遥子伉俪更高的了。正好请他们做过见证。”太乙门掌门谢思源也帮腔附和语。成人之美可也是件幸事!
陈国栋与静仁仙姑见此,具是微愣,相视里疑惑:“难不成还未说出口,他们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吗?”其实他们的事。哪个武林中人不晓得呢。再加上近日。痴痴大师全然不顾男女有别,更勿论出家人的忌讳,一心照顾救治重伤了的静仁仙姑。襄阳城里早已经街闻巷议。风言风语有之,更多的却是希望一段完美结局的武林佳话。所以,大家见痴痴大师今日的异样举动,实在也是见怪不怪了。
“呵呵呵,国梁啊,你但说便是,我们两个老头子,这把年纪了还能做个见证人,这可是喜事啊,对不对?老头子?”张秀琳笑着说道,李燕青一旁连连点头,眉开眼笑着附和。
陈国栋闻言心里一阵感动,用力抱拳作了一揖,说道:“谢诸位。。。陈某当年,与先师有个约定,以十年为期,若仍放不开情执,则当脱此袈裟还空门清静。。。所以,从今起,昌德禅院便少了个痴痴大师,尘世里又多了个陈国栋。”言罢,陈国栋将主持袈裟,郑重托付到了他的徒弟觉明的手里。
“主持。。。师父。。。”觉明早知有这一天,可事到如今,仍难割舍。
“记住为师跟你说过的话。。。不要辜负为师一番心血。”陈国栋双手抓住觉明的手臂说道。人非草木,师徒一场多年相依伴,一遭要割舍,试问谁能无动于衷呢。
觉明点了点头,眼中不舍终换成了坦然平静,回答道:“弟子明白。。。还请施主多多保重。”
一旁李燕青摸着下巴的白须,哈哈笑道:“我说老婆子,今后这江湖啊,又少了一个痴痴大师,多了一个痴心汉了。”
“谁说不是呢,这天底下什么不多,情种最多了。”张秀琳莞尔一笑道,却略带几分俏皮挪揄神态,有意无意撇了朱恩如兰几个一眼,唰!瞧得如兰和思彩云的脸都红了。
“掌门,你是不是有话要对弟子们说?”静月道姑问静仁仙姑道,昏迷这段时间里,静仁仙姑嘴里不停念叨着痴痴大师的俗名,也不知唤了几千几百遍,闹得静月只好清空了附近厢房,以免影响到峨眉派人心涣散。这也是为什么陈国栋立志还俗,不怕流言蜚语,也顾不了会否影响门派声誉,要不眠不休得照顾静仁仙姑的原因之一了。
静仁仙姑闻言愣了愣,她自是不知道这些个缘由,否则也淡定不起来,严肃不起来了。
“静月师妹。”静仁仙姑咬咬牙忍痛说道:“扶我坐起来。”
“是。”静月闻言答应,便与妙真去扶她,陈国栋站在一旁,责无旁贷的要去帮手,却被静仁仙姑瞪了他一眼,一时恍然,便难掩窘态,乖乖站一旁。
“怎个痴字了得。”如兰掩嘴偷笑。
“要不怎叫痴痴大师呢。”朱恩也小声应她道。
“你也差不到哪里去。”如兰白他一眼,倒是惹得旁边思彩云偷笑,妙真似有察觉,刚好也回过头来,便对朱恩嫣然一笑。
“妙真姐做道姑真可惜了。”思彩云对如兰偷偷说道。
“要不再来个四人行?”如兰斜睨她一眼道,却听着小妮子一愣,继而明白过来,两人便暗地里嬉闹。
“掌门师姊,师妹和弟子们都在,你有什么吩咐便说吧。”静月道姑对静仁说道。
众人闻言,皆安静肃立,知道此时是见证峨眉派大事件,便都众目睢睢的望着静仁仙姑,待其如何说来。
“把掌门越女剑拿过来。”静仁仙姑说道。
静花道姑闻言,赶忙从茶几上取来双手捧到榻前,躬身递上。静仁仙姑下意识伸出右手去接,却哪里还有存在?右肩一动,牵扯伤的口痛彻心扉,脸色便一霎惨白,蹙眉哼了哼,强忍着巨痛才没呻吟不停,却已是瞧得身旁众人,皆是满脸焦急关切。
“仙姑莫乱动,伤口仍未愈合。”孙天佑劝道,个中痛苦,没人比他更感同身受了。
妙真赶紧从静花师姨手中接过越女剑,双手捧到师父面前。
陈国栋哪里还顾得了避嫌,也不理静仁给不给,自伸掌运功抵在其身后,输入一股真气助其缓解痛苦。静仁当着众人之面,本还想斥他收回,真气已经涌入了体内,就想起孙天佑先前说陈国栋近日来常这么做,便也释然随他去。果然,在陈国栋的慷慨无私抚慰里,静仁很快平复了痛苦安静下来,便抬起左手去接妙真手中的越女剑。看着这日日相伴身边的亲近之物,何以如今握在手里,却有重逾千斤之感?
如喃喃自语般:
“贫道静仁,得蒙恩师器重栽培,曾在祖师爷司徒玄空画像前发过誓,愿继承峨眉掌门越女剑令,弘扬维护我峨眉派千百年的基业。。。而今老天却不随人愿,让静仁遭此断臂之恨,三十年心血浸淫的越女剑,一朝付诸东流。。。形同废人。。。”静仁仙姑言之哽咽,手中握着的宝剑也激动颤抖着。
“师父。。。”妙真含泪说道,一干峨眉派女弟子皆是伤心动容。
“不许哭!”静仁仙姑抬起头来轻声斥道:“否则,便会被天下武林中人耻笑我峨眉派皆是女流之辈了。在这强者如林的江湖,是什么让一众女流之辈的峨眉派,得以屹立千年不倒?”
“涅槃越女定乾坤,沉脆刚柔峨眉风。”众峨眉女弟子齐声应答道。
静仁仙姑闻言点点头,不让须眉的刚毅里,却何尝不是眼含着热泪,自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又接着说道:“我虽有心追随先人余愿,今却遭此劫难,再无力主持峨眉派了。。。”
“掌门师姐,我们还愿意追随在你身旁!”静月、静明、静花皆同声挽留道。
“堂堂峨眉派,巾帼不让须眉。。。我现在连越女剑都拿不起来了。。。又凭什么保护我峨眉弟子们?”静仁仙姑说道,一言罢了心灰意冷,终是再也忍不住,落下了两行清泪来。一众女弟子见状,知道掌门是决意要退位禅让了,亦是不舍泪流。
静仁仙姑握着手中的宝剑累了,放在身上歇了歇,沉默里,大家都在凝神安静地看着她。只见她缓了缓,深吸了一口气,举起手中越女剑正色说道:“众弟子听令!”
一众峨眉弟子躬身听训,屋里屋外皆是垂耳恭听的女弟子。
“堪开玄理树新帜,悟透禅机弃旧功。静月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