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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书生-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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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恩闻言一愣,妙文虽心情动不已,竟自贴过身来把如兰搂在怀里。只把如兰吓了一跳,却也不逃,轻嗔了句:

    “你对是不对?。。。。。”说着,但觉被怀抱里陶陶然。

    “哪堪月白照离殇。”朱恩轻轻地说了句:“到你了,兰儿。”

    “啊。。。。”如兰愣了一下。此刻被心上之人拥抱,哪里还能再想到些什么。原是最爱先生叫自己兰儿。

    含情相拥里,朱恩却自沉吟半响。看着天边缓缓升起的一轮明月,紧了紧怀里的人儿,把脸轻贴着如兰的鬓发温柔斯摩着念了起来:“

    一道河湾舟渚暗,

    万般心绪郁孤芳。

    声声句句轻哼去,

    暮暮朝朝枉恨长。

    忍见花红承雨露,

    哪堪月白照离殇。

    相思岁岁春先到,

    何得双双比凤凰?”

    如兰自是听得痴醉。但闻后面‘双双比凤凰’的词句,愿情定终生矣。复觉得跟着先生这段时间,相伴的种种经历,一份苦尽甘来般的感觉,就酸了鼻子湿了眼眶。便埋首在朱恩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把脸颊上的泪花擦在朱恩的胸襟上。默然依偎里头,更两情相悦心心相印。朱恩陶然里幸福的心醉,久违的爱恋温暖全身。但觉芬芳如兰满怀,夫复何求?情不自禁里,轻轻地吻在了如兰额头上。如兰闭目窒息般恍惚,复觉得先生双唇吻上了自己的小嘴儿。甜蜜里,一阵丝丝然心醉的颤栗透心。眩晕着,被环抱的力量攥的越来越紧,猛然想起当初先生,走火入魔时的情景。不由一阵害怕和羞怯,本能的要推开朱恩。朱恩正吻的痴醉甜蜜呢,忽觉如兰在怀里的挣扎,不由松开了怀抱。如兰终于可以抽出嘴来,深缓了一口气,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啪’的一声清脆,打在朱恩脸上。羞愧里还未等朱恩反应,挣开他的怀抱,转身飞也似的逃了开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身影,只留下懵懵然的朱恩。半响,朱恩自苦笑了一下。心里却是浓浓的甜蜜着,满嘴儿都是兰兰双唇的温热和柔软。正自沉吟回味的时候,忽听身后传来秀莲的惊呼:“先生?是你么?”回头看去,却见秀莲抱着个木盘站在河边。原是秀莲安顿好宝儿睡觉后,趁着今晚升起的月色出来浆洗衣服。却不曾想,看见了朝思暮想的人儿。听朱恩开口说了句:“秀莲姐?”手上的木盘连同着衣物,便失手掉落,情不自禁的,向朱恩飞扑了过去。
第(二十)断臂之恨
    书接上回。

    面对弥陀寺众僧的视死如归,李荏下令击杀,了然身旁最后的几个和尚后,再次逼问他:

    “我再问你一句,从是不从?”

    了然和尚却是不再言语,淡然神色,看着眼前这几个为虎作伥的幽煞门徒。面对李荏最后一次杀气腾腾的逼问,庄严肃穆的宝象上,洞洞然看透世人的目光,竟然仿佛带着几分慈悲的笑意。那是同情?还是怜悯?就如同遭受刺骨嘲讽般,让人觉得通身不得自在。还如被暴露在阳光下的龌龊与难堪,李荏心里先前那点不甘的心态,就逐渐变化成气急败坏的恼羞。恨极反而惊笑:

    “你这不识好歹的秃驴!老子今天,就送你们上西天!”

    狂笑里屈指如鹰爪,一招‘凶鹰搏兔’,就欲向了然和尚天灵盖抓去。忽听身旁砰砰两声闷响,联袂劲风,蓝凤和青峰二位堂主,如断线的风筝般往前飞扑,又重重摔落,却已是一动不动。急忙转头看去,白虎堂堂主惊喝里,已经跟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交上了手。而方才蓝凤青峰二位堂主所站的位置,早已经被一人欺入代替,立马跟前须发喷张,还保持着双掌直击的态势。未及细想,李荏蓄势待发的‘凶鹰搏兔’,就转向来者袭去。来人也不迟疑,一晃避开李荏的锋芒,大喝着侧体屈身攻上。但见破空劲风,遒劲雄强分外猛烈。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恰好赶到的孙天祐。只见其收掌变拳大喝一声里,身、口、意金刚合而为拳‘金刚缚智印’,对着李荏当胸猛击。身法之凶狠果决,世所罕见,避无可避,李荏只好实打实提掌相抗。‘砰’然巨响里,风卷残云。李荏被打的气血翻涌,连续后退了几步,只觉得整个掌心虎口欲裂,右臂酸麻。惊惧里大声说道:

    “混元金刚拳?”

    “不错!要不是调~教徒弟用去了几成功力,方才这一击,你的右手就已经废了。”

    孙天祐应了句,屈身又进,直逼李荏中路就是一拳。用兵之道贵在神速,孙天祐深谙其理。何况所面对的是昔日凶魔,岂能怠慢之。在发现幽煞门,正屠戮僧人的时候,就已经领先师弟谢思源,悄然遁入欺近,趁敌不备攻其无防。正当护法使李荏,对了然和尚失去了耐心,狂笑着气急败坏之时。突然下手,除掉其左膀右臂,而后再行围歼之。此刻李荏变生肘腋淬不及防,堂堂高手幽煞门的分堂主,竟然被人欺近暗算而不知,可知来者这份功力实在可怕。经过方才对拳拆招,更知来人功力优胜自己一筹,所以哪里还有决战之心。但见孙天祐不依不饶的紧逼,急忙纵身后退,闪转腾挪避其拳锋。孙天祐急于速战速决,哪肯善罢甘休,运足了通身金刚混元神功,得势近身斩钉截铁,压迫的李荏是倍感窒息。说时迟那时快,孙天祐见李荏闪避腾挪的身形微顿,机不可失!奉善止恶火力全开,便是一招‘力定乾坤’!李荏此时竟也不避,咬牙眦目,挥拳相抗。‘砰’的一声巨响,两拳方一碰撞即分,劲气四散,李荏是口喷鲜血踉跄不稳。后退一步的孙天祐,却觉指缝一痛,钻心刺骨,抬手一看,竟是被利器刺伤。

    “哈哈哈。。。。怎么样?”李荏抬起微颤的左掌,晃了晃手上的戒指道:“五毒噬心针的滋味好受吗?哈哈哈。。。。”

    孙天祐闻言一惊,五毒门最阴险歹毒的暗器?但觉一陈火辣肿胀的剧痛,从伤口处源源不断袭来,忙用左手运指如飞,封住右臂穴道。已然觉得口干舌燥,冷汗虚脱了,接着是一阵眩晕袭来,地转天旋。此时一旁的了然和尚见状,操起护院武僧带来的木棍,奋起力劈李荏,护住孙天祐。负伤不浅的李荏,早已无心恋战。若在平时,了然和尚的功力,实在不足一晒。但与白虎堂主交手那一位,就不知功力如何了,何况白虎堂堂主,早就被其杀得落荒而逃。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急忙纵身,狼奔而去。穷寇莫追,紫宫太乙门掌门谢思源顿住身形,见师兄危急情形大惊失色,忙提剑奔来。没曾想,了然和尚扶住师兄坐下后,拉起师兄受伤的右手,就对谢思源说道:

    “砍!马上!若不断手,则剧毒攻心危矣!”

    “这怎么可以?”谢思源看着已经脸色发紫,奄奄一息的师兄慌了手脚:“大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五毒门噬心针,见血攻心,若不是你师兄功力深厚,暂时封住了穴道,只怕此刻早已是凶多吉少。事不宜迟,如若不断,性命堪虞,快!”了然和尚对着谢思源大声呵斥道。

    迟疑不定里,谢思源闻言更是心急如焚。看了看师兄,已经开始乌黑肿胀起来的右手,咬了咬牙,一剑挥起挑了过去。

    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身中剧毒断臂的孙天祐,才缓缓苏醒过来。却发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半截右手,一时悲伤,老泪纵横。一世英雄老来祸,金刚神拳,竟成断臂老汉,哀哉。日夜守护榻前的了然大师,此时也难免形神憔悴。用了三天三夜,才祛除余毒,把孙天祐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原是在这几日,武林已是天翻地覆,幽煞门卷土重来,血洗江湖。当年的吕洞宾不在,任九霄大闹武当,自来自去。传言邪派‘极乐门’早被灭门(擅长易容变音采阴之术);苗疆‘五毒门’(擅长蛊毒**);大漠天鹰教(神飚铁骑队)都已经归顺。幽煞门更大败名门正派青城崆峒联盟,于离山剑阁,可谓一时风头无两。昔日江湖七大名宿:道士吕洞宾、神僧玉禅子、昆仑伉俪逍遥子夫妻俩、千鹤门云中鹤、青城派辛洛平、混元金刚拳孙天祐。前两个吕洞宾和玉蝉子,早就失踪杳无音信十几年。青城派辛洛平,在离山一役壮烈牺牲;混元金刚拳孙天祐,传言中了幽煞门狻猊护法使的五毒噬心针,也是生死未卜。所以当今天下,功力已达化境的武林名宿,就剩逍遥子夫妇和云中鹤了,江湖式微矣。传闻丐帮已经广发英雄帖,号召名门正派联合起来,抗击幽煞门,就像当初二十多年前一样,推举武林盟主引领群雄。

    可是这些江湖纷争,离没有名川帮派的中州小城,似乎有些遥远。其时孙天祐出事后,隐匿于终南山深处疗伤,故而连其子,孙哲明都还不知道。而城外乡间小村的朱恩和如兰,这几天都在忙着,给村里损坏的房屋补墙。其间如兰母亲陈慧芬,来劝她几次,如兰死活不肯原谅父亲。而朱恩也恨不能远离这伤心地,避开媚娘跟宝儿。要不是为了偿还乡亲们的情义,早远走天涯了。乡风淳朴,农家事脏累,却也作息有律陶然忘机。难怪自古文人骚客,都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归隐情结。朱恩失去了小家,却在这里找到了大家。人与人之间,融融似亲情的关爱。

    黄泥和水,混合稻草搅拌,再用木模具,套制而成土块石磙压实,晾晒干了用以砌墙。墙体底层矮些的位置,则用两面夹板填土夯实。朱恩疯时的破坏力有多大,这修复的工程就有多大。幸好有刺史大人拨款扶持,本也不需朱恩如兰动手。但为了赎罪,抑或是为了忘却的记忆。疙瘩易结难解,心伤更是难愈百倍。“不还有我么?”如兰总是笑魇如花的守望着。凡事尽心尽力,朱恩几乎家家户户都亲力亲为,帮忙修葺,乱世之中反倒偏安一隅了。怡然只是暂时的,很快如兰就先觉得不妥来。邻村陈~秀莲看先生的眼神,总让人不舒服,那温柔可人劲,含情脉脉状,着实令人不安。幸好先生还是亲近如兰的,如同唯一的亲人。可是秀莲和先生在一块的时候,就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村里好事之人,也时不时风言风语传到如兰耳朵里。这很快。。。明天终于就轮到帮陈‘秀~莲修房子了。
第(十九) 如是一指禅
    终南山,自古闻名天下。与孙天佑曾隐居的翠华山,同属秦岭山脉的一段。脍炙人口的对联:“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中的南山指的就是此山。可谓丽肌秀姿千峰屏,深谷幽雅万世流。更有盛唐诗仙李白赞诗云:

    出门见南山,

    引领意无限。

    秀色难为名,

    苍翠日在眼。

    有时白云起,

    天际自舒卷。

    心中与之然,

    托兴每不浅。

    江湖门派紫宫太乙门,就在南山太乙峰上,而五台弥陀寺,则在终南山的南五台。终南山景色秀丽,尤其南五台,更是青峦拔萃,富产灵芝异草,古人称它为终南神岭之秀。山顶有观音、文殊、清凉、舍身、灵应五峰,故俗称南五台。弥陀寺便在最著名的观音台上。寺庙下有一宝泉位于山腰,形如美玉,味似甘甜琼汁玉液,为品茗休憩之佳所。宝泉往上有卜松阁,因阁中有一株古松,又是了然和尚观天问卜之处,故而得名。楼阁四周鸟语花香,景色如画。楼台视角开阔一览众山,北眺八百里秦川,令人胸襟为之豁达,心旷神怡。弥陀寺便位于卜松阁之上,有钟离权卧石遗址。当初吕洞宾以不惑之年,跟随钟离权在终南山修道,便常至此参悟。饮灵山之甘泉,吸取日月之精华,悟天地之无常,创出了一套驭气天遁剑法。

    时光冉冉,当年纯阳子修仙悟道的地方,风光依旧,青松不老泉水叮咚。只是往日仙哲,今又在何方呢?昨日松阁一卦,鬼魅四伏风云际会,大凶之兆。竟与二十多年前的一卦相似,实在异数。想当年,有个吕洞宾力挽狂澜,而今仙哲杳杳,苍茫江湖,又还有谁,可以定乾坤?思绪里,了然和尚此刻的心情,却是难了难安。吉星晨起在东南方,利客。当有远朋旧知来寻,本该相冲吉利才是,何以仍是,寰尘煞机隐隐呢?

    “主持!”身旁的小沙弥,忽然轻声急促地喊了一句。

    了然便心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徐徐地睁开眼来。熏炉里,沉香麝烟袅袅升起,光影虚幡,何时跟前不远处,就站着了几个黑衣人。当中一人,方脸髯须目光炯炯,玄色长袍,红绣锦腰带,带间悬挂一面,血色狻猊铁腰牌。幽煞门座下四大护法之一,狻猊使者?跟二十年前幽煞门徒一样的装扮,素来淡定的了然和尚,也是微微一惊。但见其身后三人,又各自腰缠青白蓝三色锦绣绸带,鸱目虎吻里,皆是杀气沉沉。青峰、白虎、蓝凤三堂主?了然和尚不由长叹一声:

    “几位施主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在下幽煞门,狻猊护法使李荏。”玄色长袍者抱了抱拳说道:“久仰五台弥陀寺了然大师,精通易数神机妙算,特奉掌门之命,来请大师出山,共襄盛举。”

    “谢施主好意。持戒出家之人,尘缘早断了无色相,哪里还有出山之由,阿弥陀佛。”了然和尚微微笑语。

    “哦?如此这般,大师素来先机妙算,可是早知今日凶吉?”李荏笑看了然和尚,缓缓地说道。

    “世人常消极厌世,或迷茫苦求,佛持万千法门渡众生缘。不待星宿吉凶,而随时得修道,则可现善至菩提。是缘起法界之真理然,是曰佛法随缘,阿弥陀佛。”了然和尚单手礼佛宝象庄严,娓娓地道来。

    “随缘?看来大师是执意不肯出山咯?”李荏缓缓走近,轻轻地说着,目光却有意无意,看向一旁的小沙弥:“想必大师也知道‘九霄幽冥现,血色满江湖’,敢问大师,何以止杀?”

    了然和尚见状,心头一沉,颔首低眉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却见李荏身形一晃前扑,复尔闪回,手上却多了个,痛苦挣扎的小沙弥:“哈哈哈,顺者昌逆者亡,大师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在下要血洗弥陀寺了。”

    在小沙弥痛苦的挣扎里,寺里闻声赶来了十几个护院和尚。了然身形突然乍起,拂袖挥掌,直击李荏,欲夺下小沙弥。一旁幽煞门白虎堂堂主,却跃出迎身相拒,‘嘭’然声响,各退一步平分秋色。而另外两个青峰、蓝凤堂主,却转身扑入众来僧里,如虎入羊群,暴然施虐,几声惨叫里,便击杀了几个和尚。

    “住手!退下。”了然大喝一声,拂袖盘腿坐下。

    李荏闻言挥了挥手,制止住了杀戮,这时有几个和尚,才得以逃了开去,而还有两三个和尚却不愿离去,飞奔来到主持身旁,执棒守护。看见主持盘腿坐下的小沙弥,忽然停止了挣扎,目视了然主持双手合十,用稚嫩的声音问:

    “主持,何为道?”

    了然闻声相视,继而淡淡一笑,却也不语,只伸出了一根食指头,比了一比。看了看小沙弥心思一动,眼里灵光闪烁,若有所得,幽煞门几个见状却是一愣。

    “如是?”小沙弥问。

    “如是。”了然回答。

    “无上正等正觉?”小沙弥接着问,却已是欣然得悟状。

    “无有少法可得。”了然接着回答。

    “阿弥陀佛。”小沙弥喧了句佛号大彻大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抵抗,却是坦然受死状。几个护着主持的和尚见状,也是心领神会,都盘腿坐下来,高喧佛号不再抵抗。见此情形,倒是让杀气腾腾的幽煞门大感意外。本来还想着捕猎的乐趣,此时却唾手可得了,反而愣了一会。未几,李荏冷冷狂笑却又心有不甘:

    “了然和尚,你是从或不从?”

    言罢手上掌劲微吐,小沙弥被击向前,倒在了然身前,一口鲜血狂喷,面色苍白。颤颤巍巍努力了一会,欲爬起盘坐,却又扑落在了然怀里,复抬头看了看主持,伸出一根指头,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句:“如是。。。如是。。。万法归一。。。。。”便昏厥过去。

    “如是,如是。。。”了然看着怀里昏去的小沙弥,轻轻应了句,复又抬头看向迎面走来的幽煞门徒,正气凛然道:“空门难渡痴心客,浊世易贪名利人。你们多行不义,就不怕六道轮回么?”

    “哈哈哈。。。。”李荏狂笑起来:“竟然你们一心向佛,我就送你们上西天好了!”一挥手,身旁三个堂主举手屠戮,惨叫着,刚才赶来守护的几个和尚也都相继殒命。

    “我再问你一句,从是不从?”近前的李荏问道,阴森森的目光里,杀机四溢。
第(十八) 凤凰于飞紫宫太乙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任九霄大闹武当山之前。

    终南山紫宫太乙门。

    后院一侧厢房,中州刺史孙哲明正跪在地上。对面的靠背檀香椅上,端坐着的孙天祐绷着脸,满是怒火。看见倚着窗台,不停耸动双肩掩面而泣的儿媳,却是一阵心疼。儿媳陈氏,全名陈慧芬,今年三十有四了。自从十六岁入得孙家,就一直贤良淑德持家有方。当初儿子哲明,狠心抛下一对母女闯荡江湖,一别经年全无音讯惹人牵挂。不曾想如今突然返回,却已经在外私自纳了一房妻妾。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没深味呢,就遇上这等荒唐事,实在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想着不禁气极,一掌拍在身旁案几上站了起来,怒目圆睁:

    “瞧你干的好事!你…”指着孙哲明的手气的直哆嗦:“荒唐!荒唐!……纳妾就算了,你…你以为你救了人家母子俩…你…你这不是乘人之危是什么?!”

    孙哲明低头无言以对。而窗前的陈慧芳闻声,回头看了看指着儿子破口大骂的老爷子,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相公,更是爱恨交织,复又埋头痛哭起来。孙天祐站起身来踱着脚步,满腔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那是你才入门的师弟!你竟然把人都给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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