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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人银上肩头上盘着一只螳螂,那螳螂有巴掌大小,却是通体雪白,乃是瀛洲九老中的虫老,那第七第八个人却是连诀而出,二人一伸左手,一伸右手,持着一方小小的棋盘,棋盘上黑白二子布满了大半,似是二人正弈棋方酣,正是瀛洲九老的黑白双棋。
八人自山缝中滚下,竟是个个狼狈,水官真君不由的大吃一惊,道:“瀛洲九老,这是何故,可是遇见了厉害的敌人?”话声末完,只见山壁中虚空破开,又追出十几个红衣童子,水官真君先前见各人神情,心下已猜的**不离十,此时见到那些红衣童子,心下更是了然,却又不由的暗中骇异,心道:“这瀛洲九老都是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便已得道,且又人多势众,怎地竟也着了这些红衣童子的毒手?”又见九老少了一人,忍不住高声道:“鱼老呢?”话声末完,只见众红衣童子手臂扬处,各自祭起锁魂绳,九老不及答言,那黑白双旗走在最后,二人各自抓起一把棋子撒了出去,只见那棋子落地化人,径向众红衣童子拦去。
为那红衣童子笑道:“屈屈撒豆成兵之术,又有何厉害,若是你末受伤之时,使出此术,那也厉害,如今却不怕你。”喝声中祭起锁魂绳,与棋子化成的神兵斗在一处。其余童子见那童子一人独力难支,纷纷呼喝,各自祭起手中锁魂绳,九老知道他们那锁魂绳阵厉害,不待那绳合成绳网,只听那药老道:“众童休得猖狂,看我宝贝。”双手一扬,那两盆小树落地,登时化做两株森森碧树,枝叶漫空,几有亩许方圆,树叶抖动,一阵凉风徐来,中人欲醉。
那童子却是迥然不惧,笑道:“南火克东木,药老,你这两棵灵树虽然宝贝,只怕遇到了我们的南明真火,一般化为灰烬。”喝声中,锁魂绳绕着两树疾转,却见那树上忽地出盈盈碧气,竟将那锁魂绳陷住,其余童子一见不好,纷纷祭起锁魂绳,来烧那两株碧树,鸟翁道:“看我的。”双臂张处,袍子上的百余只鸟儿都飞了起来,落在那两棵碧树上,一时鸟啼宛转,尤如仙乐,让人听了,不自觉地生出慈悲之意,出手也不觉慢了许多。
一时间石老,花老,葫芦公,虫老纷纷出手,石老那九孔紫玉神山中出万道紫光,锁魂绳一遇着那紫光,便被吸的尽往那山洞中钻去,葫芦公却将手中葫芦向地下一抛,只见那葫芦遇地而入,转瞬间没了踪影,只不过片刻功夫,却见地下生出一株苗草,那草苗转瞬间生藤结蔓,开花结果,共结出九个葫芦,九个葫芦宛如一个小小的法阵,那锁魂绳一陷入其中,便觉转动困难。
花老的花锄到处,锄在地下,只见地上立时多了一汪清泉,泉水幽幽,雾气弥漫,那锁魂绳一入雾中,立时渐来渐细,显是被真水所灭,那虫老却只不动,那雪白晶莹的螳螂伏在他的肩头,不住吐出一口口白气,白气到处,锁魂绳威力登弱。
此时八老尽皆出手,那些红衣童子便见不敌,便在此时,只见那山缝裂开,更有红衣童子不断自里面跃出,众童子方一跃出,便将锁魂绳祭起,众红衣童子越来越多,渐渐已有二三十人,为那童子喝道:“布阵。”二三十人的锁魂绳合在一起,结成一个大网,一时间只见漫空红光,铺天盖地而来。
八老一身本领,全在于修为日久,真元浑厚,能打破无尽虚空,移山倒海,那宝贝却是他们修心炼性,吞吐天地灵气的法宝,若论降敌,末免威力不足,只是此时人人身受重伤,那红衣童子又多,法阵又自精妙,八老渐见不敌,水官真君想不到瀛洲九老人多势众,竟也个个身受重伤,暗叹一声,正要祭起宝贝助八老御敌,只听又一人长声唱道:“红日拔白破夜,吐红化雪,云开雾散春晖泻。煦相接,绿相偕,东来紫气盈川岳。最是光明洒无界。升,也烨烨;落,也烨烨。”随着话声,自那山壁中又跃出一人。
只见他寿眉及胸,长须秃顶,一个大脑门锃亮锃亮,脸上皱纹层层叠叠,宛如枯树老皮,也不知活了几万年了,只两只眼睛昏浊中却透出一片神彩,自有一派仙风道骨,在他右手上托着一只扁圆的鱼缸,那鱼缸壁上刻满了水纹和一些古古怪怪的图形,鱼缸中一只白鱼一只红鱼,白鱼白的如雪一般,只头顶上却生着一点火红,红鱼却红的如欲滴出血来,在头顶上也生着一片雪白,两条鱼沿着鱼缸内壁回环而游,尾相追,并无有片刻停留,正是瀛洲九老的鱼老,鱼老方自跃出,只见山壁中红影闪动,又追出六七十个童子,合着先前的三十余人,这次竟来了百余多童子。
古老相传,当年鸿蒙初开时,天地灵气凝而成形,在无尽虚空中化成昆仑,方丈,蓬莱三岛,又生成瀛洲、玄洲、长洲、流洲、元洲、生洲、祖洲、炎洲、凤麟洲、聚窟洲九洲,是以称为三岛九洲,亦有人说除九洲外,另有一洲紫府洲,是以也有人称为三岛十洲,只是这三岛十洲本是天地灵气凝而成形,灵气雄浑自不待言,更兼天生灵性,在无尽虚空中游行不休,如羚羊挂角,难寻踪迹,纵是神通之辈亦难捕捉。
瀛洲九老自当年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已自得道,后来助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无意间现瀛洲仙府踪迹,便使展神通降服此洲,在上面开辟仙府,此洲本是天地灵气凝而成形,其上灵气浑厚,便是普通人居住其上,也能延得千年寿龄,修行之人居住其上,更是妙不可言,不独修行之境一日千里,更能避得天劫地灾,无灾无劫,最是灵妙难言。是以这瀛洲仙府和斗姆天宫,紫薇天宫,龙皇的水晶宫以及后土娘娘的紫金白玉天阙并称为天地间五大灵天圣境。
瀛洲九老得此仙府,隐居修炼仙法,修行之境一日千里,自不必说,更喜的是无有天地灾劫之苦,无拘无束,好不逍遥自在,只是闲暇之时,不免想到那古老的传说,心想便是这一座仙府已是如此灵妙,若能聚齐三岛十洲之数,还不知能生出何等灵妙境界,有心要聚齐三岛十洲,只是要在无尽虚空中寻到其他三岛九洲踪影,却又谈何容易,九老寻找经年,一无所获,深知天机深微,人所难测,既然找不到,想是机缘末到,便息了此心,只在瀛洲仙府上休身养性,赏玩风月,是以人称“瀛洲九老”,九人虽然性情随和,与世无争,但个个都有一身奇功,又人多势众,想不到竟也难逃此劫,不知为何,竟然八个受伤,只不知那鱼老是否也曾受伤。
水官真君当年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已与九老相识,深知九人之能,见九老如此,不由的心下更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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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奇变】………
鱼老见八老敌不得众童子人锁魂阵,忙将鱼缸祭起,那鱼缸落地,渐渐变大,有丈许方圆,那双鱼身子亦随着变大有尺许长短,双鱼沿着缸壁,在缸中游弋不停,渐渐在缸心生出一个巨大的旋涡,那旋涡中竟似有一股极强的吸力,吸的众童子的锁魂网不住向缸中落来。
石老等人这才松了口气,向水官真君笑道:“你们三官九府向来势大,想不到却也难逃此劫。”他此时虽是身受重伤,却似是毫不放在心上,尤有心开玩笑,水官真君倒也佩服他的豁达,只是他向来心热,忍不住急问道:“你们九老向来与世无争,何故也有此劫?”石老笑道:“你便沉不住气。”微微一顿,向水官真君说出了原委。
原来,当日“瀛洲九老”正在瀛洲仙府悠游闲玩,忽地来了一群红衣人,为那红衣人神态傲慢,开口便让九老让出仙府,一言不合,众人动手斗法,没想到那人年纪不大,一身真火却着实厉害,竟已炼到神光内敛,不露不散,返朴归真的至高境界。
本来修炼神通之士,最讲究的是调和阴阳五行,五行调和,运转不休,方可臻至大成,极少有人独修一脉,盖因孤脉修炼,一脉独盛,五行大乱,一个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修炼进境也是艰难异常,瀛洲九老入道已久,个个渊博多知,一个照面便看出那人体内南明真火独盛,修的乃是火性一脉法术,当年女娲娘娘造人,参照天地之道,内通而外达,内有盛衰,必现于外,九老见那人修的乃是南明真火,体内火脉独盛,火性外浮,必定通体燥红,但那人却是面如白玉,九老见他年纪又不甚大,只以为他神通尚浅之故,那料到他那火性神通另居一功,小小年纪,却已修到了神光内敛,返朴归真的境界,那人下手又狠,瀛洲九老一个大意,竟被他瞬间连伤八人,鱼老眼看不对,忙使展“移天换地”的大神通,撕开虚空,护着八老逃走,一路逃到这里,却又被红衣人追着。
瀛洲九老向来心性淡泊,虽遭此败,也不如何放在心上,石老口中说来,只如述说寻常往事一般,水官真君却自来心热,万年苦修,终究还不能达到太上无情,万事不萦于怀的至阳境界,听得石老如此说,心下更忧,心道:“这些红衣人大杀四方,不知主何吉凶,如今天地一元将尽,一元又生,天地将生大劫,难道上天要借这红衣人之手来完此劫吗?”一时间不由的忧心重重。
他数万年修身养性,早已到了心清神明的境界,亦能知过去末来之事,只是如今一元将尽,一元又生,天地变幻,竟大异往常,他竟难以推算出其中奥妙。
葫芦公见他沉思不语,知他心意,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担心也是无用,自来天威难测,纵是我辈神通之士亦难尽知,更何况如今一元将尽,一元又生,正是旧去新生,天地变幻难测之时,我等既不能推算出天地真意,焦燥也是无用,倒不如安心守命,收养真神,以待天时。”那葫芦公手中一只紫金葫芦,原是当年天地初开,一阳初生之时,天地间阳和之气渐生,一日那天阳之地,一丝阳和之气忽地化而成形,转瞬间生藤结蔓,生出这个葫芦,乃是天地一阳之宝,葫芦公无意间得此宝贝,又得此宝之助,修成长生之体,炼成神通,水官真君向来佩服,只是此时看那葫芦却也被烧成焦黑一团,日后不知尚须多少功夫才能炼回原来威力,但见他却似毫不放在心上,心下更是佩服。
水官真君见葫芦公如此,不由的暗暗点头,心道:“我倒是浮燥了。”当下静心清虑,他重伤之下,连番恶斗,原本神气困顿散漫,此时这一收心静虑,便觉伤势稍轻,药翁自那盆中摘下两枚火枣,两枚交梨,递给水官真君道:“我这火枣交梨虽无有起死回生之效,却也能固本培元,对伤体最有好处,可惜,给这些童子的南明真火烤了,沾上了火气,效果大不如往日,不过也还有效。”
水官真君见药老虽然说的轻淡描写,却也知道药老这交梨火枣乃是天地初开时生成的灵根,大有固本培元之效,治病疗伤大有奇效,他向来和药老极熟,当下也不客气,接了笑道:“你这老儿便是小气,区区几颗火枣,几个交梨也如此看重,便不多给一些。”药老道:“虚不受补,你真元耗损厉害,我这火枣交梨又沾了火气,吃得多了,反为不妙。”水官真君知他所言不假,当下自己食了一枣一梨,又喂地官真君食了一枣一梨。他本来重伤之下,又连番恶斗,真元耗损厉害,食了一枣一梨,也觉精神稍震。
地官真君自方才喷出一口地黄真气退了敌人,又自昏迷,此时服了交梨火枣,微见好转,悠悠醒了过来,道:“嘿嘿,瀛洲九老也难逃此劫。”瀛洲九老与他早已相熟,听他话中颇有揶揄之意,知他向来如此,也不理他,回头看那些火衣童子个个手捏印诀,念动咒语,指挥锁魂绳,天空中百余根锁魂绳飞来飞去,蔚为壮观。
水官真君知道那些锁魂绳的厉害,见状不由的暗暗担心,却见鱼老浑如不觉,只不住念动咒语,那缸中阴阳双鱼被他咒语所催,在缸中游动更快,渐渐地尾相连,在缸中化成一道白影,一道红影,红影白影动处,搅动缸水在缸心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旋涡越来越深,忽听“蓬”的一声轻响,旋涡见底,缸底露出一座金桥,金桥上金光大放,映的天地皆明,那些锁魂绳一遇金光,竟然转动艰难。
为那童子先见鱼老祭起阴阳双鱼,虽觉那旋涡中吸力厉害,但也不如何放在心上,满拟这次要擒了九老,立个功,想不到那缸底却另有机关,他不知道那阴阳双鱼乃是开启缸底金桥的钥匙,当年鱼老初得此缸,见那阴阳双鱼生的古怪,灵性非常,每日吞吐天地灵气,连带的他也沾了不少光,竟尔修成真身,自此对这对鱼更是宝贝异常,平日无事时,便常常对缸研究,渐渐现,那缸中之水亦是一件宝贝,本来那缸扁肚圆底,不过尺许大小,高底不过七八十寸,缸中水亦及清幽,但自外看去,却是清水幽幽,竟看不见底。
鱼老不由的大呼奇怪,待要倒了缸中的水,看看内中倒底有何玄机,谁知那水竟是倾之不尽,他此时已自得道,悟得天地玄机,知道神通之士,小小一件铍盂,只须在里面炼出虚空空间,便是盛尽五湖四海之水,亦非不可能,可是查看此缸时,却不见有何虚空空间的痕迹,心中十分纳闷不解,直到后来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既毕,他与其他九老隐居瀛洲仙府,无意间破解缸壁上的古怪字画,这才现缸底玄机。
此时缸水见底,现出金桥,金桥上金光大做,诸童子只觉锁魂绳上压力骤增,重如山岳,但却丝毫不慌,为那童子笑道:“好,好,不亏是前辈上仙,手段当真是层出不穷。”话声末完,忽地喝道:“布阵。”诸童子听他号令,各自挥动法诀,催动锁魂绳向一起骤拢。
水官真君见识过诸童子绳阵的厉害,见众人锁魂绳向一起骤拢,忙喝道:“小心他们的绳阵。”鱼老笑道:“还用你说?”一时间金光更盛,那些锁魂绳被金光陷住,诸童子竭力催动法咒,却是转动困难,这才骤然色变,那锁魂绳一被金光陷住,鱼老念动咒语,逆转五行,只见锁魂绳上红光越来越弱,竟渐渐被金光吸去灵力。
便在此时,却见远处一行红衣童子驾云而来,正是方才追击水官真君的诸童子,那此童子见诸童子锁魂绳被金光陷住,忍不住笑道:“火十七,你真是无用,这许多人,竟被他金光陷住。”
为那童子名字正叫做火十七,他此时陷于敌手,闻言不敢争辨,只道:“火元儿大师兄,大家都是为师父做事,出了事情,须是大家面上尽皆无光,你还不出手相助?”火元儿笑道:“好,看在师父面上,我便助你一臂之力。”他身边那白衣童子忽地道:“好一件水门法宝,火师兄,你只擒他人便可,休要坏了他法宝。嘿嘿,他这一件法宝不以虚空之术,竟能蓄储无尽之水,当真灵妙。”
火元儿应了,祭起锁魂绳,他见机极快,不待那金光陷住锁魂绳,便轻声呼喝,其他二十二名童子应声各祭锁魂绳,一时间二十三根锁魂绳已连在一起。
二十三根锁魂绳布成绳阵,登时威力大增,金光竟陷他不动,那绳网缓缓移动,一遇到锁魂绳便吸了过来,一时间越聚越多,威力也越来越盛。
鱼老心中微震,知他那锁魂绳每多骤一根,威力便增大一分,当下催动真言,那缸中双鱼越游越快,缸底金桥便越来越大,金光也越来越盛。
那锁魂绳先时被金光吸去了不少灵力,此时虽又骤数十根,但威力却大不及平时,那绳阵竟也渐渐被金光陷住,旋涡金桥中出一阵吸力,要将一众锁魂绳吸入缸底,那时以水灭火,便可将之炼化。
双方此时斗法,都知性命交关,一旦落败,必定凶险莫名,各以本身真元催动宝贝,那鱼老更是盘膝坐下,眼观鼻,鼻观心,抱元守一,一阵阵古老而奇异的吟唱自他唇间流出,化做一片片灵力金光落入缸中,催动法阵运转,那些红衣童子也自半空落下,各寻石壁山间落脚,全力催动法力。
双方一时僵持不下,红衣童子自来仗着那锁魂绳阵无往而不利,此时忽遇高手,微一僵持,心下不免焦燥,便见不支,瀛洲九老和地水二真君看地明白,不由的齐齐暗叫一声“侥幸”,心知这些童子必竟沉不住气,再看鱼老时,只见他浑身上下汗如雨出,一遇微风,登时化做阵阵白气,众人都是此道高手,知道自来神通之辈修成长生之体,筋骨皮肉坚韧细密,那时气血神意内敛,化做九转金丹,内护元气不漏不泻,外护寒暑风煞不能内侵,不论何等酷热之境,也休想晒出他一点汗丝,此时鱼老汗如雨下,显是体内真元已催动到了极处,他此番纵然获胜,也必真元大耗,没有三五百年的功夫是修不回来了。
鱼老见众童子渐渐慌燥,也自心下暗道“侥幸”,便在此时,忽觉缸中阴阳神鱼出一阵“嘶嘶”之声,声音怪异,与平日迥异,心下暗道:“奇怪,这神鱼我已养了将近五万年,可从末听到如此叫声。”他经年磨炼,这阴阳双鱼早已与他灵志相合,此时更查觉那鱼身上传来了一阵阵莫名燥动,忽然之间,只觉那阴阳双鱼身上竟生出一股股极强的气劲,竟是平日所末见,心下不由的又惊又奇。
这鱼缸神鱼原是他当年无意间得来,内中奥妙,便连他自己也难尽知,到他后来神通大成,也曾无数次将神念探入缸中,鱼腹查探,以希能尽解其妙,却又不见有何异处,然他心中总是隐隐觉得,此缸中另有大玄妙,但到底有何玄妙,却是说不出来。
此时双鱼燥动越来越是厉害,忽听得“轰隆”一声大震,天空中一个大雷打了下来,刹时间黑云滚滚,狂风骤雨忽地倾盆而下,众人都是神通之士,见这场雨来的古怪,心下各自惊异,不知主何吉凶,便在此时,双鱼“嘶”地一声怪叫,纵身一跳,竟尔跳起半空,双鱼跳起,缸中水无有双鱼搅动,渐渐平复下来,旋涡便自不见,旋涡既隐,那金桥便复又隐身水底,金光也自不见。鱼老不由的暗道:“该死。”只见金光隐退,半空中那锁魂绳压力顿失,登时又红光大放,渐渐结成一个大网,向众人罩来,众红衣童子不知何故,只以为是锁魂绳之功,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