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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还真是兄友妹恭,好一幅和乐景象。”见池小满对自己和对太子态度如此不同,轩辕毅忍不住出言讽刺道。凭什么她叫太子就是亲热的太子哥哥,叫自己却是生疏的二皇兄?不过想一想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就是心里觉得憋闷。
“太子哥哥对流霞甚好,我俩关系自然和乐,想必二皇兄和三皇姐亦是如此。”池小满冷笑道。这二皇子虽也长得不错,但心恶之人看上去总有几分令人讨厌之气,所以她决定要讨厌他。
“哼。”轩辕毅冷哼一声,不言语。他和碧月的关系说不上好坏,但毕竟是一母所生,关系自是要比和其他兄弟姐妹们好上一些,可被她这么一说,他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
突然,他看见太医院里出来一人,脸上闪过一丝恶意的笑容,高声喊道:“刘太医!”
池小满因他的话转头,太医院那边一男子朝他们这儿走来,面上是温和的笑,一张脸剑眉星目、面容清俊,浑身散发着儒雅之气。
她发现自己心跳有些加速,这人生得还真是俊美,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那些电视上什么日、韩花美男通通得靠边站。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有些花痴了。
第6章 出风头了
“臣见过太子殿下、二皇子。”刘锦堂不急不徐、不卑不亢地上前见礼。
“刘太医,你可知罪?”轩辕毅极不喜欢这个刘锦堂。刘锦堂是父皇跟前红人,因为曾治愈太后的病,那是宫中其他太医都无法治愈的顽疾,是个颇有能耐的人,可自己就是见了他便讨厌,讨厌他总是那样不焦不躁,那样云淡风轻的个性,他的温文尔雅在自己眼里就是一种做作。
他不信有人真能这样无欲无求,更觉得刘锦堂不像是个甘愿在太医院当个太医的人。不过自己的胞妹碧月似乎挺喜欢他的,如今甚至为了他给了流霞伤药,便要向流霞比试。说好听的这场马术的比试只是两个小ㄚ头之间的恩怨,难听一点根本就是两ㄚ头在争一个男人,真是可笑至极。
“不知臣何罪之有?”刘锦堂恭敬却看不出情绪地问道。
“你违逆皇后旨意,私自给宫女小莲伤药,难道这还不算有罪?”轩辕毅厉声说道。
“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如若皇上、皇后娘娘怪罪下来,臣自当认罪。”刘锦堂和缓地说道,似是一点也不担忧。
池小满对他的应对和举止都挺欣赏的,多好的一个人啊,长相、个性都是上上之选,不过还没相处过,不知他是不是能包容她个性之人。旋即她又想到让她来到这里的臭老头的话,她的命定之人在这个时代,那人会是他吗?
不管了,先观察观察再说。
听他把皇上给抬出来,轩辕毅倒不好说什么,毕竟皇后也得听皇上的,就算皇后要治罪,皇上要免罪,那就是无罪啦!只是心有不甘,还是嘲讽了一句道:“说得好听,谁知心里存了什么私心。”
“好啦,二皇兄,若是母后真要治刘太医的罪,刘太医如今又岂可在此和我们说话呢!”池小满对二皇子不依不饶的想找麻烦有些着恼,不耐烦地说道:“流霞还得赶往猎场,这没轿子坐就是累人,可比不得你们,妹妹我得早些到那儿,还盼能休息会儿呢。”
她知道在宫里皇上所有的孩子都必须称皇后为母后,非皇后所出者,称自己的母亲为母妃。
轩辕煜好笑道:“这简单,我的轿子给妳坐吧,要不让妳累着了,这比赛也失了公允。”
“还是太子哥哥公正,妹妹在此谢过太子哥哥啦!”太好了,骗到轿子坐,嘻嘻。
太子身后扛轿的太监连忙将轿子抬至池小满面前,而池小满也毫不客气地坐入轿中。
她不知道刘锦堂看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解,不过眼底又隐隐带着笑意。
“皇兄,从此处到猎场可不近哪,你竟将轿子给了流霞。”轩辕毅像看白痴似地看着他。
“男子汉大丈夫走点路有什么。”轩辕煜不以为意地说道。
“算了,不跟你一起疯。”他不想管了,本来想嘲弄一下流霞和刘锦堂,才故意邀了太子在此下轿候着,没想到自己什么便宜也没占到,倒惹了一肚子火。
看他上轿兀自离去,轩辕煜摇了摇头,他这同父异母的弟弟脾气一向不大好,而且一向对自己这太子身分不服。
“一起去猎场看看吗?”轩辕煜问向刘太医,语气温和。对这位太医他没什么好恶,顶多心中有些感念他救治了太后的痼疾,但这也如他所言,乃是他医者之本分。
“谢太子殿下相邀,臣尚有要事,不便相随,望太子见谅。”刘锦堂严肃地说道。
“无妨,你去忙吧。”轩辕煜一摆手,便对他不再理会,信步往猎场走去。
猎场就在马场附近,池小满先在马场选了匹合心意的马,然后便弃轿转而骑马慢慢地过去猎场。
这猎场之大,令池小满为之咋舌,如果不是听过轩辕碧月说“宫中猎场”这四个字,她肯定以为这里已经到了宫外。
放眼望去有草原、有山坡、似乎还有森林,却根本不见宫墙,这皇宫之大,让她难以想象。
“还以为妳不敢来了呢。”轩辕碧月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怎么可能。”池小满环顾四周,自信一笑,道:“嗯,来的人还不少,放心,我不会赢得太好看的。”来围观的竟有上百人之多,怕是各殿都有人来了,只好在没有穿龙袍的。
轩辕碧月一愣,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肯定会输,面布寒霜说道:“待会有妳哭的。”
“哦?谁哭还不一定呢。”池小满嘻嘻一笑。
“皇上驾到。”忽然,一道尖细却响亮的太监声响起,然后便是一群人呼啦啦跪成一片。而皇后竟然也来了,就在皇上身边。皇上看上去四十多岁,面容颇为威严,但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个美男子,因为即便是现在,看起来也还是很英俊。
皇后是个看起来高贵优雅的女人,肤质保养的很不错,虽然已经将近四十岁,但看起来顶多三十,如果不是从小莲口中得知她与母妃的恩恩怨怨,会以为她是个温婉的女子。
池小满跃下马,她没想到皇上和皇后都来,这事可闹大了。轩辕碧月也下了马,两人同时上前请安。
池小满故意等轩辕碧月先请安后才照着说道:“流霞给父皇、母后请安,父皇万福金安、母后金安。”
“嗯,好。”皇上点了下头,随口说了一声,便不再理会池小满,只是转而对碧月说道:“月ㄚ头,妳可真是胡闹,刘太医岂是妳们可以拿来打赌的。”
迟小满在心中冷笑,碧月公主果然很受宠,皇上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语气并不严厉,甚至唇边还有些宠溺的笑,可见根本也没怪轩辕碧月的意思。
“父皇,孩儿只是想和五妹妹比马术而已。”轩辕碧月避重就轻地说道。
“罢了。”皇上说道:“宫中难得热闹,妳们且去比试吧,也让远道而来的贵客们,瞧瞧我们盛兴王朝女儿的马上英姿。”
盛兴王朝以文立国,所以骑射之术少有出众者,皇上轩辕烈对轩辕碧月这女儿卓越的骑术很是自豪,因此这次比试明明是女儿间的胡闹,却因刚巧有邻国之人前来,而令他产生前来观赛的兴致。
“谢父皇。”轩辕碧月高兴地说道,顺道挑衅地看了池小满一眼。
从头到尾池小满都觉得好像没自己事一样,皇帝老子就像当没她这个人,不过她一点都不伤心,只是觉得有些无趣。
至于皇后倒是安静的没找她麻烦,也许是顾忌皇上在,也许是在这场何想保持皇后的仪态吧!
两人走回马边,各自骑上马,来到预设好的起跑点,池小满说道:“谁先到前头高地插着的锦旗那儿就算赢了,是吗?”她已经看到围起来的跑道是一个斜坡,锦旗就插在斜坡的至高点。
“哪里这样简单,得把锦旗拿来回到起点才算数,这起点才是终点。”轩辕碧月有心再父皇面前表现,临时改变规则。见池小满不说话,嘲弄道:“怎么,不敢比了吗?”
“都到这了,岂有不比之理。”池小满微微一笑。早料到会有这种事,所以她才又问了一次规则,免得吃了暗亏。
“那就开始吧。”轩辕碧月向旁边举旗的太监点了下头,那太监便将手中大旗挥下。
两匹马几乎同时冲了出去,一开始并排而行,谁也不比谁快,渐渐池小满的黑马便落后了些,轩辕碧月超前的那一剎那,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全场最紧张的就只有小莲了,不管可能性有多低,也只有小莲一人期盼着自家主子赢得比赛。
就在快到高地上的锦旗处,池小满忽然身体微微离开了马鞍,并将身子压低,减低身体的阻力,手中马鞭狠狠地鞭了马匹一下,黑马一瞬间冲上前去,速度之快甚至超越了轩辕碧月的马一个身体。
池小满利落的侧身,伸手拔起锦旗,便往起点之处回奔。锦旗很大,飘扬的锦旗迎风会有阻力,她只好甩了甩,将旗面卷起握住。
轩辕碧月简直不敢相信,她竟会输给那一向懦弱无能的轩辕流霞,气恼的猛鞭着马,但她的枣红马始终和黑马差了一个马身的距离。眼看就快回到起点,她不甘心输掉比赛,扬起马鞭就要往池小满方向挥去。
池小满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持着锦旗和马鞭,始终保持着俯低身子让马冲刺的姿势,她的精神并未因此而松懈,眼角余光始终注意着轩辕碧月的举动,所以一看到她的马鞭挥了过来,便微微侧身。但很快的,她便发现马鞭并非攻向自己,似乎是想夺旗。
她冷笑了一下,坐回马鞍上,双手放开缰绳,迅捷地将锦旗由背后换了只手拿。这算是马术上有些难度的动作,而此刻马奔驰如此之快,难度便更形增加。
当黑马冲过终点,也就是返回起点时,池小满利落的勒住缰绳将马停下,身形漂亮的跃下马背,将手中锦旗丢给一旁的太监。
众人似乎都为这结果而傻了,忽然有人道了声:“好!”并鼓起掌来。
然后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池小满望了一下,为她喝采鼓掌的,除了小莲之外,就只有太子以及太子旁边两名穿着也颇为贵气的男子。
轩辕碧月也回到了终点,气恼地跳下马背,将鞭子甩在地上,恨恨的朝池小满哼了一声。
池小满才懒得理会她,走到小莲身边,低声而好奇的问道:“在太子身边的那两名男子是谁?”
第7章 赢了要受罚?
“主子,那是靖国和宁国来的两位王爷。奴婢也是刚刚才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小莲小声地回道。现在是在云芳殿外,为求小心,她还是自称奴婢,以免落人口实。
王爷?池小满了然点头,难怪那两男子一身贵气,而且虽然距离有些远,仍能看出面容不俗、身材也不错,不胖也不瘦。
小莲所在之处是女眷区,会有人八卦八卦帅哥实属正常,正好给她提供信息,不错、不错!
不知何时,皇上和皇后已经起驾回宫,正当她觉得没自己什么事,比赛都比完了,想回去云芳殿美美的睡上一觉,突然来了个老太监。池小满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对啦!刚才比赛前请安时,在皇帝老子身后,不就站着这个老太监吗?
“五公主,皇上宣您去御书房见驾。”老太监还算恭敬,只是脸上神情有些复杂,像是对她有些同情。
“劳烦公公前来传话了,请公公前头带路。”池小满对这老太监印象还不错,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并非其他宫殿的太监、宫女那样不屑一顾,对她这公主的身分还有起码的尊重。
不过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呀?难道自己赢了皇帝老子的宝贝三公主,让皇帝老子龙颜大怒了?
可……三公主赢和自己赢差别就这么大吗?自己不也是他的孩子吗?
池小满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在现代的父母对自己多好呀,她从小的生活也像个小公主一样,来到这里明明是个真公主,却如此不受父皇待见,她只想默默的生活着都不可以吗?如果赢了比赛却要受罚,那真是没天理了。
“公主这话折煞老奴了,请跟老奴来吧。”老太监对她的客气和蔼地笑了笑。他是真的替这流霞公主担忧,因为他是唯一知道云妃死因内情的人,害雪妃小产的原凶并非云妃,云妃只是个受陷害而无辜被皇上赐死的人,而流霞公主更是冤枉,不过是受到迁怒而为皇上所不喜。
只可惜他是事后才知道,所以没能救云妃一命。如今元凶是谁他也不能说,因为那人在宫中势力实在太大,就算皇上知道实情,也不会再追究。
其实今天流霞公主的御马之术如此厉害,原是件好事,当年碧月公主也是凭着卓越的马术得到皇上的喜爱,但坏就坏在皇后见到流霞公主赢了,突然说道:“这宫中马术最好的原是三公主,三公主的马术是由她外公吴将军亲身所授,不足为奇,那五公主如今这般超群的马术,又是何人所授?”
皇上听了脸色微变,这才有宣流霞至御书房一事,而他也不知结果对流霞公主是好是坏。
老太监同情的眼神,令池小满心中忐忑,只能紧紧跟着前往御书房。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一向的座右铭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是看着办吧!
走的又累又渴,终于来到御书房外,老太监让池小满在门外稍等,吩咐御书房外的守门太监,小太监立即扯着嗓子喊道:“流霞公主到──”
御书房门打开,老太监领着池小满进入。
池小满瞄了一眼御书房里的景况,除了皇上之外,皇后也在,两人脸上乍看都没什么表情。
她想着刚才在猎场请安的模式,觉得照那样做恐怕不妥,此刻皇帝老子找自己不知好事坏事,还是小心恭敬点好。
“儿臣叩见父皇、母后,恭祝父皇、母后金安。”她很认真严谨的行了叩首大礼。
“抬起头来回话。”皇上声音低沉严肃,却并不说免礼,更未让她平身。
这是什么意思?她得跪着回话?看样子没好果子吃了,这个可恶的皇帝老子……
池小满在心里腹诽着,但面上仍旧恭谨地等着皇上问话。
“流霞,妳的御马之术是向何人习得?”皇上声音有些冷峻,方才听了皇后的话之后,便也觉自己这女儿有些古怪。
虽说因为云妃的原故而不喜这女儿,但宫中又岂有他不知之事,流霞从来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云妃父兄皆为文官,且从未听说来宫里见过流霞,更遑论教她御马之术。
而云芳殿里一些宫女太监,又哪有可能有这等本事,莫不是她与某王公大臣私下来往?若她真让男子私入**,他定然饶不了她!
“回父皇的话,御马之术乃儿臣自行研究而来。”池小满谎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去查吧,查到死也不可能查出是谁教她的,除非皇帝老子能穿越到她的以前生活的那个时空。
“大胆,竟敢欺瞒朕!”皇上怒道。
“儿臣不敢,儿臣所言乃是实情。”池小满还真真是被他的怒吼吓了一跳,不过她从小胆子就大得很,所以也只是心里被吓了一跳而已,面上倒也无惧。
轩辕烈见她竟是对自己的怒气一点也不害怕,似乎和以前胆小懦弱的她不一样了,他不喜欢这女儿除了云妃善妒害死他的小皇子而迁怒之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她的怯懦让自己看着生厌,所以自小就对她不甚在意。
如今她变得大方得体,倒让他细细端详起自己这从来不曾放在心上的女儿。
流霞要比碧月生得美些,因为云妃比德妃要美上几分,流霞的容貌完全承袭了云妃和自己的优点。这么一端详,让轩辕烈面容不禁柔和下来,微笑说道:“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池小满飞快地站了起来,还好跪得不算久,否则脚麻那就不妙了。天知道她又跪又叩首的心里有多憋屈,以前哪里有下跪过,她连自个儿父母都没跪过呢!
“皇上,臣妾相当好奇,五公主是如何研究御马术的,就臣妾所知,五公主极少离开云芳殿,骑马乃儿时所学,还是太子教她的,但要练得今日所见那样卓著的马术,当需长久练习吧?不去马场又要如何练习?”皇后见皇上似乎对流霞心软了,且看那眼神中似还带有一丝怜爱的模样,恐怕想到了从前和云妃恩爱时的情景,心中妒意顿生。
没想到老的死了,这小的还能兴风作浪。她可不能让流霞得宠,爬到自己头上!
“霞儿,和朕说说,你是如何研究的?”皇上也很好奇。
池小满对皇后找麻烦的行为很是着恼,但见皇帝老子对自己态度好了许多,而且唤自己的名字也变成亲昵许多的“霞儿”,只好恭恭敬敬地回道:“儿臣虽然甚少离开云芳殿,但偶尔也会至马场骑马散散心,否则也不会有日前和三皇姐在马场起争执一事。”
她相信轩辕碧月以马鞭打了自己的是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在此时提起不过是想证明自己是会去马场练习马术的。
又紧接着说道:“从前便见过几次三皇姐的马上英姿,自小流霞就相当羡慕三皇姐的骑术,所以认真的看过起次后,便思索着如何能将马骑得又稳又快。其实也不过是儿臣将日常见识活用在骑术上而已,比如人在跑步时会迎风受阻,身体与风的接触面越大,则所受阻力越大,在马上亦是如此,所以压低身子骑马,自然速度会快些,今日证实儿臣的研究并非没有道理。”
她讲的不全,但有些方法要解释起来相当麻烦,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