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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少年冷冷地道:“三星帮的朋友,在下对你们一向都没有什么好感,你最好能识趣点,免得我叫你爬回去。”
金流星老脸一沉,阴沉地道:“好个无知的小辈,你把老夫看成什么人了?”
“人?你也算人?猪狗不如的东西。少爷面前,哪有你狂吠的余地,滚!”
金流星正有一肚子火,闻言狂笑一声,道:“不长眼睛的小贼,老夫叫你知道厉害。”
害字才一脱口,突然飞身向黑衣少年扑过去,行动快捷无比。
黑衣少年见状身子一扭,如幽灵般的向左飘出八尺,右手三指一松,振臂一抖,哗啦啦一声刺耳的脆响声中,无数鞭影如漫天黑蛇般地罩向金流星,鞭影之密集迅捷,使金流星无法着手化解。
突然,一个念头掠过金流星脑海,双足猛一用力,闪电蹿向黑衣少年身边,那正是使长兵器的人无法照顾得到的短距离。
金流星右臂一抬,才待出招,突觉面前耀眼的寒光一闪,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一柄冰凉的冷剑已压在咽喉上了。
这动作实在太快了,不但金流星大惊失色,就是一旁的寒松龄也不由自主地一惊。”
浪子眸中则掠过一丝快慰的笑意。
一个可怕的影子突然飞掠过金流星脑海,他几乎想都没想,脱口叫道:“雷电追魂云飞龙?”
黑衣少年冷哼一声,飞腿把金流星踢出七尺多远,冷冷地道:“滚!”
金流星从雪地上翻身一跃而起,寒着一张气得灰白的老脸道:“姓云的,三星帮把这笔帐记下了。”转身飞驰而去。
寒松龄一直目送金流星消失于雪野之中,才冷冰冰地道:“云朋友,你一定知道寒某打算怎么处理金流星,是吗?”
雷电追魂云飞龙冷漠地道:“收拾了他。”
寒松龄冷冷地道:“因此尊驾出面放了他?”
雷电追魂点点头遣:“不错,云某放了他。”
寒松龄冷冷笑道:“你知道寒某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吗?”
雷电追魂云飞龙眸子中冷光一闪,道:“因为放他的人没有走。”
寒松龄冷电般的目光突然凝注在雷电追魂云飞龙那张冰冷的俊脸上,道:“是的,朋友,你没有走。”俊脸一沉,冷声道:“朋友,现在轮到你我了。”
雷电追魂云飞龙振腕把鞭盘卷回手中,冷冷地道:“寒朋友,这正是云飞龙此来的主要目的。”
寒松龄冷漠地道:“寒某奇怪的是,关外逸臾那般人,何以竟然会放心让你单独一个人前来找我寒松龄。”
雷电追魂云飞龙闻言一怔,道:“他们已找到你了?”
寒松龄也微微一楞,脱口道:“这么说,朋友你与关外逸叟也无关了?”
浪子闻言,心中暗忖道:“这位寒老弟心思灵巧无比,如果再说上几句,这场架准打不成了。”
雷电追魂云飞龙似乎与浪子有着同样的想法,闻言冷冷地笑了一声道:“寒朋友,云某不想与任何人攀交情。”
寒松龄盯着雷电追魂,冷声道:“寒某也有这个想法,虽然,朋友你来得有些突然。”
缓慢地向雷电追魂走去,道:“朋友,咱们这就开始吗?”
雷电追魂心知寒松龄已开始怀疑他的来历了,不敢再拖下去,冷喝一声,道:“就是现在吧。”话落右臂一振,油黑的长鞭抖出一阵刺耳的脆响,漫天鞭影,在飘忽的飞雪中,盘旋急转而下,声势较之对付金流星时犹有过之。
寒松龄止住前进的脚步,持剑的右臂向上猛然一举,振手挥出一片剑影,封住顶上,左臂蓄劲以待,以便必要时出手制敌。
雷电追魂云飞龙见状冷哼一声,持鞭的右臂倏然向后一带,弥漫在寒松龄头顶上的鞭影立时突转急下,由寒松龄背后面直刺下来,迫使寒松龄非向雷电追魂云飞龙身边靠过去不可。
寒松龄实在没有想到这条长鞭在他手中会有如此神出鬼魅般的变化,突然发现背后有东西攻来,本能地就想飞射扑过去,但是,在未动身之前,他又想到了方才金流星扑过去后的遭遇了。
寒松龄心念电光石火般的一转,暗自冷哼一声,霍然转身,挥剑拦向那些攻到的鞭影。
身子才刚转过去,耳中突然传人一丝极轻微的衣袂破风声,方位却是身后。
寒松龄心头猛然一震,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去剑鞘已没有时间了,寒松龄俊脸倏然一沉,双足一顿,身子突然凌空倒翻出去,血红的剑穗在他翻身的同时,散出一片弥漫的幻云。
寒森森的剑穗在寒松龄背后一闪,接着传来“咝”的一声轻响,寒松龄人已倒射出一丈多远了,背上衣服被雷电追魂云飞龙的短剑划出一条长有半尺的裂缝,如果再稍谩半步,寒松龄只怕无法全身而退。
雷电追魂云飞龙霍然转身向着寒松龄道:“寒松龄,云某想再说一次,你身法的确够快,不过……”
寒松龄冷冷地道:“不过,尊驾仍然在寒某身上留下了点什么,是吗?”
雷电追魂有点得意地冷笑一声道:“寒朋友,你感觉到了?”
寒松龄冰冷地道:“不错,寒某感觉到了,不过,姓云的,寒某相信你一定没感觉到什么,因为,你一直都很得意。”
雷电追魂云飞龙闻言心头一动,向自己身上打量了一阵,目光突然停在右肩头上,那里的衣服破了五寸左右,深达皮肤。
雷电追魂云飞龙得意的俊脸突然一沉,冰冷地道:“寒朋友,云飞龙听说寒剑七式中有一招叫做‘彤云弥六合’,方才你使的就是吧?”
一提到这一招,寒松龄的眸子中突然掠过一丝淡淡的忧愁,但却没有停留太久,他冷冷的笑了——声道:“那是最后第二式,但却不是方才寒某所用的那一式。”
雷电追魂怀疑地扫了寒松龄一眼,阴冷地道:“听说寒剑七绝式的最后二式,天下无人能破,寒朋友,我姓云的一直不相信,你何不使出来试试?”
寒松龄觉得心头有些烦乱,冷冷地道:“事实上,不用那一式,尊驾也照样敌不了我寒松龄。”
雷电追魂冷笑了—声道:“姓寒的,凭直觉吗?”
寒松龄冷漠地道:“不管凭哪一点,寒某说的都是事实;虽然,直到现在仍然想不通你为什么一定要找我比个高下有道理。”
雷电追魂云飞龙似乎不愿意给寒松龄有时间去多用脑筋,倔傲地冷笑一声道:“寒朋友,这次轮到你攻了。”
由方才一个照面,寒松龄已试出对手的能为了,心中丝毫不敢大意,冷冷地点点头说道:“不错,轮到我了。”
“了”字才出口,突听剑簧一响,寒松龄右臂突然往上一扬,龙吟声中,白色的剑鞘突然冲天而起,冷喝一声道:“朋友,接住吧!”
腾空向雷电追魂飞射过去。
雷电追魂才见到刺骨砭肤的寒光一闪,突又见寒松龄飞身腾起,一声好剑都来不及说,右臂已挥鞭迎击上去。
云飞龙也已测知寒松龄是自己出道以来遇到的唯一劲敌,丝毫也不敢大意,右臂连连振出无数鞭影,把寒松龄封在五尺方圆之外,显然,没有绝对把握,他也不敢让寒松龄骤然间靠上来。
鞭风剑影在激扬起的飞雪中时现时隐,人影也早就罩没于迷蒙蒙的飞雪中了。
浪子有点麻木地盯着混在一起的两条闪动的人影,自语似地道:“老道士没有说错,云飞龙虽然威武,但却只是辅佐之大材,寒松龄才有一派宗师的气度,希望寒松龄能胜了这场拼搏。”
两人此时仍然缠斗在一起,胜负之数也依然看不出来,浪子有点焦躁地移动了一下脚步自语道:“只要使出那两式杀手来,云飞龙一定敌不住,他为什么一直不用呢?”
抹抹落在脸上的飞雪,另一个念头突然掠上浪子的心头,自语道:“莫非他还不会哪两招?”这个念头一涌上心头,浪子的脸色突然凛然一变,脱口自语道:“如果那两式他真的没学,我浪子只怕欢喜得太早了,是的,可能真的太早了。”
想这里,他脑海中仿佛又响起了孔雀真人的话道:“寒剑门从无弟子在江湖上走动,因为,没有人能度过那一关,他们为什么要杀他全家,那些人为什么要舍命救他,知道吗?因为那孩子具有异禀,因此,第一批人怕他成器,第二批人则希望送他人寒剑门下。
他们知道这样冒险,但是,这险却必须冒……”回想到这里,浪子有点茫然地自语道:
“这险为什么必须冒呢?寒松龄自己也许会知道那必须冒险的理……”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雷电追魂的一声冷喝。
敛思凝神,浪子心神重又集中在打斗的两人身上,目光所及之处,脸色不由为之一变。
只见,寒松龄左手抓住了雷电追魂云飞龙的鞭梢,身子被荡在半空中,雷电追魂云飞龙的左手,此时正靠近在腹间的短剑柄附近。
就在浪子才看清场中变化的一瞬间,雷电追魂右臂猛然向下一扯,悬在半空中的寒松龄突然直落下来。
雷电追魂的左手一动,寒光在刺耳的铃响声中,突如惊电一闪,飞向才落下来的寒松龄。
浪子好像看到寒松龄持剑的右手摆动了一下,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立时传人耳中,跃动扑击中的人影,也突然之间全停了下来。
浪子定了定神,才发现两人正面对面地对立着,雷电追魂右手中的风雷鞭已落在地上,左手的惊电剑这一次意外地没有插入鞘中,因为寒松龄右手的那柄寒剑,冷凛夺目的剑刃正压在他侍剑的左腕上。
浪子知道谁占了上风了,但这种场面下,他却无法插口说话。
云飞龙凝视着寒松龄冷漠的俊脸好一阵子,突然一收脸上的傲气,笑道:“你为什么不下手?”
寒松龄冷漠地道:“寒松龄依然奇怪着,你为什么找我。”
云飞龙坦然地笑了笑道:“三佛台,以你为首。”
寒松龄撤回寒玉剑惊愕地道:“这是……”
浪子这时突然上前插口道:“嘿嘿,这是比试啊,寒老弟,想当年你身脱奇险之时,定有人关照过你以后学成之后,会有人找你比试吧?嘿嘿,胜者领导大家。”
寒松龄回忆了一阵道:“是的,三佛台当年蒙难之时,三位前辈确实曾说过,日后重光三佛台光芒的不会只有一个人,但这些人会面之后,却需要推出一人为首,其他的人,辅助他。”
将短剑插入鞘中,云飞龙一改方才的冷傲神色笑道:“是的,寒兄弟,你并没有说出推举的方法。”
寒松龄不安地道:“兄弟以为……”
雷电追魂脸色一凛道:“寒老弟,你不会说他们三位老人家的决定不合理吧,事实上,家祖临难之前,早已说过,寒老弟,你身具异禀,必有一代宗师之才,那时,他们已暗示了领导之人就是你了,但却怕我们不服,因此才定下了这个方法。”
寒松龄闻言一呆,脱口问道:“云兄是哪位前辈之后?”
黯然地轻叹一声,云飞龙道:“三佛台中居第二位的就是家祖父。”
寒松龄又道:“除了云兄与小弟之儿可还有别人吗?”
雷电追魂云飞龙道:“还有四绝书生宫奇霞,他是三佛台中排三的宫前辈的第三个孙儿,宫家也只有他这一个后人了,寻找寒兄弟你的那三张画就是他画的,现今他正在天山一带寻你。”
寒松龄把手中寒玉剑向上举了举,然后插进雪儿抛下的剑鞘中,凛然道:“云兄,这为首之人,小弟以为……”
云飞龙截住寒松龄的话,脸色凝重无比地沉声道:“寒松龄,命在我们身上,但却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活着的;云飞龙今天之所以要放金流星,就是要激怒你而让你拿出真本事,五年时光并不算远,寒松龄,在下相信你不会忘了当年那血淋淋的一幕吧?”
寒松龄沉重地点着头,突然忧愁地道:“云大哥,你教训得极是,是的,我们并不是只为自己活着的,但是……”
雷电追魂转怒为喜,忙道:“你知道好了,老弟,等咱们找到宫家兄弟之后,你就是咱们的盟主了,咱们就在孔雀真人老前辈前结盟,这样才会有个主从之分、目前当然我仍然叫你老弟。”
寒松龄沉重地道:“但是……”
浪子开口截住寒松龄的话,道:“我说寒老弟,咱们江湖男儿可不来婆婆妈妈的这一套啊。”
雷电迫魂也沉声道:“老弟,我觉得浪子这么说最合理没有了。”
寒松龄有点不耐地道:“可否等我把话说完?”
云飞龙弯腰拾起地上的飞雷鞭,轻声道:“老弟你心中一直都很烦乱?”
寒松龄星目中又透射出忧愁的光芒了,沉声道:“寒剑门有个生死关,两位听说过吗?”
云飞龙与浪子脸色同时为之一沉,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内,脑海中同时响起了那句话:
“因为此人身具异禀,所以他们要毁了他,而另一批人则要救他……明知道那很冒险,但却必须冒这个险……”
云飞龙舐舐觉得突然变得十分干燥的嘴唇,突然一把抓住寒松龄的手臂,道:“兄弟,你必须去吗?为什么?”
寒松龄坦然地笑于笑道:“……明知这很冒险,但却必须冒这个险,云大哥,你说过我们并不是为自己活着的,是吗?”
云飞龙急迫地道:“兄弟,合我们三人之力,我不信……”
浪子有点惊讶地望着激动无比的雷电追魂云飞龙,相识了近一年的时光,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冷傲不群的少年流露出如此出人意料之外的热情。
再看看寒松龄,他暗暗忖道:“这位寒老弟,唉,也难怪,只要是交了这么个朋友;只怕,谁也不愿意失去他。”
寒松龄摇摇头,沉重地笑了笑道:“云大哥,冷静地想想,你会知道你说的完全不是心中的话,你也不会那么低估了他们。”
雷电追魂一抖手,长鞭在空中卷出一声脆响,急声道:“我知道,我知道啊!兄弟,你几时听说过寒剑门中有弟子在江湖上走动过,我不信他们都没有收过弟子。”
寒松龄平静地道:“不错,寒剑门中曾有过五个弟子,但都没有在武林走动过,生死关前,他们迈进了死关。”
云飞龙与浪子齐声道:“你明知那是……”
寒松龄点点头,以无比冷漠的声音道:“是的,我明知那是条死路,但我却必须闯,只要我一闭上眼睛,我就会看到血。鲜红的血,长辈的,父兄的,同道的血,而我,就走在这条血路上,我一天不出头,这些血就一天不会停止流,遥远地铺在我前面,使我一生都走不完。因此,我要闯生死关,但是我却并不恐惧,云大哥,这是我们哥们中必须有人去走的一条路,那个人,就是小弟我。”
雷电追魂道:“兄弟,我们去!”
寒松龄摇摇头,道:“云大哥,只有我可以去,因为我出身寒剑门,生死关也只有寒剑门的弟子可以闯,不必与我同去,因为此去并不是拼斗。”
虽然,已无话可说了,但雷电追魂云飞龙仍然坚持道:“兄弟,我不希望你去,也许,咱们可以一起去问孔雀真人老前辈。”
浪子闻言心头一动,附和道:“对,走,我带路。”
寒松龄坚定地摇摇头了笑了笑道:“我这就得走了,在明日中午之前,我必须到达那里,否则,我便白去了,”
话落看看二人,沉重地道:“云大哥,如果假天之助,我闯过了生死关,十一月十五,我将在镇山关出现,如果那一天见不到我,小弟就是提早走完了自己的路了,日后大计,全仰赖你了。不要再说什么了,我认为我值得去试。”又转向浪子道:“听说音梦谷有样药可能医孔雀真人失血之疾,兄台,你知道是什么药吗?”
浪子瞪着寒松龄老半天,才道:“是朱果。但那是白凤公主那帮人的,没有人敢惹他们的,寒兄弟。而且,那也不一定有效,孔雀真人曾说过,那是他们散布的谣言,要叫他去送命的。”
寒松龄笑了笑道:“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值得我去试一试。”话落仰脸看看天色道:“我得走了。”
雷电追魂云飞龙坚定地道:“兄弟,我送你一程。”
寒松龄笑道:“我认得路。”
云飞龙坚决地道:“兄弟,你我初会,但却一见如故,这一程我是送定了。”
寒松龄俊脸上笑容一收道:“云大哥,音梦谷三个字一定使你联想到了什么?”
雷电追魂云飞龙俊脸一变,被寒松龄那只冷电的目光看得说不出一句话,停了良久,才道:“寒兄弟,你叫我再说什么?”
寒松龄简洁地道:“云大哥,告诉我,谁在那里等我?”
雷电追魂云飞龙怔怔地望了寒松龄良久,道:“寒兄弟,你思路敏捷得完全使人无法预料。不错,三星帮以及赵宗源都派有人在那里等着你,除了这两起人马,还有其他的人。”
寒松龄沉着的道:“什么人最使你担心?”
雷电追魂云飞龙道:“寒兄弟,你听过绿玉派之名吗?”
浪子首先惊异的脱口道:“你是说绿玉老人吗?他不是久已不涉足江湖了吗?这次却是为了什么呢?”
寒松龄想了想道:“也许只有他知道持有寒玉剑,可以进音梦谷这个传闻。”
雷电追魂道:“兄弟,你知道,他并不好对付,还有那些人,你知道,蚁多咬死象,你只有一个。”
寒松龄道:“我进谷之前,并不想与他们打交道,我会避开他们。”
雷电追魂道:“如果我们同去,我可以引开他们。”
寒松龄俊脸突然一沉,冷漠地道:“云大哥,该说的我们都说过了,如果你我目标不一致的话,你知道该去不该去,如果一致的话,你我大可以各行其是,寒松龄言尽于此了。”
突然飞身向后倒飞出七八丈远,转身一跃,掠上他来时的崖顶,一闪而逝。
雷电追魂不由自主地向前追上一大步,然后又停了下来,喃喃到:“兄弟,你说的对,论理智,论定力,你都超出我们太多了。爷爷没有说错,你有一代宗师之风。也许,我不该叫你兄弟,而该是盟主才是。”
浪子暗自点了点头,忖道:“这世上原来也有他佩服的人呢!”
浪子忖罢一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