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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剑侠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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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抓着寒玉蚊血剑,因此,寒松龄用左掌应敌。 
  左手一抬,看起来好似还没有完全拍实,已经与照日掌电光石火般急袭而至的手掌接实了。 
  震天动地的一声轰然巨响声中,两人周围四尺之内的积雪完全卷上了半空。 
  照日掌的懊热掌凤把飞扬的白雪溶成了冰冷的寒雨,洒了他自己一头一身,但他并不觉得冷,因为,五脏六腑中的翻腾气血带起的热力,绝非身外的寒雨所能驱除。 
  看着身前那三个深深陷入冰冻的硬泥地上足有三四寸深的脚印,照日掌的目光一时间抬不起来了,因为,地上没有半个脚尖向着自己的脚印。 
  俊脸的笑容一收,寒松龄冰冷地道:“云朋友,只要现在给你一掌,只怕你连招架之功都没有了。” 
  目光缓缓从地上抬了起来,动作是那么缓慢,照日掌在争取时间,哪管是极短暂的一刻,他此时也很需要。 
  寒松龄知道他的用心,但他没有点破,他认为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对他而言,照日掌实在算不上一个具有威胁的敌人。 
  目光从地面转注在寒松龄的脸上,照日掌云漂萍深沉地道:“寒盟主,老夫低估了你了。” 
  寒松龄冷声道:“尊驾莫非还想卷土重来?” 
  照日掌冷森森地道:“下次老夫将不会与你硬较掌力了。” 
  寒松龄道:“寒某说过,悉听尊便。” 
  借着这段说话的时间,照日掌已把浮动的气血导人正途,冷笑道:“你拔剑吧!” 
  寒松龄笑笑道:“阁下,对你吗?” 
  照日掌厉喝一声道:“老夫活劈了你。” 
  人如狂虎出栅,掌人沧海翻波,飘忽汹涌,热浪如燎原巨火,使人无从寻找其来源,看情势,照日掌是存心要在招式上占先机了。 
  寒松龄与照日掌对过一掌之后,心中虽然已有了取胜把握,但却未敢存丝毫大意,照日掌能成名武林,必非偶然,基于这一点,寒松龄在行动上就不能不小心三分。 
  照日掌的攻势来得突然而凶猛,计划上,他是想趁敌手轻敌大意之时,攻他个措手不及,当然,他并没料到对方这个娃娃般的敌手,心思之慎密与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俊脸上连一丝一点惊异错愕之色都没有,冷笑声中,寒松龄双肩一晃,整个人,突如飘忽的魂魄似的就地消失于无形了。 
  笑声犹在耳中,敌手已不知去向,照日掌老脸上青筋暴起,脸色寒冽中带有恐惧,这是第一次,他发现自己一向认为绵密毫无空隙的招式,竟有这么大的漏洞。 
  一掌虽然落了空,但却不能站着不动,事情已成骑虎之势,只有硬接下去了。 
  身子陡然一个大盘旋,左脚跟支地,身如转轮般的急转两圈,懊热绵密的掌力,密密地拍击了两圈,自保攻敌,两面兼顾,反应快得惊人。 
  冷冷地轻笑了—声,寒松龄从照日掌的身后急闪而出,仍是那么轻轻的一晃:便又消失了。 
  照日掌仍然没有看清寒松龄消失于何处,但却推测得出一定距自己不远。 
  他要施出自己的煞手来,但却必须逼使寒松龄在不知不觉中露出可以供自己下手的破绽,而要使寒松龄露出破绽的唯一可能,便只有冒险一途可行了。 
  在他第三次旋身看到寒松龄立身位置一瞬间,骤然停住转势,双足一顿,人如脱弦之箭般地急驰而出,圈住了寒松龄。 
  冷静地看着绕着自己急转的照日掌与他急攻而来的密集掌影,寒松龄本来可以还击,但他却没有那么做。 
  足尖微微一点地面,寒松龄突然向上激射而起,他相信照日掌是要逼他走这条路。 
  照日掌的确正要寒松龄走这条路,寒松龄目下是上了路了,不但上了路,而且走得非常理想,因为,他跃起的高度,足有二十丈左右。 
  仰脸望着盘旋在空中的寒松龄,照日掌嘴角上掠过一丝冷酷寒森的杀机,那味道,就像寒松龄的生死已在他掌握中了似的。 
  照日掌并没有腾身追击,只将双掌上凝聚了全身功力,静立不动。 
  他,正在耐心地等待着,等待寒松龄上冲之力消失而向下掉的时候,因为武功不管有多高的人,也无法抗拒向下掉的自然力量。 
  升到了顶点,寒松龄果然开始向地面落下来了,而且,越落越快。 
  就在寒松龄落到十五六丈左右的时候,照日掌生硬地冷喝一声,飞身迎击上去。 
  照日掌上冲的身子,随着升起的高度,渐渐变成仰卧之势,这样,他可以清楚地看清敌人的位置,双掌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对准敌人拍击出去。 
  仰面向上出掌,正与下照大地的日光相对,这就是照日掌之名的来源,也是照日掌的唯一的煞手。 
  一上一下,以相对的速度接近着,转眼问,两人已相距不足一丈了。 
  老脸上煞气一炽,照日掌大喝一声,双掌向上直拍出去。在照日掌的预料中,这是十拿九稳的一掌,但是,他忽略了这出掌的机会,是对手有意给他的。 
  寒松龄腰间猛一用力,突然一翻,变成了头下脚上之势,握剑的右手一圈一挥,一片红云迎着照日掌火热的掌凤急压下去。 
  电光石火般的一接触,两条人影突然在空中平飞分开,落向地面。 
  不知道是来不及调转身子还是已经无力调转身子,照日掌四平八稳地平跌地上,无法爬起来,脸色白如净纸。 
  持剑而立,寒松龄气定神闲地落在照日掌右侧四五尺处。 
  自寒松龄落地后,白凤公主的一双美眸便一直在他身上搜寻着,直到她在他身上找不出一点与原先不同的地方,才算放下了那颗忐忑不安的芳心。 
  乾坤一乞的目光正好与白凤公主相反,打从照日掌动手直到他落地,他的一双精目便一直集中在他身上,现在,他那油腻老脸上正闪动着一丝不易于察觉的异样表情,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照日掌的胸口,虽然双目一直盯在那里,但那血淋淋的一片,使你看上多久,不近前也无法看出伤痕的轻重。 
  在地上躺了好一阵子,照日掌才吃力非常地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看看胸前,然后,再把目光缓慢地凝注在寒松龄那张冷漠地近似冷酷的俊脸上。 
  应天僧与荒城孤剑那边,这时也在一声大喝声中分了开来。 
  荒城孤剑燕行云道:“齐朋友,你我还要再打下去吗?” 
  低头看看伤势不怎么太重的左臂,应天僧道:“燕行云,你那一剑偏得有些违背武学常理了。” 
  荒城孤剑淡然一笑道:“那是在下有意要那么偏的。” 
  应天僧道:“有人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燕行云,你大概没听过这句至理名言吧?” 
  荒城孤剑冷淡地道:“燕行云不但听过,而且也与阁下一样的把它视为至理名言。” 
  应天僧冷笑道:“是什么理由使你对老夫有所改变?” 
  荒城孤剑道:“身为人仆,其行径总不该与主人相径庭才是,阁下以为对吗?” 
  转头猛然看到的景象,使应天僧齐海生所受到的震惊错愕远比他自己败给荒城孤剑还要强烈百倍,无法置信地脱口道:“寒松龄能强过他?” 
  荒城孤剑道:“一个身无惊人能为的人,能做得了燕行云的主人吗?” 
  应天僧仍然不信地道:“老夫相信自己绝不会看走了眼,姓寒的没有那么高的武功。” 
  荒城孤剑一笑道:“齐海生,一个月前,我小主的武功或许不如你,但是,一个月后的今天可就完全不同了,这种改变,或许使人不易接受,但是你不能接受却不能否认世间真有一种人有能力作此改变,及有能力使人这么改变,比方说,太虚老人。” 
  应天憎冷声道:“燕行云,你可知太虚距今有多少年了。” 
  荒城孤剑道:“不错,太虚离开人间的确已近百年了,但是,阁下该不会否认有些计划可以不必设计之本人来执行。也照样可以如期实现吧。” 
  应天憎急急地道:“你是说太虚早在音梦谷中为了他本门的下几代设下了某种计划?” 
  荒城孤剑朗笑一声道:“齐朋友,你总算明白了,你还要再问下去吗?” 
  应天僧心中暗自一叹道:“我纵然想问,你会说吗?” 
  荒城孤剑大笑道:“对,对,问得很对,齐朋友,你是个爽快人,不用问了,我的确不会再说了,我主人说你算得上是个朋友,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应天僧有点怅然若失地摇摇头,沉声道:“不错,都过去了。” 
  荒城孤剑移步向寒松龄走去。 
  在荒城孤剑与应天僧对话的这段时间,照日掌的一双眸子一直没离开寒松龄的俊脸,也许,他期望他的目光能使寒松龄先开口,但是,他却完全失望了。 
  再不能不开口了,因为,照日掌胸口的伤痛越来越难忍耐了,仍然盯着寒松龄,照日掌道:“寒盟主,老夫低估了你。” 
  寒松龄道:“朋友,翠松园仍是你们的,只是,你太心急,你身后那些人也太大意了。” 
  照日掌冷冷地笑了一声道:“寒盟主,本派不会占人便宜,就如同你不会当着本人的面撤离翠松园一样,咱们所持的理由完全相同。” 
  寒松龄冷笑一声道:“那朋友你很不幸。” 
  照日掌冷笑道:“在下虽然不幸,本派却很幸运,固为,算起来,本派在你身上所花的代价并不大,但却探明一个强而有力的大敌。” 
  白凤公主芳心一震,急声道:“碧血盟与你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看成敌人呢?” 
  照日掌把目光移向白凤公主,声音缓和地道:“姑娘,你实在不该属于江湖中人。” 
  白凤公主道:“那是我的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照日掌道:“姑娘,一天无二日,一山难容二虎,听起来,或许不合理,然而,事实的确如此。” 
  白凤公主神色凝重地道:“假使碧血盟他们并无意争雄江湖呢?” 
  照日掌为难地道:“姑娘,弱者才屈服于强者的统治之下,碧血盟绝非弱者,这一点,我看得出来。” 
  白凤公主大义凛然地道:“只要你们行事合情合理,相信碧血盟纵然置身江湖武林,也绝不会出面与你们为敌的。” 
  照日掌道:“姑娘,江湖是非,难有定论,本派认为合理的,别人不一定会认为合理,臂膀向内弯,姑娘,你该听得懂才是。” 
  白凤公主仍然不死心地道:“为私利,你不惜掀起江湖上的血雨腥凤,让成百成千的无辜生灵涂炭吗?” 
  照日掌摇摇头道:“姑娘,你说错了,不是我,我也是听命于人的,假使真是我,姑娘,我会接受你的劝告,打消称雄之念。” 
  白凤公主没有再接口。 
  寒松龄道:“假使尊驾没有什么交待的话,现在,二位可以走了。” 
  照日掌道:“寒盟主,老夫今夜败得口服心服,但在临去之前,老夫却要先声明一点,老夫二人并非本派主力,他日,老夫相信你我仍有见面机会,那时,事实会证明老夫所言不虚。” 
  寒松龄道:“尊驾的意思是要寒某多加小心?” 
  照日掌道:“事实上,老夫就是不说,寒盟主也会那么做的,老夫告辞了!” 
  寒松龄道:“恕寒某不送了。” 
  两道人影在寒松龄话声中飞射上大厅屋顶,再一晃,便消失于苍茫的夜色中了。 
  乾坤一乞向寒松龄道:“寒少侠,咱们先进厅休息吧。” 
  寒松龄笑道:“不必了,我还有一件十分急迫的事,必须马上去办,我想就要动身了。” 
  乾坤一乞眸子一转,正色道:“寒盟主,你的事,也就是我们大家的事,老要饭的闷了这许多年,就是要等个出气的日子,寒盟主,你把要去的地方告诉我,等老要饭的在此把人手等齐了,立刻赶去。” 
  虽然对乾坤一乞的举动言辞一直不顺眼,但为寒松龄着想,荒城孤剑仍认为有开口的必要,当下道:“照日掌那边的人恐怕不久就要赶到了,阁下单独留在此地,恐怕……” 
  乾坤一乞截住荒城孤剑的话道:“老弟,老要饭的能活到今天,并非单凭本身这点微不足道的武功,哈哈,各位放心,老要饭的知道怎么应付那种敌强我弱的环境。也知道怎么样去适应那种环境。” 
  寒松龄道:“说得是,不过,万事还是以小心为是,寒松龄先走一步了。” 
  乾坤一乞见状道:“寒盟主,你还没告诉老夫你要去的地点。” 
  寒松龄道:“在下此去的目的是三绝刀的白云庄。” 
  乾坤一乞道:“好,老要饭的记下了。” 
  寒松龄拱手道:“我们告辞了,请留步,不必送了。”话落一拉白凤公主飞身射上后面大厅,闪身没入夜幕中了。 
  荒城孤剑紧跟着两人身后飞跃而起,下面叫道:“公主,请把那石匣交给属下拿吧。” 
  望着三个人消失的背影,乾坤一乞老脸上渐渐升起一抹迷惑之色。 
  他迷惑于自己何以竟会无法看出一个娃娃心想些什么。 
                  第十五章 群雄会聚凤栖镇
第十五章 群雄会聚凤栖镇 
三骑壮马,十二只铁蹄踏在雪封冰冻的阳关古道上,发出清脆的“得得”声,为这冰封死寂,似是亘古以来都无行人的古道上,带来了不少生气。 
  马鼻中喷气如雾,似乎刚刚奔驰了一段不近的路程。 
  马背上的两男一女,虽无蒙蒙凤尘的困卷之态,却也多少显得有些劳累之状了。 
  一个背负古剑身穿劲装的三十上下的黑衣人,首先打破沉寂,开口道:“方才农庄上的老者说,他那里距女儿河约有五十里左右,咱们奔驰了这一阵子,也该差不多了才是,怎么还没望见女儿河呢?” 
  走在中间的是个腰悬红穗长剑,肩头上停着一只大鹦鹉的白衣少年,他道:“冰冻雪封,不到近前,只怕无法看得见。” 
  白衣少年右侧那个美得迷人白衣少女,此时突然指着前面三里地左右的雪野道:“那里有烟,说不定那里就是白云庄。” 
  两个男的一齐抬头向前望去,只见白烟四起,不下十几处,果然是个有人居住的地方。 
  白衣少年看了一阵,摇摇头道:“白云山庄虽然是三佛台关口的一个总舵,但不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基业,前面只怕是女儿河河边的凤栖镇,到了那里,也就等于到了白云庄。” 
  白衣少女突然道:“松龄,咱们怎么与云大哥和宫二哥他们联络呢?” 
  寒松龄道:“联络的方法我已经告诉他们了,现在,我们比预期的时间早到了半天,目下只怕难以取得联系,只有等明天再说了。” 
  白凤公主道:“那咱们今夜住在哪里呢?” 
  寒松龄道:“如果前面果真是凤栖镇的话,我们就在那里歇脚,如果不是,我们得设法赶到凤栖镇。” 
  白凤公主若有所悟地道:“你与他们约好了在凤栖镇见面的?” 
  寒松龄点了点头。 
  三人又默默地走了一阵子,黑衣武士——荒城孤剑突然开口道:“小主,你说你也不相信乾坤一乞,为什么当时不盘问他呢?” 
  寒松龄道:“他如果矢口否认,我们没有证据,又能把他怎的,除了打草惊蛇之外,一无是处。” 
  白凤公主不解地道:“你不是说他的声音极像在山区中预先向你示警的那个人吗?” 
  寒松龄道:“事实上,就是他,不会错的。” 
  白凤公主道:“他那样做是为了什么呢?” 
  寒松龄一怔道:“当然是为了他主子了。” 
  白凤公主道:“赵宗源不是已死在我们手中了吗?” 
  寒松龄道:“他的主子根本就不是赵宗源,他帮我们的目,只不过是想借刀杀人而已。” 
  白凤公主道:“借刀杀人?你是说他与照日掌他们是上伙的?” 
  寒松龄点点头道:“不错,我正是这么想的,本来,我还没有怀疑他;直到我亲手杀了赵宗源后,而他竟若无其事地绝口不提报仇之事,也使我动了怀疑之心。” 
  白凤公主道:“那又有什么不对的呢?事情已成过去了,他就是要报仇也不可能了啊,发脾气于事又有何补呢?” 
  寒松龄一笑道:“他亲口说他潜伏在翠松园这许多年的目的,就是要报杀他师辈之仇,你想想看,一个人如果突然间发现他等待了多年的期望落空,应该有哪种反应,他当时的情形,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不愿与我起冲突,因为他心中对我有敌意,自然就会以为我对他也有敌意,他自知不是我的敌手,起冲突除了自找麻烦之外,绝占不到半点便宜,这就是他当时的心态。” 
  白凤公仍然不解地道:“孔雀道长不是告诉我们翠松园中有个老化子,我们不可以对他有敌意吗?” 
  寒松龄道:“那人是绝丐而非他。” 
  白凤公主道:“江湖上成名日久的,人物,往往会有许多绰号,比方说,赵宗源就有关外逸叟及遗世臾两个绰号,说不定那化子也有两三个也是可能的。” 
  寒松龄把握十足地道:“绝丐与孔雀道长齐名,身分与赵宗源平行,比康氏兄弟要高半辈,赵宗源绝不可能让他独坐于临门的坐位上,单由这一点就可以断定那人绝非绝丐。” 
  白凤公主虽然无辞可驳了,但却仍然存有怀疑,笑笑道:“我说不过你,但我总以为你有些武断。” 
  寒松龄笑笑道:“我不是武断,日后你就会知道。” 
  荒城孤剑接口道:“你是说日后我们仍有碰上他的机会?” 
  寒松龄道:“我说他会来找我们,而且,带着他们的人来找我们。” 
  荒城孤剑道:“他们有什么目的呢?” 
  寒松龄忧郁地道:“目的很简单,他们看准了碧血盟人手不够,虽有攻敌克敌之力,但却没有占地盘的人手,他们只要跟定了我们,不愁占不到地盘。” 
  白凤公主侧脸望着寒松龄,关怀地道:“松龄,你担心他们?” 
  荒城孤剑突然单骑向前冲去,一面扬声道:“小主,我到前面探探路,那里好像有座石桥。” 
  寒松龄轻“嗯”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白凤公主又问道:“松龄,你在想什么?” 
  寒松龄笑笑道:“没,没什么。” 
  白凤公主道:“真的?” 
  寒松龄摇摇头道:“白凤,我想的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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