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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4-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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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在山坡下匆匆而前。
    寇仲踏蹬上马,狂喝道:〃兄弟们,杀啊!〃
    近千人马风卷疾云般从林木隐蔽处冲下斜坡,朝惊惶失措的敌人冲袭而去。
    杨虚彦从第二排房舍后的密林脱身而起,足点瓦顶,借力横过近六丈的空间,稳然落到石之轩和李元吉前方十步许处,单膝向石之轩下跪,恭敬的道:〃拜见师尊,徒儿输得心服口服,请师尊处置。〃
    石之轩仰天笑道:〃果然是石某人的高徒,识时务者为俊杰,但你怎晓得为师不会杀你呢?〃
    徐子陵等听得暗叫厉害,石之轩这番话陰损之极,暗指杨虚彦有把握石之轩不会杀他,所以才会现身救李元吉,而非是真会为李元吉舍弃性命。当然,若石之轩真要杀他,他也可立即拚死逃生。不过如石之轩迫他自杀,始肯放过李元吉,将令杨虚彦陷进两难之局。
    徐子陵敢肯定石之轩不是想置杨虚彦于死地。因为那会打乱魔门整个从内部颠覆大悟李家的计划。无论石之轩如何不满杨虚彦,也不愿因小失大。
    杨虚彦缓缓起立,语气铿锵的轩昂道:〃若能以虚彦一命,换回齐王一命,虚彦死而无悔。〃
    李元吉双目射出感激的神色,可是因袕道受制,没法说话。
    石之轩淡淡道:〃我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好徒弟,怎舍得亲手杀掉。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再不是石某人的弟子,下趟遇上,休怪我辣手无情,放下《御尽万法根源智经》,你可和齐王立即有那么远滚那么远。事实上我是帮了你一个大忙,我和你再没话好说。〃
    杨虚彦毫不犹疑的从背后布囊取出一个铁盒,恭恭敬敬高举头上,再俯身放在脚下,然后退入李南天等人内,扬声道:〃请石大师过目检规。〃
    他不称师尊而改称石大师,是要当众跟石之轩划清界线,这亦是石之轩所帮的忙,令李家对他再无戒心。
    李元吉闷哼一声,颓然倒地。
    李南天、梅…等大吃一惊时,石之轩闪到盒前,用脚挑起,落入手中,油然道:
    〃李元吉被我以独门手法闭塞袕道,两个时辰后会自然醒转。若你们妄图以劣拙的手法解袕,他说不定会变为废人,勿要怪我没有预作警告。〃
    李南天等听得颓然若失。
    他们本有打算待石之轩放开李元吉后,联同杨虚彦与石之轩再决雌雄,现在投鼠忌器,只好认栽到家。
    石之轩揭开铁盒,就在盒内翻阅一遍,然后把盒子纳入怀中,冷冷道:〃滚!〃
    李南天等把兵器收起,像一群斗败公鸡般绕过石之轩左右两旁,小心地抬起昏迷不醒的李元吉,迅速离开。
    石之轩看也不看这群手下败将,两手负后的从容走到——、徐子陵和侯希白三人前方,目光先扫过陰癸派辟守玄诸人,最后目光落在侯希白身上。
    边不负悲切的道:〃这妖女废我一臂,请邪王为我主持公道。〃
    石之轩并不回头的冷然道:〃闭嘴!我自有主张。若非你一向纵情酒色,纵使——练成天魔大法,你也不会几个照面就吃上大亏,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边不负射出怨毒的神色,两片嘴唇一阵抖震,终不敢说话。
    侯希白敌不过石之轩的目光,垂头颓然道:〃希白向师尊请安。〃
    石之轩微微一笑,柔声道:〃你要小心杨虚彦,此人心胸狭窄,有机会定不肯放过你,因为希白你已成我石之轩唯一的继承人。〃
    侯希白道:〃多谢师尊提点,唉!〃
    石之轩皱眉道:〃希白为何欲言又止?有甚么话尽管说出来,为师是不会怪责你的。〃——
    和徐子陵听得你眼望我眼,弄不清楚石之轩的真正心意,更无法估料他还会有甚么行动。
    侯希白目光投往辟守玄,低声道:〃徒儿斗胆请师尊进一步说话。〃
    石之轩洒然道:〃何用鬼鬼祟祟的?〃转头望向辟守玄去,若无其事的道:〃你们走吧!〃
    辟守玄、荣凤佯和闻采婷等同时失声道:〃甚么?〃
    石之轩理所当然的道:〃我想单独处理这里的事,够清楚吗?〃
    辟守玄等你眼望我眼,他们均知石之轩一向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性格,而大明尊教就是最佳的示范例子,只好依言悄悄离开。
    到只剩下——、徐子陵和侯希白三人后,石之轩道:〃希白说吧!〃
    侯希白鼓起勇气问道:〃师尊是否已把不死印法传与杨虚彦?〃
    石之轩微一错愕,讶道:〃希白为何有此猜测?为师可保证没有此事。〃
    侯希白目光投往徐子陵,道:〃可是子陵却肯定杨虚彦练成不死印法。〃
    石之轩朝徐子陵瞧去。
    徐子陵心中涌起荒谬的感觉,因为他们竟和石之轩在聊天,肃容道:〃当我和他对掌时,我的身体生出被扭曲的难受感觉,就像第一次在城门内与前辈交手的经验。〃
    石之轩露出深思的神色,点头道:〃那确是不死印法入侵对手后的现象。待我想想,有答案时再告诉希白。好小子,真不简单。〃
    三人都不生出异样的感觉,隐隐感到石之轩掌握到一些线索,只是不肯说出来。
    最后两句对杨虚彦的评语,更显示杨虚彦足可令强如石之轩者生出警惕。
    石之轩目光移到——俏脸,叹道:〃你是否恨我入骨?〃——
    平静的道:〃邪王请勿再说废话,…儿愿领教高明。〃
    石之轩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充满人性化的表情,轻轻道:〃我并没有杀死玉妍,我是绝不会对她下杀手的,一错焉能再错。〃——
    娇躯轻颤,忽然垂下俏脸,没有说话。
    石之轩仰望沉黑的天空,呼出一口长气,柔声道:〃我是最后一趟对你好言相劝,玉妍是求仁得仁,因为她活得太痛苦,痛苦至不能忍受,所以想我陪她一起离开这众生皆苦的人间世。我既试过一次'玉石俱焚',又何妨再试一次,以你的功力,是绝没有机会与我同归于尽的,因为我不会让容活到那一刻。陰癸派现在与你再没有任何关系,自应物归原主,放下《天魔诀》,你可以离开。〃
    徐子陵暗忖石之轩不愧是石之轩,其辩才更不在伏难陀之下,随便几句话,已大幅削减——的拚死之志,令她犹豫是否该以〃玉石俱焚〃与石之轩同归于尽。
    事实上,石之轩和——交上了手,后者则处于下风劣势。
    徐子陵不禁微微一笑道:〃邪王此话似乎有欠考虑,——是祝后指定的继承人,此事我可作证人,因是祝后亲口对我说的。所以谁都不比她更有资格作《天魔诀》的原主。〃
    石之轩不但不以为忤,还哑然失笑道:〃好!我就看在玉妍份上,也当作是对它的一点补赎,被一次例,让师…保留《天魔诀》,直至你百年归老的一刻。〃——
    秀眉轻变,轻叹道:〃…儿可问邪王一个问题吗?〃
    石之轩别转雄躯,往荒村南端出口步去,高唱道:
    〃绿杨着水草如烟,归是胡儿饮马泉。
    几处胡茄明月夜,何人倚剑白云天。
    从来冻合关山路,今日分流汉使前。
    莫道行人照容鬓,恐惊憔悴入新年。〃
    歌声远去,石之轩消没在林路弯末处。
    寇仲率兵在敌阵中来回冲杀,井中月变成敌人的催命符,在他刀下只有死者没有伤者。在李元吉掌毙窦建德的一刻,他大彻大悟的掌握到跋锋寒〃谁够狠谁就龙活下去〃
    这句话的真谛,古来成大事者,莫不如此。
    在以前他非是不知道战场上没有仁慈容身的道理,可是知道归知道,身体力行却是一回事。
    可是从洛阳逃窜到这里来的这段惨痛经历,却把他改造过来。
    当他目睹杨公卿归天的一刻,他终被战争转化为无情的将帅,晓得为求胜利,必须用尽一切手段狠狠创伤打击敌人,直至对方全无还手之力。
    〃当!〃〃当!〃
    井中月左右挥闪,他不用目睹只凭身意,便把两敌连人带兵器劈飞马背,以重手法令对方坠地而被震毙。
    围攻的敌人见他们状如疯虎势不可挡,不由四散策马奔逃。
    寇仲得势不饶人,领着队形完整的突袭雄师,朝敌人密集处以凿穿战术锥子般刺进去,杀得敌方人仰马翻,火把掉到地上把草树熊熊燃烧,弄得火头四起,烽烟处处。
    敌方骑队达三千之众,实力是他们三倍之上,可是甫接触即给寇仲断成两截,首尾难顾,再来一轮来回冲杀,更便敌人陷进致命的混乱中,我集中而敌分,战争在寇仲占尽优势下一面倒的进行着,深得突厥人以奇制胜,以快打慢的战术津神。
    忽地一队人马从左侧杀至,交锋至此刻,倘是敌人第一趟有组织有规模的反击。
    寇仲厉喝一声,调转方向,身先士卒的朝冲来的敌人杀去,井中月黄芒大盛,寇仲的津神进入高度集中的微妙境界,对敌人的动静强弱了如指掌,就如高手决战,不会错过对手任何破绽或具威胁的攻击。
    〃当!〃
    井中月闪电般朝前直劈,一敌立时溅血往后仰跌,寇仲刀势开展,以人马如一之术灵活如神地破入敌阵,把敌人勉强振起的攻势彻底粉碎。一时又成混战的局面。
    后方的邢元真、跋野刚和众手下均以他马首是瞻,保持完整的队形,随他冲入敌阵中,激烈的战争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鲜血洒遍荒野,伏尸处处,失去主人的战马吃惊地四处狼奔鼠窜,更添混乱。
    倏地寒光一闪,一把长戟朝寇仲左腰棚来,戟未至,劲气先把寇仲锁紧,功力十足,是伏击战开始以来对寇仲最有威胁的攻击。
    寇仲知有高手来袭,先左右开弓挑翻前方攻来的两敌,接着纯凭身意反手回刀,在戟尖尚差三寸刺进腰胁的一刻,重劈戟头。
    长戟被劈得往外荡开。
    寇仲别头向右,与持戟将打个照脸,心中立即涌起千百般没法分清楚的情绪。
    对方长戟一转,换个角度一道闪电般猛刺寇仲面门。
    寇心中暗叹,招呼道:〃柴绍兄你好!〃
    井中月朝前疾挑,螺旋劲发,在巧妙的手法下,较击长戟,先重劈戟头一记,震得戟势全消,再像毒蛇般紧缠长战,通劲绞挑,长戟应刀上扬,柴绍立即空门大露。
    纵使在残醋至不容何情的两军生死交锋的战场上,遇上自己这个〃情敌〃,寇仲仍是难以自己。
    若不是柴绍,他可能早投诚李世民,成为他旗下的猛将,命运将会由此改写。
    若他杀死柴绍,对世民将是心理上严重的挫折和打击,此正是消耗战的真义,尽量令对方伤得更重。
    可是他如何面对李秀宁,如何向自己的良心交待。
    此时的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斩杀李世民,却无法狠心杀死初恋情人的夫婿。
    寇仲暗叫一声〃罢了〃,收回井中月。
    柴绍本自分必死,见寇仲竟停止继续进击,愕然以对,一时忘记反击。
    寇仲笑道:〃柴绍兄请啦!〃一声大喝,勒转马头,朝东面杀去。
    敌人早溃不成军,寇仲的部队势如破竹的杀出敌阵,望东面襄城的方向扬长去了。
    输入者:前尘、阿贤、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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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苦海无边
    石之轩去后,三人你眼望我眼,均想不到事情会如此解决。
    侯希白首先叹道:〃子陵的预感灵验如神。〃——
    讶道:〃甚么预感?〃
    侯希白欣然道:〃刚才我们被敌人追得喘不过气来,子陵却感到这荒村是唯一生路,现在果然应验。真惭愧,当时我还反对到这里来呢。〃——
    优优地瞥徐子陵一眼,垂下螓首,一副思潮起伏的样儿。
    侯希白忍不住问——道:〃刚才…小姐究竟想问石师甚么问题,而石师也像晓得…小姐想问甚么的神态,且为逃避回答立即离去。〃——
    浅叹一口气,轻轻道:〃我想问他现在既对祝师表现得那么内疚多情,当年为何又要在和祝师一夜恩情后,无情地舍她不顾而去。〃
    侯希白和徐子陵欲语住口,这问题除石之轩无人能提供答案——
    又道:〃你们两个该比我更清楚石之轩,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侯希白苦笑道:〃我认识的是多情一面的石师。对我来说,他当然是情深如海的人,否则不会弄至津神分裂。〃
    徐子陵凝望石之轩消失处,点头道:〃他是个内心矛盾的人,狠下心肠时可干出任何事来,统一圣门至乎统一天下,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事,更是至高无上的神圣使命。但在另一方面,本身却是无比多情,这两种矛盾的情绪在他心中不断冲突,造成悲苦悔疚的人生!汲取圣舍利的津华后,他分裂的性格重归于一,但内心的矛盾却比以前的地更激烈。这是连他自己也始料不及的。〃——
    皱眉道:〃可是他为何要放过我?〃
    徐子陵先缓缓摇头,表示想不通,旋又点头道:〃或者是因为他再不看好李唐,李世民不能在洛阳之战置寇仲于死地,李唐统一天下之路将困难重重;一俟寇仲与宋缺结合,天下势成二分之局,圣门的统一大计将严重受挫。对付李世民一事更只好无限期的押后。在这种情况下,石之轩遂对你——生出怜才之意。〃——
    不解道:〃怜才之意!〃
    侯希白同意道:〃子陵至少说出石师一半的心意。小弟虽是他的继承人,却非圣门中人的料子,更非统一圣门的料子。环顾圣门后起一代诸弟子,惟…小姐和杨虚彦成就最高,但是杨虚彦身分特殊,对统一天下有兴趣,却对圣门没有任何归属感。故而…小姐已成石师之后最有希望振兴圣门的人,他让你保留《天魔诀》,又设法化解你对它的仇恨,正是从这种心态出发。〃——
    道:〃你石师另一半心意又如何?〃
    侯希白苦笑道:〃我在子陵刚才说话时,忽然悟通此点,石师是有些心灰意冷哩!〃
    徐子陵讶道:〃希白为何有这个想法?〃
    侯希白道:〃杨虚彦是石师一统天下最重要的棋子,当李唐分裂内乱时,杨虚彦以杨勇之子的身份可发挥纂唐奇效,但杨虚彦的背叛,打乱石师的全盘计划。他杀死'善母'莎芳,是尽最后的努力来镇伏杨虚彦,可惜仍是徒劳无功。更要命的是石师发觉一向忠心耿耿的'胖贾'安隆亦生出异心,使他感到孤立无援。〃
    徐子陵愕然道:〃安隆不是最崇拜他的人吗?〃
    侯希口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石师是从杨虚彦通晓不死印法而瞧破安隆的背叛。
    当年石师把不死印法写成书卷时,安隆一直在旁侍候,他还和安隆讨论不死印法的诀要和奥妙,石师因何这样做本是令人费解,可能因怕害死碧秀心后被正道围攻,故以安隆作传法之人,而让安隆得悉不死印法的事是千真万确,因为是石师亲口告诉我的。〃——
    沉吟道:〃这么说,杨虚彦该是从安隆口中得悉不死印法的秘密,加上他曾看过上半截印卷,又追随令师多年,所以能练成不死印法。〃
    侯希白叹道:〃这是最合情合理的推想。〃——
    道:〃以令师的为人,会否如此轻易放弃振兴圣门的神圣使命?〃
    侯希白摇头不语。
    徐子陵沉声道:〃从我接触他的经历,他情绪的波动很大,不时透露出心中的矛盾。
    至少他自认无法对女儿狠下心肠,这亦是圣门各派系不肯服他的主因,这确会令他意冷心灰。不过当有一天形势改变,例如寇仲和宋缺被李唐击溃,他说不定会改变过来。因为始终他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微笑道:〃想击败寇仲和宋缺,谈何容易。〃
    侯希白道:〃此处不宜久留,…小姐有甚么打算?〃——
    双目射出凄迷之色,向徐子陵道:〃子陵内伤极重,伤及元气,没有一年半载,休想复原,且功力必大打折扣,可能永远无法回复以前的境界。〃
    徐子陵洒然道:〃若天意如此,我只好听天由命。〃
    侯希白安慰道:〃青璇必有回天之法。〃——
    一呆道:〃你们要找石青璇吗?我还打算好好侍候子陵,想想替他医疗的办法。〃
    徐子陵想起石青璇立即心中一爇,甚么内伤都抛诸九霄云外,歉然道:〃好意心领啦!那敢劳烦你呢!〃——
    露出黯然神色,旋又回复平静,微笑道:〃…儿明白。就让我送你们两人一程,那即使杨虚彦暗踪而来,也不用怕他。〃
    两人只好答应,动程上路。
    在第一道朝阳破云而出,照遍大地时,寇仲的殿后军抛离追兵近三十里的路程。
    他和邢元真、跋野刚登上附近山头,遥观东面襄城的方向,一队五千人的唐军,在前方十里许处的前山布阵,截断前路。
    此事早在他们意料中,并不惊讶。
    寇仲欣然道:〃我们今趟的战略非常成功,趁黑击溃唐军的三支先头部队,令李世民不敢冒进,最妙是引得他们随后追来,还以为我们志在襄城。〃
    邢元真点头道:〃我们其他的人马理应安然于赴隐潭山的路上,我们把李世民引来此处,该能争取多一、两天的时间,让陈公成功建设坚固的山寨。〃
    寇仲目注敌阵,道:〃若我们能击败拦路的襄城军,是否可轻取襄城呢?〃
    跋野刚听得眉头大皱,道:〃我们血战竟夜,伤亡近二百人,不论人马均疲乏不堪,恐怕无力取胜,何况敌人兵力在我们五倍之上,又是以逸待劳,请少帅明察。〃
    寇仲笑道:〃我只是说着玩儿。就如跋将军之言,我们绕过敌军,诈作硬闯陈留,到适当时候改向往隐潭出去,就这么决定。〃
    跋野刚和邢元真均被寇仲轻松的语调感染,生出最艰难的时刻已成过去的感觉,虽然事实并非如此,至少感觉这样。
    寇仲一声令下,休息近一个时辰的殿后军全体踏蹬上马,继续行程——
    拉着徐子陵的衣袖,到一旁说话,分手的时刻终于来临。
    侯希白知趣的走上附近一座小丘,俯察远近,搜索敌人的形踪,负责把风——
    香肩微挨徐子陵,优优道:〃人家当然希望能与子陵后会有期,但这愿望非常渺茫。我对石之轩再没有此仇非报不可之心,反对他生出同情。正如他说苦海无边,祝师正因活在不能忍受的痛苦中,故生出与石之轩偕亡之心。石之轩对祝师的话,不正是对他自己的写照吗?祝师可以把所有力气用在痛恨石之轩之上,而石之轩则只能痛恨自己。一错再错,两个深爱他的女子都因他而死。〃
    徐子陵听得烯嘘不已,岔开话题道:〃——和我们分手后,打算到那里去?〃——
    白他一眼道:〃子陵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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