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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4-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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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难陀实在太可怕。
    就在徐子陵也以为伏难陀除后撤再无他途之际,奇变突起,伏难陀的身体竟像一根枯黑木柱般往前直挺挺的倾来,变得头顶天灵袕对正寇仲井中月刺来的锋尖。
    寇仲当然晓得伏难陀不是要借他的宝刀自尽,而是施出能把脆弱的头顶罩门化为最坚强攻击武器的天竺奇功,不过此时已无法作出任何改变,事实上他多么希望能换气改进为退,再看看伏难陀仆在地上的可笑样子,如若他仍要乘势追势,则让虎视一旁的徐子陵以他的手印好好招呼他。可是身上的伤口和一往无回的刀势绝不让他这般如意。
    刀尖在刺中伏难陀天灵要袕三寸许的空隙余暇间,伏难陀斜仆的身子双退忽曲,把与寇仲刀锋的距离扯远少许,然后双退撑个笔直,才迎上刀锋。
    就是这津微的变化,寇仲吐劲拿捏的时间失去准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蓬〃!
    真劲交击。
    无可抗御的力量,像根无形铁柱硬撼刀锋,沿井中月直捣进寇仲经脉内。
    这一记头撞,聚集伏难陀全身经袕所有力量,绝非说笑。
    寇仲手中井中月〃嗡嗡〃震鸣,全身剧震,往后踉跄跌退,溃不成军,身上大小伤口迸裂,形相惨厉。
    伏难陀亦浑体一颤,双手却虚按地面,似欲要趁势穷追猛打寇仲,取他小命。
    伏难陀的天竺魔功,与毕玄的赤炎大法确是所差无几,奇招层出不穷,这样的一记硬拚,清楚说明寇仲即使没有负伤,纯比内力,仍逊此魔僧一筹。
    徐子陵却知道伏难陀虽成功令寇仲伤上加伤,但非是不用付出代价,本身亦被寇仲反震之力狠创。
    际此生死关头,他完成晋入井中月的至境,既能怞离现场,又对现场一切无有遗漏,万里通明。
    双脚离地弹起,宝瓶气积满待发,截击伏难陀,时间角度妙若天成,无懈可击。
    〃啪〃!
    〃轰〃!
    寇仲先压碎一张小几,然后背脊重重撞上另一边的墙壁,力度的狂猛,令整座大堂也似晃动,挂墙毯画松脱,掉了下来,情况的混乱可想而知。
    〃哗〃!
    寇仲眼冒金星,浑身痛楚,喉头一甜,幸好嗔出一蓬鲜血,胸口一舒,回复神智。
    此时他唯一想的事,就是在伏难陀杀死徐子陵前,回复出手作战的能力。今趟纵使拚掉性命,也要拉这恶毒狡猾的天竺魔僧作陪葬。
    腾空而起的伏难陀心中暗叹,计算出绝难避过徐子陵的截击,尤其对积满而未发的拳劲,使他更不得不全力应付;临急应变,他借力脚撑大门框边,改向凌空而来的徐子陵迎去。
    徐子陵心平如镜,伏难陀双手虽幻化出虚实难分的漫天爪影,铺天盖地的往他罩来,他却能清楚把握敌手的真正杀着。
    最令他安心的是伏难陀因被自己看透他的心意,再不能保持梵我不二的津神境界,使他非是无机可乘。
    〃砰〃!
    两人在大堂半空错身而过。
    宝瓶气发,气劲爆炸,把漫天爪影粉碎。
    杀气凝堂。
    为免触发右胁的伤口,徐子陵只凭左手对双爪,在接触前以津妙的手印变化,着着封死伏难陀轻重急缓的无定魔爪,到最后以拳击中他的右爪,高度集中的宝瓶印气骤发,令伏难陀空有无数连消带打的后着,亦无从施展,被徐子陵以拙破巧,以集中制分散,无法占得半分便宜。
    如非伏难陀仍未从寇仲的反击力回复过来,徐子陵亦恐难有此骄人战果。
    纵是如此,伏难陀攻来的真气确深具妖邪诡异的特性,寒非寒,爇非爇,似摄以推,无隙不入,陰损至极,令离痊愈尚远的经脉捱得非常辛苦。
    两人分别落往相对的远处,寇仲则位于两人旁边的靠墙处,仍在闭目调息。
    徐子陵旋风般转过身来,淡然一笑,右手负后,左手半握拳前探,拇指微竖虚按。
    一指头禅。
    伏难陀同一时间触地旋身,双手合什,一瞬不瞬的注视徐子陵的拇指,首次露出凝重神色。
    使他吃惊的非是徐子陵的一指头禅,而是徐子陵的津神境界。
    他再感应不到徐子陵的状态。
    自梵功大成后,他尚是首次遇上这样一个对手,迫得他不得不对两人作重新的估计。
    只徐子陵已足可把他缠上好一会,若让寇仲回复作战的能力,他将再没有杀死两人的把握。
    在一轮血战后,强横如伏难陀,信心终于受挫。
    寇仲此时已成功压下翻腾的气血,缓缓运气提劲,井中月艰难的举起,眼睛睁开,射出拚死力战、一往无前的神色。
    伏难陀心中大懔,怎也想不到寇仲回气速度快捷如斯,不过他已陷入势成骑虎之局,拚着损耗真元,冒被杀伤之险,亦要除去两人,否则待他们完全康复后,日子将非常难过。
    徐子陵生出感应,晓得伏难陀在再找不到自己任何破绽下,会被迫得冒险全力出手,因而更是灵台清明,严阵以待,要藉此良机,重创眼前可怕的大敌。
    伏难陀口发尖啸,全身袍服拂动,接着双脚离地,像鬼魂般脚不沾地,往徐子陵移去,两手隔空虚抓。
    狂飙倏起。
    就在这要命时刻,徐子陵澄明通透的心境浮现出邪帝舍利,接着涌出师妃暄的如花玉容,井中月的境界登时烟消云散。
    石之轩竟于此千钧一发的要紧时刻,以邪帝舍利引祝玉妍去决战,惨在徐子陵和寇仲此刻自身难保,遑论分身往援,而往援的师妃暄当然要冒上非常大的危险。
    这想法顿时使他像被石块投进本来没有波纹的井水,登时激起扰乱心神的涟漪。
    伏难陀立生感应,加速推进,在气机感应下,右手爪化为拳,往徐子陵轰去。
    徐子陵像从九霄云端…下凡尘,伏难陀的拳头立时扩大,变成充塞天地的一拳,从无而来,往无而去,后着变化,他再不能掌握。
    高手决战,岂容丝毫分心。
    徐子陵心知要糟,又不得不应战,勉力收摄心神,一指头禅按出。
    拳指交击。
    如果徐子陵能摸清楚伏难陀出拳的所有津微变化,由于一指头禅是更集中的宝瓶印气,专破内家气劲,故不惧对方功力比自己高强。但此刻当然是另一回事,徐子陵只能卸去对方七成真劲,其他的照单全收。
    闷哼一声,徐子陵应拳断线风筝的往后抛飞,旧伤迸裂,口中鲜血狂喷,重重掉在窗下的墙角处。
    寇仲一声不吭的闪电扑至,井中月全面展开,狂风暴雨的朝伏难陀攻去。
    伏难陀心中叫苦,想不到寇仲丝毫不因徐子陵被重创而失去冷静,兼之徐子陵反震之力令他内伤加重,在没有喘一口气的空隙下,一时只能见招拆招,再次落在下风。
    寇仲〃唰唰唰〃连环劈出十多刀,黄芒大盛,刀势逐渐增强,一刀比一刀重,有如电殛雷劈,螺旋气劲忽而左旋,忽而右转,选取的角度弧线刀刀均教人意想不到,刀刀都是以命博命,不顾自身安危,水银泻地的朝伏难陀攻去,凛冽的冰寒刀气,裂岸惊涛似的不住冲击敌人。
    他将徐子陵是生是死的疑问置于思域之外,只知全力以赴,与敌偕亡。
    可是从伤口渗出鲜血把他的衣服染得血迹斑斑,所余无几的真气迅速消耗,无论他的死志如何坚决、战意如何昂扬,始终不能突破体能的限制,渐到了由盛转衰的阶段。
    伏难陀妙着连出,争回少许主动,心中暗喜,知寇仲成强弩之末,立即展开一套诡异莫名的身法、手法,身体作出种种超越正常人体能的古怪动作,以对抗消减寇仲凌厉无双的刀势。
    寇仲冷哼一声,井中月在空中画出大小不一的七、八个圈子,每圈子均生出一个螺旋气涡,铺天压地的把对手完全笼罩突袭,以伏难陀之能,亦应付得非常吃力。
    假设徐子陵在旁目睹,当可猜到这是寇仲〃井中八法〃最后一式,第八式的〃方圆〃。
    寇仲在螺旋气劲助攻下,似退非退,似进非进,倏地一刀刺出,看似简单,却有方中带圆、圆中带方的气机,玄妙至乎极点。
    伏难陀竟不知该如何招架封格,骇然后撤。
    刀是直刺,但螺旋气劲却是方圆俱备,既一堵墙般往敌手压去,核心处仍是圆圆的螺旋劲,刀法至此境界,实尽夺天地的造化,教他如何能挡。
    此招〃方圆〃是给迫出来的,以前寇仲虽想到有此可能,却未试过成功,故从未以之应敌,际此生死关头,终成功使出来。
    寇仲喷出小口鲜血,无力乘势追击,行云流水的往后飘退,挟起徐子陵,破窗而出,落到房舍和高墙间的侧园处。
    伏难陀闪电穿窗追来,大笑道:〃少帅想逃到哪里去?〃
    寇仲左手搂紧徐子陵的蜂腰,感觉到自己兄弟仍在活动的血脉,迅速仰首瞥一眼天上夜空,只见星月蔽天,无比迷人,一阵力竭,心忖难道我两兄弟今晚要命丧于此坚人之手。
    就在此时,一道刀光从墙头电射而下,笔直迎向正往寇仲背后杀至的伏难陀击去,带起的凌厉刀气,有若狂沙拂过炎旱的大漠。
    〃蓬〃!
    伏难陀早负上不轻的内伤,兼之事出意外,偷袭者又是级数接近的高手,猝不及防下,惨哼一声,给刀势冲击得从窗户倒跌回屋内。
    可达志一招得手,却不敢追击,来到寇仲身旁,喝道:〃随我来!〃
 第七章 破釜沉舟
    寇仲关心瞧着盘膝床上疗伤的徐子陵,问道:〃如何?〃
    这是可达志在龙泉一处秘密巢袕,不用他说明,两人亦猜到是供突厥探子在此作藏身之所,位于城东里坊内一所毫不起眼的平房。
    徐子陵微微颔首,道:〃尚死不去。〃
    他们换上可达志提供的夜行劲装,除脸色难看,表面并没什么异样。
    可达志讶道:〃子陵的疗伤本领确是不凡,这么快便能运功提气,不过若不好好休息一晚,将来会有很长的后患,唉!〃
    寇仲道:〃为何唉声叹气?〃
    可达志道:〃我怕你老哥以后要任人将名字将名字倒转来写。〃
    寇仲两眼亮起来道:〃找到深末桓在哪里吗?〃
    可达志道:〃仍是未知之数,我早前第一趟离宫,先派人通知杜兴,告诉他取消今晚的行,唉!希望他醒觉吧!〃
    寇仲苦笑道:〃好小子!对你的杜大哥,你这小子真是好得我没话可说。〃
    可达志这般做,是有点不想面对现实,害怕杜兴确如寇仲所料,被揭破不但欺骗寇仲,还欺骗他可达志。
    可达志拍拍寇仲肩头,接着右手轻搭寇仲宽肩,道:〃然后我找着潜伏一旁的陰显鹤,那家伙比我想像中更易辨认,请他设法跟蹑任何像木玲的人,因她比较容易辨识,而我则负责你们的安全。后来我诈作离城,但离开的只是我的手下,我则折返来跟踪在你们的背后,看看谁会暗中对付你们。〃
    寇仲愕然道:〃那为何不早点出现?说不定可合我们三人之力,一举宰掉那爱在兵来刀往之际说法的混蛋魔僧。〃
    可达志苦笑道:〃还说,你们两位大哥闪个身就把我撇甩,幸好我凭你们伤口的血腥味,终成功跟踪到那里去。真想不到伏难陀的天竺魔功厉害至此,我一刀即试出无法把他留下,否则岂容他活命离去。〃
    寇仲恨得牙痒痒的道:〃真是可惜,纵使陰显鹤成功寻得深末桓所在,我们却要眼睁睁错过。〃
    徐子陵睁眼道:〃你和可兄放心去吧!我有足够自保的力量,伏难陀短时间内亦无法查出我藏在这里。〃
    他并没有告诉寇仲感应到邪帝舍利一事,因怕影响他疗伤的效果。
    寇仲却没忘记此事,问道:〃你究竟有没有感觉?〃
    可达志虽见他问得奇怪,仍以为他在询问徐子陵的伤势。
    徐子陵违心的摇头道:〃一切很好,你放心去吧!千万小心点,你的情况不比我好多少。〃
    寇仲犹豫片晌,断然点头道:〃我天明前必会回来,你至紧要什么都不想,全神疗伤。〃
    说罢与可达志迅速离开。
    徐子陵晓得两人必会彻查远近,直到肯定没有寻到这里来的敌人,始肯放心去办事,所以争取时间疗伤,在一盏爇茶的时间后悄悄动身,往邪帝舍利出现的方向赶去。
    可达志回到藏在树林边沿的寇仲旁,与他一起卓立凝望月夜下的龙泉城北的大草原,道:〃若我没有猜错,深末桓应躲在拜紫亭的卧龙别院内。道理很简单,深末桓既托庇于韩朝安之下,而韩朝安的高丽则全力支持拜紫亭,由此可推知深末桓实为拜紫亭的人,又或是临时结盟。〃
    寇仲叹道:〃是否找不到陰显鹤留下的暗记,唉!真教人担心,这小子不至那么不济吧?〃
    可达志微笑道:〃敌人愈厉害,就愈刺激,我会倍觉兴奋,要不要试试一探卧龙别院,若陰兄被他们宰了,我两个就血洗该地。〃
    寇仲听得心中一寒,这么爱冒险的人,若成为敌人,亦会是危险的敌人。淡淡道:
    〃那卧什么别院,是否那座位于龙泉北唯一山谷内的庄园?〃
    可达志讶道:〃你也知有这么一处地方,它三个月前才建成,是个易守难攻的谷堡。〃
    寇仲道:〃你可知我和陵少离宫时,给拜紫亭扯着向我们大吹大擂,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这对你有什么启示?〃
    可达志冷哼道:〃这种不自量力的家伙,可以有什么启示?〃
    寇仲沉声道:〃见你刚救过小弟一命,我就点出一条明路你走。拜紫亭绝非不知天高地厚、妄自尊大的家伙,而是高瞻远瞩、老谋深算的津明统帅。只看他拣在雨季的日子立国,当知此人见地高明,如此一个人,岂能轻视。〃
    可达志显然记起今天那场倾盘豪雨,又感受到脚下草原的湿滑,点头道:〃拜紫亭确是头狡猾的老狐狸,我会放长眼光去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寇仲摇头:〃你若持此种态度,只能成为冲锋陷阵的勇将,而非运筹帷幄的统帅。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告诉我,在什么情况下无敌大草原的狼军会吃亏呢?〃
    可达志皱眉道:〃小长安终非真长安,城高不过五丈,像我们般刚才突然发难,便可逾墙而出,拜紫亭凭什么令我们吃败仗?〃
    寇仲微笑道:〃凭的就是你们的错估敌情。拜紫亭之所以这么有信心,不惧一战,必有所恃。〃
    可达志一震道:〃你是否指他另有援军?这是没有可能的,现在唯一敢助他的是高丽王高健武,他正处于我们眼线的严密监视下,任何兵员调动,休想瞒过我们。其他——大酋也是如此,全在我们密切注视下。〃
    寇仲道:〃你忘记杜兴提起过的盖苏文吗?还说韩朝安与他勾结,若我没猜错,盖苏文就是拜紫亭的奇兵。试想当你们全力攻打龙泉的当儿,忽然来场大雨,'五刀霸'盖苏文亲率津兵冒雨拊背突击,拜紫亭则乘势从城内杀出,猝不及防下你们会怎样?〃
    可达志道:〃这确是使人忧虑的情况,盖苏文若乘船从海路潜来,会是神不知鬼不觉,我们会留意这方面的。〃
    寇仲摇头道:〃不用费神,若我所料无误,盖苏文和他的人早已抵达,藏身的地方正是最近才建成的神秘庄院'卧龙别院'。〃
    可达志动容道:〃我现在开始明白大汗和李世民因何如此忌惮少帅,此事我必须飞报大汗,着他提防。嘿!小弟真的非常感激。〃
    接着叹一口气道:〃想起将来说不定要会与少帅沙场相见,连小弟也有点心寒。〃
    寇仲道:〃有些话你或者听不入耳,为了秀芳大家,也为龙泉的无辜平民,可否只迫拜紫亭放弃立国,拆掉城墙,交出五采石了事。那和打得他全军覆没,把龙泉夷为平地没什么分别。〃
    可达志沉默片晌,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此事必须大汗点头才成,我自问没有说服他照你意思去办的本领。〃
    寇仲道:〃那就由我去说服他。首先我们要多掌握确切的情报,就由卧龙别院开始。〃
    可达志骇然道:〃明知有盖苏文坐镇,我们闯进去跟送死有何分别?你老哥又贵体欠佳,想落荒而逃亦办不到。〃
    寇仲笑道:〃不是敌人愈厉害愈刺激吗?你也不想我被人把名字倒转来写。何况陰显鹤正等我们去救他。他娘的!我愈来愈相信拜紫亭、深末桓、马吉、盖苏文、你的杜大哥、大明尊教、呼延金等各方人马,结成联盟,要藉渤海国的成立扭转大草原的形势。
    深末桓和呼延金两个混蛋该是后来才加入的,因为此两混蛋走投无路,故行险一博。〃
    可达志愕然道:〃大明尊教理该因信仰关系与伏难陀势不两立,为肯与拜紫亭合作?〃
    寇仲道:〃道理很简单,首先化身为崔望的宫奇肯定是大明尊教的人,其次是拜紫亭派宫奇劫去大小姐的八万张羊皮,不但是引我和陵少到这里来的陷阱,更是助大明尊教盟友荣凤祥除去生意竞争对手的手段,因为大小姐冒起极快,生意愈做愈大,说不定有一天会取荣凤祥北方商社领袖的地位而代之。有财便有势,招兵买马更需财,为了求财立国,拜紫亭只好不择手段。〃
    可达志摇头道:〃这实在教人难以置信,大明尊教支持拜紫亭有什么好处?马吉更是突厥人,杜大哥起码是半个突厥人,拜紫亭若冒起成新的霸主,他们哪还有容身之所,你是否过度将事情二元化?〃
    寇仲道:〃换个角度来看,你客观点的去瞧这件事,贵大汗颉利是否过于霸道,他为何与突利交恶?突厥因何会分裂成东西两个汗国?〃
    可达志脸色忽晴忽暗,沉吟好半晌颓然道:〃你的话不无道理,我们大汗为了扩军,对各小汗和要看他脸色做人者确有很多要求。唉!就算他不高兴,我也要提醒他这方面的问题和后果。〃
    接着冷哼道:〃这都是赵德言成为国师后的事,他奶奶的!〃
    寇仲又道:〃拜紫亭和伏难陀是两回事。照我看他们已是貌合神离,原因极可能是因拜紫亭与大明尊教勾结。这够复杂了吧!只要多过一个人,就会发展出错综复错的关系,何况是多方面人马,又牵涉到各自的利益,你的杜大哥可能因许开山卷进此事内,大明尊教原想借贵大汗的手干掉我们,岂知偷鸡不着蚀把米,反促成贵大汗和突利的修好。只从这点来看,马吉这个穿针引线的人,肯定与大明尊教和拜紫亭暗中勾结。〃
    说到这里,寇仲浑身轻松,很多以前想不透猜不通的事,此刻都像有个清楚的大概轮廓。
    可达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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