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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4-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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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陵立在颠簸疾行的马车上,稳如泰山的以两指捏着五采石,高举头上,暗守不动根本印,以真言的方法大喝突厥话道:〃寇仲、徐子陵在此,谁敢来夺我们的五采石!〃
    寇仲此人急智生的妙计确是不愁呼延金不来。
    首先寇仲在中原曾大败契丹另一大酋摩会的儿子窟哥,斩杀以百计的契丹人,与契丹族结下深仇。其次五采石乃契丹人从——人手上抢来保管多年,成为胜利荣辱的象征,意义重大,绝不容重落——人手上。更何拜紫亭得石后将更能名正言顺成为——诸族的君主。
    相比之下,吐鲁番诸国的贺礼只是一件小事。
    所谓事有轻重缓急之分,呼延金并不晓得马车有个不能移动的跋锋寒,只知若让两人杀出重围,落荒而去,再把他们截着将是难比登天。且白昼时间无多,黑夜即临。
    果然敌阵中大喝之声传来,发出命令。两人虽听不懂契丹话,但只看敌骑全体掉转马头往他们追来,便知已成功了一半,余下的一半就是如何杀出重围,再摆脱敌人。
    这是近乎不可能的事。
    无论干里梦三匹良马如何神骏,在急赶一天路后,兼拖着装满半车的布帛,怎都快不过在马背上长大的契丹马贼。
    可是两人再无别的选择。
    徐子陵一个翻滚,灵如猿猴般从车尾翻进车内,跋锋寒正安然酣睡,茫不知两人正面对生死关头。
    徐子陵抓起一匹布,待要掷出车外以减轻马儿负担,忽然心中一动,两手抖开长达两丈的野麻布。
    马车正逆风而行,两丈长的麻布在车尾飘出,仿如马车忽然长出一条大尾巴,被风拂得狂飞乱摆,〃拂拂〃作响。
    此时左方的敌骑潮水般涌来,徐子陵运劲放送,长布像一堵墙般横扫草原,刚好把冲来的五骑连人带马罩个正着,立时人仰马翻,累得后面的来骑纷纷失蹄,撞到一块了。
    徐子陵生出希望,心忖这战术岂非一举两得,既可却敌又可减重,忙依法施马,麻布战术迅速开展。
    一边控制马车一边杀敌的寇仲在前方也忙个不亦乎。
    双方都在与时间竞赛,看究竟是契丹马赋能先一步合拢,截断马车的去路,还是马车能在敌人合拢堵截前从缺口逃出去。
    假若寇伸手上的不是灭日弓,威力强劲,敌人肯定可以冲近,射杀三匹良马,达到目的。
    寇仲哈哈一笑,马车偏离左方的敌人,控着千里梦靠近本从丘陵区冲来,现变为由右前方斜斜杀至的队尾兵力薄弱处冲去,劲箭不断射出,狠下心不射人而射马。战马纷纷倾翻倒跌,后面收势不及的来骑纷纷被绊倒,连锁反应下敌骑立时阵势大乱,难以全速拦阻击!
    转眼间马车突围而出,所有敌人变成从后方追来。
    徐子陵大喝过来道:〃你负责控车,只要车子不翻倒,我们便成功啦!〃
    又一幅长麻布送出,爇能生巧,麻布缠上整排近十骑的敌人马足,马儿失蹄,鞍上人立往前抛跌,无一幸免。
    马车冲上陵坡去,当越过丘顶,往下狂冲时,太阳终没及地平下。
    马车藏在丘陵山区深处一座密林内,总算暂时躲过追兵,却未脱离险境。
    三匹马儿口吐白沫,若再硬撑下去,必虚脱倒毙。
    部份敌人赶越他们,变得四面八方全是敌人,若非丘陵区森林广阔,且在深夜,他们又故意采迂回曲折的础线,恐怕早被敌人跟着车轮的痕迹迫到这处来了。
    但到天亮时,他们将优势尽失。
    火把的光影和马嘶人声在山丘另一边远去,两人稍松一口气,同时心知肚明,下一刻可能不会再有此好运。
    寇仲道:〃假设你是呼延金,来到这里只找到一辆空马车和三匹马儿,会怎么想呢?〃
    徐子陵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使的是疑兵惑敌之计,令呼延金以为他们弃下车马逃去。
    摇头道:〃就算战死,我绝不会舍下马儿的。〃
    寇仲道:〃它们是三匹第一流的骏骥,呼延金会将它们据为已有,那我们就可待老跋醒来后,再把马儿要回来,顺便斩下呼延金的狗头向大小姐交差。〃
    人声火光由远而近,直冲他们所在的密林缓缓走来,今次看来应是避无可避。
    徐子陵叹道:〃若呼延金老羞成怒,杀掉三匹马儿泄愤,我们岂非后悔莫及。〃
    寇仲搂他肩头道:〃陵少先答我一个问题,假如我们出手硬拼,有多少成胜算?〃
    徐子陵没好气道:〃当然是力战身死的结果。〃
    寇仲道:〃这就是啦,我以寇仲之名作担保,如呼延金手下毒手杀害我们的宝贝马儿,我们就立即反击,直至干掉那呼延金为马儿报仇后才逃走。无论成功失败,总算对老跋有个交待,即使不幸战死,由于呼延金并不晓得老跋的存在,他老哥说不定可逃过此劫,日后为我们雪此仇辱。〃
    敌人已来到密林边缘处。徐子陵终被打动,道:〃好!就依你之言。〃
    两人付诸行动,拣得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以野麻布在近树顶处匆匆扎起摇篮般的吊床,再以麻布作担架,将跋锋寒送上吊床,刚藏好身子,敌人叫嚷声起,发现马车。
    片刻后树下周围火光处处,数也数不清有多少个人。
    两个瞧得头皮发麻,若没有跋锋寒,他们突围逃走是游刃有余,力拼则必死无疑,顶多只能望找得呼延金陪葬。不过此人既能横行大草原,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仍未伏诛,本身当然是武技强横,手下亦当有能人高手。
    叫嚷声忽然收敛。
    十多骑急驰而至,至马车停处而止。
    一阵尖锐难听的声音说了一番他们听不懂的契丹话后,完全出乎两人料外以汉语道:
    〃梁公子!你说此事是奇怪,这三匹均为上等战马,这两个小子为何舍下马儿走呢?照我看有这三匹马儿至少可多跑百来里路。〃
    另两人有点耳熟的年青男子声音回答道:〃他两人中原多次被人围攻,都是凭轻功逸走,我猜他们是怕留下蹄痕,故弃马不用?呼延大帅以为如何?〃
    呼延金咬牙切齿的道:〃我躁他们的十八代祖宗,任他们逃到天脚底亦要上去将他们碎尸万段。〃
    寇仲握上井中月刀柄,只要呼延金下令杀马,立即扑下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那梁公子冷笑道:〃在塞外他们人生路不熟,能逃到哪里去?就算大帅肯放过他们,深末桓夫妇和别勒古纳台亦绝不容他们把五采石送去给拜紫亭。更何况窟哥亦在广征勇士,务令他们不能活着回中原去。我们只须全速赶到草原区,任他们的退如何快,在长途拼力下必要输给马退。〃
    寇仲虎躯微震,凑到徐子陵耳旁道:〃是梁师都的犬子梁舜明。〃
    徐子陵为之愕然。
    他们与梁舜明只有一面之缘,却闹得很不愉快。当时他们只是两个初窥武道的无名小卒,在被杜伏威胁持的情况下,遇上梁舜明与卢陵沉家的人结伴同行。
    照道理梁师都是颉利的走狗,契丹则希望扩展势力,梁舜明和呼延金没道理会走在一道,然事实如此,其中该有他们不明白的因由。
    呼延金枭笑起来,充满冷酷残忍的意味,道:〃好!我们就看这两个狡猾胆怯的小子能逃多远。〃
    又道:〃这三匹战利品,就送公子一匹如何。〃
    梁舜明连忙道谢。
    两人松一口气,晓得呼延金不会杀害马儿泄愤。
    呼延金以契丹话发下连串命令,号角声闪起,敌人迅速离开。
    两人不约而同的朝躺在身旁吊床上的跋锋寒关心的瞧去,同时狂喜。
    跋锋寒两眼张开,射出前所未见的异芒,嘴角逸出一丝冷酷而充满杀机的笑意。
    换日大法,终能偷天换日般从死神手上把他抢救回来,且功力尤胜从前。
 第五章 火烧长蛇
    三人伏在丘陵区东端边缘的树林内,遥观呼延金的营地,在阳光反照下,营帐向阳的…方被染上红霞,另一面在草原上拖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有种难以说出来的凄迷之美,也格外显得温柔,只可惜这些营帐的主人却是视打杀抢掠为家常便饭,泯灭人性的马贼。
    寇仲的心情因跋锋寒死而复生,功力尽复转为欢畅。更回夏自信,微笑道:〃营地只有四、五百人,其它人该是劳师动众地遍踏草原搜索我们,真的可笑至极。〃
    跋锋寒答非所问的淡淡道:〃我败啦!哈!我终尝过真正的败仗。〃
    徐子陵微笑道:〃没有此败,你将永远胜不过毕玄,此人武功之高,已达夺天地造化的登峰造极境界,我们三人虽各有一拼之力,但最终亦必败无疑,可作定论。记得那趟你差点给曲傲夺命,而那正是你能击败曲傲的契机。曲傲错在没能把你杀死,毕玄亦犯下同一错误。〃
    跋锋寒叹道:〃死而复生的滋味确令人深刻难忘,现在我可置生死于道外,因为我已看过死亡的真面目。现在我旧有的武功底子因换日大法而演化成新功法,就名之为'偷天大法',斩玄剑亦易名作'偷天剑',代表一个全新的我。〃
    寇仲喜道:〃偷天当然比斩玄好得多,把马儿抢回后,我们过两招瞧瞧,看你的剑法如何偷天换日。〃
    跋锋寒冷哼道:〃何用待至取回骏马后,待会我跋锋寒斩下呼延金的臭头时,你将可亲眼目睹小弟的新变化。〃
    寇仲一把搂紧跋锋寒肩头激动的道:〃只看你惨败后信心竟比以前有过之无不及,便知老哥的偷天剑法非同小可。不过信心归信心,你若要强攻入营,仍须三思。〃
    跋锋寒微笑道:〃陵少怎么说?〃
    徐子陵耸肩道:〃不能力胜,就要智取。把没可能的变成可能,都是脑袋想出来的。〃
    寇仲欣然道:〃既然陵少也赞成来场屠营,小弟怎不奉陪。今仗就由老跋发号施令,我们两个当他的马前卒。〃
    跋锋寒忽然岔开道:〃毕玄晓得我竟死不去,对他的信心会造成怎样的打击呢?〃
    他们正守待黑夜的来临,以便更成功避过放哨的守卫,潜至敌营近处。故心情极佳,且有闲暇,不由谈兴大发。
    徐子陵道:〃他将无法把握和明白为何你不但死不去,且功力倍进,势将在他圆通的心灵种下失败的种子,就像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再非没有破绽。〃
    寇仲赞赏道:〃说得透澈,所以我们必须把老跋练成偷天大法一事绝对保密,不可让第四个人晓得。〃
    跋锋寒道:〃给我一年时间,我必可雪此恨。〃
    接着目光扫过营地,道:〃呼延金再非…般马贼,而是因抢掠不断壮大,成为能在大草原上举足轻重的武装部落。趁此良机,我们顺手把他们歼灭,正可除…大患。只要杀死呼延金,下面的人将谁也不服谁,必闹至四分五裂,…蹶不振。其它受尽欺凌的民族,会群起攻之。〃
    寇仲虎目津芒电闪,道:〃如何下手?〃
    跋锋寒道:〃只要找到三匹马儿,就是呼延金的帅帐所在,呼廷金生性狡猾多疑,不会像颉利般让人一眼就察知他的营帐在哪个位置。〃
    徐子陵头痛道:〃这里有二百多个营帐,约二十个一组,每组间有过千步的距离,摆成长蛇形的阵势,深合兵法,我们如何能沙中淘金般找得三匹马儿,探出呼延金主帐所在?〃
    跋锋寒微笑道:〃看我的!〃嘬气发出夜枭般的呜叫,远传过去,吓得两人一跳。
    马嘶传来,三人循声瞧去,只见左端第三组营帐中跋锋寒的爱马塔克拉玛干昂首而起,狂嘶回应。由于它被缚在营地旁的大群战马中间,不是昂首嘶叫,很难发现所在。
    两人提心吊胆地瞧着,见敌人并不在意后,寇仲道:〃这一招真历害,呼延金恐怕到陰曹地府后,仍不知我们为何能找到他。〃
    徐子陵点头同意,若摸不清帅帐所在,凭他们三人之力,确是无从入手,现在整个形势登时变成另一个局面。
    寇仲忽又皱眉道:〃呼延金对我们恨之入骨,会否按不下,亲身离营去搜索我们?〃
    跋锋寒道:〃正因深恨我们,他才要留在此处养津蓄锐,让马和人有机会好好休息。
    待手下发现我们踪影,以烟火或信鸽传回消息,他立刻可全速赶去。假若我们靠两条退不停留地越过山区,逃到这边来,此时该累得走不动啦!〃
    寇仲沉声道:〃就让我三兄弟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保证他毕生难忘。〃
    太阳终沉下去,黑夜笼罩大地,营地簧火处处,烤羊肉的香气飘送到这边来。
    跋锋寒道:〃趁敌人忙于吃喝的当儿,我们先用箭除去外围放哨的几个小贼,但必须一箭致命,不让他发出声音,然后来个火烧长蛇营,把篝火烧红的柴枝火种投往营帐,尽量制造混乱,我们再混水摸鱼把呼延金干掉。〃
    寇仲笑道:〃你是否想重施故技?〃
    跋锋寒欣然道:〃以凿穿击分散,以快制慢,才能以少胜寡。记着不要贪心,只要抢回马儿,斩杀呼延金,便完成今战的目标。〃
    寇仲笑道:〃这还不算贪心吗?走吧!〃
    〃嗤〃!
    弓弦轻响,两校劲箭分别从灭日亡月两弓射出,横过草原,贯穿两敌咽喉,两人一声不响往后翻跌,倒在营地灯火外的暗黑中。
    三人扑将出来,展开身法,魅影般迅速往呼延金所在那组营帐潜去。
    呼延金的马贼把注意力全集中往平原一方去,这方的戒备只是虚应故事,且哪想得到被三人摸清虚实!又胆大包天至以三个人硬撼他们近千的军力。
    倏地跋锋寒加速前掠,二十多名在营旁烧烤进食马贼发觉有异时,偷天剑已至,近半人未及取得兵器,惨给跋锋寒斩杀,其它的亦给尾随而来的寇仲和徐子陵杀个气断身亡。
    营地内的马贼始惊觉被袭。仓促迎战。
    寇仲和跋锋寒毫不停留的杀进营地,徐子陵则取簧火烧成火炭的柴枝,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投掷敌营。
    不论跋锋寒或寇仲,因被呼延金把马儿抢去,都是一肚子怒气,见马贼蜂拥迎战,怎会留情,疾扑上去,见人就杀。
    寇仲厉喝道:〃呼延金何在?滚出来受死!〃
    一刀劈出,凌厉无匹不在话下,最要命是贯注上十成螺旋劲,领头的小头目连人带刀给他劈得离地往后抛掷,命陨当场。
    跋锋寒比以前更是势不可挡,偷天剑硬是挑开敌盾,顺势溯胸而入,再飞起一脚,踢得敌尸撞在后方拥上的敌人处,来援的敌人东倒西歪,阵脚大乱。
    但突然间前后左右全是凶悍的马贼,喊杀震天,剑斧纷往他们招呼侍候。人人双目血红,务要置两人死地。
    寇仲和跋锋寒却是夷然不惧,一刀一剑,所到之处伏尸遍地、染红嫩绿的春草。
    不断有营帐起火焚烧,徐子陵展开另一套战术,凭着提纵之术,一时跃上营帐顶借力,下一刻则来到另一篝火处,以脚挑起炭火投袭营帐,接又腾空而去,趁乱成一片的当儿,随处放火捣乱。务令敌人摸不清他所攻,故亦无所守。
    早前几个被放火的营帐熊熊燃烧,冒出大量浓烟随风飘散,弥漫营地所在的大片草原,予徐子陵极大行事的方便。他的破坏从一端蔓延往长蛇营阵的另一端,一时人喊马嘶,离帅帐较远的马贼还以为有大批敌人来施夜袭,竞相奔走,狼狈不堪。
    虽有另一批人追杀徐子陵,却全无截停他的办法。〃蓬蓬〃两声,两敌即应拳喷血倒地,徐子陵横闪至另…簧火处,火炭又像烟花般溅弹上夜空,往四周营地投去。
    烟屑时浓时薄,敌我难分下,寇仲和跋锋寒浑身浴血杀至帅帐所在处,模样虽骇人,但身染的鲜血大多来自敌人,本人只是些许皮肉之伤,他们功力高绝,又懂避重就轻,即使敌刃临身,亦不能造成严重的伤害。
    前方一声暴喝,呼延金的声音厉喝道:〃你们敢情是活得不耐烦哩!〃
    跋锋寒和寇仲立时大喜,前者喝道:〃少帅取马!〃
    他则人剑合一朝前疾冲,全不理会攻来的敌兵,所到处马贼东倒西跌,倏地一群人正面迎来,其中一人长发披肩,身披枣红色战袍,内穿战甲,腰束钢索,面容狰狞,正是契丹恶名最着的马贼头子呼延金,却不见梁师都之子梁舜明。
    〃咣〃!
    挡路的贼将施出硬架手法,砍中跋锋寒的长剑,却只挫退两步,显示出不凡的身手。
    杀到此处,尚是第一次有人能在硬碰硬挡下不受伤。
    两斧一枪,从左右侧杀至,令他无法对前面的顽强敌人施展杀手。
    身后更不知有多少件兵器朝他招呼。
    跋锋寒厉啸一声,腾身而起,顺势环视形势,整个营地全陷进火焰浓烟内,处处人奔马走。忙收摄心神,一落而下,向被拥在各贼将间的呼延金扑去。
    寇仲此时落在千里梦的无鞍马背上,爱马认得主人,跳蹄喜嘶。万里斑和塔克拉玛干分别被缚在两旁,井中月划出,割断三条系索,更不停留劈在一名攻过来的敌人长刀处,敌刀立断,胸口血光乍现,颓然倒地。
    寇仲趁此敌人主力被跋锋寒牵制住的良机、嘬唇吹哨,命万里斑和塔克拉玛干跟在千里梦后,一马当先地向另一边杀去,挡者披靡。
    此际浓烟掩眼之时,马贼发觉到他是敌非友,但井中月早迎头劈下。
    〃锵〃!
    呼延金的长枪绞击而上,堪堪架住跋锋寒的偷天剑,跋锋寒借力弹起,呼延金两旁立即腾起三名贼将,两刀一斧猛攻而至,使跋锋寒难再施杀着。
    呼延金双脚竟陷进草地内近三寸之深,面色转白,受了内伤。
    此一剑乃跋锋寒全身功力所聚,意图取他狗命,当然是疾劲凌厉至极点。
    跋锋寒眼见呼延金仍屹立不倒,不由暗叫可惜,想不到呼延金武功如此高明,已知错过唯一能杀死呼延金的难逢机会。
    〃哇〃!
    呼延金终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差点坐跌地上,用契丹话狂喝道:〃快给我杀死他!〃
    跋锋寒亦给他在硬架时的反击之力震得气血翻腾,不过三脉七轮之气运转,立时恢复过来,偷天剑命中最先攻上来的大斧,借力横空而去,同时发出尖啸,通知徐子陵立即撤退。
    跟着足点在未着火的营帐上,一个翻腾,无惊无险落在紧随寇仲身后的爱驹秃背上,大喝道:〃呼延金听着,我跋锋寒必亲手取你狗命,就此立誓。〃
    喝声传遍变成火场的营地。
    两人三马,势如破竹的眨眼间离开放营,朝东北黝黑的草原驰去,身后是遮天蔽月的火光浓烟。
    徐子陵流星赶月的追来,飞身上马,三人纵声大笑,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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