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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4-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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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仲望往越过中天,正朝西方陆地缓缓下降的太阳,笑道:〃志叔有多少成把握拖到天气变坏的时候。.〃卜天志一震道:〃半成把握都没有。〃
    寇仲愕然瞧去。
    表面上楼船战舰似是直线追来,其实却不断拐弯,就像要把所有海风全部捕捉无遗;每个微妙的方向变化,都令船速骤增,神乎其技处,令人叹为观止。
    敌舰终进入一里不到充满威胁性的危险范围内,而他们的反击武器诸如弩箭机、投石机等仍在舱底处封尘。
    徐子陵把霸刀和岳山的遗卷,一股脑儿埋在挖空的泥洞里,填平泥土作个记认后,整个人轻松起来。
    对这把染满血腥的凶物,他有种强烈的排斥和抗拒,他更不愿像扯线木偶般依从师妃暄和石青漩的安排。
    他要凭自己的方式和办法去诛除〃天君〃席应,然后他再不会为任何原因留下来。
    徐子陵并不怨怪石青漩的无情,只怪自己的不自量力和愚蠢,还以为这多才多艺的美女垂青於他。
    她以真脸目为他奏箫吹曲不过是酬谢他的拔刀相助,说到底他只是误会一场。
    想想也觉好笑。
    但无论甫抵成都的初遇,又或昨晚月夜中的小楼上,他均体味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情海无涯,苦海无边!
    就算男女之情是人生乐事,但锺情於师妃暄又或石青漩的人大概都不会有甚么好结果,欧阳希夷、王通等便是好的例子。
    徐子陵暗下决心,以后再不会对师妃暄或石青漩有任何妄念。
    想到这里,更有解脱出来的感觉;就像从泥泽中拔出深陷的足子,回复一贯的潇洒豁达,脑筋再度活跃运作。
    由昨夜与石青漩告别,回到客栈后彻夜不眠的把岳山遗卷看足至少三遍,刚才又再看一遍,凭其过人的记忆将遗卷的内容记得滚瓜烂熟。
    卷内除对岳山生平特别深刻的人事的叙述外,主要是晚年对霸刀刀法的反思和尚未练成的*换日大法*的反覆推敲,其中充满令人读之心酸的无奈和伤情。虽志在千里,却时不我予,奈何!
    专走偏锋,狠辣无轮的四十九式霸刀,完全不对徐子陵的胃口,可是〃换日大法〃却深深的打动他,到后来成了在他脑海滚动的奇异功法。
    据岳山所言,这套奇异的功法是他以霸刀的奥秘向一个天竺苦行僧交换回来,本有个天竺名称,岳山改称其为换日大法。
    假设岳山能练成,他将脱胎换骨、洗筋易髓的重生过来,不但伤势尽愈,且能在短时期内功力尽复。
    可惜直至身死,岳山仍是一无所成,致寒恨而终!
    透过遗卷,徐子陵首次接触到石青漩的生母碧秀心,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见岳山,很多时会助他推敲研究奇异的换日大法,而岳山则把她部份的看法记录在遗卷里。
    总言之,换日大法可分为〃六合成就修行〃,循序渐进的通过修炼〃气、脉、轮〃,而把生命的潜力发挥出来,与天地合一,夺天地之造化,秘不可测。
    其中最吸引岳山的是〃破而后立,败而后成〃两句口诀,可惜他虽既破且败,始终一无所得。此中玄妙,连智慧过人的碧秀心亦百思不得其解。
    徐子陵却在看第一遍时已隐隐掌握到其关键,皆因他有除寇仲和跋锋寒外再没有人尝试过的来自和氏璧的奇妙经验。
    他尚要好好思索。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迳自离去。
    在寇仲的锐目下,敌舰上的情景清晰可见,连在望台的窟哥充满仇恨的表情都给他收入眼帘内。窟哥身旁站著身穿像蝴蝶般宽袍大服,头顶高冠的高丽武士,其中尚有一个是女的。
    卜天志注意的却是对方布在船头极具威慑力的两台投石机。
    唯一可庆幸的是天气在逐渐变坏,本是平静的海面尽化为白沫翻腾飞溅的浪涛,咆哮巨浪似从四方八面袭来,双方的掌舵者均有点束手缚脚,只能办到顺风而航,再不能照自己的心意决定船向。
    西面的陆岸早隐没在浓云中,四周的浪涛尽是碧绿海水涌起的白沫,海风吹来有种冰寒彻骨,咸重气湿、充满险峻意味的感觉。
    〃轰〃!
    比他们的帆船大上至少一倍的楼船巨舰船首左边的投石机弹出一块重逾百斤的巨石,宜射上两船间虚空高处,再滚翻不休地朝他们投来。
    不巧是石头弹离机体的一刻,刚好一股巨浪涌来,令船身倾侧,拥有强大破坏力的石头登时失去准绳,歪歪斜斜的落在帆船右舷侧三丈外的远处,惹得寇仲方面人人高声欢呼庆幸。
    卜天志和寇仲则是脸脸相颅,知道己船已在敌人投石机的投射范围内,只要给对方其中一颗石弹砸中,在这危险的海域上,包保帆船立即报销,全无逃生机会。
    〃轰〃!
    巨石从另一投石机冲天而上,这次只差丈许砸中他们船尾,今趟再没有引起欢呼声。
    最糟是不能以拐弯作躲闪,皆因两船均倚赖以船尾迎风来保持平衡,遂变成宜线的追逐,问题只在对方的巨石何时箍中他们船身。
    天色逐渐暗沉。
    寇仲大叫道:〃可否施放烟雾?〃
    天志迎风回应道:〃放出的烟雾会立即消散,兼且我们在风势的下方,无论撒灰放烟,都只会兜头吹回来。〃
    说话间,敌舰又迫近数丈,离他们不过二十丈许的近距离。
    敌船甲板上的武士全部弯弓搭上火箭,再接近些时,只要百箭齐发,顺风射来,后果更不堪想像。对方的箭手均是两人一组,不用说没持弓箭的人是负责点燃包在箭头的油布,教人更是担心。
    寇仲大喝道:〃降帆!〃
    卜天志坚决摇头道:〃船会立即翻沉,必须另想办法。〃
    寇仲蓦地戟指喝道:〃窟哥小儿!够胆便靠近一点,看我寇仲把你的鸟头割下来。〃
    窟哥的大笑声传来道:〃寇仲小贼你这话是否多馀?难道竟看不出我们正要和你亲爇亲爇。〃
    另一把带著高丽口音的男声悠然传来道:〃久闻寇兄刀法盖世,高丽金正宗正想讨教。〃
    寇仲和卜天志同时色变,两人均不知金正宗在高丽武林是何身份地位,但只听他说话虽没像窟哥般叱喝高呼,便穿风透浪般平和地传入他们耳中,立知此人已臻宗师级的大家境界。
    寇仲哈哈笑道:〃请问金兄擅长的是甚么兵器?〃
    敌船上窟哥旁那位文质彬彬,身形如参天古松,俊拔不群的中年男子微笑答道:〃甚么兵器都没有分别,若要用刀亦无不可。〃
    寇仲只有对天志苦笑道:〃原来真是遇上硬手。我想闯往对方船上来个大捣乱,现在看来此计已不成功,唯有再来另一计。〃
    卜天志愕然道:〃甚么计?〃
    寇仲微笑道:〃就是鲁妙子教下的艇雷。〃
    斜阳西照下,徐子陵重临大石寺的罗汉堂。
    堂内仍保持昨晚离去时遍地残砾木碎的模样,完好的罗汉像不足三百尊,但对徐子陵已异常足够。
    看过岳山的遗卷后,他对这些罗汉有另一番更深入的看法,也开始有点明白不死印法中关於〃印〃的意义。
    岳山曾引碧秀心对佛家手印的解释。
    碧秀心指出手印〃外则通宇宙,内则贯五脏六腑,奇经八脉〃。
    只是区区三句话,已无限地扩阔徐子陵对手印的认识。
    以往他与人对敌时,自然而然会为发挥体内真气而结合出各式各样的手印,当时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到得详阅岳山遗卷,始知有所谓〃身、口、意〃三密秘修法。手印正是〃身印〃中最重要的一环。
    手印从小指往拇指数是〃地、水、火、空、风〃五大,右手为〃慧〃,左手为〃定〃。
    通过双手十指与内外的贯连为经,修练体内的〃气、脉、轮〃为纬,进行〃六部成就修行〃,便是〃换日大法〃的津义。〃日〃指的是大日如来,换日就是与大日如来互换之意,暗寒即身成佛的深义。
    徐子陵当然没有成仙成佛的意图,只是对这天竺传来的秘法很有兴趣,最妙是能天衣无缝的切合他自身修习武道的途径。
    岳山惯用霸刀,学习手印自是困难得似隔山观牛,况且要改变自身内功路子的习惯岂是容易。但在这方面徐子陵是驾轻就熟,优而为之。
    换日大法中的〃气、脉、轮〃指的是五气、三脉、七轮,乃天竺的内功修练系统,与中原武林的奇经八脉异曲同功,亦迥然有别。
    五气是命根、上行、平、遍行和下行五气,指的是内气外气行经三脉七轮的途径。
    三脉是中、左、右三脉,中脉由海底至头顶,以脊髓连接,等若中土的督脉。
    左、右二脉均起自睾丸宫,与中脉平行,贯通七轮。
    七轮等若中土的窍袕,由上而下是顶轮、眉间轮、喉轮、心轮、脐轮、生殖轮和海底轮,最后的海底轮即中土的会陰袕。
    这些复杂玄奥的修行方法,徐子陵一看便明,现在只馀实践的问题。
    这罗汉堂内的塑像既是依古天竺圣僧鸠摩罗什的画像卷设计,自该与*换日大法*有徽妙的契合。
    徐子陵负手缓步来到其中一尊罗汉之旁,用心打量,此像共有六手,两手向左右伸展,合掌顶上;另两手握拳交叉胸口处;馀下的一对手置於眉眼间,使大拇指触到眉心。脸相现出瞑想的状态。
    若在以前,他只会当这是一种佛像的造型,现在当然知道是透过不同的手印,贯通眉间轮、心轮和顶轮的三气。最津采是清楚明白点出不同手印和不同窍轮的关系。
    近三百尊罗汉,因其中有十多个是多手罗汉,印结达四百种之多,无一相同,对徐子陵来说,就像贫穷大半生的人,来到一个任他予取予携的宝库,那种兴奋狂喜的感觉,实在怎都说不清楚。
    忽然间,换日大法沦为一种入门的基本功夫,又或开放某一佛门秘窍的锁匙,这些罗汉才是真正的宝藏。
    石青漩的表明心迹,师妃暄似有还无的情意,全变得微不足道和无关重要。
    不自觉地他把两掌竖合,掌心微虚,如莲花之开放,接著两掌仰上相井,状如掬水,忽又化为两手反合十指相绞,变化出种种不同的手印。
    万念归一。
    虚无缥缈,恍惚渺冥之际,内外的分隔彻底崩溃下来,虚极静笃中,身内法轮逐一转动,长生诀、和氏璧和换日大法藉著不同手印融合为一,入我我入,人天合一。
    船上的快艇载著寇仲一起掉进波涛汹涌的怒海里,眼看要翻侧,立在船尾的寇仲猛一运劲,船首立时高高翘起,且回复平衡,从浪谷的底部冲土浪峰,再改变方向横掠开去,就像在浪顶飞驰般迎著敌舰斜斜滑行过去。
    敌我两方的人见此奇景,均为之目瞪口呆。
    这〃艇雷〃事实连鲁妙子做梦时都未曾想过,纯是寇仲在无计可施下想出来的解困之法,初时尚没有信心,只自恃曾在巨浪击岸的沙滩摸熟海浪的特性,妙想天开而来的反击方法。
    此时发觉真能利用小艇破浪滑行,登时勇气剧增,后脚运劲,船首立时改变方向,从浪坑外档滑回来,迅逾奔马的滑到浪谷底部,又再冲上浪峰,斜斜迎向顺风而来的楼船巨舰,循浪锋疾翔,朝其右舷似箭矢般射去。
    窟哥等这才清醒过来,明白到寇仲的不良居心。
    若给寇仲注满真劲的快艇借浪势硬撞一记,那岂非乖乖的不得了。
    不知谁人大喝一句寇仲听不懂怕该是高丽话的命令,面向寇仲那边的箭手齐声发喊,同时射出搭在弓上的劲箭。
    寇仲哈哈大笑,道:〃你们一定忘了这是包上火油布的箭哩!〃
    竟不闪干躲,就凭著护体真气,任由箭矢射在艇上身上,眉头都不皱半下。
    卜天志那方人人看得为他抹汗,见他夷然无损,才爆起震天采声。
    眼看尚差两丈就可狠狠猛僮在敌船船首左舷处,敌舰传来盖过所有风浪声的大喝,那金正宗竟天神般从天而降,手持长矛,似要直接攻击寇仲,实则暗探右足,务要在艇头撞中己舰前,改变来艇疾射的方向。
    寇仲大笑道:〃太迟啦!〃
    脚下再加把劲,快艇倏再增速,他却离艇弹起,朝凌空掠至的金正宗迎去。?
 第三章 怒海之战
    〃当〃!
    火星迸射,发出连风浪声都盖不过的金铁交呜声。
    金正宗虽然万般不情愿,可是寇仲无论在时间、角度的拿捏,均有种浑然天成、无懈可击的气势,且险奇至极点,令他连消带打的矛招完全派不上用场,还硬生生似要把他迫得翻回楼船上。
    最令金正宗措手不及处,是常寇仲挚出井中月,气势突地攀升土顶峰之际,他竟奇迹般在空中疾降三尺,不但使他矛招落空,还要仓皇迥矛格刀,致先机尽失,更千用说阻截对方撞来的〃艇雷〃。
    寇仲借势急堕,足尖刚好点在船尾处,但他已无力冉加一把劲,只是车轮般借力横飞开去,腾空横过海面,往已船投去。
    金正宗虽被他在瞬那间改向的独门招数所惑,弄得狼狈非常,可是此人在仓卒变招下的反击,仍是非同小可,在窄小的战斗距离小矛锋忽左忽右,亦令寇仲应付得相当吃力,如非寇仲挟著主动之势,又因空中交手只能是一招了事的局面,斗下去他亦没有多大胜算。
    他握刀的手臂由五指开始宜至肩井位置,所有脉袕酸麻难过,到脚点艇尾时才运气把对方侵体的矛劲化掉,由此可知对方的功力如何深厚雄浑。
    〃轰〃!
    快艇借著浪势和寇仲附加的螺旋劲,无情地撞进敌舰船舷右首离海面五、六尺许处,木屑激溅。
    那边的口天志射出长索,笔直延伸五丈,抵达两船中间的位置,正好迎接飞溜回来的寇仲。
    〃哗啦!〃
    劲箭般锐利的豪雨,在酝酿积蓄的乌云中狂射下来,立时海暗天昏,黑暗和茫茫风雨把人舟完全笼罩。
    寇仲本仍怕对方射出火箭,现在当然放下心事,正要伸手抓著卜天志射来的绳头,忽然后方风雨中有千百道津光挟著漫天风雨横空杀至。
    在瞬那间寇仲已晓得躲无可躲,连忙一个翻身,探足点在本可令他返回安全地点的索头,改变方向,弹往高空,避过对方凌厉无匹的一击。
    这时长索给他脚尖点成波浪形,使追击而来的金正宗扑个空,但他却不慌不忙,千百矛化作一矛,疾点在像灵蛇般缩回去的索尖处,竟就借那么)点力,腾身斜上,往上空的寇仲继续进击。
    两边的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忘了能令舟船翻覆的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但觉这一场浪峰上的拚斗,奇险诡异,均泛起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寇仲哈哈笑道:〃金兄真勇!〃
    说话间手中井中月一刀劈出,正中溯腹刺来的长矛。
    刀矛交接处,在暗黑的海上迸出耀眼欲花的芒光,像烟花般好看,又充盈劲力的强烈感觉。
    〃呛〃!
    两人有若触电。
    寇仲往上弹起,金芷宗却竟仍能借力横移,投往己方楼船,同时脱手射出长矛,疾取仍往上升的寇仲。
    寇仲心中叫糟,知道这甩手一矛决定了自己暂不能重返卜天志那方的命运。
    要知两船均在狂风中高速航行,如若他借矛刀交击之力,投往天志长索二度射出的方向,很有机会可再次抓到索头。但金正宗甩手投来的这一矛却不能不挡,就是这么稍一耽搁,船距拉远,使他绝无可能再追上那条救命长索。
    当机立断下,寇仲大喝道:〃志叔先走,寇仲捎后来会。〃
    刀如电闪,狠狠把可恨的长矛击落往浪涛里,自己则借力斜射,投往正迅速接近,满布敌人的楼船去。
    金正宗比他早一步回到甲板上,大量海水正从被快艇破开的裂缝处涌进船舱来,艇头仍深嵌在右舷首处,破坏了船身良好的平衡力,无助地在波谷间颠簸抛掷。
    首先迎上寇仲的是窟哥的双斧,但寇仲怎会笨得和他硬拚,随手一刀把他劈得掉往甲板去,同时借力横移,避开十多个杀来的高丽男女高手。
    假若其中一、两人有那金正宗的七、八成功力,他绝捱不得多久。
    他被迫到此一游时,早打定主意,大肆捣乱一番后立即跳入怒海逃生,纵使要游十天十夜才能返回陆地,也胜过在这船上被人乱刀分尸。
    脚踏实地,他来到舵室上的望台处。
    四、五名高丽武土蜂拥而来,寇仲看也不看,井中月刀光闪处,敌人纷纷连人带兵器的给他劈得左倾右跌,溃不成军。
    船身倾侧,似要翻沉当儿,忽又回复平衡。
    寇仲乘势滚倒望台上,撞破围栏,从另一边翻落楼台旁的甲板通道去,好避过在风雨中四方八面赶来的敌人。,此时海面和船上,尽处於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天地填满大浪滚来振耳欲聋的嘶响,敌人的呼喊在大海的狂涛中显得有神没气的,每个人都只能无助地等待下一个浪头的侵袭。
    寇仲正要投入海中时,剑气罩面迫来。
    凭感觉寇仲已知来者是劲敌金正宗,此人表面儒雅斯文,岂知打起来比任何人更要悍勇,连忙人随刀走,连劈两刀,每刀均有无穷无尽的后著变化。
    〃铮锵〃!
    这才能脱出剑网,往后错开。
    寇仲大笑道:〃金兄果然没有吹牛皮,用甚么兵器都那么了得。〃
    金正宗一声不吭,长剑洒出数十朵剑花,脚步忽左忽右,狂攻而来。
    寇仲且战且退,发觉金正宗的剑招又与矛法大不相同,充满柔韧的味儿,心中微懔,知道对方怕自己遁入大海,故务要把他缠死。
    此时双方只能凭夜眼在暴雨中勉强看到对手身形,其他变化则纯凭感觉猜度。楼船的倾颓更是厉害,船上处处传来物件翻倒和断折的声音,夹杂著惊呼惨叫,混乱得像未日的来临。
    其他人都不知到那里去了,只剩下他两人在生死决战。〃蓬〃!
    巨浪撞到船舷处,海水照头照脸往两人涌来,大自然无情的巨力,以两人马步之稳,亦立不住足,侧撞舱壁处。
    寇仲开始明白为何只有金正宗一人来找他的晦气,乘机椽壁而上,重登舵室上的看台处,入目的情景,使他也不由愕然。
    海浪把船和人都征服了。
    像一堵堵墙壁般的巨浪从四方八面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由於船舱入水,楼船的望台之下,浪水宜接倾泻在甲板土。
    船上的人像玩偶般给掀倒地上,甩到一旁,浪头有高有低,千变万化,甚或浪上起浪,在暗无星月的狂风暴雨中,把原本坚固威严的楼船摧残得体无完肤。
    寇仲侧头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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