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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来是华山一剑吴先生的弟子,久闻华山一剑一柄青月剑使得出神入化,造诣不凡,不知令师身体可好?”
“家师身体还算硬朗。”他见白衣书生对自己的姓名甚是避讳,是以不便再追问下去。心中还有事,不想久留,便道:“如此在下告辞了,以后如果再遇见兄台的话,在下一定略备水酒,与兄台大醉一场。”
“呵,不知林兄欲去哪里,反正在下也无事,不如跟着林兄一起,顺便向林兄请教请教如何?”白衣书生正色道。
一般江湖人士说请教二字时,都含有挑战之意,但他说得诚恳至急,不好推却,忙应声道:“正下欲去任贤庄找师叔任须子,,还是不去的好。”
“哎,林兄这么说可就见外了,久闻任贤庄庄主伯仲剑任须子,好结交江湖义士,早就有拜访之意,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下好了,那好,现在在下与林兄同行,你去办你的事,在下见自己见的人,林兄总不会拒绝吧!”
少秋心想:“也是的,看他一副书生模样,虽然功夫高强,应该不会有什么恶意,况且对方心诚至极,拜访也是出于一番好心,自己怎可强拒。想到这里,便道:“即然兄台愿与在下同行,那是再好不过了。就请上上马。”说着跳下马来,将缰绳递至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一抚折扇笑道:“在下长这么大了,还从没有骑过马,况且在下骑术甚是不雅,在林兄面前出得丑来,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来,恕在下托大,就与林兄赛一赛脚程如何?”
林少秋心中豪气一扬道:“如此也好,兄台先请。”
白衣书生道:“哈哈,林兄初来乍到,当然是你先请。”说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少秋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先走便道:“那在下献丑了”一个轻飘飘的转身,人已到三丈之外。
“好功夫!”白衣书生大喝一声,一拧身,也跟了上去。身形时如云燕斜插,时如大鹏展翅,端的是美妙至极。
林少秋也不逊色,虽然身法没有白衣书生姿势好看,但速度已是相当惊人,忽如流星坠地,忽如闪电一现,只见林间一道白影,一道灰影,快如闪电,闪如星垂,平常人看来,还以为是眼花了,再定睛看来,两人早已到几里之外了。
白衣书生始终跟在林平秋一里之遥的位置,林少秋快,他也快,林少秋放慢速度,他也跟着放慢,两人就这样不快不慢的紧跟着。
白衣书生忽然一提身形,掠过林少秋身前,道:“在下先有点事,先走一会儿,兄弟在前面等你。”身形一晃,已掠过林少秋10里之外。
林少秋这才发现自己与这白衣书生武功相差得太远了,速度不减,依然向前掠去。大约行了半个时辰的路程,还是不见白衣书生的身影,心想道:“莫非他早已去别处了,况且他跟自己非亲非故,人家游荡江湖,何不逍遥自在,何必跟着自己做这无谓的比赛。”胡思乱想着,忽见前面白影一闪,白衣书生正悠闲的坐在一处石头上摇着扇子,旁边立着七八个汉子。每人手中的兵器有的斜刺着,有的半举着,有的撑在地上,各式各样,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刚才在酒楼中看见的那些官差。
见林少秋走近,白衣书生起身笑道:“呵,林兄好身法,刚才兄弟使足了全身的功力,才略略领先林兄一步。惭愧,惭愧。”
林少秋微微一笑道:“是在下技不如人,佩服佩服。哎,这些人……林少秋指了指白衣书生身后的那些人。
“噢,这群饭桶死要跟着在下,好像跟在下有什么过节似的,刚才在下略施薄惩,呵,林兄放心,只是点了他们的穴道,还死不了人的,呵呵。”
林少秋微微一愣道:“难道这群侍卫知道咱们走这条道不成?”
“哈哈,我说林兄你什么都好,就是缺少江湖经验,看来林兄你在江湖之中闯荡得还是太少了。你看这旁边的树枝上。”说着伸手指了指左边的一棵槐树。
林少秋走近一看,果见伸手可及的一片树叶上有一个小形的箭头记号,箭头的方向正是指着自己要去的方向。林少秋又走到旁边的一棵树上,上面的一片树叶上也有同样的一个记号。
白衣书生笑道:“呵,懒得计较这些事,现在江湖上的事你要是去一件一件的计较,一件一件的寻根问底的话,估计你永远也活不出个头绪来。好,咱们还没比完,再来一场。”说着一拔身,身形已跃起。
林少秋微一愣神,一提气,与白衣书生并排而行。
又走了大约半盏茶时分,已到了任贤庄大门前。
白衣书生“哎”了一声道:“这儿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身形一纵,已跃至院内。林少秋跟着进入。
一见院内的情形。林少秋不由得呆了,只见满院之中尽是尸体,白衣书生走近几具尸体细细一看,微微的道:“血刀传人。”
林少秋大惊道:“什么?血刀传人,你是说血刀传人来过了,你怎么知道是血刀传人?”
白衣书生合扇道:“林兄请看。”说着指了指满地的尸体。
林少秋走近一具尸体一看,喉间一道细而长的伤口,只流出一丝丝的血丝,而血丝早已凝固了。又走近另一具尸体一看,也是一样,再看其它尸体也是一样,每人喉间一道细而长的伤口。
“血刀一现,老少不留。”白衣书生缓缓的道。“杀人于喉,只溢出一丝一丝的血丝,这就是血刀门最大的特征。看来这回伯仲剑那是凶多吉少了。”
林少秋呆呆的看了满地尸体一眼,心中是愁是悲,却已说不出来。
白衣书生忽然道:“这有一张纸条。”说着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上取下一张纸条来。
林秋接过一看,赫然写着:刚下华山道、又灭任贤门,枉你伯仲剑,本身无过错,罪在华山人。
白衣书生望了望这老者一眼道:“想必这位就是伯仲剑任须子了,唉,一生英名,想不到一朝之间诸于流水?”说完摇了摇头走到一边去。
独自留着林少秋呆呆的站在那儿。喃喃的道:“刚下华山道、又灭任贤门,……华山道……华山道。”忽惊叫起来道:“不好,难道血刀传人已经上过华山了?”猛的一个转身向来路奔去。
白衣书生一个轻跃,跃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道:“你到哪儿去?”
林少秋一把挣脱道:“我去华山,我马就上华山,血刀传人上华山了。”
“你现在去又有什么用,血刀传人下华山之后才来的任贤庄,你说你现在去,又能于事何补?”
林少秋稍稍静了下来,痛苦的蹲下身来,抱着头:“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白衣书生叹了口气,无言的摇了摇头。谁知道怎么办。
谁知道怎么办…………………………
第五章 米巧儿
书接前言
白衣书生一把拉起林少秋道:“林兄,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要伤心也要等到找到仇人,抱得血仇的时候再伤心也不迟。”
林少秋抬起头望了望这个刚结识不到半天还算不上是朋友的白衣书生一眼。白衣书生接着道:“现在我们先要把这些尸体好好掩埋了,再找机会找血刀门算帐,现在华山就剩你一个弟子了,你不振作起来,谁去替你师傅报仇,谁去找血刀门一个公道。”
别看白衣书生一付秀才模样,说起话来却是振振有词,落地有声,林少秋微微的点了点头。
白衣书生见他有所反应又道:“现在我们只知这些事是血刀门所为,可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他的目的,他的组织,我想从前三大门派逢灭门之祸看来,这也许不是一个人所为,两个,三个,或许一个组织也说不定,我们只知血刀门这次复出是为了三十年前的旧怨复仇,可他们的实力我们还一无所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查出谁是血刀门真正的门主,他们的实力有多大,我知道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推翻血刀门那就像大海捞针,但你可以联合江湖各大门派一同对付血刀门,只要是正义之士,对付血刀门这种邪魔外道,那肯定是一呼百应。”
林少秋豁的站起身来,双手咯咯着响,恨恨的道:“血刀门,血刀门,我林少秋不将你碎尸万段,我愧对师傅师娘,我愧对华山派。”
白衣书生拍了拍林少秋的肩道:“这就对了,只要你想开了,还怕哪天不能报仇不成。走,我们先将这些尸体收拾好了,再慢慢从长计议。”说着从地上捡了一柄长剑,在地上挖起来,林少秋一见,忙也拾起一枝长矛,也动手挖起来,两人都是练过功夫的人,不一会儿,地上便被挖出一个长约六米,宽约四米的大坑,又从庄内将一具具尸体搬出来放在坑中,还特别为伯仲剑挖了一个单独的坑,两人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才将所有尸体处理完,林少秋顺手操起一块木板,用剑尖刻下:“任贤庄庄主伯仲剑任须子之墓。”下书“华山弟子林少秋立”。写完之后,将墓碑狠狠的插入任须子坟前。跪下结结实实叩了九个响头,站起身来,默不作声的向前面走去。
白衣书生一见,忙也跟了去。
双方就这样默默无声的走着,白衣书生此时也不好打扰他,他知道,与其千百个人说还不如他一个想的好,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轮到谁头上也不好受。
正走着,忽然后侧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闪闪光点,爆炸开来,却是一个斗大的扇子形状,白衣书生一见大惊,道:“林兄,兄弟还有一点事,恐怕要先行一步了。”
林少秋正欲回头说话,只见白影一晃,早已不见了白衣书生的踪影。只得一个人毫无头绪的前行。心中想到了华山,想到了师傅师娘,想到了众师弟还有小师妹,正胡思乱想着,忽听见前面一阵打斗声,不时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吆喝声。心中一动,莫非又是血刀门的人,紧跟几步,见前面的空地上,三个年轻汉子正在围攻一个女子,却见那女子衣衫不整,面容憔悴,右肩上一片衣襟被鲜血染红了,连连脚步跟苍的后退,林少秋本欲纵身而出,但又一想到,自己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楚,这样贸然闯入,只怕不适。所以抬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却见那三个年轻汉子,两个使剑,一个使刀,两个使剑的汉子走的是一路轻巧的打法,那个使刀的汉子却是一派刚猛,似一头猛兽一般,招招致命,使剑的恰似一张渔网,可张可驰,可松可紧,却都是缠着那女子不放,猛的那大汉大喝一声‘着’,刀锋朝那女子头部劈去,那两个使剑的汉子一见,忙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往那女子腰间刺去,眼看那女子就要丧身刀下,林少秋再也忍耐不住,一声轻喝,探身而出,手中长剑一招‘华云落日’往那使刀汉子的右手刺去,林少秋不想伤他性命,只要他回身自防,那使刀的汉子一见大惊,慌忙中挥刀右格,那女子头上一刀便已落空,趁这空隙,那女子豁的一个‘抓花探月’身形掠空而起,朝左侧那使剑的汉子刺去,那左侧汉子猝不及防,慌忙中一个‘狗吃屎’这招虽然避得难堪,但却免去了长剑穿胸而过的凶险,顿时剑尖一偏刺入他的左肩,鲜血狂涌,忙跃至一旁。痛得脸上汗水真流。那女子感激的望了林少秋一眼,又提剑对付另外一个汉子。
却说那使刀的汉子一见又有外人加入,气得青筋直跳,手中钢刀劈头盖脸的杀将来,林少秋见他除了一身蛮力之外并无什么轻巧招式,使了个‘拔云见日’那汉子的钢刀便被荡至一边去。那汉子并不死心,一柄钢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风,一刀紧一刀的砍将下来,林少秋见对方来得凶猛,不便硬挡,一个侧空翻,已落至三米开外,左手捏了个剑诀,右手剑‘华山朝阳’剑尖斜指,待那汉子进攻。
那汉子一见便停住身形道:“呵,我道是谁,原来华山派弟子,怎么上次血刀传人将你华山血洗了,就你一个人逃跑了出来,怪不得帮这小娘们,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我告诉你,今天别说是华山弟子,就是你师傅华山一剑来了,只要敢管老子的事,老子照杀不误。”说完拔刀又上。
林少秋不想伤他性命,一听他如此侮辱自己的恩师,那还得了,大喝一声:““青风抱月”、“华山落日”,“山红朝阳”三剑从那汉子身上刺去,剑身微颤,挽起三朵剑花,朝那汉子刺去。
林少秋剑法本已得到华山一剑真传,除了经验不足之外,已不比华山一剑逊色多少,所以这个空有一身蛮力的汉子如何是他对手,不论三回合便被林少秋一招‘落山朝阳’刺入右肩,钢刀顿时落在地上,跳至一旁娘希皮的骂了半天。
那未受伤的汉子如何是那女子的对手,又有旁边两个伤员在那里哎哟哎哟的哼叫着,哪还有心思恋战,边战边退,一不小心踩上了地上的一节枯枝,身体一晃,那女子如何肯放过这一个大好良机,剑尖往他左腿上刺去,那汉子躲闪不及,一剑结结实实的刺在右腿上,顿时滚至一旁。那女子正欲拔剑往他胸口上刺去,林少秋一把拉住了她道:“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还是算了吧。”
“谁要你留情,要杀就杀,要剐便剐,老子要是皱了一下眉头,老子便不算昆仑弟子。”那被林少秋伤了的提刀汉子怒骂道。显然是一条硬汉。
那女子大怒,拔剑便刺。
林少秋慌忙拉住了她向那受伤的汉子问道:“阁下是昆仑弟子?”微觉过意不去,暗道:“你不出口伤我师父,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昆仑派的,我劝你这个华山弟子还是少招惹这个小魔……
还没说完,那女子忽的一掌朝那汉子脸上挥去,林少秋哪还来得及阻挡。“叭”的一声轻响,喝道:“一张乌鸦嘴,胡说八道些什么?”直把那汉子摔出去两米多远,哪还爬得起来。
林少秋暗道:“这女子长得这么好看,怎的出手如此重。却不知这几个昆仑弟子怎的招惹上了她。便道:“姑娘,人你也打够了,我看这件事就此为止,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那女子回笑道:“好呀,就看在你这个大恩人的面子上,不给他们计较,”说着又笑了笑望了林少秋一眼。
林少秋从小就在华山上待,除了小师妹笑着看他之外,哪有其它女子如此笑着看着他,不禁面一红,眼神转至一边道:“那这样甚好,在下告辞了。”说着转过身来就朝前走去。
“哎,哎,大恩人,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你就这么走了,万一他们的帮手来了怎么办?”说着又紧跟着林少秋追了上来。
“听说你是华山……华山弟子?”那女子一下跑在他面前笑着问道。林少秋万万没想到她一下蹿在自己的面前来,差点撞了个满怀。忙后退了一步,却已碰到了她头上的几根青丝。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钻入他鼻中,不觉心神一荡,见她左肩受伤的右肩露在外面,虽然还有鲜血在上面。但还是遮不住那白玉似的肌肤,忙移开了眼神道:“你先还是包扎一下伤口吧,不然……眼睛又碰上了她那肌肤。
“不然怎样?你倒是说呀。”那女子又笑道。
“不然你会流很多血的。”林少秋发现自己说话忽然像小孩子。
“你还没说你是不是华山弟子呢?你不说我就不包扎伤口。”说着也像似个小孩子的撒起娇来。
林少秋从小只有小师妹这样看着自己,哪还有别的女人这样看着自己过,不仅一时手足失措急道:“我是华山弟子呀,你……你还是先包扎一下伤口吧!”
“咯咯,你终于说了,好呀,伤口在这儿,我自己怎么包呀,你还是帮我包吧。”说着伸出右手来,伸在他面前。眼中尽是笑意。
林少秋更感又难堪急道:“那……那怎么行呢,男女有别,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呀,什么男女有别,我听着就别扭,算了,你不包算了,我也不包。”说着生气似的将右手伸在那儿。嘟起嘴,扭头看在一边。
这下可真难为林少秋了,忙道:“好,好,我包,我包。”说着从自己衣服上撕一块来,又从怀中倒入一些刀创药涂在她伤口上,手接触到那女子的手臂,但觉柔软得似若无物一般,不敢多看,匆匆的包扎了一下,便道:“咱们还是到前面镇子上去好好包扎一下吧。”见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