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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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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生蚝。”

    “黑白讲。”珍珍回应道:“这条溪水那会有生蚝,就连小蚬也少见哩。我
常常在这里游水,清楚的很哩。”

    她说得一本正经,竟惹得佩佩咯咯的娇笑。

    “珍珍,你误会了,我说的生蚝是这个。”佩佩的手向着珍珍的身上最麻、
最酸,还有一丝丝得痒的地方摸过去。这下子,珍珍恍悟了,她不禁羞得满面通
红,呶起小嘴道:“你好坏。”

    “你说的,我以为这才不像黑珍珠她们那么坏哩。”

    “你不坏,为什么要摸人家这里。”

    “嘻,男人摸你不恼,我也是个女人,碰一下有什么要紧。”

    “唉,佩佩。”珍珍把酥软的上身贴过来,幽怨的说道:“你平时碰我可不
打紧,就是在这节骨眼,被你一碰,人家全身都软瘫了呢。”

    佩佩故意挤挤她,结实在臀部拣着珍珍暧烘烘的小腹磨了一磨,却把这春心
荡漾的少女弄得浑身上下刹那间像抽去了骨头一般。珍珍粉面飞红,声音有点暗
哑:“不来嘛,唔唔……”

    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佩佩的粉颈上,使得她也有一种麻痒,不期然的变了
手臂,便把珍珍的娇躯搂个结实。冷不防,冲动的珍珍竟然按捺不住,凑上两片
灼热的樱唇,吻住佩佩发烫的脸颊,玉腿也开始盘过来了。

    “嗳,小妮子,你这是做什么啦。”佩佩忽然有一种肉麻的异感,那是因为
古屋的门开始缓缓启动,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但这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珍
珍呢还被蒙在鼓里。

    “唔唔”的情与火热的珍珍追索着佩佩的小嘴,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亲
热点嘛,你不要拒人千里好不好嘛。”

    佩佩故意把腰儿挤弄她,口中却说:“不来了,你就是不怕难为情。”

    “害什么臊,拜月大会上有什么难为情的,你看呀,这颗小蒂儿也挺起来了
哩。”俏皮的珍珍却拿她兰花般柔软的手儿,在佩佩的乳房上轻抹一下,然后拇
指和食指捻住了一朵小娇蕾,嗤嗤低笑着羞她。

    “哟哟,你……”佩佩急着拍她的手,两个妮子纠缠着。虽然说话声音不是
太大,但是她们互不示弱,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只不会身上的薄纱都被对
方扯掉了。她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女孩,身段相当健美,皮肌白晰嫩滑,上面衬套
两个小白瓜,蒂儿粉红,娇艳迷人得很哩。四条玉腿都是修长而丰满,宛似象牙
柱子,臀部饱满浑圆,弹力充沛,佩佩的腰儿比珍珍更短,显得长腿丰臀,极是
够劲。而珍珍有个特点却是佩佩及不上的,那便是她小腹光滑平坦,迷人小丘高
挺丰腴,月色下可见那微黑的阴影,仿似柔丝。

    这两个笑嘻嘻的小妮子指着对方的三角小阴影,又调侃了一回。两个人都是
手多多的,起先是出其不意的碰一下,但是越演越热烈,火热的两个胴体便紧紧
的缠在一起,手中摸到了宝贝东西,就再也不舍得放开。

    嘴儿对着嘴儿,芬芳的津液流满了口腔,二条小舌儿亦恣意地进入对方的小
池塘里畅游起来。刹那间,她们几乎忘记了一切,双双缠绵在草地上,挤作一团。
尤其是珍珍,这时恰像火烧着身子,被虫儿蚁儿钻进了迷人小巢,怎么也扑灭不
了,驱除不掉。她在低低的呻吟声中,挺着磨着。

    而佩佩的手本来在揉她的腰窝,这时却是窥准机会,迂回到滑滑的前面,一
点一点的滑下去。珍珍的同一部位,让自己和她的茸茸磨擦起来。

    但当佩佩火热的手移向她,逐渐侵犯到她高高小丘时,她忽然离开了身子,
也缩回了舌头。她咻咻气喘的,把嘴儿伸到佩佩的耳畔,颤声要求她道:“你摸
摸我吧,嗳唔……”

    佩佩也有点儿不克自持了,她自己是个女人,但如今才第一次发觉当一个女
人动了春心,挑起欲念,会是这么娇媚迷人,有说不出的诱惑。她的手儿稍微慢
了一些,猴急的珍珍却已忍无可忍的捉住她的手,就向那极端饥渴的小巢摸去。

    佩佩是一手的滑腻,一手的热潮,这触觉立刻引起了她的连锁反应,她竟也
觉得自己的小巢有一种渴,有一种饥,想着可口的食物,馋涎也流了个满嘴。

    被摸的珍珍却是不由自主的轻嚷起来,叉分的粉腿急急的合拢,倒把佩佩的
手也夹住了。

    “小东西。”佩佩把发烧似的脸儿贴住她,低声笑骂道:“我又不是你的情
哥哥,干么对我撒起娇来。”

    “唷,我真想叫你一声情哥哥,知情知趣的情哥哥哩。”珍珍眯着眼,可她
的手就像第了眼睛一样,别的不摸,先就摸到了佩佩痒痒酸酸的小门儿。同样的,
她亦发现了佩佩的秘密。

    “嘻,我的情哥哥,怎么你也这样糟糕,弄湿了人家的手。”

    佩佩是像触电似的,缩着腿时,珍珍却张开嘴儿,一下子便含住了她胸脯的
小肉球,吮得极为贪婪。

    这一下,就连佩佩也陶醉万分。她身子颠簸,腿儿缩到珍珍光滑的背上擦着
她,假意的推却她,而心中则着实欢心。两只小手亦不受控制的益发多情的向她
摸索,渐渐的一只手指也埋没消失,那是珍珍的小巢囫囵吞枣,把它吞吃了。

    佩佩心儿砰砰乱跳,她斜乜着眼朝古屋门口一瞥,月影朦胧,正好看见骆孤
帆率领着一群三山五岳的英豪来到了门口。她一急,忙的把手儿离开了珍珍,气
喘喘的吻着她说道:“好珍珍,不得了,门主他们来了。”

    “呃,门主来了。”珍珍也吃了一惊,说道。

    “我们快走吧。”

    原来根据拜月教的规定,广典时女的拜月,男的参天佛,双方顶礼完毕,女
的则找隐密之地,由男人去找。谁找到谁,他们就可以尽欢,共赴巫山。佩佩与
珍珍因一时忘形,却疏忽了时间,斜眼一瞥,姐妹们果然都地走得干干净净,一
个也不剩。

    这一急可真是非同小可,刚回头便看到骆孤帆像一个猎手似的将手一挥,那
些部属就像猎狗一样四散去找寻猎物去了。骆孤帆已到了她们的身边,佩佩红着
脸唤了一声:“门主。”

    “你是珍珍。”骆孤帆眼中射出异彩,声调并不是严厉可怕,却是柔软得令
珍珍心醉。这种变化却是令珍珍和佩佩惊喜,她们知道自己已从鬼门关打了一转
回来,想不到一门之主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珍珍在惊喜之下,用手掩住自己,可是一双手掩不了上下三点迷人风姿,她
耳根发烧,怯怯的对骆孤帆行了一个礼。

    “珍珍,门主喜欢你了。”佩佩像要吃醋的样子。

    “门主,我可以吻吻你么。”珍珍大着胆子,其实是想骆孤帆来吻她。因为
她看到骆孤帆结实在肌肉,较之小伙子还要结实,她迷迷惘惘的好像给魔鬼迷了
心窍似的。


                               第七章

    骆孤帆哈哈大笑道:“珍珍,你不怕我了。”

    “我我……”

    “对了。”骆孤帆说道:“珍珍,你有一副好身材,可真埋没了你了。”

    他上前一步,贪婪的看着珍珍。珍珍的身子忽然起了一阵颤动,只见她怯怯
的将羞人的小巢和草地展露出来,轻轻地说道:“我,谢谢门主的夸赞。”

    “真是杰作,你和佩佩好像一对姐妹花。”骆孤帆伸出手,粗野的摸索着珍
珍发烫的面颊。

    珍珍被他这一摸,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她刚想开口,小嘴已被骆
孤帆厚厚的双唇印了下来,她立刻将脸儿仰高,手臂一弯,便勾住了他的颈子。
她虽然这样做,但心里还是怕怕的,所以一直不敢张开眼。她不知道,骆孤帆在
办完事后会怎样对她。因为,谁都知道,骆孤帆的喜怒无常。

    骆孤帆早已被她俩的香艳情景挑起了欲念,更看到两个妮子的疯狂形态,益
感情潮狂勇,欲火高烧。有人说少女情怀总是诗,所以骆孤帆的吻和爱抚也似乎
带点诗意。他疯狂的吻,富于男性魅力的嘴唇缓缓的粗犷、狂野的索吻,吻着她
的嘴,吻着她的鼻,吻到她绯红的颈项。

    小妮子在一阵挑逗下也不安的蠕动,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当骆孤帆的唇
沾到她敏感的小红豆时,她低哼了。

    这时,佩佩偎过来,用她湿润的小嘴来封堵珍珍的声音。珍珍饥不择食的贪
婪地把佩佩的唇儿啜吮着,她的两条粉妆玉浑圆的大腿伸着缩着,就不知怎样的
摆放才好。

    不过,很快的骆孤帆已把这不知所措的粉腿捉住了。骆孤帆的眼前怒放着一
朵粉红色的玫瑰花,那花瓣儿沐着露水,湿糯着,光泽的,花蕊儿很小很窄,在
它的边缘茁壮着一颗情欲的种子。即使是肉场老将骆孤帆对这样鲜嫩的幼稚的幼
齿也不是时时能碰上的,这就叫可遇而不可求,越发显得珍贵了。

    骆孤帆在想,这个幼齿在自己的门里,怎么今天才发现呢,他有一吻的冲动
了。他由高高的小草原开始,遍及青青河边草。他的唇沾着柔丝,轻轻一擦。珍
珍的全身像触了电似的,嘴巴虽被佩佩封住,但痴迷而着急的声音却从鼻腔透了
出来。

    再移下去,骆孤帆的嗅觉神经便完全陶醉在一种芝兰香气里。他的心房狂跳
着,更觉得有一双彷徨的玉手,不断的揉着他的肩肉,那迷人的鼻音响个不停。

    骆孤帆决心好好地享受一次,这朵天然奇葩也仿佛正在欢笑,正在迎接他的
亲善访问。于是他凑上去,选择了一个美妙的角度,深深地给她一个长吻。

    像地动山摇似的,珍珍的娇躯颠簸起来了,细细的腰,圆圆的臀,宛似有无
穷无尽的力气,在扭在磨,水汪汪的池塘出了水份,湿润着骆孤帆焦躁的嘴唇。

    骆孤帆也兴奋得快要晕厥过去了,好一会儿,他好奇的舌头渗入香气浓郁的
花蕊当中。只见珍珍一阵痉挛,一阵退缩,香气益发浓烈,水份也成泛滥之势,
一双粉腿就形同枷锁般钳紧了骆孤帆的颈,夹住了头颅。

    但是骆孤帆的舌头可不受钳制,也活像不受他本人的控制,正在那里伸缩在
舔弄,他的手捧着她半球形的粉臀,在疯狂的进取。

    珍珍腹部以下动不了,但上身仍在耸动。虽然那里有个佩佩,但也无法将她
控制得住了。这个食髓知味的小妮子一旦疯狂起来,便形如不驯之马,要多大力
气就有多大力气,别说佩佩制服不了她,就是换了男人,恐怕也拿她没有办法哩。

    沉醉在春风里的骆孤帆还是被珍珍挣脱了,一支起身子,就哭泣般的央求他
道:“门主,我需要,别在折磨我了,我是多么需要啊……”

    骆孤帆张开手臂,让她扑入他坚实顶硕壮、热烘的怀中,说道:“来吧。”

    这时的珍珍浑然忘了骆孤帆是门主,也不想身边还有佩佩的存在,她是一秒
钟也不能等待,那些自肉体深处的煎熬令她难过得要死。她只是紧闭了眼,焦急
地向骆孤帆身上摸索着,当她握住那庞然大物时不免心中惊悸起来。但是,在她
疯狂的意识中,她甚至愿意骆孤帆令她粉骨碎身,也是在所不计的,痛死总比空
虚的死好。只见她双管齐下,一边带着骆孤帆的肉棒,一边在移樽就教,把战意
浓厚的肉棒引到白热化的阵地。

    骆孤帆知道,如果他怒闯入关珍珍准要大吃苦头,还是让她知己知彼,能容
纳多少就给多少。

    其实不用他担心,珍珍如今是急急律令,像渴极的人见到了甘泉,要放开喉
咙饮个痛快。宁可胀破了肚子,也胜于渴死的。先头部队入了脂粉阵,两个人的
同一感觉,就是燠热难当,不期然的一阵颤抖。

    “嗳”的珍珍拿唇儿舔着舔着,忽然她耸动起来,那一份冲动使她闷声而哼。

    骆孤帆却感到柔软的包围,令他打骨子里酥麻起来,那紧凑而温暖,全身每
一寸肌肤莫不是胀鼓鼓的,弹力充沛像个吹气美人。他置身在如此温馨的小天地
里,真是欲仙欲死,神魂飘荡。

    一直在作壁上观的佩佩看得全身紧张,她觉得那里像一枚摔破了的鸡蛋,黏
黏的液体使她老大的不舒服哩。

    这时,珍珍气喘咻咻,皓唇咬着唇儿,唔唔连声。

    骆孤帆就着月色打量她,细细的吻,轻轻的捏,两个指头捏住硬硬的小红豆,
擦着那软中带硬,硬中有软的颗粒儿,使她颤了又颤,哼了又哼。当珍珍无法忍
受时,忽的张口在骆孤帆的肩上咬下去。现在他们已不是什么门主与部属的关系
了,而是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争夺伊甸园的强敌,在各尽所能把对方击倒,击垮。

    “啊,珍珍。”骆孤帆哼出了销魂蚀骨的低呼,珍珍连忙放开骆孤帆,惶恐
的揉郑他,抚慰着他说:“嗳唷,情哥哥,门主哥哥,我有没有咬伤你啊。”

    “我要你快乐。”骆孤帆说道:“要令你空前的快乐,以前你一定没有尝到
过。”

    “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这宝矿,让它荒芜,这是多少大的损失,
今后我要加紧开采来弥补。”

    “门主哥哥,你真好。”

    “你难道一点都不难受吗。”

    “不,真的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相反我非常快乐,只有你能使我这么快乐。”
她蠕动着,开始有节奏的挺耸着。珍珍发现自己能够接纳他更多,虽然她的小巢
已经给骆孤帆的肉棒霸占得满满的,那么胀,但她并不惊惧,她正沉溺在快乐的
浪潮里,挣扎,剧烈的挣扎,这样才能带给她更多的乐趣。于是,她又吐出了含
糊的呓语,樱唇吮吸着骆孤帆的舌头,一双手尽在做着渴望的动作。

    骆孤帆由浅入深,又由深而浅。珍珍是一个灼热的小型汽缸,而他的肉棒是
一个高频率的活塞,活塞推动得越来越急,那汽缸震了一回又颠了一回。她乐极
而呼,佩佩不得不再一次堵塞她的浪声。

    这时候,她两腿伸缩至骆孤帆的肩上,她的心坎似乎给热情的骆孤帆触摸着
了,熨贴着了,空前的震颤。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把她这朵娇弱的小娇摧折着,她
溶化了,她整个人消失了。在快乐的浪涛中,她载浮载沉,进入了疑幻疑真的境
界。

    “啊,伟大的门主。”佩佩迷醉的唤着,骆孤帆此刻在她的心目中不亚于天
神下降。她看到坚强的他,正从珍珍的娇花阵中退了出来,他的肉棒还是那么勇
气可嘉,带着一股征服者的锐气,向她迫近,她不禁有点小胆怕怕了。本来是想
靠贴他,这时却是酥软无力的躺倒,躺在另一个满足的胴体旁边。

    骆孤帆的脸上、全身汗液,在这月夜中闪闪发光。

    “我的肉棒是你的。”骆孤帆极力使自己温柔些:“来吧,佩佩,迎接它。”

    “嗳,门主。”佩佩注视着令她震栗的实力,一只手做有限度的摸触着肉棒,
轻声说道:“门主,您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一切为了你,小家伙很争气的。”骆孤帆的神情轻松下来。

    佩佩眯起眼,玉腿悄悄分了开来。骆孤帆已经搂住她,嘴对嘴吻过去,四片
唇瓣胶合着,她饥渴的地方已被他注入了雄刚之力。那是滑腻的,像布满了泥泞
的小径,因为她等得太久了,一直在与饥饿作斗争。

    骆孤帆肉棒的庞大刚刚符合佩佩此时热烈的欲望,她的腰肝儿拱起了,角度
是如此美妙,引诱着对方加倍努力,使情欲达到沸点。

    骆孤帆有神乎其神的本领,加上高超的艺术,很快使佩佩沸腾开来。尤其是,
当骆孤帆的舌舔着她的粉颈,干燥的唇擦着她的乳蒂,她真像全身给无数的高压
电线缠绕着,使她痉挛痉挛,不停的痉挛。

    骆孤帆在耐心的等,让佩佩的高潮接二连三而来,淹没她吞噬她,把她卷进
一个无底的深渊。太多的快乐,令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虚脱似的软瘫着。她樱
唇驰张,奄奄一息,朦胧中还吐出销魂的呓语。

    骆孤帆正在努力回守,抵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崩溃感。但忽然在他的背上爬
来了一个滑溜溜的胴体,那是珍珍,她死而复活了。看到他们痴痴迷迷的样子,
她余兴未减,向骆孤帆爬来,压住了他和佩佩,使劲地仿效骆孤帆冲刺的动作。
听着佩佩的呓语,她咭咭地笑了。

    骆孤帆敌不过上下煎迫,他呻吟了,脊骨里一股酸麻,终于他晚节不保。

    月色仍是那么明媚,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而柳荫深处,这一男二女在沉醉,
在回味。原野上的烛光火炬全都熄灭了,一个个幽灵似的影子隐没在神秘的屋子
里。

    翌日,神秘的古屋,金碧辉煌的大殿正中搁着一方精美的长案,其后是一张
虎皮交椅。殿上横悬一匾,上书五字:“金蜈门总坛”。

    不错,这间大殿正是金蜈门总坛所在地。此刻,大殿长案两侧雁翎般地站立
着两列男女。这两列男女身材不一,相貌各异,衣着也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他们衣着右襟绣了一条金线蜈蚣。

    “门主驾到。”蓦地,一声嘹亮的悠扬的吆喝声从殿内传出来,站在殿上恭
候的男女面容一栗,连忙垂手肃立,不敢稍动。

    俄顷,骆孤帆从后殿步出,在长案后面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下来,他今天与昨
夜形若两人,不怒自威。

    “参见门主。”两列男女一齐躬身施礼。

    骆孤帆目光如刀,冷冷的扫视一遍,才开口沉声说:“崂山钟氏一门虽已被
毁,但他们仍然活着,此为本门心腹大患。根据线人报告,钟国栋与一部分家人
已向怒汉坡投靠屈元苍,本座自有安排铲除之计。骆婕,你去联络冷泉庄,请他
们协助截杀钟氏余孽。金霏霏,你率领褚传新一队,前往武当,因为钟国栋与武
当青铜道人颇有交情,我想他的子弟必定会前去投奔,而作适当的截杀。”

    他宣布了几道截杀令就退出了大殿。他所说的骆婕,就是昨夜身穿粉红色薄
纱的少女,她是唯一没有跪拜的人,是骆孤帆的女儿。而金霏霏,就是昨晚率领
群女对月顶礼膜拜的女人,她是金蜈门的副帮门,也是骆孤帆的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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