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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涯逆水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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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结果人群哄然而散,已经不见了百晓生的踪影,酒楼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掌柜笑得合不拢嘴,吩咐店小二道:“明天多备些桌椅,这百晓生连续两天来我酒楼里说故事,还是头一回呢,看来是有得赚啦。”

    百晓生的一句话,折磨的柳御一夜未眠,大清早的他就到楼下等候了。店小二揉着双眼迎过来笑道:“这位客官这么早。”柳御回笑:“是呀,睡不着就起来转转。”

    “我看客官准是来等百晓生说故事的吧?怎么,你也上瘾了?”

    “对对对,他说的故事那么精彩,谁都会上瘾。”

    “客官有所不知,这百晓生说故事还真是不定时间,有时早有时晚,而且只说一遍,没来的人就只有错过了。”

    “那他今天会不会去别的地方说呢?”

    “当然不会,他说在哪就在哪,每次说完故事他都会告诉大家,下次他要在哪家酒楼里说,还没有爽过一次约。”话罢,拿着抹布开始忙碌起来。

    桌前的茶换了一壶又一壶,门外已是艳阳高照,可是却不见百晓生的踪影,柳御寸步不离桌前,已有好几个时辰之久,真是令小二这样喜欢听故事的人都自愧不如。客房里的沈霖陷入沉思已久,回神之后便也到了楼下,去等那个手持扇子说故事的人。

    酒楼里的人是越来越多,新加的桌椅转眼又是满坐,直到太阳西落,人群散尽,酒楼快打烊,也不见江湖百晓生的影子,柳御依然坐在桌前一动不动。良久,沈霖道:“柳大哥,不如明天让他只给我们两说故事,你意下如何?”柳御不解:“这……小兄弟的意思是。”沈霖笑道:“明天他也有可能不会出现,所以我们必须去寻他。”

    柳御会意之后与沈霖相视一笑,只见店小二正懒散地收拾着桌椅,显然可以看出,今天生意虽然不错却不能让他欣喜,因为酒楼里,唯独缺了一个好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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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神探叶让
    清晨,沈霖和柳御在城中转悠,四处打听着,昨天在酒楼里说故事的那个江湖百晓生的住所,问到的人都说他来去不定,这让二人犯了愁。柳御似乎不肯放弃,不找到那百晓生誓不罢休。

    二人来到一个几乎没人去的小巷子前,忽然,发现巷子里竟有个身披道袍的人。那人正坐在一张铺着黄布的桌前,背后还放着一块用竹竿穿起的布,布上写着寻人问卦四个大字。那人见沈霖和柳御于是上前道:“二位是否是在寻人?或许我可以帮你们。”话罢向沈霖使了个眼色。沈霖见状甚是好奇,便拉着柳御来到那问卦人的摊前,柳御不解;但还是随他去了。

    沈霖在桌上放了枚铜板,那道士随手递过一只毛笔道:“写吧。”沈霖便工整的在纸上写了个晓字,然后递给了那个道士。一旁的柳御虽不知沈霖何时相信起江湖骗子来,但现下状况,有一点希望也是欣慰。

    道士看了一眼纸上的晓字,一理胡须道:“晓,左边为日,正所谓日出东方,若你们有缘的话,一直向东行就可遇上。”沈霖道谢之后和柳御出了小巷。

    柳御见沈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更是乱不清楚为何,只有跟着沈霖直往东边而去,不出所料这百晓生真在东边出现了。见百晓生悠然的在小摊铺前喝着茶,像是故意在此等候一般。一旁的柳御暗想:毁了与众人的约定,竟然还敢在此悠闲地喝茶。

    “先生,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你的故事么?”沈霖压住他的肩头,怕他跑走似的。百晓生笑道:“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我的故事多么吸引人。”

    柳御一把拽住了百晓生的衣领:“那你还在这里喝茶,还不去酒楼里赴约,别人等你的故事可都快等疯了。”百晓生拉开柳御的手,整了整衣领笑道:“我也想去赴约,可是……”柳御愤然:“可是什么?”沈霖立刻示意柳御由他来问话,柳御这时才收起拳头来。

    他坐了下来,给百晓生的茶碗满上了茶:“我这位朋友心直口快,其实他只是太想听你的故事了,所以才会如此无礼,不知先生刚才为何欲言又止?”百晓生见沈霖语气温和,便得意起来,喝着茶水半天不肯开口。沈霖见状接着道:“我的朋友还有个坏习惯,别人越是不依他,他就会用尽各种办法让那个人好看,他不仅口快,身手也很快,而且他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听故事。”话罢拿出一定银子悄悄递给了百晓生,那百晓生接过银子之后,面露喜色:“好吧,我这就去你们落脚的酒楼里赴约,但这故事我只有凭空捏造。”

    “江湖百晓生说故事,不是都以实事来说么?”

    “这正是我刚才要说的,只是你那位朋友阻止我罢了。”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么?”

    “看公子那么有礼,一点也不像跋扈之徒,我这人偏偏喜欢像你这样有诚意的人,告诉你当然可以,这浪刀门灭门案是前两天才发生的事,这神探在破案之前首先要接到银两,否则不会办事,这么几天了都不见有人送上邀请书,他自然不会出面了,换句话说来,我也很想去酒楼里说故事,可是这江湖案都没有破,叫我从何说起呀?”

    “既然这样,你为何还在酒楼里那样说。”

    “不这么说,我不就成了浪得虚名的江湖骗子了,我说的故事可都是有根有据的,哪知道这浪刀门一案,竟然没人想查明真相,其实我也不想毁约自砸招牌呀。”

    “听你说故事的时候,总感觉你是亲眼所见一般,多嘴一问,你和玉面神探相识么?”

    “说熟也不算,但也不能说不熟。”

    “还请先生有话直说,切勿拐弯抹角。”

    “实不相瞒,这邀请书一向都是我帮着送的。”

    “浪刀门一案的邀请书我们递定了,不过在递邀请书之前,我们想一睹神探的容貌,不知意下如何?”

    “这就是我和他不算熟的原因所在,连我也没有见过他的容貌,更何况是其他人,他一直以一个白玉面具遮拦着脸,所以被人叫做玉面神探,你们要见他的话,递了邀请书再说。”

    “好,没问题。”

    “你们明天一早来这里等我,到时候我自会通知你们。”

    柳御有些不满沈霖的做法,于是当百晓生走后,他便开口道:“小兄弟,你不觉得事有蹊跷么?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神探,我们谁也不知,况且即使是有,他怎么会让一个说故事的人,给自己送什么邀请书呢?你为何这般草率的答应了他,还白白送银两给一个骗子。”

    “柳大哥,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因为我直觉告诉我,肯定真有这么一个人,他能帮我们找到凶手。”

    “这是为何?”

    “从我们刚来的那天回想,首先是说故事的人提起浪刀门一案,接着是那人爽约,我们本以为一切都没有希望之时,却偏偏在那么僻静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寻人问卦的道士,让我们再次遇上江湖百晓生,结果他却说没故事,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很巧合么?”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理。”

    “我始终觉得,有人故意引我们去找这位玉面神探。”

    “好,我明天就看看这神探有多大本事。”

    次日,沈霖与柳御二人备好银两,便向东边的那个摊铺走去。百晓生果然在那里等候,交了银两之后,百晓生便匆匆离开,走前告诉二人,邀请书已递,玉面神探请他们去一趟城西的那个荒庙,说是在那里会给他们一个交代,沈霖和柳御便听了百晓生的话,向荒庙赶去。

    荒庙里除了满地的枯草,和一尊破烂的观音神像,什么也没有。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身白衣,脸上戴着面具。面具后面则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沈霖见神探出现,微微松了口气,于是走上前去:“不知阁下是不是屡破奇案的玉面神探?”白衣男子答道:“没错,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便是玉面神探叶让。”

    沈霖不由一怔,便仔细看了看男子的双眼,这声音,这眼神是那么熟悉。于是笑道:“神探真是年少有为,可是现在连尸体也没有一具,敢问少侠要从何查起?”叶让看了看沈霖之后答道:“我自有我的方法,你们只管放心就是,我收了你们的邀请书,就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霖一听面露期待之色,站在一旁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柳御见状便也相信了眼前的少年,就是江湖百晓生口中的玉面神探,于是毫无顾忌的将当天发生的每个细节,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叶让笑道:“这么说来,那个白衣少年就是杀霍前辈的凶手了么?”

    “当然,若不是他,为何师傅死不瞑目,并且还拽着他的衣角。”

    “哈哈哈……错,杀他的有可能另有其人。”

    “神探为何这样说?”

    “你说当你看见白影从外面跃过浪刀门的围墙进了浪刀门时,你已身在浪刀门附近不到几十步的距离。”

    “没错。”

    “白影从外面跃进浪刀门,这就说明他与你几乎是同时到达,只是他比你快了一步而已,试问有谁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杀死所有的人,还杀了你那武功高强的师傅?”

    “但他也可以杀了人之后出来,然后再进去呀。”

    “好,那你在看见他跃进浪刀门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

    “这倒没有。”

    “你说浪刀门的弟子是中了普通的枪伤,且流血过多而死,试问有谁会在一番拼打之后身受重伤,临死也不发出一声惨叫?”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我再问你,当时你可知杀你师傅的少年手持何种兵器?”

    “他手中没有任何兵器。”

    “既然并没有看见他手中持枪,你又如何断定是他杀了你师傅?”

    “他也有可能是弃兵而逃。”

    “如果有人要杀你,你还会丢弃手中唯一的兵器么?你很可能是误认了真凶,说不定那个少年只是想救你师傅罢了。”

    “神探说的有理,那究竟是谁杀了我师傅?”

    “江湖中持枪的人很多,但能用如此高超的手法杀了你师傅,且又持枪的人估计没有几个。”

    “寒心杀手,我为何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差点害我错怪了好人。”

    叶让没有说话,只是将手缓缓伸向了耳后,白玉面具一落,忽然露出一张俊逸非凡的脸,柳御一怔;吃惊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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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秉烛夜谈
    眼前这个人;就是那天在浪刀门里的白衣少年。他竟然是玉面神探,柳御内心纠结,头脑早已一片混乱,却见沈霖欣喜万分地看了看柳御道:“柳大哥,这便是我那位聪明过人的朋友叶让。”

    叶让笑道:“沈兄,想不到我们那么快又见面了。”

    沈霖忽然面露好奇之色:“你怎么会在此地当了神探?”

    叶让答道:“这事说来话长,稍后再与你细细长谈,现在我有更紧要的事和柳大哥说。”话罢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玲珑剔透的玉佩,递向柳御道:“柳大哥,这可是你师傅的。”柳御接过一看,玉佩正是霍清浪的随身之物,于是答道:“这的确是我师傅的。”

    叶让接着道:“最近江湖中,出现了一人称寒心杀手的女子,名叫令狐霜,哪里有《沧涯》秘笈的风声,哪里就有她的影子,可每次都让我晚到一步,首先是一间野店,接着就是浪刀门,我并无存心欺骗之意,只是当时你误认为我是杀死霍前辈的凶手,我没有机会开口解释,再想当时你正在气头上,多说也是无意,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叶少侠,师傅临终前有何吩咐?”

    “我进浪刀门时已是血流成河,听到后院传来响声于是前往,只见霍前辈倚在鱼池边上极其痛苦,我立刻封住了他的两个大穴,他便紧紧拽住了我,告诉我令狐霜灭浪刀门,叫我帮他找到他的大弟子柳御,为浪刀门报仇,并叫柳御把手中的《沧涯》秘笈毁掉。”

    “师傅始终不信《沧涯》秘笈没在我手上,我真的没有私藏秘笈。”

    “当时他给我这块玉佩,是为了方便我在传话时不会受到你的质疑,他还告诉我你手上有小浪刀,叫我以小浪刀来确认你的身份,那天要不是你飞出短刀攻击我,让我看见你的刀上刻着小浪二字,我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你。”

    “师傅的遗愿,我一定会完成。”

    “柳大哥,我知道浪刀门被灭门你很难过,可是这《沧涯》秘笈万万不可毁,它……”

    “叶少侠不必多言,我知道这秘笈关系到武林,会带来祸患,这样不是更应该将它毁除么?”

    “柳大哥,一旦毁掉《沧涯》秘笈,你想会有多少爱武之人不能享受《沧涯》武学之精髓,同是习武之人你难道不觉得惋惜?”

    “好一个叶让,你还真是会为他人着想。”

    “柳大哥过奖了,这只是我的使命罢了。”话罢之后三人便向酒楼行去。

    夜幕降临之时,酒楼的客房里,烛光照亮了一桌美味佳肴,几壶上等的好酒使客房平添了几分痛快劲。沈霖笑道:“对了,叶让快给我们说说,你这几天都在这里做了些什么,怎么会变成了神探?”

    “沈兄,难道你还在相信有玉面神探这回事?”

    “此意何解?”

    “不知沈兄可否记得,在莫家庄我说过有重要事情要办,便不和沈兄同路,其实就是为了追查寒心杀手一事,我比你们早到没多久,刚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有人说故事,于是灵机一动,就找了这里最出名的那个,给了他一些银两,故意到你们落脚的这间酒楼里说故事,开始我叫他说莫家庄,就是要引起你的注意,于是他又说了那个我早已准备好的故事,那就是玉面神探的故事。”

    “这么说来,那几个听故事的人也是你安排的?”

    “没错,我让他们和那人配合,不然怎能服众。”

    “你为了让我们继续听下去,就故意说出了浪刀门,可第二天又让我们白等,目的是为了引我们去找你。”

    “柳大哥一心想找到凶手为他师傅报仇,我抓住了他有如去大海捞针,不如寄托于一线希望的心理,所以肯定,你们会去找玉面神探。”

    “那个寻人问卦的江湖骗子也是你安排的?”

    “没错。”话罢三人顿时轰然大笑,柳御道:“原来这一切,只是你为了澄清自己的一个计谋,果然是妙呀,小兄弟说的没错,叶少侠真是心思缜密,看来也只有你才能助我查明真相了。”叶让收敛了笑容道:“真相不已明了,为何还要查?”

    “其实我和小兄弟正想要找你,为的就是彻查一事,结果这么巧就遇上了你。”

    “柳大哥为何事犯难?”

    “此事与《沧涯》秘笈有关,我师傅从来不参与江湖斗争,是个毫无称霸之心的人,可几年前,他忽然派我等去撼东门抢《沧涯》秘笈,结果害的撼东门上下无一幸存,他究竟是被谁挑拨,又是谁告诉他秘笈在撼东门里;至今不得而知。”

    “霍前辈的为人我也略知一二,我坚信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柳大哥放心,这个忙我叶让帮定了,不过我也有一事想要柳大哥帮忙。”

    “什么事,叶少侠请讲。”

    “实不相瞒,家父乃是古夕老前辈的徒儿叶展泉,十八年前护笈不慎,让秘笈散落江湖,因此不能完成这传承华龙圣堂武学精神的使命,所以我需要柳大哥助我找到秘笈。”

    柳御没有开口,而一旁的沈霖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二人眉头越蹙越紧,自顾自的饮着杯中的酒。

    良久,柳御踌躇道:“原来叶少侠是华龙圣堂的传人,难怪对《沧涯》秘笈有如此独到的见解,看法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秘笈本来就是华龙圣堂的至宝,你也确实应该找回秘笈,将传承华龙武学精神的使命进行下去,好吧,我就将几年前撼东门一事,详细的说给你听,看看对找秘笈有无帮助。”叶让一阵欣喜道:“柳大哥,有劳了。”

    柳御抬起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回想起当时去撼东门的情景,几杯酒下肚以后便把事情说了出来。

    大概是六年前的一个夜晚,柳御正在房中准备就寝,谁知姜焕带着一群浪刀门的师弟来敲他的房门,姜焕着急的告诉他,霍清浪命他两带着众师弟去撼东门,说是要向撼东门索要《沧涯》秘笈的几页心法,当时霍清浪一心想要带领好浪刀门,柳御想他只是借秘笈参详一番便会归还,于是没管那么多也就去了。

    夜闯撼东门本来就是无礼之为,但姜焕偏要挑起纷争,喝叱撼东门门主交出秘笈,还率先动手杀了撼东门的很多弟子,门主一气之下,便与柳御对抗将他逼出了撼东门,他便在后山错手将撼东门主杀死。撼东门与浪刀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他却做了这样一件蠢事,后来听见撼东门里哭嚎不断,待他返回撼东门时,已是尸横满地,只有姜焕一人身受重伤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柳御立刻为他封穴止血,将他带回了浪刀门,之后的日子里霍清浪整天都不在浪刀门里,一心寻找秘笈,他甚至多次去撼东门里寻找,可都无所获。

    听柳御一说,叶让对《沧涯》秘笈从不曾出现,可霍前辈却认定秘笈在柳御手里的事有些疑惑,柳御似乎也看出来叶让的猜疑,便将野店的事也一一道出。这一切都是嫉妒之心惹的祸,姜焕是他的师弟,柳御与他同门那么多年,姜焕是什么样的人早已被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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