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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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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晧是个孩子精,和邻里的孩子厮混惯了;白玉堂很少和孩子玩闹,就是猫儿,也是照顾多于玩乐,展晧事事依他,哥哥又叫得勤快,不由得虚荣心膨胀,因而跟展晧很是亲近,不觉间已经冷落了展昭;小展昭生性敏感,猫这种生灵认知喜好很是一根筋,认定了就不变,觉察到玉堂不像以前那么在意自己,又听了展晧白话,失落不已。 
   
  到了虎神观,夫人进去还愿,虔诚无比:“虎神在上,香女谢您恩赐,能认昭儿为义子,必是您显灵……” 
   
  小展昭一眨不眨地看着石虎像,忽然扑到香案前,哇哇痛哭:“娘亲……”到后来一抽一抽的,哭得极痛。 
   
  众人都慌了,上前抱进怀里安慰。白玉堂最怕猫儿哭,急急道:“猫儿别哭啊,你一哭,我也想哭……”被师父一巴掌拍开,嫌他添乱。 
   
  展晧在一侧,探头看着,有些担心。 
   
  好容易消停下来,众人决定在虎神观投宿,离遇杰村还远,回去已是来不及。谁料翌日一早,变故突生。 
   
  展晧光着小脚,哭着跑进老爷夫人房里:“爹爹,娘亲,哥哥和弟弟都不见了……对不起……”他虽然讨厌展昭夺去了他一半的母爱,又让从未对自己笑过的父亲对他笑脸相迎,故妒忌在心,然却绝不希望他出事。 
   
  颜渊在屋外焦急地道:“我已经查看了。观后有个狗洞,他们应该从那儿钻出去的,看样子是往山上跑了。一路上有些挂碎的布条儿,是他们身上的衣料,跑了有段时间。” 
   
  观中一个道人闻言,叫道:“不好,听说最近山上有猛虎出没,虽没有伤人,也怕……呀呀,贫道这就去找人帮忙找寻……” 
   
  众人愈加惊慌,人仰马翻,一团乱中一只信鸽优雅穿过,落在墙头上,灰黑色的翅膀不停抖擞。颜渊眼尖认得是自家的鸽子,跃上墙头,取了信筒来看。信上言,师祖已经把季高逐出了师门,那老道离山时竟偷走了本门派的镇派之宝,师祖下令门下弟子务必倾力追查,一定要夺回宝贝。 
   
  颜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本门派的镇派之宝到底是何物,他连自己是什么门派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有一堆说不上名号的师兄弟妹。叹气,先搁一边,当务之急是找回那俩小子。 
   
  众人还在张罗,展晧缩在门后,忽然看见白玉堂背着展昭顺着墙根往房间走。揉揉眼,白玉堂衣衫褴褛,展昭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只光脚上缠着白色的布条,有红色隐隐渗出。把门一推,大喊道:“玉堂哥哥,你们回来了。”音带哭腔。 
   
  颜渊急回头,心头怒火丛生,吼道:“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上前一看,不由皱眉,两个孩子神情萎顿,小展昭的脚上更是血迹殷殷,训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只剩下心疼不已。 
   
   
   
  一番整顿后,颜渊坐在床前,问是怎么一回事。白玉堂垂首不语,怀里抱着一把长剑;小展昭右脚上划了一个大口子,清洗包扎时疼得直掉眼泪,愣是一声不吭。 
   
  颜渊见两人难得的沉默,有些无奈,看见玉堂怀里的剑,有些好奇:“什么剑?我看看。” 
   
  但见此剑剑鞘雪白华美,珠玉镶嵌,名贵异常;抽出细看,两指宽,秋水寒影,刃如霜雪,伴有龙虎啸吟,逼人眼目。剑身上阳刻着“画影”两个篆字。随手一挥,凛凛剑气扑面而至,令人有种风立万丈峭壁,睥睨群雄的王者之感。 
   
  不由惊诧不已:“竟然……竟然是上古名剑!你从哪里得来?!” 
   
  “猫儿的……给的。” 
   
  “谁?” 
   
  白玉堂嘴闭得像个河蚌,抢过剑抱进怀里,倒头睡在展昭身侧。 
   
  颜渊又问了几句,他打定主意不开口,只好给他掖紧被子,先歇歇再说。 
   
   
  ********************
  躺在展昭身侧,白玉堂思绪翻涌,微侧身,看着他小巧的鼻翼,胖胖的小手勾住自己的手指,脑中回想起了昨夜的奇遇—— 
   
  夜间,白玉堂、双胞胎并排躺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间觉得小腿一疼,眯着眼来看,隐隐月色下猫儿光着脚丫就跑了出去,睡意顿消,起身披上外衫,拿起架子上猫儿的外衣和鞋子,追了出去。 
   
  展昭睡到半夜,忽然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声音是那般熟悉亲切,于是爬下床就往外跑。 
   
  白玉堂在背后喊他,他也不理。两人一前一后钻过狗洞,直向后山披荆斩棘而去。 
   
  月影昏暗,山上密林繁芜,脚下路途几乎不辨。展昭天生猫眼,夜间识物的能力常人难及;白玉堂有些犹豫,眼见那猫白乎乎的身影渐渐远去,一跺脚,急忙跟上。他跟得很是辛苦,深林中狼嚎阵阵,丛枝间绿光荧荧,夜风一吹,深秋时分,冷汗直冒。 
   
  “猫儿等等我……”牙关上下打颤。 
   
  展昭头也不回,小脚如飞,跑得迅捷灵便,好似对此地极为熟悉,来去像在自家花园穿梭。走得太快,不妨斜地里伸出一枝枯枝,赤脚一踩,枯枝脆响一声折断,断面在他脚底狠狠划过,展昭“啊”的一声坐倒在地。 
   
  白玉堂紧跑几步跟上,夜色虽暗,久之也能看清个大概,摸到他的脚上黏湿一片,想是出血了。急忙扯下里衣撕成条状包扎,手里捞着的外衣也披在他身上。 
   
  “你怎么……”背后忽然觉得阴风刺骨,不假思索,搂住猫儿就地一滚,滚出丈许。侧目一瞧,心神大骇,竟是一只斑斓巨型大虎,眼如两盏黄色的灯笼,森森虎牙,腥风扑鼻。脑子瞬时空白,下意识地把猫儿护在身下,要吃先吃自己吧。 
   
  展昭挣开玉堂的怀抱,脚疼也不顾了,挥着小手向老虎扑去。 
   
  白玉堂瞪大眼,嘶吼:“回来!”本以为不免血溅当场,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下巴掉地,目瞪口呆。 
   
  小展昭扑向巨虎,身高只能抱住虎腿,立时用脑袋蹭蹭,口内“喵喵”直叫,撒娇承欢,憨态可掬。巨虎放低身子,大脑袋在小展昭身上乱拱,竟是其乐融融。 
   
  闹了一会儿,巨虎转身走到白玉堂跟前,前额王字花纹,气势骇人,玉堂吓得连连后退。展昭插身在一人一虎中间,“喵喵”几声,老虎低吼而应,展昭又是几声喵喵,巨虎看了玉堂一眼,俯下身。 
   
  展昭高兴地在巨虎脸上亲了一口爬上虎身子,对白玉堂伸手道:“快上来啊。”白玉堂战战兢兢地坐在他的身后,扣紧猫腰,展昭的小手揪住老虎脖子间油滑漂亮的皮毛。 
   
  巨虎仰天长吼,声震九霄,脚下发力,四肢如飞,眨眼奔出丈许,隐没在树林深处。 
   
  白玉堂闭紧双眼,耳畔风声呼啸,等风停声止时,睁眼一瞧,已难辨东西。举目四望,草丛间石虎雕像四处散落,或蹲或卧,或吼或戏,形态各异,不一而足。 
   
  巨虎放缓脚步,低吼数声,丛林间悉索成响,又跃出几只斑斓大虎,体型较前者小了许多。 
   
  展昭欢呼一声,抱住领头的一只母虎,撒娇厮磨,其他几只老虎也围着他拱来拱去。 
   
  白玉堂暗想,猫和老虎果然是一家,到了猫儿的老家了吗? 
   
  巨虎一边瞧着,神态悠闲地舔舔爪子,瞅瞅白玉堂,白玉堂身体绷直,接受检视。看了一会儿,对身侧一只老虎吼了几声,像是在交代什么。那只老虎起身跑来,不多时口衔回来一件长条物事,放到玉堂身前,还用虎爪推推。 
   
  “给我的么?”白玉堂也不害怕,捡起那物,入手很沉,是一把长剑,拔开一看,月光忽然潺潺如流水般倾泻其上,顿时寒光逼人,剑气森森,阳刻“画影”字样;再看剑鞘,更是喜爱非常,通体雪白,缀有明珠,不同反响。纵使他年小,也感觉的到此剑的不凡。 

  “你的。”展昭露出一口碎牙,“我说你救我,爹爹高兴。” 
   
  “谁是你爹爹?” 
   
  展昭指指巨虎,又抱住母虎,声音清脆:“这是娘亲,石头变的。”指着草丛间散落的石虎雕像。 
   
  “咕~~~”白玉堂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握紧长剑,原来是一窝老虎精啊。“你是说,它们都是虎妖?” 
   
  “虎妖?像我一样吗?” 
   
  “不是,你是猫妖……” 
   
  “我是爹爹和娘亲的孩子,我也是虎妖!” 
   
  “你和他们长得不一样,怎么会是虎?” 
   
  “才不是呢,爹爹说我最像他了。猫就是虎,虎就是猫。” 
   
  白玉堂头上井字乱蹦,他才发现这只猫的认知存在极大的误区。在人家家里,不能强辩,万一这些虎爹虎妈虎兄虎妹看自己不顺眼一口吃了,多亏啊。“猫儿……” 
   
  “以后不许叫我猫,叫我大虎!” 
   
  白玉堂白眼一翻,你要真是一只老虎,我那时哪敢救你啊,你娘究竟怎么生的你。 
   
  天色渐亮,巨虎开始跟展昭一吼一喵,末了,展昭有些不情愿。 
   
  “说什么呢?”白玉堂对他们这种沟通方式很是好奇,不同的物种间,怎么就能听明白彼此说的是什么呢? 
   
  “爹爹说要送我们下山。” 
   
  “你也一同回去么?”白玉堂很紧张,猫儿找到了自己的亲爹娘,会不会再也不回人世了? 
   
  展昭撅嘴,摇摇头:“你都不喜欢我了,我不要回去。” 
   
  “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不要冤枉我啊!”赶紧澄清,边上名副其实的虎视眈眈。 
   
  “你嫌我笨,说我胆小,不爱跟我玩,我……”眼圈开始发红,鼻子酸酸。 
   
  “谁说的!”白玉堂像被人踩了尾巴,一下子跳了起来,比着小拳头,“我揍他!我不是发过誓要保护你一辈子吗?” 
   
  “那你这两天都不跟我玩……不在乎我……”展昭呜咽。 
   
  白玉堂手忙脚乱,积极表态:“都是我的错啦,猫儿不要哭……我,我也会哭的……” 
   
  小展昭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看他上蹿下跳的滑稽样,立即破涕为笑,爬上巨虎,乌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快走,爹爹天亮了会变成石头,不能动了。” 
   
  巨虎载着两人,送到山下观庙两里处,天色将亮,低吼嘱咐,转向深林。 
   
  “虎爹爹说的啥?” 
   
  展昭依依不舍地看着:“爹爹说再过不久会来看我。” 
   
  白玉堂俯身背起小人,一夜又惊又累,两里路,走了许久才回到虎神观。





  第六章 出师 
   
  月色凄迷,转朱阁,照回廊,清风拂过竹林,飒飒作响。 
  白玉堂藏身廊柱后,一颗心怦怦直跳。 
  竹波烟月的庭院中,一袭青衣孑然而立,长发未束,肩担月色,显得分外伶仃。忽然间,静夜中“呛啷”一声,青衣翩然,手中一抹流光,搅碎周身月影,空气中似有浮华流动。长剑过处,时如蛟龙出海,有乘奔天地之势,时如虹光隐现,带动月光流转,时如巨匠挥毫,眨眼间江水山河淋漓尽显,时如梁燕呢喃,絮絮有情……剑势如风,啸声在耳,逼人的剑气几乎让人无法呼吸,须臾之间,剑尖直颤,顿如春风化雨,珠玉四溅……一时收势,万籁俱寂。 
  白玉堂屏住呼吸,第一次觉得剑术竟是这般让人痴迷。 
  颜渊长剑归鞘,赞道:“好剑!”笑笑,“看够了?出来吧。” 
  白玉堂走出长廊,还有些恍惚:“老头,你剑法这么好啊,从没见你练过呢。” 
  清风拂面,几缕长发飘上英俊的脸颊,模糊了师父眼中的悲凉:“已经十年未曾用剑了,几乎忘了握剑的感觉……”把剑还给徒弟,“宝剑难得,希望你将来不要辱没了它。” 
  “也不瞅瞅我是谁的徒弟。” 
  师傅看他一眼,恢复以往的温文痞气:“不枉出外一遭,竟会拍马屁了。”推人进屋,“别贫了,回去睡吧,夜里清冷。” 
  白玉堂扒着门缝往外看,颜渊坐在庭院中,只一个背影。 
  在他的印象里从未见过这样的师父,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此时的他还不明白,直到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才体会到,那令人压抑的感觉是一种深切的孤独和属于寂夜的悲凉,最终在时光中都沉淀成了说不清楚的沧桑。如果他能够坐到颜渊对面,或许他就能看见师父身后长河般的故事,扑面而来,波涛汹涌。 
  而颜渊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十年前,他本是一个仗剑江湖、羡煞同辈、承载了无数江湖儿女月下思慕的好儿郎; 
  十年前,正是他邂逅一生挚爱,拥有一辈子难以忘怀的时光…… 
  原以为都已忘却,一把长剑,便将过往尽数勾起…… 
  自嘲一笑,那时怎会如斯痴狂?又怎么不值得痴狂? 
   
  ******************** 
   
  白玉堂现在很苦恼,在他人生七年零五个月的岁月中,从未如此无措过。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难道是师父所说的报应?一向只缠着他的猫儿,怎么会不要他了?苦思不得其解,乌黑油亮的头发都揪断了好几根,地上更是残菊灿烂。 
  “玉堂,玉堂……” 
  胖乎乎的小人飞快地跑了过来,白嫩嫩的脸上沾上了面粉,献宝似的捧着一团黄灿灿的东西。 
  “我在这儿!”白玉堂立即打点起精神,伸开双臂,接住一把扑进怀里的小猫。 
  展昭把手里的东西递到白玉堂鼻子下,扬起的小脸写满期待:“尝尝,我亲手做的菊花糕哦。”娘亲做好了,他上前捏了一下,印了个小手印,是谓“亲手”。 
  白玉堂感动的都要落泪了,不是他没出息,关键是好几天猫儿都不跟他玩,更别提给送亲手做的好吃的了,几乎哽咽着咽下糕点,味道都没怎么尝出来。 
  “好吃么?”小展昭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闪亮。 
  闪得白玉堂头晕,猛点头:“嗯嗯,好吃!好甜哦!” 
  “真的?” 
  “真的。” 
  “太好了!”展昭跳了起来,抓起白玉堂手上没吃完的糕点,像来时一样,飞一般得跑了。 
  白玉堂愣了一下,大喊:“你去哪儿?” 
  “给水妹妹吃!” 
  白玉堂瞬间石化。 
  展晧探头探脑,眼见展昭跑走了,立即飞扑到白玉堂身前,抱住他的腰,放声痛哭:“玉堂哥哥,我错啦……我……不要不和我玩……我不欺负……弟弟啦……不欺负……跟我玩啊……呜呜呜呜呜……” 
  被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惊回神,白玉堂低头看着展晧把鼻涕眼泪全抹在自己的衣服上,于是凶道:“都怨你!”推开小人,他打小就不是容易原谅别人的性子,更何况,要不是他说谎话,猫儿也不会这样对自己。“就不跟你玩!” 

  展昭傻了,他那由于年龄限制明显不太够用的小脑袋瓜里正天人交战……不能打架,娘亲说了打架不是好孩子;可是他们好多人欺负玉堂,要不要帮帮玉堂啊…… 
  水寄萍反应最快,她已经撒丫子回去搬救兵了,这是长久被欺负时的条件反射。 
  终于在白玉堂的额头上又多了一个大包时,展昭出手了,他瞅个空跑上前,张臂抱住白玉堂的腰,大喊:“不要打了!”话音未落,他和白玉堂一人脸上挨了一拳。 
  白玉堂特无语,这实心眼的猫!怨怼着,还要将碍事的猫护进怀里,自己的报应真不浅啊……他的内心泪雨磅礴…… 
  “都给我住手!” 
  白玉堂从未像此刻般觉得师父的声音像天籁之音。 
  众孩子一窝蜂似的散了,连一直争抢的鸟都顾不得拿。一时,止戈散马,战场恢复了寂静。 
  回头去看,却见师父身后还跟了个青衣青帽的书生,面色白净,目光睿智。 
  颜渊对那书生道:“公孙先生,今日便到此,如有缘再见,定要畅谈三天三夜。” 
  公孙先生一笑,有行云流水世外高人之态,朗声道:“必当奉陪。颜兄好福气,这便是你说的白玉堂和展昭吧,果然轻灵俊秀,灵窍清明。” 
  颜渊嘴上回着客气,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得意,对俩小的道:“过来见过公孙先生,这位便是治好你们干爹的病的恩人。” 
  两个小人儿齐齐跪倒,行了大礼。 
  “您就是公孙先生啊,我在干娘屋里见过她立的长生牌,说让我们要好好报答您。”白玉堂乌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 
  公孙策乐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嗯……我长大了,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替你揍他!”白玉堂攥着小拳。 
  “我……我把做的糕点都给你,我一口不吃……”展昭也仰着小脸急急表态。 
  公孙策哈哈一笑,弯下腰,勾起小手指:“来拉钩,我可等着你们将来兑现哦。”一时车马已来,洒脱地离去。 
  颜渊这才细看两人,见均挂了彩,不由又怒又心疼:“臭小子,你自己闯祸不说,还要拉上小昭!好好一个孩子,都让你带坏了!” 
  白玉堂哪能忍得别人冤枉自己,大声道:“不是我!是他们欺负人,我看不过才替猫儿把他们打跑的,不信你问猫儿。” 
  展昭忙点头。 
  水寄萍也拉住颜渊衣袖,怯生生道:“师父,不怪白哥哥,他们,他们先打人。” 
  颜渊道:“打架总是不对的,以后不许再打架。尤其是你臭小子,白学了几年功夫,连这么几个人都打不过,回去给我抓紧时间练武!现在跟我回去,上点儿药。” 
  白玉堂怒,老头你到底是不让我打架呢,还是嫌我没打赢丢你的脸?至此白玉堂算明白了,不是不能打架,而是但凡打架就一定要赢! 
  颜渊一手扯一个小人儿,更小那个走了两步又跑回去,捡起地上已经飞不起来的小鸟,努着小嘴呼呼吹气。 
  “做什么?”颜渊奇怪。 
  “很疼,呼呼不疼。”自己疼的时候,玉堂就是这么做的。把小鸟翻个个,看见它的腿上还绑着一个小竹筒,“什么?” 
  颜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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