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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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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觉得这匹马很衬玉堂。” 
  “展昭,四哥问你,你缘何还不成亲?想必在京中与你提亲之人颇多吧,王爷的千金、将军的女儿,随便挑一个,于仕途有利,更得美眷,岂不两妙?” 
  展昭侧脸微笑:“四哥玩笑,你知道展昭从来要的不是这个。至于美眷,我早已心有所属,可惜有缘无分,这么过着也挺好。” 
  白玉堂心脏砰砰直跳,险些让他以为,那两人也听得见。 
  “哦?不知是哪家姑娘如此幸运?” 
  展昭不答他,只是闭上眼,再睁眼时,乌黑的眼珠变成了妖蓝色:“四哥,我是妖怪。” 
  “这谁在乎?” 
  展昭收回妖力,黑眸湛湛:“我终究与人不同。四哥,我虽不知道妖怪与人相恋有何禁忌,却知道,妖会不自觉地吸食爱人精气,这不是我能控制的,长此以往,生命必将枯竭……”垂眸,“我决不允许他受到伤害!” 
  “难不成你就准备这么孤独终老?” 
  “怎会。”展昭浅笑,蒋平话里话外的意思他都明白,“就这么过一辈子未尝不好。我得到的太多了,很幸福。”不能以爱携手,还有亲情维系,知己兄弟,未尝不可…… 
  原来,你思虑的更多,此情如何来偿? 
  白玉堂缓缓走出影壁,眼里只剩下一人。 
  展昭默默看他走近,任那人执了自己的手,粲然一笑:“带你去个地方。” 
  蒋平叹了口气,目视二人携手离去,心知他二人之情世俗不容,将来怕是波折不断,只是,携手共进,坦然以对,未尝不能美满。 
   
  皎洁的月光倾洒于万顷芦苇之上,雪白芦花仿佛披上了一层银霜。初秋夜间的露水泠泠地洒将下来,洗尽日间热气,打湿了临风而立的锦衣蓝裳。缥缈雾霭间,江畔流水似流年…… 
  雾气和湿露并袭的潮湿,打不散二人心底的火热。白玉堂和展昭十指紧扣,并肩立于芦苇花荡间,风拂面颊,柔化了情思。 
  一轮秋影转金波,飞镜又重磨,明月缓步当空。 
  “……快八月十五了,咱俩都多久没一起过过这个日子了?” 
  展昭闭眸,轻轻道:“十年。” 
  “十年啊,不过弹指一瞬,人生在世有几个十年可过……逝去的无可挽回,也不必挂怀,我只希望——”白玉堂转眸认真望着眼前人,月色朦胧,缱绻了眉眼,眸底的执着却清楚地滚烫着他的心,“展昭,今后陪我共看月,可好?” 
  展昭垂眸,内心的顾虑在被那人勘破之后,糊涂已然装不下去。不是心里没有期盼,不是不知道这份情路坎坷,外人的目光我可以不在乎,心里却难以说服自己不伤害于你。 
  抬起眼时,把那人的忐忑收在眼底,交握的双手汗意涔涔,原来你与我一样在害怕…… 
  相忘江湖不是最后的路,共赏婵娟才是心头所愿! 
  ——眸光变得清明,春风尽化柔丝。他笑着道:“好。” 
  顾虑仍在,前路未知,人世浩渺,你我不过沧海一粟,此刻与你相携,仿佛一切都不再重要。 
  以为害怕你受伤害,以为害怕被拒绝,以为害怕会失去……原来,最害怕的是错过! 
   
  ——明月姮娥,红尘无尽,乘风好去回,谁做了谁人生的过客? 
  ——沧海云烟,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谁又是谁的非君莫属? 
   
  ******************** 
   
  清晨,雪影居。 
  展昭使劲眨了一会儿眼,才真正清醒过来,纳闷怎么会梦见被压在五指山下,又不是孙猴子托生。低头一看,顿时明了—— 
  白玉堂四肢极富艺术性地纠缠着自家身子,健臂长腿全围拢在他身上,怪不得浑身酸疼。伸手推推耗子的脑袋,不动,呼吸依然绵长。 
  展昭眼珠一转,伸指掐上了老鼠耳朵。 
  “啊,谁掐我!”白玉堂腾地坐起身,暴怒的目光对上猫眼,咬牙切齿,“死猫!” 
  展昭自顾自地下床,穿上自家的靴子,慢慢道:“你继续睡吧,我得上茉花村一趟,丁二哥还在等着。” 
  白玉堂想了想,忽然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手指轻佻地勾起展昭的下巴,飞速凑上前在那人丰润的唇上嘬了一口,“温柔”道:“到庄里用了早饭再去,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展昭微愣,之后淡淡一笑,提了七星龙渊出门。 
  盗三宝的事稀里糊涂地随着二人的定情而莫名地结束,白玉堂千万个愿意地答应随展昭回开封面圣。公事即了,展昭自是想起与丁兆蕙之约。 
  展昭一人过了独龙桥,早有庄丁等在崖边,领着他前去用饭。 
  酒菜丰盛自是不用多言,展昭与四鼠相处颇是融洽,如果忽略蒋平眯成缝的眼睛和闵秀秀旁敲侧击的关怀,这顿饭吃得还是很舒心的。 
  “怎不见丁二哥?”展昭洗手问道,四鼠都未问起白玉堂,看来这老鼠赖床是出了名的。 
  “早间收了个纸条,说有急事先走一步。”蒋平答道,“待会儿我送你到渡口,他们会派船来接你。” 
  “又要坐船?” 
  “茉花村与陷空岛以芦花荡为界,不过一炷香的时辰便可到达。” 
  展昭道:“刚听大嫂说要四哥你清点船坞,如此我一人去渡口便可。” 
  蒋平点头:“我派个庄丁给你领路。” 
  目送展昭离去,蒋平看着白玉堂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摸着胡子道:“老五,我愈发搞不懂你了。你昨日还为了丁老二一句话大吃干醋,今日怎么如此大方让展小猫独自前去?就不怕他被人抢了去做妹夫?” 
  白玉堂哈哈一笑:“四哥,如果对他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们如何携手一生!以前是患得患失,心意不明,如今既然要执手,定当爱人不疑,我白玉堂信得过展昭!” 
   
  展昭跟着庄丁一路向渡口走去,几日前因为晕船,一路上的景致并未观赏,此刻一路行来,不由暗叹果然洞天福地好所在。 
  一路蜿蜒小道,过了松柏林,面前现出一块硕大的立峰石,转过石屏,便见碧澄澄一片清波,光华荡漾,好大一片水域。 
  展昭还未眼晕这一片汪洋,忽见一妙龄女子踏波而行,衣袂飘扬,宛若洛水女神。 
  展昭大惊,此女轻功竟如此骇人,水上行步如履平地,简直到了非人的境界,便是燕子飞练到十层,也绝难企及。 
  女子眨眼来至跟前,尚未开口,展昭身侧的庄丁忽然怪叫一声,撒腿就跑。 
  此时离得近了,展昭才发觉此女子不过十六七岁,容貌极其标致,清丽可人。 
  女子眼见家丁离去,一把扯住还站在一边的展昭,急急道:“你可不许跑了!你们白五爷可在岛上?叫他白玉堂出来!” 
  展昭手腕一翻,便挣开了女子的束缚,拱手一礼:“这位姑娘,不知找玉堂何事?” 
  “玉堂?”女子闻言上下打量着他,能轻巧化去自己的束缚,武功绝非一般。才刚未仔细看人,如今一瞧,竟是一个比白玉堂还要俊美的年轻人,少女情怀发作,微赧了面颊,咳了一声继续道,“你是他什么人?听言语与他所交匪浅。” 
  “在下展昭。” 
  女子一惊:“南侠展昭?” 
  展昭点头。 
  女子眼波流转,问道:“江湖传言,你与白玉堂师出同门,如今他犯下强抢民女的勾当,你可能管束与他?” 
  “强抢民女?这又从何说起?” 
  女子眼见他一脸不信,哼了一声道:“他白玉堂自称风流天下,祸害江湖女子倒也罢了,却又干上强抢的勾当!你不用怀疑,我昨日于渡口遇见一郭姓老汉,他向我哭诉白老五抢了他的女儿为妻!枉他自称侠义!也只是绿林强寇一般!” 
  “此事必有误会,”展昭道,“以玉堂的为人定不会有如此行径!” 
  “误会?我人证物证俱在,说什么误会!你不要废话,且告诉本姑娘白老五的所在!” 
  “人证物证?可否容展某一观?” 
  女子本是不屑,无奈展昭言语相激,不由愤愤道:“你且等着!”言罢转身离去,不多时竟拉着一个老者,踏水而来。 
  展昭愈加惊疑莫名,这少女的轻功当真匪夷所思到如斯地步,携着一名老者尚能如履平地。 
  不多时,一老一少已来至跟前,少女指着老者道:“他便是被抢了女儿的郭老伯,此乃人证!”说着又取出一把折扇,缓缓展开,“这把玉骨折扇,便是物证!” 

  展昭打眼一瞧,上书“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红章落款“白玉堂”,确实是白玉堂的手笔字迹。 
  郭姓老汉已经哭诉起来:“小人镇江人氏,本是带了女儿上瓜州完婚,不想在渡口遇见头领胡烈,将我女儿抢去,说要给什么白五爷为妻,还给了这把折扇说是礼金。我家女儿已是有了人家,说给他听,他登时翻脸,将小人踹翻,兀自抢了女儿离去。要不是得遇这位小姐,小老儿真是叫天不应啊!” 
  “如今你可信了?”女子冷笑道。 
  展昭沉吟道:“展某决然不信此乃玉堂所为,据展某看来,玉堂虽冷傲率性,却从无妄言虚语,他虽不拘小节,但却大节无愧。问题只怕出在这胡烈身上!” 
  “知我者展昭也!” 
  三人齐抬头看去,但见一人长笑而至,白衣翩然,正是话题中人白玉堂。 
  白玉堂本来在马厩看展昭送给他的那匹惊帆骢,此马性烈非常,要不是他与展昭一夜厮混身上沾染了那猫的味道,惊帆骢想必不会轻易接纳于他。正在感叹良驹,之前送展昭去渡口的家丁忽然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大声嚷嚷着“母老虎来了”,立时明了,这才飞快赶了过来。 
  “丁小三!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见见这南侠,不等他亲自上门,就巴巴地跑了过来?可惜啊,不是你的想也没用!”白玉堂故意展开手中的玉骨扇,摇得发丝飞扬。 
  女子便是隔壁茉花村丁氏双侠的妹子丁月华,此刻她杏目圆睁,咬牙道:“满嘴浑话的白老鼠!霸占人家有婿之女,尚敢大言不惭自称侠义,真个活活笑死人!” 
  白玉堂不理她,走到疑惑的展昭身侧,将玉骨折扇放到他手中,低笑道:“且让五爷教教你如何识得我的真迹,你看,我的折扇自右往左,每隔五股就阴刻一字,你仔细瞧瞧。” 
  展昭细看之下,不由会心一笑,耳根却渐渐红了起来——原来那是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篆体“昭”字。 
  丁月华捏着手里的“物证”脸色发黑,想起还有个人证,忙将郭老汉推上前,郭老汉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了一番。 
  白玉堂听罢看向展昭:“猫儿,这位便是丁家三妹丁月华。丁家妹子不信我,便叫人把胡烈找来,把这郭老的女儿救出来是正经。” 
  丁月华至此也听了个明白,心知期间可能有隐情,于是跟着他们往卢家庄走。只是路上不断悄悄打量展昭,他要去茉花村,难不成这人就是二哥提到的好男人?早知是他,我才不留书逃跑呢…… 
  来至一处堂屋,白玉堂命丁月华和郭老汉先隐于屏风后,唤来一名庄丁将胡烈好生叫来。少时,胡烈得意洋洋地同来。 
  白玉堂假意笑道:“胡烈,你来卢家庄不久,却是行的顺遂。这几日船上可有什么新闻?” 
  胡烈面上喜色更深:“并无别事。只是昨日在渡口遇见父女二人乘舟,小人见他女儿二八年纪,生得颇有姿色,国色天香也当得上,想起五爷未有家室,便欲留下此女,与五爷成就美事,也是小的一片忠孝之心。” 
  白玉堂压下怒火,反倒哈哈笑道:“你倒是知道五爷此刻想要婚配!”嘴上说着,眼睛却只管往展昭身上瞟,“你如此懂得白爷爷的心意,是自个悟的,还是别人告诉?” 
  胡烈忙道:“是小的自己巴结。我还用五爷画坏的一把折扇做了定金,好叫他说不出强抢的错处。” 
  白玉堂又问道:“此女现在何处?” 
  “已交小人妻子好生看待。” 
  “很好。” 
  冷不防,白玉堂已经凑至胡烈跟前,飞起一脚将他踢倒,画影一闪,便将胡烈右耳割去,疼得他满地打滚。 
  “也是你好运,正赶上五爷心情大好,念在你有妻小,便宜了你。”又命人抬下去,送交松江府办理。 
  展昭叹道:“交予官府便可,何苦伤他!你的手段未免毒辣了,玉堂,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等人渣,五爷已是很客气了。若非你在场,少说也要卸掉他一只膀子!”之后将郭老汉的女儿领来,白玉堂送上二十两银子,还特意找来两个家丁,让他们一路护送二人到瓜州。 

  郭老汉和女儿千恩万谢离去后,白玉堂笑意盈盈地看向丁月华:“丁小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丁月华扭头道:“纵使这次你没有强抢民女,也不能改变你风流的事实!” 
  丁月华和白玉堂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对盘,其中很大一部分因素是丁小姐看不惯白玉堂的风流成性。尽管白玉堂折扇上所言的“风流”非下流,但眼见众多爱慕者追上门,被白老鼠毫不留情地拒绝后痛哭离去,加上二丁爱妹心切,怕她少女懵懂误上白老鼠的贼船,千叮咛万嘱咐远离白玉堂,于是,丁三毅然把白玉堂划归为品行不端的老死不相往来户!也正因此,她深信白老鼠干得出这等下流勾当。 
  白玉堂冷笑道:“白爷爷风不风流何须他人品评,但得一人明白,足矣。” 
  丁月华待要反驳,门外忽然一声暴喝“月华”,本能地提起裙摆撒腿就跑,门外之人跟着追去。 
  展昭目视二人先后离去,神情满是不解。 
  白玉堂站在他身侧,笑道:“可不就是只母老虎!猫儿,是不是你家五爷更好?” 
  他人纵有千般好,不及心头人一分。 
  这话展昭说不出,只是在心头滚过便笑着岔开了话题:“我本道丁姑娘轻功绝世无双,这般看来却也是平平,如何能踏波如平地呢?” 
  “什么?”白玉堂疑惑,顿了顿,忽然明了,“你说的可是那青石潭?” 
  “青石潭?” 
  白玉堂笑道:“你不知,那青石潭并非是一片水域,而是一片片青石砌成,凡有波浪处,全是石纹,这一半是天然造化,一半是人力所致,乃是我岛上一处奇景。” 
  展昭听得有趣,动了跃跃欲试之意,白玉堂欣然领他前去一观。 
  过了立峰石,碧波青潭闯入眼际,展昭漫步试探而行,果然平坦无比,还未称奇,便被两人的争吵吸引了目光—— 
  青石潭中站着二人,细目一瞧,正是丁氏兄妹。 
  丁兆蕙大声道:“我惦记着与你找个好归宿有什么不好?不就让你见见侠客,你至于留书离家出走吗?还学会威胁家丁不准给我报信!” 
  丁月华满面不耐:“那是你相中的,又不是我的姻缘。我偏就看上乡野村夫,一般江湖浪子,哥哥为何要强加于我?” 
  “好,别人不说,只说这展昭,你也见了,他哪点不合你心意?” 
  “……”丁月华低头不语。 
  不远处,白玉堂手上折扇捏得咔吧作响,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展昭覆上他的手掌,拿出快被捏变形的折扇,叹道:“何苦来?” 
  白玉堂转眸凝望进他的眼底,眸色忽然加深,拉住蓝衣青年的衣袖折身到了立峰石之后,修长的手指沿着那人的手臂慢慢爬上青年白瓷似的颈项,另一只手牢牢圈在他的腰间,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纠缠在一处。 
  “你在吃醋?”展昭轻轻笑道,颈侧温热的气息让他心头如羽毛颤动,手上一松,折扇掉在脚边的泥土中。 
  “不……”温热丰润的唇色勾引的他心猿意马,轻轻移上一分,那人甜软的唇便含进了口中,只是轻轻一擦,两人都激动得浑身颤抖,彼此将对方更加大力地揉进怀里,白玉堂喘息的尾音消散在彼此粘连的唇间。 
  “不……只是想吃猫……” 
  竹叶翩然,渐渐迷离了相拥的一双璧人。 
  偶尔的外人觊觎,似乎更能促进二人的情感喷薄,吃醋也是一种别样的情感调剂。 
   
   
   




  第二十六章 虎非猫,猫非虎 
   
  展昭最终还是到茉花村去了一趟,不为丁兆蕙肚子里盘算的姻缘,只是拜见江湖上名声大震的双侠。只是他已明了丁家三小姐的心意,于是邀请了对拒绝爱慕之人经验颇丰的白老鼠作伴,白玉堂自是乐意奉陪。 
  爱情能够改变一个人,有多彻底,看到丁月华就会明白。 
  号称母老虎,令陷空岛众人谈之色变的丁小姐,一袭鹅黄纱衫,青丝如瀑,娇羞答答地站在展昭跟前时,白玉堂的下巴险些砸了自己的脚。 
  一番客套,换剑之举进行的并不顺利,展昭言说剑是白玉堂为他求来,自不能与人相换。丁氏昆仲当然不甘心,搬出老太君,邀请二人多游玩几日,夜间更是在河间小榭上设宴款待。 
  白玉堂肚子里窝了不少火,鉴于展昭的表现非常令人满意,他超水平地发挥了展昭带他来这里的用意,走到丁氏兄弟跟前大谈特谈展昭的喜好。 
  躲在假山后的丁月华仔细听着,唔,原来他是个闻香识女人的侠客,昨日的桂花油膏还有不少…… 
  丁家的河间小榭搭建的极为精巧,临空的飞檐阁台令人生出漂浮水上的逐流感,本是极有用意的所在,可惜了展昭是一只猫妖,猫哪有不怕水的? 
  展昭头晕眼花地坐在位子上一动不敢动,加上被特意安排在旁边的丁月华身上浓的正常人都嫌浓郁的花香,是人类嗅觉四倍的展昭更不用言说。丁月华见他头上虚汗直冒,忍不出取了绣帕给他擦拭,这一举手,香味直扑鼻端,展昭一个没忍住,一个大大的喷嚏打到了满面关切的丁美人脸上。 
  静默。 
  复静默。 
  展昭觉得自己应该开口道歉,恰巧河上清风徐来,香味又钻入鼻端,展昭不受控制地又打了个喷嚏。 
  丁月华抹了一把脸。 
  起身。 
  暴走—— 
  “丁兆蕙!你再随便领人回家,我就砍死你!!!” 
  这段姻缘就这么被展昭两个喷嚏给解决了。 
  次日一大早,二人前来辞行,丁氏昆仲也不多加挽留,丁月华换回了一身清爽装扮,未施粉黛的脸上写满了对白玉堂的愤恨。白玉堂欣然接纳,与展昭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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