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情况对展昭极是有利,他的夜视能力非人力可及,只是后背一抽一抽地阵痛和胸口郁结的真气让他行动能力大打折扣。努力调息,一面思考着应对之策。
这人缘何要杀自己,连蒙面都未用,想必认定自己认不出他的真实身份。本以为来的会是李建,难不成这人是同伙,甚至说背后还有指使之人?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这人用的竟是唐门不传世的独门暗器暴雨梨花针,难道他是唐门中人?自己与唐门素无嫌隙,唐门为何会恨他至斯?
眼下最重要的却是如何打发这人,从这人才刚一系列动作可以看出,此人绝非泛泛之辈。若是在以往,倒也罢了,只是他此时因中毒而麻痹的身子并不灵巧,唯今之计能利用的便是自己对黑暗的掌控能力……
来人在陷入黑暗的一瞬间已经大跨步向后一跃,长剑护住要害,一面适应着眼前的黑暗,一面留神听展昭的呼吸声——气息迟滞,重伤未愈之状。果然无错,心下警戒微松,听音辨位,长剑一抖,无声无息地递出。
来得正好!展昭刻意不掩饰自己的呼吸声,等的就是这一疏忽,左手挥起床上被褥,右手画影跟在其后,不比那人只是听声音,他看得却是分明。
黑暗中,那人但觉劲风扑面,气势狂涌,心知不妙,骤然收势,折身电射向洞开的窗户,眼见窗扉已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后颈一紧,跟着一阵天晕地旋,后背狠狠砸在地上。半天才缓过劲来,咽喉间却有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展昭左手抚胸,眼前黑云漂浮,右手画影稳定地比在那人喉头:“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来杀我!”
来人打定主意不开口,径自闭上了眼。
“你跟李建什么关系?”
“……”
长剑微送,喉头上有血花绽出。
“……”
展昭情知问不出什么,脚尖微点,封了那人几处大穴。身子再也撑不住,委顿在地。
过了不知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展昭睁开眼,入目所及仍是漆黑一片,画影安静地躺在脚边,画影——白玉堂去了哪里?这里如何这般安静?
挣扎着站起身,想到外面看看情况,脚下一顿,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原来是射杀他那人的兵器。回想起这把兵器对战画影的“彪悍”,好奇地捡到手中仔细观瞧。
但见剑身约有七寸长,寒光四射,剑身饰有北斗七星文。
“七星龙渊!”
此剑相传是由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冶剑师联手所铸。两位冶剑大师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是名“七星”。剑成之后,凝眸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是名“龙渊”。唐朝时为避高祖李渊的讳,七星龙渊曾改称龙泉剑。
更因为伍子胥与鱼丈人的典故,七星龙渊被视为一把诚信高洁之剑。
原来是不逊于画影的上古名兵,无怪乎有这等威力。
正自感叹,忽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还未转过身,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搂进怀里,一双健臂箍的他几乎喘不上气。
淡淡的香气飘在鼻端,展昭不再挣扎,任身后之人将一颗头颅埋在颈侧,长长的发丝摩挲起伏,柔化了内心的不安。
“还好……你没事……”
第十八章 局
“还好……你没事……”
声音不大,偏偏震得展昭激越难当,心柔软的不能碰触:“我没事了。”双剑坠地,手轻轻扶上扣在胸前的双臂。
白玉堂听他声线发颤,忙晃亮火折子,将人转过来,发现他的脸色竟比刚中毒那会儿还差,手自动摸上了他的脉门。
“你会切脉?”展昭惊讶。
“……不会。”白玉堂意识到自己的愚蠢,眼见展昭站都站不稳,灵机一动,单臂揽住了他的腰,把人拉向自己,双唇不由分说地吻向了那人苍白的唇瓣。
两人都已不是懵懂未知的少年,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吻。
展昭双眼瞬间睁大一倍,白玉堂却是闭了眼,轻轻咬着他的唇。
在展昭还未回过神的时候,白玉堂已不舍地离开,低头审视着他的脸色。
“还不行?”白玉堂喃喃一声,欲再次依法而为,展昭突然清醒,右手横在两人嘴间,这一吻,便落在了他的掌心,如羽毛般,轻轻刷过心底。
“你作甚?!”
“给你童子纯阳精气。”白玉堂自然地道。
“!”展昭更加震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童子啊!”
白玉堂微微一笑,趋至他耳边,气息微吐,惹得展昭耳孔内直发痒:“白爷爷至今仍是童子之身!”
展昭觉得今天发生的任何一件事,都不及这句话带给他的震惊大。
大大闪亮的猫眼上下狂扫,这老鼠,风流天下,红颜无数,二十有四,竟然——童!子!身!开什么玩笑!
展昭眼眸中不信任的光芒刺激了白五爷针眼大小的“纯洁”心灵,抱着人就跳起了脚:“白爷爷为你牺牲良多!你竟然这种态度!简直岂有此理!”
“啊!!!!!”一声惨吼,响彻寰宇。
白展二人愣了一下,齐齐低头,忙把脚从先前被展昭点倒在地的刺客身上挪开。两人尴尬地互视一眼,怎么这么巧,一跳脚,就跳到人家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他是谁?”那人已经疼晕了过去。
“不知道,想要杀我。我本以为来的应该是李建。”
白玉堂举高火折子四下一看,瞳孔急剧收缩:“暴雨梨花针!猫儿!”
“放心,我不是安然地站在这里吗?”展昭脚面微撩,两把宝剑飞到手中,右腿微抬,挡住了白玉堂狠命踹向刺客胸口的脚,“留着他有用。”
“看来果然有用,你这会儿好多了。”白玉堂看看展昭微现红润的脸颊,得意洋洋。
展昭故意不去看他得意地嘴脸,蹙眉道:“暴雨梨花针、碧霜,皆是唐门不传之密,这人……唐门今次缘何参加名剑大会,据我所知,唐家堡与藏剑山庄素无往来。玉堂,唐秋生可信的过?”
“我虽然看不惯他,却不否认他的品行,他说的话,不会有假。”
展昭沉吟片刻,拾起画影和七星龙渊递到他手中:“你看看这把剑。”
白玉堂伸手接过,还未细看,庭院外一阵喧哗,跟着纷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浩浩荡荡一群人以叶孟飞为首挑着灯笼和火把,面色严肃地快步走了过来。怪不得院子里这么安静,原来都未归。
亮如白昼的当场,众人无声传递着眼神。
“这是怎么回事?展大人可还好?”叶孟飞沉声问道。
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拱拱手道:“展某还好,这人是来杀展某之人。”说着将刚才的情形讲了一遍。
“**!老子要剁了你喂狗!”马义华自人群中大鹏展翅飞掠而出,露着大拇指的草鞋眼看就要糊到刺客脸上,斜地里忽然冲出一个白影,在他腰上轻轻一推,便打着旋地偏离了目标。
稳住身形,定睛一瞧,原来是白玉堂。
“白五爷,你什么意思?”
白玉堂凤目微眯:“展昭的意思。”一扭头,“啪”的一脚,刺客脸上留了个大鞋印,冷笑,“这是白爷的意思!”
“暴雨梨花针。”叶孟飞若有所思地看着展昭从那人身上搜到的暗器,转向满目凝重的唐秋生,“唐公子可否解释一下。”
唐秋生眼中怒火炽烈:“我说过了!唐门月前遭了贼!暴雨梨花针亦被偷了去!”
地上躺着的刺客不知什么时候醒转,忽然大声嚎叫:“少主,你快救救我!我应该听你的话,等他们放松了警惕再出手!只怪我贪功!少主,念在我忠心一片,你快救救我啊!”
“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少主,你不能过河拆桥!你说我杀了展昭就给我一千两黄金的。黄金我不要了,救我一命啊!”
“我要展昭性命何用!”
“你说,江湖六大门派日渐式微,不足畏惧。如今江湖势力如日中天的就是唐门、丐帮、陷空岛三大帮派。如果展昭死了,丐帮就会和陷空岛杠上,再加上官府不会善了,到时唐门只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可,称霸江湖指日可待!”
耳听他说的言之凿凿,众人不免侧目,交头接耳,交换信息。
“完全是信口开河,你有什么凭证?!我唐门素来不喜与人交往,对称霸江湖更是不感兴趣!别以为凭你信口雌黄,就能将屎盆子扣在我唐门头上!”
“我没胡说!我有凭证!”刺客哇哇大叫,“七星龙渊宝剑!你给我的,说到时候一并可以嫁祸给藏剑山庄,特意嘱咐,用此剑杀展昭!”
叶孟飞闻言大惊,快步上前,接过展昭手中宝剑。
“七星龙渊!无错!正是我庄内藏剑。”叶孟飞猛然回头,大声吩咐,“青宫门十二弟子,速速取我符令到藏剑阁,看看宝剑是否还在。”转向唐秋生,“唐公子,你如何取得此剑?七星龙渊是我藏剑山庄的七大镇门古剑之一,请务必给叶某个说法!”
“……”唐秋生面上几经变幻,咬咬牙道:“此事不便于人前说,事后自会向庄主说个明白……”
“不便于人前说?哼哼,我看是不敢说,不能说吧。”人群中有人阴阳怪腔地打断他的话,“唐门不喜与人交往?从不参加名剑大会的唐门,这回怎么‘屈尊’前来了?先是碧霜,后是暴雨梨花针,一个是巧合,难道次次都是巧合?一露馅,就把责任推到不相干人身上,说什么被人偷盗?普天之下谁有本事到唐门偷东西,当然,你唐门真有能耐到藏剑山庄盗宝剑,世人不及啊!”
此言一出,人群里登时如炸开了锅,各种意见交织碰撞,唐门不善的心思用意似乎已经坐实。
“碧霜?”展昭疑惑地看向身侧的白玉堂,他们怎么知道碧霜之事。
白玉堂微微摇头。
展昭略一沉吟,心里有了对策。
叶孟飞捧着七星龙渊,最先镇静下来,一声清啸,压下众人的议论,望着当事人:“展大人怎么看?”
展昭面色沉静如水,缓缓步到人前,多年官府历练,有股不怒自威的震慑力,众人的目光不自觉地被他吸引,静听他言语。
“展某相信唐公子的话,他与这个刺客毫无干系。”
“展大人为何如此笃定?”人群中,阴声阴气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声线明显不同,想来不是出自一人之口,只是同样嘶哑,呕哑嘲哳。
展昭微微一笑,烛火下青年眉眼间盈满自信:“看似此人所言一切都很合理,但却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众人疑惑。
“他不该嫁祸白玉堂!展某和白玉堂乃是师从同门,这层关系江湖中人知道的不多,然而唐公子是少数知道的人之一。如果真是他有意挑起事端,怎会用此策略?利用展某与白兄反目挑事,从这里开始就出了问题。”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包括唐秋生,他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说他也不知道时,便即接到了白玉堂的眼神示意,生生压下到口的话。
白玉堂将画影扛在肩上,信步走到展昭身侧,一只手哥俩好地揽过他的肩头,笑得张狂肆意,说出口的话斩钉截铁不容忽视:“白某当着各位的面,说个明白!今后但凡跟展昭过不去,就是跟我白玉堂过不去!白爷爷的画影不是吃素的,胆敢动我的人,就得洗好脖子!”
马义华虽然猜到两人关系不错,却不曾想是如此的交好,这时候立即表态才是正事:“马某奉帮主之命,昭告江湖各位豪杰——展大人的事便是我丐帮的事!想寻展大人晦气的,先过我丐帮这一关!”
一时间,形势大变,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迫局势,瞬间化成了丝丝沁人的小雨,本是剑拔弩张、鼎立之势的三大帮派,眨眼间平和共处,毫无纷争。
此时叶孟飞吩咐离去的弟子已经回转,在他耳侧轻轻汇报。听完,不由拧紧双眉,他已经意识到这一系列事情下的暗涌,此时平复众人猜测,压下混乱才是当务之急。
“既然如此,叶某斗胆做主,此事暂且揭过不提,这刺客由我藏剑山庄看管,审问之下,定会给众人一个交代。天色已晚,众位且先休息,明日名剑大会如期举行。”
大部分人并不明晓其中的利害关系,人们的兴趣转移到了鼠猫之间的关系上,八卦一时漫天飞舞。
众人渐次离去,叶孟飞吩咐叶凡好生招待贵客起居,回身请唐秋生一叙。
白玉堂眼里不揉沙,举步挡在二人中间:“这事我和展昭皆已牵连其中,不弄个明白,白爷爷不会善了。”
唐秋生因他才刚解了困,虽说刺客刚才的诬陷他并不真当回事,终究坏了唐门的声誉,故而对白玉堂此时的嘴脸还是第一次看得顺眼点:“唐某说过碧霜之事要给白兄一个交代,如此,请一谈。”
叶孟飞点头,当下白玉堂、展昭、唐秋生和马义华随着他到了山庄的藏剑阁。
路上,白玉堂向展昭讲起了他离去之后的事情。
原来白玉堂见王朝久久不归,便一路询问去往山庄厨房,正走着忽见李建鬼鬼祟祟从一间屋子里闪出,不由疑心大作,脚下无踪运起,人已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只见他左右观望,轻手轻脚地来到会客大厅,探头看了一会,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来到大厅门口,只见里面灯火辉煌,所有与会人士济济一堂,场地当中唐秋生愤然而立。
白玉堂大感疑惑,唐秋生已经看见门外的他,大声招呼他进去。四下一看,丐帮众人站在最前面。
听马义华一番陈述,他才知晓,展昭中了唐门秘毒碧霜的事已经传开了,众人不知被谁挑唆,说地方官府得知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奉旨前来,却被人暗害性命,如果不交出元凶,就要发兵围剿一众草莽!
大宋一大诟病,冗兵。地方厢军虽然战斗力不高,但惊人的数量以车轮战都能拉垮这一群自命不凡的江湖人士。
民与官斗,自古多是惨淡收场。
所以,大厅里的江湖人士不淡定了。
白玉堂和唐门的关系本就不清不楚,和展昭对敌时中的又是唐门暗器,不能不让人玩味。
唐秋生虽极力表明暗器非他唐门所为,然口说无凭,众人不会因他一句话就轻松打发了。再加上人群中有人煽风点火,局势一度变得剑拔弩张。
吵吵闹闹许久,事情依然无果。
白玉堂暗自思量,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
——所有人都在这里,就是说展昭所在的地方无一人相伴。
——不好,调虎离山!
白玉堂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一把抓过来到自己身后的魏平,低声吩咐几句,人已腾空而起,脚在众人头顶借力,“嗖”的一下,白衣已经隐入厅外浓稠的黑暗中。
“王大哥人在哪里?究竟是谁在操纵一切?竟连我是奉旨前来也知道的清楚?”展昭深深蹙眉。这事他从未张扬,即使拜访叶庄主那日也只是言说奉了包大人的意思,能知道这一关节的,只有朝中大员。这人目的是为了什么?
“你放心,魏平已经着昆仑门下倾力寻找,加上他爹与叶庄主的交情,藏剑山庄门下也会倾力相帮。”轻轻拍拍他的肩,予以安慰。
压下心里的不安,思量中,几人已来至藏剑阁门首。
叶庄主屏退一干弟子,五人在剑阁外的通蓬里坐下。
“请恕叶某无礼,藏剑阁除了叶某和直系血亲,外人不得擅自进入。”几人忙道无妨,“才刚弟子禀明,藏剑阁内除了这把七星龙渊,其他古剑未有丢失。”
唐秋生缓缓开口:“那日,唐门遭窃,包括碧霜在内的五大秘毒、七大秘药、独门暗器暴雨梨花针被盗走大半!而七星龙渊,正插在看守药阁的大哥身上!”
“!”
“幸而我大哥只是重伤,性命无碍。”唐秋生神色凝重,“七星龙渊,当年先祖曾言此剑被贵庄请走,我唐门亦有藏剑,比之贵庄却要逊色许多。”说着瞄瞄白玉堂,“此次前来,并非为了名剑大会,只是携剑前来,求个明白。唐门与藏剑山庄素无嫌隙,如此嫁祸栽赃,唐门定要弄个明白。”
叶孟飞颔首:“叶某先谢过唐公子的信任。叶某倒是好奇,何人能从唐门和山庄内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东西?”
“会不会是内贼?”展昭思索。
“……”叶孟飞、唐秋生相视一眼,心里有了大胆的猜设。
“有一人,漠北李建,望庄主稍加留意。”白玉堂把李建所做之事一一讲述,“我能肯定,碧霜与他脱不了干系!”
展昭沉吟:“单凭一个李建,掀不起这么大风浪。挑事的不止他一人,恐怕与京畿要员有关。”
“展大人何出此言?”
“这只是我的初步推测,还需慢慢证实。此事不便胡乱猜测。只是事情的触发点是展某,不免令人思及官府。不管如何,多加小心为上。今日人前扯了一个谎,也是不得已为之。敌暗我明,此刻稳定人心不让敌人有可趁之机才是当务之急。”
回去的路上,白玉堂悄悄问展昭:“你说的京畿要员是谁?”
“不能妄言。”
“跟我还打什么马虎眼?”
“……庞太师。”展昭舒一口气,细细道来,“庞太师素与包大人不和,陈州放粮时,包大人又铡了他的独子,仇怨愈深。此次领旨出京,庞太师是少数知道原委的人。再看这些挑事之人深谙利用官府做文章,不能不令人起疑心。我猜他们所为大概是为了让展某不能寻得三把正义之剑,好让官家降罪开封府。挑上你我,估计也只是巧合。”
“恐不尽然,如果只是为此,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且不说你能不能拿到剑,就是拿到了,他再在路上命人伺机抢夺,岂不更省事。这其间只怕还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正在慢慢酝酿。”
浓夜如墨,黑暗下不知道掩藏了多少未知和变数。
********************
回到居所时,魏平已经和王朝守在门前。
“王大哥,你怎么样了?”展昭急急迎了上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王朝拍拍胸口,“多亏魏兄弟来救。我本来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