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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打雷劈出来个“金手指”
“贼老天,泥煤啊!说好的金手指呢?说好的美男的?说好的灵宠呢?当我白帘画好欺负的啊!”
某女话音刚落,只听头顶“轰”的一声,晴天落下一道惊雷,而后,一个不深不浅的土坑凭空出现在白帘画的脚下。
她木讷的扭动了一下脖子,“哎呀”一声,惊恐的后退数步。
“我。。。我就是开。。。开个玩笑。”白帘画不安的吞了口口水,“您不要这么认真。。。”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顿时黑云密布,好像就要压到白帘画呆的这个矮山头上了,呼啸的烈风卷着沙土刮了她一脸。
“呸呸!”她赶紧把嘴里的土给吐出来,抬眼望了望天儿,看这架势,怕是要倒霉了!她哪还敢犹豫,拔腿就想往青丘村儿里跑。
可老天似乎非要与她作对一般,刚欲抬腿,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眼看着就要脸着地,白帘画不禁心头默念:千万不要让我毁容啊,隔壁村儿的丁秀才还没和我提亲呢!
她吓的想用手捂住脸,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正巧绊她摔倒的东西蓝光大放,“咻”的一声,矮山丘上的白帘画竟然凭空消失了。
***
没有预想的那般摔倒在地,白帘画也来不及思考,本能的向后疾跑而去。
“咚”的一声闷响,她双眼冒金星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下撞的可不轻,触手的大包,一碰就疼的她嘶嘶的口吸凉气。
她皱着眉头,嘟着嘴用手揉着脑门。
“真倒霉!”
“本君还没有怪你冲撞了本君,你怎么恶人先告状?”
一个带有磁性的男声突兀的问道,惊的白帘画直接站起身来,连额头也不揉了。
来之前她可是看过的,这山头上就她一个人,否则她也不会指着天破口大骂了,这是很影响形象的一件事!
“你谁啊?”她抬眼问道。
可这一看,便被他迷了去。
棱角分明的五官俊美绝伦,白皙的肤色透着一抹清秀,一双剑眉下嵌着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的味道。高挺的鼻子,不染而朱的薄唇,再配上那乌黑直达臀际的头发,披散在洁白的颀长身躯上,不魅而惑。
高大的身躯外罩着蓝色长袍,上绣着金丝羽毛图,优雅而贵气。而这身体的主人正俯视着一脸花痴的白帘画。
“吾乃阳川,不老不死的魔神,魔界的魔尊。无知的凡人,你又是为何出现在这里的?”
白帘画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哪还有心思听阳川口中的话,心想着:看这人穿衣打扮一定是个有钱人,可怜王婶家的小虎子前两天摔断了腿,正愁没钱接骨呢!
她眼珠一转:“长得帅就可以任性么?长得帅也不能随便撞人啊!你看,你都把我头撞破了,你要负责,你要赔钱!”
白帘画边说边指着自己额头上淤青的大包给阳川看。
“钱?你是让本座赔你钱?呵……”阳川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但不知为何白帘画却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是啊,撞了人还想抵赖么?我这可是有伤有证据的!”小白同志宁死不屈的辩解道,一副不拿到钱不罢休的气势。
“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赖着你不走了!”说罢,白帘画就要去阳川的手臂,谁知道他一抬手到让她扑了个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蹲到地上抱着阳川的大腿不松手了。
阳川微微蹙了蹙眉,他可不喜欢像白帘画这样低等的凡人触碰他的身体。
他袖袍一甩,白帘画倒飞出去好远。
“咚”的一声,她娇小的身躯重重地砸到地上。
她本想起身,却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在整个寂静的空间内回荡,那是肋骨断掉的声音。
想要张嘴求助却因为巨大的疼痛让她倒吸数口凉气。
“嘶!”胸口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皱眉,豆大的汗珠从额上狂涌而下,原本消瘦的小脸呈现出不一样的绯红色,让人看了有些心疼。
喉咙里腥甜的味道触动了她的神经,“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完了!”白帘画真是欲哭无泪,这回怕是真的受伤了,身体挪动一下机如钻心蚀骨的疼痛,不知不觉,汗水已经浸透那身粗衣。
阳川不知怎么了,原本嫌弃的神色突然间惊疑不定,他快步的走上前来,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血腥味,沉声问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白帘画倒是想骂人,只是话到了嘴边因为剧痛又不得不咽下去。
不过,阳川的问话倒是让她心里一惊。
这里,没人知道她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她想说话,嘴角蠕动半天,却听不见半点声音。
阳川微眯起双眼,略带危险的气息质疑道:“你在辱骂本座?”
下一秒,让白帘画讶异的事情发生了。
阳川闪身靠到她近前,右手拦腰一握,她整个人便已经躺在阳川怀中。
他俯身低头,用那冰冷的薄唇触碰到同样冰冷的樱唇,上面还残留着刚才的鲜血。他的舌在她的唇瓣绕了一周轻轻的吮吸着,那鲜血的味道让他亢奋。
她睁大了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他,似乎连那刺骨的疼痛都忘却了。
突然,他手一松,嘴角上扬,好看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心情愉悦道:“你竟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第2章 我是“刍狗“?
千年以前,魔尊率领十万魔军打上天庭,不为别的,只为他心中的挚爱……花瑶!
是谁说神魔不能相恋?又是谁定下这不堪的条规?那他只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若是他成了这十界的主宰,又有谁能够阻止他?
只是,这早已密谋好的计划却不知为何被天庭洞悉。天界第一神将鼎天率领数十万天兵早已设下埋伏,又以花瑶为饵,阳川一时分心,重伤不敌,最后被打落凡间封印在魔戒中。
天帝下令,如若魔尊能够找到自己的有缘人,便可重获自由。只是,无人知道那个有缘人到底是谁!
***
白帘画还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神情。
“我的……初吻……”她口中呢喃着,并没有发现体内痛感的消失和发出的声音。
阳川站直了身躯,俯视着白帘画,轻巧的问道:“你还有什么愿望么?本座都可以满足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本座一个条件。”
见白帘画半天都没有反应,阳川“恩?”了一声,带着逼迫的压力,让白帘画硬生生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你要满足我的愿望?”白帘画嗤之以鼻,你以为你是谁,真当自己是阿拉神灯?不过因为刚才那恐怖的感觉,她才没有说出口。
“阿拉神灯是谁?很厉害么?”阳川微眯着一双桃花眼,探寻的目光向白帘画打量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白帘画吓了一大跳,惊的腾地站起身来,这才发现刚才的伤竟然奇迹般的好了。
阳川看到白帘画吃惊的模样,不屑的说道:“本座是魔界至尊,一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嗯?”
“魔界至尊?和神仙一样么?”白帘画惊疑不定,自从她来到这个青丘村就无数次听人谈论起神仙二字,甚至有人亲眼看到过天上飞来飞去的人影。
白帘画不是不动心,她也曾努力的登上青丘山去扣那仙门……天庸剑派,只是因为资质低位而被拒之门外。这也是为什么她一个人跑到山上大骂老天的原因!
虽然她魔界至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至少有法力,只要有法力她是不是就可以和他学习仙法?
想到这里,白帘画不由得开始感叹自己的悲剧人生。别人穿越灵兽、灵宠遍地走,美男如云,法宝攻略全都有,她是要啥没啥,穿越到一个小山村里也就算了,连修炼的资格也没有,更别说什么金手指了!
这时候她也只能无奈的摊摊手:对不起大家,我给穿越者丢脸了,拉低了大家的起跑线。
阳川见她一脸怀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微微画了一个圈,白帘画竟然凭空飘起,在空中旋转起来。
待到她落地的时候,已经惊喜的不得了,飞奔过来就要去捏阳川的脸。
他皱了皱眉,冷声道:“如果你不想像刚才一样被我打飞,就捏吧。”
白帘画的手停在半空中,迟迟未动,想了想刚才蚀骨钻心的疼痛,还是缓缓的放下了手臂,悻悻地说道:“我就是想摸摸神仙脸而已,干嘛那么冷酷。”
“我不喜欢别人触碰我,尤其是像你一样低等的凡人。”
白帘画听到之后差点蹦起来,指着自己的脸冲着阳川道:“什么叫像我一样低等的凡人!”
阳川没有答话,而是转过身去,懒得理会发疯的白帘画。
“我可以帮助你完成你的愿望,不过你也要答应我的要求。”
阳川不想继续和面前这个白痴的凡人废话了,他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证明他的不耐烦。要不是他需要她体内的血,他才懒得理会这个凡人。
听到满足愿望这几个字,白帘画还是极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她小心翼翼的计算着自己的愿望,“有小虎子的腿,王大婶的眼睛,家里的米面也好像都没有了,还有小虎子的学费,隔壁老王叔的耳朵……”
听着白帘画念咒一般的声音,阳川一个头两个大,“凡人真是麻烦!好了好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满足你,你只需要满足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白帘画睁着大眼睛呆呆的问道,我天,还有这好事?什么愿望都满足,我不是发财了?
“把你全身的鲜血都祭献给我。”
平淡的口吻从那冰冷的薄唇中吐出,那神色就像是讨论今天的天气,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把全身的鲜血际祭献给你,我不是死了?”白帘画虽然人不聪明,可生死之间的大事她还是懂得的。
阳川没有说话,仰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白帘画真想大骂:魔界真是每一个好东西!竟然想骗取她的鲜血,她才不会这么轻易的上当呢!别的东西再好也不如命值钱!
“我要是不答应你?你会不会打我?”白帘画小心翼翼的问道。
阳川背冲着白帘画,没有丝毫温度的说道:“我不会勉强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碰到你自己解决不了的困难,如果你需要你可以随时召唤我,不过到那时,你记得要用你的鲜血来交换。”
“咻”的一声,白帘画已经从那个神秘的空间出来了,万里无云的天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不过那枚戴在手上的戒指和回荡在耳边的话语让白帘画知道刚才的种种并非做梦。
“总有一天,你会碰到你自己解决不了的困难……”
白帘画吃吃的望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一抹幽光,神秘莫测,可转而又是一阵头大?这戒指什么时候跑到她手上来的?
***
白帘画心情沉闷的回道青丘村,毕竟,突然冒出来的魔界至尊想要你全身的鲜血终究不是一件值得人开心的事情。
迎面而来的王山哥看到白帘画,不禁喊道:“阿画,阿画,千万别进去,村子里已经糟了诅咒,你不是青丘村的人,趁着没感染,快跑吧!”
第3章 被诅咒的青丘村
白帘画愣头愣脑的被这句话怔住了,瘟疫?这和她是不是青丘村的人有什么关系?
“王山哥,你把话说清楚!”
王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可见他刚才跑的多猛。
“青丘村得罪了一个道长,凡是青丘村的人都会染上一种瘟疫,我是趁着慌乱的时候跑出来给你送信的!你快跑,阿画,你的名字没有在青丘村的族谱上,所以那个道长的妖术对你无效,快跑!”
王山定定的看着阿画,刚毅的脸上呈现出一丝柔软。
可时间不多了,他推搡着白帘画往村外走。
白帘画木讷的被王山倒推着,瘟疫……
来不及多想的她连忙就往村外跑,王山望着白帘画的背影,慢慢的垂下眼睑。
狂风夹着泥土在耳边呼啸而过,疾驰的白帘画突然停下了脚步,愣愣的站在那里!
不知为何,她脑袋里突然像放电影一样将她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一放映,小虎子欢快的追着她叫姐姐,王婶望着见底的米缸偷偷的掉眼泪,却还是把那碗最粘稠的米粥段给了她,日子虽然过得穷苦,却也很快乐,至少,王婶没有把她当成外人,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隔壁王叔是个木匠,时常拿些米和鱼来照顾他们。还有王山哥,白帘画虽然傻傻的,但王山哥看她的眼神,她多少还是懂一些的。
她穿越过来的这段时间里,多亏了王婶和王叔的照顾,还有王山哥,要不是他们,也许她早就饿死了。
王婶家已经够穷了,还要分出来给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份口粮……
白帘画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这份恩情说什么也不会忘记。只身一人在异界,是王婶和王叔让她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对的,就是家人,连白帘画自己也不知道,曾几何时她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依靠。
“不行!我不能见死不救,自己一个人逃跑了!我要是走了,王叔、王婶、小胡子他们怎么办?”
白帘画疯狂的向回去的方向跑,本已经打算回村的王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急忙回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可更多的是担忧:“你怎么回来了?”
“跑有什么用?还不如坐下来好好想想办法!”
王山一愣,白帘画走上前去,皱着眉头道:“你们待我这般好,我白帘画要是跑了还算个人么?我这个人就是死脑筋,别人对我好,我就对别人好,雷都打不动,我是不会走的,与其坐等,不如想办法救大家。”
白帘画伸出手臂缓缓的拉了拉王山的手臂,眼神期许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王山是亲眼看到那个妖道的妖术的,在他眼中不说通天彻地也差不多了,总之他这辈子还没有看到过那么厉害的人。可是就凭他和白帘画两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娃娃,怎么能斗得过那个妖道?可若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族人落到那妖道的手中,说什么也不甘心。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考,王山还是咬了咬牙,“你说吧,怎么做!”
白帘画想了想,“天庸剑派不是说会保护咱们周边的村子么?要不我们去青丘山上去求仙长们保护?”
“从这里出发到青丘山再回来,就算咱俩晚上不睡觉,都需要两天两夜,只怕到时候来不及了。”
王山愤恨的咬了咬牙,紧紧的攥着拳头:死妖道!
“王山哥,你可知道这妖道的来历?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咱们青丘村下手?”
此时,白帘画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先打探一下那个妖道的来历,在做定夺。
“还不是王莽,整天想着飞升仙道成为神仙,拜了那妖道为师,结果偷吃了那妖道炼制的丹药逃了回来,妖道气急,本想拿全村的血祭炼新丹药,却不知怎么的,说咱们青丘村的人是被上天抛弃的人,只配受到惩罚和诅咒。”
“我亲眼看到被他施法的村民变得好像怪兽一般,两眼猩红,表情呆滞,行动迟缓,可是看到什么都咬,尤其是活人。”
说罢,王山流露出担心的神色,忧郁道:“不知道我爹和王婶有没有……”
“要不然我们去找丁秀才吧,他读书多,没准有什么好办法呢?”王山拉着白帘画的手提议道。
“不行,万一被那个妖道发现了,岂不是把隔壁村都拉下了水?”
白帘画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王山的提议。
可王山知道,白帘画是不想让丁秀才被卷进来,受到伤害。
白帘画看了看四周,显然现在青丘村的村口也不是很安全,万一被人发现了,她和王山哥都别想有好结果。
她一面拉着王山,一面朝着村子的后山跑:“此地不安全,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
“我知道有个山洞,挺隐蔽,你跟我来。”王山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发现的一个山洞,就在青丘村的后山,拉着白帘画的手就是一路狂奔。
王山的速度极快,白帘画看着周边的树木急速向后飞去,犹如她的思绪一般急速狂奔。
***
“要不要找他帮忙?可他要的是自己的鲜血?那样会没命的!”
白帘画脑袋里就像是两个小人在打架,小手任凭王山拉着来到山洞都不自知。
“阿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王莽焦急地问道,他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变成受了诅咒的那些人的样子,没有思维的在村子中撕咬着牲畜甚至族人!
王山却看见白帘画像痴傻了一般对着自己的无名指大吼道:“阳川,你给我出来!阳川,你出来,我有事情找你!”
“阿画,你在做什么?你别这样!”
王山以为白帘画受不了压力竟然疯掉了。
可接下来的画面直接吓的他坐到了地上。
一个贵气优雅的男人就那么凭空出现了,比他高出了一头,深蓝色的名贵长袍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材质。
男人懒洋洋开了口,有些挑衅和不耐烦的意味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第4章 阴灵草
“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白帘画拉着个大长脸,她能做的就是从阳川的口中得到妖道的一些弱点,间接的帮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