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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侠骨柔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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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黄泉没有像往常那般看见自己的父母,而是看见自己身穿盔甲站在山巅,山下唐国骑兵在沉默冲锋,他看见远处一片黑压压地草原骑兵冲来,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些说不出名字的东西很是巨大,它们像是一尊尊怪兽,身上的皮肤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刺得自己有些睁不开眼睛。

    他看见山巅上的自己眉头紧皱,大声呼喊着什么,随后自己冲下了山,翻身上马,他盯着自己的背影,盯了很久,看着自己渐渐冲在了最前面。

    忽然,草原骑兵里冲出的一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人长得很是壮硕,胯下战马也很是壮硕,他提着两把大锤向自己冲来,随后勒马与自己对峙,眼神中透出一股复杂,黄泉忽然觉得这人很是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随后他眼前一黑,又开始重复这个梦。

第十三章 百思不得其解() 
梦境是无休止的,奇怪的是,每当他做下一个梦,便会忘记之前梦的内容,似乎这些重复着的梦每一个都是新奇的。

    八月十五,中秋节,早间,万里无云。

    黄泉眼帘微动,睫毛抖了抖,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阵强光袭来,刺得黄泉眼睛生痛,他慌忙抬手阻挡,又闭上了眼睛,很不适应。

    “泉哥哥,你终于醒了!”

    门口忽然传来林衣儿的声音。

    黄泉轻轻把遮住眼睛的手掌拿开,又把眼睛睁开一道缝隙,待完全适应屋内的亮光,确认这是在三衙内后,才松了一口气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林衣儿快步跑向床边,看着黄泉仍是满脸惊喜道:“是刘同叔叔将你带回来的,我说泉哥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受了那么重的伤,听刘叔叔说,要不是你命大,恐怕已经……”林衣儿仿佛想到了什么结果,不敢在往下说,只是眼中惊喜已去,转而露出愁容,下一刻就要滴下眼泪。

    “你别哭,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呢吗。”黄泉赶忙出声安慰,随即他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再感受着自己体内,心尖前的飞刀早就没了踪影,而且伤口也无异样,只是大腿处隐隐传来的一阵疼痛让他皱了皱眉头。

    林衣儿看着黄泉眉头微皱,以为是伤口疼痛地厉害,她幽怨道:“都怪这里郎中的本事太差,要是在我家里,哪能让泉哥哥遭受这个罪,分分钟就把你治好。”言语中尽是心疼之意。

    黄泉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姑娘家的善良心意,他看着林衣儿,咧嘴突然一笑。林衣儿被他看得有些害羞,羞怯地低下头去。

    “陈阿三呢?”黄泉突然问道。

    “他在院子里呢,不过你可别提他,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些天,他尽欺负我!”林衣儿一愣,转而愤愤道,她把鼻子皱起,甚是可爱。”

    “哦?”黄泉来了兴趣:“他怎么欺负你了?”

    “就是……就是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干,让我帮他洗衣服,还说让我赶紧把活干完,早些滚蛋。”林衣儿嘟起了嘴。

    黄泉沉默,他知道陈不成不知为何一直都不待见衣儿,对她甚是防备,他看着林衣儿认真道:“他说的可不算,你去把他喊来,我有些事情与他说。”

    林衣儿正大眼睛看着黄泉,以为黄泉要骂陈不成了,她小声道:“你可别骂他,不然他肯定会猜出来我说你坏话了,再说了……他这样做其实都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他每天都在放着我,可是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对这世界的任何东西也没有企图啊。”

    黄泉微笑摇摇头,想要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随后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太妥,所以有放下了手臂,轻声安慰道:“可是我相信你啊,我知道你对大家都是没有恶意的。”

    “真的啊,那好,你在床上好好躺着别乱动,我现在就喊他过来。”林衣儿听黄泉这样说,这才展露了笑容,欢快地往外跑去。

    黄泉微笑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如此单纯善良的女子,怎么能被说成心怀不轨呢。

    片刻后,陈不成急急忙忙地走进屋里,看到林衣儿果然没有骗他,黄泉已经苏醒后,一脸惊喜突然化作淡然道:“得,小师叔这几天睡的可舒服?可却是忙怀了我们这群苦命人。

    黄泉知晓他实则是在关心自己,开口笑骂道:“你一个大闲人,能忙什么?”

    “忙什么?最近杭州城可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陈不成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平时很闲吗?吃喝拉撒睡都没停歇的好不好。

    “出了什么事,难道朱安怡没死?!”黄泉担心问道,猛然要从床上坐起来。

    “他?他怎么可能没死。”陈不成笑了笑,伸手把黄泉给按了回去,接着道:“有萧奔雷那个怪物在,给朱安怡八条命都不够他死的。”

    “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黄泉有些心急。

    陈不成这才一五一十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给黄泉说了一遍。

    “看来是我猜错了,铲除听雨楼这件事情,衙主不是在杀鸡儆猴,是先杀鸡,再杀猴。”黄泉听完了陈不成的描述,出声道,只是自己那皇帝叔叔这次站在了三衙这边,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猫腻,黄泉心中有些怀疑。

    “主子他正是这个意思,三衙许多年都没有什么作为,这次杭州城杀手泛滥,又是在三衙眼前,所以如果再不出手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刘同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应该是得到了黄泉醒来的消息,此时听到了黄泉的话,看着床边二人解释道。、

    黄泉点点头,深以为然,。他想到了父亲,忽然笑道:“恐怕,这件事情只是一个信号。”

    “不错。”刘同微笑着点点头:“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忘性很大。”

    陈不成沉默,随即笑了笑说:“那就只好让他们重新记起来。”

    “哈哈哈哈。”几人觉得互相之间很是有趣,不禁开怀大笑,只是黄泉笑时牵引到伤口,一阵疼痛后又咳了起来,自然免不了陈不成的一通埋怨。

    半日后,黄泉下了床,厨房的吴胖子特意为他炖了鸡汤补身子,黄泉一番感谢后喝了几大碗,昏迷了这么多天,虽然肯定有人喂自己一些稀粥,不过仍是饥肠辘辘,嘴里也要淡出个鸟来。

    午饭后,阳光很是温暖,黄泉索性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开始思索一些事情。

    黄泉想起了他的梦,每当自己的身体出现异状之时,那种莫名其妙地梦总会出现,第一次是在卧牛书院的第一天习武以至于累的昏迷那晚。

    第二次是脑海里出现神具化的那几日昏迷。

    第三次,便是在这次昏迷了。

    黄泉仔细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忽然觉得梦与梦之间有些联系,先是看见自己从未见过的娘亲,后来看到了虎子,只是这次那个显然是大凉国的将军到底是谁呢?为何让自己觉得如此熟悉。

    而大凉草原骑兵身后的那些怪兽,又到底是什么?

    黄泉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第十四章 忆临安() 
随后,他又想起先前救下自己性命的暖流,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股暖流与小白的玉精脱不开关系,只是……玉精虽然神奇,可总不能有这般神奇才是。

    黄泉站了起来,开始走动,反正当前手下无事,他决定等自己的伤好了之后回临安一趟,说到底,他很是想念虎子和小白,时隔五年,不曾忘记。而且,他终究是对虎子和这股暖流有些不放心。

    黄泉想到虎子的古怪和小白的憨态,陷入以往快乐的回忆中去,他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就连步至而来的周衙主都没看见。

    “想什么呢,那么高兴。”周衙主脸上依旧蒙着黑布,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到。

    黄泉回过神来,慌忙行了一礼,道:“是想起在临安的日子了。”

    “哦?是想你父亲了?”

    “同样想念。”

    周衙主沉默片刻,语气温和道:“不是我不与你说你父亲的行踪,只是他不让我告诉你,不过他现在很好,你不要担心,更不要分心。”

    黄泉点点头,却是突兀请求道:“等我伤好了之后,请衙主准允我回临安一趟。”

    “好。”周衙主轻而易举的答应下来,随即“看”着他,话题一转突然道:“那****办事很是莽撞,等下次回去的时候,不能再如此,否则你父亲会担心。”

    黄泉愣了愣,随即道:“可当时的情况,只有这样办最为妥当。”

    周衙主摇摇头,道:“解决办法的事情有很多种,可要赌命的方法往往是下下之策。”

    黄泉低头沉思,细细品味着这句话,良久后他抬头恭谨道:“多谢衙主大人教诲。”

    “不过你这样做也不是没有收获。”周衙主拍了拍他的肩膀。

    黄泉侧头,以此表达内心的疑问。

    周衙主转头看向刚刚走进院子,已经换上了黑衣金带的萧奔雷,感慨道:“几年内,三衙又要出一位大宗师了。”

    黄泉顺着周衙主的脸庞看向萧奔雷,他也只刚刚知晓那日自己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只是打他心底是不喜欢萧奔雷这个人的,尽管他有着很是悲惨的身世的经历,可既然他滥杀过无辜,那就不再值得同情。救他,让他亲手报仇,都只是按照计划行事而已。

    萧奔雷同样也是看向这边,不过却是没有最基本的礼节,甚至连点头示意都没有,转头走进了屋子。

    周衙主摇摇头,依然是充满磁性的声音道:“绝情剑,绝情人,要做到如此,又是何其的难。”

    …………

    晚间,中秋节是赏月的日子,当年月亮突然在天空出现时,次年,唐国钦天监为了表达对上天的尊崇之意,设下了这个节日,只因这一天的月儿格外明亮,又或者是因为,月亮出现的日子正是八月十五。

    后来中秋节称为了唐国特有的传统节日,唐国人心中也是欢喜,人们总是喜欢热闹,喜欢欢乐的,而节日恰恰是热闹与欢乐的象征,所以大家都欣然接受了这个突然而来的节日。

    今晚三衙很是热闹欢乐,众人就在院子里摆了酒菜,猜拳之声连绵不绝,偶尔还会爆发出哄笑,似乎是谁猜输了,又要灌上一大碗烈酒。

    黄泉与陈不成等人坐在一桌,自然也少不得林衣儿,只是许玲珑在黄泉昏迷那几日被她父亲给接走了,仿佛知晓许玲珑与三衙的人有牵连后很是不快,据说小姑娘出门时眼睛都红了。

    当然,这是别人的家事,别说三衙众人,就是与许玲珑之间有些猫腻的陈不成都不好去说些什么。

    黄泉是不喝酒的,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是在意,大油大荤都很少去吃,林衣儿说是喝不惯酒,坐在桌上的其他人衙的兄弟看她一个姑娘家,自然也不好去为难。只是陈不成便没有好运气,被人连灌三大碗,好在这个老江湖似乎酒量不错,神智还算清醒,步履间也没有漂浮之意。

    黄泉默默地看着他们拼酒,偶尔吃上一口清淡的菜,眼光无意间瞟到湖里,他犹豫了一下,在林衣儿好奇地目光下走到湖边,轻声道:“言前辈是否要来一起吃些东西。”

    然而湖里久久没有动静。

    黄泉摇摇头,正要再问,却是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当初吹牛的虎背熊腰的壮汉,那人叫赵力夫,名字与身材很是贴切,也是隶属人衙,方才正与黄泉一桌吃饭,值得一提的是,酒量很是不错。

    赵力夫捂着黄泉的嘴,随后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是不妥,他讪讪一笑,把手拿开,却是小心翼翼地轻声道:“七先生,您别介啊,老头子出来是要发疯的。”

    黄泉愣了一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言前辈这么一个和蔼的人,怎么就让三衙的同僚们如此忌惮,不过他倒也没有说什么,既然是众人之愿,那就只好沉默回到桌子上吃饭,赏月。

    他瞧了瞧林衣儿,林衣儿也在盯着月亮看,紧紧不放。

    ……

    与此同时,东海岸旁的一个小渔村里,月光洒下,照在波澜不惊的海面上,照在寂静的沙滩上,沙子反射着月光,闪似天上繁星。

    沙滩上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影子看上去有些壮硕,待凑近去看,那人皮肤黝黑,看着像是一个庄稼汉。

    如果黄泉在这里的话,看到这个人影一定会觉得非常亲切,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与黄泉在卧牛书院朝夕相处了五年的大师兄——郝逍遥。

    郝逍遥走在海岸边,似乎对这精致的月景毫无兴趣,只是闷头往前方走去,前方沙滩尽头有礁石,有悬崖拔地而起,仿若是这天工才吸引了郝逍遥的目光。

    他的步子很慢,像是在散步,不过那处群礁实在是不远,走了两三刻便也就到了。他停下脚步,眉头微皱,目光仔细扫视四周,在寻找着什么。

    片刻后,他把目光停留在两个礁石之间,那里是海水,往下看什么也看不见。

第十五章 东海岸边() 
郝逍遥把目光在那处停留片刻,忽然笑了笑,把头抬起,看向悬崖上方。

    他沉声道:“既然比我先到,为何不现身呢?”

    悬崖之上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

    郝逍遥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小,于是他吸了口气,胸腹间突然涨起,“既然比我先到,为何还不现身!”声音洪亮而悠长,如夏雷炸响在天地之间,就连海面都微颤,远处的渔村也随之传来了几乎不可闻的狗吠。

    “大先生如此大喊,也不怕吵到别人睡觉。”比狗吠声先到郝逍遥耳边的,是悬崖之上传来的声音,那声音尖细,分不清男女。

    郝逍遥憨厚一笑,他隔空与那人说道:“怕是吵不醒装睡的人。”

    悬崖上那人呵呵一笑,却是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与郝逍遥纠缠,他道:“大先生深夜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郝逍遥暗道明知故问,自己却也是明知故问道:“你来此又是为何?”

    悬崖上那人终于探出了头,依着月光可以看出是一位中年男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郝逍遥,回答道:“咱家奉陛下谕旨,来此去一样东西,还请大先生不要干涉。”

    郝逍遥看清了那人的样子,稍稍一想便知道来人是谁,他回应道:“我依照老师的吩咐来取一样东西,还请你不要捣乱才是。”

    那人沉默皱眉,似乎对郝逍遥或者孔仲尼很是忌惮,不过他想起自己临行前唐帝下的死命令,咬咬牙道:“这里就大先生一个人,不知道大先生何来的自信。”话毕,一只只弓箭出现在悬崖之上,箭尖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似乎是死亡的明灯,下一刻就要引人走向死亡。

    郝逍遥却是浑然不惧,他依旧是憨厚一笑,负起双手,胸膛挺了起来,霸凌气势陡然迸发,哪里还有先前庄稼汉的样子。

    “老师他虽然一直没有教我习武,不过种了这么多年庄稼,割草还是会割的。”

    悬崖上那人勃然大怒,他尖细的声音更加尖细,道:“大先生这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喽?如果您觉得我们只是可以随意割去的草,那他们呢?”

    郝逍遥身后缓缓走来一人,海上有人乘舟而来。

    郝逍遥扭头看了看,笑了笑道:“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王流川,还有这位……追风岛岛主谢京,想来去年还是半步宗师,现在已经是宗师境界了?”

    那乘舟而来的人已经来到岸边,他听见郝逍遥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跳下船,行礼道:“果然是号称知晓天下事的大先生,只是……这次实在是皇命难违,并没有与卧牛书院和夫子做对的意思,还请大先生不要再干涉此事。”

    郝逍遥摇摇头,看向往流川,看见他警惕地盯着自己,苦笑道:“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在这里的话,恐怕还真是有些难办。”

    “不过谁说只有我一个人呢?”

    崖顶那个太监惊疑,不过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又放下心来,冷声道:“大先生何必虚张声势,卧牛山上除去在杭州的七先生外,就只有您一个人下了山。”

    郝逍遥再次露出他的憨厚笑容,道:“看来陛下是真的关心卧牛书院,不过你们可能忘记了一件事情。”

    “大先生是说板砖?板砖很快是不错,不过据说是被……那人借了去,我说得没错吧。”崖顶太监冷笑,打断郝逍遥道。

    “你说的对。”郝逍遥并不耿怀于被人打断,他接着说道:“不过……三师弟若是认真起来,想必是要比板砖快得多的。”

    崖顶太监听了郝逍遥的话,有些惊疑不定,据情报说,三天内,卧牛山上断然没有人下山。

    “大师兄谬赞了,我哪有板砖那么风驰电掣。”忽然,一道温和的声音在悬崖上响起。

    那太监猛然扭头往后看去,却是看见一个身穿唐国特有的书生服的年轻书生站在那里,他鼻子上微微冒汗,说话有些喘,似乎有些累了。不过更要命的是,他的背上背了一个人,那人面色冰冷,一身白袍,太监想了想,突然想起那个大名鼎鼎的名字,脚下一软,千算万算,终究还是算不过孔夫子。

    “我说二师兄,一路背你那么辛苦,这下回去你帮我照看几日花草如何?”许自在放下常快活,幽幽道。

    常快活面色冰冷地看了那太监,以及太监身前有些紧张的兵士一言,冷然吐出三个字:“没问题。”似乎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太监苦笑,如果说今夜就算是三先生来了,哪还有一战之力,可二师兄竟然也赶到了场,恐怕陛下交待地事情,终究是难以完成了。

    可他心内还是有些不死,只好道:“诸位先生终究也是我唐国人,陛下下旨难道诸位不听?丞相大人他主张以德服人,以礼树人,听闻三先生最知礼数……”

    “礼数?”许自在哈哈一笑,他温和打断道:“太祖师兄他是老师的学生,我们也是老师的学生,如果非要说礼数,就算是陛下亲临,也得喊我们一声师叔祖才是。”

    那太监语塞,只好叹气摇头:“既然这样,那便是没办法了。”

    “那就打一架吧。”常快活不愿再和他们废话,手摸向了腰间的刀柄。

    出于礼数,许自在下意识地想要制止,不过他却是没有说话。一来,自己的礼数对二师兄是没用的;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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