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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有条件的买点瓜子没条件的搬个矮凳再不行凑活站一站因为我要与你们说一个惊心动魄的世界一串惊天动地的阴谋一个侠骨柔情的少年以及他的故事新人新书多谢大家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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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深夜的天空是黑暗的,没有任何光亮。
黑空下的大地却是有些萤火之光,仔细看去,原来是一支支火把,穿行在道路上。
手持火把的是一群骑兵,他们队列整齐,披了满身黑色盔甲,沉默无言地骑着战马,安安静静,却又气势汹汹地走着,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粘了鲜血。
一马当先看似首领的那人脸上更是有一道血口,鲜血流下,经过嘴角,汇聚在下巴尖,有规律的滴下,落在马背上。
伤口很深,所以一定很疼,那首领却像丝毫不把这点疼痛放在心上,甚至因为由于鲜血流在脸上而带来的瘙痒,还在脸上挠了挠,却是挠了满手的血。
他看了了看自己的手,血在微凉的火光下是黑色的,他眉头微皱,似乎很不喜欢这种黑色,所以他把手扬起来,想要借着众多火把的光,来看清鲜血该有的血红色。
天际间传来一阵光亮,他借着光看清了那股浓稠的红,觉得很满意,很安心,他胡乱擦了擦盔甲,把血都抹在了盔甲上面。
忽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火把的光也没有这么明亮才是,他正想着,本来整齐有序前进的队伍突然停下,数百匹战马骚动不安,像是在惧怕着什么。
他突然想到哪里不对劲,他抬起头,惊悚地发现头顶本来只有黑色的天空出现了一个圆盘,圆盘很明亮,就像是减弱了光辉的太阳,又像是会发光的瞳孔,散发出刺眼的银光,注视着大地,注视着自己这百人的骑兵小队。
“这是什么?!”他惊问着,没人回答他,只有骑兵下马的声音,回头望去,有几个人已经匍匐跪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祈祷着什么。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他有些恼怒,私自下马是军中大忌。
“将军,这是月!是月啊!”其中一人看到这顶光盘似乎很惧怕,哭喊道。
月?将军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良久后,他忽然想起一个字眼,想起一个传说,想起一句话,他头皮发麻,可他忽然想到自己是唐国的军人,军人不应该贪生怕死,于是他脸色变得坚毅,他二话不说,拔出战刀,指向头顶的光盘,命令道:“怕什么!管他娘的是什么东西,列阵!”
……
北方大草原。
空旷的草地上有数百顶帐篷,帐篷呈方圆之势围绕着中间那顶要比其他帐篷大上数分,看上去尊贵许多的金帐。
那顶帐篷的帐门突然掀开,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破旧棉衣,极其普通的老者。
“恭喜大汗!神月一出,大凉国统一天下指日可待!”其中一名老者看着天空中突然出现的月盘,神色激动,有些颤抖地说道。
身着华服的大汗同样面露激动之色,他双手举向天空,似要拥抱着什么,双膝却是一弯,跪倒在地,他那双疲惫的眼睛留下两行清泪,嘴中默念道:“本王祖祖辈辈等了上千年啊,终于出现了……”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朝着圆盘大喊道:“请月神指示大凉,助我大凉统一天下!”
……
中原,唐国。
一个看着像是落魄书生的年轻人坐在石桌旁,拿着酒壶看着天上的光盘紧皱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也许是喝晕了,也许只是一个不注意,他手上的酒壶倾斜,洒了一片酒水在石桌上。
他感受到酒水的洒去,忽然低下头,看着石桌上摊开的酒水上光盘朦胧的倒影,沉思片刻,忽而轻轻用手指一点,酒水上出现几道波纹,倒影更加朦胧不可见。
他松开眉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事情,然后洒然一笑,自言自语道:“天现灾月,灭世将临?”
随后他身形一转,也不知速度太快还是怎地,瞬间消失不见。
天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万民恐慌。
次日,唐帝颁下宣文,称经道门证,此为月,月非灾月,乃是上天体桖凡间之苦,召吉月,以保天下平安。
皇帝的话是圣旨,是权威,百姓们当然愿意相信,只是还有些人半信半疑,可到了晚间月再现时,他们发现月光比昨夜要柔和多了,不再那么刺眼,所以他们最终还是相信了。
此后几百年来,人们习惯了月的存在,而且有它在,夜间行路时也方便了许多,甚至还遏制了不少夜间偷盗抢劫等不法之事,世人对月感恩戴德起来,还有一位才子号称与月对饮,写出了许多好诗良词,出了名气,被唐帝招去长安做了官,用他的话说,此乃因月得福。
人们越发赞美月亮,好像它一直都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宝贝一样。
只是世人好像都刻意忘了那句流传了千年的预言。
天现灾月,灭世将临。
第一章 山下有城名临安()
春际,大山,林中,万物复苏,百鸟齐鸣,混合着虫子的叫声,叽叽喳喳,甚是热闹。
林中有条小路,一个男子带着一个男孩一前一后闷声走着,男孩只有不到十岁的样子,长着一副女子像,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不高不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男子则是长相普通,可也是五官端正,只是身形消瘦,让人看上去有些憔悴的感觉。
两人眉目不似,却是一对父子,男子名黄裕,男孩名黄泉。黄裕手中拎着筐,里面装了对蜡烛和一些纸钱,如今正是清明时节,像是去祭奠故人。
“爹爹,娘亲是怎么死的。”黄泉打破沉默。
黄裕也不回头,道:“等你长大了,自然会告诉你。”
“噢,那什么时候才算长大?”黄泉继续问道。
“行冠礼之时。”
“那么久啊…可是爹爹为什么一直都要瞒着我。”
“你毕竟年岁尚小,这也是你娘亲的意思。”黄裕有些心不在焉。
黄泉有些难过,他低下头,不再说话,继续数自己的脚步,却一头撞在黄裕的身体上。
原来黄裕不知何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看着他撞到自己的身体,突然神情严肃,道:“泉儿,近日你可觉得身体不适?”
黄泉心头一惊,心想难道自己的小秘密被爹爹发现了?他强行掩去内心的惊慌,自作镇定道:“哪有,泉儿身体好好的,可棒着呢,吃嘛嘛香!”
只是他这副样子哪里能瞒得过黄裕的眼睛,黄裕有些狐疑的看着他,脸上流露出一些的担心的神色,道:“如果没有那便好,但若是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要马上和我说。”
黄泉眨了眨他那双丹凤眼,道:“泉儿知道了。”
黄裕不再说话,他伸出手摸摸黄泉的头,然后牵住他的手,黄泉抬头望向自己的父亲,父子俩相视一笑,又重新恢复了刚才的沉默,继续往前处走去。
不多时,两人便已出了林子,来到一片山谷。
春季的阳光很是温柔的照拂在山谷间,似乎在抚摸着遍地的花草,谷里有条小溪,潺潺的声音清晰入耳,溪旁有座坟,坟旁开满了花儿,数只蝴蝶在花丛中互相玩耍,斑斓的翅膀在阳光下更显鲜艳,还有些蜜蜂在采着花蜜,并没有理睬这对闯入的父子。
父子俩走到坟前,放下筐,男孩儿乖巧地取出里面的蜡烛,整齐的摆在碑前,然后望向父亲。黄泉的父亲只是静静地看着墓碑出神,黄泉摇了摇他的手,他这才醒过神来,从怀里取出火折子,一一将蜡烛点上。
“爹爹,娘亲她离开我们多久了?”黄泉望着摇曳的烛火,突然问道。
黄泉的父亲看了看天空,然后拿过一叠纸钱,点着,放在墓碑前,然后又取出一沓,一张一张的烧着,这才回答道:“十年。”
黄泉望着父亲的眼睛,虽然他对男女之间的情感该很是朦胧,可看着父亲有些黯淡的眼神,他的心也突然难受起来,于是他不再说话,默默拿过纸钱,学着父亲烧着。两人就这样沉默,从日出东方,直到日上高枝。
“泉儿,饿了吧?”黄泉的父亲看着黄泉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问道。
“爹爹,孩儿不饿。”黄泉懂事的说道。
他父亲笑了笑,说道:“走,咱们回家吃饭。”
“嗯!”黄泉虽然嘴上说着不饿,可独自早就已经咕咕叫了,他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站起身来,主动拾起筐,带头走去。
黄裕苦笑的看着他,随后转头看向那座孤坟,说道:“咱们的儿子都十岁了,你可要保佑他啊。”
山谷很寂静,一股清风拂过,在花草上带起一阵波澜,黄裕有些发愣,看着波澜的花草,心底也起了波澜。
“爹爹,快走啊!”已经走远的黄泉回头大喊。黄泉这才醒过神,走过去,从黄泉怀里拿起筐,父子俩又像最初那样,一前一后朝家走去。
临安镇是坐落于天阴山下的一座小城。
城中人数不多,可若是赶上集会,附近一些城镇的居民都会赶来,就比如临安的传统,只有在清明节前后才会开办的“清明会”,才让小镇的街道甚是拥挤。
清明会的内容丰富,卖艺杂耍,卖衣卖物的都有,本地的生意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都把自家铺子的东西摆到街上来,卖力吆喝着,想趁着这些时日多挣一些银子,然后喝酒享乐去。
朱记铁匠铺的老板朱大勇便是这样想的,天色刚亮的时候他就把摊子给摆到街上,大声叫卖着,一大早被朱大勇叫醒的虎子睡眼朦胧地站在摊子旁,看着自己父亲的卖力劲,不由觉得有些好笑,道:“爹,可别那么快给卖完了,家里囤货可不多哩。”
朱大勇愣了一下,笑骂道:“臭小子,怕个甚,好好看看爹爹怎么吆喝,等你长大了,这铺子就交给你哩。”朱大勇看着自己这唯一一个儿子,看着他慵懒得靠在摊子上,不免想到邻居黄裕家那儿子黄泉的懂事劲,难免有些生气,便不再看他,继续吆喝。
虎子听后,满脸不情愿的说:“俺才不要你这铺子,俺都跟泉哥儿说好了,长大要一起闯荡江湖呢!诶?泉哥儿哪去了,一早上都没见到他的影子。”
“你黄叔带他去上坟去了,这个时候也该要回来了吧。”朱大勇把刚收的碎银子放在钱箱子哩,回答道。然后又接着说:“你爹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你以后可别给俺乱跑,要是出了啥事,俺跟你娘可没法活哩。”
“就不就不就不!”虎子吐着舌头摆着鬼脸。
“你个龟儿子,敢不听话我打死你。”朱大勇扬起手就要打虎子屁股。虎子见状不妙,连连躲开,一边躲还一边喊娘亲救命。果然,朱大勇还没碰到虎子,身后门房里就传来一声咆哮:“朱大勇!你敢动虎子一根汗毛,老娘就跟你拼了!”
朱大勇听见咆哮,吓得一哆嗦,也不敢再有动作,更不管街上行人看热闹的目光,想着反正镇子里的人都知道自己怕老婆,无妨无妨,一转头便吆喝去了。
虎子得意的看着他爹,心里却是想着这都午时了,泉哥儿怎么还不回来,约好了下午上山玩去的。
他搬了个凳子,坐在铺子旁搜寻着人群。不多时,熙攘的行人里出现了一大一小的身影,虎子一眼便看到,确认是黄家父子时,欢快的跑过去,一把拽住黄泉的胳膊,然后看着黄裕礼貌地说:“黄叔,俺娘说你今天来不及做饭,就多做了些饭菜,让你和泉哥儿到我家吃饭哩。”说完对黄泉眨眨眼。
黄裕笑着看这个比同龄人要壮硕些的孩子,也不客气,说:“如此甚好,劳烦你母亲了。”
“不劳烦不劳烦,正巧爹爹他今天赚了不少银子,想找人喝酒庆祝呢。”虎子笑嘻嘻的说。
不远的朱大勇听到他们说话,连忙打了声招呼:“黄老弟回来啦,快快快,俺这就把摊子给收了,回屋喝酒去。”说完直接把所剩无几的铁器一卷,直奔屋内。
黄裕也不废话,便也随后跟了进去。
虎子倒不急,他伸手拽住黄泉的步子,朝他挤了挤眼睛,说:“泉哥儿,昨日约好下午去山上的话还算不算数,山上的小白都要想咱们了,它每天一个人在山上,一定寂寞死了。”
黄泉斜眼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是怕小白寂寞?我猜你是又嘴馋了吧。”
虎子仿佛被拆穿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搓着手,也不说话。
黄泉看他这副模样实在是滑稽好笑,心中转念一想,不再调侃他,道:“当然了,去是要去的,不过……”
“不过什么?”虎子听到泉哥儿答应了,一丝喜色浮现于面,可偏偏黄泉又卖了个关子,似要提条件,于是他抬起头,急促催问道。
“不过你要把我前些日子给你的那本书都给背下来,一个字也不能落哦。”黄泉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模样甚是可爱。
“啊?”虎子拉下脸,发起了牢骚:“俺说泉哥儿,从六岁开始你就让俺背那些破书,少说也有几十本了,也没看出来有啥用,你看看,俺还是俺,上次先生考核成绩,俺不还是倒数第一!”
黄泉摇了摇头,道:“我爹说了,让我读那些书肯定会有用处,先生不也是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再说了,就算先生他喜欢吹牛,我爹的话你总该信吧。”
虎子低头想了想,黄叔叔可是有大学问的人,于是他妥协道:“好吧好吧,不过那书明天再背给你听,俺连打开都没打开呢。”
黄泉有些无奈,他道:“明天一早就要背给我听。”
“那下午还去不?”
“去去去,去还不成吗。”
“好嘞,走,进屋吃饭去。”说完,虎子面带喜色,拉着黄泉往屋内走去。
“开饭啦!”随着虎子他娘端上桌子的最后一盘青椒肉丝,老的少的纷纷入座,朱大勇更是打开了酒坛,闻着四溢的酒香陶醉的眯上了眼睛,一副若是不醉便不罢休的模样。
虎子和黄泉摆好碗筷,放好了杯子,朱大勇迫不及待的倒上了酒,一桌家常便饭就这样开始了。
黄泉是真的饿了,虽然经常在虎子家吃饭,可虎子他娘的手艺着实是不错,闻着便让他口水直流,连忙向虎子他娘道了声谢,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虎子也早已饥肠辘辘,拿起碗筷不甘示弱,两人以风卷残云之势扒完了两碗饭,惹得虎子他娘连说慢些。
“娘,俺吃完了,爹,你陪黄叔喝着,俺和泉哥儿说好要出去玩耍哩。”虎子吃完了饭,急切说道。
朱大勇喝的已经有些上头,笑骂道:“臭小子,整天就知道玩耍,快滚快滚。”
虎子他娘白了他一眼:“哪有这样跟儿子说话的。”转而又宠溺地看向虎子,道:“去玩吧,要小心些,早点回来。”
“知道啦。”虎子向他爹做了鬼脸,黄泉还没跟他爹打声招呼,就被他拉了出去。然后还在黄泉目瞪口呆下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一只烧鸡,两人向天阴山的方向跑去,也不管身后朱大勇的咆哮:“老子的鸡呢!”
天阴山不是一座山,而是坐落在唐国北部的山脉,绵延数千里,横跨在中原与草原之间,分开了唐国与大凉,与其说它是山脉,倒不如说它是天险。
望山跑死马,虽然临安镇就在天阴山脚下,可两个少年走了许久才走到山下,到了山下,两人并没有走那条寻常走的山路,而是在另一处寻觅了一个被杂草隐蔽的小道,钻了进去。
小道虽不宽敞,但两个少年前后行走倒也富余,走了一小会儿,黄泉停下脚步,虎子也随之停下,黄泉不紧不慢的摘下一片树叶,折起,放在唇边一吹,尖锐的声音划破山间,回荡不息。做完这些事后,两人便原地坐下,似乎在等待着谁。
不一会,虎子笑嘻嘻的指着远处,连道来了来了。黄泉顺着虎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那处骚动的树丛,他站身起来,招了招手。
“哇呜~”随着一声啼叫,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树上落下,飞奔而来,站在两人面前,原来是一只白猿,此时看着两人正兴奋的挠着腮。
原来小白就是这只白猿,别看白猿名叫小白,此名只是虎子见色而起,寻常人听见还以为是小狗小猫。可这却是忽略了大小,白猿身体硕大,若真计较起来,恐怕比黄泉和虎子加起来还高。
“小白,你这次来的慢了一些。”黄泉笑着看着它。虎子则是傻笑地摸着白猿的毛发,显得很是熟悉。小白竟是能听懂人言,不满地呜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指在虎子怀里一挑,把烧鸡给挑了出来,满脸幸福地吃起来。
黄泉看着它的吃相,心想它每次吃烧鸡时都是如此,不免笑出声来。
小白倒不在乎这些,它吞下最后一块鸡肉,把骨头一扔,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掌,然后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背,示意他们爬上来。
黄泉及虎子早就对小白的这个动作会领于心,迅速的爬了上去。
小白见他俩抓稳之后,后脚猛然发力,在两个孩子的惊呼声中飞快的朝树丛中钻去。
第二章 龙脊峰上藏玉液()
天阴山中有一峰,因峰长,一面皆悬崖,似龙脊,则被称为龙脊峰。
此时小白便是带着黄泉和虎子去往龙脊峰,黄泉在小白背上感受着风驰电掣,可总觉得比往日要慢了些,待不多时两人一兽到达龙脊峰,虎子像以往那般跳下,飞奔向一块大石处,黄泉则是不紧不慢,然而他脚刚落地,便听虎子啊的一声惊叫,飞快地跑了回来,黄泉连忙拉住他:“怎么了?”
虎子也不答话,瑟瑟发抖地指着石头处,黄泉定睛看去,只是啥也没见着,好端端的一块石头如往常那般立在那里。
黄泉虽小,心思却是细腻,他知虎子平日里胆大,此时如此惊吓,其中必有蹊跷。
这里是小白的地盘,黄泉带着疑问看向小白,小白感受到他的目光,只是耻笑一声,然后大阔步的走到大石后面,片刻后竟是拎出一条大蛇出来,此蛇足有成人小腿那般粗细,长满褐色花纹的灰色身子耸拉在小白手里,还有一截拖在地上,原来是只死蟒。
虎子一见是只死物,好生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