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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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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万肖应了一声,随即又摇了摇头,道:“也不全是,我长话短说吧,我家是这市里的豪富,但是我父亲却身患怪疾,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医院,找了多少名医,上下花了多少钱,总是治不好!但是我父亲却跟那个糟老头子交情很深,我们都说那老头子是神经病,我父亲却十分信任他!就是今天早上,那糟老头子突然跑我家,跟我父亲写了一通字,我父亲就突然来了精神,让我听那老头子的话,出来找一个摆摊看相的麻衣陈家后人,然后务必请你们回去,给我父亲治病!那老头子信誓旦旦说你们能治好,我和家里的人就分头出来找,找了一天,才让我遇着!”

    “是这样啊。”德叔看了我一眼,眼中有深意,似乎是问我心中作何想法。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南星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和德叔都是相士,哪里会治什么怪病。

    邵薇也没有说什么话,她显然也是摸不透南星寒的意图。

    只有王贵华傻不愣登地乐呵,还问我道:“镉,你会看病啊?都会看啥病?给我号号脉吧,我这会儿肚子老响,跟打鼓似的,不信,你听……”王贵华拉着我非要往他肚子上凑。

    “你那是饿的了!”我推了他一把,道:“别胡闹了,现在说的是正事!”

    邵薇也说了他几句,他才消停。

    “万先生,你可能是被骗了。”德叔沉吟片刻,对万肖道:“我们是麻衣陈家的人不假,但是麻衣陈家的人都是相士,不是医生,所以我们不会看病,只会看相,治疗怪病,不是我们本行专攻。对不住了,我们还有要紧事要做,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

    “别,别啊!”万肖又想拉德叔的胳膊,眼看要拉住了,德叔把眼睛外他身上一扫,他立即又缩了回去,满脸堆笑道:“你们看,我跪了跪了,头也磕了,还让你踹了一脚,到现在肚子里还抽筋似的疼,你们好歹跟我回去一趟吧?甭管能不能治,看看再说。当然,也不让你们白去,你们在这里摆摊,一天能赚多少钱,我给你们十倍!”

    “我们摆摊不为赚钱。”德叔冷冷说道:“磕头是你自己磕的,没人逼你,踹了你一脚是我不对,你可以踹回来。”

    “不,不,不,不用。”万肖道:“其实磕头也不是我自己要磕的,是那老头子说,只要我磕了头,你们就一定回跟我回去,他敢担保。他还说,只要你们回去,我父亲的病就能好,他也担保,拿自己的老命担保。所以,这事情就是,我如果不按他说的做,那是我不孝顺。”

    “那老头子说他作担保?”德叔稍稍有些动容。

    “嗯。”万肖点了点头,道:“他还说,南极仙翁的话,还是好使的。不过他有点神经病,谁认识他。”

    德叔不吭声了。

    我们也都知道,南星寒说出这番话,就是逼着我们要去的。

    南星寒作担保我们会去,我们要是不去,还能安然走出这个城市吗?

    我们这几个人,加一块,也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个南星寒,为什么非要我们去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家里,还要给那得了怪疾的人治病?

    消遣我们?

    还是另有深意?

第一零四章 全来报到,一个不少() 
我再次打量了一下万肖,只见他两条眉毛又黑又密,势头却相冲,便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还有几个兄弟?”

    “嗯,是。”

    “你父亲是不是给你们下了死命令?”我笑道:“谁要是请了我们去,谁到时候就继承家业什么的?”

    万肖瞪大了眼睛,盯着我,半天一句话也不说,王贵华大声道:“是不是啊?”

    “是,是!”万肖朝我说道:“您神了!我现在有点相信那老头子的话了。”

    “怪不得你这么肯当孙子。”我道:“你老实说,这下跪的事情,还有担保的事情,真的是那老头子说的,不是你为了请我们去,而使的苦肉计?”

    “不是,不是!”万肖摇摇头道:“老实说,我根本不相信那老头子的话!就是为了我父亲……当然,也为了我万家以后会更好,我这才……唉,你们也就可怜可怜我那老爹吧,家财万贯,却一辈子看不见、听不着、说不出来,连个普通人能享受的福分,他都享受不到……”

    “你说什么?看不见?那那个南极仙翁怎么给你父亲写字?”我突然间想起来,刚才万肖说南星寒跟他父亲写了一通字,现在再想起来,竟隐隐别有深意,而且似乎还干系着我们这一桩公案!

    “那老头是写在我父亲手心里的。”万肖道:“我父亲是盲人,也是聋哑人,是活到二十多岁头上,突然得的怪病。”

    “是县令!”我和玉珠异口同声叫了起来!

    昔年,冤枉玉珠的县令!

    玉珠临死前,曾诅咒那县令,后世之中,家财万贯,却不能享用,诅咒他转世之后,又瞎又聋又哑!

    现在想来,不是这万肖的父亲,还会有谁?

    那南星寒是在帮我们,不管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但是他神通广大,已是不假,只要不害我们,别的,又何必多问?

    德叔和王贵华也高兴起来。

    因为我们都知道,守株待兔,最后一个兔子,也终于送上门来了!

    土狗是纪秀才,何语汇是纪婆婆,徐鸣是徐秀才,徐鸣的父亲是徐举人,万肖的父亲是县令,玉珠要找的昔年仇人,全都要到齐了!

    万肖见我们莫名兴奋,诧异了片刻,又要说话,德叔已经止住他的话头,道:“你不用说了,我们去,我们现在就去。”

    “真的?”万肖大喜过望,眉开眼笑道:“那太好了!走,走,走,我的车就在那边!你们放心,辛苦费绝不会少!”

    “德叔。”我看了一眼何语汇和徐鸣,道:“他们俩怎么办?徐家,还要不要去?”

    邵薇道:“要不这样吧,让万肖先跟咱们到徐鸣家中,接了徐鸣的父亲,然后一并在去万肖家里。”

    我点点头道:“我看这样可以。”

    德叔和王贵华自然也没有话说。

    只有万肖看了看神情迷离的何语汇跟徐鸣,又看了看邵薇跟王贵华,问我道:“不是只有您们两位是麻衣陈家的人吗?他们是谁?他们也要跟着去?”

    王贵华瞪着眼道:“道爷肚子饿了!我们是一起的!”

    万肖道:“这,这人太多,车太小,坐不下啊。”

    我笑道:“他们要是不去,我们就也不去了。”

    “去,去!”万肖立即大义凛然道:“都得去!谁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一个也不能少!”

    “那车……”

    “我再雇一辆!”

    王贵华道:“我们还有一条狗。”

    “狗也去!”万肖道:“我雇两辆!”

    万肖真的雇了两辆车,万肖、德叔、徐鸣、我坐一辆,王贵华和狗坐一辆,邵薇还有何语汇坐一辆,由徐鸣引着路,先去徐家。

    徐鸣的神情虽然有些呆滞,眼神游离,目光闪烁不止,但是有问必答,说话也还都算正常,只别人不问他话的时候,他便默然。

    徐鸣的家很快就到了。

    我和德叔、邵薇、王贵华都跟着徐鸣下了车。

    只有万肖、何语汇和狗不动。

    这是城中村的一处小院。

    还未进门,便听见院中一阵叫骂和鸡飞狗跳的动静。

    一个尖利的女人声音正在叫嚣:“老东西,老不死!你看我碍眼,我看你还碍眼!你快死了还不忘埋汰我,你老糊涂,你想不清楚,这家迟早是我的!我看你蹬不动腿儿的时候怎么求我!”

    徐鸣皱了皱眉头,王贵华道:“谁?在骂谁?”

    “我媳妇。”徐鸣呆呆地道:“在骂我父亲。”

    王贵华一愣,我们都白了他一眼。

    徐鸣已经推门而入,我们也跟着进去。

    “谁呀!”

    那个尖利的女声喊道,院子里骂人的动静也就停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愕然地看着我们,还有一个老头,捂着心口,半坐半躺在院子里摆着的一张竹床上,气息长出短进,竟像是命不久矣之相。

    听见脚步声,他也勉强抬起头,诧异地看向我们。

    “你,你回来了?”那女人迎着徐鸣,小声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父亲。”徐鸣也不理那女人,行尸走肉般走到那老头床前,喊了一声,道:“咱们走吧。”

    “你滚!”那老头子似乎一见到徐鸣,就气不打一处来。

    徐鸣又说了一声:“父亲,咱们要走了。”

    徐鸣的妻子快速走到徐鸣跟前,摸了摸徐鸣的额头,道:“你咋了?发烧了?眼神怎么怪怪的,看上去吓人!”

    徐鸣的父亲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儿子的不对,总算是正眼看了看徐鸣。

    徐鸣又说了一声:“父亲,咱们不吵了,走吧。”

    “走,走哪里?”徐鸣的父亲满脸诧异。

    “跟着他们走。”徐鸣回头指了指我们,道:“去了结公案。”

    那老头茫然地看了看徐鸣,又看了看我们,只听徐鸣继续说道:“玉珠的公案。”

    “玉珠……”

    那老头喃喃念叨了一声。

    “你是举人,儿子是秀才,我们冤枉了玉珠。”徐鸣呓语似的说道:“昨天夜里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了一个女人来讨债,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梦到,和儿子梦的一样不一样……”

    那老头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却骤然紧缩,刹那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坐直了身子,从竹床上下来,一点也不像个快要离世的老头,嘴里道:“走吧,走吧,是到了要了结的时候。”

    我们几人都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我心中已经是万般滋味,莫可名状,德叔曾经说过,人在快死的时候,会想起来前世的事情,这是真的吗?

    我是听德叔说的,德叔也是听别的人说的,死人,从来都不会在死了以后,再出来证明。

    只是这因果循环,天理昭昭,我们亲眼目睹,又不得不信。

    徐鸣和他父亲,不,应该说是徐秀才和徐举人一起走到了我们跟前,道:“走吧,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我们一起走了出去,院子里那女人撒泼似的冲了上来,叫道:“你们是谁!你们要把我男人带到哪里去!你们……”

    邵薇左手伸出,红线一弹,压鬼钱在那女人额头上一击,那女人便站住不动了,也不跑了,也不叫了,就像是个雕像。

    “好好想一想,自己上辈子干了什么,这辈子才成了这样。”邵薇冷冷道:“想清楚了,这辈子就好好过,别作孽了。”

    话音落时,我们已经出了院子,我轻轻把院子门掩上,自始至终,那女人再也没有动。

    关上门,回过头,我却吃了一惊,因为我看到外面又多了几个人,余宝元和他的父母,还有先前的那个乞丐!

    “一个都不能少,走吧。”那乞丐笑了笑,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像是先前的那个他。

第一零五章 前尘旧事,一并勾销() 
万肖的父亲叫万牧,已经年过五旬,是个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说不出来,偏偏什么都知道,心里跟明镜似的瘦削老头子。

    说来也怪,万牧二十二岁之前,耳聪目明,口齿伶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还有老照片可以辅证≡小家中也是豪富,享尽了荣华富贵,偏偏到了二十二岁头上,娶了妻子之后,一夜之间,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嘴巴哑了!

    这样的人最是可怜,如果天生就是盲聋哑人,那受些罪也无所谓,从生下来就习惯了,可是他却不同,是先前健健康康,一夜之间,变成废人!

    这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或许这就是玉珠当年许下诅咒的惩罚性所在。

    只是万牧不知道,万牧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怪病而已,家中的所有人也都这么认为,万牧的心里刚开始还能承受,毕竟家大业大,去好医院,找名医,看看或许也就好了。

    可是谁也没有料到,真正二十八年过去了,国内,海外走遍,西医,中医找遍,偏方,秘方,奇方,全都尝试……当年以为的小病,成了大病,成了要人命的绝症!

    万牧曾经想过死,但是又不甘心,因为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受了这无妄之灾,天降横祸于自己身上,还如此惨烈!

    他自问自家虽然豪富,却也不偷不抢,全是正经门路赚来的,平时为人既不张扬,也不刻薄,别处有难,或者看见穷苦人了,还时常救济,自己不是坏人,为什么会得了坏人的报应!

    这说不通!

    所以,万牧就刻意结交了些玄门术界中人,他本也有钱有势,出得起价格,抹得开脸面,道士、和尚、尼姑,三教九流,山、医、命、相、卜门中的人,都有认识的,其中最厉害的就是南星寒。

    南星寒自称“南极仙翁”,别人都当他是玩笑胡闹,只有万牧相信。

    他的眼盲,心不盲。

    南星寒曾经对他说过,他这辈子受的苦不是这辈子造孽得来的,是前世的孽,是上天的罚。

    万牧深信不疑,可又想知道自己前世究竟做了什么孽,南星寒却推演不出,说不上来。

    南星寒是山门中人,修为高了,一法通,万法会,触类旁通,相门和卜门的手段自然也有些,却不能跟真正的相门、卜门高手相比,对万牧的情况,也只是窥得一斑,不能知全豹。

    就是昨夜,万牧突然做了一场噩梦,梦见有一个妙龄女子化作的厉鬼找上门来寻仇,说他前世欠了自己的债,生生世世都要受这苦难……

    万牧悚然惊醒,一夜都没有睡好,好不容易折腾到了天蒙蒙亮,就打发家人来找南星寒解梦。

    说来也巧,我、德叔、邵薇、王贵华与水馨蓝在老街小巷里打斗,本以为寂静无人知晓,却不料南星寒就住在附近!

    水馨蓝刚开始布局,南星寒就发觉了,以水馨蓝的道行,如何瞒得过南星寒的眼睛?

    当下,我们之间的种种行止,是被南星寒看得、听得一清二楚!

    包括水馨蓝拿下玉珠,引诱我们上当,包括我们之间的对话,吵吵闹闹,南星寒是一丝不落,全都收下,然后稍加揣度,便立即明了,最后又现身,独断乾纲!

    而今早,万牧又让人来找南星寒到万家解梦,万牧刚在南星寒手中写下自己做梦的经过,南星寒便立时醒悟了!

    万牧梦中梦到的厉鬼,就是水馨蓝拿下的女鬼,也是我们要解救的女鬼!

    再想起来我们突然来到市里摆摊看相,南星寒当即明了,我们就是为了玉珠的公案而来,就是为了了结这段公案!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南星寒告诉万牧,找到麻衣陈家的两个相士,一切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便可以一清二楚!

    于是,便有了万牧的要求,也有了整个万家的倾巢而动,奔赴全市,甚至周边郊区村落,去找看相的,算命的……只不过万肖是最幸运的一个,在街头找到了我们。

    等我们到万家的时候,万家已经集结了一大批看相的,算命的先生,有瞎子,有瘸子,有老头,有小伙,有妇女,有和尚,有道士……

    南星寒已经不在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万牧后来手书告诉我们的。

    被万家找来的人,除了我们一伙,打眼看去,尽是江湖骗子!

    但万肖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们,却是信誓旦旦,都说自己找的是真正的麻衣陈家传人,都指责对方找的是假的,一时间整个万家热热闹闹,沸反盈天,吵得不可开交。

    万牧坐在院中,无声无息,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是在等着真正的麻衣陈家人出来。

    何语汇、余宝元、徐鸣父子还有那乞丐等人,也都站在院子角落里,一声不吭。

    已经是深夜了,万家却还是灯火通明,照的黑夜如同白昼。

    挤在万家的各路人马里,其中不少人还举着招牌,上面写着各式各样吹嘘的字样,其中一个四五十模样的男人,穿着一条白色长褂,戴着副眼镜,打扮的倒也有几分派头,他举着一面旗幡,上书几行大字,触目惊心:“正宗麻衣神相,陈家嫡系传人,三十七代,绝不含糊!”

    邵薇早已经看笑了,低声对我说道:“快看,你们本家,还不过去打个招呼?”

    我走上前去,没好气地问那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陈义海!”

    那人挺胸抬头,傲然回了我一句,说完,还不屑一顾地瞥了我一眼,似乎不想跟我多说话。

    “陈义海?”我想到陈家的老祖宗是陈义山,这人居然大言不惭,给自己编个名字叫陈义海,与义山公相提并论,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当即瞪眼道:“你是陈家第三十七代传人?”

    “俺就是!”那个“陈义海”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道:“俺就是陈家的第三十七代传人,义字辈分的!这个,这个义门陈氏,颍川世泽……”

    他摇头晃脑说起来,引得人人侧目,我忍住气道:“请问令尊大人是谁?”

    “你是谁?咋恁好管闲事!”那“陈义海”道:“俺凭啥跟你说?”

    “我跟陈家人有交情!”我感觉自己快要打他了,我道:“陈家的人,我都认识!我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假的!”

    “俺说的是假的?”那“陈义海”撇撇嘴道:“俺是不想说!俺怕说了吓死你们!俺爹就是陈元方!陈元方知道不?麻衣神相!那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点石成金,缩土成寸!水里来,火里去,平生只有我这么个宝贝疙瘩,特意传授了独家本事,叫俺出来跑江湖……”

    “哈哈哈哈……”邵薇已经笑得弯下了腰:“元方哥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儿子!哈哈哈!”

    我却是哭笑不得,一时间都有些发愣了。

    德叔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俺,俺,俺,俺,俺把你的头打烂!”王贵华跑了过来,提着碗口大的拳头,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领子,把他提留起来,道:“你爹是陈元方?”

    “是,是,是……”那人吓得面无人色,嘴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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