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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行人虽是各怀心思,百样心肠,却都认同五柳先生所说。这夜晚的山间可不是好玩的,不但气温骤降,寒风凛冽,遇着不巧,还会碰上那狼群。
于是乎,众人毫不客气地进入到主人口中的“寒舍”之中。
虽然主人自谦是寒舍,实则殷实有加。五间宽敞的砖砌大瓦房,内中的摆设一应俱全。
哑奴想是吓破了胆,一直躲在五柳先生身后,连着叫了几遍才肯下到厨间煎茶。
方才坐定,刑天瞅了那壮汉一眼,转向柳扶风道:“既然邺北盟意不在那秘笈,大家还是朋友。既然有缘,不妨通了名姓,也好称呼。”
柳扶风见他说出邺北盟,不再隐瞒,说道:“在下柳扶风。方才与那壮士交手的是‘剑歌者’越人歌,那是义父骆世衍之女,师妹骆氏翩跹,以及在下的朋友蔺子陵。”
“哦,”刑天一一略略看过,复又说道,“这位壮士不知如何称呼?”
那壮汉一早眼看出这四人样貌便是武林中早已赫赫扬名的江夏四鬼,此时见问,回道:“在下雷震邦。”
“你便是雷震邦,‘威震河浜’的雷震邦?”骆翩跹一脸惊讶,“雷叔叔,你不认得我了么?”
“你是跹儿,”雷震邦看着她,露出温和的笑容,“当年在河浜,我还抱过你呢。不过才几年光景,出落的这般漂亮了,跟你娘年轻时一个模样。”
被夸奖了,骆翩跹脸微微一红,又问道:“雷叔叔为何在此处?”
“这……”雷震邦神色一转,还不等他说话。先前靠在椅背上的龙女猛烈地咳嗽起来,刑天赶忙扶过他,对那五柳先生道:“可有房间,她需要休息。”
“有,有。”五柳先生赶忙答应,引着那四人去了。
待到人走后,雷震邦叹了一口气,方才幽幽道:“跹儿不知,昔日的河浜早已不复存在了。”
“为何?”
“有人逼迫我退位,暗中网罗了帮中的一些长老,扶持了反对的势力,这才将我逐出了河浜。”
“是何人?”
“尚不知晓,只听逮住的一个叛众提起,他从来都戴着一个银面具。”
“雷叔叔为何又在此处?”
“那人本可将我杀了,谁知只囚禁了我的一家老小,将我放出,说要来五柳峰寻那秘笈交换,如此我才……唉,罢了罢了,一世名声尽毁,还落得个奸人之名,若不是为了妻儿老母,活在这世上何义……”
骆翩跹听完,面色冷峻。想他河浜昔日是何等的庞大雄壮,各长老友恩慈爱,各位帮众也是团结一心,怎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正所谓,沧海桑田,一世的事任是神佛也是说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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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房间多,四众人分了四拔,四间。
其中五柳先生提出来,他不放心,要柳扶风一众陪住,点名要的就是越人歌。
越人歌不知自己几时这般的受欢迎,颇有些欣欣然,连柳扶风叮嘱他的“少喝酒多加留心”都一一应了。若是在平日,定是要反击几句的。
因是女流,骆翩跹与那龙女合住,心中不免有些戚戚焉。暗中向柳扶风抱怨,安抚许久方罢。
柳扶风虽是心中放心不下,却也无法,他与她毕竟男女有别,且又是青春芳华,断不可越礼的。少不得自己与蔺子陵轮夜,小心听她房中动静。好在那龙女粗粗一看,也知身受重伤,没有什么威胁。
雷震邦想起最近发生的事不免触动心事,心情低沉,索性一个人问那五柳先生讨了酒,关在柴房里喝闷酒。
因着要轮夜,柳扶风与蔺子陵商量着如何安排。
蔺子陵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细颈瓷瓶,在他面前一晃,笑道:“不若都不睡了,坐着看一夜月色可好?”
柳扶风爽快地应了。
二人掩了房门,走到院中一处僻静之处,正是白日所见的那五棵柳树下。在这里,可以看见院中屋子里的情况。
柳扶风警觉地查看了四周,确定没有人。和蔺子陵一起纵身上了树,在一根粗枝条上坐下。
蔺子陵拔开红色软木塞,小啜一口,这才说道:“柳少侠是否可将心中疑虑与蔺某互通一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六章 月夜独遣怀(下)
柳扶风自认虽然不是个深城府的人,但也没有事事都写在脸上,可是自从认识蔺子陵后,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瞒得过他。方才自己在心中迅速盘算一番,这五柳先生的提议极巧,不但护了他自身的安全,也方便行事。
顿了顿,便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子陵,自我们到这五柳峰中,所遇之事奇之有三:其一,江夏四鬼一向不与人为伍,为何今日如此客套,为何龙女会受如此重伤,既然是要定那秘笈,为何又不着急;其二,想他河浜当年也是不亚于邺北盟的一个大帮派,垄断河路,雷震邦坐头一把交椅,为何会沦落到今天这般田地?若说是要控制河浜,除去他才是绝了后患;若是要羞辱于人,为何又单单只要五柳先生的一本秘笈?其三,这五柳先生五短身材,唯喏小心,手无缚鸡之力,应不是习武之人,如何又来这众人争抢的秘笈?……”
蔺子陵手中的瓷瓶飘出一股清香,惹得柳扶风也不禁吸了口气:“好香!这是什么?”
蔺子陵看着那月轮,静静听他说完,将手中的瓶子递到他面前:“蜂花酿,要不要尝一口?”
“哦?沧浪独有的佳酿?”柳扶风接过,放在鼻下轻嗅。散发着花朵独有的清香,格外怡人。忍不住放在唇边浅呡一口,好香甜。
像是怕他都喝了去,蔺子陵抓过瓷瓶又灌下一口,惹得柳扶风的心不禁一跳:两人竟这样喝酒呢。
“如何?”蔺子陵可不管这么多,一口接一口地喝下。
柳扶风回味口齿间的留香:“似纯似醇,有花之清香,有酒之浓郁,前力不足,后劲有余,多喝——嗝——是会醉人的……”
“你说的不对,”蔺子陵拿瓶子拍拍他的脸,冰冷的触感让柳扶风不舒服,“还有一丝眷念。”
不等柳扶风说话,又自顾说道:“以前总是不明白,他为何爱这杯中甜酿之物。现在才知晓,不是因为年纪小,而是这是他的心情,对我的心情。”
心情?柳扶风望着淡漠月光下树影间的他,浮想联翩:他口中的“她”定然是个又美又好的女子,对他一往情深。正所谓,宝剑配英雄,鲜花赠佳人。她将她的一往情深,都凝结在这一瓶清醇的液体之中。而以他方才的口气,他对她也是有意。那便是两情相悦。能入他的眼,顺他的意,定是那花颜柳姿,天造地设的一对……
在柳扶风神思恍惚之时,蔺子陵已经醉了,斜倚在他肩上。他不是酒量不好,只是此情此景,不能不让他想起一些事。
月,每日西升东落,从不间断,从不失信;可是他的月,却没有再醒过来。要怎么做,才能够救他?是要上九天揽月,还是下五洋捉鳖?若是可以,便是拿他的命去交换,也无不可。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那个人邪恶的私欲,会让他从此一睡不醒?既然如此,就让他,让他蔺子陵来揭开他伪善的面纱,昭告天下世人,哈哈哈哈……
“子陵,你醉了?”虽是这样问,可是柳扶风毫不怀疑他一定是醉了。以往他从不让人近身,哪怕睡在一张床上,也是隔着三碗水的距离。此刻的他,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
“我没醉!”蔺子陵抬起头望着他,明亮的双眸中竟带着一丝的水色,在月光之下让柳扶风一时以为看错他流泪,“你方才所说的那一二三,与你解了便是:其一,江夏四鬼知你是邺北盟的大弟子,又带了个拖油瓶的师妹(听得柳扶风眯起了眼)——何况她还是骆世衍的掌上明珠,越人歌的身手他们也有些了解,知道我们不会和他们争抢,自然将那秘笈视作囊中之物——虽然有雷震邦,但堂堂河浜的魁首,岂就这点能耐,定是受了暗伤,构成不了威胁;其二,河浜之所以大权旁落,头领易首,定是熟悉的内众人所为——一帮一派都有各自的规矩,若不通晓如何知道从何下手瓦解,如何掌控各大掌柜;第三,并不是武功天下第一便能掌控江湖——前朝的傅乙便是此中代表,那傅乙本是为了进宫自宫的一位阉人,不懂分毫武功,却凭借智力将大半个江湖玩弄于股掌之间……”
是,柳扶风心道,其实这也是自己心中的答案。
不知何时,那脸又贴上来,温热的呼吸在脖颈处搅得心乱如麻,那冰冷的唇似乎还在脸颊上停留了片刻,使得那狂跳的心脏有一瞬间停滞了。
柳扶风从未如此慌乱过。
他与他,本就是萍水相逢,并不知根知底。他与他,跟他与越人歌、与骆翩跹都不同,他对他的一切,并不了解。可他对他,却甚是熟识。不公平,柳扶风第一次从心底感觉不公平。以前,被人嘲笑是无父无母的猴儿,他没有觉得不公平;以前,被人蔑视嫉妒是借助骆世衍之力得到地位,受尽暗箭冷枪,他没有觉得不公平;可是现在,他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他就不能了解他,与他做真正的朋友,得到他的真心相待,甚至奢望一点能像那位“月姑娘”一样,能让他赏识,赞美,与……与爱惜……
爱惜?柳扶风突然被心中冒出的这个词吓了一大跳: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果然是喝了酒的缘故。
又望了望那四间屋子:左手起第一间是江夏四鬼中三鬼的房间,灯还亮着,稀薄的窗户纸透出三个人影,两个在窗前的茶几边坐着,一人在房中踱来踱去;中间的那间,是自己和蔺子陵的,自然是熄了灯的;第三间是骆翩跹和龙女的,也是这四间房中最大最好的一间,淡淡的乳黄的光透过窗格纸映照出来,显出与别处的不同;第四间是五柳先生和哑奴的,外加一个嗜酒如命的越人歌,此时已熄了灯——想越人歌此时定是难受,何曾这样早睡过;这第四间却不是最后一间,因为旁边还有厨房和马房,厨房的灯大亮,为了避风,门关上了,可是却依稀能看见那壮硕的身形,闻到那浓烈而又充满忧愁的酒香……
柳扶风不知道,尽管他和蔺子陵如此贴近,可是谁也走不进谁的心……
第七章 风波又再起(上)
柳扶风一大清早是被响亮的喝斥声和求饶声以及“丁丁匡匡”的家具事物倒地声弄醒的。初睡方醒,几乎不记得是在树上,差点连带着将蔺子陵也拉下树来。
二人落在地上,听出声音是从五柳先生房中传出。赶过去看时,却是江夏四鬼找上五柳先生,逼要秘笈。五柳先生自然口中称无,不免挨打受骂,将那哑奴挡在身前,一时好不热闹。
哑奴虽是身量高大,却似是从小被虐待惯了的,逆来顺受。
越人歌素爱管闲事,是天字第一号的拔刀鸣不平者,此时见了,怎不上前阻拦:“且慢动手,有事不妨好说。”
辟邪昨日见识过他的拳脚,心中留了几分情面,也便住了手,退到老大刑天身后。
刑天料到他们定会阻拦,不由冷冷说道:“越大侠莫不是忘了昨日之约——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么?”
“话是如此说,”柳扶风看了看地上相拥在一起的二人,五柳先生还在嚎啕,又转向刑天,“可是,若将人弄死了,又能得到什么呢?”
刑天冷笑,仿佛将那二人视作草芥,最微不足道的物事,比之那集市上贩卖的鸭禽都不如:“活着便要说出纳秘笈的下落;若是死了,那便说死了的话——这世上谁也得不到便罢,若是落到旁人手中,与无有何异?”
这番话说的格外自私狠戾,若得不到情愿毁了。这不禁让柳扶风猜想,到底是何等的武功秘笈才能让一个成名已久的老江湖如此怒形于色?
骆翩跹心思纯良,想到便说,不由指着刑天道:“你这人好生狠毒,得不着的便毁了——若是你喜欢上一位姑娘,她却不愿与你好,要嫁于他人,岂不是连她也要杀了?”
听着听着,刑天的脸色铁青,青筋暴出。她不知道,她所说的正是他二十几年前的行事,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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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江夏四鬼还未凑在一处,他刑天也是刚出师满徒下山历练。到得江夏,与一伙混混起了争执。以一敌众,到底是初出茅庐,经验不足,竟是狼狈之极。偏那伙混混穷追不放,一直追到江边的小渔村。刑天身受创伤,一路跌跌撞撞逃命。直到撞开一家渔民的房门,跌落在地,昏迷不醒。
待到醒转,发现一位青春年少的姑娘在屋中忙碌。几番对话,方知是那姑娘搭救,将自己藏了起来,避过了那些混混。
自此,刑天便一边在那渔村养伤,一边打听那伙混混的来历。也由此对那位姑娘产生了情愫。却不想那姑娘早已许配人家,只待来年过门。刑天的性格火辣,想到便做。一日晚间,将那姑娘邀至无人处,将心思和盘托出。那姑娘竟红了半边脸,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惜就是这一出,便种下了后果。
刑天向姑娘之父提琴,老人说已许配邻村人家。刑天虽是武功精进,于感情上却是不通,只知自己对她一番心思,却不想对方是否情愿,一味逼迫。最后,刑天仍不肯作罢,要姑娘选择。姑娘自幼与那邻村小伙青梅竹马,如何答应。刑天一怒之下杀她全家,并那邻村的小伙。那姑娘本来只是一心救人,谁成想这竟成杀人祸根,着实可悲可叹!
此刻,骆翩跹这番话误打误撞竟触了刑天的逆鳞,他如何肯轻易放过。且不论骆翩跹是否真的知晓当年的事,光凭她这番话就该死。
刑天知道她是骆世衍之女,身后有整个邺北盟和邺北十三郡,姑且强忍下一时之气,冷笑道:“名门闺秀,果然有些见识!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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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奴这两日被喝骂怕了,赶紧下到厨下。不提防灶台边睡了个人,一个唬神,打落了数个盘碗。
五柳先生听见,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泪痕,一瘸一拐地赶去:“下作的娼妇生的,竟打了这么多,你赔的起么!”再一看,原来是雷震邦喝了一宿,宿醉未醒。想起他昨天的凶悍,赶忙噤声,小声喝道:“还不赶快收拾了,伺候不好有你受的!”
哑奴只得哆嗦着收拾。
雷震邦醒来听骆翩跹讲了这一段,不禁暗自冷笑:亏得刑天忍得住,陈年旧事被人翻出重提,岂有不恼的道理。只怕是摄于邺北盟的权势,暂时不便发作。
不由得又问道:“不知侄女儿此番来五柳峰是做什么?”
“这个,”骆翩跹略顿了顿,瞟了一眼柳扶风,见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也便掩饰了去,“雷叔叔你知道的,在邺北盟万事都有人盯着,这番是偷着出来的,烦请再遇着爹爹的时候不要提及这段便好。”
雷震邦是何等的聪明,知道她不愿说,也便罢了。转念一想,那江夏四鬼有四人,自己才一人,如何夺得秘笈。不如索性请这几人帮忙,一则可以做个帮手,二来,也防止江夏四鬼提前拉拢了他们,弄得自己孤立无援的好,三来,借着邺北盟的名头,江夏四鬼多少也得掂量着手下留情。
想到这,开口道:“既然贤侄女儿是出来游玩的,不如就此帮了叔叔的大忙可好?那秘笈可救你婶子弟妹,老夫可是万万失手不得啊!”
骆翩跹不想他如此说,心中道他说的有理——毕竟与爹爹也有些交情,如何舍得下这番放下架势的低声哀求,不禁应了他:“雷叔叔放心,侄女儿虽是学艺不精,也不能叫叔叔等他们欺负了去。”
雷震邦见她答应,心中大喜,赶忙谢道:“有劳贤侄女儿了。若是日后雷某一家团聚,定然不会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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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风头大。她这个师妹刁蛮任性不说,还跟越人歌学了一门好打抱不平。
蔺子陵将上次未雕刻完成的木雕又拿出来琢磨,见他这般,不免又哂笑道:“柳兄倒不像是她的大师兄。”
“何意?”
“她管你叫爹便了——成日里来操不完的心,不是父母尊长谁信?”
“子陵!”柳扶风渐渐习惯他的嘲讽,只是心中仍是不安,“看来,一场风波又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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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风波又再起(下)
世间上美好的东西太多,总叫世人相互抢夺,枉伤许多性命。怪道前朝有个著名的才子(苏轼)这样说“我劝天公怜赤子,莫生*为疮疣。”终究起来,再珍贵的宝物也是个死的,倒将鲜活的性命送了去,好不叫人可悲可叹。
柳扶风手中的这颗沧海明珠便是这样,虽然在五柳峰中难以显现出它的珍奇无市,日后便在江湖中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此刻,这颗日后引来无数刀枪箭雨的乳白色珠子悄然躺在柳扶风怀中,听他静静的心跳,丝毫不知道自身的价值。
柳扶风心中揣摩过几回,想找个机会向五柳先生问清楚明珠的秘密,可江夏四鬼和雷震邦也是时时刻刻紧盯,完全没有机会。再加上蔺子陵也阻止了他对大家开诚布公的企图,只好和这一群人耗了下来。
骆翩跹果然没有让雷震邦失望,多次应他之邀密谈,回来之后深眉紧锁,弄得每晚照镜梳妆时以为自己老了几岁。
她的心情柳扶风能够理解。自小便是娇生惯养,呼仆打婢,初次涉入这深似海的江湖难免有些无所适从。自幼被捧在手心,极度地渴求能够做出一番大事业来让众人刮目相看。这其中,最重要的是让两个人明白——骆世衍和他的爱妻,当年的武林第一美女莫蕴初——她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时时刻刻躲在他们的臂膀下了。
她相信风哥哥说过的那句话,“天生我必是有用,如若不然,那也是老天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