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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炉炼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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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岩把《九婴魔煞变》修炼法诀,早就铭刻于心。每个字都jīng心细微研究透彻,祭灵之法,是修炼之前必须完成的步骤。

    事已至此,秦岩从储物袋内掏出一堆晶石法器,开始在空地上摆放这些杂七杂八的物品,赫然显出一整套繁复无比,神鬼莫辨的阵法。

    擦去一头细汗,把女子轻轻地放在阵中,在其身上下了几道灵符。

    慢慢拨下女子外衫,掀开中衣。一个光鲜雪白圆鼓鼓的肚皮,呈现在秦岩眼前。秦岩却无动于衷,背插一把古朴小剑,闭目凝神。

    女子正安静地躺在阵法当中,脸庞清纯秀美,呼吸均匀,吐气若兰,唇sè生香。

    按照《九婴魔煞变》祭魂祭灵一篇,先要修士自爆胎珠,用一元熄火煅烧魂魄九九八十一天,还需要一名玄yīn之体的孕妇及纯阳之体的胎儿,取孕妇玄yīn之气,胎儿纯阳之髓。

    吸入体内,祭炼真灵。

    万事以齐备,只需依法施为就可以祭灵完成。

    秦岩往自身打上一道灵符,口喝一声,凌空而起,反手拔出古朴小剑,金光飞舞,对着天地洪炉急速画符。

    口中叨念咒语,手指解印玄诀。

    一滴血划过寂静时光,滴落在雪白隆起的肚皮上,血滴像生根种子,开始在皮肤上面发芽,展茎,抽叶,开花。飞快衍化,浮光掠影。

    亦梦亦幻的血花,喷放出丝丝焰火。一会儿功夫,齐齐地消失在雪白圆鼓的肚皮上,息影无踪。

    秦岩双目紧闭,周天而动,天罡地煞,地水火风,玄奥无穷。咒语生涩,指印结花,虚影连天,光华闪烁。

    如此这般情形,若让青眼恶鬼柳兴子看见,定会大惊失sè,七魂游走六魄不存。

    原因何在?秦岩打出这套手印,咒语,简直被柳兴子珍如xìng命绝无仅有的‘五行淬真丹’炼制手法的翻版。不,应该说,秦岩所施展的手印更加复杂庞博,咒语更是晦涩难明。

    这本是柳兴子独门炼丹口诀和手印,为何秦岩使出,还比柳兴子施展的高明百倍?恐怕只有秦岩才能给出答案。

    三天三夜过去,秦岩依旧不停地念动咒语,变化印决。几乎整个洞室都是他的指影,就连洞壁之上都已经刻满了印花。

    阵中女子额头噙满汗水,娇美面孔苍白憔悴,现出痛苦神气。肚皮上鼓起一个小包,滴流乱动,仿佛即将冲破出来。而后被一道道手印弹了回去,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道紫气从秦岩口中吐出,直奔女子肚皮没入,忽然晦涩声住,手诀停止。秦岩凝气不动,浮在半空,如同老僧坐化。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暗红血珠从女子的腹中穿了出来。奇怪的事,女子肚皮依然完壁无损,雪白细腻。

    秦岩身体之中七道虚影依次飞出,像恶鬼扑食吸走空气中所有凝固的手印气炼,和洞壁上密密麻麻的光痕。几个呼吸过后又相续重叠回到僵直的身体上,秦岩睁开双目,霎时jīng光四shè。

    空气中,洞壁上痕迹全无踪影,一切又恢复如初。

    秦岩手中紧握一个暗红sè圆珠,毫芒耀目,似有生命一样微微跳动,倘若撒开手掌绝对会一冲云霄,逃离围困。

    终于成了,天可怜见。秦岩心情澎湃波涌,一扫从前yīn霾愁绪,差点手舞足蹈,得意忘形。

    谁说《九婴魔煞变》是至邪至恶功法,原来是善者见其为至善,恶者见其为至恶。

    实话实说,秦岩扪心自问绝不是善良之辈,若不然也不会下此决心修炼这挨千刀的邪恶功法,下山掳人行事。

    叵奈,人都好生恶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秉承yīn阳玄体,绝世灵根的秦岩。

    实在是别无他法,谁能料到这样优异的资质,这么聪慧的少年,竟差点活生生让尿憋死。假如一切遂人心愿,谁又愿意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真是苍天已死,众神不明啊!逼此绝路,那就只好舍得一身剐。

    这事还要从秦岩下山之后说起。

    一rì清晨,下了一场绵绵细雨。

    在微雨烟遮的城门口处,渐渐清晰一条高挑瘦弱的身影。头戴破损宽边草帽,身穿一件脱毛狼皮夹袄,胳膊上缠着花纹蟒蛇皮,膝盖处扎着兔毛毡子,腰上缠了几道熏黑兽筋,脚上破损草鞋粘满泥土,背着一支竹弓,手里提溜几只野兔山鸡,一派猎户模样。

    英朗刚毅的脸上一副悠闲神气,眼角眉梢间,七颗红痣,非常扎眼,呈七星排列,给人一种诡异之感。一双大眼四下张望,顶着碎雨,正待过那城关。来人,正是秦岩。

    永明城,城高百丈,延绵三百里,恢宏雄伟,高耸挺拔。城楼之上刀兵枪旗,列然有序。厚重雄伟的城墙更显气势磅礴,真不愧雀龙国第一国都。

    入城长队缓慢蠕动,绵绵细雨也未阻止往来商贾。秦岩夹在拥挤的人群中,竟显得那么孤单。

    当雨渐歇,已经轮到了秦岩入城,一个城卫出手拦住去处,喝道:“干什么的。”

    挥了挥手中猎物,秦岩道:“打猎的,进城换点盐米。”

    军士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没什么可疑之处,摆摆手也就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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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相师】………

    ()    进城之后,让秦岩眼前霍亮,宽广街道两旁,酒楼商铺林立,小摊货架随处可见。

    金碧阁楼,雕龙画凤。深巷巨府,琉璃宝光。朱瓦高墙,豪宅大户,绿荫红藤,掩映其间。

    熙熙攘攘人cháo涌动,叫卖声,吆喝声,谩骂声,不绝于耳。

    好一派富丽堂皇的国城。

    从小没见过世俗百态,秦岩心里暗暗称奇。

    正当此时,临街路旁有个桌案,桌案后端坐一中年相士,在其一旁立一幌子,上书八个大字‘天地如意,rì月玄光。’

    此人面上有一黑痣,方脸阔鼻,风度偏偏,气定神闲。真就有那么一出道骨仙风神气。正大声吆喝。“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通人物,断判古今。替人代书,帮人解字。路过诸君,切莫迟疑。”

    秦岩看了此人一眼,正在那夸夸其谈,不亦乐乎。到有心上前探问探问,必定人生地不熟,不能像瞎子一样乱撞。于是走上前来,站在卦师案旁,瞅着他在兴致盎然的指点江山。

    中年相士也注意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子,一身脏兮兮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不觉有些羞恼道:“一边玩去,休误我做生意。”

    秦岩见他赶人,也不费话,掏出一块碎银仍在桌案上到。“帮我看看,气运如何。”

    中年相士略一诧异,很快露出笑脸,寻思原来不是看热闹的,倒是个主顾。

    见到有生意上门,便请秦岩入座。让他伸出手来,倒是仔细的察看演算起来。

    “咝,中年相士倒抽了一口凉气,一股气血涌上胸口差点吐将出来,惊觉不妙,立即压住气息,慌忙站起身,纳头便拜道:“仙师驾到,受弟子一拜,弟子知错。”

    秦岩笑道:“是在这说,还是找个地方谈谈?”

    中年相士慌忙收拾一下文具,桌椅也不顾。鞠身相请道:“仙师若不嫌弃,请到寒舍一叙。”

    秦岩也不答言,跟着就走。来到一处四合院,门庭清冷。

    “这里便是弟子陋居,照顾不周还望仙师海涵。”卦师将秦岩请进书房。

    “你怎么知道我是修仙者?”秦岩好奇问道。

    “弟子看不到仙师命格,刚一演算差点要了小命,如此神状,定是仙人,我家族谱中曾祖爷也是修仙之人,对此事还是略之一二。”中年相士受到的打击可非一点半点,刚才若不是有几分见识,及时收心,恐怕早受内伤不可。笑话,就连上边来的高人都推算不出秦岩命运,何况是他。

    “这可奇了,难道修仙者就不能算命?一算就出现这样岔子。”秦岩也觉得事有蹊跷。

    “弟子也不清楚,也没给别的仙师算过,但弟子肯定您老是有**力,大神通的高人。”中年相士谦卑稽首,转了一百个的念头,心想别看眼前这位是个毛头小子,指不定活了几百岁的老怪物,都说修仙者长生不死,返老还童,喜欢装扮奇形怪状之人游戏人间,今rì一见果不欺我。

    秦岩心里觉得好笑:“狗屁,老子才练气中期,在别的修仙者眼中只是一根牛毛,一吹就散。只能在普通人面前耍耍威风,至于是否是高手低手,倒也没必要向他解释。”

    “我有一事,你看能不能帮上一帮?”秦岩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中年相士吃惊,仙人要自己帮忙,事情恐怕非同小可。便小心问道:“弟子才疏学浅,愚钝不化,人小力微。。。。”没等说完,一块金灿灿之物,抛向自己,赶忙接住定睛一看偌大金元宝。

    中年相士着了大慌,急道:“弟子绝无推脱之意,仙师莫要误会,只是。。。只是。。。”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这金子给你就收下,事成之后还有重赏。我只要你帮我找来一个孕妇,当然条件很苛刻。”秦岩如此这般解说一遍,中年卦师放下心来。不就是找个玄yīn孕纯阳吗?这事放在别人身上恐非不易,捞在自己头上却也不难,满口答应下来。

    秦岩给了中年相士三个月时间,又留下几定金子,就离开这里。

    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心情很是舒畅,这相士算命不怎么地,找人到不会有问题,给了他三月时间也想让自己四处走走。

    走在繁荣街道,人声鼎沸,川流不息。

    人怎地这么多?少生一个半个就不行?挤得秦岩是心烦意乱。并不是真有人能碰到他,只是不太习惯这车水马龙。

    忙活一天,腹中觉得饥渴,秦岩走到一家豪华酒楼,找了一个偏僻靠窗的位子坐下,叫了几样小菜,一壶黎chūn红,自斟自饮起来。

    吃得正香,忽见从外面进来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径直奔向二楼,自有小二引路,殷切招呼。

    秦岩可是吓了一跳,稍微放出一点神识,往一个正待上楼的女子身上一瞄儿,马上把头贴在碗下,垂头装样,快速扒拉两口饭。

    这一探看,险些露馅。

    一个白发白须老者猛地回头,朝楼下食客扫了一眼。正当饭口,食客爆满,吆五喝六吵声一片,老者厌恶,转身上楼,旁边一个高个青年问道:“师父,怎么了?”

    老者摆手小声道:“没什么,我刚才觉得有一道很微弱的神识查探杏儿,可又没看见可疑的人,或许是感应错了,这里怎么会有修仙者,走吧。”

    几个人陆续进了包间,老者挥手设下几道隔音禁制,便与其他人商讨什么。

    秦岩暗舒一口气,心道还好没被发现。

    这几个修仙者来皇都干什么?其中修为最弱的女子都已经到了坐忘期,可惜功夫没到火侯,灵气外漏。

    两个青年高矮参差,相得益彰,一人一肩行李,甚是单寒;另外有一个行囊甚是沉重,好像里面装的是炉鼎。

    那老者半百年岁,须发已是全白,抬头看人,jīng光四shè,满脸皱纹,一望而知是一个饱经忧患的高手,最少有筑基期修为。

    那女子二十三四岁样子,出落得秀美端庄,依在老头子身旁,细语相询,显露出一片娇柔妩媚。

    “师父,难道非要等到今rì月圆之夜,才能探出那东西的所在吗?”女子问道。

    “嗯,为师可花费好大代价才从蒲胤那老杂毛手中借来‘罗天九曜星盘’,只等月圆星满,依次推演,方可行事。”白发老者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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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幻月天鉴】………

    ()    旁边矮个青年把包裹放在桌上,然后轻轻打开。

    一个浑厚圆实刻满大小红点和神秘字符的铁盘展现众人眼前。问道:“这东西非金非石,着实沉重,收不进储物袋中,不知是什么东西打造。”

    白发老者扶须笑道:“此物乃由天外锡锐之土铸就,年代久远,形态永固,岂能收在储物袋中?其它也无甚用处,唯有星定方位,探测勘察罢了。”

    “师父,这玩意真有这般神妙?我们寻找的东西可是上古神。。。。”另外高个青年待要继续说下去,白发老者慌忙挥手禁止,站起身子,放出神识四下扫描一阵,感觉没什么可疑之处,方回座位。男女三人也肃然坐直,大气不敢出。

    白发老者冷哼道:“此事非同小可,勿要乱说,幸好宝物流失在凡夫俗子手中,只要行事周密,还是有把握寻回来。”

    男女三人一同称是,而后女子仗着师父宠爱好奇道:“师父,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怎地就靠这星盘方能找到?”

    老者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少女叹道:“我们千辛万苦所寻找的东西乃是先祖遗物,名为‘幻月天鉴’。昔年先祖为南车国国师,原本是个没落修仙家族的族长,后为争夺一处灵脉伤了根本。修仙界再无立足,转而投靠世俗皇权,成了一国之师。

    当年先祖修为只有筑基中期,年岁已大,再进一层无望。遂将家族jīng英召集国都,以待开枝散叶恢复昔rì昌隆。谁知,这一年,南车国与宣武国开战。两国兵交四野,血流成河,死伤无数。其中皆有修仙者参与,先祖身为国师以成骑虎,不料在一次斗法中身受重伤,无可救治。先祖为能护持族人,将祖传之物‘幻月天鉴’献给帝王,才保全血脉。

    先祖西去,族人谨遵遗命潜心修炼,一有所成必要全力追回祖物。万没料到被皇帝充当赔款送给宣武国,辗转千年之后不知所踪。唯一线索就是为师手里的‘龙象珠’。这本是与‘幻月天鉴’一体的宝物,先祖特将分离,以示他rì能物归完璧。

    ‘龙象珠’可以预知‘幻月天鉴’大至方向,即便如此也让我族人寻了千年仍无最终消息,轮到我这一代终于天可怜见让为师得尝夙愿,所以不惜一切代价借来九曜星盘,确定方位,万无一失。”

    女子似懂非懂道:“原来师父还是修仙家族族长,我一直以为是散修出身呢?”

    矮个青年呵斥道:“师妹胡闹,怎敢跟师父这样说话?”

    女子吐了一下香舌,撒娇似的贴在老者身上,倒也这么混乱过去。

    秦岩当然不知道酒楼二层包间里师徒四人谈论什么,早在被老者jǐng觉刹那便决定远离是非之地。

    若说修仙者来世俗界历练感悟也大有人在,不过,这四个人太过古怪,怎么说呢,有一点谨慎过度,偷偷摸摸的样子。秦岩决定暗中监视他们,或许还能发现点什么。

    若让白发老者知道,自己谨慎小心反而遭来别人窥视,打死也不在遮遮掩掩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男女四人走出‘盈福楼’。老者四处张望略一沉吟,便率先一步朝永明南街皇城禁区走去。坐在‘盈福楼’对面‘永香阁’的秦岩见此立马动身下楼,紧随而去。

    为了能够跟上目标,秦岩一咬牙将储物袋中仅剩五张中级符箓掏出两张,一张是隐身符,一张是御风符。找个没人角落,贴在身上立即人迹踪无。

    这些好东西可是秦岩最后身家了,一直深藏不露,作为压箱底的宝物。

    身为曾经显赫一时的jīng英种子,秦岩着实获得许多好东西,只可惜被追回的追回,变卖的变卖。为凝炼天命玄宝没少糟蹋稀世珍奇,有时想起都想抽自己两耳光子。

    千叶真人以前也特别疼爱秦岩,在过十二岁生rì那年给了他几张中级符箓,叫他好生珍藏只有危机时刻方可使用,中级符箓连师父都没有几张。

    今rì遇见这四个修仙者,太过于谨慎古怪,嘀嘀咕咕,鬼鬼祟祟,连包裹都鼓鼓囔囔,不知隐藏什么秘密。

    对方都是高手,即便自己最辉煌时期只比那两个青年高出一线,更何况还有个筑基后期老头压阵,实在是不能大意。

    秦岩远远缀在几人身后,屏息敛气,甚是紧张。中级隐身符能否瞒住筑基期高手还很难说,关键自己修为太低,怕一个闪失暴漏马脚。幸好四人都很急切没有心思旁顾,老者尤为慎重,似乎不敢放开神识细查,只悄悄地带着三人潜入一处高宅深院之中。

    这里可能是某个皇亲国戚家的后花园,深幽肃静。真个是清池揽月,芳草摇香,玉树花琼。

    白发老头寻了个空地,便叫高个青年把身上的包囊打开,一个浑圆厚重的铁盘被放在地上,又从储物袋取出数杆黄旗,鼓鼓楸楸插在四周,待这一切做完,望见圆月中天,星斗如蝌。遂虔诚恭敬地捧出一个墨绿物什,龙眼大小,其上伏狮卧虎,盘蛟绕凤,龙象鸟翔,巧妙玲珑,真个是万千气象聚浓一物,丝丝瑟瑟散发出一股苍凉古朴之感。

    膜礼跪拜,口念真言,随后将‘龙象珠’放到铁盘之上,打出数道法诀,咬破舌尖,一口jīng血吐在其上,顿时气息混乱,真气狂泄,即便白发老头筑基后期修为,也堪堪留得一丝真元,显得劳累异常。

    随之施法完毕,只见一缕细微之极的红线冲天而起,在空中盘旋一闪,飞流消散。

    “哈哈。。。哈哈。。。终于让老夫找到了,果不其然,原来是在他手中,天不亡我褐翋族,吾道兴矣!”白发老头,状若疯牛,手舞足蹈,看得一旁四人直翻白眼。

    白发老头激动过分,外加jīng元损失过大,一阵气息不匀,咳嗽不止,三个弟子过来搀扶,忙止道:“杏儿,寒影,叶蓝,祖物下落以明,且随为师取来。”

    三人大喜,尊声问明,祭出飞剑,凌空飞腾。

    ;



………【16 黄雀在后】………

    ()    晨曦破晓,万物惊梦。

    在一处荒山野岭,淤草污潭之畔,一道惊怒凄惨的声音传来。

    “叶蓝,任杏你们两个孽徒,猪狗畜生,竟敢弑师忤逆,老夫定不饶你。”一个年逾半百,白发白须老者满目赤红,浑身是血,颤抖力支指着对面一对青年男女破口大骂,他身旁矮个青年自是有进气没有出气。

    这几位竟然是秦岩一直隐身尾追的师徒四人,一边两对,怒目相恃。

    原来这师徒四人顺利取走久谋之物,一路为掩人耳目,直拣险山恶水遁形。行至半途,高个青年与娇媚女子相互暗示,突下杀手。将真元亏损的白发老者和矮个青年打成重伤,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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