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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之新射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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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如果不是背景曲折,杨康的确堪称人中龙。

    紧接另一顶轿子也被侍卫掀开来,从里面走出的无疑就是——欧阳克,白驼山的少主,一身白衣翩翩,手拿折扇,风度翩翩,面容能赛潘安。街道两旁顿时被杨康与欧阳克的装扮搜唏嘘不已,甚至有几位年轻的姑娘对着他们眉目传情。而杨康和欧阳克充耳不闻,似乎早已经习惯众星捧月的自我欣赏了。

    自打阿翁看清楚他的样子,心中顿时一阵失落,欧阳克这个她曾经用生命试图挽回的一个悲剧式人物,如今还是如射雕的发展与杨康混在一起。可笑的世界,那她从水浒中走过的这一遭又能给她带来多少安慰呢!阿翁突然感到一阵冰冷,心有些揪的难以承受,她必须要发泄,她一直在伪装者自己,一直都在循规蹈矩做个好人,以为只要有付出就能有所收获,而眼前的他至少证明了人性太脆弱,没有谁会为了谁去牺牲什么,包括‘金钱’‘名誉’‘地位’!至少欧阳克不是那样的人。

    阿翁躲向墙角一边,她不敢赌,至少现在还不能出现在这两个奸人面前,她自知武功不在他们之上,一定不能落入他们手中,成为要挟郭靖的利器。

    也不知郭靖在哪?就算世间所有的人都抛弃了她,至少郭靖不会,他不会一去不会,虽然熟知历史,此时阿翁却茫然无助,有些委屈,两行清泪缓缓流下……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握紧了她冰凉的的小手,阿翁委屈的抬起头:“靖哥哥,你怎么……”

    “蓉儿,不要难过,你先留城里等我,等我救了我的朋友就去找你。”阿翁使劲点了点头,郭靖伸出手指轻轻的擦了擦她的泪水,此刻不需要言语,一切的委屈都被郭靖简单的言语所融合,一直在她最危险的时候陪伴她的郭靖此刻开始在阿翁心中慢慢生根发芽。

    就在郭靖转身离去的同时,这边的欧阳克好像发现了一直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孩——黄蓉!只见她一身罗衣飘飘,顾盼生姿,天下之佳人,莫若黄蓉,即便她此刻泪光点点,但与生俱来的天生丽质还是让欧阳克沉醉其中,一双娇俏的眼睛正在搜寻某人的身影。让他联想到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边的阿翁心想,糟糕,欧阳克已经认出自己,他会不会将自己带回王府?这都是个未知数,她不能再让郭靖为她分心,如今只能祈祷欧阳克刚才那一撇只是无意识的。偏偏这时杨康的声音响起:“喂,欧阳兄,看什么这样出神?又有哪个美女吸引了欧阳兄的注意?能把你的三魂六魄都勾走,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话音未落便朝着阿翁的方向张望。欧阳克连忙赔笑,看似无意的打开摇纸扇,却恰恰挡住了杨康的视线。阿翁轻轻一瞥,趁机一溜烟钻入人群,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欧阳克收起纸扇时,杨康看到的是街道两旁担惊受怕的老百姓。顿时剑眉微眺“欧阳兄真会开玩笑”

    “小王爷哪里的话,在下只是看到了刚刚路过的一位故人,一时失态罢了。”不够欧阳克此时说的也是心里话,黄蓉这个让他捧在心里的女孩,早已是他的故人,今日相见,情根深深地埋在欧阳克心里!为日后的情感之路,付出更多的心酸!

    欧阳克看着阿翁离去的方向,心中久久无法平静。嘴里喃喃自语:“她竟然活着,太好了,可她怎么会到这呢?”

    “你说谁?”欧阳克回过头:“不瞒小王爷,是黄蓉。”

    杨康平静的脸上看不出表情:“那你刚才为什么放黄蓉离开?”

    “这个?我不知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想小王爷也不例外。”

    杨康没有再追究下去,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入王府……

    而此时郭靖顺着白雕的指引,没用多久便已找到林中受困的朋友,几个黑影在林中晃动。其中兵器交击之声和怒吼之声不时传来,郭靖努力分辨着断断续续的人声,却怎么也听不出有没有拖雷在内。郭靖渐渐走进,林中蓦地爆出一声大喊,“郭靖你带着四王子快走,我来挡住追兵!”,说的竟是蒙古话,声音听上去又极其耳熟,一定是成吉思汗帐下的某名重要将领。郭靖应了声便飞身而起,足尖蜻蜓点水般越过树杆,凌空而起。林间繁茂的枝叶不时地从脸上身上擦过,郭靖努力从枝叶的缝隙中寻找着熟悉的身影,蓦地几个穿着蒙古袍的人影在眼前一晃而过……郭靖没有多余思考,直劈一掌击向正要偷袭的那个金兵,这个偷袭的金兵顿时被郭靖打得惨叫一声横着飞了出去。

    原来这金兵要偷袭的人正是那紧皱着眉头跌坐在地上的少年——拖雷!

    “拖雷,你受伤了,快,我背你。”拖雷勉强挣扎了几下要起来,自小拖雷在郭靖面前就不肯示弱,如今要不是拖雷负伤,他一定不要郭靖相扶,他是蒙古人,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只是此刻他右臂上方有一大块暗红色的血渍,以不知道从哪里撕下的袍摆紧紧缠了两道,那血渍的痕迹却仍在慢慢扩大……这让他的眉头紧皱,拳头紧握,隐忍着疼痛!看到拖雷他还活着,而且看起来四肢俱全神智也清醒,郭靖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就放回胸膛里了!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也是患难与共的好友,这份友情比天高更比海深……

    这时草丛中一阵响动,缓缓从中爬出一名绿衣少女,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光阴荏苒,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这女子正是华筝公主。华筝面上有些羞涩,上前紧握郭靖的手,梨花带雨般泣道:“阿靖,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如果不是四哥替我挡了那一箭,我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完轻声的啜泣起来,扑倒在郭靖的怀中,又委屈的看了拖雷一眼。

    郭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华筝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先找家客栈养好拖累的伤,再作打算,此地不宜久留。”

    华筝有些哽咽的回道:“好,阿靖。”郭靖安抚了一阵华筝,转身就要扶起拖雷,华筝却像久别的情人一样,含情脉脉的盯着郭靖,不舍得松开握紧的双手,这是一双温暖华筝心灵的双手!

    “来人快到城中找家隐秘点的客栈!”

    “是!”两名蒙古士兵领命而去。

    郭靖有些心疼的小心翼翼扶起拖雷背在自己背上,生怕碰触他的伤口。好在拖雷中的箭伤没有毒,郭靖总算安了心。



………【翁解疑云】………

    “船家,船家,听下船。”翁美玲说道。

    翁美玲的身后是黑衣人,黑衣人的身后是金刀豹杨林熊,正暗自观察黑衣人,他一身金色的铠甲,显得十分明显,双目如同闪电一般,手握着赤金色的大刀,刀上正滴着银枪狮金七的血迹,金刀豹也看到了翁美玲。

    “姑娘,你去那里?”掌船的问翁美玲。

    “哦,我要去桃花岛。”阿翁说道。

    “那你还是不要去的好,那里有魔鬼,及一个平人不眨眼的魔王。”船家一边说着,一边暗自撑船向远处离去。

    阿翁想到,在她演的电视剧里,郭靖是和她一起回的桃花岛,见船家要离去,阿翁一步跳上去,分出峨嵋刺向着船家道:“我要你去,你决定的必须去,那里那么多废话。

    钱我是不会少给你的。”船家见小姑娘的利刃,用一听他他真么说,回答道:“好吧,即使如此,也只是这样了。”

    “郭靖的师父定然是死在了桃花岛,但靖哥哥为什么没有跟我说是谁杀死他的师父呢?”阿翁自语道。

    又说道:“我记得,在电视里,是欧阳锋杀掉了靖哥哥的几位师傅。

    欧阳锋?难道靖哥哥说道的是欧阳锋?不,不可能啊,靖哥哥还没有那么聪明。”

    黑衣人看着阿翁离去,正转过身来,不觉大吃一惊,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的身后?”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血色的的夜晚,我想,你定然不记得,我要说的是,那天,灭了你们全家的就是我,金刀豹。”金刀豹杨林熊说道此处,向黑衣人看了一眼,继而说道:“不过,你怎样也没有什么能够报仇雪恨的机会了。”黑衣人听到此处,暗暗地运气内力,想要趁着金刀豹杨林熊说话的时候,杀掉他,听到金刀豹杨林熊说道:“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运气也是没有用的。”将头颅扔到地面上,对着黑衣人说道:“你有没有听的一句话,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神通?我想,你定然听过,不过,还有另外一句话,我希望你死前记住它。”语气有些嘲讽的说道:“铜剑虎方航,银枪狮金七,还有我金刀豹杨林熊!放心,我不会相对其它人那样,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埋葬地。”金刀豹杨林熊看了一眼这里,笑道:“这里山水景色优美,每日还有鸟语欣欣。”

    黑衣人亦是吓得脸色长白,手脚发抖,金刀豹,杨林熊的威名虽然不如前面的五个人,但刀工天下一绝,曾经以一把刀灭了他们全家武功极其高的数人,虽然自己的武功比他们高,但也是没有胜算,又听到金刀豹说道:“欧阳克只不过是小小的不入流的角色,这是银枪狮金七的头。”说道这里,一脚将其踢入河里。

    “不过,你亦可以选择,要么和我打,要么跳到河里?”

    黑衣人回过头去,看了看河水,有些头晕,金刀豹问道:“怎么?怕了?”拔出刀向前冲去,说道:“不过你逃不了了。”横刀向前一挥,黑衣人立时向后退了一步,闪开了这危险的一刀,金刀豹说道:“好功夫。”拔出第二把刀,双手各一把,向前闪炫刀,勾挑,黑衣人眼尖手快,前来夺刀。

    船轻轻地靠岸了,阿翁向桃花岛深处看去,桃花岛真是美啊,向电视里的一样,不过是大得很多,怀里拿出一锭银子,见船家远远的逃离了,运气向前一扔,当的一声,打在了船的船头,船家也不道谢,即使是道谢,阿翁也看不见,阿翁沿着桃花岛的小巷前进,曲曲折折的奔了一阵,突然停住脚步,看见前面地下黄鼓鼓的一堆东西,立即走上前去,只见一匹黄马倒在地下,急忙奔近俯身察看,认得是郭靖的三师父韩宝驹的坐骑黄马,伸手在马腹上一摸,着手冰凉,早已死去多时了。

    这马当年随韩宝驹远赴大漠,郭靖自小与它相熟,便似是老朋友一般,忽然死在这里,阿翁想到靖哥哥定然伤心,寻思:“此马口齿虽长,但神骏非凡,这些年来驰驱南北,脚步轻健,一如往昔,丝毫不见老态,怎么竟会倒毙在此?郭靖的三师父也在这?”

    再定神看时,见那黄马并非横卧而死,却是四腿弯曲,瘫成一团。

    阿翁不禁一凛,想起那日爹爹一掌击毙华筝公主的坐骑,那马死时也是这副神态,急忙运力左臂,搁在马项颈底下一抬,伸右手去摸死马的两条前腿,果觉腿骨都已碎裂,松手再摸马背,背上的脊骨也已折断了。

    阿翁愈来愈是惊疑,提起手来,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满手是血。

    血迹已变紫黑,但腥气尚在,看来染上约莫已有三四天。

    她忙翻转马身细细审视,却见那马全身并无伤口,不禁坐倒在地,心道:“难道是靖哥哥三师父身上的血?那么他在哪里?”

    先说一下,以下我管阿翁写着为黄蓉她本来就是黄药师的女儿。

    黄蓉看了看马,一言不发,暗自想到,定然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拂开花树,看着地下,慢慢向前走去。

    只见地下斑斑点点的一道血迹,顺着血迹向前急奔。

    血迹时隐时现,好在黄蓉细心,重行在草丛中岩石旁找到,有时血迹消失,她又在地下寻到了蹄印或是马毛。

    追出数里,只见前面一片矮矮的花树,树丛中露出一座坟墓。

    黄蓉急奔而前,扑在墓旁见墓碑已倒在地下,当即扶起。

    侧头见墓门洞开,隐约料知岛上曾经发生巨变。

    黄蓉不即进坟,在坟墓周围察看,只见墓左青草被踏坏了一片,墓门进口处有兵器撞击的痕迹。

    她在墓门口倾听半晌,没听到里面有甚响动,这才弯腰入门。

    眼见墓道中石壁到处碎裂,显见经过一番恶斗,黄蓉更是惊疑不定。

    走出数丈,蓉儿俯身拾起一物。

    墓道中虽然昏暗,却隐约可辨正是全金发的半截秤杆。

    这秤杆乃镔铁铸成,粗若儿臂,这时却被人生生折成两截。

    黄蓉心里明白,天下只有四人能够折断它,难道真的是爹爹所为?黄蓉拿着断秤,双手只是发抖。

    以靖哥哥现在的武功,万一打了起来,黄蓉不敢往下想,即使爹爹不会死,但两个人也是重伤。

    黄蓉将断了的铁杵放在腰间,弯腰找寻另半截,心中只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又盼找到,又盼找不着。

    再走几步,前面愈益昏暗,双手在地下摸索,突然碰到一个圆鼓鼓的硬物,正是秤杆上的秤锤,全金发临敌之时用以飞锤打人的。

    放在怀里,继续摸索,手上忽觉冰凉,又软又腻,似乎摸到一张人脸。

    略微一惊,立即打开火折。

    黄蓉在火光下见全金发睁着双眼,死在地下,胸口插着另外半截秤杆。

    到此地步,真相更是不明,黄蓉定一定神,鼓起勇气来径行入内。

    走进墓室,只见室中一片凌乱,供桌打缺了一角,南希仁的铁扁担斜插在地。

    墓室左角横卧一人,头戴方巾,鞋子跌落,瞧这背影不是朱聪是谁?

    黄蓉默默走近,扳过朱聪身子,火光下见他嘴角仍留微笑,身上却早已冰凉。

    当此情此境,这微笑显得分外诡异,分外凄凉。

    轻轻扶起他身子,只听得玎玎塔塔一阵轻响,他怀中落下无数珠宝,散了一地。

    黄蓉捡起些珠宝来看了一眼,随即抛落,长叹一声,暗自说道:“这是爹爹给妈妈的。”“不对,有人嫁祸。”

    “那其他的人呢?”黄蓉略微想了一下,道:“韩小莹也没有死啊。”

    韩宝驹半身伏在棺上,脑门正中清清楚楚的有五个指孔。

    黄蓉突然想到,这如同电视剧里的一样,但靖哥哥怎么会知道,是欧阳锋下的毒手?怎样让他知道?

    黄蓉拉起韩宝驹的尸身,自言自语:“靖哥哥既然来到这了,为什么没有把他们安葬?”把韩宝驹的尸身轻轻放在地下,将其他的几人尸体搬出外面。

    突然发现,郭靖的二师父的手里好像是什么,掰开他的手一看,脸色立即露出笑意,完颜康的,但黄蓉先是挖了个坑,将郭靖的几个师父埋葬了,发现除了韩小莹,柯镇恶也是没在,只有三个,黄蓉有些奇怪了,三个?在岛上转了一下,发现郭靖的四师傅,没有了头,定睛一看,好像还是刚刚被人割下的,一双眼睛看着黄蓉的一举一动,银雪正在岛上。

    黄蓉感到一丝绝望,会是谁割下的?索性不管了,先到嘉兴再说。

    郭靖行程亦是非只一日。

    第三日上,西行找到农家,买米做饭吃了,问明路程,径向嘉兴而去。

    这一晚他宿在钱塘江边,眼见明月映入大江,水中冰轮已有团栾意,蓦地心惊,只怕错过了烟雨楼比武之约,一问宿处的主人,才知这日已是八月十三,急忙连夜过江,买了一匹健马,加鞭奔驰,午后到了嘉兴城中。



………【翁解疑云】………

    他自幼听六位师父讲述当年与丘处机争胜的情景,醉仙楼头铜缸赛酒、逞技比武诸般豪事,六人都是津津乐道,是以他一进南门即问醉仙楼所在。

    郭靖虽然学会了降龙十八掌,但总觉与黄药师太远,途中有事,遇上了一个叫什么金刀豹杨林熊的怪嫁祸,让他打伤。一直也是没有好,内力差了些。但是金刀豹也是不在了,七师父被他所杀,亦是报了凑合。

    醉仙楼在南湖之畔,郭靖来到楼前,抬头望去,依稀仍是韩小莹所述的模样。这酒楼在他脑中已深印十多年,今日方得亲眼目睹,但见飞檐华栋,果然好一座齐楚阁儿。店中直立着块大木牌,写着“太白遗风”四字,楼头苏东坡所题的“醉仙楼”三个金字只擦得闪闪生光。郭靖心跳加剧,三脚两步抢上楼去。一个酒保迎上来道:“客官请在楼下用酒,今日楼上有人包下了。”郭靖正待答话,忽听有人叫道:“靖儿,你来了!”郭靖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道人端坐而饮,长须垂胸,红光满脸,正是长春子丘处机。郭靖抢上前去,拜倒在地,只叫了一句:“丘道长!”声音已有些哽咽。丘处机伸手扶起,说道:“你早到了一天,那可好得很。我也早到了一天。我想明儿要跟彭连虎、沙通天他们动手,早一日到来,好跟你六位师父先饮酒叙旧。你六位师父都到了么?我已给他们定下了酒席。”郭靖见楼上开了九桌台面,除丘处机一桌放满了杯筷之外,其余八桌每桌都只放一双筷子,一只酒杯。丘处机道:“十八年前,我在此和你七位师父初会,他们的阵杖就这么安排。这一桌素席是焦木大师的,只可惜他老人家与你五师父两位已不能在此重聚了。”言下甚有怃然之意。郭靖转过头去,不敢向他直视。

    丘处机并未知觉,又道:“当日我们赌酒的铜缸,今儿我又去法华寺里端来了。待会等你六位师父到来,我们再好好喝上一喝。”郭靖转过头去,只见屏风边果然放着一口大铜缸。缸外生满黑黝黝的铜绿,缸内却已洗擦干净,盛满佳酿,酒香阵阵送来。郭靖向铜缸呆望半晌,再瞧着那八桌空席,心想:“除大师父之外,再也没人来享用酒席了,只要我能眼见七位恩师再好端端的在这里喝酒谈笑,尽一日之醉,就是我立刻死了,也是喜欢不尽。”

    只听丘处机又道:“当初两家约定,今年三月廿四,你与杨康在这儿比武决胜。我钦服你七位师父云天高义,一起始就盼你能得胜,好教江南七怪名扬天下,加之我东西飘游,只顾锄奸杀贼,实是不曾在杨康身上花多少心血。没让他学好武功,那也罢了,最不该没能将他陶冶教诲,成为一条光明磊落的好汉子,实是愧对你杨叔父了。虽说他现下已痛改前非,究属邪气难除,此刻想来,好生后悔。”

    郭靖待要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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