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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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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确实没想过,你会是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

    所以前几日,才将春秋院从你手上交给了薛盛唐。

    那日夕照山一战,岳平川借赵骊之槊撞塌黑衣文人的精舍,让这位闲安王爷的谋臣曝露在南北镇抚司的眼里。

    其后,南北镇抚司清查废墟,找到了几封信卷。

    其上的内容皆我和出自垂拱殿的旨意有关,再查证笔迹,那个给黑衣文人通信的人便水落石出。

    那位黑衣文人走得并不匆忙。

    能从城门皆闭的临安城逃出去,实力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如此高深之人,又怎么会落下这等重要的证据,显然他是故意要让自己看见。

    他是要借自己之手杀了你。

    当他出现在朕眼前,再细细调查,很多事情便水落石出,当初的太子储妃张绿水,亦是黑衣文人的棋子,恐怕张绿水养父母之死,也是黑衣文人的手笔。

    此人,朕之大患。

    所以才对他去辅佐赵长衣充满忧虑。

    妇人忽然轻柔笑了句。

    傻丫头啊。

    江照月失神落魄的出了垂拱殿,绕过重重殿宇,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到自己的精细院子,只是觉得这天好冷。

    高空,一只海东青从天而落,站在江照月肩膀上,啾啾而鸣。

    江照月浑浑噩噩的走进卧室。

    找出一枚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青花小瓷瓶,凄然苦笑,看着肩头的海东青,轻声喃语,再见了先生,从今往后,照月不再欠你,又望向垂拱殿方向,欲言又止。

    再见了陛下。

    瓷瓶接口,便要一饮而尽。

    嗡!

    两声闷响同时响起,两道黑影破窗,却是两枚羽箭。

    一箭破瓶。

    一箭直接将海东青钉杀在墙上。

    一身大红袍的老貂寺薛盛唐推门走了进来,温和的笑道:“照月姑娘何必想不通,陛下没有要你死的意思。”看了看那只海东青的尸首,很满意自己的箭法,“以后还是别养海东青了。”

    江照月愕然。

    老貂寺放下手中长弓,自顾自在桌子旁坐下,意味深长的说,陛下说了,照月姑娘你今后还是凤梧局昭命司使,望你能和柳隐姑娘一起,共辅陛下。

    江照月再也控制不住,转身扑倒在床上,哭得伤心欲绝。

    等她清醒过来,老貂寺已经离开。

    还要奉旨处理一批人,陛下曾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人,大内皇宫绝对不允许再存在一个和黑衣文人有任何牵扯的线人,连根拔除!

    从地狱门口回来的凤梧局才女,默然起身,收拾了地上的瓷瓶碎片,又来到墙前,看着被钉杀的海东青,思忖良久,取下尸首来到院子里。

    挖了个坑放进去,一捧一捧的放入泥土。

    再见。

    和过去说再见。

    世间再无罪女江照月,亦再无先生之徒江照月。

    世间只有一个江照月。

    陛下之凤梧局昭命司使江照月。

    葬了海东青。

    江照月回身进屋,净手后坐在梳妆台前补了妆,出门时,忽然发现天空那么蓝,空气那么清新。

    今年的冬至真温暖。

    女子对天一笑,走向垂拱殿,脚步轻快而雀跃。

    罪女江照月已新生。

    然而这一日,大内皇宫处处起血腥,当年旧人被清算不少,一时间人心惶惶。

257章 好大的手笔() 
    李汝鱼感觉不好。

    冬至后,夕照山下周围忽然多了些无所事事闲逛的人,看似着寻常百姓的长衫,可皆是手脚干练目露精光。

    就差没在额头写上我们要给你点颜色看了。

    李汝鱼无所畏惧。

    依然读书练剑,提升自己。

    这一日正午时分,有人联袂而至。

    让李汝鱼大感意外,甚至于那些暗怀鬼胎的人也吃了一惊,不明所以。

    来人是当朝吏部尚书谢琅,以及有副相公之称的参知政事谢韵,皆是在大凉官场上有着陈郡双璧的朝堂重臣。

    谢韵再上一步便是左右相公。

    而谢琅短期内看似不能问鼎相位,但他坐在吏部尚书这个位置上,天下所有官员的考核升迁,十有七八都绕不开吏部。

    其重要影响力丝毫不亚于谢韵。

    这样两个人来拜访李汝鱼,着实让人有些想不明白。

    两位老人和李汝鱼在一起吃了顿便饭,当然,做饭的还是一起前来的婶儿谢纯甄,其后又在院子里坐而论道。

    最后李汝鱼写了两幅行书送与两位老人,让这对陈郡双璧喜出往外。

    越发喜欢这孩子。

    等人走后,李汝鱼看了一眼那些人,暗暗凛然。

    今日谢琅和谢韵的拜访显然并不是心血来潮,应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有人要对自己下手,所以他们来此,不啻于告诉暗中之人。

    李汝鱼和陈郡谢氏关系匪浅,可要掂量一番。

    哪怕是相公,也得考虑一下得罪陈郡双璧的后果。

    李汝鱼忽觉一阵暖心。

    大内皇城的女帝知晓陈郡双璧拜访过李汝鱼后,知晓这其中的曲折,谢琅对李汝鱼的喜爱,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但参知政事谢韵此行就值得揣摩了。

    天下人皆知李汝鱼是自己要大力培养的一柄剑。

    有远见的人亦知道自己有弱世家的打算。

    谢韵能看不出?

    所以他这个拜访一方面是拉拢谢琅,另一方面也是为将来未雨绸缪,万一真的弱世家了,因李汝鱼之故,加上谢家晚溪,自己或多或少会对陈郡谢氏留情。

    在家族未来面前,谢韵果断选择站在了相公王琨的对立面,不得不说,这人天生善于仕途,政治嗅觉极其敏锐。

    将来的相位他必然要问鼎左右之一。

    得到消息的王琨坐不住了。

    这位铁血相公匆匆出门,也不顾及避嫌,径直到了威盛路,去拜访枢密院狄相公。

    狄相公正在看书,知悉王琨来拜访,很是意外,迎了王琨到中堂坐下,等奴仆奉茶之后笑道:“不知道王相公拜访有何指教?”

    王琨并没有开门见山,先问了一句:“狄相公,依你之见,岳家新王岳单何时会反?”

    岳单,岳家三世子之名。

    狄相公讶然,倒也没藏私,酝酿了一阵,才道:“反不了。”

    王琨不解。

    狄相公便继续道:“陛下既然知道他是异人,还敢让他世袭罔替,你觉得是陛下疯了,还是岳家新王疯了?”

    王琨心中一沉,“可镇北军终究在岳单手中。”

    狄相公摇头,“你忘了,北蛮还有个赵飒,如果岳单真的反大凉,你觉得赵飒会看着他肆虐赵室的江山,北蛮雄主也会很乐意趁机铁骑南下捞一点好处。”

    腹背夹击,岳单力盖山河也得死。

    赵飒不是等闲人物。

    而临安,有我狄某在,又何惧岳单。

    王琨沉默了一阵,“狄相公别忘了,闲安王爷去了广西,如今西军的态势诡异,既不反,也不和临安联系,我估摸着,赵长衣或许已经和广南西路宣抚使西军统率赵镇达成了默契。”

    狄相公怔了下,“王相公的意思,闲安王爷会反大凉?”

    这……不可能吧。

    女帝明显是要将皇位传给他,他有什么理由要反大凉。

    王琨依然沉默许久,才抛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狄相公备受陛下器重,难道陛下从没透露过,有怀疑过闲安王爷么,难道你也从没怀疑过么?”

    狄相公震惊莫名,“你是说……”

    王琨点头。

    天下人皆可为异人,既然乾王赵骊是异人,坤王赵飒是异人,那么有什么理由不怀疑赵长衣是异人?

    甚至于连女帝也有是异人的可能。

    王琨心中也在腹诽,说不准你狄相公也是一位异人。

    狄相公坐不住了,“如果真如王相公所说,那么先安王爷若是反了大凉也不足为奇,毕竟我归来临安后,听说了那黑衣文人的事情,手段通天,不仅掌控了青龙会,听说还在大内安插了棋子,也不知道拔除没有。”

    王琨笑了,目的已达到,这才不露声色的抛出今日主旨:“所以,临安不能乱啊。”

    狄相公点头,“确实如此。”

    王琨继续道:“可如今陛下两次宫禁夜开为一少年,民间传言简直秽不可闻,不仅损了皇室颜面,也乱了天下民心,狄相公觉得能如此纵容么?”

    狄相公心中骤然雪亮。

    原来他今日来竟是为了这件事,是想利用自己一起对付那少年,再逼迫女帝退步让赵愭大婚之后开始参政。

    但又不得不说,王琨说得在理。

    女帝和李汝鱼之间的事情,确实影响深远,很可能让陛下蒙上一个荒淫君王的恶名。

    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道:“需要狄某做什么?”

    王琨大喜,深呼吸一口气,“今日参知政事谢韵和吏部尚书谢琅已经去拜访过那少年,我先前本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杀了那少年一刀两断,但随着陈郡双璧这一手,我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强如铁血相公,也不愿意彻底开罪陈郡双璧。

    狄相公好歹是位儒将,焉能不懂王琨的想法,点头道:“那少年也是无辜,这件事其实只需要断了民间的流言便可。”

    王琨摇头,“流言可断,但架不住咱们的陛下任性。”

    狄相公沉吟半晌,“那依王相公的意思?”

    王琨轻笑,话落石破天惊,“让李汝鱼外地出仕,同时储君参政,掣肘陛下一二,再让储君之母,顺宗陛下之西皇后掌内侍省,行事监督之权。”

    狄相公震惊莫名。

    好大的手笔!

    许久才道:“储君参政可行,但让西皇后掌内侍省不妥。”

    王琨大喜,自己没有看错这位大凉重器,他之忠心是对于大凉皇室,而非女帝一人,在他眼里,储君参政并非是针对女帝,而是对天下有益的事情。

    笑道:“狄相公明辨,大善!”

    狄相公笑而不语,直到王琨离去后才长身而起,面容不屑,自语,我狄某岂是你王琨可利用,陛下又怎么不知道你王琨的狼子野心。

    徒做那跳梁小丑耳。

258章 建康有位圣贤,画马而渡河() 
    女帝同意了太子赵愭的婚事。

    又有枢密院某位不要命的武将奏折说太子既然将大婚,亦可参政而练达其身,女帝罕见的没有驳回,只是留中不发。

    毕竟这位武将是枢相公门生。

    这是个信号!

    临安朝野里,那些原本要抓着宫禁夜开做文章的人倏然就偃旗息鼓了。

    目的已达到,再过分便会引起女帝强势反弹。

    其后,经一位尚书省臣子举荐,陛下恩准,吏部批复的任职书送递到夕照山下小院里,北镇抚司总领北卫二所的百户、翰林院书待诏李汝鱼,赴职地方。

    任职建康府上元县县令,并领北镇抚司建康府所在的南卫四所。

    不算升迁。

    毕竟李汝鱼北镇抚司百户官职是正六品,上元县县令,顶天也就是个七品。

    但领南卫四所却是个极其重要的职责,整个建康府的北镇抚司缇骑,都将归属李汝鱼提辖,这个身份,哪怕是建康府知府也得礼敬七分——至少章程上如此。

    接到任职书后,李汝鱼略有忧郁,因出仕会和小小错过。

    傍晚时分,从大内点卯后回家的柳隐顺路来了夕照山下,这位无盐才女带着女帝的一些意思前来,倒也没生分,很是愉快的接受了李汝鱼的晚膳邀请。

    饭后,柳隐温婉而坐,轻声道:“陛下力扛重压,让江照月出仕地方了,因太子即将参政,赵室和王琨等朝臣最后让步,同意了这件事。”

    局外的博弈则是世家之争。

    陛下让江照月出仕,自然吸引了天下锋芒,接下来的大事很可能是围绕江照月的地方政绩展开,而陛下欲弱世家的计划只能无限延后。

    李汝鱼不做声,那妇人真的要做成让女子仕朝堂的壮举,为何不等到弱了世家后再推进?

    柳隐又到:“陛下让妾身带几句话。”

    李汝鱼点头,“请说。”

    “让你去建康府任县令,并领南卫四所,皆是陛下的意思。”

    李汝鱼沉默不语。

    终究不高兴,本来年后就可以和小小再相聚了。

    柳隐苦笑不得,“不用担心,大凉地方官员的任命书会以公事文的形式,传告天下各地官府,所以你家那位晚溪丫头大概会去建康府找你。”

    李汝鱼大喜,难掩少年心。

    柳隐有些羡慕,何曾时候,自己也有过如此懵懂之情,然而无人怜。

    “陛下之所以同意你出仕地方,其实是借机让你去建康。实则上尚书省王琨之流举荐的广南东路的潮州惠州等偏僻之地,你可知道为何?”

    李汝鱼摇头。

    柳隐低声道:“建康那边传来消息,出现了一位异人,很可能为圣贤。”

    李汝鱼震惊莫名,“圣贤?”

    开封汴河畔有位圣人化身草冢天生异象犹在眼前,建康府这位圣贤又有何等手笔?

    柳隐点头,“十有八九,毕竟建康府传来的消息,这位圣贤画笔落下便生异象,画人则舞画鸟砸飞,甚至画马渡河,简直匪夷所思到了极点。如果那位异人真是圣贤,南北镇抚司都拿他莫可奈何,况且诛杀圣贤,对于天下异人而言太过霸道。”

    连圣贤都杀,异人谁不自危?

    “所以?”

    “陛下的意思,是杀是奉,是请是逐,你看着办。”

    李汝鱼叹了口气,杀不得,那当尊神供奉起来罢,毕竟大凉天下也需要圣贤。

    正如那先贤范文正公。

    第二日,李汝鱼一个人出城,怀揣吏部和北镇抚司的公事文,于寒风中奔赴建康府任职。

    摘星台上,有个面色苍白身子孱弱的女子望北方。

    女子再无妖媚,惓惓自语,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无人陪我顾星辰,无人醒我茶已冷,回首向来萧瑟时,无人等在灯火阑珊处。

    女子无声而泪。

    垂拱殿里,妇人问取代江照月负责部分近身事宜的薛盛唐,“王妃可好?”

    薛盛唐摇头,欲言又止。

    “说罢。”

    “行尸走肉无异。”

    妇人叹了口气,已心死的她,何日才能走出来,如此下去,必然会郁郁而终。

    纣王既死,妲己能活?

    但妇人叹气尚有他事,今日才得知,王琨也已知晓建康有位圣贤异人的事情。

    同日,凤梧局昭命司使江照月奉旨出京,前往江陵府辖境内任一知州,开创女子出仕地方的先例,在天下引起哗然大波。

    一介女流,竟任一知州。

    在大内凤梧局为陛下办些近身事便好,到地方处理政事,怕不是贻笑大方。

    人皆等着看女帝笑话。

    开封城外汴河畔,有个白衣少年负手而行,身后无一人。

    少年白衣绣蟒。

    袖间戴缟麻,依然在守孝。

    十六岁的岳单,如今已是北方定鼎的王爷,可他心中知晓,这个王爷之位并不稳妥,先前被女帝逼着杀了独孤鹫满府,已让镇北军心泛散了不少。

    不说那些当年和孤独鹫交好,又或者是从独孤鹫帐下走出来的老将,就是忠于父王的旧将,亦对自己难生忠心。

    想要彻底清除掉这一批人,没有三五年难行。

    所以自己需要谋臣。

    一位可媲美那黑衣文人般的谋臣。

    而汴河之畔,自己曾亲眼目睹一位圣人天生异象而化草冢,他若为谋,何愁之有。

    信步拾遗而至回龙湾。

    汴河之水滚滚而下一去不复返,草冢犹在。

    岳单站在丈外,恭谨执礼,“先生尚好否。”

    草冢无声。

    岳单也不失落,轻声道:“如今天下局势骤乱,西军去向不定,大理蠢蠢欲动,北蛮伺机而动,镇北军军心不稳,稍有不慎,便将是天下群起纷争的大乱之世,届时百万民将受战乱之苦,先生忍心视之?”

    有风徐来。

    草冢里似有叹息声。

    岳单大喜,道:“先生为圣人,眼中当有天下黎民,愿请先生出庐,助我定北,让这天下百万民免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战火之苦。”

    风依然,草冢却再无动静。

    岳单等了很久,只能叹气,“过些日子再来看先生。”

    落寞的回到开封王府。

    却有心腹来报,“王爷,那个算命先生跑了?”

    岳单一惊,“怎的让他跑了,给我追!”

    心腹苦笑,“追不上,全城悄然搜查也不见踪影,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估计早出城了。”

    岳单仰天长叹。

    草冢圣人不出山,算命先生落跑,难道天下人都不看好我岳单么。

    我不服!

259章 闲安王爷好人妻(二合一4000字)() 
    开封城外数百里处,背负“相天面地”卦旗的算命汉子优哉游哉而南下,手上拿着几个烧饼,吃得个不亦乐乎。

    汉子话多。

    “唉,这才享受了几天好日子,又要东奔西跑四处流浪了啊,这辈子真是穷苦命,早知今日,当年何苦要做这一行当,真是自作孽啊。”

    “还是岳王爷好,管吃管喝还有丫鬟奴仆,可惜啊,短命了。”

    “你要是不去临安,在开封的话,我倒是能帮你一二,可在临安,那地方我可不敢去,指不准就被那妇人给抓了起来。”

    汉子拈指如飞算了算,“似乎被妇人豢养的异人不少了哇,嗯,竟有一方霸主?落得个被豢养下场,也是凄凉。”

    “罢了罢了,我还是自在逍遥罢,去看看建康府的少年,顺便看看那位圣贤老爷,毕竟圣贤嘛,汴河畔的圣人可不杂的,私心太重。”

    汉子愉快的走着,又道:“可惜你岳单不是岳平川,你若是岳平川,我还真不介意留在临安助你,虽然不能让你沙场无敌,但帮你看个天命定下战事吉凶还是可以的。”

    “所以啊,福祸天定,人何徒争,你这个新王爷啊,且行且珍惜,就愿你能找到那个女子罢,也是桩美事不是,不负再世为人的大好机缘。”

    旋即又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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