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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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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存在的意义。”

    “不同的意义,却大多指向同一个方向:为了活下去,为了更好的活下去,为了子孙后代也能比自己更好的活着。”

    元曲没有说的是,我存在的意义,是寻找心之归宿。

    无关庶民,亦无关国事。

    妇人闻言有些动容,许久没有做声。

    雪花簌簌落落。

    “今冬的雪来得有些早。”

    妇人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接着又道:“也许彩云之南也该下雪了。”

    元曲愕然。

    陛下这句话意味深长。

    难道是今次临安的事,还牵扯到大理了?

    莫不是……

    元曲猛然想到一种可能:也许大理真的在广西那边有动静。

    难道陛下想趁着和北蛮的暂时盟约,先平定大理?

    却听得妇人轻声道:“你的命是岳平川留下的,按说,朕应该给你找个事,比如保护王妃,不过不能,所以你去广西若何,如有战事,替岳平川取大理士卒头颅一千。”

    元曲怔住,旋即大笑,“有何不可。”

    虬髯汉子起身踏雪而去。

    今持庶民剑,寻我元曲一生彼岸。

    我的彼岸,是一袭红衣。

    她何在?

246章 大乱之世() 
    只剩下两人。

    穿着皇袍的妇人和身着长衫的少年。

    妇人看雪,单纯的看雪。

    忽然发现,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停下来安静的看过雪了,想起小时候,每次下雪时都会万分雀跃的跑进雪地里撒疯。

    当年陪自己撒疯的两个女子,一个已死多年,一个今日心死于夕照山。

    只剩下自己,寂寥若斯。

    妇人忽然觉得人生好是没趣。

    少年亦在看雪,目光透过雪幕,落在很远很远的青州。

    妇人忽然轻声说了句:“你可知晓?”

    李汝鱼茫然,“知晓什么?”

    妇人起身,从雪幕里捞过几朵雪花,落在手心处,化作滴滴冰水。

    “铁叔为什么会亲手杀了他那个异人儿子。”

    李汝鱼摇头,“他不曾说过。”

    妇人恍然,没有言语挑破,既然他不说我也不说罢,他如此看中于你,不是因为你雷劈不死,而是因为他在你身上,看到了同样的影子。

    起身走入雪幕,留下一句话:“剑房去青州那一剑不输赵骊之槊。”

    黄袍披雪,落寞孤单。

    李汝鱼心慰许多。

    ……

    ……

    临安一战后,天下形势骤变。

    同知枢密院事苏长今率五百骑兵前往广西矩州,欲要肃清西军之中的乾王党羽,适时临安尚未大战,西军将领纵然知道苏长今是来杀人的,可也不敢反。

    但有人敢。

    苏长今等五百人遭遇流寇截杀,五百铁骑和这位枢密院的副相公殉职战死。

    广西境内,西军坐镇何来流寇?

    很快,南镇抚司秘密送回临安的谍报揭秘真相:所谓流寇,是大理国的一位精锐武将段威率领的大军,足足三千人,杀了苏长今等人后,便隐秘的进驻在柳州。

    临安朝野群愤。

    尤其是出自同安苏氏的官员,纷纷上奏,言称乾王勾结大理而反凉,请女帝出兵平叛西军,再灭大理为苏相公雪恨。

    一时间折子如雪飘。

    但女帝却力压重议做了个很出人意料的决定:闲安王赵长衣,就藩广西柳州。

    事实上在岳平川死的那日,赵长衣便已赴往柳州。

    随行之人,有阶下囚徐秋歌和沈望曙。

    闲安王的就藩,让很多人品出了不同的意思。

    如今广西那边是个什么状况,整个临安几乎没人知道——南北镇抚司自送了关于苏长今身死的消息出来后,便断了联络。

    整个广西和蜀中的南北镇抚司都似已经被西军连根拔除。

    再没有丝毫消息传出。

    西军那边,赵骊的残党是不是反了?

    不知道。

    大理的三千士兵,是否还在广西和西军勾搭起来了?

    不知道。

    蜀中那边,徐继祖率领的摧山卒是否也反了?

    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女帝却让赵长衣带了区区数百府兵和随从奴仆,就这么前往广西就藩。

    她是有多心大?

    她就不怕赵长衣进入广西境内,就被叛军杀了么。

    她就不怕赵长衣为了活命,成为叛军的傀儡,被拥立为王么。

    但有人揣摩出了另外的意思。

    如果西军真的叛了,那么赵长衣的就藩,很可能就是另外一种意义:孤身平叛!

    赵长衣孤身平叛成功,其在大凉天下的威望,将会塑造成另外一个枢相公或者岳平川,远远凌驾于东宫太子之上。

    若真如此,只怕今后便会有人提出改立储君的折子。

    女帝此举,俨然是为赵长衣铺路。

    这是何等的大手笔,俨然孤注一掷的赌徒心理。

    但是赵长衣能孤身平叛?

    没人相信他做的到。

    西军有兵马十数万,更有良将无数,别说赵长衣一个人,就是让枢相公率领镇北军去平叛,也绝非三月半年的事情,一个不好,这把叛逆之火很可能烧出广西,危及临安。

    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

    在大燕之前曾有一朝,立国祚数十年后,藩王割据之势隐隐危及江山社稷,于是当朝君王登基之后,在文臣建议下采取削藩之策。

    手段过于血腥,不少藩王落了个凄凉下场。

    一位藩王不甘心束手待毙。

    于是当朝天子发兵平叛,兵力、民心皆无优势的那位藩王,竟然鬼使神差般屡战屡胜,打出了诸多莫名其妙的大胜,如野火燎原一般壮大起来。

    最后更是挥师入京都,皇宫大火,当朝天子生死不知。

    那位藩王登基为帝。

    国号还是那个国号,但江山却换了人。

    不过倒也是幸运,那位藩王是位治国贤帝,一手打造了出锽锽盛世,直到后来军镇割据致使天下陷入纷乱,最后被大燕太祖得到兵圣百里春香后一统了天下。

    以史为鉴。

    赵长衣孤身平叛,若是成了傀儡,指不准历史便会重演。

    毕竟赵长衣虽然不是女帝所生,在宗正寺的族谱上,出身也有些黯然,但他确确实实是大凉顺宗的血脉。

    叛军拥立他为帝正国本,还真有大义之辞。

    朝野争论如何,无法更改陛下旨意。

    于是大家便等着。

    只不过多多少少有识之士,心存悲观,而王琨等有心人,则乐于见到这种局面——总得有一个契机让太子赵愭参政分政。

    而在闲安王赵长衣就藩之时,临安发出讣告,岳家王爷和岳家王妃皆死于叛王赵骊之手。

    岳平川的尸骨被三世子运回开封。

    连带王妃的尸首,只不过让人不解的是,运送王妃的棺椁,被三世子下令严禁任何人靠近,是以棺椁里的尸首真是王妃,无人得知。

    只有负责押送棺椁的儒将虞弃文见过一面。

    棺椁尸首着翠裙,梳少妇髻。

    身畔有古剑陪伴。

    这位知晓当年事宜的儒将心里明镜,倒是没声张,只在无人时叹气,自语说王爷虽然从没爱过你,但你终究还是当了王妃,泉下有知,也该感到幸福罢。

    至于真正的王妃在哪里,虞弃文不关心。

    反正是个异人。

    反正如今的北方,是即将世袭罔替的三世子天下,没人会在意这个真正的王妃死还是活。

    不过虞弃文心情依然很乱。

    广西那边的情况含糊不明,没人知道西军是否真的叛了大凉。

    如今三世子即将世袭罔替,按说开封应安稳。

    可惜大风轻骑里已经有流言在悄无声里的蔓延:老王爷岳平川之死,和三世子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更是传言,老将军孤独鹫满府已被灭门,灭门者正是持枪入临安的三世子。

    这个消息如蝗虫一般,又如毒药。

    腐蚀着镇北军心。

    如果任他蔓延下去,镇北军的军心溃散是一回事,很可能导致一生只服岳王爷的许诛等人的不满,而临安旨意让三世子世袭罔替的话……

    镇北军会不会反?

    大凉这天下啊……隐然有大乱之世的迹象。

247章 你不是陈子昂?() 
    临安一战后,天下人心里都有个疑惑:异人赵骊,究竟是谁?

    可惜无人知。

    夕照山下少年,最后一剑风情如仙。

    知之者知之,那只是少年观史而得的一时之快,并非少年真的如那青衫秀才一般,人间哪有那么多剑仙。

    枢相公从云州启程回临安。

    大风轻骑和虎牙铁贲护送王爷和王妃棺椁在回开封的路上。

    赵长衣带着寥寥数百府兵,赶赴广西。

    西军盘踞的广西和蜀中,依然与世隔绝,没有丝毫消息传出来。

    天下忽然就安静了。

    除了青州。

    满地狼藉里,四个棘奴死士和数十精锐尽数身死。

    夫子终究没拔剑。

    镰房三镰子亦全部身死,毛秋晴受了轻伤,女侠公孙止水折了如雪短剑,红衣宋词脸颊上,被一位垂死挣扎的死士用暗器划了道细微伤痕。

    如针线细微。

    小姑娘情绪很不好,摸着伤口垂泪。

    公孙止水温柔安抚,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女人啊,最在意的不就是这一张脸蛋儿。

    秀才杀人最多,也最干净。

    一身青衫甚至于手中长剑,竟没有沾染上丝毫血污。

    站在夫子身前一丈处,按剑执礼:“请。”

    夫子蹙眉。

    秀才认真的道:“小生知晓,先生是位异人,也知晓先生拔剑会起惊雷,但先生不用担忧,稍后会有位老先生前来,可断惊雷。”

    夫子依然蹙眉不语。

    秀才的神态很诚挚,几如那嗜学举子遇名士,“小生初举功名,得秀才功名后,便不再求学,欲学狄相公和那镇北军的虞弃文将军,于是弃书举剑,然天资愚钝,练剑五年无所得,后游览名川大山,永安四年冬,于幽州登台听女伎歌声时有所悟,再执剑时便可上斩飞仙下屠恶鬼,是谓厚积薄发一日入道。”

    夫子点头不语。

    秀才继续道:“然大道高远如山,小生立山脚,不曾得见庐山真面目,夫子观渔城一剑,便如那高山落下的瀑流。”

    是以我欲迎瀑流而上,登高山。

    夫子摇头。

    你让我出剑我就出剑,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秀才不知道夫子是何人,感受到夫子的傲骨傲气,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谢晚溪等女子,隐含杀机:“陛下只让小生保护谢家晚溪,其余人生死她不在心,小生也不在心。”

    杀意清越而激荡。

    若是夫子你不拔剑,那我便杀了红衣宋词、公孙止水以及毛秋晴。

    李婉约么

    当然不能杀,李家婉约,在秀才眼里更重于谢家晚溪,哪怕是谢晚溪死在青州,李婉约也不能受到丝毫伤害。

    夫子挑眉微怒。

    纵然是大唐君王也不敢胁迫于我,你区区一执剑秀才,何敢之?

    秀才拇指轻弹,长剑出鞘半寸:“先生,请。”

    夫子忽然笑了。

    永安四年忽然得剑道,有些意思。

    如果自己没记错,永安四年,扇面村李汝鱼恰好第二次被雷劈这秀才呐,指不准也是一位蛰伏大凉的异人。

    只不过他真实身份,并不以剑道见长。

    是位文人?

    若是文人,是先贤还是来者?

    幽州登台听歌而得剑道,遮莫是那位弃武从文的前辈?

    若是他,拔剑又何妨!

    夫子手按剑,“请。”

    青衫秀才笑了笑,认真的道了句,告于先生知,小生真不是异人。

    话落,身影如风摇动,却并没有拔剑而击,反而转身登山,登上一旁的小山。

    夫子便按剑等着。

    老监正姗姗来迟,看了一眼按剑的夫子,又看了看登山的秀才,这位老监正很忧伤啊,感情到头来还是需要自己这把老骨头来断惊雷。

    然而有些诧异。

    夫子此刻再按剑,天穹并无闷雷。

    老监正回头望南方,喃语了句难道那少年又做了什么?

    老监正不知,此刻临安西城门下,少年一剑风情如仙,这一日天下异人皆不引惊雷。

    一畔小山之巅,有人站大石之上,按剑而歌。

    歌声悲呛,剑气起青云间。

    便有一道青影自天而落,带着一抹幽幽剑意,天地悠悠间,如仙人呜咽沧然而涕。

    夫子笑了。

    相信这位秀才没有骗自己,也许他真的不是异人。

    但此刻自山巅而落的一剑,去让自己想起了一位先贤登幽州的诗。

    念天地之悠悠,独仓然而涕下。

    天下剑落如仙人仓然而涕,秀才欲登高山,先下小山。

    夫子如他愿。

    拔剑。

    骤起一条大河,江水滔滔东流不复返,似有大浪起卷,又有浊浪排空。

    仙人涕泪入大河,不起浪花。

    青衫秀才终于知道夫子这座山有多高,高到让他仰望也只能看见一丝丝真面目,也才知道夫子的大河之剑有多深,深到置身其中如沉在汪洋之渊,看不到一点阳光。

    夫子的剑,总让人觉得是一首诗。

    尽管下场凄凉。

    青衫秀才却觉得很值——输了也值,这一剑待自己细细揣摩,指不定能再上层楼,将来何尝不能走到百里聚一剑的地步。

    如今自己,十里聚一剑,便力有未逮。

    至于千里一剑?

    也许世间没人可以做到,那已不是人力所为,而是剑仙。

    夫子恐怕也不能。

    至于走到夫子所在的那座高山之上?

    秀才亦觉得很难,难于上青天。

    夫子恼恨秀才以宋词等人胁迫,出手不留情。

    虽然没取性命,可鼻青脸肿浑身上下如散架了一般,皆是被剑身所拍,没有十天半月大概是下不了床。

    夫子剑归鞘,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青衫秀才,“得罪。”

    青衫秀才咧嘴苦笑。

    夫子看了看天,发现没有起惊雷,估摸着李汝鱼那小子在临安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手笔,于是心头开怀,不再有所隐藏,乐了,有些捉狭的笑道:“你真不是登幽州台的陈子昂?”

    青衫秀才艰难的坐起来,认真而恭谨的道:“小生真不是异人。”

    夫子略有怅然。

    你若是陈子昂多好。

    可惜,只曾见过兰亭集序四字的残片,还不曾见在茅屋里写下秋风歌的子美,以为是陈子昂的秀才也并不是。

    故人不相逢,我心惆怅。

    这天下,依然唯我一人寂寥如斯。

    ——————————

    ps:有点想改个沉稳或者大气一点符合文风的书名,在书评区有个置顶帖子,恳请大家去那个帖子里就书名给点参考意见,不胜感激。

248章 大雪洗牌() 
    临安一场大雪,洗净了血秽。

    在诸事落定之后,众安桥瓦子里,春秋书铺喜着青花儒衫的胡莲先生没有等来南北镇抚司的问责,这位怀有瑚琏匣的读书人情绪复杂。

    本已打算带瞎眼娘子浪迹天涯。

    如此倒也甚好,心安理得继续在临安,等一个人来,等一个能打开自己那盒瑚琏匣的人。

    胡莲先生还是那个胡莲先生。

    喜读书,打理书铺不甚上心,偶尔也会带着瞎眼的红衣娘子听戏听说书,日子很咸淡。

    只是众安桥周边那些消息通灵的地痞无赖再见胡莲先生,敬若神明。

    这日清晨。

    太子东宫里,十四岁的太子赵愭睁开眼,看了一眼身旁那个赤条条的宫女,少年感觉到身躯的火热,忍不住得意的笑。

    少年青春正好,日日一柱擎天。

    宜多珍惜,否则便是老来望穴空流泪。

    太子赵愭翻身匍匐到宫女身上,也不管她醒没醒,更不管她那幽深长安城里是否溪潺潺,悍然枪入幽城,继而大开大阖只求一个快意。

    一阵颤抖。

    赵愭眼里,浑身肌肤泛红眉眼如水的姣好宫女已成了一堆无用枯骨。

    事后男人都觉得索然无味,心境如圣人。

    赵愭亦如是。

    只不过男人就是如此奇怪,索然无味只是短暂,等什么时候心里一阵瘙痒,又会忍不住想要征服那世间的诸多女子。

    男人啊……天生喜好征伐。

    在宫女服侍下穿好衣服,出门后有些意外,怎的不见太子詹事魏禧?

    按说今日自己起得晚了,魏禧必然是要说教自己一通,说什么君子当洁身什么勤学不辍,反正就是怎么不好听怎么说。

    赵愭很不喜欢读书。

    更不喜欢天天看书,于是便不喜欢总是义正言辞劝谏自己的太子詹事魏禧,那家伙像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内谒者监张攘笑眯眯的上前,“殿下,王相公在书房等您。”

    赵愭恍然。

    显是大朝会后王琨来了东宫,而一向和恩师不怎么和的魏禧索性回了青云街。

    但赵愭反而更郁闷。

    比起茅坑里的石头,恩师这个铁血相公更让自己感到难受。

    走进书房,行礼。

    王琨头也不抬的看着一本佚名儒生所著的《臣章》,挥挥手,“且坐下罢,今日不读书,有些事须要说与你听。”

    赵愭便正襟危坐,神态敬重而略微惶恐。

    王琨很满意赵愭的态度,于是笑道:“你既然喜欢那宫女,某便让她继续留在东宫,但你亦需要收敛着些,可别再闹出人命。”

    赵愭唯有苦笑,确实有些意外。

    以往若是被恩师撞见自己和宫女同塌而卧,过不了几日,那些宫女都会人间消失。

    当然,在东宫这边的理由是遣至他处任事。

    恩师虽然铁血,但对于自己这个太子的威望维护,还是极其上心。

    王琨放下手中《臣章》,思忖了片刻,不徐不缓的说道:“自岳平川入临安后,事态瞬息万变,其实陛下不想岳平川死,她只是想杀赵骊。”

    赵愭嘿嘿一笑,“但他还是死了。”

    王琨点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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