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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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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自己愿意用美色诱惑李汝鱼。

    没有感情可言。

    只是利用在那个老女人心中极其重要又雷劈不死的少年。

    但是很快,这位名叫苏苏的岳家王妃就发现,这个看似很好看的少年,其实很不好勾引,意志极其坚毅,丝毫不输坐怀不乱的岳平川。

    比如此刻……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少年饭后,围绕着夕照山跑了一圈,回到院子里练剑。

    嗯,正儿八经的练剑,此剑非彼剑。

    岳王妃苏苏便搬了小板凳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少年练剑。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忽然起身,进房拿了张方帕,又回到原地坐下。

    小半个时候后,李汝鱼收剑入鞘,略有诧异,“怎么毛秋晴还没回来?”

    苏王妃俏笑了一声,“可能被琐事绊住了。”

    明日就是秋闱,北镇抚司近日忙成了狗,需要就此次参加科举的人再进行最后的调查,资料汇总之后上报女帝。

    如果有异人参加科举,如果中举如何处置,没中举又如何处置,都需要女帝授意。

    李汝鱼便没在意。

    却吃惊的发现苏王妃起身来到自己身前,笑靥如花的道:“出汗了呢,我帮你擦擦。”

    李汝鱼顿时大气不敢喘一口。

    更不敢动分毫。

    少年终究只是个少年,在扇面村也就是和小小牵牵手,都是单纯的赤子之心,哪经历过这等别有心计的暧昧接触。

    苏王妃拿起方帕,用边角轻轻的擦拭李汝鱼的鬓角。

    “要不要去洗澡呢,妾身去给你放水。”

    声音就在耳边,吹气如兰。

    李汝鱼心中如有万马奔腾,僵硬着身躯稍稍侧身,不敢看这位王妃哪怕是一眼。

    那咬着嘴唇喃语的容颜,就如一柄剑一般刺进心里。

    搅热了人心,搅起了热血。

    苏王妃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忽然就真的生出了兴趣,持方帕的手悄无声息的下落,另外一只手轻柔的上撩,搭在李汝鱼脖子上。

    便如八爪鱼一般撩在了少年身上,眼眸里更是秋水荡漾,水汪汪又直勾勾,似蕴藏了千言万语,“挺热啊,洗个澡就不热了,毛秋晴不在,妾身可以服侍你哟。”

    李汝鱼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汗毛倒竖,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今夕何夕。

    苏王妃媚眼如花,一只手便拂了起来,从李汝鱼脖子上撩过耳垂,捋顺了沾着汗的鬓发,也不言语,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少年。

    眸子里流转着赤裸裸的欲望,如野火燎原。

    又如暗夜里的星辰。

    这一刻的苏王妃,是真正的妖媚女人。

    是那个祸国的异人。

    不再是大凉的苏苏,也不再是开封的岳家王妃。

    很热。

    李汝鱼觉得很热很热,似乎掉进了地狱的无边火海,似乎坠入了看不见的深渊,将自己的心智一点一点的吞没。

    浑身很紧。

    又似被束缚在一个无法动弹的紧致牢笼里,内心深处,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出口,找到一个能够让人心安的地方。

    那是温软的故乡。

    心神恍惚的少年不知道,这是男人最原始的情欲。

    无关感情。

    少年的鼻息渐渐粗重。

    苏王妃很有些得意,这么简单的诱惑竟然有效?

    这少年原来是个猪哥呢。

    眼眸里春意盎然,还有一丝浓郁的挑衅和鼓励,又不着痕迹的自然而然的挺了挺胸,这一下便如引爆了火山。

    少年的心里仿佛油锅里滴下了水珠,刹那之间沸腾爆裂。

    苏王妃眯缝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夜色里,如天上星闪耀。

    又轻轻向前凑了凑红唇。

    任君采撷。

    少年盯着那充斥着欲望和诱惑的红唇,心里的防线即将崩溃,身躯已有些忍不住要俯过去,神情却倏然间有些呆滞。

    苏王妃眯缝着眼,看着满面绯红的少年,眸子里燃烧着火焰,一点一点的靠近。

    心里忍不住得意的笑。

    世间果然没有男人能拒绝自己的诱惑。

    绝对没有!

    只是下一秒便愣了。

    但见少年呆滞片刻后,倏然闭眼,又数息后,平缓的睁开眼。

    重新睁眼的少年,所有火焰湮灭,眼里一片清明。

    坚毅如铁。

    冷静而又淡然的伸手推开含苞待放的王妃,大踏步向后院走去,一语不发又冰冷绝情。

    苏王妃震惊莫名,措不及防里跌坐在地。

    少年竟然拒绝了。

    为什么?

    跌坐在地的王妃不甘心,哎哟一声,无须任何手段,泪水便滂沱滚落,嘤嘤啼啼小声啜泣。

    正踏步的李汝鱼愣了下,回身一字一字问道:“王妃怎么了?”

    话语很冷。

    苏王妃撩起裙摆,露出雪白得刺目的大腿,浑圆紧致而欣长,即使在夜里,借着星光和些微天光,也能清晰的看见那羊脂白玉一般细腻的妖娆美腿。

    “伤了。”苏苏哭泣着轻语。

    李汝鱼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毫无情绪的道:“王妃请自重。”

    少年转身去了后院。

    坐在地上的女子怔怔的望着少年背影,泪水说收就收,愣了许久,才饶有兴趣的道了声,这少年倒是有趣呢。

    先前他看自己的眼神,绝对有着赤裸的情欲。

    可后来就清明得像明月一般纯洁。

    女子就这么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后院里,听着后院的水声,忽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秋末了,冷水澡很凉吧?

    冷水能浇灭你身体的欲望,但你内心的欲望呢?

    少年,你终究是个男人。

    而且是一个从懵懂走向热血的男人,是一个对女人身体有着无限美好遐想的男人。

    就不信你能视红颜如枯骨。

    就不信你能做到圣人不惑,走出一条不沦女色之路。

207章 夜半读圣贤() 
冷水很凉。

    李汝鱼心中的火焰一团团被浇灭,

    从后院出来,看见坐在堂屋里的王妃,李汝鱼有些诧异。

    正襟危坐的王妃身上再无丝毫妖娆气,就连天生的内媚也消失殆尽,圣洁得一如那坐在文庙里的先贤圣人。

    这一刻的王妃高冷,冷若冰霜的冷。

    冰火两重天。

    很难相信,眼前这具坐在那里如冰雕一样的女子,竟然就是先前那个媚态无边,似乎能在床笫间将男人榨成白骨的妖媚女子。

    李汝鱼很尴尬,忽然发现情况颠倒了,似乎先前不是王妃诱惑自己,而是自己侵犯她,做下了人神共愤的事情。

    轻声道了句王妃早些歇着罢,时候不早了。

    李汝鱼进了卧室。

    坐在堂屋里的女子望着院子外的黑暗里,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情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之后,才悄然起身回房合衣躺下。

    我花开后又数年,何人且来怜。

    这寂寞啊,真是个如秋月霜冷,让人好生忧郁……

    这一夜李汝鱼又大梦。

    梦里有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小小还是宋词,可翻云覆雨间,却总感觉有一双不合常理的大长腿,还有一片葬尽天下英雄的胸前风光。

    大梦醒来的李汝鱼换了衣衫后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开始思索春梦这回事。

    男人似乎都会做春梦,而且梦里多是无名美女,自己两次春梦都如此,比如今夜,人是小小或者宋词,可长腿似乎是那个王妃的,胸又似乎是毛秋晴。

    这当然不是说明自己爱上了王妃和毛秋晴——只不过是男人成长过程里,对异性美好之处的向往之情,无关爱情。

    此是少男思春。

    少年李汝鱼,懵懂而又热血的慢慢成为男人,却在这关口上,遇见人生最大的诱惑,或者说,这也是一种磨砺?

    只等一日,金鳞池中化青龙。

    李汝鱼沉沉睡去,清晨时分醒来时,昨夜虽大梦,可依然发现身体犹有希望,仿佛有一团火在小腹,绷紧得让人异常难受。

    少年翻身穿好衣服,洗漱之后便离开小院,围绕着夕照山疯狂晨跑,以此消磨思春的精力。

    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毛秋晴穿了襦裙,走进李汝鱼的房间,拿了昨日换下的衣衫,看见放在床边的内衣,犹豫再三,还是伸手。

    迎面一股腥风。

    毛秋晴满面绯红,要死了啊!

    精力怎的如此旺盛,少做点春梦要死?

    无奈的将所有衣服卷裹,来到后院准备浣衣,却见那位着白裙的妖媚女子笑眯眯的蹲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少年的内衣。

    旋即噗嗤一声笑了,问道:“你这女仆很难受吧?”

    毛秋晴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苏王妃也不介意,依然笑得很捉狭,只是话语却很正经,“我知道你想杀一人,可垂拱殿那老女人不让你杀,要不,你跟我回开封?也不用在此给这少年端茶倒水,说不准哪天就被他给吃干抹净,咱们女人啊,得对自己好一点。”

    毛秋晴愣了下,不做声,有些意动。

    良久才斜乜一眼王妃,说了句昨夜可是有人主动送给别人吃……

    又不无挪揄的说可惜别人不想吃。

    苏王妃笑靥如花,丝毫不介意昨夜的事情被毛秋晴发现,“我一个花开十数年的老女人,吃下嫩草又怎么啦,但你可是黄花闺女,未来还有大把的好男人在等你呐。”

    毛秋晴不屑的哼了一声。

    谁稀罕?

    昨夜那少年的反应,真是让人赞赏有加。

    如果世间还有男人在这位妖媚王妃的诱惑下保持心神清明的话……大概也就他了。

    李汝鱼买了早食回来。

    日子好像还是没有变,那位王妃总是会利用一切机会来勾搭自己,有时候甚至当着毛秋晴的面要坐到自大腿上来。

    平日里各种撩发秀腿,甚至于襦裙低得能看见半球风光,简直让人欲哭不能。

    毛秋晴可以对此视若无睹。

    因为她是女人,而且每每看到王妃酥胸半露的襦裙,这位身材极其娇小的北镇抚司屠刀,都会露出不屑的神情冷哼一声。

    女人天性下,毛秋晴丝毫不惧王妃。

    甚至于当着王妃的面挺胸。

    让那位王妃笑容僵了一下,旋即道了声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一堆肉,不大不小刚刚好,盈盈可握又或者是盈盈半握,那才是世间最美。

    毛秋晴只是冷笑一声反击,那是因为你没有。

    王妃被噎了一下,难得的没了傲气,事实胜于雄辩啊……

    一旁的李汝鱼那个尴尬啊。

    索性非礼勿听。

    夕照山下的院子里日子很不平常,各种风言风言从山下传遍临安,又从有心人的笔墨通过信鸽传向北方。

    言辞间,多有苏王妃被女帝逼迫,去拉拢一位少年才俊的挑拨离间口吻。

    无声的风波正在酝酿。

    谁也不清楚,北方那位王爷会如何反应。

    但李汝鱼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反应。

    这一夜临安骤然起秋雷,一个接一个的炸雷在低空炸响,天地之间一片震动。

    只见秋雷不见雨。

    李汝鱼刚进房,还没来得及关门上栓,门被推开,那位王妃便如流云一般飘了进来——或者说,如狐狸精一般钻了进来。

    王妃刚沐浴,穿着雅白睡裙,没有束胸包裹的风光触目惊心,露出的半截长腿美得无以言容。

    丧心病狂的美!

    长发湿漉披肩,秋水一般的眼眸里尽惶惶,进来之后狸猫一般抱着李汝鱼,四肢缠绕,吊在李汝鱼身上,“我怕!”

    怕惊雷。

    这一攀附,李汝鱼顿时感受到了女子美好,心底里骤然火焰升腾。

    少年大惊,欲挣扎,却越挣扎越紧,一不小心便跌坐在床上,姿势便分外暧昧……王妃此刻吊着他脖子,坐在他大腿上,脸颊埋在他胸口。

    李汝鱼内心狂躁不已,不敢再有怠慢……只需要沉沦其中刹那,就会彻底迷失在这位王妃的无边媚术下。

    少年用尽全身力气,甚至也不管最后那一推是按在了一团温软上,将王妃推倒在床,起身顺手抓起绣春刀,冲出院子。

    已经入睡的花斑闪电一般蹿出,跟了上去。

    毛秋晴站在黑暗里看着这一幕,无声而笑,贱人就是矫情。

    活该!

    王妃躺在李汝鱼床上,蜷缩如猫,无声而哭。

    我真的怕惊雷呀。

    少年十五岁,那经得起如此撩骚,出了夕照山,浑身燥热不能退,顺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可内心依然躁动不安,热得浑身难受,索性大声诵读圣贤语。

    “天地有正气,皓月长清明。”

    “子不语怪力,人不言无患,久视观远,以正己身,明辨恶非,兼听善达,此曰,君子不黜,此曰,小人不举。”

    “春花秋月过时少,人间白头莫问愁。”

    “……”

    少年被逼发狂。

    这一夜里,小半个临安城中,无数人在惊雷里听见屋外的读书人声音,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还以为是秋闱里的举子出了什么问题,倒也没人出来管。

    而巡夜的兵丁看见李汝鱼手上的绣春刀,也明智的选择退避三舍。

    不知不觉里,李汝鱼绕回了青云街。

    先走到乾王府邸前,少年心狂的李汝鱼无以宣泄,情绪骤然暴狂,两刀将守夜兵丁拍飞之后,扬起绣春刀重重的敲在朱门上,大声怒吼。

    “赵骊,给我滚出来。”

    “我剑长青,我心尚热。”

    “来来来,且拔刀,且执剑,但问生死事,莫弄权谋术!”

    花斑在后,仰天望月嗷嗷狼嚎。

    嚣张至极。

208章 满城风雨尽人知() 
砰砰的声音,在惊雷里,惊醒了青云街无数仕途官老爷。

    深深殿宇里,乾王殿下双手抱枕脑后,天魔凶相的脸上带着享受不尽的舒爽,侧妃徐秋歌赤裸如白条,跪坐在他腹上。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

    如有千只触手,让这位乾王几欲纵身入云端。

    忽听得远处隐约传来声音,似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赵骊怔了一下。

    莫不是西军摧山卒那边出了问题?

    弯腰坐起,一把推开徐秋歌,在这妖娆女子的翘臀上重重的拍了一记,狂笑道等下回来收拾你。

    赵骊带着同样被惊醒的府兵来到门口。

    顿时哭笑不得又莫名其妙。

    这少年疯了?

    想了许久,让府兵都退下,赵骊不打算出去逞一时意气,明日在大朝会上,参赵信一个督管属下不力的罪名便是。

    遭受无妄之灾的不仅有乾王赵骊,还有闲安王赵长衣。

    闲安王府大门,就差没被李汝鱼拿刀给劈了,少年在王府门外拍打了一阵,却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让闻讯站在门后的赵长衣哭笑不得的话。

    “赵长衣你就是个龟儿子!”

    这句蜀中地方话可轻,轻得赵长衣可以忽略不计。

    亦可重,重到赵室群臣能以辱骂先皇之罪让李汝鱼进天牢。

    轻重之间的拿捏,皆看明日女帝态度。

    少年发狂,临安夜醒。

    距离李汝鱼小院不远处的精舍里,黑衣文人还在闭目听书,青衣唐诗一句又一句的念着,每每读到精彩书,先生都会轻轻点头。

    她便停下,等先生揣摩后,再读。

    今夜读的是江秋州大儒苏伴月的论君策。

    在李汝鱼高声读圣贤时,青衣唐诗便放下书,到了院子里,直到李汝鱼从闲安王府前离开后,才回去重新坐在黑衣文人对面。

    轻声笑了:“那少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发疯了。”

    黑衣文人难得的挑了挑眉,毫无理由头绪的说了句,遇见这种狐狸精,发疯算轻的,换作其他人,早成了牡丹花下鬼。

    想必如今临安城,无数男人在艳羡少年罢。

    青衣捂嘴偷笑,白日里见过那王妃一眼,着实是女人中的妖精,其天生妖媚足以引惊雷的罢。

    但旋即情绪有些黯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宋词。

    小朝会后,群臣退下。

    只有吏部尚书谢琅留在垂拱殿,这位大尚书如苍蝇一般不停的在女帝耳旁嗡嗡嗡的述说着,翻来覆去就一句:王妃如此行事不合情理,有失纲常,请陛下阻之。

    妇人心里很无奈,表面却不动声色,耐心听着这位大尚书抱怨。

    于情于理,这件事谢琅做的没错。

    李汝鱼是他看重青睐的未来孙女婿,只要将来在仕途稍微有点成就,这位大尚书就会大手一挥把谢晚溪嫁给他。

    所以谢琅的担心着实让人挑不出毛病。

    最好只好忽悠这位两朝臣子,说这件事朕会处理,保证不会让岳家王爷迁怒李汝鱼,也不让你家那个晚溪吃醋云云。

    谢琅大尚书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垂拱殿。

    谢琅走后,妇人将手中折子往桌子上一丢,看向正在整理先前小朝会后起居郎留下纪录文本的柳隐,“怎么回事?”

    茫然着呐。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朝会上,赵骊参了赵信一本,说他管辖不力,北镇抚司某位总旗深夜扰民。

    赵长衣虽然笑而不语,但用眼神暗示了自己,是李汝鱼惹的事。

    其后谢琅又这么不厌其烦的告状。

    柳隐呵呵笑了起来,“陛下您可能还不知道,昨夜有个少年,不知道发了什么失心疯,忽然满临安城的乱窜,边走边高声诵读圣贤语,其后更是跑到乾王府邸和闲安王府邸前拍门大闹,挑衅的意味不要太强。尤其他那条花斑,狐假虎威狼嚎了大半夜,吓得不少小儿夜啼,嚣张得让人无语。”

    妇人抿嘴乐了,“他为了什么?”

    柳隐摇头,“谁知道呢,也许和岳王妃有关罢,那少年最后也不敢回去,半夜敲开了一家客栈,将就着对付了一夜,大清早还是毛秋晴赶去支付的旅费。”

    妇人隐然猜到了,无奈的叹气,真是个狐狸精啊这样下去,那少年指不准真会被她生吞活剥了,头疼。

    柳隐压低声音,“今天宗正寺那边没发作,但应该会有人要出面弹劾李汝鱼,昨夜他在闲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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