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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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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挥手不接,迤逦前行。

    “着朕旨意,镇北军抽调‘虎牙铁贲’至云州。”

    “枢相公前往云州坐镇,岳王爷原地镇守檀州,谨防中路和右翼的北蛮再犯境。”

    “另,西军都统制徐继祖,率‘摧山卒’即刻火速赶赴云州,进驻云州城后的应县,度势而行,若北蛮进取云州,则全力增援。”

    一道道圣旨布下。

    “着朕旨意,观渔县令薛去冗调任国子监博士,即刻赴任,云州可出精兵护卫其返京,蓟州周怀素调任观渔城任县令。”

    妇人忽然顿足,再三犹豫,还是绝然说道:“着朕旨意,云州、顺州等地兵马不可擅动,谨防北蛮声东击西。”

    江照月和柳隐连声应是。

    妇人继续前行,“着朕旨意,观渔城死守,不可退一步。”

    江照月和柳隐互视一眼。

    暗暗惊心。

    最后两道旨意着实有些冷血,陛下之意,观渔城不会有增援,原地死守,要么守兵死尽而城破,要么北蛮退兵,这是为何?

    妇人安静走在大内,心思如潮。

    今年的燕云战事不可避免。

    北蛮去年遭受天灾,需要一场战事以掠夺生存资源和转移国内矛盾,所以那位草原雄主开春之后便准备南侵事宜。

    但年关前后,自己得知了赵飒可能蛰伏在观渔城的消息。

    然而消息走漏。

    不仅王琨、赵骊也知晓,连岳家王爷也知晓了此事,走漏消息的人是闲安郡王赵长衣的心腹,已被秘密处决,让北镇抚司第一屠刀虐杀了三日,才凄惨死去。

    于是在这场燕云战事的桌下,北蛮和大凉悄然角力。

    大凉最希望看到的结局,是赵飒悄然被杀死在观渔城,此是上策,中策是赵飒走投无路投奔北蛮,最坏的情况则是赵飒杀出观渔城,继续蛰伏在大凉境内伺机而动。

    但北蛮只想得到赵飒。

    所以中路和右翼的战事,北蛮依然全力进攻,同时让女将军安梨花率兵奔赴观渔城,看是否能让赵飒投诚。

    最后的结局皆大欢喜。

    但是赵飒需要给北蛮一个投诚的礼物——观渔城。

    接下来必然是一场血战。

    一场起于观渔城又止于观渔城的血战。

    北蛮雄主是位天骄人物,素有远见,既然蟒服男子出兵,他要取燕云十六州已极其渺茫,就算取下观渔城也无法拿下云州。

    拿不下云州,观渔城对于北蛮毫无意义,若是长期占据,反而会使得镇北军全力反扑,如此便会导致北蛮和大凉发动一场举国之战。

    这是北蛮雄主,也是自己目前都不愿意看见的局面。

    所以,取观渔城不过是彼此之间心照不明的一场角力,胜负皆止于此城——若是彼此心知肚明,北蛮攻城兵马不超过两万,观渔城也不会有援兵。

    死伤再多,双方都承受不起。

    走至寝殿的妇人,拿起一柄剑,曾在籍田饮过沈炼之血的那柄剑。

    锵的一声,剑身半出鞘。

    妇人抚剑而弹指,轻笑了一声,此剑犀利我已知,观渔城那柄剑呢,杀不了赵飒,能不能守得住城池?

    勿负朕望。

174章 碧血读书人() 
李汝鱼蹲在门口,呼噜呼噜喝了一碗热肉羹。

    身旁蹲着同样扒拉着大碗的夏侯迟。

    一大一小,很没斯文气,让来询问粮库被烧善后事宜的薛去冗无言以对,夏侯迟也便罢了,大老粗一个,你李汝鱼可是艺科进士。

    就不能斯文一点?

    率先扒拉完肉羹,李汝鱼感觉好了些,将碗筷放到脚边,等会儿让夏侯迟一并涮洗了。

    李汝鱼思绪飘向昨夜。

    夫子破空而来,一剑如银河天挂,本就遭受重创的赵飒只能等死。

    但夫子并没有杀他。

    反而放他和那个叫安梨花的女将军离开了观渔城。

    夫子只说一句:吾不忍将军受此辱也。

    夫子的神态,多有尊敬,显然是认识这位异人的。

    自己还能怎样。

    只好眼睁睁看着赵飒与安梨花从西城墙跳下,在下面北蛮高手接应下退往留人河畔,就此纵虎归山。

    只是夫子为何不等自己醒来再离开?

    夫子既然在云州境内,小小呢,也在云州吧,等北蛮退兵,也许就可以见到她了。

    夏侯迟将海碗叠在一起,抹了抹嘴,“昨夜死三百一十四人,伤六人,如今观渔城尚有守兵五千六百八十人,但据斥候回报,北蛮步军已渡过留人河,约莫两万人左右,李正将,你觉得北蛮会攻城么?”

    绝口不提李汝鱼雷劈不死的事情。

    李汝鱼也没甚把握,“大概会……的吧?”

    夏侯迟心一沉,虽然已经和诸多部将沟通过,大家都觉得北蛮会攻城,但此刻还是忍不住悲观了一下,“五千七百守两万,怕是熬不过七天,就看云州和中路会不会来援兵。”

    李汝鱼想起先前赵长衣从云州从来的军事公文,虽然战势千变万化,但观渔城估计真没有援兵,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如今怎么样了?

    沉默了一阵,“想活下去么?”

    夏侯迟一脸白痴的看着他,谁不想活下去?

    李汝鱼淡淡的道:“那就守罢。”

    “可是粮草——”

    李汝鱼挥手打断他,“这都不是理由,昔年观渔城成孤岛,老将军又是如何守观渔城三十六年而不破?咱们不能给老将军丢脸,他在那里看着咱们呐。”

    夏侯迟眼睛一亮,暗暗赞了声。

    李汝鱼起身,“城防事宜尽数交给你罢。”

    “你呢?”

    “睡觉!”

    夏侯迟有种想哭的欲望,果然还是不靠谱,老将军在九泉之下肯定死不瞑目了。

    观渔城守将们的预感没错。

    当日傍晚,北蛮大军便黑压压的兵临观渔城下三里处扎营驻兵,随时可以发起攻城战,站在城头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营帐,所有人心头都沉重万分。

    这城不好守。

    出乎意料的是,北蛮大军并没有第一时间攻城,反而放出了大量斥候,仿佛是要围点打援。

    甚至接连几日都不曾攻城。

    观渔城守兵们依然高兴不起来,无他,云州和中路的镇北军并没有援兵过来,所有送递出去的军事公文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信!

    观渔城骤然成孤岛。

    第四日,终于来了一封公事文,却是从临安吏部发出,随来的还有三百精锐“虎牙铁贲”。

    观渔县令薛去冗调任临安国子监博士!

    这个关节点,不派援兵,反而将才刚上任没多久的县令调走,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临安那边究竟怎么想的?

    这件事李汝鱼和夏侯迟不敢让其他人知晓。

    不过出乎两人意料的是,观渔县令薛去冗大手一挥,说了句吾辈读书人,虽无沙场男儿之豪壮,但既在观渔城,当与城同在。

    这位秀气读书人,竟然拒了吏部调任文书!

    随后,薛去冗泼墨挥毫,写下一篇《国贼》檄文,请云州而来的官吏带回去送递临安,并道:“陛下想要的乃是这一纸檄文,而非一个国子监博士,吾愿以青血坚守观渔!”

    那一刻的薛去冗,在李汝鱼和夏侯迟眼里,男人得不能再男人。

    三百虎牙铁贲悚然动容。

    列队出城前,人皆摘刀举枪,向这位秀气读书人致以军人最高敬意。

    大凉读书人,亦有沙场碧血心!

    当日下午,从蓟州匆匆赶来的周怀素入城,担任观渔城县令。

    双县令的尴尬局面,在北蛮大军压境之下冰消瓦溶。

    三百虎牙铁贲的来去,给了北蛮大军信号,第二日天刚亮,战鼓擂动号角齐鸣,乌压压的北蛮步军,开始对观渔城发动攻势。

    帅兵之人,北蛮女将军安梨花!

    ……

    ……

    临安乌云盖顶,屋内漆黑如夜,一场夏日暴雨即将来临。

    垂拱殿里灯火摇曳,妇人死死的盯着北镇抚司都指挥使赵信,“薛去冗不是异人,嗯?!”

    语气森然,不怒自威。

    赵信不寒而栗,慌不迭噗通一声跪下,颤声道:“据调查证实,永安四年,薛去冗性情大变宛若女子,甚至在府邸内偷偷着襦裙,着办此事的人便以为他成了异人,哪里知道其中还有这等隐情。”

    昨夜,薛府出了命案,薛去冗的堂兄打杀了一个奴仆,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风声,说薛去冗的堂兄好**,有断袖之癖,那白净奴仆因不肯就范才被误杀,其后更是挖出一桩陈年旧事,薛去冗十三岁时,便被其堂兄侵犯,其后更是坠入其中不可自拔。

    妇人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今日云州来书,薛去冗拒绝了调任国子监博士一职,留守观渔城,欲要和城共存亡,此举壮哉人心,读书人的碧血青气恢弘扑面。

    如今北镇抚司又查证他不是异人。

    盯着御书桌上那封慷慨陈词,才情卓然的檄文《国贼》,妇人忽然觉得有些心疼。

    我大凉的碧血读书人,就这么被你们这干饭桶坑杀了!

    沉默了一阵,“多少人知晓此事?”

    赵信额头冷汗津津,却不敢去擦拭,浑身手脚发软,不假思索的道:“此事仅奴仆之间口传,甚为隐秘,知晓之人不过五六,薛去冗的族人,除其堂兄外无一知情。”

    妇人挥挥手,“都处理了罢,北镇抚司的档案,也一并消了,不足为第三人道耳。”

    满腔碧血的读书人,若能活着回到临安,且走正道。

    朕先赠你一个清正名声。

    好自为之!

    妇人忽然长叹了口气,看着如蒙大赦的赵信匆匆离去的背影喃语了一句,卿若不能走回正道,还不如殉国于观渔城啊。

    薛去冗当得起自己一声尊卿之称。

    圣人无暇。

    那是虚伪的吹捧,人岂有完人。

    然而正是如此,薛去冗这个碧血读书人才更鲜活,虽不为圣人,但为贤者。

    陪侍在一旁正在拨弄灯芯的江照月默默低头。

    灯光刺眼,泪花晶莹。

175章 观渔困局() 
妇人将薛去冗的檄文《国贼》放到一边,轻抚额头。

    头疼。

    先前在监天房看见白鱼入了北蛮境内,只当是赵飒再上了层楼,强势杀出观渔城,不曾想竟是被李汝鱼的夫子放纵了去。

    李汝鱼的夫子啊……

    妇人无比头疼。

    毫无疑问,这是一位异人,白衣飘飘横空而来,踏城如平地,更在白虎神将赵飒之上,其后一剑挂天河,几如人间剑仙。

    早就知晓李汝鱼那位带着谢家晚溪负笈游学的夫子是异人。

    也知道是位剑道高人。

    但真没料到,竟然高到了这个地步。

    比山还高的夫子。

    让李汝鱼去观渔城,何尝没有以此为饵,引这位夫子一剑助李汝鱼杀赵飒的用意。

    三刀三剑,再加一城六千老兵,杀一个赵飒足以。

    但人算不如天算,这位夫子最后竟然放走了赵飒,而且听其言语,显然知道赵飒异人的真实身份,又一个棘手人物。

    杀不杀?

    杀,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不杀,会对大凉江山造成什么影响?

    妇人头疼不已。

    这一次布局真心失算极多。

    先不提李汝鱼这个夫子,就是毛秋晴和秀气青年两人,也是个极大的失算,忽略了毛秋晴父亲死在秀气青年手里的陈年往事。

    若毛秋晴那一刀是斩向赵飒,也许局势又不一样。

    这件事是自己失算。

    所以先前只因薛去冗不是异人一事对赵信发火,并没有让赵信把毛秋晴的事情背了黑锅。

    现在毛秋晴正在追杀秀气青年,不死不休的局面。

    妇人头疼,懒得去想。

    ……

    ……

    战争,从来都是血与火的悲歌。

    观渔城,悲歌交织。

    随着妇人一道道旨意,随着镇北军虎牙铁贲进驻云州、随着西军摧山卒开赴云州之后的应县,大凉天下除了观渔城,朝野文武都明白了女帝意思。

    同时明白的还有北蛮雄主。

    这位匆匆从中路赶到右翼,见过白虎神将赵飒之后的草原雄主无比兴奋,扬言草原多一白虎,无异雄师十万。

    更是大大方方的将左翼兵马交给了赵飒。

    当然,防备的后手肯定是有的。

    虽然北蛮无惧大凉兵马,但万一这是赵飒和女帝的一出戏呢,草原由诸多部落组成,终究不是铁板一块。

    在知悉三百虎牙铁贲入城又出城后,赵飒发军令,明日破晓攻城。

    安梨花为将,帅两万。

    无论生死胜败,只两万兵马攻城,不多不少。

    当时听闻这个消息后的北蛮雄主哈哈大笑,道了句最懂大凉女帝的果然还是大凉人——这也是他的意思。

    大凉那个妇人如此架势,摆明了就是今年的战事止于观渔城。

    自己要是执意再进取,恐怕就会是南北不死不休的大战,这并不是目前自己想要的,那么就用两万儿郎来试一试观渔城。

    若能拿下,可以尝试着进逼云州,见机行事。

    若是拿不下,那就坐下来和大凉的枢相公谈一谈,拿点好处安抚国内。

    观渔城战事一触即发。

    李汝鱼心中虽有雏形已成的兵道重楼,但守观渔城一事,并不靠奇谋诡计——攻防战,远没有遭遇战来得惊艳,但又远比遭遇战悲壮。

    大战之后城破,崩碎的是血肉,大战之后城犹立,用的是血肉堆积。

    况且,李汝鱼也不熟稔观渔老城,索性将所有城防事宜尽数放手给夏侯迟。

    这是一位老兵老将。

    而且是在观渔城有着冗重威望的老将。

    得到大权的夏侯迟喜出望外,迅速布防下去,西城墙和南城墙之下,皆是百米悬崖,又有留人河流过,无惧大兵攻城,只需要各派五十老弱病残,持长枪大网便可守住,纵有高手意图突破,也无济于事。

    五千余守城老兵,尽数布防北城门和东城门。

    破晓之后,战鼓擂动,号角呜咽。

    永贞元年的观渔城头,开始下血。

    北蛮多悍卒。

    观渔老兵亦不弱多少,皆经历过多次战事。

    两万破六千,落在观渔城并不是绝对优势,况且无援兵之下的观渔城,犹如破釜沉舟,退一步是死路,唯有以命换命。

    无数北蛮士兵凶悍的扑向这座钉在大凉和北蛮边境上的石头城。

    人命如蝼蚁。

    第一日,在强大的攻城器械协助下,北蛮士卒几乎踏足到了观渔城墙之上,又被压了回去,如此反复,双方死伤无数。

    观渔如危城,飘摇而不倒。

    第一日日暮时分,北蛮鸣金收兵,双方各派人手去城下收拾战局。

    北蛮在观渔城下留下一千余尸首,观渔城留下六百余人尸首,相对而言,北蛮反而占有优势,如此下去,观渔城大概是守不住了。

    这一夜,北蛮军营外的留人河畔和观渔城内皆有大火。

    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焦糊味。

    观渔城将军坟下,又添了两位部将新坟,李汝鱼和夏侯迟站在坟前,沉默着不发一言。

    浑身血污的夏侯迟有些疲倦。

    李汝鱼未曾上城头,盯了一眼夏侯迟,“是不是觉得我很没道理。”

    夏侯迟哂笑了一下,“还好。”

    就怕你有道理,你要是把兵权收回去亲自守护城头,我还真不放心,不如让你偷生怕死,而我夏侯迟一死护观渔。

    李汝鱼指着两座新坟,“他们肯定很怨恨的罢。”

    夏侯迟含糊其辞,“谁知道呢。”

    李汝鱼长叹了口气,“你觉得观渔城能守多久?”

    夏侯迟想了想,又想了想,旋即蹲在地上用手指划来划去,许久才起身道:“若当前的局势,可守半月,若北蛮增兵,七日可破,但云州那边真不增援么?”

    李汝鱼摇头,“大凉官方的援兵不要去奢望了,我现在倒是不担心能守多久,我担心的是粮草不够,届时如何应付。”

    夏侯迟敏锐的捕捉到李汝鱼的用辞。

    官方的援兵?

    意思说还有非官方的援兵?

    他哪里来的底气?

    旋即被李汝鱼的话题吸引,“粮草确实是个大问题,被细作烧了四五成,剩下的粮草,加上从城中搜集而来的,最就能坚持半个多月。”

    李汝鱼转身望向不远处赶来的周怀素和薛去冗,“得看这两位父母官的能力。”

176章 悍妇背刀上城头() 
临安城下,明月初升之时,有一匹枣红马出了东宫,直奔北门出城而去。

    骑马人一身红衣。

    腰间斜挎了一柄连鞘长剑。

    娇俏红衣迎风招展,眉角有几颗雀斑的小姑娘忧心忡忡,心中只有一人,再无先生之大计。

    垂拱殿里的妇人听得消息后,只是叹了口气。

    由得她去罢。

    赵愭那蠢货,怎么守得住这一袭娇俏红衣。

    ……

    ……

    永贞元年的观渔攻防战,其后多年,被大凉文人唾弃或赞溢。

    褒贬不一。

    功过留青史,后人自有定论。

    但观渔城天天都在死人,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

    血下了一天又一天。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攻城守城皆如是。

    前三日的攻防战最为惨烈,尤其是第三日,北蛮女将安梨花亲临城下,数千人进攻,蚁卒如麻的攀附在城墙之上,每一个呼吸间都在死人。

    但夏侯迟依然守了下来。

    付出的代价是一千四百多人战死,伤者无数,欣慰的是,城下留下了北蛮三千多人的尸首。

    三日攻城,北蛮死伤近七千,观渔城死伤三千余人。

    夏侯迟和李汝鱼、周怀素、薛去冗商议之后,城内再次征兵,只要不是走不动的男子,尽数提枪持刀上了城墙。

    甚至也有悍妇背刀!

    夏侯迟家里那个大屁股婆姨,在给他家小子煮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毅然入了军伍,成为夏侯迟的亲信兵。

    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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