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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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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雄姿不是观渔人。

    已没有多少人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观渔城。

    好像在一个平凡的黄昏,这个男人悄然出现在观渔城,然后原来的守墓人一病不起,这个平庸男人就这么顺势接过了守墓人的职事。

    这等小事,当然惊动不了观渔县令。

    这些许年也没人注意过这个平庸男人,仅知他从外地而来,没有亲朋。

    每月都要找他喝酒的夏侯迟勉强算半个。

    赵雄姿与世隔绝的活着,乐在其中,有事没事就在城中溜达一圈,天气晴好时,会走出城外,顺着留人河上下踏青。

    夏侯迟很喜欢和他一起喝酒。

    大部分时间,他说,赵雄姿默默喝酒听他发着油盐米醋的牢骚。

    平庸的男人,很少说起他的事情。

    仿佛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夏侯迟从来不介意这点,英雄不问出处,自己和他谈的来。

    这就够了。

    搬了小桌子,小椅子。

    赵雄姿捧了几捧干花生,夏侯迟熟练的钻进厨房,将切好的卤猪头肉倒进青花瓷盘里,拿了筷子酒杯,放在桌子上。

    落座时候,赵雄姿已为他斟满酒。

    夏侯迟一饮而尽,砸吧着嘴长出了口气。

    老酒呛喉。

    甚爽。

    赵雄姿浅斟漫饮。

    夏侯迟给自己添满,看了看赵雄姿的杯子,没有再添,咧嘴说道:“小赵啊,这一次观渔城怕是真的守不住了,那个黄毛小子虽然没给我看云州来的公事文,但猜得出来,云州不会有一兵一马的援军,中路和右翼对峙北蛮大军,自顾不暇。”

    稍微仰首看了看不远处的将军坟,“观渔城,也再没有老将王立坚。”

    赵雄姿写意的往后仰了仰,笑望着夏侯迟,“区区一座观渔城,给北蛮又若何,待燕云十六州局势变更,不说岳家王爷和狄相公,仅需岳家那位三世子,便可重新拿下。”

    夏侯迟点点头,又一饮而尽,又斟酒。

    这一次为赵雄姿斟满。

    叹了口气道:“江山依旧在,人非事事休。”

    赵雄姿哟了一声,“你这大老粗也会说诗书事,不得了,真是个不得了。”

    夏侯迟咧嘴一笑,“我家那小子说的,跟着学塾里的先生学了两年,小家伙便得意洋洋的紧,大有不把他老子放在眼里的架势,我看这小子啊,迟早是个白眼狼。”

    赵雄姿不语,浅抿了一口。

    酒渐浓,胸腔渐热。

    话便多了起来。

    依然是夏侯迟说,赵雄姿听。

    说小赵啊,咱俩是同一年来的观渔城吧,人啊,都是这样,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会莫名其妙的产生归属感,这辈子啊没啥奢望,就想着有一日能稳坐观渔城正将,然后某一年北蛮再入侵,我就把妻儿送到临安去,然后学那老将军,在这片山清水秀的地方,钉死那群狗日的。

    赵雄姿笑而不语。

    夏侯迟又斟酒,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自打认识后,都是夏侯迟斟酒,赵雄姿喝酒,从无例外。

    夏侯迟有继续骂骂咧咧的絮语,说小赵你说奇怪不奇怪,虽然在观渔城呆了十几年,可近来总是大梦,梦里啊像个孩子一样回到了故土,站在那颗春天落叶夏天新绿的大榕树下,父亲在屋前笑眯眯的对自己挥手,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每一次醒来,我这眼泪都忍不住哗哗的流。

    小赵,你说人是不是不能忘祖背宗啊。

    如果有那一天,我和那位老将军一样战死在观渔城,真希望尸首能长埋在故土那颗老榕树下。

    赵雄姿握杯的手僵了僵。

    眸子里有一丝痛苦神色一闪而过,旋即一饮而尽。

    夏侯迟骂咧着说慢点,给老子留点。

    却又为他斟满。

    夹起一块猪头肉,满嘴油腻的夏侯迟看似无意的问道:“小赵,从没听你说起过亲人,今儿个也许是咱哥俩最后一顿酒了,能不能说,你的故土在哪里?”

    赵雄姿沉默了一阵,良久才道:“观渔城以南的南方。”

    “开封?”

    “算是吧。”

    夏侯迟笑了笑,“喝酒喝酒。”

    说完一饮而尽。

    赵雄姿默默的从他手中拿过酒坛子,破天荒的第一次为夏侯迟斟酒,又为自己斟满杯,端起酒杯,沉默了一阵,才道:“这一杯我敬你。”

    又破天荒的说了一段话,说老夏啊,嗯,别打岔,我知道你姓夏侯,老夏啊,有些事情不是一个忘祖背宗就能说得过去的事情,我也想如你一般,能够驰骋沙场,为大凉打下一片辉煌基业,最后死在战场最后一支流箭下。

    可惜,有些事不能想的太美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不能,亦不愿。错了,那便一直错下去,也许有一天,大凉的天下提起我,会想起,那是一个从错误的道路带来正义的人。家国天下,皆在我心中,如此足够。

    所以老夏,事到今日不怨你。

    谢了。

    夏侯迟默默的看着他,没有饮酒,脸有哀戚。

    这一杯酒,我不能喝。

    再见了小赵。

    许久才颓然而失落的放下酒杯,看了看赵雄姿,自嘲的笑了笑,抬头看天青色,拍了拍腰间,道了句刀不在呢。

    说完起身,黯然离开了将军坟。

    赵雄姿默默的饮酒。

    抬头望天,喃语了句夜黑风高杀人夜。

    平庸的男人起身,来到屋檐下,伸手。

    夜幕里,骤起银光。

    恍若银龙划破夜幕,从白山黑水里,走过千秋岁月,带着天高海深的不屈破云而出,睥睨天下。

    银光灼眼。

    大风起。

    卷青柏。

    将军坟前尽是风声、树声,鬼哭狼嚎。

    肉眼不可见的气流,从平庸男人的脚下,如大石入静池骤然而起的涟漪,向四面八方疯狂席卷,形成一道圆环,层层远去。

    啪的一声。

    酒坛子落地,四分五裂。

    这一刻,长戟在手的平庸男人不再平庸。

    五官似乎没有改变,却仿佛换了个人,眸子里精光如电,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天人风姿。

    白衣飘摆,袖摆猎猎。

    乌青长发泼墨而散,在风中凌乱狂舞,有如万条青丝小蛇。

    又恍生虎啸。

    观渔城上空,肉眼不可见的白气如山,幻化凝聚,最终成为一条狰狞白虎,盘卧于高空,张嘴虎啸。

    向南方。

    天穹起闷雷。

    人间有白虎。

163章 落子待输赢() 


165章 持戟,问人间无敌() 
天青色夜空,骤起滚滚闷雷。

    将军坟下已无一人——至于黑暗里藏着多少人,赵雄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在他眼里多少人都不重要。

    真想走,六千人便能阻我?

    能杀出高手云集的临安,何惧观渔城这些跳梁小丑。

    雄姿者,飒也。

    将军坟守墓人,正是当年坤王。

    此刻倒提方天画戟,目视四方,豪气如云而笑,“魑魅魍魉徒为尔,出来罢。”

    隐匿在黑暗里的李汝鱼按剑欲出。

    被身旁的闫擎拉住,摇摇头,示意不到时候。

    陛下欲以六千杀一人,当然不是夸大其词,此刻观渔城守兵,除了一千人驻守城头,以防北蛮夜袭,其余五千守兵皆刀出鞘,在将军坟三面街巷里默默静待。

    领兵之人夏侯迟。

    而自己和李汝鱼,就是那两柄剑。

    但在出剑之前,先出刀。

    闫擎没见过李汝鱼的剑道,倒是见着他练习,拔剑、劈剑,周而复始,简单而浮躁,少年却乐在其中,仿佛练的是高深剑道一般。

    闫擎有些不确定。

    陛下就相信这少年能用这么简单的拔剑、劈剑之术,杀赵飒?

    李汝鱼退了回来。

    在来此之前,闫擎终于说了实情,欲杀之人,如今的身份是将军坟守墓人赵雄姿,真正的名字叫赵飒。

    这是一段秘史。

    民间并无多少人知晓赵飒化白虎浴雷杀出临安城的壮观事,仅知永安二年,赵室昭告天下,坤王赵飒染疾,太医救治无方。

    李汝鱼也不知道。

    但却愿意为女帝杀之,只因闫擎转述了女帝一句话:赵飒不死,等太子赵愭分政,他必将揭竿而起,届时乾王赵骊的西军、潜伏朝野的坤王旧党响应,大凉天下必将满目疮痍,北蛮若在趁势南侵,那一日山河沉沦,黎民无生。

    李汝鱼不是菩萨。

    但是人。

    虽然觉得这话有些危言耸听,可道理实在。

    所以,便杀。

    李汝鱼从没想到过,他这淡淡而起的冷漠杀心,是否是受到了脑海里那颗有形物质的白起之心影响。

    不过想到了也无奈。

    白起之心在脑海里,有形无质,无可除之。

    黑暗里,第一把刀登场。

    接着是第二把刀。

    第三把刀。

    无数刀。

    刀光雪亮,即将黑夜的将军坟前荧光一片,若是从极高极远的天空下望,便似无数星星闪耀,汇聚成数条星河。

    星河直指将军坟前守墓人。

    没有人说话。

    杀守墓人者,加勋,连升三级,连夜调任河间府,并赏银万金。

    人为财死。

    况且连夜调任之后,不用死守观渔城。

    鬼知道接下来北蛮大军攻城后,还能不能活得到援兵到来的那一天。

    人皆求活。

    于是一片刀光向前,雪亮刀身映照着一双双血红的眼。

    赵飒单手持长戟。

    大笑一声,“尔等空有青血,不洒疆场,却洒落将军坟前,待得明日,北蛮大军攻城,城破之后,尔等去往地下有何颜面见老将军!”

    话落,挥长戟。

    丈二方天画戟划出一道半圆弧,啸声如虎。

    随之而起的便是阵阵崩碎声,以及接二连三的闷哼声,更有两人,便被长戟连人带刀扫为两截。

    尸首两分却不死。

    发出惨绝人寰充斥着绝望的嚎叫。

    又被无数刀刃崩碎声所掩盖。

    天上闷雷滚滚。

    地上长戟纵横。

    赵飒一夫当关,仅是简单的挥舞长剑,却无一人可近一丈以内,尸首越堆越多。

    血腥味渐起,旋即浓稠如水,令人闻之作呕。

    没有人退缩。

    虽然没人想到一个守墓人,却如大凉枪神岳家王爷一般万夫莫开,不可触及。

    功名富贵在前,退是死,进亦是死,不如殊死一搏。

    于是恐惧绝望里,依然带着一丝微弱希望。

    是人,总会力竭。

    人如蚁群,蜂拥着赴死,又在赴死里带着那卑微而渺小的希望——赴死而求活,皆在一线之间,谁也不知道谁会是那个幸运儿。

    五千人杀一人。

    杀不死,还有守在城头的最后一千人。

    宁失一城,不活守墓人。

    十人,百人,人不断死,尸首不断被拖开,人不断蜂拥而上。

    赵飒却越战越勇。

    单手持戟,银光如龙,纵横捭阖处,似有虎啸声声,简简单单的大开大合,却是一力降十会的高深境界,无一合之人。

    一批人倒下,后面的人立即填上。

    方天画戟却似永不朽钝,长戟在手的赵飒,屹立如山不动一步,单手随意挥洒,面无表情的肆意着又极其写意的收割着生命。

    其头顶天穹,乌云滚滚闷雷滚滚。

    这一刻的赵飒,是无敌的。

    无敌是一个词。

    是一种姿态。

    是一道光。

    更是血。

    是命。

    杀!

    黑暗里,李汝鱼按剑而立,双腿微屈。

    脸色依然苍白的黑衣人闫擎亦不言不语,单手按剑柄。

    两人在等。

    等一个能够一击致命的机会。

    两人也很震撼。

    甚至能够感受到彼此之间的绝望——单手持戟便有无敌之姿,天穹闷雷滚滚却不落,作为异人的赵飒,显然并没出全力。

    永安元年,他能在惊雷不断的情况下,杀出重围,战力之高骇人听闻。

    蛰伏十二年,依然无敌。

    何时才能逼得天穹落惊雷?

    李汝鱼和闫擎两人心中都没有底,只能安静的看着人不断死去,安静的等待着机会。

    但如此杀下去,也许天上无惊雷,赵飒就会彻底杀疯这些普通守兵。

    时间很快,也很慢。

    人一片接一片的倒下,依然无人退缩。

    这正是女帝苦心积虑想要的效果——欲要六千杀一人,就必须断掉这六千人的生存希望,所以才会有观渔无援兵的局面。

    如此,他们才会为了一丁点的希望拼命。

    如此,才有堆杀赵飒的渺茫希望。

    就算堆杀不了,也还有刀,还有剑。

    但无声赴死的守兵开始犹豫,甚至有人开始畏缩着不再上前……如传染病一般,人皆被赵飒杀破了胆,再也看不见那微渺的希望。

    这位持戟守墓人,俨然已是人间问无敌之姿。

    又几个守兵涌上。

    赵飒知道,当自己杀破人心时,便是杀出重围之时,此刻情势尽在眼前,只要再杀了这几个人,便可主动杀向人群。

    然后逍遥离开观渔城。

    不必等死。

    不必投奔北蛮。

    换一个地方蛰伏在大凉,等待赵愭分政的那一日,又或是等待着王琨、赵骊的叛乱,天下大乱时,便是我赵飒东山再起日。

    方天画戟随意挥洒,欲彻底压垮守兵那绝望着即将崩溃的心理。

    戟光闪耀。

    赵飒却咦了一声。

    锵!

    长戟倒弹而起。

    一道刀光,照亮了将军坟的夜空,如星河之中的明月,闪耀至极,又似一道闪电从九幽破空而出,强势无匹的硬撩方天画戟。

    旋即趁势而入,狂野绝伦的走中宫,欲要一刀两爿。

    真正的第一把刀!

164章 夫子夫子() 
燕云十六州,青血男儿尸堆雪。

    临安,盛世繁华。

    西子湖畔歌舞升平,船娘荡漾在晚风里,多少花船笑春风,又多少风流忘归门。

    沙场埋骨多少青血男儿。

    红颜便葬去多少读书人。

    夜幕下的临安灯火辉煌,一派靡靡。

    大内皇城里某一个地方却截然相反,虽然亦是灯火通明,却冷冷清清,安静到让人怀疑这里是否还是人间。

    监天房里有人。

    一身海蓝长裙迤逦拖地,惊艳着安静的时光。

    妇人负手,盯着一旁的那缸水。

    垂垂老矣的老监正有些疲倦,坐在椅子里没有起身的意思。

    两人都没说话。

    只是盯着缸水里的那条鱼。

    白鱼。

    巴掌大的鱼浑身雪白无杂色,先前跃出水面后,便一直在北方水域里浮游,吞吐缸水,如白龙戏水,端的是无所束缚。

    “赵飒,你终究还是现身了。”

    妇人平静喃语。

    年关之前,观渔城那位世家出身的守将调任顺州,岳家王爷本该迅速从镇北军其他辖镇调一位老将过去镇守,但一封密信不经镇北军,直接送递到钦差建康的赵长衣手上。

    赵长衣回临安后送递垂拱殿。

    其后妇人一纸诏书,将岳家王爷从其他地方调人过去镇守的意思拦了下来。

    那封密信出自观渔副将夏侯迟之手。

    内容很简单:将军坟守墓人,疑似当年坤王。

    妇人彻夜不寐。

    自己从深深后宫里杀出,宠冠六宫,符祥八年,太子赵愭出世,顺宗陛下老来得子,喜不胜收,其后大肆选秀,欲要为赵室再添皇子。

    适时,坤王赵飒甚得顺宗青睐。

    按照顺宗明里暗里的意思,若是他驾崩之后依然无皇子,则传帝位于皇弟赵飒。

    但赵愭的横空出世,让这一切成为泡影。

    谁都知道,一旦等皇子赵愭长大,天下必然落入他手。

    符祥九年顺宗驾崩了。

    其后,那个冬天格外严寒,临安处处见飞血。

    赵飒欲做黄雀。

    其后因谋臣的一着错棋导致全盘皆输,其后赵飒杀出临安,那位一着昏手致使功亏于溃的前参知政事赵旻赵相公,事后被自己清算,死后赐了个恶谥文灵。

    若非如此,今时的大凉君王说不准便是那位坤王。

    妇人难以心安。

    哪怕只是疑似,也不敢丝毫大意。

    知悉消息后,没有放出南北镇抚司,深恐打草惊蛇,而是一直布局,借助籍田礼沈炼之死,麻痹天下,以为自己只是想利用战事弱世家。

    其后又安排护驾有功的李汝鱼前往观渔城,并有剑道高手闫擎。

    燕云十六州战事,檀州等地战败,一则是吸引天下人目光,二者是试探岳家王爷——他杀赵浪而出兵,本在自己意料之中。

    而北蛮大军进逼观渔城,由女将军安梨花率领,显然消息走漏,被潜伏在大凉的北蛮细作传回了上京。

    能够知晓赵飒在观渔城,有几人。

    开封的蟒服男子。

    闲安郡王赵长衣。

    乾王赵骊。

    但这三人没有告知北蛮的动机,如此只有一人:相公王琨。

    燕云战事其他两路局势已定。

    北蛮此举,一则心存侥幸能让赵飒投奔,二者顺势看看有没有可能籍由云州撕破燕云的对峙局势,打造出另外一个局面来。

    但注定徒劳。

    观渔城六千加两剑,杀一人。

    功成,云州出兵配合观渔城而拒北蛮。

    若万一赵飒不死,投奔安梨花,那么赵长衣会遵从自己旨意,拥兵云州弃观渔城而死守,等待西军从蜀中入云州增援。

    赵骊分得清轻重。

    这个时节,他只能无条件的配合自己。

    况且,有大凉重器之称的蟒服男子和枢密院狄相公坐镇在燕云锋线,会拦不住北蛮,那就成了大凉的天大笑话!

    一人即可镇北,何况又将枢密院狄相公派了去。

    就算赵飒反了大凉,他一人也难撼大凉双重器。

    这一盘棋,大凉立于不败之地。

    只是大成与小成的区别。

    赵飒死,大成,世间再无白虎坤王。

    赵飒逃,小成,叛凉的坤王何足惧哉。

    妇人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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