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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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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砚池,墨池,似乎是一个意思。

    羲之,是某个人名?

    徐晓岚是异人无疑,那么他诗中羲之的洗砚池,是不是自己梦境里那个异人的墨池。

    如果这个羲之就是自己梦境里负手青山的读书人,那么异人徐晓岚认识他,说明一件事:至少某些异人,认识另外一些异人。

    再推论一下,很可能是普通人认识大儒,又或者是后人认识前人。

    异人徐晓岚明显不是普通人。

    但他诗句中对羲之的洗砚池推崇至高,说明这个叫羲之的人,是个更甚于徐晓岚的存在。

    想到此处,轻声问沈炼,“我能不能进一次春楼?”

    自永安元年,北镇抚司成立之后,所有的异人卷宗皆放在春楼,可以说,那才是真正的《大凉搜神录》,也许能从其中找出一些端倪。

    沈炼默默的盯着李汝鱼,“你是不是想得太美好了?”

    李汝鱼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反正你现在也不是很想杀我。”

    “那是我想利用你。”

    “你为什么不能像柳向阳一般,直接去杀了乾王,杀了异人沈望曙,甚至杀入宗正寺,再杀了沈琦,以此来问大凉权贵?”

    沈炼想问的话,是有情人为何不能终成眷。

    沈炼盯着宣纸上的字,沉默了一阵才道:“会有那一天的。”

    会有那一天。

    我会亲自提刀在女帝、赵骊以及宗正寺诸官员面前,问他们,为什么要剥夺他人的幸福和自由,也会告诉那个不孝子,无论你是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不孝而不悔者,我送你归去。

    但仅靠自己一个北镇抚司副千户,极难。

    所以将一身希望放在李汝鱼身上,既然赵长衣青睐他,女帝看重他,江照月说他身上有某种秘密,那么他将来必然会成为大凉风云人物。

    借助李汝鱼,自己总会等到一个机会。

    自逐出沈族的沈炼,就这么理直气壮的住进了李汝鱼的小院。

    李汝鱼看着一夜白头的沈炼叹息,有些道理,现在讲给他听,被仇恨埋没的他也不会往心里去,沈知音的悲哀归根结底,不是自己逼死,也不是女帝见死不救,更不是赵骊落井下石,而是天下世道。

    世道如此。

    世家和皇室颜面共同催生了这个悲剧。

    宗正寺将先皇女眷中无子女的送入广宁观,沈琦等一众世家权贵漠视亲情而重权益,从各自立场上来说,沈知音的存在都是小,家族、赵室的利益是大。

    舍小逐大,人之本性。

    所以女帝没错,宗正寺没错,沈琦更没错。

    错的是沈炼,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了正确的人,最错的是世道——但世道不可改,至少大凉的天下不可改。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也会有社会分层。

    无论任何时期,社会分层催生的世道,只会让部分人得到满足,而更多处于弱势的人,必然会被剥夺部分利益。

    这是不可消除矛盾,永远存在,任何王朝都一样。

    李汝鱼一声长叹。

    盛世永安下,亦有个人在世道下的苍白无力,老铁曾说过的举世大同,存在吗?

    将来有一天,当自己和小小面对世道时,又该如何。

    唯一策。

    拥有凌驾于世道的地位和能力。

    比如永镇开封的岳家王爷,他就算是喜欢上青楼女子,欲娶回家当正妃,大凉读书人也不敢放半个屁,哪怕是爱上女帝,也有一争的资本。

    所以,自己必须更加努力。

    有一天,自己有着可以对赵长衣,对陈郡谢氏,对女帝,甚至于对整个大凉天下说不的底气!

    李汝鱼抬头望向西方的天空,那个人儿,此刻应该在梦中罢。

    同一片青天下,我在想你。

    你呢,在想我吗?

131章 临安侠客行,萝莉会词魁() 
这一日临安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国子监下太学。

    太学毗邻西子湖。

    天尚未亮,便有数百读书人汇聚向太学,提着灯笼带着奴仆,黑夜里的临安仿佛有数条火龙向两个地方汇聚。

    读书人去太学参加艺科。

    临安京官去大庆殿参加大朝会,都需要四更起身五更出发。

    李汝鱼半夜惊醒后没再入睡,等着临近时间后,去买了早食回来,留给沈炼和花斑,然后换了一身儒衫,揣着从礼部领回来的应举证明,提着灯笼前往太学。

    太学外已聚集了数百人,熙熙攘攘,皆被栅栏挡在场外。

    不似常科和制科,艺科只需要一日就能考完,应举人数的规模也远远不如,是以五更后开始检查举子,辰时末开始考试。

    太学外,礼部、国子监、翰林院的小官小吏已经就位,从禁军里调出来负责考试秩序的士兵罗立在栅栏后,盔甲鲜明。

    李汝鱼没有熟人,不愿意掺和到人群中,便在最外围街道找了个角落,安静的站在树下等着。

    “李汝鱼?”

    声质有些奇怪,似乎是正在经历变声的阶段。

    李汝鱼侧首,看着不远处十二岁的儒衫少年,有些诧异,“你认识我?”

    少年相貌普通,脸上有十几颗细痣,使得少年平添了几分粗犷气,穿着寻常读书人喜好的青衫,诡异的是腰间悬了把刀。

    绣春刀。

    这么小的少年,何来绣春刀?

    少年眯缝着眼上下打量李汝鱼,眸子里有着异于常人的沉稳,让李汝鱼仿佛看见了另外一个自己,闻言答道:“天下谁人不识君。”

    临安应举艺科,所有举子中仅一位少年。

    以滚字帖冠京华的李汝鱼。

    事实上此刻已有无数道眼光看了过来,只是有些拿捏不准哪位才是李汝鱼,是那个儒衫负手立树下的少年,还是那个腰间负绣春刀的少年?

    李汝鱼也有绣春刀!

    李汝鱼笑了笑,“谬赞了,你有何贵干。”

    十二岁的少年颇有大人模样,一手抚颔,点点头,“就是来看看,让我父亲‘殉职’的人,究竟有何特异之处。”

    殉职二字,语气略重。

    李汝鱼莫名其妙,“你父亲?”

    少年嘴角浮起一抹哂笑,“北镇抚司总旗朱七,殉职于江秋州某县境。”

    朱七?

    朱七的儿子,难怪会有绣春刀,应是朱七的绣春刀——北镇抚司惯例,若是父亲殉职,可保留绣春刀,留待其子嗣补缺。

    李汝鱼倏生警惕,“你父亲并不是死在我手上。”

    少年摇头,“不用紧张,我现在可不敢杀你为父报仇。”

    李汝鱼哦了一声,“那你……”

    少年转身,走向黑暗里,“我只是来看看你,并且记着你的样子。虽然我对那个爹有些不满,觉得他迂腐而且无能,但他终究是我爹,也用命给我换来了锦绣前程,是以有一天,我会来取你头颅。”

    “记住,我是朱八,朱七的儿子朱八!”

    李汝鱼唯有苦笑。

    朱七生了那么多儿子?

    都排行到八了……

    栅栏处一阵喧哗,却是负责杂务的官吏指挥着禁军士兵开始检查举子,一众人准备进太学考试,李汝鱼看了看,找到书法举科入口,排在最末,安静等着。

    艺科的搜检比之常科、制科简单了许多,栅栏处第一次检查,进去后再检查一次,便直接进入考场,不似常科制科的搜检,两次检查后举子还要沐浴更衣,换上制式衣衫。

    书画科的考厅也不是单间,每一个举子一间的那种布局。

    而是偌大的院子里,搭了棚子,防止下雨或者日头毒辣,所有人都在一起考试,当然,该有的保密措施还是有的,比如除了由禁军士兵担任监考人员,考官是不能出现的。

    所有书画作品都会糊名,直到取中或黜落之后,才会有礼部官吏拆开名字,落第的自然不需要管,只需要将取中的作品按照考官取定的名次揭名、制榜,上交礼部后送递陛下御书桌。

    偌大的考厅里,李汝鱼看见了周素怀。

    这位曾在礼部仪制清吏司欲给自己难堪的草书大家,似乎并没有受到打击,依然意气风华,安静的磨墨之后,背负左手,右手提笔挥毫。

    泼墨而作。

    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隔得极远,李汝鱼也看不见周素怀写了什么。

    静下心来磨墨,片刻后铺展宣纸,先在右上角落下自己的应举号,再写下户籍和名字,其后沉吟片刻,心神合一,开始在宣纸上落笔。

    李汝鱼写的《侠客行》。

    永安十二年,蜀中锦官城来了两个异乡人,一位夫子,酒不离手白衣胜雪,总是一副沧桑落寞气,引来无数大家闺秀青睐;一位小萝莉,抱着夫子的剑背着书,总是累得小脸儿绯红,倾国倾城的容颜惊艳了锦官城众多少年。

    在一次文会上,喝酒不做声的夫子目视满堂读书人,大笑复大笑,说了句此些字词拼凑也可为诗词乎,在众怒之下,那位小脸儿绯红的小萝莉放下怀中剑,起身而吟诗。

    诗成,满堂寂静。

    一诗惊满座。

    自此,小小之名盛锦官,不输临安凤梧江照月,亦不弱悬名《咏絮录》的河东柳家丑女。

    皆言小小来年必然悬名《咏絮录》。

    那首《侠客行》迅速传颂开来,从蜀中文人笔下一路开花,一直传到大凉的北方、南方和东方。

    大凉读书人,无人不知锦官有小女,抱剑负笈游学而作《侠客行》。

    李汝鱼在江秋州时已听过那首诗。

    和小小当初在扇面村所作的有一些出入,添了不少句子,改了个别词字,估计都是在夫子教导下写出来的。

    否则仅凭当初那雏形诗作,何以惊大凉。

    李汝鱼挥毫泼墨而作。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身藏功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临安有人写下侠客行。

    ……

    ……

    蜀中有个白衣胜雪的夫子,带着抱剑背书小脸儿绯红的小萝莉,出了江油城,夫子骑马,小萝莉骑毛驴,行走在秋收的田野间。

    “夫子,不知道鱼哥儿在临安怎么样了。”

    “他啊,今日应举艺科。”

    “鱼哥儿能中么?”

    “那怎么可能,他的字比你还不如,估计还是得你祖父谢琅走点人脉。”

    “可鱼哥儿写了兰亭集序被雷劈了,夫子你写的却没有呢,我觉得你是嫉妒鱼哥儿。”

    “那是因为……赶路,恁的那么多话,没羞没臊的紧,还没成为他小娘子,就敢不尊重夫子了。”被小萝莉怼得恼羞成怒的夫子无奈的饮酒。

    暗道了一声那谁谁谁,有本事来跟我比诗?

    小萝莉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你就是不如鱼哥儿嘛。”

    夫子翻白眼。

    小萝莉望着田野间的农夫,心思飘得很远。

    鱼哥儿,你还好么。

    鱼哥儿,我等着呢,等着你送我一座城。

    我俩的城。

    秋高气爽将入冬,蜀中山野间,有夫子和小萝莉负笈游学,在蜀中留下一段佳谈后,过秦岭北上而入关中,欲去文会悬名《咏絮录》前三甲的关陇李家那位女词魁。

    锦官城外,有个负黑白双剑的女侠望北方,破涕为笑。

    终于不用被人欺负。

    一旁同样负黑白双剑,来自江秋州醉香楼的女伎小红哭笑不得,小师叔,只要你拔剑,可以打一百个小萝莉啊,怎就那么怕她?

132章 草书如蛟,行书如龙() 
因有滚字帖在前,李汝鱼不担心有人对试卷动手脚。

    等考务人员收走考卷后,默默的跟随着人流退场——此时才巳时末,回到夕照山下的小院,还能赶上午饭。

    书法举项的考厅最为神速,其后是图画考厅。

    再就是琴棋两项,估摸着要下午才能结束,但彼此之间互不影响,

    负责此次艺科的主考官,会在下午拟定好中第的名次,明日一大早,在小朝会上送递到官家御书桌,若是没有问题,便会由礼部张榜通告天下。

    书法举项主考官是翰林侍讲学士宋徽,这位翰林侍讲不仅是符祥年间的二甲传胪,亦是闻名大凉的书道大家,精通行、草、楷三种字体,其自创的独树一格的“瘦体字”正悄无声息的影响着临安读书人。

    俨然将成老相公柳正清那般的书道开派宗师。

    从考官有三人,国子监主簿即周素怀老师蔡明天,擅草书;以行书驰名临安的礼部郎中范闲;职翰林院侍书,擅长小楷的柳春风。

    这位柳春风也是位传奇人物。

    柳春风和河东柳家没有半点关系,仅是姓柳而已。

    但却与柳正清并称临安“双垂柳”。

    有大才,擅词,艺科入仕却不善应酬,曾经女帝宣召让其写字,这位大佬当时正和远道而来的好友游西子湖,醉意熏熏中听到旨意,根本不鸟。

    说古有君王宣而不朝,今有春风不闻召。

    当然,最主要还是他那位老友是建康青楼里远近闻名的花魁。

    也是女帝仁厚,让他继续留在翰林院,不过官场升迁是没望了,然而杜春风自得其乐,丝毫不介意仕途前程。

    每日都是三两老酒往青楼,朝夕里和女伎作伴,写些春花秋月的小词,过着神仙般的小日子。

    这个考官阵容在临安书法圈子堪称豪华。

    临安五大书法家,齐聚四位,就差一位以自创柳体字傲视大凉的河东柳正清——这位相公致仕后养老临安,很少出现在人前,倒是培养出了个好孙女。

    悬名《咏絮录》的柳隐,就是这位老相公手把手培养出来。

    很快,诸位从考官取出了十份最优考卷,然后聚集在主考官宋徽的桌前,准备拟定名次——这个时候,需要精通行草楷三种字体的宋徽来拿定主意。

    十中取五。

    整个艺科,一共只取二十人,琴棋书画各五人。

    宋徽拿起国子监主簿蔡明天选出来的第一份草书考卷,小心翼翼的铺展开来,一边笑道:“能入蔡主簿法眼的草书,不知何等造诣,怕是要成为今次书法项第一罢。”

    字如其人。

    擅草书的蔡明天有狂儒本色,曾笑言行书我不如柳正清,楷书不如柳春风,但论草书,临安我第二,谁人敢第一?

    可见其狂。

    众人视线落在那一纸草书上,神色各异,皆有赞赏之色。

    翰林侍书柳春风哂笑了起来,不言语。

    礼部郎中范闲笑意玩味。

    两人虽然不擅草书,可眼光不差,一眼看了出来,这纸草书里有蔡明天的痕迹,再笨的人也能猜出来,这是蔡明天得意门生周素怀的考卷。

    但有不得不说,蔡明天还真没有破格徇私。

    这是一幅草书词作,出自大凉兵神岳精忠的传世精品《满江红》。

    这一纸草书龙飞凤舞,宛若青天流云来去无痕,每一个字都在述说着狂傲之姿,字词相连一气呵成,钩丝竖剑横刀,铁钩银画之间,磅礴气势骤生,如蛟蛇出海。

    宛若大河之水天上来,一泄千里。

    配上《满江红》热血激昂的壮丽瑰词,众人眼前仿佛看见马蹄南望怒发冲冠的大凉兵神,于沙场之间纵横捭阖。

    字与词,相得益彰。

    比之柳春风和范闲更懂草书的翰林侍讲,本次主考官宋徽拍案而叹:“好一幅满江红,好一手狂草,此子当为魁首!”

    揣摩许久,眼珠子几乎要落到宣纸上去,叹为观止,“此子,当成一代大家!”

    范闲呵呵笑了起来,却多是皮笑肉不笑的味道,“那倒是要恭喜蔡主簿了。”这话多少有些挪揄的味道,骨里带刺。

    蔡明天一笑置之。

    这里面还有个小故事,周素怀最后一次制科落第,范闲也是从考官,根本没让周素怀的试卷送到主考官那去,直接以其卷上有污而沦作废卷,事后周素怀等一堆相同遭遇的寒门举子在礼部那知道真相后,当夜在西子湖畔喝酒,大骂范闲心狠手辣生儿子没**。

    宋徽拿起笔,欲要在上面点名,“此取一甲罢。”

    范闲却忽然伸手拦住宋徽,“这样是否武断了些,后面还有呢,不见得比此卷逊色。”

    柳春风依然笑而不语。

    若非女帝陛下钦点,他才不愿意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更忧伤的是,被关在太学足足半月,没办法和那群粉颈香腮的女伎们诗酒词相会,人生顿时淡出了个鸟来。

    蔡明天终究是有良心的大凉读书人,更为了避嫌,“理应如此。”

    于是又看。

    当最后一封考卷铺展在众人面前时,气氛骤然安静,就连无心阅卷排名的柳春风,也倏然靠近了一步,盯着那张卷子,呼吸急促起来。

    《侠客行》。

    大家并不陌生,蜀中那个负笈游学必将悬名咏絮录的小萝莉所作。

    “行云掠流水,飘逸若龙御风,书道天人之姿也!”

    柳春风一字一字看去,深呼吸一口气,这位清高孤傲的临安双垂柳之一,纠结了许久,才给出了这么一个自诩算是一语中的的评价。

    蔡明天死死的盯着,“吾不如矣。”

    宋徽作为精通行草楷,又自创瘦体字的书道大家,此刻内心之震撼无以言表,良久才长叹:“蔡主簿之言不差,此字……我也不知如何评价。”

    当你水平比对方低,任何华丽的评价都显得苍白无力。

    范闲笑眯眯的看着三人,太清楚他们内心的震撼了,实际上自己先前的震撼,一点不比他们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是震惊,而是绝望,对书道彼岸的绝望。

    自己专精行书,整个大凉,自己的行书不敢说天下第一,但胜过自己一筹的屈指可数。

    可当看见这份行书,忽然觉得这么多年的书法白练了,在这一封行书面前,自己纵然再浸淫于书法百十年,也难以望其项背。

    此等行书,当为天下之魁,甚至数千年历史里,先贤宗师也难媲美。

    若先前蔡主簿门生周素怀的草书是一条蛟蛇出海,那么这一封行书,便是天上真龙舞人间,以绝对姿态碾压蛟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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