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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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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絮录》不变,收录的依然是天下才女。

    《墨韵录》则是收录天下尚未参加科举的年轻才俊,当然,也有例外,其中亦包括了北蛮和大理的个别才俊。

    因有《武经总要》之故,永贞四年,天下人的目光没有被《蒹葭录》上的女子吸引,更不关心《咏絮录》,对于男人扎堆的《墨韵录》,除了朝堂,民间更是不关心。

    大家只看《三十三剑客图》。

    今年的《三十三剑客图》和往年有些不一样,多了一些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人。

    榜首两人并列。

    夫子和剑魔独孤。

    第三人,则是剑魔城的风城主,第四人,本该是琅琊剑冢吴莫愁,但他已死,是以第四人成了年前被女帝请出的神将,西楚霸王项羽。

    第五人,则是墨家剑客。

    没有名字,因为纵然是朝堂也不知道那名毁容剜目的墨家剑客叫聂政……李汝鱼倒是知道,可惜定贤楼那边并没有来问他。

    第六人,则是如今坐镇渝州城的前枢密院副相公安美芹。

    第七人则是得了春秋之剑的李汝鱼。

    第八人和第九人争议很大,第八是岳单,第九是隋天宝,实际这两人在燕云十六州交手数次,并没有分出胜负。

    第九人是白虎神将赵飒。

    第十人是青衫秀才,第十一人是阿牧,第十二是回到琅琊剑冢的吴渐,第十三人则是如今隐居在圣人庙的道姑,第十四人是别院里逍遥自在的老铁,老铁之后是剑房之剑闫擎,排在闫擎之后的便是酷吏来臣俊……

    老镖师和薛红线已经离开大凉天下,未上图录。

    圣人不入图。

    是以没有墨家矩子和范文正,也没有汴河畔的直钩垂钓人。

    三月初一,女帝到了钦天监,让李汝鱼骑鹤去蜀中后,对那位小姑娘张河洛说道:“已准备妥当,随我去。”

    张河洛脸色难得凝重起来,“待我沐浴更衣。”

    女帝颔首。

    一炷香后,张河洛从钦天监后面,那座本是老监正张正常的住宿,如今成了她在大内的住所里走出来,换上了一身道袍,又背了一柄剑。

    道袍雪白,点缀云纹,逍遥道冠为紫金。

    乍然看去,这就是一位道家身份尊崇到无以复加的高人,只不过小姑娘本来粉雕玉琢,穿上这身道袍,也不像高人。

    反倒有些可爱。

    然而可爱的张河洛,背上又负一柄剑,这柄剑云吞鲨鱼纹,古朴沧桑之中透着大道之气,虽未出鞘,然剑鞘与剑柄相交之处,隐然可见细如发丝的电纹。

    并有轻微劈啪声。

    这便使得张河洛有些不伦不类。

    女帝蹙眉,强忍住笑意,负手前行,道了句早知你这样子,就该让你师父来了,好歹也是活了几百年的天师,比你靠谱些。

    张河洛撇了撇嘴,怒道:“我可以的!”

    师父才不行。

    他虽然是天师,而且是活了几百年的天师,甚至也可以是说龙虎山天师府的开山祖师,但今日女帝欲行之事,整个天下,只有自己一人可以。

    女帝笑了笑。

    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张河洛的身份确实非同寻常,且她背上那柄剑,正是天师府三大至宝之一,更是镇府之宝,远在云雨碗之上。

    天师剑!

    上可斩谪仙,下可诛邪戾。

    张正常虽然将天师府交给了张家子嗣张元吉,但天师剑却交给了张河洛,只不过这剑终究是天师府的,待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天师剑还是要还回龙虎山。

    今日大内,庄严肃穆。

    无数禁军士兵列阵,遍布大内所有地方。

    若是从上空看去,便会发现禁军的列阵图形,豁然是一个八卦大阵,阵图之心,便是整个大内最高的建筑。

    摘星楼。

    此刻的摘星楼,遍布着血色纹路,宛若一张巨大的符文。

    摘星楼下,仅有两人等候。

    一位女官捧着女帝的天子剑,正是江照月出仕地方后受到女帝器重的凤梧局怜儿,更受器重的柳隐则站在一旁,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捧了一瓮朱砂。

    在摘星楼四周,则有成百的禁军环绕。

    女帝带着张河洛来到摘星楼下,看了看柳隐,柳隐点头:“陛下,都准备好了。”

    女帝点头,回首看张河洛。

    张河洛也知道事关重大,没有使性子,伸出一只小手,掐指如飞,片刻后道:“吉时已到,上楼罢。”

    于是女帝率先登楼。

    张河洛随之登楼,捧剑的怜儿和捧诛杀的柳隐,亦跟着上楼。

    摘星楼上,神桌一张。

    摆放着香炉,旁边放着一只盛满清水的金盆,地上,是由张河洛用诛杀加上鸡血画出来的道家大符,将整个摘星楼都连在了一起。

    这一张大符,张河洛从初一就开始制作。

    足足用了一月的时间。

    不须女帝多说,等柳隐将朱砂放到神桌上后,张河洛来到神桌前,先在金盆之中洗了手,旋即点了九根香,插入神桌之上的香炉里,又退了一步。

    闭眼,一手拈道决,口中念念有词。

    “天地苍黄,宇宙洪荒,诸天之道,非常之道,山河气运沉万里,人间紫气耀北斗……”

    随着张河洛的念词,摘星楼遍布的符文,便似活了过来,如火焰一般跳跃蠕动,整个摘星楼,就似一颗遍布着血洛的心脏。

    张河洛越念越快。

    摘星楼上遍布的符文,便开始如烟气一般弥漫开来。

    最后更是响起一声大道吟唱,一条黑色大鱼从摘星楼里升腾而起,围绕着摘星楼四周,来回游荡,充斥着大道洪荒的先天之气。

    只不过这一幕,没人看得见而已。

    锵!

    天师剑骤然出鞘。

    天师剑上,缭绕着细碎闪电。

    刹那之间,天地变色,风起云涌,本是初春的临安,此刻却像是陷入了日落时分,天光昏沉恍若即刻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天穹之上,汇聚而起无尽七色云彩,其中雪白电光隐隐缭绕,在天穹七色云彩间流转,最后竟然勾勒出一条白色游鱼。

    张河洛的脚下,如烟气一般沸腾起紫金气,缭绕其身,最后竟化作一朵巨大的紫金莲花,璀璨绽放,笼盖着摘星楼。

    将张河洛衬托得几如神仙。

    此刻的张河洛,就是神仙。

    手中天师剑挑起一把朱砂,扫过九根香火后,猛然指天,剑尖之上,紫电冲天而起,破开云层上九天,宛若链接天地的细线。

    张河洛雪白的道袍无风自飘。

    浑身缭绕紫金电光。

    轻呼:“请诸天予苍生,今日定江山!”

    话音直达天穹。

    天穹骤起惊雷,游走在彩云之中的那条由电光勾勒出来的白鱼,倏然间一沉,大尾一甩,就这么顺着天师剑上冲天而起的那道紫电从天而落。

    在摘星楼游荡的那条符文化作的黑鱼,亦甩尾腾空而起。

    一黑一白两条阴阳鱼,相撞于半空。

    化作一片看不见的清光,如涟漪一般散向山川河流,笼罩着大凉整个天下,落在每一寸土地上。

    神桌之前的紫金莲花中,不见了张河洛,亦不见了天师剑。

    只见一本书。

    一本缭绕着鸿蒙气息的大书。

    此刻无风而翻。

    翻开了第一页,没有一个字的书页!

    此刻的摘星楼甚至于整个天地,都仿佛回到了天地未开之日。

    混沌、鸿蒙之气流溢。

    雪白的纸张上,如有看不见的笔墨在挥动,一笔一划的显现出一个字,一个蕴含着天道意志的古朴大字:凉。

    大凉!

    今日临安,河图洛书定江山。

无标题章节() 
龙虎山天师府。

    开春之后,所有的天师府道士都被召回了天师府。

    此刻天师府大殿前的广场外,整整齐齐的罗列着数十位天师府弟子,张元吉居首,跪在地上,面前放着云雨碗。

    大殿之中,龙虎山半山腰上白云观的邋遢老道士不邋遢,被历代君王敕封,如今是“正一策天奉运青曜定邪真君”的老道士,罕见的穿了一身干净道袍,手持拂尘。

    正是张河洛的师父,那位活了数百年的绝代天师,此刻一脸肃穆。

    天穹之上,骤然炸响。

    整个龙虎山天师府的人,都听见了一句话。

    “请诸天予苍生,今日定江山!”

    这位已被敕封为真君闻言,手中拂尘一甩,拈道决,大殿之中,骤然光彩大盛,一朵紫禁莲花蓬勃而起,漫过了大殿,直接覆盖了整个龙虎山山巅。

    此刻若有道家高人在山下望去,便会发现龙虎山成了花柄。

    顶着一株巨大的紫金莲花。

    老道士喃语了数句道家真言,旋即一声怒喝:“敕令,三山之神,五岳之尊,四海之王,恪守境地,镇冥运气!”

    大殿之外,张元吉率领数十道人齐喝:“请诸天予苍生,今日定江山!”

    龙虎山天师府上那尊巨大的紫金莲花,再一次伸展花斑,不仅笼罩了整个山巅,甚至也笼罩了整座龙虎山。

    更有十二道紫金光彩冲天而起,没入天下四方。

    青城山。

    公孙止水、方流年的恩师,那位白发苍苍的老道士站在松林间,望着云涛之海,在他的眼眸里,看见了龙虎山方向那一朵巨大的紫金莲花。

    但老道士都视而不见,他只是看着临安方向。

    南方的天穹上,一黑一白两条游鱼相撞于半空,化作一片清光没入天下每一寸土地之中,老道士依然不足为奇。

    真正让他吃惊的是,他看见了一本书。

    一本覆压了整个南方的大书。

    老道士颤颤巍巍,嗫嚅着嘴唇,良久才说了句,河图洛书啊……今日之后,这龙虎山天师府便是这天下道家之尊。

    旋即老道士笑了。

    此举,天下苍生之福,我辈修道之人,岂能不协力一二?

    老道士跺了跺脚。

    青城山晃了晃,随即整个青城山的花草树木都在摇晃,摇晃之中,无数萤火之光飘散出来,从青城山上流下来的无数条溪流之中,也飘出了无数萤火之光。

    青城山变成了一朵蒲公英。

    荧光飞落八方。

    泰山之巅,有个算命汉子手上拿着一杆卦旗,上书相天面地四字,身后更着一位道士,正是在落凤山认识的蓝道行。

    不过如今成了算命汉子的弟子。

    算命汉子看着南方。

    蓝道行也看着南方,有些吃惊:“师父,真如你所言,有人欲定江山。”

    算命汉子叹了口气:“可惜,因为局势的影响,女帝只能在临安摘星楼上祭天定江山,纵然有着先天神圣河图洛书,也有些勉强,若是能来泰山,则不会如此曲折。”

    封禅泰山。

    这泰山之巅,才是天道眷顾之地。

    然而开封有赵愭和王琨把守,岳单在燕云十六州,未平定赵愭和王琨之前,女帝绝然不敢来到泰山。

    倒也无妨。

    算命汉子看见了化作一朵巨大紫金莲花的龙虎山。

    又看见了如蒲公英一般遍布着荧光的青城山。

    笑了笑,“龙虎山那位开山祖师……唔,如今已是真君,这一次可是豁出了老命,少不得要折寿多年,连青城山那位尊长也出手,这是苍生幸事。”

    我只好也意思一下。

    否则我干嘛大老远的带着蓝道行来到泰山?

    算命汉子将卦旗拿到面前,伸出一只手,往卦旗上一抹,本有“相天面地”四字,在这一抹之后,便只剩下天地两字。

    旋即将卦旗往脚下一顿。

    卦旗入土。

    泰山,倏然之间跳了一跳,大地之内旋即想起轰鸣声,泰山之下的泥土之中,更似有八条金龙脱困而出,顺着大地,向着八荒六合游荡。

    所过之处,天地合鸣。

    插入天地卦旗的泰山,便似一颗钉子,将大凉这片天地,牢牢的禁锢。

    做完这一切,算命汉子已然全身大汗淋漓,仿佛大病了一场,脸色苍白至极,苦笑道:“这个时候,若是有人来窃取气运,才真是一步登天呐。”

    然而谁敢?

    这是事关苍生的大事,就算妖道左慈他也不敢。

    破坏了这一场定天地的道家大事,别说女帝,就是龙虎山天师府、青城山老道士,乃至于自己,都势必要将罪魁祸首惩于大道之下。

    同样是蜀中,漭漭群山之中的蜀后主行宫外,有位道姑站在春日里。

    道姑打扮的花蕊夫人神情严峻。

    她作为一个活了六百年的修道之人,焉能看不见化作紫金莲花的龙虎山和青城山,也看见了泰山方向八条金龙脱困,镇压天地气运的壮景。

    更看见了南方那一本遮天盖地的大书。

    河图洛书!

    花蕊夫人轻叹了口气,虽然不喜欢女帝,就如不喜欢百里春香一样,可不得不服女帝的手笔,她做了修道之人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毕竟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做得了的。

    况且,人间有几本河图洛书?

    花蕊夫人挥手。

    为你定大理罢。

    蜀中那片漭漭群山里,无数春花绽放,旋即万千花斑立地而起,化作万千蝴蝶,越过群锦官城越过蜀中落在彩云之南,彩云之南天穹之上,大道合鸣。

    临安夕照山上,小小那位恩师,赤脚女冠站在登山踏春的人群里,然而人群却仿佛看不见她,甚至有人从她身影里穿过。

    此刻负手看着大内。

    她只看见了一本书,一本巨大的书,书翻开了一页,上面显化了一个字。

    凉。

    女冠叹了口气,“为你定北蛮罢。”

    北蛮之北的漭漭雪山之巅,女冠曾在此坐而净心,此刻雪地之中,风雪倏然急卷,竟然凝聚成女冠的身影。

    风雪而成的女冠挥手。

    漭漭雪山之中,无尽雪花倏然南移。

    这一日,北蛮草原大雪。

    ……

    ……

    摘星楼上,紫金莲花慢慢散去。

    那本巨大的书亦消散,显出张河洛的声音,粉雕玉琢的张河洛,此刻只有玉琢没有粉雕,浑身苍白得可怕,仿佛体内血液已经流空。

    巨大的河图洛书不见,然而神桌之上,却诡异而神奇的悬挂着一张长近一米,宽一尺的琉璃色纸张,晶莹剔透还散发着混沌、鸿蒙之气。

    女帝叹服。

    果然和张河洛说的一般。

    张河洛,果然就是这片天下的河图洛书!

    长吁了口气,“成了?”

    从始至终,她和柳隐、怜儿的眼里,都看不见紫金莲花,更没有看见张河洛化作一本书。

    毕竟不是道家之人。

    张河洛疲倦至极,仿佛连说句话都没力气,只是微弱的点了点头。

    女帝颔首,示意柳隐去扶张河洛到一旁休憩。

    女帝从怜儿手上拿过天子剑,来到神桌之前,先上了三炷香,然后对着天地拜了一拜,轻声道:“大凉女帝,今祭天地,以作规矩,愿许之。”

    这是张河洛教的,女帝只是按照念而已。

    随着女帝这一句话后,天地有感。

    天穹之上,霞光漫天,祥瑞阵阵,无尽异香满临安,更有滚滚闷雷散四方,闷雷之中,大道之声宛若天谛仙音。

    漫天霞光,如花斑一般飘散。

    肉眼可见。

    整个临安,所有人都能看见,长街、庭院、田地里,无数人呆滞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女帝却心无旁骛。

    说完那一句话后,锵的一声长剑出鞘。

    出鞘的却不是剑。

    而是一道金色的荧光,晶莹剔透。

    以荧光作笔,在悬挂于神桌之上的琉璃纸张最上方,写下五个字:“武道之规矩”。

    旋即提行。

    再写两字:玉璞。

    玉璞两字甫成,大凉这片天下,整个大地之间,每一寸天穹,都在同时响起一声惊雷,旋即金光漫天,照射在每一寸土地、每一个人身上。

    世人皆为璞玉!

    圣人庙里,范姓庙祝负手看着南方,喜极而泣。

    汴河畔的草冢里,直钩垂钓人睁开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如释重负。

    南海之滨,有个骑青牛的牧童,横笛吹曲,忽然放下笛子,看着临安方向,一声长叹,说,此圣人,天地之幸矣,朝闻道夕可死也。

    这才是真正的圣人。

    我辈之模。

    牧童身后的南海上空,紫气百里,翻腾涌卷,大道吟唱阵阵。

    女帝此刻已经听不见,她的眼里只有那一张琉璃纸。

    提笔,又写两字。

    化虹。

    依次而写。

    凭虚。

    扶摇。

    万象。

    圣人。

    写下“圣人”两字后,女帝手中的荧光散尽,恢复成天子剑身。

    但那张写了“武道之规矩”的琉璃纸张,却如有灵识,飘飘晃晃着飞升上天,最终没入云彩之中,倏然一下,七彩火焰骤起,将琉璃纸张烧成灰烬。

    起清风。

    以摘星楼为中心,一阵阵清风如涟漪荡漾,拂过夕照山,拂过西子湖,拂过临安城,拂过绍兴府,拂过建康,拂过寿州,拂过开封。

    拂过蜀中锦官城。

    拂过北蛮草原。

    拂过南海。

    拂过东海。

    这一阵清风,拂过这一片天地的每一寸土壤,每一颗草木,每一颗泥土山石,每一颗流水。

    也拂过了每一个人。

    清风过后,天地骤然清明,草木更胜,溪水更清。

    天地之间,充盈着难以言说的气。

    宛若灵气。

    从天地万物之间飘荡出来,洋洋洒洒遍布着世间每一个角落。

    天下万民……只觉浑身更为舒畅。。。

    仿佛沐浴了一场温泉,洗精伐髓改头换面。

    读书人能感受到更多的天地灵意,武道修行者,仿佛能看见天地之间飘散着无数细小得比针尖还细小的白点。

    摘星楼上,女帝捧剑在胸前,对着东南西北四方微微一拜。

    舌绽樱语。

    “自今起,天下之道,皆在河图洛书。欲成圣者,大道顺兴,河洛许之,则可。河洛不许,大道不顺,逆天而成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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