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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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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谓春秋?

    胡莲先生先问岳平川,再问自己,究竟有何深意?

    春秋者,两个人尽皆知的首末季节。

    一春一秋,是一年。

    又泛指一顿漫长时光,或者说,如自己在夕照山看书借出大燕历史一般,春秋也可以是一段历史的浓缩岁月。

    胡莲先生的匣中究竟放了什么。

    这位青花儒衫的读书人,究竟又在大凉筹谋着什么。

    吱呀一声。

    门板推开,一位穿着红色襦裙的少妇,长相甜美中人之姿,摸索着来到门外,扬起手中的盆子,顺手就泼了出来。

    李汝鱼有些讶然,她为何对着自己泼来?

    不动声色的动了动。

    污水恰好泼在脚下。

    脚步声很轻,那红衣少妇似乎才悚然惊醒,一脸惴惴,“有人?”

    李汝鱼恍然,原来是位目盲的小娘子。

    笑道:“胡莲先生可在?”

    红衣少妇温婉的笑了笑,“在的,不知先生找拙夫何事?”

    红衣少妇笑起来时,脸上那两个很深的梨涡让李汝鱼没来由的想起了一位小姐姐,嗯,同样有着两个很深很醉人梨涡的女子。

    只不过她的秀戎刀很锋利,她的凤嘴梨花枪也很快。

    她是北蛮女子将军第一人,如今反了北蛮来到大凉,成了无主之人,如孤魂一般游荡在江湖之中,颇有女子豪侠之气。

    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何处。

    温声道:“我叫李汝鱼,与胡莲先生有过两面之缘。”

    红衣少妇啊了一声,有些歉意的甜甜笑道:“请先生稍等,奴家这便去知会拙夫。”

    李汝鱼行礼:“有劳。”

    片刻后,一身青花儒衫的胡莲先生来到门口,看着李汝鱼,叹惋的道:“当年岳平川知春秋,可不是我想要的春秋,这些年来,也就你有资格让我再问一次何谓春秋,然而你既不知何为春秋,纵然此刻找我,也无济于事,瑚琏匣不应为你开。”

    其实胡莲先生有些疑惑。

    胡莲匣道至圣的先生手笔,然而瑚琏匣中的半个春秋,却被人“借”去了半分。

    属于江湖的半分。

    这意味着,可开瑚琏匣之人,已出现在大凉。

    然而不是李汝鱼。

    那么会是谁?

    胡莲先生不认为赵长衣有资格,更不认为王琨、赵愭之流可以。

    李汝鱼笑了笑,看了看书铺里那位已经收拾好东西,等着和夫君一起离开书铺归家的红衣少妇,笑了笑,“能否请胡莲先生移驾一步,不至于扰了尊夫人。”

    胡莲先生回首看了一眼,颔首。

    心中倒是对李汝鱼这份细心多了一丝好感,道:“去众安桥罢。”

    桥上无人。

    李汝鱼正欲说辞,却见有人匆匆而来,直奔众安桥。

    只好停下等那人走过。

    却诧异的发现,胡莲先生明明看见了那人,却无动于衷,任由那人向着他走去,更让李汝鱼吃惊的是,冬月虽然清冷,足以照明。

    那人仿佛完全看不见胡莲先生,也看不见自己。

    就这么一头撞上了胡莲先生。

    在李汝鱼不可置信的注视下,那人如鬼魅虚影一般,就这么穿过了胡莲先生,消失在远处的黑暗里,端的是匪夷所思。

    难道世间真的有鬼?

    胡莲先生笑了笑,“不是你所想的鬼魂,只是读书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手段耳。”

    吾身所在处,别有洞天。

    和道家的一花一世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李汝鱼叹服。

    如此看来,这位胡莲先生很可能是一位文道圣贤——这倒是情理之中。

    没有忘记今日来此的目的,躬身行礼,“我本山野一杂人,没有什么独断天下的绝对优势,也没有天下无双的绝技,只不过因缘际会走入天下风云,得到女帝垂爱,又得君子旗之类的好友知交,然一路行来,如今将如朝堂仕途,内心惴惴难安。”

    胡莲先生笑而不语。

    李汝鱼想了想,索性畅所欲言,“其实此处惴惴不安也不妥当。我家夫子,虽然常说我不适合读书,远不如小小之才情,只适合练剑,看起来似乎是粗鄙武夫,然而很多事情其实我也能看透,其他琐事不说也罢,但说女帝之意,她欲让赵祯为君,又刻意提携栽培我为剑,也许她并无深意,只是顺势而为,但这顺势之下,却是大势所趋,只要我在未来的仕途之中不犯致命错误,将来则有可能权倾天下,成为大凉兼国之人。”

    胡莲先生颔首,“确实如此。”

    李汝鱼叹道:“然而天下何其大,我如今虽是微末,可不得不远见他日,将来若是一人兼国天下,则如临渊蹈冰,深恐一步踏错祸害万民。”

    胡莲先生略有赞赏,“所以呢?”

    李汝鱼想了想,“先前夕照山,岳平川曾说,他的春秋,在燕云十六州的新绿田野里,在铁骑剑光如雪里,是岳家忠良铮骨,是大凉安定,是天下苍生,是一腔碧血于一生,立北方一日,则北蛮不可渡燕云,立北方一日,则南北永无兵事。”

    “岳平川的春秋,是北方的‘岳’。”

    提及岳平川,胡莲先生颇有叹惋,“可惜,这样一代人皆,终究还是死了。”

    李汝鱼点头,“所以想问先生,我李汝鱼如果将来真的兼国了,那么我的春秋又是什么,还请先生指点,以平我心之不安。”

    胡莲先生大感意外。

    他以为李汝鱼已经猜到了自己瑚琏匣中所盛放的东西会影响甚至改变天下,所以李汝鱼此刻前来,必然是寻求一次机会。

    不曾想却是求惑。

    朽木亦可雕也!

    胡莲先生想笑,于是他笑了,道了一句夫子不仅剑好,教得也好。

    那就不妨让李汝鱼变得更好。

    这片天下需要一个更好的春秋,一个属于盛世的春秋。

    瑚琏先生坦然道:“岳平川的春秋,是基于他的北方之王,更是基于岳家的世代镇北,只不过他的春秋,终究没能大过他的心。”

    岳平川的心,在王妃苏苏身上。

    所以他毅然放弃了春秋,来到临安,为心而死。

    无憾。

    李汝鱼点头,深以为然。

    胡莲先生继续道:“你之春秋,说实际一点,其实本可以在我瑚琏匣中,本可以是我老师为你准备的半个春秋,但你如今,还没有开启瑚琏匣的资格。”

    老实话总是伤人的。

    然而李汝鱼却不觉得有丝毫不妥,自己现在确实还不够好。

    要更好。

    对李汝鱼这种虚怀若谷的气度,胡莲先生越发赞赏,这小子不读书真是可惜了,也是个造化弄人,偏偏是个剑道天骄,轻缓的道:“你是一名朝堂官员,你的春秋,在仕途之上,你若是兼国之人,你的春秋,则在天下江山。”

    “然而你是一名剑客,你能最快找到的春秋,在你的剑上,此谓春秋之剑。”

    “何谓春秋,剑道之谛也,亦是道。”

    顿了下,“道理我只能说这么多,余下的需要你自己品味,也许当有一天,你品味出了其中的道理,这瑚琏匣我不开启,它也会为你开。”

    又顿了下,一脸捉狭,“你不是已经擅自“借”走了半分么。”

    胡莲先生一直不知道那一次是谁从瑚琏匣中“借”走了半分属于江湖的春秋,今日在临安城外看见李汝鱼,他才醒悟过来。

    借半分江湖春秋的人,竟是当年那个在夕照山看书借大燕历史的少年。

    自己当初并不看好他。

    李汝鱼没有听到胡莲先生最后一句,此刻陷入了沉思之中,因为尚未真正在仕途浮沉,他还不能领会仕途的春秋,未兼国,不知天下的春秋。

    但练剑多年,他懂剑。

    李汝鱼站在桥上,站在胡莲先手一手打造出来的洞天小天地之中,想起了这些年练剑的过往,以及——初心。

    李汝鱼想到了很多。

    也明白了更多。

    最终,耳畔传来胡莲先生醍醐罐顶之言:“春秋之剑,杀为不杀,不杀为杀,手中有剑对众敌,心中无剑念苍生,此即剑道春秋。”

    李汝鱼倏然醒悟,忍不住一声长啸抒胸臆。

    腰畔那柄在嘉兴城购买的长剑,在鞘中颤鸣,颤抖声中,剑吟阵阵,声如龙吟,如那大江拍案卷起千堆雪。

    有青气自剑生,脱鞘入云霄。

    黑夜之中,青气冲天而起。

    如一柄青冥巨剑。

    直斩天阙。

    刹那之间,冬夜临安,鸟兽噤声万物臣服,天地似有合鸣,如黄钟大吕之声肃穆而隐隐吟唱,天穹之上,霞光四聚,又有异香平地生。

    一条常人不可见的紫色大鲲,快活的游荡在天际云霄之中,如巨剑纵横,遮掩了冬月。

    临安处处生剑吟,更有青气满临安,皆望众安桥。

    惊醒无数人。

    众安桥上,李汝鱼腰间长剑连鞘倏然崩碎,化作灰烬随风飘去,然而凭空又骤来无数浩然青气,化而有形,如生无数剑,凌空曼舞,所有青气皆如游鱼,围绕着李汝鱼漫天飞舞,宛若谪仙临世。

    壮观至极。

    无数春秋之剑。

    剑意起苍黄,舞于高山流水,荡于临安,又盛形于冬月之下,最终归于人间。

    李汝鱼腰间已经无剑,仅剩一道青气。

    青气为剑。

    此剑,名春秋。

    本是读书人的春秋之剑,如今,却是用剑之人,李汝鱼的春秋之剑。

    春秋一词,言简意深。

    简单去,便是春夏秋冬,一春一秋为一年。

    繁冗去,春秋便是岁月,亦是人间一隅。

    再深究,春秋便是大道一角。8

498章 这黑夜真长() 
    目睹此状的胡莲先生大笑着离去。

    离去之时,泪眼婆娑。

    先生,您之半个春秋,我尚未为之找到主人,然而弟子的春秋之剑,已有衣钵,此生已了却一桩心愿,但愿得春秋剑者,不负我春秋之心。

    李汝鱼有了春期之剑,若有得春秋之心,春秋之意,便是瑚琏匣易主之日。

    先生,您不来大凉看看吗?

    您可是后人口中的至圣先师,生平只见了那一世春秋,何不看看盛世下的春秋,又是何等艳丽风光?

    弟子或将亲眼目睹。

    幸甚。

    李汝鱼睁开眼,四下寂静鸦雀无声。

    瑚琏先生已归去。

    看了一眼腰间,佩剑早已化作灰烬,腰间也无青气为剑。

    李汝鱼轻轻伸出手。

    一缕青气凭空而生,化作一柄三寸小剑,立于手心,轻轻旋绕,发出微微而雀跃的剑鸣,绽放出羸弱青光,小巧玲珑中,却彰显着大道之醇正。

    剑道大成!

    然而李汝鱼心中却静如湖面,不悲不喜无风无雨。

    已得春秋之剑,却无春秋之心,更无春秋之意,我李汝鱼的春秋,依然路漫漫其修远兮。

    但我会找到它们的。

    轻轻弹指。

    掌心的青色小剑嗡的一声,化作一道极其渺茫微小的青色细线,直冲天穹明月,没入那头游走在天穹的紫鲲腹中。

    紫鲲怒吼,如打饱嗝。

    李汝鱼轻笑一声。

    心中,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毛细血管里,都能感受到洋溢的青气,青气如剑。

    从今后,自己不需用剑。

    却有千万剑。

    虽还不至于剑道成圣,依然还无法媲美不断拔高的剑魔独孤和夫子,但如果这一次再千里一剑,风城主纵然不败,也不能胜。

    然而无用!

    因为自己接下来的战场,不在江湖,不在剑。

    而在朝堂。

    李汝鱼对着春秋书铺弯腰做揖,行弟子里:“谢先生馈赠。”

    黑夜里仅有胡莲先生的笑声。

    随风而来。

    风来,李汝鱼的身影便绰约起来。

    风过,李汝鱼消失不见。

    夕照山下的小院子里,阿牧简单收拾了下房间,坐在院子里撑着脸,身旁堆放着许多腐朽的铁器,面容安详如老妇人。

    等良人归来。

    有风来。

    良人从风中踏步而出,负手如捉书,长衫在风中随风飘摆,一头乌黑长发更是飘舞如三千雪丝,几如仙人乘风而来。

    浑身上下洋溢着返璞归真的剑意——柔顺的剑意,让人只觉如沐春风,充斥着安全感。

    良人轻柔看阿牧,笑意盈盈。

    阿牧也笑。

    这样的他,很像当年登天摘惊雷而去的大虫。

    只不知道大虫如今如何。

    想必不输剑魔独孤和夫子了罢,大虫说过的哟,他也是剑圣呢。

    李汝鱼看着安详的阿牧,温声道:“夜寒,歇了罢。”

    阿牧点头。

    满身心的绽放,他回来了。

    真好。

    他没有赶自己走。

    真好。

    真怕他今夜被谢琅和谢纯甄逼着不回来,又怕他回来就将自己撵出这座小院。

    我已无法承受。

    ……

    ……

    罕见的喝多了酒,头疼得厉害的赵晋坐在书房里,身后墙壁上挂着一柄他最喜欢的佩剑,大凉人自文武并盛后,大多喜欢佩剑,尤其读书人。

    一手诗卷一手剑,何等的潇洒。

    只不过读书人的剑,大多是装饰之用,赵晋的这柄剑亦不例外,点缀了几颗珠玉在上面,亮光闪闪很是夺人眼目。

    但在剑道高手眼中,这剑就是废铁。

    最好的剑,是杀人的剑。

    而非好看的剑。

    比如今年冬初,大凉天下出现了一位剑道游侠儿,用的剑就是一块废铁片,在江湖之中数战不败,想必开春之后,必然悬名《三十三剑客图》。

    赵晋忽然回头。

    墙上的佩剑,莫名奇妙的在鞘中颤抖,剑吟阵阵。

    赵晋不是剑道高手。

    他看不见,从他佩剑之中有一道青气脱鞘而出,冲出屋宇没入远空,最终落在众安桥中,化作春秋之剑漫天炫舞如萤火。

    赵晋起身,走出书房。

    整个府邸,处处可闻剑吟声,亦有无数青气脱鞘飞往众安桥。

    看不见,不代表猜不到。

    眼线传来的最新消息,李汝鱼去了众安桥。

    赵晋知道众安桥有位高人。

    春秋书铺的胡莲先生,也知道那位高人有一个瑚琏匣,赵晋当然更知道,瑚琏匣,加上春秋书铺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那位胡莲先生不会是至圣先师。

    但却是七十二弟子最杰出之一,按说就算是至圣先师的弟子,也不至于如此神奇,然而这是病态的大凉,既然诗仙可以一剑挂银河,那么胡莲先生有春秋之剑便不足为奇。

    赵晋既然欲为赵室做些事,这段日子没少忙碌。

    也仔细研究过夕照山之事。

    赵骊和岳平川的死都算不得什么,但作为读书人,赵晋太明白当日出现在夕照山拦住岳平川的青花儒衫人的分量。

    更明白他问的那几句话的分量。

    所以赵晋曾经去过众安桥,拜访那位胡莲先生,若能得胡莲先生的恩师之助,就算李汝鱼以剑成圣,也不足以逆转赵室的大势。

    那可是至圣先师。

    至圣先师不仅仅是位文人,也是位高手。

    更何况还有七十二位弟子。

    然而赵晋很失望,胡莲先生确实见了自己,但坦言不知道至圣先师在何处,更是坦然,不会参与到大凉的江山争夺之中。

    他只愿见盛世春秋,此生足矣。

    然而今夜……

    李汝鱼去了众安桥,临安便生如此异象,和当日胡莲先生在夕照山前以春秋为剑时所造成的异象如出一辙。

    今夜胡莲先生不会出剑。

    那么出剑之人必然是李汝鱼……

    赵晋越发觉得头疼。

    收服了一位秦绘的得意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有些恼恨的盯着长空,怒道:“黄袍加身建立一朝,又黄袍加身建立大凉,然而有什么用,赵室终究还是立如危卵!”

    “你就是个悲剧!”

    “第一朝出了个烛光斧影!”

    “这一朝,又出了这些个幺蛾子,先是被北蛮铁骑南下,吓得你那些后辈子孙躲到了临安,更是出了些无用子孙,让一个女人得了江山,你在九泉之下哭成狗也没用。”

    “狗屁的高宗,恢复半壁江山又怎样,还不是选错了储君。”

    “狗屁的仁宗,仁了一辈子,又选错了储君。”

    “狗屁的顺宗,就是个庸才,脑子里都是狗屎,竟然心甘情愿的将赵室江山交给一个女人,赵愭年幼当不得储君,就不敢交给赵室其他子弟,也比如今这状况好!”

    “老赵家的这些子孙,都他妈混账东西!”

    “又要让老子给你擦屁股,腻了腻了,老子不爽的很,去你妈的赵室,爱死爱活,老子反正不管了!”

    骂得兴起的赵晋忽然间就不出声了。

    一屁股跌坐在台阶上。

    许久,才轻声叹了句这夜真他妈黑。

    然而冬月皎洁。

    良久,赵晋才起身,拍了拍长衫上的灰尘,无奈的叹气,“老子欠你赵家的,最后一次还了,还不了,元朗你也别怪我。”

    不是我赵晋不行,实在是敌人太强。

    如今稳坐垂拱殿的那个女人,真心是千古女帝,一点也不比大唐那个武则天差。

    甚至更强。

    那个李汝鱼,真尼玛怪了,怎么都不死。

    很容易让人想起,这个李汝鱼会不会就是汉光武帝刘秀,总有种天命之子的错觉。

    如果女帝是赵室嫡出多好。

    如果李汝鱼是赵室子弟多好。

    哪有这许多烦恼。

    ……

    ……

    福宁殿中,烛影摇曳,灯火辉煌,彩纱飞舞,在烛火的映照下一片暖红,整个地面都铺了暖色系的地毯,显得极其温暖。

    烛影摇曳下,福宁殿中凭空生出几许暧昧几许温情。

    再有女子肉香味弥漫。

    端的是旖旎。

    更旖旎的龙床之上,女帝着睡衣,斜躺在床上,一双腿,一双充斥着矛盾的腿,就这么没有丝毫遮掩的露在烛影里,在烛火中,触目惊心的雪白。

    很美。

    美得没有丝毫人性,美得不似凡人所有。

    那双腿很长。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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