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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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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势瞬间明朗。

    李汝鱼去圣人庙,那里地势狭窄,适合刺杀。

    于是改为英布去对付阿牧和解郭,自己来刺杀李汝鱼,皆是必胜的把握。

    但千算万算,没算到李汝鱼也是一名刺客。

    而且这名刺客捉剑如捉匕,隐隐然觉得似乎是某个自己知道的异人:如果真是那名敢去刺杀千古帝皇的刺客,自己胜算真不大。

    道姑心中很苦,一击不能得手后,被李汝鱼撕咬住无法脱身,两人之间展开了一场属于刺客之剑的厮杀,虽然不壮烈,但波诡云谲险恶瞬间,任何一个细节都能决定生死。

    圣人庙外石壁里的小道上,寒光时闪时显。

    但却不见李汝鱼和道姑的身影,两个人仿佛都在虚空之中,只有遭遇时才会发出致命的攻击,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然而在圣人庙前的范姓庙祝眼里,整个石壁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纸张,像一扇扇门扉,隔断出了无数个看不见的空间,李汝鱼和道姑就在这些空间里穿梭。

    不断的藏匿自身遮掩气机时,又寻找对方的藏身之所。

    无声的战斗却诡异莫测凶险异常,一时之间难以分出高下。

    这是种很奇妙很难说的感觉。

    李汝鱼确信,此刻的身体属于自己掌控,自己的意识不仅是身体的主宰者,也是脑海里那片天地中独一无二的俯视者。

    但不同的是,当荆轲出现后,自己忽然知道了一些东西,一些身为刺客才会的东西:远远不止十步一杀。

    仿佛与生俱来。

    心中有所想,便能随心所欲,李汝鱼顺手撕开一张看不见的裂缝,目光觎见道姑衣袂一角,毫不犹豫的一剑刺出。

    但寒光乍现时,刺中道姑衣袂一角,却刺了个空。

    然而身后倏然寒意一凉。

    李汝鱼想都不想,往前一个跨步,瞬间跨入另一扇门中,道姑那一剑明明刺中了李汝鱼的背,但却仿佛刺入了另外一层空间,没有任何血花溅起。

    这是一场刺客之术的大战。

    无所谓剑术高低,哪怕是最脆弱的一剑,一旦破开了对方的术,都能轻易撕碎对方的生命,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导致身死。

    端的是凶险异常。

    看热闹的范姓庙祝笑着喝了口酒,叹道:“棋逢对手,这得打到什么时候。”

    话音落地,异变骤生。

    如在无数看不见的纸张隔断出来无数看不见的空间里穿梭的李汝鱼,倏然间一沉,便从那奇妙的境界里跌落出来,显出身形,站在石壁里的小道上,目光却看向石壁之外悬空的地方。

    在道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李汝鱼一步踏出。

    是向后一步退出。

    这是很诡异的画面,李汝鱼向后则是石壁,然而李汝鱼一步踏出后,却出现在左面一步之外。

    旋即毫不犹豫的一步向石壁之外疾走。

    石壁之外是悬空。

    然而李汝鱼落步之后,却出现在左面更左的位置。

    一步踏出。

    两步疾走。

    三步作奔。

    四步成势……

    每一步都异常诡异,却偏生一步步向石壁左边的小道接近,说时迟那时快,其实只是短暂的眨眼功夫,范姓庙祝的声音还在圣人庙里回荡,李汝鱼已经十步起势。

    十步一杀!

    十步时,李汝鱼已经面朝石壁贴立,鼻子前就是石壁,然后李汝鱼一剑刺向石壁。

    更诡异的画面,明明是真实存在的石壁,却仿佛不存在一般,李汝鱼的剑如刺入空气中一般轻易的刺入石壁,没有丝毫阻塞。

    噗嗤!

    一声闷响。

    石壁上,骤然溅起一片血花,绚丽的血花。

    石头当然不会流血。

    流血的是人。

    然而道姑的身影并没有从石壁上显现,而是在右面七八米处,身影摇曳着显现,长剑拄地半跪,腰腹之间鲜血汩汩,死死的盯住李汝鱼,眼眸里无痛苦,闪耀着雀跃。

    欲翻青山,既见青山的雀跃。

    “十步一杀?”

    “荆轲?”

    接连两个问题,李汝鱼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些是属于自己的秘密,有人知晓是一回事,但要广而告之又是另外一回事。

    道姑显然并不需要李汝鱼回答。

    她已经知道答案。

    一生练剑,未为异人时,心中的剑道高山便是那易水河畔的千古刺客,一个本不应在青史上留下青名的刺客,却因为出易水而刺秦王成了千古刺客。

    她不服。

    站在后世的角度来看,如果当年换成自己去刺杀秦王,不说十拿九稳,至少不至于在秦王绕柱时无从得手——自己出手,哪有秦王绕柱侥幸的机会。

    然而那终究是历史。

    不曾想自己来到了大凉,成为了一个异人。

    在大凉,自己蛰伏于澜山,本欲攀寻剑道巅峰,哪知晓永安元年时,观渔城有个夫子一剑天河挂,后来知悉夫子就是那个诗仙。

    诗仙在当年大唐,只是砍过几个山贼的剑道高手而已,真正的剑道青山是诗仙的老师金吾卫将军裴旻。

    大唐的剑圣。

    没料到成为异人后,夫子的剑道竟然拔高到连裴旻也要仰望的地步,成了真正的剑道青山。

    道姑欲翻青山。

    她为了剑道,甚至愿意委身下嫁给一个只会磨剑的普通男人,天道酬勤,在大凉这个天下,她相信有一天自己能达到夫子的高度,甚至超过夫子。

    但是今天——

    荆轲出现了。

    道姑知晓,无论自己的剑道夙愿是超过夫子还是天下无敌,内心真正的巅峰其实不是夫子,而是千古刺客荆轲。

    因为我啊……

    是一名刺客。

    我的名字,叫聂隐娘!

    刺客聂隐娘,绝对不输荆轲——我欲让世人知晓这一点。

    无可改变的一点。

    纵然受伤,纵然此刻可以离开,去蜀中寻找赵长衣,留得青山在还可以卷土重来,但当李汝鱼使出十步一杀之后,聂隐娘就知道,今日只有一战。

    死战。

    既然刺客之术输给了李汝鱼,那便正大光明的战。

    聂隐娘神情漠然,眸子里的精光闪烁着如孩童一般的雀跃,长身而起,长剑插在地上,看了一眼李汝鱼,略有犹豫。

    李汝鱼读懂了道姑的意思。

    按说,作为一个刺客,不应该让敌人有休憩的机会。

    但李汝鱼终究不是荆轲。

    他的内心深处,依然有饱受夫子影响的侠义风气,绝不会做那等趁人之危的事情,更不愿意失去一个男人的胸怀气度,默默的耸了耸肩,示意你随便。

    当然,该杀则杀,这一点李汝鱼从来没有改变:哪怕没有白起之心的影响,李汝鱼也从没有妇人之仁过。

    聂隐娘眉头挑了挑。

    不远处圣人庙里的庙祝呵呵一笑,还挺有男人气概的嘛,这少年着实让人讨喜,虽是武大于文,却有着读书人的恢弘正气。

    极善。

    哗!

    一声裂响,聂隐娘伸手抓住襦裙,猛然发力将襦裙撕下几条,将贞洁看得极淡的她,丝毫不在意这一撕之后,襦裙下露出了大腿,甚至大腿深处也隐约可见。

    雪白刺目。

    却有沾染着腰腹处流下的嫣红血,粗目惊心的视觉冲击感,着实有些惊艳,若是西门大官人在此,只怕不拔长剑拔长枪了。

    甚至如果李汝鱼有这个想法,稍微蹲下一点,就能看见聂隐娘那静好的长安幽城。

    李汝鱼视若无睹。

    聂隐娘更是恬淡自然,在她看来,哪怕自己赤身裸体和李汝鱼大战,也没有丝毫不妥之处——一生痴迷于剑,这等肉身事何足挂齿?

    有条不紊的包扎好伤口。

    聂隐娘按剑目视李汝鱼,“谢谢。”

    虽然无视贞洁,但还是谢谢李汝鱼的敬重,以及方才的气度。

    李汝鱼不语。

    先礼后兵,这对于刺客而言,是极其不合常理的事情,但此刻聂隐娘不再当自己是刺客,而是一位剑客,欲要正大光明的打败荆轲。

    我聂隐娘不信,我的剑,破不了你荆轲的十步一杀。

    聂隐娘出剑。

    一剑挂彩虹,悬于石壁之上。

    寒霜遍地。

    ……

    ……

    石庙小镇上,早已狼藉不堪。

    李汝鱼等人落脚的那座集客栈、酒楼、茶坊于一体的大楼,已无多少人,前院坍塌,老板在后院里欲哭无泪,店里的几个伙计站在老板身旁浅声安慰着。

    给李汝鱼指明过去圣人庙路线的年轻伙计,兴许是先前出事时自保,跑进厨房拿了把菜刀拽在手心,没有在后院,而是来到坍塌的废墟里,望着长街。

    目光安然,身上透出的气息,完全不是一个小镇酒楼伙计应该拥有的沉稳……和自信!

    只是无人注意到他。

    长街上仅站着几人,脸色惨白的刘班昭,手上依然拿着书,身上遍布尘埃。

    手持细剑的阿牧,挡在刘班昭身前。

    在两人前面六七米开外,站着一位黑衣持枪人,手中长枪的枪身,泛着隐隐的蓝色光辉——枪名就叫纯净苍穹。

    正是异人英布。

    在阿牧和英布的斜对角,解郭抱剑而立呈三角之势,并没有拔剑的意思。

    在更远处,尚有两人。

    一人是出现过几次的虎贲王越,这位老人也抱剑,目光隐晦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没有人会忽略他的存在——澜山之巅,只有王越的剑破开千万剑气,在老镖师身上留下一道剑伤。

    虎贲王越,纵然不如老镖师裴旻,也差不远。

    英布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出手而不引天穹惊雷,是因为站在王越身旁的另外一个人:头戴莲花冠身披道袍,豁然是王琨手下的妖道左慈。

    有他在,自然能蒙蔽天机,只不过没有那算命汉子让澜山自成一片天地来得更为神奇罢了。

    但应付今日足够。

    而在极远处,围了无数看热闹的人,其中有那三个张、史、郑姓的读书人,三个读书人,皆腰间佩剑意思了下。

    毫无手无缚鸡之力读书人的畏惧感,反而站得很前。

    阿牧神情有些奇怪,默默的看了一眼解郭,总感觉解郭今天的反应有些奇怪,先前英布出手时,就是从楼下暴起,长枪穿入刘班昭的房间里。

    那个地方,解郭是最有把握拦截那纯蓝一枪的人。

    然而解郭没有。

    他只是抱剑上观,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愿,甚至于连拦住王越的意思都没有,让人揣摩不透,解郭是究竟没有这个能力,还是不愿意?

    轻声对刘班昭说道:“你待下小心着些。”

    李汝鱼不在,如果解郭不出手,自己要拦住英布和王越,确实有点困难,但并非做不到——拦住和杀,是两个概念的事情。

    自己等到李汝鱼归来即好。

    英布的目光冷冷的越过阿牧,落在刘班昭身上,摇头叹道:“北方,岳单已经出了开封城前往燕州,正式坐镇镇北军和王琨、赵愭开战,所以,任红婵,你的生死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刘班昭显然才知道岳单出了开封去燕州的事情,有些吃惊,有些意外,旋即有些失落和伤感,他就这样放弃了我么?

    刘班昭轻轻上前几步,看着英布,有些无奈的叹气,“既然我的生死已经不重要,为何要苦苦相逼。”

    任红婵?!

    刘班昭竟然是任红婵?

    阿牧听到这个名字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想过很多刘班昭究竟是谁,为何南下会惊动整座天下,唯独没想过刘班昭就是任红婵。

    任红婵是谁?

    今年的《大凉搜神录》中,有一篇便是影射这个绝世美人。

    生于花蕊,死于月影。

    这个女人在大凉天下并无盛名,如果不是《大凉搜神录》,民间甚至无人知晓她的存在。

    但阿牧跟着李汝鱼南上北下,也多少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只是她被王琨养在府上,知道她极可能是个异人。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刘班昭就是任红婵,一个极有可能可以牵制岳单的女人。

    那么真正的刘班昭呢?

398章 不疯魔不成活() 
    阿牧不知道任红婵和岳单之间是什么关系,所以也不知道,为何任红婵南下会影响整座天下,但事实却是如此。

    任红婵南下之后,王琨,赵愭,赵长衣的人都闻风而动。

    连临安也有安排。

    但是,任红婵不是在王琨府上么,又是怎么逃了出来成了刘族的刘班昭。

    阿牧想不明白,不代表英布想不明白。

    他知道任红婵的存在,毕竟蜀中赵长衣和黑衣文人有些手段,尤其是黑衣文人所掌控的青龙会,其打探消息的能力几乎不输临安南北镇抚司。

    可对于任红婵的真实身份,英布也拿捏不准。

    英布也不知道岳单是谁。

    但有一点很确信,岳单的真实身份,很可能是和霸王项羽一样,是一位盖世无双的英雄,而任红婵就很可能是岳单那一世所爱之人。

    但英布也怀疑,任红婵并不是岳单的爱人,而是霸王的爱妾虞姬。

    在身份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哪怕此刻任红婵就站在自己面前,英布也没有放弃这个念想,若是任红婵是虞姬,那么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整个大凉天下,除了虞姬自己,若是亚父范增不为异人,那就没人比自己更理解虞姬对霸王的重要性。

    那个男人一生刚愎,眼中除了他自己,天下人皆是蝼蚁。

    唯独虞姬是个例外。

    跟着霸王征战过多年的英布知晓,霸王对虞姬的爱绝对超过世人的想象,尤其是在垓下之围四面楚歌发生了霸王别姬的事情后。

    如果霸王为异人,只怕虞姬将是他这一世最不愿意辜负的人。

    所以,若任红婵是虞姬,那么就绝对不能让她去建康。

    英布其实很担心。

    他知道,若是那个男人再来到大凉天下,就算不可能从女帝手中抢过江山,但也能像岳家一样,成为一方诸侯之王——虽然英布确信霸王不会甘心屈居人下。

    但死过一次的人,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改变。

    如果霸王会放弃争霸天下,但有一件事他大概率不会放弃,那就是手刃自己这个叛将。

    英布从来没怕过项羽。

    否则当年也不会叛楚归汉。

    英布也从来没怕过刘邦。

    否则当年又怎么会在天下大定之后又反了大汉。

    但他又明白一件事:如果项羽真的来到这个世间,如果真要手刃自己,如果自己又没有大军在握,很有可能不是霸王之敌。

    就算自己手握大军,可霸王项羽若是投靠女帝或者赵愭甚至赵长衣,他依然有能力杀自己。

    所以,英布想将任红婵掌控——如果她是虞姬。

    如果不是……

    那就去死好了。

    英布看着任红婵,摇头冷哼一声,“不是我们要苦苦相逼,是你的南下注定是一条断头路,岳单北上燕州之后,更是注定你被抛弃必死的结局。”

    任红婵却笑了,“我被抛弃了么?”

    笑得很温柔。

    而且幸福。

    岳单北上燕州,真是抛弃了自己……表面看确实如此,然而实际上看,这却是对自己最大的呵护,为此他不惜提前反了赵愭和王琨。

    岳单提前去燕州,彻底和开封小朝廷决裂,那么自己的南下在赵愭和王琨眼里就无足轻重。

    因为这本该是自己南下之后的事情。

    提前上演之后,王琨和赵愭的担心已经成为现实,自己活着或死,都不能改变这个结局,而临安那边,看见岳单如此行事,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有说服力的诚意?

    临安会用尽一切办法保护自己南下,如论最后的结局如何,女帝不敢寒了天下人心。

    也许岳单会死。

    但自己能活。

    女人一生,有个愿意为了自己去死的男人,还有什么不值得?

    任红婵还有什么理由不幸福

    这一次能南下,来自于女帝和岳单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自己本能被幽禁在王琨府上,按说绝对不可能悄然离开开封,不料刘族竟然对开封小朝廷怀有异心,动用了所有家族能量,筹谋许久。

    让刘楚和刘班昭与自己成为关系莫逆的闺蜜。

    在刘楚莫名其妙暴死开封皇宫后,王琨的目光落在了刘班昭身上,于是任由刘班昭自由进出相公府邸找自己。

    然后在那一日,李代桃僵。

    刘班昭成为任红婵在王琨府邸,自己扮成刘班昭出了王琨府邸,又快速找到龙门镖局离开开封,其后便是南下。

    这当中,刘族功不可没。

    想必此刻真正的刘班昭已经死在了相公王琨的怒火之下,刘族也将会遭受到王琨的打击——但对刘族并不致命,北方小朝廷还不敢真的和刘族撕破脸皮。

    刘族,毕竟是除了岳家之外,北方最大的世家。

    王琨也知道刘族这样做的目的,不外乎是分篮子装鸡蛋,小小的得罪一次王琨,又不至于彻底和开封撕破脸皮,还能交好女帝,何乐而不为。

    虽然说起来只是简单几句话,但个种的凶险万词难描,刘族所冒的险,也不是三两句的事情,但无论怎么样,这个计划很成功。

    自己顺利南下。

    刘族在开封为官的人虽然受到了一些打压,但并不致命。

    只是可怜了真正的刘班昭。

    不得不说,任红婵是个很聪慧的女子,直到现在,她也没有点明自己究竟是不是貂蝉——尽管天下所有人已将她视为貂蝉。

    若非貂蝉,岳单会毅然决然北上进入燕州?

    看见任红婵脸上幸福的笑意,英布喟叹一声,不是虞姬啊……心中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侥幸,失落的是,不是虞姬,那么若是霸王出现,自己如何应对。

    侥幸的是,既然虞姬不出现,那么霸王也很可能不会出现。

    不过既然来了石庙镇,那就顺手杀了任红婵罢,再顺便杀了阿牧和解郭,若是那道姑能杀了李汝鱼,也是一件好事,提前解决一些自己将来争霸的潜在对手。

    英布持枪,枪尖直指任红婵,“无论怎样,你今日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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