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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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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很可能是盟友。

    赵飒点头,“早已不是大凉坤王,那么你呢?蜀王赵长衣之麾下,又或者是……”忽然发现,蜀中似乎除了赵长衣,还没真其他势力足以抗衡。

    燕人摇头,“我乃徐家家仆。”

    徐家?!

    赵飒先是不解,旋即恍然,最后大笑,“徐继祖这人啊……徐家有他啊,还真能和赵长衣掰一下手腕,蜀中这边也有意思了。”

    也要和开封一样,乱成一团了么。

    徐继祖大器晚成,如今在西军中忽然鹰起,博得了一个“浴火将军”的雅号,这件事整个天下已无人不知。

    燕人笑了,很认真的纠正赵飒:“徐家家主,是小姐。”

    小姐?

    赵飒心中思绪快速理过,猛然惊醒:“徐秋歌?!”

    徐秋雅早就死在柳向阳的刀下,徐家的小姐除了徐秋歌还能有谁。

    燕人点头,一脸尊崇。

    赵飒忍不住长叹一声,深知徐秋歌这些年经历的白虎神将这一次才真的惊醒一事:徐家浴火重生的不是徐继祖,而是那位历经磨难的小姐徐秋歌。

    倒更有意思了。

    这件事几乎不用想,就能猜出必然有女帝手笔,毕竟一个安稳的蜀中对大凉临安而言,是个棘手的局面,但如果徐秋歌在女帝支持下和赵长衣撕破脸皮,足以让大凉少死数万禁军儿郎。

    赵飒第一次觉得女帝做了件像样的事情。

    毕竟曾是大唐将军又曾是大凉王爷,赵飒对于这些权势争夺交易不要太熟稔,很快参悟其中的曲折,笑道:“若是我没猜错,你此次东进,是奉你家小姐之命保护刘班昭的罢。”

    想必这也是和女帝的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燕人其实很聪明,若是不够聪明,也不会在临安闯出一片天地来,从进入茶铺看见白衣中年人的刹那,他就猜到了赵飒的身份。

    大凉用枪的人很多,用枪还穿白衣的不多。

    早些年的岳单算一个,但后来岳单改枪换用了方天画戟,那么年过而立又用枪还喜欢穿白衣的,只能是澜山之巅出现过的白虎神将赵飒。

    赵飒从北蛮来到大凉,明显是辅佐赵愭,这一点谁都看得透。

    而燕人却看透了另外一件事:小姐既然可以和女帝为盟,那么也可以和赵愭为约,只要杀了赵长衣,小姐就能是蜀中甚至整个西北的女王。

    这无关谁坐在临安那张龙椅上。

    所以,小姐其实也可以借赵飒的枪来对付赵长衣。

    燕人确实成功了。

    赵飒知晓他要东去保护刘班昭后,笑了起来,“我承认你很有心机,猜到了我的立场,也看穿了一些天下大势,按说,我赵飒绝不甘心被人利用,不过……”

    顿了一下,“这一次,我倒是愿意去见见你家小姐。”

    燕人笑而不语。

    心中对赵飒的钦佩越发出自内心——大凉天下,其实不论是谁,哪怕是王琨,也对赵飒心存钦佩,这无关立场。

    赵飒转身走向长枪处,话音随风而来:“你何日归来?”

    问的燕人体内那个异人。

    燕人眼神忧伤,许久,才对着走出了茶铺的赵飒大声道:“会来的。”

    那一天不久了,那一天,我也真正的死了。

    赵飒点头:“很好。”

    很好的意思,能在这一世亲眼目睹丈八蛇矛之威很好,那个明知道将死却坦然处之的徐家家仆,也很好。

    继续西行。

    这一日,大凉白虎神将赵飒走向蜀中,悄无声息的走进西军,找到徐继祖,又悄然密会徐秋歌,其后,人间不见白虎踪影。

    这一日,燕人继续东进,眼神绝然。

    有白虎神将赵飒在蜀中,小姐有了更广阔的空间,自己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战过黑衣文人派去的那个黑衣持枪人后,再去建康。

    ……

    ……

    李汝鱼后知后觉,在路途之中得知岳单出开封城北上,走入幽州挑杀了数名中高层将领后,才终于发现刘班昭似乎在故意拖延时间。

    一路之上,但稍有不适,便要找个地方休憩一日。

    或是路过名声古迹,亦会流连忘返的忘记了赶路时间,于是又得逗留一日。

    刘班昭不知道这一路南下的凶险吗?

    知道。

    那么她这么做为了什么。

    李汝鱼暂时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去问个明白。

    出了颖昌府刚一日,先是刘班昭说头疼干呕,找了个郎中诊脉也没个什么毛病,处于谨慎,还是在当地休憩了一日,第二日午饭后再出发。

    刚走半日,来到清水河畔的十里铺。

    十里铺倒是很平常的一个地方,唯一比较出名的就是那一片绵延不绝的海棠盛景,此刻正是开花时节,势力海棠下,别说刘班昭,阿牧都两眼冒星星走不动路。

    无奈,只好继续休憩一日。

    这一日走到一座叫石庙的小镇,真在客栈酒楼里吃午饭,刘班昭忽然眉头蹙起,神情复杂的拉着阿牧去了后厕,片刻后阿牧归来,有些哭笑不得,“下午走不成了。”

    李汝鱼一个头两个大,有些不满,“又怎么了?”

    阿牧干笑了两声,“这个……这个……”

    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解郭倒是世故得多,明白了过来,拉了拉李汝鱼衣袖,“看来得多休憩几日了,你也别抱怨,这个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女人是水做的。”

    李汝鱼恍然大悟。

    心中那个无语,刘班昭你还能再折腾人么,只不过片刻后看到出来的刘班昭一头冷汗满脸雪白,捂着小腹疼得难以站立时,李汝鱼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为什么,李汝鱼忽然想起一件事。

    等阿牧送刘班昭去客房里睡下,又找客栈伙计熬了红糖水姜汤后,李汝鱼拉住阿牧,有些期期艾艾的问道:“那啥……女人都会这么疼么。”

    为什么在扇面村的时候,没人反应这么剧烈。

    阿牧想了想,“也不一定,因人而异。”

    反正自己从来不疼。

    李汝鱼点点头,想起曾经在临安皇宫里被某个女人用暖水袋追着打得自己抱头鼠窜的过往,忍不住笑了一下,她终究也只是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李汝鱼觉得这样的她很真实。

    远比坐在垂拱殿里更让人觉得鲜活。

    回到楼下继续吃饭,阿牧随口扒拉了几下,回到楼上——终究还是要提防刺客,刘班昭一个人在楼上,若是有刺客,就可以轻易收割人头。

    李汝鱼和解郭相对而坐。

    因为下午不走,解郭要了些小酒,意思着浅斟漫饮,李汝鱼只是安静而认真的吃饭,不浪费一颗粮食,看在解郭眼里,忍不住叹道:“你小时候被饿得很惨吗。”

    李汝鱼放下碗筷想了想,“还好,只是每一顿都来之不易。”

    解郭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是无法理解贫寒生活,毕竟外祖母曾是一代胜算,家底殷厚,自打小起他就没吃过苦头。

    看着继续吃得很认真的少年,解郭眼神深沉。

    正是午膳时间,酒楼里食客几乎满座,隔壁的一桌,是三个文人读书人,二十六七的年岁,一看就是丢下妻女外出游学准备来年参加科举的游学举子,一着青衣儒衫,两着白衣,皆腰间佩剑意思了一下。

    饮酒高歌中说这一番游学见闻。

    “郑兄,上午十里海棠中,你那篇‘怜花赋’着实高妙,已有大儒之姿,不说媲美张正梁、苏寒楼以及谢长衿之流的天骄人物,但金榜高中当是无虞。”

    被称为朕兄的读书人面目清秀,若非喉结突兀,真以为这是个女子,声音也略有尖细,“科举又非只考一篇赋,倒是史弟在圣人石庙里灵犀突来的诗句让我等艳羡不已,天马挂空羚羊挂角,端的是灵气外溢,愚兄以为,当不输夫子那篇《将进酒》多少。”

    姓史的读书人笑了笑,显然很是受用,嘴上很谦虚,神态却颇多自得,“不敢比夫子,那篇《将进酒》古往今来大概难有望其项背者,我等追赶的目标,还是大儒黄裳罢。”

    钟山之会,大儒黄裳高歌将进酒,早已成为天下轶闻。

    只不过世人皆知,大儒黄裳对夫子亦是尊崇有之,称之为诗仙,再狂妄的读书人,也不敢说能媲美夫子。

    另外一位年岁最大的张姓读书人乐道:“也别大儒黄裳了,就临安那个谢家晚溪,依愚兄看来,我等纵是再读十年书,拍马也赶不上她的才情,不说那一《首侠客行》,仅是当初和李家婉约一起写的一首《醉花阴》小词,我等也只能仰望。”

    李汝鱼心中一动。

    这三个读书人言谈话语间涉及到小小和夫子,由不得他不上心。

    郑姓读书人颇有不满,“那谢家晚溪虽有满身才华,可终究是一介女流,也不知道大凉天子作何念想,竟然青睐有加,也便罢了,毕竟大凉天下有咏絮录在前,可竟然让江照月柳隐等女子仕朝堂,听说那江照月如今更是迁职兵部,着实是我等男儿的奇耻大辱。”

    事关政治,其余两位读书人都慌不迭示意郑性读书人噤声,道了句游学只论学识莫谈朝堂,昨日去了圣人石庙,上午去了十里海棠,下午便去那圣人余荫的观云山罢。

    郑姓读书人也知失言,若是被南镇抚司的人知晓,自己少不得要被记录在黑名册上,于是笑道:“甚是甚是,这天下大势混乱之中,我等读书人不得仕朝堂,那便高歌明月书冬雪,横看花谢竖画锋,这天下啊兵锋未起,倒是个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大好时光。”

    李汝鱼听在耳里,暗暗疑惑。

    圣人石庙是什么地方,是异人为圣,还是大凉之圣人?

    圣人余荫的观云山又是怎么回事,转念一想,反正这几日走不了,不若去看看,也算打发无聊时光,毕竟这是一堂江湖南下之行。

    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初冬,李汝鱼欲去观圣人。

    李汝鱼却不知道,解郭一直在看着他的反应,最后目光落在那三个读书人身上,许久,解郭才狠狠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心有不忍。

395章 世界那么大,女帝想去看看() 
    石庙镇最早叫石安,隶属于蔡州辖境。之所以叫石庙,是因为镇后矮山破上,本有一座从坡体青石里凿出来供奉月老的庙宇,当年范文正在蔡州出仕,曾至石安体恤民情,办了几件大快人心的政事,当地老百姓感念其功,在范文正仙去后,改月老庙为圣人庙。

    香火旺盛之极,尤其是每年科举之前。

    石安亦改名石庙。

    圣人庙和观云山隔着数十里地相对而望,成为蔡州境内最为知名的胜景。

    从客栈伙计那打听到这些事情后,李汝鱼越发心动,去圣人庙上一炷香倒并无多少期翼,但是圣人余荫的观云山,让李汝鱼颇感兴趣。

    范文正作为大凉圣人,在出仕时间最长的临安并无多少痕迹留下,反倒是出仕时间极短的蔡州留下了一座圣人庙和观云山。

    那伙计也是话多,看李汝鱼这个小哥儿和蔼,于是多说了几句,说也是奇怪,观云山的云常年不散也就罢了,毕竟高处清寒,可圣人庙里香火燃起的烟也终年不散,哪怕是一月无人上香,圣人庙前也有香火烟气缭绕。

    又说,那个庙祝也是个怪人,好像从我小时候啊,庙祝就在圣人庙里掌管香火,这二十来年过去了,庙祝还是那个庙祝,就好像一直没老一样,大家戏谑他时,庙祝就说这是圣人余荫,让大家多多给范文正公供奉香火,倒让他赚了不少,反倒是没人再能像他一样不变老。

    听到此处,李汝鱼心中一咯噔,又一个岁月不加身的人?

    可女帝岁月不加身那是钦天监老监正的神仙手笔,这庙祝又是哪方大神,竟也能岁月不加身,倒是对这圣人庙也生出了好奇之心。

    听到此处的解郭冷笑了一声,都是些骗香火钱的魑魅伎俩。

    解郭没见过女帝,他不信世间有人能经历二十余年而不变老,人终究是人,无法战胜生老病死,除非你是神仙。

    但世上有没有神仙还另说。

    善恶一念之间的解郭自然是不相信有神仙的,否则自己死后早就该下地狱,而不是来到大凉天下又一世为人。

    落脚的客栈老板颇有生意头脑,后院和楼上都是客栈,楼下则是酒楼,午膳过后,又请了说书人在酒楼里说书,卖些茶水钱,倒也能获利不少。

    解郭要了壶茶,继续在酒楼听说书人说书。

    李汝鱼心中有所想,打算上楼去看一下刘班昭后去圣人庙上一炷香,只是当说书人出现时,李汝鱼又隐然觉得哪里不对。

    说书人是一位知天命的老人,已是满头白发,一旁有个小姑娘拉着三弦,小姑娘粉雕玉琢般可爱,三弦技艺却炉火纯青。

    弦音配合着说书,或平缓或激荡。

    这一次说的故事是酒楼里所有人都不曾听闻过的故事,就是本来欲离开的李汝鱼,也不由自主的留下来听着天书奇谈。

    说书人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大乱之世,天子衰弱而诸侯兴起,天下陷入长达数百年的乱世,诸侯混战争夺江山,出过无数人才天骄,最后终于有一位千古人杰,站在父辈的肩膀上一统了天下诸侯,建立了一个古往未有之庞大帝国。

    然而这位人杰暴虐无端,死后又立庸子为帝,加上奸臣祸国,这一庞大帝国竟然二世而亡,天下再次陷入战乱。

    听到此处,李汝鱼还一头雾水,不知道说书人究竟要说谁。

    然而解郭却轻笑了一声,心里暗暗嘀咕了句莫非是他?

    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又说,适时天下豪雄并起而争,有斩蛇起义之人君,有承继国祚残余气运的盖世霸王,亦有不负天命的不世武将。

    话说,其中便有一人,本是盖世霸王麾下勇者,以军功起于军伍,在群雄定关中之后被霸王封为诸侯王。

    然而此人竟然反霸王而战,其后更是反了斩蛇起义的人君……

    一个热血而传奇的故事,从说书人口中娓娓而出,说书人说的唾沫飞溅,听书人听得心驰神往,最后一声惊堂木落下时,满堂喝彩。

    拉三弦的小姑娘于是捧着个木盘,四下讨要赏银。

    来到李汝鱼面前时,看着木盘上李汝鱼放上的碎银,小姑娘笑眯眯的说了句好人有好报哟,那双大眼睛看着李汝鱼时,隐藏着好奇。

    李汝鱼倒是没发现。

    解郭哈哈笑了一声,隐然猜到了一些事,想起了之前看过的《大凉搜神录》,也是将异人故事改得面目全非。

    另一边,李汝鱼听了一段说书后,起身去了楼上客房。

    刘班昭斜躺在床上,手上拿了本书,小腹处放有阿牧带上来的暖水袋,床畔的桌子上摆着已无热气的姜汤,看见李汝鱼进来,刘班昭略有惭愧。

    阿牧坐在一旁无聊发呆。

    事关女人那方面的事情,李汝鱼也不好多问,随意关心了几句,将阿牧唤到门外,说打算去镇后的圣人庙看看,问阿牧去不去。

    阿牧想去但又不能去,得守着刘班昭,免得她疼得难受的时候无人照顾。

    李汝鱼也便没强求。

    下楼,根据酒楼小儿说的路线,李汝鱼穿过长街,绕过一座方圆百米的莲塘,圣人庙便尽收眼底:一座不高,大概有三五十米高的石山上,半腰上镶嵌着一座不大的庙宇。

    庙宇前香烟袅袅。

    虽然镶嵌在山体之中,也只有二三十米高,但到圣人庙去只有一条从山体里凿出来的石路,若非有匠人做了护栏,这一段路倒是有些凶险。

    顺着石壁之上的道路走向圣人庙,沿途不时可见石壁上有前人题词题诗。

    反正是闲逛,李汝鱼便一一看过去。

    有一首无名小词倒是叫李汝鱼眼前一亮,颇感惊艳:璧下青心,山巅傲骨,坐看风起云生,又笑繁华过,人间是事尔,无忧结处望新麓,敢应天途。

    这是用笔墨写下的小词,看痕迹很有些岁月,应是新春踏青时节读书人的神来之笔,词中透出对范文正的尊崇之外,尚有这位读书人的远大抱负。

    只不过没有题名。

    也不知这位读书人有没有实现之首小词之中的青云抱负。

    再往下看,便是铁钩银画的一句话,仿佛是用尖锐的铁骑在石壁之上一气呵成镌刻出来的:卿已再文墨安朝,吾便铁骑定野。

    简短粗暴的一句话,一股沙场铁血的意志睥睨而出。

    甚至还透出杀伐血腥之意。

    这显然是一位志在军伍,甚至本身就在军伍之中为将的儒将所留,倒是有题名,李汝鱼仔细看了下,顿时有些意外。

    “弃文字,符祥元年。”

    大凉叫弃文的人极多,但若是说军伍之中有名之人,那便只有一人:大凉镇北军之大风轻骑统率,两朝老臣虞弃文。

    又隐然记得,虞弃文科举中第后赴北方出仕,曾在颖昌府任职过,符祥四年去的镇北军,符祥五年,很快高升为檀州知州。

    是年,北蛮南侵。

    檀州守将畏死先逃,被部将所斩,虞弃文一看军中无大将,果断弃笔捉剑,披甲大破北蛮铁骑,后成为岳平川的左膀右臂。

    结合那句话中的意境,李汝鱼几乎笃定这是虞弃文的留字。

    但李汝鱼略有意外。

    从这句话中,让人总有种错觉,虞弃文似乎早就认识范文正一般,否则,为何要加一个“再”字,这个“再”字完全打乱了整句话的上下对衬。

    卿已文墨安朝,吾便铁骑定野。

    这养岂非更好?

    再往下看时,倒也有不少读书人或者军伍之人的题词——圣人范文正的青名,大概天下无人不钦佩,无关文人还是武将。

    在即将走进圣人庙时,李汝鱼被石壁上的四行字吸引,皆是剑尖刻画而出。

    第一行字很简单:我也要乘鹤。

    字体纤秀,透着小女儿的顽皮性情,显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在其后面,虽然没有题名,但写了一个很有特色的字:苏。

    苏姓女子题词?

    李汝鱼一笑置之,毕竟圣人庙矗立在此数十年,前来瞻仰之人极多,偶有待嫁闺中的女子来此,听闻过范文正公驾鹤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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