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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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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想起大官人的叮嘱。

    今夜之事,只许成功,若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已经将一切都豁出去的杜秋娘这一刻,彻底的将自己的自尊抛开,媚笑着挺了挺胸,“郎君,何须在意奴家是谁,春晓一度不计日,莫似春色空度月。”

    李汝鱼眼神又一丝恍惚。

    在他耳里,女子的声音温柔得像一块蜜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心扉,心中仿佛化作了一面水池,女子的声音就像石子落水溅起一圈圈涟漪。

    好像说的也有道理?

    但李汝鱼依然觉得哪里不对。

    强行保持镇静,闭上眼,然后又睁开眼,说了句让杜秋娘啼笑皆非的话:“我还小。”

    杜秋娘看了一眼少年胯下。

    小吗?

    哪里小了,那小蚯蚓可已化成铁棒,吓人的紧。

    李汝鱼顺着视线看下去,也发现了这一点,炽热的心里升起一丝羞耻感,不由自主的缩起了腿,让自己的窘状隐藏在双腿之后。

    杜秋娘暗暗叹气,脸上却依然洋溢着媚笑,“姐姐会让你变大的,你也会很快活的。”

    说完就去抚摩李汝鱼的腿。

    李汝鱼身子猛然一僵,心中越发荡漾,差一点就要任由女子肆虐,但脑海里终究想起了那个小小的人儿。

    李汝鱼再一次往后缩了缩,躲过了女子的手,用尽最后的毅力保持理智和清醒,语气不甚坚定的道:“请姐姐自重。”

    杜秋娘再次意外。

    她真的没想到,这少年竟然有如此坚毅的毅力,要知道他喝下的可是春骚桂花酿啊。

    春骚桂花酿的药性究竟有多强,没有人比杜秋娘更清楚。

    不说大官人经常需要用春骚桂花酿来提神,仅是去岁,大官人初得一女,那女子年方二八,不谙人事,本身对男女之事更是存在着极度的反感。

    可喝下春骚之后,那女子便在床笫之间化身成了荡妇。

    世间绝对没有男女在喝下春骚之后,还能保持着贞洁,哪怕这少年也不能。

    杜秋娘知道,自己必须拿出点什么了。

    否则,真可能辜负了大官人这一步棋。

    杜秋娘起身,跪坐在李汝鱼面前,身子窈窕里,曲线玲珑中,扭动如莲花绽放,所有的美好都在这一刻彰显。

    杜秋娘终究是在宫廷里混过的,争过帝宠。

    她太清楚,自己如何做才能勾引起男人心里那强壮的欲望,她自认比不上刘族的那个妖媚女子刘楚,但论床笫之术,也绝对差不了多少。

    何况是这种少年。

    杜秋娘在床帏间绮舞,歌声媚语: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曲曲折折婉婉转转嘤嘤啼啼。

    舞姿和歌声,如猫爪一般在李汝鱼的心里挠啊挠。

    挠出了血。

    少年倏然觉得,自己又陷入了火海之中,少年的眼里,女子的容貌忽然变成了小小。

    但是——

    她不是小小。

    这一点很重要,少年的心里,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和最爱的人儿在一起,而不是这样,哪怕是春梦,少年也不曾放弃过这个念头。

    于是,夫子批断不专读书的少年,开始闭目念叨圣人语。

    “圣人有语,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君子坐怀,不乱情色不断本心,君子明道,念天地清明,借高楼寒宇……”

    脑海里,山巅负手的读书人哈哈大笑。

    披甲的将军拄剑颔首。

    易水之畔的刺客摇头,旋即点头。

    一通先贤语念叨下来,少年的心中终究慢慢沉浸了下来。

    再睁开眼时,眼前已无红颜。

    只有一具赤裸枯骨。

    纵然舞姿再美,纵然声音再媚,少年的眼里,也看不见丝毫春色。

    李汝鱼的浑身上下,再无丝毫酒意,冷冷的盯着杜秋娘,“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但有一点我现在很明确,趁我还清醒之前,你若是不走,我便杀了你!”

    纵然有圣贤语,可自己终究只是个热血少年。

    不敢确定一定能在这种诱惑下镇守得住本心。

    这一刻的少年,满身杀意,整个房间里,春色被杀意涤荡,化而为尸山血海的感觉,仿佛此刻就是在一片尸山血海的战场里。

    杜秋娘打了个寒噤。

    眸子里无尽惊恐,她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犹豫一下,这少年真会拔剑无情。

    而不是拔鸟无情。

    杜秋娘爬下了床帏,手慌脚乱的穿好了襦裙,在开门前回首看着端坐在床上的少年,忍不住叹了口气,“谢谢你给我的耻辱。”

    谢谢,是因为你没有化身禽兽。

    耻辱,是因为我杜秋娘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极美的女人,竟然不能让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这是一个女人的耻辱,一个女人关于自身魅力的耻辱。

    杜秋娘满心矛盾的开门。

    女人,就是如此的矛盾,一方面,觉得自尊和贞洁大过一切,另一方面,又希望所有的男人都来跪舔自己。

    但杜秋娘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在说那句话时,她的语气是充满尊敬的,在说那句话时,她的眸子里是充满尊敬的。

    这种尊敬,一如对那位夫子。

    杜秋娘当然知道夫子是谁,在她年老色衰又老又穷的时候,曾经有个诗人来看望过她,那个诗人叫杜牧,可那个伟大的诗人在夫子面前,也矮了一筹。

    只能被称之为小李杜。

    夫子,那可是诗仙啊……

    走出别院的杜秋娘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唐的诗酒剑仙,你终究教出了一个好弟子。

    随着杜秋娘开门的吱呀声,熟睡的摘星山庄便在这声音里苏醒过来,出乎所有人意料,几乎每个人都觉得,摘星山庄的苏醒,应该是在某个女子嘤嘤啼啼的被摧残声中,而不是被赶出门时的开门吱呀声。

    另外一座别院里,王五大刀放在桌子上,捧书夜读。

    作为江湖高手,他自然能隐约听到不远处那座别院里的动静,那声吱呀声代表着什么,让这位总镖头很是吃惊,旋即笑了。

    而已经睡在床上酒话连篇的老镖师却嘀咕说着醉话,说人间少年当如是,不趁春风踏秋月,一剑光寒上九霄,快哉事矣。

    王五看着这位老镖师翻了个身,忍不住摇头。

    你什么时候才能看透自己那一段缘分,那个薛红线真的和你就没有缘分了么……

    在隔壁,解郭放下了手中长剑。

    其实和墨巨侠一样,他其实也挺喜欢那个少年,至于原因,也许是因为少年身上那股血腥杀戮气很像年轻时候的自己。

    不同的是少年从不作恶。

    而年轻时候的自己,却是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

    向善后的解郭,觉得少年不应坠落在此处。

    原本他想着,只要那少年拿捏不住本心,那么我解郭就做一回恶人,在这摘星山庄快意杀人,然后大战西门大官人豢养的两个三十三剑客图上的高手。

    然而现在看来不用了。

    这少年啊,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解郭走出房门,对坐在屋顶上怀抱着巨大包裹的墨巨侠道:“师弟,看过了热闹,该休憩了吧?”

    墨巨侠嗯了一声,从屋顶上跃下,情绪很好。

    “师兄你真打算拔剑?”

    “嗯?”

    “西门大官人豢养的两个悬名三十三剑客的高手今夜都在摘星山庄,我不认为师兄你能战胜这两人,说不准到时候还要拖累我们龙门镖局。”

    解郭不屑一顾,“不是还有你怀中的太阳么?”

    墨巨侠眉头挑了挑,没有做声。

    而在另外一处别院,穿了睡衣的刘班昭起身看着猫眼进来的卢眉娘,有些意外,“李汝鱼挺过去了?”

    卢眉娘点了点头。

    刘班昭闻言沉默了许久,才叹道:“君子。”

    卢眉娘呵呵笑了声。

    哪有什么君子,也许只是那少年看不上此等庸脂俗粉呢,毕竟那少年未来的娘子,很可能是谢家晚溪,那个悬名豆蔻咏絮录榜首的女子,将来长成,必然是不逊色女帝和王妃苏苏的绝世美人儿啊。

    何况少年还有红衣宋词……更别提那个捧心的女子。

    如果捧心的女子是西子,别说区区摘星山庄的一个美貌女子,就是女帝和王妃苏苏,也不见得能在美色上压得一筹。

    而在隔壁厢房里,在李汝鱼院子里响起吱呀声时,本来已经熟睡的阿牧翻了翻身。

    笑了。

    笑容狡黠而赞赏。

    但在摘星山庄最为奢华的别院里,独坐望窗外明月的西门大官人听见了那一声吱呀声后,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

    许久许久,才叹了一句:“可敬可佩。”

    竟然能在春骚药性下拒绝杜秋娘的色诱,少年的心性是何等坚毅?

    可谓圣贤!

    然而……

    李汝鱼,连杜秋娘这样送到嘴边的肥肉都不吃,你要那铁棒有何用?

360章 我欲一剑破剑仙() 
    赶走了那个娇媚得似水做的女人,李汝鱼其实并不好过。

    浑身肌肉依然紧绷得难受。

    心中那团火焰越来越炽烈,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了火堆上烧烤,又感觉整个人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包裹,令人绝望的窒息着。

    李汝鱼坐在那里,脸色通红。

    此刻,少年再笨也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也猜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人心终究是肉长的,李汝鱼也不是圣人。

    这样憋下去,不仅身体会受到创伤,甚至会影响到今后某些事的心态,想明白这一点,少年倏然起身,冲出房门,抬头望一眼明月。

    心智已然陷入懵懂的少年一声长啸。

    旋即如一阵风一般,冲破摘星山庄的沉静,一路狂奔。

    被春毒摧残的少年浑然没发现自己的不同寻常之处——从摘星山庄到澜山之巅,李汝鱼只用极短的时间。

    像一阵风。

    有个夜起的老仆人,只觉面前拂过一阵妖风,又见满院秋叶飞舞,茫然的抬头看了看四周,打了个不知道是寒噤还是鸟颤,嘀咕了句有鬼,慌不迭回屋了。

    这个老仆人没有看见,在他面前的庭院里,出现了一道沟壑。

    沟壑被一阵风犁出来。

    却毫无丝毫声息,仿佛是刹那之间凭空出现的一般。

    就在远处的院墙上,也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缺口。

    摘星山庄到澜山之巅,出现了一道细长的线,在一阵风之后,鬼斧神工的出现,这当中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也没有溅起一丝尘埃,起于李汝鱼的房门,直直穿过摘星山庄,无可阻挡。

    揽心亭毫无征兆的一分为二,仿佛瞬间在从当中融出一口裂口。

    醉梦湖倏然似被人一刀两断,湖底剑淤泥,湖面却波澜不惊。

    曲园长廊的走道似被一双大手对半掰开,落地时发出吱呀声。

    穿出摘星山庄,在径直前往澜山之巅的山势间,一条笔直的线如阳光一般蔓延向山巅,逢石石碎,树挡,则树身下一人高处直接消失不见。

    无敌之姿无可阻挡。

    在这条线出现很久后,沿途那些直接被贯穿的大树才发出声音,吱呀声中纷纷倒地。

    同样被惊动的还有很多人。

    刘班昭和卢眉娘面面相觑,尤其是卢眉娘,感觉到那一阵风后,讶然失色,少年此刻展露出来的实力,不比那青衫秀才十里一剑来的慢。

    刘班昭有些不解,“李汝鱼中了春药,按说这是无解的,除非有女子原以为他献身,为何阿牧没去?”

    卢眉娘笑了笑,神色有些不安,“阿牧不是那样的人。”

    顿了一下,认真的道:“那少年也不是那样的人,就如小姐你也不是趁虚而入的小人一般。”

    如果抛开立场不谈,卢眉娘是真心喜欢阿牧和少年。

    刘班昭起身来到窗前,看着窗外明月,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要下霜了,不知道会不会下雪。

    雪,还是血?

    卢眉娘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忍不住问道:“如果真的下雪,要救那片雪么?”

    那片雪,自然是白衣胜雪的西门大官人。

    刘班昭笑了笑,“不急呢,西门大官人不是豢养了两位悬名三十三剑客图的高手么,那少年此刻实力恐怖攀升,但并不一定能让澜山之巅下雪。”

    卢眉娘哦了一声,“不能吗?”

    她有些不信。

    少年做到了太多不可能的事情,谁能想到,少年能战赵骊,还能一剑破城楼杀了赵骊,更能无双岳单对战,在少年的剑下,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那么,拭目以待好了。

    只是经过摘星山庄的事情,卢眉娘越发不明白小姐的心思,不知道她究竟还愿不愿意为了这少年而使出美人计。

    如果可以,那真的是珠联璧合的一堆佳配啊

    被惊动的还有王五,这位龙门镖局总镖头翻身坐起,提起大刀就要出门,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老镖师喊住,“你去了能干什么?”

    你又不是女人,解不了那少年的春毒。

    王五怔了下,“看看也好。”

    老镖师翻了个身,没有理睬王五,只是寂寥的望着屋顶,小声的喃喃自语。

    说什么可惜了个大好女人,一世清白高贵,晚年不雅也便罢了,再一世为人,却又堕入这等情劫,当年桥畔明月下,玉人教吹箫,何等的绮丽风光,如今却如此黯然收场。

    又叹了句,可怜可恨的女人啊

    王五听了个模糊,隐约听到玉人教吹箫,甚少读书的总镖头却也知道一句千古名句,心中猛然一惊,“玉人何处教吹箫?”

    你是杜牧?

    老镖师不屑的自嘲了一句何处再见当年玉人呐

    王五陷入沉默之中。

    忽然觉得,自己这龙门镖局真是个诡异的地方,竟然藏了一大堆异人。

    解郭、墨巨侠有可能是异人,如今连这个老镖师也有可能是异人,那么老镖师当年爱得死去活来的薛红线会不会也是异人?

    隔壁房间里,解郭合衣而卧。

    怀中依然抱着长剑。

    也没起身,睁开眼望着屋顶,对不远处另外一张睡榻上的墨巨侠轻声问道:“去不去?”

    墨巨侠没有声响。

    解郭也便没有起身,只是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妖风啊。”

    更有无敌之姿。

    李汝鱼冲出摘星山庄,如一阵风,其气势几乎就是那青衫秀才十里一剑的潇洒,这究竟是少年的实力使然,还是春毒的缘故?

    无人知晓。

    但阿牧知道,李汝鱼并非实力提升到了青衫秀才的缘故,而是被春毒所逼,自身潜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子。

    就如大虫曾经说过,天下武道修行者,勤学苦练能到山巅没假,但有的人本身就是一座山。

    李汝鱼就是如此。

    只不过他这座山一直没有拔地而起,那么今夜,很可能就是这座山崭露锋芒的时候。

    这个时候当然适合杀人。

    不管是谁,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哪怕你是颖昌的大善人也一样。

    阿牧缓缓起身,笑了笑。

    身影消失在黑暗里。

    澜山腰上,可以俯视摘星山庄的一个幽禁平台处,在一片茂密的竹林中,三年前新修了一座尼姑庵。

    颖昌人无不知晓,这座尼姑庵是西门大官人出资修建,知道这位大善人德行的颖昌人先前以为,这是大官人金屋藏娇的地方。

    可不曾想这座尼姑庵修好之后,并没有住进尼姑或者美貌女子。

    只有一个女子和两个丫鬟。

    这个女子也不是尼姑,至于美貌么,反正应昌人从没见过这个女子。

    自尼姑庵修好之后,不对外开放,这个地方成了禁地,若是有人强行要闯,自然会有大官人摘星山庄的家仆拳脚棍棒等候。

    是以久了,也就没人在意尼姑庵里到底住了个什么样的女子。

    而两个丫鬟也只是贫寒人家出身的粗鄙女子,稍微培训了一番,略懂一些诗书后就被西门大官人送进了尼姑庵。

    明月夜,摘星山庄灯火辉煌。

    茂密竹林下,有一块巨石,悬空半挂在山腰上,站在石上,不仅可以清晰俯视摘星山庄,也能俯览整个颖昌府。

    在入夜之前,巨石上就坐了个道姑。

    一个浑身着黑衣的道姑。

    实际上很难确定这是一个道姑,穿着普通的襦裙,却又梳了道家发髻,腰间配了剑,手上却又拿着一柄雪白拂尘。

    此刻万籁俱静。

    道姑入定,坐在巨石上,如一尊雕塑,融入天地之间,仿佛她本来就是这天地的一片,大道融融中,如走入天穹的人间仙道。

    在道姑漫长的一呼一吸之间,天地间恍然有合鸣之声。

    黑衣道姑,完美契合大凉天下的天道。

    没有一丝瑕疵。

    然而道姑忽然睁开眼,望着摘星山庄里那一道妖风,又看着那道妖风转瞬之间便立在澜山之巅,这位契合天下大道的道姑有些动容。

    忽然低头看腰间佩剑。

    黑色剑鞘里,那柄长剑在轻颤,发出愉悦的剑鸣,如逢知己。

    道姑哂笑了一声,“十余年不饮血,可曾闻风喜。”

    只是旋即一脸落寞的轻扣长剑,“作甚欣喜,又不是那大唐李青莲之剑,既已十余年不饮血,岂能如此不定心。区区一少年,何喜之?”若是大唐李青莲在此,那你当喜之,毕竟那才是剑逢对手。

    再不次,也得宁浣或阿牧之剑,或者是当年临安那位徒手上青天之人。

    宁浣阿牧谁才是越女,世间知道的人不多。

    但道姑知晓。

    听闻过阿牧的剑,道姑便猜到了阿牧的剑道出自何人。

    既然阿牧不是那个牧羊女,那么宁浣必然是,只不曾想在女子剑道中,稳居三鼎之一的越女,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开封杏月湖。

    世间女子,剑道还能媲美自己的,大概只有得到满天星的阿牧。

    当年临安,当着女帝之面徒手上青天搏惊雷之人是谁,道姑虽然不确定,但隐然从其弟子阿牧的出剑上确定,那个人,必然是擅使一手满天星的曲成侯虫达。

    只不过阿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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