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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白衣人身形一晃,已落在破沐真人身前,一掌轻轻拍出,不待破沐真人反应,已击在他肩上,顺势从其手中接下了罗凡。
那破沐真人眼中止不住的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那看似随意的一掌,已让其五内具焚,疼痛不堪,这份道行,即便是玉秋七子全都到了,也绝不是其对手,“敢问前辈名号,来日我师兄弟七人必附上重礼,亲自登门造访!”
那白衣人淡淡看了其一眼,“不必了,后生晚辈,莫以为有些道行便横行无忌,便是那青涛来了,也不会如此蛮不讲理。”
“是,是,晚辈受教了,那这段天崖?”破沐真人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嗯?”那白衣人眉毛一挑,眼神从破沐真人身上掠过,淡淡道:“方才那一掌,只是个小小的教训,倘若再叫我见着你行这等无耻之事,便不会这么简单了,滚回你玉秋山去,万勿再丢人现眼。”
话虽糙,但此时的破沐真却低头哈腰,满是恭敬。眼前这人道行之高深,实属自己平生所见之最,哪还敢有半分与之为敌的念头?姑且不说此时自己就一人,饶是玉秋七子全到了,也恐怕要让他一锅端了。
急急应对几声,匆忙遁去,后背的衣衫已被湿尽。
那白衣人看看怀中的罗凡,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抓起昏迷的段天崖,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天边。
湘南山上一处暗洞内,段天崖和罗凡皆昏迷平躺在地,只见那白衣人一双手随意地在罗凡胸前点了几下,罗凡便悠悠醒来。
却不想,未待他睁眼,便是一阵破口大骂:“你个老杂毛,快放开我,抓你小爷作甚!”待眼前明朗,逐渐习惯了周围光线,他才发现周围哪还有什么抓他的破沐真人。他朝白衣人问道:“那老杂毛呢?怎地不见了,小爷我还没拔尽他的杂毛怎就不见了?”
那白衣人眼中玩味,这才几年光景,眼前这原本规矩礼貌的少年,怎就成了这副痞样?他笑了笑,道:“已经叫我打跑了,不会再来了。”
“真气煞我了,小爷我睡得好好的,偏被那老杂毛吵醒。”罗凡心有不忿,恼怒道。
那白衣人眼中不止的笑意,望着罗凡出神。而后又仰头看了看天色,已晨曦微露,朝霞万丈了,他见段天崖气色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消再调养几日,便又能上天下海,来去如风了,索性收了心思不再忧虑。又向罗凡道:“我该走了,这几日,你好好照顾于他,莫要乱跑。”
罗凡一脸不惑,指了指段天崖,“若不是遭他连累,我又岂会受那老杂毛的气,三更半夜被揪到那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还要我照顾于他?想得美。”
话音未落,那白衣人便没了影,也未曾回应与他。
罗凡啐了几句,看了看段天崖,却还是决定留下来,莫说别的,就冲那句“好好歇着,莫要乱跑,当心丢了性命”,他也该做上一回滥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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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疑惑】………
又多了半个多时辰,初阳升起,天色已渐渐明亮起来。
一夜不得安宁,刚睡下便叫人吵醒,随后又是不停颠簸,此时罗凡已觉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了。那段天崖昏得极死,也不像是一时半会便能醒来的样子,索性也不去管他,摸了摸肚皮,人影一晃便出了山洞。
他身法极快,便是在这凹凸不平的山林间,也追风蹑景,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在数丈外。莫以为是罗凡使了妖法,或是叫妖怪附了身,不过是套简易的身形步法罢了。
五年前在城西百草堂过夜,罗凡曾做过一诡异的梦,那一场梦,惊心动魄,饶是五年过去,也仍旧记忆犹新,时常想起。
梦里边不仅见识了剑仙施展的惊天法诀,如佛陀金刚般的禅师,还有许多形形色色的凶恶煞神,还在那法力高深的领路老道传授下,脑中记下了一套简易法术。
说是法术,其实也不过是套身法罢了,但却极为实用。这些年,罗凡偶尔闲来无事,便琢磨琢磨,一来二去,竟也领悟了其中的几招。
那爵鼎居的小二常常让罗凡溜掉,便是这缘故。
倘若叫凌云先祖知道门中秘传仙法,竟让后人用作偷鸡用,怕是在地下也要暴跳如雷了。
随意寻了些食物,罗凡便回山洞了,不敢离开得太久。
这般照顾,一晃便是三天。罗凡也耐足了性子,除了偶尔出去寻些食物果腹,便一直守在一旁。这荒山野岭的,经常有野兽出没,若是一个疏忽,离得久了,会发生些什么,可就谁也料想不到了。
他却不知,修为到了段天崖那等程度,自身与法宝间早已灵犀相通,莫不说是醒着,便是昏死没有意识了,只要留有一口气在,那法宝也会自行通灵护主。
暮地,段天崖手指微微一颤,没过一会便悠悠睁开眼来。虽整整修养三日,但脸色仍旧惨白一片,面如金纸唇似蜡,可见那元神出窍带来的伤害之深。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在一山洞内,洞外更无半点坟地的样子,联想起先前的种种,便知自己为那白衣人所救,错怪他了。同时心中也是不解的很,正魔两道虽对立多年,但这些年并未太多交恶,更何况,自己在斩雄峰上静修数十载未曾下山,与玉秋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会大动干戈,穷追数千里,合七人之力围剿自己?甚至连多年不曾过问世事的青涛老道也参杂其中?
想了许久也没摸索出半点头绪,索性收了心思,运气调息起来。
暮地,听见洞外不远处传来几声悉悉索索的声响,段天崖睁眼望去,便见罗凡一手捧着一烤制好的兔子,身影闪烁,迅疾如风,兴匆匆跑来,那兔肉色泽金黄,泛着油滴,让人一见便忍不住胃口大开。
《浮影真诀》?段天崖一惊,以他的见识,自然辨得出这少年使得是何等法术。可凌云向来门规威严,法术更是从不外传弟子,眼前这少年怎么可能会?
……
罗凡入了洞口,便见段天崖已醒来,倚着山壁,看着自己,“你醒了?”
“小子,你怎地也在这?那白衣人呢?”段天崖问道。
罗凡撇了撇嘴,“小爷我爱在哪便在哪,与你何干?三日前醒来,便发现与你在这山洞中,那白衣人嘱咐了我照顾你,便走了,我哪知他去了何处!”
“哦?那这么说,这三天来都是你在照顾我?”段天崖一脸的不信,眼前这小子,性子顽劣,哪会这般好心肠,守候自己三日不曾离开。
见他这般表情,罗凡更是恼怒,只感觉肠子都悔青了,好声好气地照顾了他三日,却遭受这般质疑,当即怒道:“信与不信都由你,若是不信,小爷我也只当救了只野猫,做错了这回滥好人!”
段天崖听得笑了,惨白的面容上满是玩味,“那老夫也只当是叫另一只野猫给救了,哈哈哈!没想到我段天崖几十年不曾下山,这一下山,便遇着了你这般有趣的娃子,有趣,着实有趣!”
罗凡悻悻地白了他一眼,不欲再搭理,寻了处干净些的地方坐下,吃着手中肥美兔肉。
那段天崖可能也是有些饿了,昏迷整整三日,只进过一些清水。虽说修炼之人,道行高到一定程度,即便是个把月不进米粮也不会有事,但闻着那扑鼻的肉香,看着罗凡“吧嗒吧嗒”吃着津津有味,即便是他嘴上不说,肚子也“咕咕”起了反应,害得段天崖老脸一阵羞红。
若在平时也就罢了,顶多出去自己打只兔子,只消片刻功夫,可偏偏此时,自己元神出窍后,身子虚弱得紧,全身也没半点力气,站也不稳,哪还能出去,避开罗凡这尊煞神?
深山老林,空旷的山洞,他肚子发出的这几声“雷鸣”格外清晰响亮,直叫段天崖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当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段天崖尴尬地哼了一声,索性闭了眼,别过头,不愿再看罗凡一眼。
罗凡不由憋笑,此一时彼一时,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这两人处境便已地覆天翻,此时,反倒成自己笑话于他了。罗凡将手中兔肉撕下一半,对着段天崖说道:“你身子还未恢复,本该多进些食补,只是方才我出去前未见你有醒来的迹象,便只打了一只兔子,待过两时辰我再出去一趟,多抓几只肥兔来!”
闻言,段天崖悠悠睁开眼来,惊奇地看着罗凡,暂且不说两人无半点交情,便是这短短几天相处,也能看出这小子性子顽劣固执,桀骜不驯,怎就如此轻易便服软了?当即说道:“当真是西天出太阳了,小子你也会如此好心?”
罗凡冷冷哼道:“吃不吃都随你,倘若不是看在那日你临走前,说的那句‘莫要乱跑,好好在这歇息,当心丢了性命’的份上,我才懒得多看你一眼!”
滴水之恩涌泉报,便是罗凡游荡五年,痞性再烈,也终究本性难易,改不了的。
段天崖接过兔肉,不再与他费这口舌之争,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起来。段天崖性子爽朗豪迈,义薄云天,行事大气,而罗凡性子虽燥,但胜在率真刚毅,直来直去,想什么便说什么,不像玉秋七子那般,拐弯抹角,阴阳怪气,所以一旦抛开成见,两人很快便无话不谈了。
“小子,我问你,你家中可还有别人?怎会三更半夜地跑去那荒郊破庙过夜?”段天崖他见罗凡衣衫褴褛,邋遢破烂不堪,活脱脱一流浪的乞丐,便这么问道。
却不知,他问的这事实乃罗凡心中禁忌,抵触心重得很,脸色霎时便阴沉下来,冷冷道了句:“我没家!”便闭口不再说话。
段天崖吃了一惊,可毕竟是行走的老江湖,心思灵敏的紧,很快便依稀猜出了个大概,也不愿再在这话题上多费口舌,怕煞了气氛,又道“小子,你师从何处?为何会使凌云的法术?”
“法术?”罗凡一时不着头绪,疑惑道,“我一无拘无束的野小子,哪能学会法术?便是想学,也无人教我,怎会什么法术?”
“胡说,老夫虽多年未下山,但这份眼见还是有的,先前你归来途中,身影闪烁,那一招一式分明就是凌云独有的身法《浮影真诀》,真当老夫瞎了不成?”段天崖怒道。
听他百般强调这“凌云”二字,罗凡也总算是想了起来,那梦中老道教他时,也说是什么凌云弟子,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什么凌云?当即说道:“也不是我存心要瞒你什么,说来也怕你不信,那法术,是我梦里边一白眉老道所教,时隔多年,我早已记不清了,方才你再三提醒,我才想起,想来,那老道也自称是什么凌云山弟子的。”
“梦里?娃子,你当老夫三岁孩童耍呢?”段天崖眼神一瞪,怒道。
“信与不信皆随你,再者,我一无家可归的野小子,便是想学,又有谁愿意教呢?”罗凡淡淡说道,也不生气,确实,那般奇异之事,说出来别人不信也是正常的很。
段天崖低头不再说话,静静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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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离别】………
这一晃,又已过去多日。
整日吃了睡,睡了吃,段天崖身子恢复极快。但凡修炼之士,虽有百家之分,又有正恶之别,但归根结底地来说,却都是走的吐纳天地灵气这条路。
俗套些,便是采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光华,天人合一,方能成就道业大乘。
人体内九宫之中央,有一处泥丸宫,又名丹田宫,乃所有修道之士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地方,这修炼起来,吐纳天地灵气,便都是在丹田宫内进行,只是各门各家,各自修炼方法不同,进度、效果也各不相同。
天陆辽阔无疆,天地灵气极为充裕。任何修炼之人身体乃是根本,修炼伊始,灵气入体,灌溉五内,强化体内条条经络,从而达到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的境界,强化自身体质。
自古以来,修为与身体都是相辅相成的,若非如此,以凡人**凡胎的脆弱程度,施展起各种逆天的法诀时,又怎么经受得起天地威能带来的无上威压?
历史上便有人,道行不足却强使逆天法术,最终导致自身爆体而亡。
修为到了一定程度,不说凝神打坐,便是坐着躺着,只要留有一口气在,丹田宫内的汩汩真气也能自行流转,畅通全身经络。所以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段天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是损耗的那些道行,却仍旧需要长年累月的修炼才回得来了。
湘南山一处山洞内,段天崖正向罗凡告别,毕竟出门这么久未归,家中妻女肯定要担心的,“小子,老夫此次下山,乃专程为女儿上海外蓬莱求药的,途中却遇到了玉秋门那几个杂毛的阻拦,耽搁多日,家中妻女定然担心的紧,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今日老夫便该启程了。”
几日相处,两人已然成了无话不谈的知交。这小子无论言行举止,性子脾气,都与自己年轻时无异,段天崖看着他,只感觉越看越是顺眼,对极了自己胃口。况且,这小子天赋异禀,资质极佳,若是有人肯悉心教导,倾囊相授,假以时日,他未来的成就定在自己之上,不由地,心底生出要将他纳入门下的念头。
“去吧去吧!”罗凡摆了摆手,眉宇间满是不耐烦的神情。
段天崖知道他脾气便是如此,嘴上半点不饶人,也不生气,又道:“小子,既然你孤身一人四处游荡,居无定所,无牵无挂,何不随老夫回斩雄峰去,再由老夫传你几招法术,将来修炼有成,偌大天陆,不说横行无忌,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岂料罗凡却是摇了摇头,“小子谢过段大叔好意,只是这入了门派便如同一副枷锁在身,一辈子也别想摘掉,这种拘束的生活并不是我所喜欢的。”
段天崖一惊,在他看来,魔教虽已名存实亡,但内在的底蕴还在,假以时日,待时机成熟,定能东山再起,重铸辉煌。他身为左护法,做了他段天崖的弟子,那将来成为下任护法,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诱惑之大可想而知。
许多人磕破脑门都想拜师,却都叫他回绝了,这般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事摆在眼前,他却拒绝了?当即眉毛一掀,怒道:“小子,莫不是你也同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中人一样,将正恶之分看得极重,以为我魔教内尽是十恶不赦的妖人,所以看他不起,唯恐避之不及?”
这善与恶,好与坏,世上又有谁能真正说得清讲得明呢?正道中人皆认为是魔教的人处处作恶,自己杀了他们,便是替天行道,积累功德,却不曾想过,同样是杀人,自己杀了他们,又与他们杀了别人有何异呢?
善与恶,好与坏,不过全凭世人一张嘴说出来罢了。
罗凡便是如此,他颠簸流浪多年,饱受世人冷眼,看尽了人情冷暖。在他看来,所谓好人,也不过是将善心展露在外,时常哪来炫耀的伪君子罢了,虚伪的很,便道:“段大叔你想多了,小子我并无这等念头。这世上的善与恶,又有谁能真正说清楚,在我看来,所谓正道,也不过是群明面上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暗地里却表里不一之人,着实虚伪得紧,即是如此,倒不如欣赏那些魔教中人敢作敢当的性子,让人佩服。正邪之分,在我眼中,那便是狗屁!”
“好,说的好!”段天崖眼前一亮,笑出声来,“小子,就冲你这番话,老夫也定要结下你这个忘年交。你小小年纪,却比那群活了百多年的老糊涂明事理多了,多少年了,老夫也不曾像现在这般高兴过。你放心,老夫的大门始终为你敞开着,若是哪天愿意了,随时欢迎你来斩雄峰坐上一坐,与老夫喝上一盅!”
罗凡点了点头,也高兴得很,道:“既然段大叔如此盛情邀请,那我又岂有拒绝的道理,你放心,将来小子我定当亲自上门拜访!呃,可你口中的斩雄峰在哪?”
……
段天崖听了,却是愣了一愣,当即笑出声来,说道:“这入门一事,你也别急着就推脱,还是多考虑考虑!”他说着,嘴角轻轻一动,手臂扬起,只见袖口微微虚晃几下,便见一口青色仙剑飞出来,最后平稳落在他掌间。段天崖专注得望着手上仙宝,朝罗凡说道:“这口墨月吟,跟随老夫足有两个甲子多,早已通灵,深知我脾性,若是哪天你想跟老夫学上一招半式,便知会她一声,她会指引你来的路!切记,十年为限,老夫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倘若到时还不见你来,那这一切便都作罢,这仙剑也会自行飞回到我手中了,记住了!”
但凡是个男儿,心底都有个仙侠梦,梦着自己或是仗剑上阵杀敌,或是御剑驰骋千里,笑傲九天,那是何等的豪迈和痛快?罗凡欣喜地接过,激动不已,转念又联想到其他,便问道:“段大叔,你将自己随身仙剑托付与我,而我却不会半点法术,若是遭人觊觎,给夺了去,那该如何是好?”
“算你有点良心!”段天崖暗暗赞了一声,说道:“若非大乘以上修为,便是夺了仙剑,也是没法子去炼化的,所以你尽可放心。况且,老夫与这仙剑心意相通,即便是远在天涯海角也感应得到,决计是丢不了的!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启程了。小子,老夫在斩雄峰上等着你,万勿叫我失望!哈哈哈!”
他话音刚落,未等罗凡回应,身影已飘出洞外,不见踪影了。
单单这份修为,便是整个天陆,也足以让他自傲了。
罗凡呆呆望着手中仙剑,越看越是喜欢,当即站起身子,挥舞几下,又摆上几个威武的姿势,满意极了。却不知,段天崖这般无意之举,却使得他一生都起了变化,为他以后踏上了寻仙之途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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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墨月】………
段天崖将这仙剑唤作墨月吟,实则是有典故的。
两百余年前,在他还年轻之时,也曾游历江湖。那时的他,远没有现在这般闻达于世,地位崇高,不过是个无实力无背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罢了。
那日,段天崖走在一处林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