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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伯没有想到我们会突然打了起来,本来还想劝我们有话好好说,但是等他看到阮悦心的脸,便扭头对着垃圾桶吐了起来,适才灌进肚子里的酒水都喷了出来,陆伯伯指着阮悦心,口吃起来,“你,你是谁?”
柒殇已经拉着陆伯伯向后退去,嘴里还解释着,“陆伯伯,你现在看清楚了吗?瑞臣兄今天娶回来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人,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女鬼而已。”
“女鬼?”
陆伯伯颤抖着手指,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阮市长,“市长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千金小姐怎么会是女鬼呢?你,你,你怎么搞的?”
阮悦心却已经不耐烦地叫了起来,转身就向门口冲去,这满屋子的符录闪烁着金光,让人不敢直视,对于她这样的厉鬼来说,这符录就像是紧箍咒一样罩着她的脑袋。
我错开身体,任由她往门口跑去,她没头没脑地向前冲,身体却被一道更加闪耀的金光打了回来,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阮悦心挣扎着爬起来,一双眼睛却更加血亮,她咬牙切齿地骂着,“越梨,你卑鄙无耻,你明明和柒殇成了亲,却还是嫉妒我,要抢我的陆瑞臣,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这个小人!”
我嘻嘻一笑,“千金小姐,你也太自恋了,我才不嫉妒你呢,长成你这个样子才是真正可怕。”
她怒喝一声,身体突然直了起来,伸着爪子朝我抓了过来,“你这个贱人,敢和我抢男人,找死!”
我赶紧躲开了去,她竟然穷追不舍,一口气不断。
一道白色的佛尘飘然而至,师叔穿着玄色的道袍,佛尘像是刀剑一样直起了身体,师叔难得地露出厉色,佛尘拦腰打了过去,正好就打在阮悦心的腰上。
“孽障,还不赶紧束手就擒?!”
阮悦心吃痛,这一佛尘果然力道凶猛,直打的她一口血吐了出来,那血颜色却不鲜亮,只是有些暗暗的发黑,还带着一股腐烂的气息。
我被这味道刺激的几乎也要吐出来,敢情阮悦心的身体内脏已经腐烂了?
她却挣扎着爬了起来,一双眼睛红的吓人,“撒旦!你竟然看着我被打?!快点动手,反击!”
我楞了一下,这才知道她是冲着阮市长体内的瑞臣哥哥咆哮,忍不住心中一阵兴奋,难怪师叔要安排瑞臣哥哥进去阮市长的体内,如果不这样做,很有可能阮悦心不会轻易就走进我的圈套,这一招真是高明。
瑞臣哥哥自然是不会听她的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缩在一边,抱着胳膊做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颤抖着身体。
阮悦心咬着牙站了起来,嘴里恨恨地骂道,“没用的东西,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难怪主人瞧不起你,你就是个废物…”
她越是这样骂,瑞臣哥哥越是有理由缩在一边,并不出手。
然而他不出手,我就要出手了,我握着手里的黑脸,身体猛地转了半边,锋利的剑锋贴着她的身体擦了过去,
她身体受伤,显然行动不便,干脆把魂体从身体里面抽了出来,挥舞着指甲大声尖叫起来。
旁边的柒殇笑了起来,“阮小姐,我建议你省省力气,这里已经被封住了,有一道厚厚的结界已经形成,你就不要浪费力气了,好久没和你过手了,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阮悦心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然而转瞬间就恢复了笑容,她的魂体竟然十分清晰,里面有若干个光源在不停地给她提供着能量,我看的惊心,这些光源分明就是一颗颗的心脏,无数的血管连接在上面,却在向她输送着阴气。
“哈哈哈,原来是计划好的!”她狂笑不止,“陆瑞臣,我如此倾心于你,你竟然如此待我,可见天下男人都没有好的,都是王八蛋,哈哈,那我今天就杀掉这些王八蛋,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说完指甲硬生生暴涨了一倍,连那手掌也都变成了赤红色。让人一眼看去,触目惊心。
我慌忙拿紧了幽冥剑,她身体里的那些光亮都熄灭了下去,可见她站在遭受的正是死亡前的回光返照。
找到这里,我单手捏了一个收诀。幽冥剑给我横着端在胸前,跑着冲了出去,“阮悦心,看我的幽冥剑。”
阮悦心一见我手里的黑剑,脸上神色一变,身体微微倾斜,继而一个转身,黑脸擦着她的魂体而过。
她脸色凝重,“你怎么拿着主人的武器?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嘿嘿一笑,“我就是越梨而已啊,怎么用了幽冥剑,我的身份就不一样了吗?”
她楞了一下,“你和主人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能用到他的旧兵器,你到底是他什么人?你说!”
语气是出奇的冰冷,却很认真。
我笑了一下,“我和你的主人没什么关系,如果说有关系的话,那就应该是敌人关系,你们在冥界作恶多端,如今又逃到人家为非作歹,你杀了那么多人,是时候偿还了。”
说完幽冥剑一转,直直冲她刺了过去,阮悦心眯了眯眼睛,脸色变得凶残,“既然你和主人没什么关系,我也没必要继续让着你了,越梨,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我嘿嘿一笑,好啊,就怕你不敢来。
阮悦心愈发恼怒,身子一弹站了起来,那尖利的指甲冲我划了过来,只听哧啦一声,我的粉色公主蓬蓬裙竟然被她一下子划破了一道口子。
我心中恼怒,平生第一次穿这么好看的裙子,你这个家伙竟然还要给我弄破,真是太可恶了,我举着黑剑冲她戳了过去,招招都冲她的要害部位冲过去,但是却不肯轻易伤了她,只是一个劲儿地把她往一个角落里逼过去。
阮悦心本来就是只是回光返照,此时被我逼得厉害,也只好往一个角落里挤过去,今天是她的婚礼,所以她并没有带武器,师叔策划了这次行动,就是为了让她没有防备,谁会想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动手呢。
果然,在我和师叔的双重攻击下,阮悦心终于被我们挤到了角落。只能用双手护着身体。
柒殇很快跑了过来,大叫着,“来了来了。”
说完,手里的袋子朝着阮悦心的魂体扑了下去,随即拎起了袋子,笑了起来,“这个魔头总算被收起来了,这下可算是替那么多冤死的人报仇了。”
我沉着脸走向一边,瑞臣哥哥坐在地上,已经脱离了阮市长的身体,就那样默默看着我。
那么多被挖去了心脏的人们,那么多无处可归的阴魂,只是收走了阮悦心和撒旦,这些哪里够给他们报仇,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抓住骴蠡魔头,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还人间和冥界应有的和谐秩序,平息这人家越来越多的阴气和怨气才对。
阮悦心就这样被包在乾坤袋里,我使劲晃了晃袋子,却还是很不解气。
直到一边的柒殇拉住了我的胳膊,默默地在我耳边说道,“就好了,就快结束了,不要难受了。”
我看着站在那里的瑞臣哥哥,想要去拥抱他,却又无法接近他,他身上的阴气愈发重了。
随后,师叔就把我们召集到位,商议下一步的重要计划。
第九十三章 茹珊走了()
“撒旦和阮悦心都已经被捉拿归案了,只剩下骴蠡这个大魔头了。”我皱着眉头,却觉得压力很大,我们现在要做就是赶紧找到骴蠡的确切位置,瑞澈哥哥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他身上的寒气那么厉害,我甚至不敢靠近他。我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担心害怕。
“我们先是除去了撒旦,现在又收住了阮悦心,骴蠡哪天晚上又被我门追踪一定是有所警觉,”师叔坦然坐着,皱着眉头轻声说着,“所以我们一定要在他撤离之前找到他。”
老爹皱着眉头,手里却环抱着一瓶酒,不时地抿上一口,却是越喝越愁的感觉,“不是我说,那骴蠡魔头能力巨大,我们联合起来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敌暗我明,力量悬殊如此厉害,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性啊。”
说完抱着酒瓶又是一阵咕咕咚咚,那张脸立刻红了起来,我心中烦闷,不由责怪起他来,“老爹,现在正在商议如何寻找骴蠡魔头的下落,你就不要再继续喝酒了,这样昏昏沉沉的怎么和敌人作战呢?”
老爹摇摇头,“你老爹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喝酒了,终于等到把这个婆娘鬼抓到手里,反正要找魔头下落也是明天找,今天喝一点,有什么打紧?”
说着又是咕咚一大口,喝的醉醺醺的,我无奈地看着他,心里面就有点失望。
师叔却拉住了我的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梨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点小嗜好,你爹平时也没有别的毛病,只是爱喝一点小酒而已,你就不要太介意了,他其实什么事情都是心里有数,不用担心了,明天他肯定不会耽误事情的。”
我看了看喝的有些大了的老爹,却转身向厨房走去,过了一会端出来一盘花生米,静静地放在老爹身边,老爹笑着看了我一眼,继而抓起花生米丢进嘴里,笑眯眯地哼起了小调。
其他人见老爹喝起了酒,就不再干坐着了,柒殇拉着我向楼上走去,我原本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等他带着我走到阮灵儿的房门前,我才知道他想要我看什么。
阮灵儿正坐在床上,茹珊还是那样一副温柔的样子,正端了一盆热水蹲在地上给她洗脚,那样宠溺的目光看得人都忍不住嫉妒,我只看了一会儿就觉得酸的不行,拉着柒殇退了出来,小声说道,“怎么要来拉我看这个,好没意思,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柒殇却抱起了我的头,目光温柔似水,“梨子,其实我也想这样这样给你洗一次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他可是鲜少会说这样的话,也很难会在我面前如此温柔,是以我诧异地看着他,“你没有搞错吧?”
他却依然那样看着我,难得的柔情似水,看的我一张脸瞬间红了起来,他就拉着我朝他的房间走去,按着我坐在床边沿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我的一颗心惴惴不安,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卖的是哪门子的谜语。
一盆热气腾腾得热水很快端了过来,柒殇开始动手脱我的鞋袜,微微垂下的睫毛有着优美的弧度,我伸手去触摸那睫毛,有点软,有点痒,却非常好看迷人。我叹了一口气,柒殇这样的男孩子,其实是很讨人喜欢的,只是我已经有了瑞臣哥哥,这颗心却是再也装不下别的男孩子了。
“烫吗?”他抬起头,黑亮的眸子是纯净的,鞋袜已经被脱干净了,他轻轻托着我的脚放进了水盆。
“刚好。”我笑着回答,一边慢慢地把脚伸进了盆里,看着他认真地用手撩水搓洗着我的脚背动作温柔而且细腻。
我想起初次见到他的样子,英俊少年,风度翩翩,坐着我的白马简直就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只可惜,只有漠琳才适合做他的白雪公主,我是那个连生死薄上也查不出我名字的梨树下的孤儿,如何配得上他这样的王子…
“拜托你不要再想了,行吗?”他突然抬起头,“我耳朵里都是振聋发聩的思考声…”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都怪你长了一个能够窥视别人内心的脑袋…”
说着脚尖轻轻一撩,一串清水珠顺着脚尖甩了出来,正好落在他脸上。
他顿时露出不能忍受的神情,痛苦地叫了起来,“梨子,你到底是多久没有洗脚了,你的脚真的好臭啊,熏死人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都知道臭还要巴着给我洗脚,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他用幽怨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儿,却又低下头替我洗了起来。
我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便啪地一声躺在了床上,晕晕乎乎就要睡去。
“哎呀,你们怎么都这么亲密了?”突然有人说话了。带着戏谑的口吻。
我吃了一惊,慌忙坐了起来,整理着衣服。站在门口的霍然是刚刚给阮灵儿洗脚的茹姗,正笑着看向柒殇。
我的脸瞬间红了一片,赶紧要挣脱柒殇的手,没想到他拉的更紧了,“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我更加尴尬了。
却听柒殇悠悠地来了一句,“我们两个是正式的夫妻啊,全冥界可都是知道的,怎么就不能这样了?”
茹姗点点头,却轻声笑了起来,“梨子,我要走了。”
我猛地抬起了头,下意识地问到,“走?你去哪儿?”
却见他笑得轻松而且自在,“自然是要带着我的灵儿妹妹一起离开的。”
这下连柒殇都一起转过了头,“真的要走?”
“要走。”
“走的这么着急?”
“再不走,我怕来不及了。”
“什么时候走?”
“现在。”茹姗微笑着,“我已经和灵儿妹妹说好了,就这个时候离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有些不舍地看着他,相处不过大半年而已,虽然知道最后还是要离开的,却没有想到离开会是这么早。
柒殇刚把我的脚擦干净,我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一下子跑到茹姗面前,“你怎么这个时候走,天又黑,外面又很冷,灵儿姑娘身体看起来还很瘦弱,要是着了风寒可要怎么好啊?”
茹姗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这才叹了一口气,“实话说,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为了爱情而出现的,这半年根本就没有遇到合适的,好不容易遇到灵儿妹妹,我确实不想错过,她是那样纯洁善良,我怕我一个松手,她就飞了。”
我看了看柒殇,“你是担心小殇?”
茹姗赶紧摇摇头,“和殇大人没有关系,殇大人一直都很照顾我,我怎么会想要离开他。”
“那你?”
“冒充了这么久的陆瑞臣,我也累了,为了一个阮悦心,我每天都让自己强忍着恶心看那张可怕的脸,我实在是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既然现在阮悦心已经被抓住了,我的使命就完成了,我该走了。”茹姗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却被柒殇的一句话戳中了重点,“可是你就算离开,也还是要顶着陆瑞臣的面貌啊,说白了,你还是在阮灵儿心里扮演着陆瑞臣的形象啊。”
茹姗楞了一下,却又笑了起来,“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无所谓的,只要她喜欢,做什么我都开心。”
我只好送他到了房间门口,里面的阮灵儿已经推着一个红色的箱子,甜甜地笑着,站在门口了。
一见到我,她就热情地打起了,“梨子姑娘。”
我看了她一眼,风姿绰约,身材窈窕,一张脸蛋让人看着就舒服。
我赶紧回笑道,“灵儿姑娘可好些了?”
她点点头,笑着说道,“我们要走了。”
那语气平淡的好像是我们说的那句,我要吃饭了一样。
我顿了一下,心里却不是很开心,“怎么这么着急。”
其实刚才茹姗自己已经回答了原因,只是我不死心,还要再问一句阮灵儿。
她却笑着朝我说道,“该走的总是要走的,留下又有什么好处?”
我这才明白,这话可能并不是对我说的,我转头一看,柒殇正掂着擦脚步站在我身后。
然而他听到这样的话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只顾低头往我脚上勾,嘴里还说着,“这大冬天的,就算是有空调,还是很冷啊,给你洗完脚就不要乱跑,过来,我再给你擦一遍。”
我正要说话,却看到阮灵儿一张脸都苍白起来,一张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好尴尬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柒殇。
“我们走吧。”她抬头看着茹姗,目光里带着让人心疼的水光,“我不想在这里了。”
茹姗慌忙答应着,拉起她手里的箱子,搂着她的腰身向楼下走去。
我看了柒殇一眼,这家伙却还在认真地给我擦脚,真够无奈的,这家伙。
“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要给我洗脚?”我晃荡着脚,一边扭头看向一边的柒殇。
他头也不抬,“毕竟最后还是要分开的,不如在分开之前,好好的给你洗一次脚,也算是夫妻一场的回忆。”
第九十四章 我来晚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来得及亮起来。我已经收拾停当,背着乾坤袋出发了。
柒殇看起来很板正,只身一人站在大门口等着我。
我很有些意外,抬头看了看房间,低声问道,“怎么我师叔和老爹还没有下来啊?”
他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拜托,人家早就出发了,要不是为了等你,我才不会一个人站在这儿,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什么?”老爹和师叔竟然先走了?他们到底几点起的,不会昨晚都没有睡觉吧,也太积极了,都不通知我一声。
“快走吧。”柒殇拽着我的袖子就往外面跑,那匹白马正站在院门口,柒殇不由分说就把我推上了马,而后搂着我的腰身,抓着马缰绳轻轻一扯,白马像这清晨的风一样奔跑了起来。
我有些迷迷糊糊,柒殇的气息就喷在我耳边,我偶尔转一下眼睛看他的脸,不一会儿他竟然脸红了。
“看什么看?”他再也忍不住了,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装出一副粗鲁模样呵斥我。
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看你是因为你帅啊?我那是想问你,咱们到底去哪儿?”
他竟然看都不看我,“当然是去找骴蠡了…”
骴蠡?我们学校的男生宿舍?
应该还是瘦龙的那个宿舍楼吧。
“那我师叔和老爹都在那里等着了?”我摸了摸怀里的黑剑,竟然有些颤抖。
毕竟这幽冥剑还是骴蠡的兵器,用他的兵器打他,会不会有点不称手?
“别乱想了,已经快到了。”
白马的速度真不是吹的,在这样严寒的天气,他竟然不消极怠工,反而更加迅猛,过不了一会儿,一座雄伟的建筑就已经出现在眼前,还是清晨,除了几个早起的同学在校园一角的朗诵着英文,还有一些大概是要考研的同学背诵政治。
我和柒殇就这样策马经过了这些人,我发现他们竟然对我们没什么反应。
“喂,你说,咱俩骑马这目标不明显吗?”我扭头悄悄向柒殇问到。
柒殇翻了个白眼,“有你这么笨的吗?”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