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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好功法,只要我们耐心去找,总能够找到更适合你的,所以,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我可不想陪着你一起做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尽管萧寒洲已经保证自己绝不会做傻事,陶春柳还是忍不住认真叮嘱了他一句。
萧寒洲看着这样一本正经的陶春柳,忍俊不禁地笑了。
第100章 守株正待兔()
陶春柳和萧寒洲在这秘境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 他们决定离开。
由于不确定外面还有没有追兵的缘故; 他们特意根据青霓祖师传承里所说的一种易容符改变了自己的容貌。
陶春柳故意笑萧寒洲:“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样幸运呢,没想到费尽千辛万苦却只得了这么一个不中用的玩意,难道那焱魔大帝的传承里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
萧寒洲面不改色的撒谎; “还真的没有。”
事实上不是没有,而是焱魔大帝未免接受他传承的人,得了他的东西,又不愿意继承他的遗志; 故意设下了禁制——除非萧寒洲修炼《焱魔秘典》; 否则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焱魔大帝留给他的记忆里; 到底有着什么。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焱魔秘典》就是开启焱魔大帝所有记忆的重要契机和钥匙。
萧寒洲不愿意修炼《焱魔秘典》; 那么焱魔大帝的记忆即便再珍贵,他也只能望梅止渴; 求而不得。
易容符在制作完成以后,陶春柳和萧寒洲才发现,这种符箓不是一般的厉害,它不但能够改变人的容貌; 还能够改变人的身高和体重,甚至连声音都与从前截然不同,面对这一个结果,陶春柳和萧寒洲面面相觑,“看样子; 我还是小瞧了青霓祖师啊,”陶春柳发自肺腑地说,“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多了,这样的易容符箓,岂是寻常人能够研究得出来的?”
“青霓祖师确实非常的厉害,你能够得到她的传承,真是我们莫大的幸运。”萧寒洲也很赞同陶春柳的说法,也很庆幸他心爱的姑娘居然能获得一份如此珍贵的机缘。
“有了这易容符在手,相信即便是骜王亲至,也未必能认得出我们来了。”陶春柳眼睛冒光的看着萧寒洲道:“就算你此番没有任何收获,总不能连怎么出这个秘境都没有弄清楚吧?”
“柳柳,你也太小看我了。”萧寒洲低笑一声。
陶春柳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必然是有办法出去的,一时间笑开了花,“有办法出去就好,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呆一辈子。”
萧寒洲脸上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受伤,“和我在一起,就这么的让你无法忍受吗?我还以为你会很喜欢这个地方,毕竟这里只有我们,只有我们彼此。”
陶春柳真是受够了萧寒洲这一言不合就说情话的技能,面颊忍不住有些发热的她干咳一声,“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萧寒洲一面胡搅蛮缠,一面带着陶春柳重新坐上飞行符器往来时路而去。
“我的意思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我们有心,就都可以只看到彼此、只想着彼此嘛,根本就没必要强行局限在这一个地方嘛。”陶春柳满脸真诚地说:“而且这里到底是万魔窟的地盘,哪怕知道这里没人进得来,我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怎么都没办法落回到肚子里去。”
萧寒洲被陶春柳给说服了,他赞同的点点头道:“你这样说也对,哪怕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我们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陶春柳被萧寒洲话语里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弄得浑身一僵,孩子这个词对别人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中性词,可是到了她这里和噩梦也没什么分别了。
她害怕孩子。
抗拒孩子。
因为只要一想到孩子,她就想起上一世的那团肉泥。
那团与她骨血相融,一起腐朽化为尘土的肉泥。
陶春柳的脸色隐隐发白,她不知道该怎样和萧寒洲说起她对孩子的畏惧心理,她甚至都找不出一个妥贴的借口。
所幸,她与萧寒洲的关系还没有到真正需要把这事提上日程的地步,因此,她几乎是用一种微微有些战栗的声音,转移了这个话题。
因为有飞行符器的缘故,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他们跌进来的秘境入口处。
陶春柳眼巴巴的看着萧寒洲,问他会不会有危险。
萧寒洲闻言安抚她道:“这就和从自己的家里出去一样,没什么分别,放心吧!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你只要跟着我走就好了。”
说完,他率先朝前走了一步,陶春柳急忙跟上,两人一步一停,一步一停的,很快就穿过了墙壁进入到一层一眼望不到底的火焰之中。
陶春柳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萧寒洲一把握住她的手,“别怕,这只是幻觉,你冷静下来,认真感受一下,这里的火焰是不是一点温度也没有?”
陶春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闭着眼睛感受了半晌,长吁了一口气道:“这焱魔大帝也太坏了,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不过他还真的喜欢玩火啊,连出入口的幻境居然也是以火焰为基。不过,”脑中灵光一闪的陶春柳,望着萧寒洲一脸认真的问道:“你给我说实话,如果我们走错了步子,那么,这些火焰还是虚幻的吗?还会一点温度也没有吗?”
萧寒洲对陶春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就算我不说,你不也猜到了吗?”
“这焱魔大帝实在是太坑人了,”陶春柳忍不住有些龇牙咧嘴,“幸好我们不是从正规路途进来的,要不然,即便是不被烧死,也要脱掉一层皮。”
萧寒洲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所以说我们确实非常的幸运。”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前面逐渐看到一点微弱的光芒,萧寒洲嘴角勾起一个愉快的弧度,“好了,柳柳,你瞧,我们这不是出来了吗?”
陶春柳也看到了那个微弱的光点,“那里就是出口处吗?”
萧寒洲轻笑一声,“不错,那里就是出口处,而且十分巧合的,距离我和你说的那个坊市也非常的近。”
“这个真的是太好了,”陶春柳闻言自然喜出望外,“我们赶紧过去吧!最好一到那里,就能够成功换到两张大挪移符,我真的是太想要回去圣符山,太想要去过一些正常修者应该过的日——”陶春柳的声音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
她脸色异常苍白儿绝望地看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万魔山山脚结庐而居的男人。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陶春柳曾经栗栗危惧的怕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现在还怕得要死的、害死了她师尊师姐的罪魁祸首——骜王!
“你们真的很会藏,所幸,我这个人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蓟惊骜似笑非笑地看着陶春柳,眼神里浓烈的憎恨和仇怨几乎让被他锁定的陶春柳当场跪倒在地上。
萧寒洲跨前一步,义无反顾地挡在了陶春柳的前面。
蓟惊骜眼神怪异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萧寒洲,“难怪你能逃得这么顺利,原来是你的未婚夫找来了,”他自言自语着,“你可真的是个幸运儿啊,不止你的师尊师姐愿意为你而死,你的未婚夫居然也不顾危险的为你偷偷潜入了万魔窟!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魔力,让这么多的人愿意心甘情愿的为你去死?!”
陶春柳看着眼睛隐隐发红的骜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她有一种莫名的预感,总觉得这个骜王与她原先认识的那个已经不一样了。
现如今的他……就仿佛一座随时都可能喷发的活火山一样,疯狂凄厉又带着歇斯底里的味道。
想到他与师尊的恩恩怨怨,陶春柳止不住口里发苦,她脸色异常苍白的去揪前面用血肉之躯将她遮掩了个密不透风的萧寒洲,“对不起,这一次恐怕要把你给连累死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是因为马上就濒临死亡,而是为自己居然连累了自己的意中人而感到难过和愧疚。
“柳柳,能够和你死在一起是我萧寒洲的荣幸!只不过,有一件事我耿耿于怀多年一直不吐不快,不知,你能否满足我这个临死前的最后请求?”
已经知道他们今天必定是凶多吉少的萧寒洲干脆把生死置之度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陶春柳的身上。
陶春柳眼眶有泪水在里面不停的打转。
她用力咬着牙问萧寒洲是什么请求。
萧寒洲微微一笑,“从我发现自己对你动心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奢望着能够得到你的回应……如今我们虽然也算是两情相悦,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听你亲口对我说一声,你和我一样,心悦着我、喜欢着我,爱慕着我。”
陶春柳的眼泪几乎当场就下来了。
“你真的是一个大傻瓜!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她在萧寒洲坚持而执拗的眼神中,用力抹了把眼睛,语无伦次地呜咽道:“是!是!是!我心悦你!我喜欢你!我爱慕你!和你心悦我、喜欢我、爱慕着我一样的深深在意着你,只想要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离!怎么样?够了没有?高兴了没有?满足了没有?”
“够了、高兴了、也满足了,”萧寒洲大笑着拔出长剑,“柳柳,你知道吗,现在哪怕是让我为你而死,我也觉得自己能够含笑九泉了!”他一面说着,一面长啸一声,以一种鸡蛋碰石头的凛冽姿态朝着蓟惊骜所在的方向急扑而去!
与此同时,他充满着急促和迫切的声音在半空中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炸响在陶春柳的耳畔!
“柳柳!逃!以最快的速度逃!能逃多远逃多远!就当是为了我!”
第101章 激斗蓟惊骜()
陶春柳可以想象萧寒洲的心里现在肯定充满了悲壮的情绪。
他肯定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的伟大; 让人动容。
他却不知道; 面对这样的萧寒洲,陶春柳只想把他揍个半死——最好揍得连块好皮肉都没有!
在没有大挪移符的情况下让她逃跑?她就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与其被骜王如同猫抓老鼠一样的戏弄而死,还不如拼死一搏!
就算搞不死他; 也要让他脱下一层皮来!
心里也被激起了凶性的陶春柳面上做出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说道:“就是为了你我才不能逃!我已经逃了太多回了!寒洲!这次我说什么都要与你共同进——”她话音未落,已经拢出一个巨大的爆炎符符球朝着蓟惊骜猛砸了过去,随后又以飞一般的速度,拼命地往两人身上套金刚符; 能套多少套多少; 最起码的; 不能一个回合都不到; 就直接被骜王送去见了阎王。
萧寒洲对陶春柳的脾性还是有所理解的; 一看她这态度就知道她心意已决; 绝不可能再改变了。
自己心爱的女子愿意与自己共同赴死,且浑然不惧; 这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没法让人不为之动容的事情。
原本已然萌生出几分死志的心,又重新生出几分一往无前的豪气来。
劈向骜王的那一剑也更凌厉了几分。
蓟惊骜对于陶春柳敢于向他出手的行径十分惊愕,没想到这样一个被师尊和师姐护在身后的小姑娘居然也有殊死一搏的勇气。
不过即便如此,他脸上也没有什么惊讶之处; 不论是萧寒洲迅疾劈过来的长剑还是几乎让所有人都为之心生战栗的巨大符球,都无法让他脸上生出丝毫波动。
他仅仅是伸出一指,轻轻弹在萧寒洲的长剑剑尖上,萧寒洲就呕出了一口鲜血,身体也接连倒退了十数丈。
随后; 他还是不紧不慢地伸出一指轻轻弹在那巨大的爆炎符符球上,被陶春柳寄予厚望的爆炎符符球就狠狠砸在了万魔山不远处的一片山坳里,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陶春柳面如死灰的看着蓟惊骜,虽然早就知道他的强大,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够强到这样一种程度,她引以为傲的符球居然连近他的身都做不到,直接被他一指弹飞。
早就知道自己此番攻击不过是以卵击石的萧寒洲倒不像陶春柳这样大受打击,不过刚刚那一剑也算是让他对接下来的战斗有了一个清醒的认知。
如果他还想着要带着自己心爱的姑娘逃出生天的话,那么现在他唯一能够做出的选择就是——就是将自己一身修为尽数转化为《焱魔秘典》里的行功路线。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重新博得一线生机!
虽然心里已经下了决定,但依然对修炼《焱魔秘典》有所畏惧的萧寒洲在挣扎了一段时间后,才一面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当断则断,不断反受其乱。”的话语,一面硬下心肠飞速的调动自己道种内的元力开始转换行功路线。
《焱魔秘典》比萧寒洲所以为的还要霸道,他刚顺着《焱魔秘典》的行功路线搬运了一个小周天,体内的元力就仿佛不受控制一样的开始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萧寒洲一直卡在武师巅峰的修为也直接来了个□□——直接成为了一名三星武宗。
很清楚自己这点修为对身为天阶高手的武王而言和塞牙缝也没什么区别的萧寒洲咬了咬牙,又燃烧了自己道种内的一半精血,修为再次往上攀升——这是他在开始修炼《焱魔秘典》后的第一个收获。从前的焱魔大帝在碰到打不过的对手时,就会干脆利落的燃烧自己的精血强行提升修为——精血以后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重新弥补回来,生命却只有一条,孰重孰轻,萧寒洲自然心里有数。
“看样子你们手里的禁符还当真不少啊,这样能够强行提升修为的禁符居然也能够拥有——不过这样不顾一切的提升自己的修为,你就不怕损害的自己的根基和道种,以后再也无法寸进吗?”骜王眼睁睁的看着萧寒洲的修为就像是疯了似的暴涨,一直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和邪戾的眼神也不由得多出了几分郑重。
“都马上要落到骜王您的手上了,现在不拼命,难道还等着被抓了以后再拼命吗?”萧寒洲就像是没有听到蓟惊骜所说的那句损害自己的根基和道种,以后再也无法寸进的话。
原本心里还有些咯噔的陶春柳听萧寒洲这么一说也就释然了。
是啊,人都要死了,哪里还顾得上以后呢!比起为那不知道还会不会存在的将来杞人忧天,还不如好好的在今天战个痛快!想到自己储物符里那满满的各种攻击符箓,陶春柳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萧寒洲的修为一直攀升到武祖巅峰才堪堪有了定格的迹象。
亲眼见证这一幕的蓟惊骜不由得在心里猜忖到底是什么样的禁符居然有着这么大的能量,可以让一个武修的修为暴涨到如此一种程度。
武祖巅峰虽然只是地阶中级,但是在面对蓟惊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了。
更别提他还继承了焱魔大帝那个战斗疯子的所有传承记忆,一时间气势如虹的他竟是把蓟惊骜压制的连连后退。
陶春柳也在这时候几近完美的表现出了她身为符修的能耐,不论是给萧寒洲做各种治疗还是辅助他战斗,都做得可圈可点。
到后来,发现自己不论怎样对骜王动手都如同蜉蝣撼大树一般,好似一只傻跳蚤的在大象身上瞎蹦跶的她还在情急之下,发明了一种杀伤力极大的五行混合符球出来,这种符球就算骜王被砸一下也会感到吃不消。
不过,这种符球好是好,却有一个极大的缺陷,它根本就不是陶春柳现在这个级别所能够掌控的,符球砸出去容易,但控制着它只对着敌人爆炸却不是一般的难——有好几次萧寒洲都差点被不辨敌我的混合五行符球给砸个重伤。
在试验了几次后,陶春柳终于死心,不再做这种近乎添乱一下的行为,而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萧寒洲的背后做他的附修和辅修。
因为一直想要留着陶春柳的小命以后再好好折磨的蓟惊骜对陶春柳那时不时的小动作有着极强的容忍性,不过在看到她几乎是在他眼皮底下自创出了一种杀伤力如此强大的符箓——即便现在还因为理论粗糙的缘故不辨敌我——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放任这样一个敌人成长下去了。
因此,这时候的他已经可以说是对陶春柳动了杀机,不过谁又能想到陶春柳的运气会这么的好呢,在他刚想要对她动手的时候,就自动自发的躲回到她的未婚夫身后去了。
现在的萧寒洲可不是那个可以被蓟惊骜一指弹飞的小人物了,在焱魔大帝的传承记忆帮助下和陶春柳的稳定辅助下,他虽然打不过骜王,但是在骜王的凌厉攻势下保住两人却是绰绰有余。
不过这样的僵持,最吃亏的还是萧寒洲和陶春柳,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和骜王打持久战——等到这燃烧的一半精血彻底耗空,萧寒洲又会从武祖巅峰的境界猛跌下去,甚至跌破他原本的等阶,直接掉落几个大境界也不一定。
而蓟惊骜虽然不知道萧寒洲是因为什么禁符强行提升的等级,但却很明白禁符的缺陷性,只要他慢慢的陪着他们玩,他们迟早会变成他的囊中之物。
他如意算盘打得好,陶春柳却半点都不愿意如他所愿。
眼瞅着渺茫的希望曙光已经近在眼前的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认命的落到一个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下场。
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的师尊楚嫣说了声“抱歉”后,陶春柳迅速翻出了一张易容符拍在了自己脸上,就算骜王能够一眼就凭借气息认出她不是师尊,但是她要的也不过是骜王的那一瞬晃神失措,她相信以她和萧寒洲的默契,他一定会找到最精准的时机,给骜王致命一击的!
陶春柳的这个念头只是刚刚在脑海中浮现,她就已经凭借记忆易容出了一张与师尊楚嫣别无二致的精致面容出来,然后从萧寒洲身后探出头去,眼神凄楚而哀怨的唤了对方一声:“惊骜!”
战场之上容不得任何分心,稍一分心,战斗的结果就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乍然瞧见那一张只有在大醉酩酊午夜梦回时才会出现的芙蓉玉面时,蓟惊骜不由方寸大乱。
人也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喃喃应唤了一句:“嫣儿,是你吗?”
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
眼见着蓟惊骜骤然失常的萧寒洲眼前一亮,又祭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