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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符修-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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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里的手指指甲用力掐入了掌心中,“倘若我没有让蒋大人眼前一亮的天赋,他又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把我从遥远的他乡带到这里来,想要把我充作晋身之资,献给一位从圣符山上下来的大人物呢?”

    楚洲是个聪明人,他很快就从陶春柳刻意泄露出来的这段话中敏锐的察觉到了陶春柳这段时间为什么会一直紧缠着他不放的真正原因。

    因此,心中很快就有了计较的他眼神锐利地注视着陶春柳骤然开口道:“姑娘既然愿意对我推心置腹,可见也是在心中深信我楚洲定不会对姑娘不利的。既如此,姑娘又为何不放下内心深处的那最后一点踌躇,与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呢?再说了,即便是凭借姑娘今日对我楚某人的那番舍命相救,我楚某人,就断然不会让姑娘感到失望!”深知一位自我觉醒的符修对自己这样的武修意味着什么的楚洲字字铿锵,再没了刚开始的不耐,如今的他,心心念念的就是思考着该用怎样的方式把陶春柳以最快的速度捞到他自己的碗里去里三层外三层的隐藏起来。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在楚洲的嘴里盼到这样一句话的陶春柳几乎有热泪盈眶的冲动。

    她再次用力掐住了自己的掌心,用带着几分哭腔地嗓音把她和蒋符徒之间的恩怨从头到尾毫无保留的对着楚洲和盘托出了。

    陶春柳知道,她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取信楚洲,才能够抓到她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踅摸到手的一线生机。

    “……我感激蒋大人让我知道自己居然也能够成为一位彻底改变自己命运的伟大修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愿意像一个物品一样被他用那样一种糟糕的方式贱卖掉!”一边说话一边泪如雨下的陶春柳再次对着楚洲盈盈拜倒,“更别提……更别提他口口声声推崇备至的好买家还是一个手中沾满鲜血的可怕刽子手!”

    楚洲默默的听陶春柳把话说话,良久,他才神情严肃的对陶春柳郑重承诺道:“姑娘所说的一切我会派人以最快的速度去查证是否属实,当然,不论最终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帮助姑娘摆脱蒋符徒的钳制,不管怎么说,姑娘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楚洲真心实意想要好好报答的存在。”

第34章 人在屋檐下() 
对自己唯一的也是仅有的救命稻草陶春柳虽然谈不上了解,但也知道对方绝非信口开河之人——更别说在这座偏僻的小县城里,她能够求助的也唯独楚洲一人——毕竟,不是谁都有那个熊心豹胆敢与一位符徒大人唱对台戏的。

    楚洲的办事效率比陶春柳原以为的还要高,三五天的功夫不到,楚洲就提着礼盒来曾经的王宅现在的蒋府过来拜访了。

    对于他的到来,蒋符徒满心疑窦,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把他迎入府内。

    楚洲不屑与蒋符徒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的表示他看上了陶春柳,还请符徒大人大方一回,割爱给他。

    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的蒋符徒目瞪口呆的看着楚洲,半晌才用足足拔高了七八度的嗓门问道:“楚大人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我怎么听到您说看上了我的关门弟子?还让我割爱于您?”

    “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会随意说笑,”楚洲漫不经心地瞟了蒋符徒一眼,语带坚决地说道:“不知蒋大人意下如何?能否高抬贵手,让楚某人得偿所愿?”

    “楚大人,春柳虽然是我的关门弟子,但并不意味着她的事情我就能够全权做主,我——”

    “这样的话蒋大人就不要说出来惹人发噱了,”楚洲毫不客气地抬手打断蒋符徒滔滔不绝的话语,“陶姑娘是您从沙海里淘出来的真金,这是毋庸置疑的,没有人能够否认您的付出,不过所谓的‘关门弟子’,只要是脑子还有点聪明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当初县尊大人亲自来贵府邀请蒋大人出山的时候,陶姑娘是个什么境况,有眼睛的都看得一清二楚——以陶姑娘那让人惊叹的资质,如果她真是您爱若珍宝的关门弟子,您又怎么会舍得用那样残酷的方式来惩戒她?”

    楚洲的话让蒋符徒无言以对。

    不过,即便是口中的谎言被戳穿了,蒋符徒面上也瞧不见半点尴尬的神色。

    他皱了皱眉头,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盏,慢条斯理地啜饮一口,“看样子楚大人对春柳那丫头还真的是志在必得,只可惜,那丫头早已经被人定下——”说到这里,蒋符徒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茶盏,语带惋惜的又补充了一句。“楚大人注定与她有缘无分了。”

    “在这个大楚还没有什么是我楚洲得不到手的!”楚洲掀了掀薄薄的嘴唇,左手食指有条不紊地在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叩着。“不知道蒋大人把陶姑娘定给了谁,能否拨冗过来与我楚某人一见?”

    “楚大人玩笑了,”蒋符徒语带骄矜地冲着大门口遥遥拱手,以示敬仰。“那样的大人物,可不是像我们这等寻常修者想见就能够轻易见到的。”

    “听蒋大人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楚某人越发的感到好奇了,不知道是怎样的大人物能够被蒋大人如此的推崇备至?”楚洲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目不转睛地看着蒋符徒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蒋符徒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跳,一种无法形容的危机感让他后背的汗毛都差点没跟着炸起来。

    他先是勉强定了定神,随后才开口对楚洲道:“我所说的这位大人物出身于圣符山,姓赵,不仅修为非凡,待人也十分慈和,在这方圆数百里可谓是颇有声望。春柳那个丫头要能够拜到他的门下修行,真的是毕生修来的好福气。”

    “姓赵,出身于圣符山,”楚洲满眼怪异的重复蒋符徒说过的话,“离所说的这位姓赵的大人物,该不会叫做赵奇康吧?”

    “我所说的正是此人,莫非,楚大人还与赵大人相识不曾?”蒋符徒没想到楚洲听了赵奇康赵大人的名头后居然是这样一个反应,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也变得惊疑不定起来。

    “我确实也认识一个叫赵奇康的符修,不过那是一个只知道虐待辱杀无辜女修的杂碎渣滓。”楚洲面无表情地说:“他的资质也确实不错,但却因为犯了众怒的缘故,在圣符山无处容身,这才不得不收拾包袱下了山自谋生路。”说到这里,楚洲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地微笑,“如果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这样的好福气对陶姑娘而言还当真是不要也罢!”

    “楚大人,您这样血口喷人可不是君子所为!”脸上青白交错的仿佛开了染坊一样的蒋符徒拍桌大喝,案几上的茶盏也因为他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倾斜着骨碌碌滚到了脚下的地毯里,泄淌出来的茶水也很快润染了一地。

    “我是否血口喷人,蒋大人自己心里有数。”面对蒋符徒狗急跳墙的指控,楚洲连眉毛也没动一下,“我今日过来府上拜访,也是看在陶姑娘的面子上,不忍让蒋大人过于难堪。若蒋大人还愿意给我楚某人三分颜面的话,就请高抬贵手,放陶姑娘跟我离去,若蒋大人执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为一个杂碎渣滓与我楚洲为敌,我楚洲也乐意奉陪。”

    “楚大人当真是好大的口气!”蒋符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不知道楚大人哪里来的自信心,就这么笃信我这么一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符徒会受楚大人您的威胁,乖乖的把自己到口的肥肉又重新吐出去?”

    “我既然敢开这个口,自然就有让蒋大人动心的资本,”面对蒋符徒的质疑,楚洲慢条斯理地收拢一直在大腿上轻轻叩击的手指,唇角带笑,语气轻描淡写,偏生又‘壕’无人性地笑说道:“照着蒋大人预备开给赵奇康那个老东西的价格,我多出三倍如何?”

    蒋符徒瞳孔骤然紧缩,嘴里却半点都不退让的讽刺道:“多出三倍?嘴上多出来的三倍吗?”

    “我说的三倍,不是嘴上多出来的,而是从这里面多出来的。”楚洲面不改色地开口说道。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袍袖中缓慢地摸出一块令牌来。

    那令牌用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只有婴儿巴掌大,在玉牌的中间有一个微微耀动着金色光芒的篆字在闪闪发亮,蒋哲蒋符徒一眼就把那个字认出来了。

    那是一个古篆字,是一个大气古朴的道字。

    蒋哲大脑一片空白的看了那块玉牌半晌,良久才找回了自己干涩无比的声音,“楚大人,您隐藏的也太深了——真没想到,县城中人人以为的普通天才散修竟然会是悟道宗的弟子!”

    “这也是我对赵奇康那个老东西的跟脚知之甚详的缘由所在。”楚洲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蒋符徒如丧考妣的恐慌表情,“悟道宗与圣符山的关系有多紧密天下皆知,我作为悟道宗的弟子,没那个闲工夫为一个言行有污的叛逆去刻意掩盖他的卑劣行径。”

    楚洲弹了弹自己长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的与汗如雨下的蒋符徒对视道:“如今我在蒋大人面前也可以算得上是底牌尽出,不知道面对我的如斯诚意,蒋大人心里又有个什么样的章程?又愿不愿意高抬贵手,让我能够不空忙一场,满载而归?”

    “大人您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这么一个如同蝼蚁一样的小符徒又怎敢再起什么不好的心思?”蒋符徒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我很早以前就猜到春柳那丫头的未来定然不可限量,不过……我做梦都没想到她居然当真能攀附住一位像您这样贵人,从此鲤鱼跃龙门。这是她的福气,我没什么好拦阻的,也没那个资格阻拦。只是——”蒋符徒话锋一转,“在把春柳那丫头交到大人手中之前,我希望大人能够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楚洲扬了扬眉毛。

    “我希望您能够允许我……”蒋符徒神色略微挣扎片刻,到底还是选择了对楚洲坦白他的心里话。“废了春柳那丫头的修炼根基——我知道现如今的她对我必然恨之入骨,我很担心解除了对她的辖制后,她会倚仗您的力量,疯狂的找我报复,到时候我恐怕就真的是半点招架之力都没有了。”

第35章 银货两讫啦() 
蒋符徒作为一介散修出身,能屈能伸,对于在楚洲这样的天之骄子面前低头,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丢人的——因此,卖起惨来,更是浑若天成。

    只可惜,他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却到底小窥了楚洲这个从这世间最无情也最勾心斗角之地出来的人精子。

    小小年纪就险些因为母亲的疏忽而被父亲小妾偷偷派人引诱着养废的楚洲几乎是在蒋符徒刚把这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的架势摆出来,就知道他是想要唱哪一出苦情戏。

    “蒋大人,对于你的这个要求,请恕楚某人无法做到。”面对蒋符徒的请求,楚洲毫不客气的选择断然拒绝。与之同时,他看向蒋符徒的眼神也带上了些许鄙薄的意味。“据我所知,陶姑娘心性纯正善良,绝不是那等会仗势欺人、赶尽杀绝的人。”

    对楚洲而言,这蒋符徒想要把一个活生生的好女孩卖了以作他的晋身之资倒也罢了,归根究底,陶春柳确实是被其长辈做主送给他的私产,他想要如何处置,旁人确实没资格置喙。但是在他楚洲插手,并且以悟道宗弟子的名义许诺会给他三倍补偿后,他还如此不依不饶且恬不知耻的想要斩断陶春柳以后上进的修行路——在这世间,再没有什么人比修者自身更能够体会到修炼根基对于自己的重要性——那就不得不让他这个旁观者也感到齿冷和心寒。

    楚洲作为这次成功遏制住兽潮来袭的大英雄、大恩人,他提着礼物前来拜访蒋符徒的消息可以说是以光一般的速度,飞也似的传遍了整个蒋府。

    做梦都盼着对方能够早点过来救她脱离苦海的陶春柳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楚洲到来的消息。

    知道对方过来是要履行对她的承诺的陶春柳几乎是一蹦三尺高。

    飞也似的就往蒋符徒招待客人的大厅方向狂奔而去。

    陶春柳自兽潮结束后,又重新被她名义上的师傅强行给拘回了蒋府。

    不过,因为她这段时间在兽潮中的出色表现,蒋府那些看人下菜碟儿的仆役们再不敢对她有丝毫不敬。而蒋符徒本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再没有把陶春柳关回囚室里去的理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她在蒋府里到处走动。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大厅门口,陶春柳就听到了蒋符徒那个堪称居心叵测的请求。

    费尽周折才成为一名修者,心心念念都盼望着能够扭转自己悲催命运的陶春柳头皮都险些没因为蒋符徒的这个要求而炸开。

    所幸,就在她按捺不住满腔愤恨,想要跳将出去的时候,楚洲一番斩钉截铁的坚定表态让她悬在半空中的心又重新稳稳当当的落回了肚子里。

    “大人与春……与陶姑娘是初相识,”蒋符徒刚要习以为常的用亲昵的口吻唤上一句‘春柳丫头’,就被楚洲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刺激的自动自发改了口。“自然觉得她什么地方都好,但,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陶姑娘曾经的某些所作所为,实在是让在下不吐不快。”蒋符徒长叹了口气,在楚洲讥诮的注视下,将陶太公祖孙三人曾经对陶春柳的一些恶意诽谤娓娓道来,不仅如此,他还胡乱编排了几句陶春柳为了逃出生天而对他暗下毒手的谎言,说他也是承蒙老天爷保佑,才没有被陶春柳这个心肠歹毒的白眼狼给暗害了。“陶姑娘对自己的亲人和把她带上修行路的恩人都能够如此狠心,往后等她到了大人您的身边……”蒋符徒意味深长的看了楚洲一眼,面上的表情满满的都是唏嘘之色。

    楚洲既然决定了要对陶春柳伸出援手,自然就不会轻易被蒋符徒这样的一番唱念做打糊弄过去。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七星武徒的楚洲在觉察到大厅外陶春柳的存在后,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上翘的弧度,语气很是从容地对满脸‘我都是在为您着想啊’的蒋符徒说道:“不论陶姑娘的真实秉性如何,她我都要定了!你也别在推三阻四的拖延时间,直接约个时间,让我把人带走吧!”

    “楚大人——”蒋符徒不死心的还要再言,一柄寒光四射锋利无比的长剑剑尖已经抵到了他喉咙口。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楚洲彻底的被蒋符徒蹬鼻子上脸的行径给激怒了。“蒋大人,要我看,这捡日不如撞日的——要不然,我们干脆就今天把这交易做成了吧。”

    蒋符徒没想到楚洲会如此这般的油盐不进,只得忍气吞声地点头表示同意。

    哪怕是在蒋符徒污蔑她的时候也强行按捺住自己脾气没有跳将出来洗刷清白的陶春柳在亲眼看到蒋符徒被楚洲逼迫的不得不点头同意放她离开后,激动的眼泪几乎瞬间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除了真正的亡命徒以外,脑子正常的散修是不会故意与有背景的宗门弟子作对的——除非是逼到绝境,否则他们都会奉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老老实实的选择退让。

    因为他们心里明白,不论最终结果如何,他们都讨不了好,相反,还可能惹上一身没必要的腥臊。

    灰头土脸的蒋符徒把陶春柳的归属权让给了楚洲。

    楚洲也如原先所承诺的那样把蒋符徒要求的修炼资源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储物符里倒出来给他。

    “没想到这样珍惜的储物符您也能够拥有一枚,”蒋符徒定睛瞅了眼楚洲手中的储物符,语带恭维地说道:“真的是太让人羡慕了。”

    “我这也是来自于长辈的赠与,算不得什么。”面对蒋符徒的刻意讨好,楚洲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径自催促他赶紧检查完了他好带着陶春柳走人。

    蒋符徒敢怒不敢言,在楚洲的催促下,垂头丧气地开始检查起摆在自己面前的诸多珍贵资源。

    楚洲拿出来交易的东西自然远非一般修者所能够媲美,因此蒋符徒很快就被桌面上的各种修炼资源吸引得眼花缭乱。

    作为一个散修符徒,哪怕是奋斗多年,蒋哲手里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发现陶春柳的‘非凡’资质后,就惊为天人的连哄带骗想把陶春柳骗到赵奇康那里去冒着有可能被黑吃黑的风险换取资源。

    如今不用与虎谋皮,就能够得到这么多好东西的蒋符徒看着面前这些完全能够让所有散修为之欢呼雀跃的珍贵资源,到底重新恢复了理智,不再为楚洲的咄咄逼人和陶春柳的脱离掌控而耿耿于怀。

    “楚大人真是个爽快人,希望咱们下次还有交易的机会。”蒋符徒没有储物符,只能暂时将桌上的修炼资源放入仆役们准备好的玉匣中,预备着等楚洲离开后再好好收进自己的私人储藏室里去。

    蒋符徒坚信,在拥有了这么多修炼资源后,他定然能成功突破这该死的符徒壁障,跨入到另一个崭新的层次中去。

    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楚洲是半点都瞧不上蒋符徒这样的卑劣小人,听了他的这一番话后,也只是从鼻子里轻哼出一声,就干脆利落地对躲藏在门口拐角处的陶春柳招了招手,带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36章 身份被曝光() 
心心念念就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够脱离苦海的陶春柳在真的离开后,反而整个人都变得患得患失起来。不仅如此,亦步亦趋跟在楚洲身后的她更是因为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关系居然一不小地撞到了楚洲宽厚笔挺的脊背上。

    “抱……抱歉……”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陶春柳涨红了脸,慌不迭地为自己的行为连连道歉。同时也在心里胡思乱想着楚洲会不会因为她的糟糕表现而对她这个新下属产生什么不好的观感,影响到两人往后的相处。

    被陶春柳不小心撞了一下后背的楚洲回头就瞧见陶春柳如同一只刚出壳没多久的懵懂小鸡崽儿一脸忐忑不安的冲着他不停道歉,嘴角忍不住的就是微微一翘。

    对于这个为了自由和尊严愿意付出自己全部努力的小姑娘楚洲还是很有好感的,更别提她还有着那样惊人的天赋。

    “走神可不是个什么好习惯,陶姑娘还是要尽快改正过来才好。”他语气温和的对陶春柳嘱咐道:“平日里在安全的地方还没什么,可要是到了和人战斗的时候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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