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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快到处找找。”
观景楼不远处人声嘈杂,丹雪阳一路打听方走到楼前,寻声望去,原来是打把势卖艺的,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雪阳心想妹妹雪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必是喜欢凑热闹,也许就在这人群之中,便上前探身望过去,卖艺的是两个男子,一个正拿着大刀挥舞,一个则在一旁端着个铜锣招呼着收钱,收钱的少年及其的俊秀,雪阳心中暗暗一乐,这定是个女扮男装的美女,看那眼鼻口,很标致呢。扫视人群,并不见雪琪身影,心情又失落下来。这时收钱的少年拿着铜锣来到丹雪阳面前,雪阳正要掏银子,忽地眼前又多了一只手,扶住铜锣边沿,向一侧带去,少年一见将锣向下一沉,左手持锣,腾出右手向来人手腕切去,来人却也不示弱,抬手一番,锣倾钱撒,雪阳见铜银散落,将袍袖在锣下一划,竟没有听见一个铜子落地声响。少年顿时眼圈一红,那地痞本来寻事,却也不傻,见有高人出手,怔了一怔便转身招呼着手下的兄弟走了。雪阳微微一笑接过少年手中的铜锣,袍袖一抖,哗啦啦,方才散落的铜银又如数落入罗中。少年看着雪阳脸色一红,转身回到了打把势人的身后。
卖艺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向四周人群抱拳道:“多谢各位捧场,今天时候不早,小弟要收摊了,多谢多谢!”驱散着人群,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丹雪阳,生怕其飞了一般,雪阳也没有走的意思,握着刀揽着马缰绳站在原地等着。
卖艺人来到丹雪阳面前抱拳道:“小弟徐德言,这是我兄弟德贤,敢问恩公大名?”
丹雪阳看看兄弟二人,心道说这兄弟俩的名字倒是好的很,不是盐就是咸。可面上却呵呵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其实丹雪阳心中早已对这句话不解,为什么救完人后都要说这句话,可是好像除了这话也没什么可说的。看看德贤,自己若不是好奇也不会站在这不走。德贤见雪阳盯着自己,满脸通红,有些不知所措。徐德言解围道:“恩公有何不妥吗?”
“哦……没,只是你这兄弟好相貌啊!”说着抬手一揽德贤肩膀道,“我看你们也是练家子,对这地方也不陌生,小弟不仅对二位一见如故,也有一事相求,不知二位可否帮忙寻找一人?”叫德贤的少年被雪阳搂着,眼巴巴地望着一旁地徐德言,徐德言想说又欲言又止,丹雪阳就当没看见,心中却偷着乐,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徐德言道:“好,不知恩公要找什么人?”
丹雪阳放下德贤肩头的手臂,道:“小弟叫丹雪阳,来找妹妹雪琪,我听说她与一男子来到这城中,打听之下才到此。我妹妹一身白衣,长得很清秀,不知兄台可否见过?”
“这里已是城西,再往前走便是西城门,若要投宿也就是观景楼了吧,不如去问问观景楼的伙计。”
雪阳心说这个我也知道,是想把你们一起带走倒是真的,于是道:“多谢兄台指点,我与兄台二人一见如故,请兄台务必赏光与我去观景楼吃杯水酒。”不等徐德言表态,丹雪阳已经说了个“请”字,徐德言本觉得承雪阳相助已是亏欠了人家,也不好再推辞,便随即点了点头。雪阳心中自是喜悦,抬手一挽徐德贤,牵着马向观景楼走去,叫德贤得的少年哭丧着脸,歪歪斜斜地跟着,徐德言跟在后面也是满脸无奈。
3。相识(上)
观景楼中自是热闹非凡,又恰逢晚宿十分,楼上楼下更是宾客满座,徐德言和徐德贤平日里卖艺为生,生活起居很是节俭,虽知观景楼所在,却从未踏入过一步,如今走进,徐德贤眼前就是一亮,雕廊画栋,红柱白砖,整个厅堂都是亮堂堂地。小二们忙上忙下,招呼声此起彼伏,客人们说说笑笑,好不悠闲。更有趣的是这楼中的每一扇窗都能看到外面的风景,而且都是不同的景色,真是应了“观景楼”的名字。
小二早已认识雪阳,见丹雪阳一进来就上前招呼过来,道:“丹少侠,您今天有什么吩咐?”
丹雪阳道:“给我准备两间客房,然后把酒菜送上来。”话毕便扔了锭银子给小二。徐德言见丹雪阳出手便是一锭银子,不禁有些愕然,道:“丹少侠……你不要太破费了……”
丹雪阳一挥手,朗声道:“徐大哥别客气,银子本就是用来花的,更何况小弟又对徐大哥和徐兄弟一见如故,更是不能失礼。这银子有时便花,无时再去挣来就是了。”
徐德言听此也不好再拘谨,想这丹雪阳倒真是性情中人,心中不禁又多了几分钦佩,徐德贤更是满眼的赞许向丹雪阳望着。丹雪阳也回眸望了一眼跟在身后徐德贤,呵呵一笑,谁知徐德贤的脸竟一下子红了起来。丹雪阳心中暗笑,想这小生若是换回女儿装必是个难得的美人。
正在这时,只听观景楼门口有人大叫了一声:“师哥——”这声音清脆响亮,丹雪阳不用想都知道是上官雪樱,有雪樱就好了,说不定……可回头一看,除了师姐赵雪如竟再也没有多余熟悉的脸,心中不禁有些失落,难道真的和雪琪走散了?
定神的功夫,上官雪樱已跑了过来,皱着眉埋怨道:“臭师哥,你怎么不等我们啊,我把雪琪师姐弄丢了,怎么办啊,还有我的啾啾都饿了,你得给它点好吃的才成!”
丹雪阳沉了一口气,赵雪如道:“师弟别担心,观景楼这里人这么多,我们一定能打听到雪琪的下落。”说着望了一眼丹雪阳身边的徐氏两兄妹。丹雪阳这才想起来介绍道:“师姐,这两位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我们先上楼,慢慢我跟你说。”
上官雪樱接话道:“好啊好啊,上楼吃饭咯!师哥你给我的啾啾准备吃的了吗?”徐德贤看着上官雪樱怀里瞪着眼睛的小狐狸,不经意的躲到了丹雪阳身后。
来到其中一间客房,酒菜已经准备妥当,众人落座,相互介绍之后,丹雪阳却一直愁眉不展。
徐德言拍了下丹雪阳的肩膀道:“丹兄弟,你称呼我大哥,我就叫你一声丹兄弟了。”见雪阳点了点头,徐德言才继续说道,“丹兄弟,你别着急,我平日里也习得些笔墨功夫,不如你把令妹的相貌形容一下,我为她画幅画像,这样再向人打听就方便些,也可以给小二让他们留意下。”
赵雪如道:“师弟,徐大哥这个办法好,不如我们试试。”
上官雪樱却一皱眉道:“画画?通缉犯才画画呢!”话音未落就被赵雪如瞪了一眼,立刻没了声。
丹雪阳展眉道:“嗯,是个好办法,那就有劳徐大哥了!”
上官朔带着丹雪琪行至城内,惹来无数目光,上官朔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看看丹雪琪,还在没心没肺地左顾右盼,心中甚是无奈。有游商过来凑热闹,问二人要点什么,上官朔只想快些找家客栈,丹雪琪却兴致勃勃,看到什么都好奇。
“朔大哥,你走慢点好不好啊!”
上官朔调转马头回到丹雪琪旁边,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大麻烦,道:“琪儿,你不想快点去找你哥哥吗?如果想,就快点走。”丹雪琪望着上官朔那展不开的眉头,没敢再要求什么,心中却有几分失落,跟在上官朔后面,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太不懂事了,是不是很招人讨厌呢?可是自己怎么做才能招人喜欢呢?还是哥哥好,从来不生琪儿的气,想着不禁心中委屈起来,眼圈一红,吧嗒吧嗒落下泪来,上官朔在前面走着,半天听不到雪琪的声音,回头看见雪琪垂着头,悄悄地擦眼泪,心中不禁有些慌,可又摸不清雪琪的心思不敢胡乱安慰,还是快些找家客栈安顿下来。
走不多时便看到一家苏杭老店,上官朔心中一喜,快步来到客栈门前下了马,客栈的伙计见有客人来到,立即勤快的上来牵马打招呼:“公子您要住店吗,掌柜的在里面。”抬头望见雪琪,便又满脸堆笑套近乎道,“公子好福气,娘子好漂亮,我们这里有宽敞舒适的二人间,有朝街也有安静的。”听这话上官朔脸上一红,道:“小二哥误会了,我与这位姑娘萍水相逢。”小二见自己说错了,忙岔过话喊了句:“里面请。”
雪琪下马,跟着上官朔来到客栈,模糊的记忆中,哥哥与自己当初在街市上讨饭,也不曾进过客栈,那时候客栈的伙计掌柜何等凶,生怕哥哥和自己坏了他们的生意,因为这雪琪对客栈便少了几分好感。上官朔定好房间,小伙计将行李送到客房,上官朔才对雪琪道:“琪儿你住在这里不要乱走,等朔大哥回来接你,我已告诉他们一日三餐送入房中。”
雪琪噘着嘴,低着头不说话,上官朔叹了口气,道:“回房间去吧,我这就去办事,很快就回来。”掌柜的在一旁道:“公子去吧,我们一定把这位小姐照顾的好好的,您放心!”上官朔点点头,又不放心的看看丹雪琪,叹着气往外走去,丹雪琪忽然哭起来,跑上前扯住上官朔道:“朔大哥你不要琪儿了吗?琪儿是不是很麻烦?”这眼泪如同凝结在青菏上的晨露,这言语如同雨滴激起水面上的涟漪,一下子把上官朔的心都绞碎了,转过身怜惜地道:“朔大哥是去办事,相信朔大哥一定说话算话,不会不顾及琪儿。”
“可……可是……哥哥就不会把琪儿扔在这……”
……
上官朔望着珠泪盈盈,娇喘涟涟地丹雪琪,是那样柔弱,仿佛这凡世中的尘埃都会伤到她,半晌沉默不语,忽地抬头道:“跟我一起走吧。”
丹雪琪望着上官朔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官朔道:“你这样子在客栈里确实不让人放心,所以我还是想带你一起走比较好,就说你是我义兄的妹妹,我义妹。”
“义妹?”丹雪琪心中哪里装的下情感,立刻就喜在眉梢。
“嗯,就是我和你还有你哥哥我们三个是义结金兰的兄妹。”
“好啊!”雪琪忘乎所以地拉住上官朔的手道,“朔大哥真好!”
伙计见二人改变了主意,不禁急道:“那……您二位的房间……?”
“不要了!钱也不用找了,牵过我们的马,我们这就走。”
一听不用退钱,掌柜和伙计心中也愉快起来,立刻招呼牵过二人的马,上官朔扶丹雪琪上了马,自己也跨马领着雪琪往武林山涉水山庄而去。
再说赵雪如等人吃罢晚饭,要各自回房休息,说到只有两间房,怎么分配的问题,丹雪阳呵呵一笑道:“这还不简单,我师姐师妹住一间,我们三个男人住一间,挤一挤,徐大哥不会介意吧。”话音还没落,只见徐德贤站起来道:“不成,我要和我哥住一间,你们三个住一间。”
丹雪阳心中偷乐,面上却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摇了摇头道:“这不太好吧,虽说我和我师姐妹从小一起长大,但毕竟男女有别,不太方便,而且我和徐大哥和你德贤兄弟一见如故,你们不会容不下我吧,若是这样,我问问小二是否还有空余的客房……”说着就往出走。徐德言心中一紧,想来丹雪阳有恩于他们兄弟,又对他们照顾有加,此时却连同榻而眠的面子都不给,着实有些失礼,可是若是真的答应下来……不如实话实说吧。想着便忙说了句:“慢,丹兄弟不要误会,我……”边说边看了看徐德贤,唉了声道,“实不相瞒,德贤是我妹妹,并非是我兄弟,所以……”
丹雪阳心中哈哈乐道,就知道你们瞒不住了,面上却还是显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徐德贤道:“啊?女的!”徐德贤哼了一声,抬手结下发巾,长发垂落犹如瀑布,虽然丹雪阳早已有心理准备,可忽见恢复女儿装的徐德贤还是看的出了神。
徐德贤避开丹雪阳直愣愣的目光,红着脸撅着嘴道:“看什么看,你这人怎么这样看人……”闻听此言,丹雪阳忙收起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偏过头余光却舍不得离开,吞吐道:“对,对不起,失礼了!”
赵雪如掩唇笑道:“这样就好了,我们三个女人住一起,你们两个男人住一起吧!”
徐德言也为了解围接过话茬道:“对,对,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找丹姑娘,我们兄妹帮你们一起找,现在就先休息吧。”
上官雪樱捏了个花生给怀里的小狐狸啾啾,道:“休息吧,你们别光说不动啊,我可先走了!”说着抬腿就走,徐德贤忙跟上两步跑了出去。
小二收拾妥当,徐德言叫小二取来笔墨纸砚,准备给雪琪画像,丹雪阳心中没底不禁叹了口气,徐德言道:“丹兄弟别唉声叹气的,行走于乱世之中,走散了是难免的,快说说琪儿妹妹的样貌吧,看丹兄弟你英俊不凡,想必令妹也是个清丽的美人吧。”
丹雪阳又叹了一口气道:“要是我和我师姐走散了我都不会这么担心,只是琪儿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世界,我怕她遇到坏人……”
徐德言怔道:“难道琪姑娘她都没出过一次门?”
丹雪阳道:“很小的时候我们一起流浪,但那时候她太小了根本就不记得什么,长大这么多年,她就一直没离开过我们住的地方。我今天在城门口听说她被一个男的带走了,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好是坏,万一……我可怎么办啊!”
徐德言听丹雪阳这么说,心里也凉了半截,却还是安慰道:“琪儿妹妹会武功,应该可以保护自己的,现在你还是快说说琪儿妹妹的样子吧,我们明天好好找找!”
回到房间的赵雪如虽然不露声色,心中却一直惦念着丹雪琪和自己寻找仇人的事情不能安睡,又怕打扰到已经熟睡的上官雪樱和徐德贤,于是披好衣服来到观景楼的后院,微凉的晚风一吹,更是让她困意全无,解下腰间软鞭,啪啪啪练了一套游龙鞭法,这套鞭法灵活多变,穿越往来如同游龙飞舞,听说这是她祖传的鞭法,师傅斯卓也是从她父亲那里学得的,在教导她的时候更是精心得不能再精心,所以赵雪如也把这套鞭法当作了父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此时在这庭院中舞起来,心中波澜起伏,不免动作有些迟缓。可还是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人的掌声。 txt小说上传分享
4。相识(下)
赵雪如连忙停住手中的鞭,转身看去,原来是刚刚认识的徐德言,徐德言看见赵雪如停住手中鞭,便从暗处走了出来,对赵雪如一拱手:“打扰赵姑娘练功,实在抱歉。”
赵雪如早已感觉到此人并非一般的卖艺之人,必定是身藏武功而不露的高手,可是人家既然不愿表白,也不便多问,想着只要他不是坏人就可以了,可是徐德言大晚上出来就是为了看自己练功吗?他又不知道她在练功,于是问道:“徐大哥为琪儿画好画像了吗?”
徐德言点点头:“画好了,真想不到,你们师姐妹都是这么美的人。赵姑娘你高贵典雅,琪姑娘她清丽脱俗,上官姑娘又精灵可爱……呵呵……真是让人羡慕。”
赵雪如脸色一红垂头笑道:“徐大哥真是过奖了,我师弟已经睡下了吗?”
两句问话却让徐德言心生一种钦佩,这姑娘看来比丹雪阳大不了多少,却处处以人为先:“他还没睡,看着他妹妹的画像发呆呢,怎么说也不听,看来他们的感情真的是很好。”
赵雪如嘘了口气道:“是啊,他们兄妹是孤儿,从小相依为命,感情真是没的说,就像你和德贤妹妹一样,不是吗?”
徐德言颔首笑道:“是,我明白!”月夜下,赵雪如就像月宫的嫦娥,忧郁的眼神,让徐德言的心中不由得跟着一痛。
上官朔回家的日子早已告知了自己的父亲,所以涉水山庄这两天收拾了一遍又一遍,人人都喜气洋洋,就等着大公子上官朔回来。上官朔的生母因难产去世,父亲怕见他怀念旧人而感伤,便在上官朔出生没几天就送其去了九华山凌云真人那里寄养、学艺,算来已有近二十年的光景,如今学艺有成,凌云真人便让其回转家中认祖归宗,这等喜事自是上下欢喜。
等了许久终于有人来报:“盟主,大公子回来了。”
武林盟主上官朗带着家眷一直迎到涉水山庄的大门口,张望着湖水对面,只见两匹马一前一后停在湖边。涉水山庄四面环水,入山庄有个百十年来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靠自己的本事过来,不能借助船只。
上官朔和丹雪琪下了马,上官朔老远望见湖对岸的爹爹上官朗,高兴地对丹雪琪说道:“琪儿,你看那边都是我的家人,我们用轻功过去,到那边我再给你介绍。”
丹雪琪望见一会要跟这么多人打招呼,心里不禁有些发慌,看看上官朔道:“朔大哥,琪儿能不能就在这等你。”
上官朔不解道:“那怎么成,就算找你哥哥,我们也要在家里住一宿,怎么能把你扔在这,难道你过不去这涉水湖?没关系我带你过去。”
“不,不是,我过得去!”丹雪琪见推脱不掉,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上官朔纵身一跃,凌空飞渡过涉水湖面。
两人脚才落岸边,上官朗就上前一把拉过上官朔笑道:“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想煞爹爹我了,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上次和爹见面的时候你才那么高,这再见就是个大人样了!”说着又疑惑的看了一眼丹雪琪,问道,“这位姑娘是?”
上官朔道:“这是我义兄的妹妹,也是我的义妹,叫丹雪琪,我过两日就带她去找我义兄。”上官朗略有所思的看着丹雪琪,说了两声“好”。一直把上官朔迎到正厅,纷纷落座,才道:“朔儿,你这次回来还打算走吗?丹姑娘我可以派人将她送到她哥哥那里,你就不要去了吧,多陪陪你的未婚妻尹红。”
这话一说出来,上官说和丹雪琪都是一怔,丹雪琪瞪着上官朔,担心到:朔大哥的爹爹不让朔大哥带我去找哥哥了,要他陪什么未婚妻,那我该怎么办,早知道就自己去找了……可上官朔看着丹雪琪心里在想:什么未婚妻,雪琪你可别胡思乱想,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有什么未婚妻。
上官朗看二人的目光,心中想丹雪琪到底和自己的儿子上官朔是什么关系,难道真的是义兄妹那么简单吗?看这丹雪琪倒是个仙子般的人物,看这眼神,难道自己的儿子爱上她了?这可不成。他早已为自己的儿子铺好了仕途,怎么能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