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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为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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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刘玲抬头看着卓少华,路灯昏暗的光线之下,她的模样哀怨又伤怀,她一字一顿的道:“你、滚。”
  罗薇是她的好朋友,她尽自己的能力帮她,就算被这样的朋友拖累,起码不会有一天,会被她说,我们分手吧……
  卓少华走了,而心碎的刘玲就此隐进了黑暗之中。
  时间:距刘玲死亡前三天,晚上9:00 地点:学校食堂附近人物:刘玲and……
  “……父亲……是我,有件事情,我想请您帮忙……嗯,好的,我去找周秘书,打扰了……不,没有,我最近很好……好的,再见。”
  刘玲漫无目的的走在学校里,因为打电话不想给人注意到,所以不觉的往人少僻静的地方走去。
  她放下电话,苍白的脸上现出满是自嘲意味的一笑,这就是她的父亲,永远在忙自己的事情,但是托他的福,有些事情,总能找到出路,于是她拨通了周秘书的电话。
  这一次的事情因陈丽进了医院而闹大了,莫说罗薇是为了刘玲惹下的麻烦,就算不是的,她也不能不管。
  “……事情就是这样,麻烦费心了”刘玲淡淡的客气着,不知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她又道:“好,我等你电话。”然后,才挂上了电话。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心道,至少不会被退学,那女人要是真走了,这个学校,会更寂寞吧。
  晚上的风,似乎有点凉意,或者是她穿的太少,刘玲收好电话,将手拢到了一起,指尖冰冷。
  方才她边走边打电话,往僻静的地方走,不知不觉来到了食堂的后面,此处有一条过道,白日里是食堂职工的进出口,现在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这里就显得超乎想象的僻静,幽深,黑暗,旁边仅仅只有一盏光线并不强烈的路灯。
  那里站着几个人,手里夹着烟,低语,调笑,看到闯入的刘玲,安静了下来,投来莫名的目光。
  每个学校,都有一些一些不良的学生,他们往往是花钱买进大学的,然后旷课,滋事,无视父母的苦心和希望,在校外打架,胡闹,甚至是乱搞男女关系,他们混日子,只要不太出岔子,还是可以等到一张结业证下来,就此走上社会。
  这几个人,就是这样的不良学生,其中一人,刘玲也认得,在学校里有不少他的传言,她也从罗薇和她那帮小姐妹的嘴里听说过他,那些小姐妹带着一脸崇拜,连罗薇提到的时候,也忍不住道“这人是在外头混的,而且讲义气,胆子又大,什么事情都敢做,在附近一带没人敢惹。”
  “不过他在学校比较低调,校方也拿不住他的把柄。”
  也有一些真假莫名的流言,“听说,他家庭背景很复杂,校方不是拿不住他的把柄,而是故意对他睁只眼闭只眼。”
  另外……“他打架的样子好帅,好赞,伦家遇见过一次,看的忍不住芳心大动,灭哈哈哈……”
  呃,最后一句,是那帮小姐妹犯花痴的时候说起的。
  此时,这帮不良学生看着突然闯入的刘玲,刘玲本想转身就走,不去招惹麻烦,但突然心念一动,居然没有离开,反而向他们走去。
  他们看着刘玲走来,也有些讶异,其中一人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其他人怪笑了起来,刘玲也不理会,径直走到那个传说中的“复杂男”跟前。
  其实那些流言,并不全然可信,不过至少足以说明,这人不是善茬。
  “能跟你谈谈吗,私下。”
  第四章
  刘玲说完,旁边的人一阵怪笑,还有一个小个子的黄毛男生怪里怪气的学她说话,总之气氛让人很不舒服。
  “复杂男”嘿嘿一笑,道:“哟,我们学校的宣传委员,居然找我私下谈谈?好让人激动啊。”话毕,周围又是一阵怪笑。
  刘玲曾数次作为学生代表在师生大会上发言,她的画作还放进了宣传栏里,在这个学校,也不算太籍籍无名,被认出来,也没啥稀奇。
  这时,那个学刘玲说话的黄毛,递过来一根烟给刘玲,道:“来,来者是客,给我们刘大委员上烟。”
  他本是想让刘玲窘迫,刘玲也确实迟疑了片刻,不过她心知不能在这几人面前露怯,故而并未推迟,接了过来,淡淡道:“谢了。”
  然后对一旁的“复杂男”又道:“劳驾借个火。”
  彼时“复杂男”嘴里叼着香烟,刘玲便轻轻抬手,将手里的烟触碰上他的烟,两个根烟的尾部接在一处,但这样是无法点燃香烟的。
  她轻轻一笑,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的笑容颇显得朦胧。
  因为复杂男身量有些高,于是她踮起脚,凑上去用嘴含住香烟吸了一口,两根香烟衔接的地方,火光一亮。
  此时月亮藏进了云里,余下一轮光晕,路灯洒在这两人身上。
  “复杂男”讶异的盯着眼前的漂亮女孩,女孩离他很近,近到可以嗅到她的发香,而她嘴里的烟接着他嘴里的烟,这姿态别样……亲密。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连“复杂男”心跳都跳快了一拍。
  这女的太敢做了,这姿态,这是红果果的暧昧、挑逗啊——
  刘玲吸入的烟,未来得及吐出,给呛到了,一阵咳嗽让她咳弯了腰。
  周围的人这次倒没有怪笑,而是静静的看着她,似乎是很疑惑,这女的究竟想要干什么。
  刘玲扶着墙站起来,微微一笑,对“复杂男”道:“我想跟你谈谈。”
  ……
  待到其他人离去,“复杂男”弹了弹烟灰,他也很好奇,究竟有什么事,是这个女孩不惜□他,也要和他谈的。
  “什么事,你可以说了。”
  刘玲从口袋里掏出皮夹,拿出里面所有的钱,递给“复杂男”,道:“我想麻烦你帮个忙,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一半。”
  “复杂男”更是讶异,看看那些钱,好家伙,有不少呢,但他没有接,只是问:“什么事情。”
  “有一个人,我想请你帮我教训一下。”
  “谁?”
  “卓少华。”
  “……你男朋友?”刘玲在校内有些薄名,卓少华的名头也不弱,他是校篮球队的,每次和其他学校进行友谊赛他都会大出风头,也曾代表学校参加市里举办的比赛。
  刘玲自嘲一笑,道:“已经不是了。”
  “复杂男”最近在学校的时间不多,因而虽然隐约听过这两人似乎是男女朋友,但却对近日校内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并不知情。
  “你要怎么教训他?”“复杂男”好奇的问,他料想,这两人定是因爱成很。
  “打断——”刘玲顿了顿,道:“他的腿。”
  “复杂男”愣了愣,道:“够狠的啊。”
  刘玲沉默,只是盯着手中的钞票。
  “不过,我对这种事没兴趣。”难得“复杂男”对金钱的诱惑不动心,他嗤笑道:“你有这种心思,不如想想,为什么你的男人不要你……你这种女人,还真是歹毒,换做我的话,也不敢要你。”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等……”
  “复杂男”头也不回,他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女的了。
  “……等等……等一下!因为我有病!”刘玲急忙道。
  “复杂男”脚步慢了下来。
  “……心脏病,所以我喜欢了他三年不敢表白,一年前接受心脏搭桥手术,恢复之后才和他交往,我很喜欢他……”
  看到复杂男的脚步慢了下来,刘玲渐渐放缓了语调:“我也想做一个强壮的女孩,可以陪他疯,陪他闹,和他一起打篮球,去玩过山车,可是……我做不到。”
  “复杂男”终于停了脚步。
  刘玲眼眶里渗出湿意,她靠着墙壁慢慢蹲了下去,双臂抱紧,模样可怜的就像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缩在一团的小动物。
  她埋首梗咽道:“我只能安静的看着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也是为了不让人觉得我配不起他……我,我努力了,为了能留住他,我用了一切我能用的办法,可是像我这样的女孩,要时时刻刻计算自己心跳的女孩,就连……上床也要控制自己情绪的女孩,对于他真的是,非常索然无味的吧。”
  追根到底,这才是原因。
  “不能坚持下去,就嫌弃我了,那为什么当初一开始知道的时候,还要安慰我说不会在意?让我相信,让我不可自拔……”
  既然让她相信,又为什么要轻易放弃?
  “我现在心里好痛……我的心不能跳得太快,也不能跳的太慢,我做到了,可是为什么它这么痛……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它不要这么痛……”
  不知过了多久,“复杂男”走到她跟前,道:“你和他上床了?”
  刘玲将一侧的头发,拢到后面,红着眼抽泣道:“我用了一切能用的办法挽留他。”
  “复杂男” 将手里的烟头一弹,弹到阴暗处。
  “真是傻得可以……你真觉得打断了他的腿,你就不用心痛了吗。
  刘玲站了起来,抹了抹眼泪,有些倔强的道:“我的心是为自己而痛,我丢失了一样对我很珍贵的东西,让他也失去一样对他很珍贵的东西,不是很公平么。”
  现代科技发达,除非是被车轮碾过的粉碎性骨折,否则其他的骨裂,骨断,并不会造成瘸腿的现象,所以刘玲并不是要让卓少华变成瘸子,只是他好动,喜欢打篮球,要是腿受了什么伤,必然会失去一些乐趣,起码,篮球是不能打了,就算好了,日后弹跳也会受到影响。
  “复杂男”不做声,刘玲也不做声了,气氛又短暂的沉默。
  “把钱拿出来吧——”
  刘玲外柔内刚,心性有时候有些过火,但细细较起来,也能让人理解,她并不怪陈丽,因为她和陈丽没有瓜葛,而卓少华才是她爱的人,她相信他,一度以他为自己的世界中心,因此才难以原谅他的抛弃和背叛。
  而且,那件事情已经闹得风风雨雨,从陈丽进医院,到罗薇被教导处带走,到传出刘玲和卓少华分手的消息,校园里多是捕风捉影的人,因此刘玲也在明理暗里,没少受到指指点点和讽刺排挤……
  但这些比起她心里被恋人抛弃的心痛,又算什么呢?
  ……
  在很久很久以后,刘玲不再是刘玲,她的世界别有一番天地,当她猩红色暗花裙角在腥风血雨中飞扬,套着流光麒麟趾的手指,从敌人胸膛抽出,带出数道血箭的时候……以及在更久之后,她戾气尽消,身着雪衣银甲,挥舞长刀,于千军万马中取敌将首级的时候,她的心性,也从未改变——
  她爱上那人,便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切,而她转身离去,便会带走那人的……一切。
  
  数天后的一个晚上,卓少华在校外被袭击,右腿骨折,同一天晚上,还发生了另一件事情,刘玲死于篮球场上,死因是心脏病发。
  这个傻女孩,在她的心中,其实是害残留着决绝的爱意吧,所以才会选择在那一天,独自带着篮球去球场祭奠她的爱情,在她以僵硬的动作运球上篮,又一次次投不进篮球框的时候,她泪流满面,但她忘记了,这样的发泄其实自己无法承受。
  人,也许总会任性的时候,而她这一次的任性,要了她自己的性命。
  夜风吹过,死去的女孩,躺在篮球场上,她的眼睛里的泪被风干,一直睁着望着夜幕上闪烁的星辰,无人知道,她临死前,曾许下一个愿望——
  来世,请让我成为一个强壮的女孩……
  第五章
  ……为什么,我会感到这般惆怅……这感觉,如此真实……
  ……就好像,就好像有什么被埋藏得很深很深的东西,终于破土而出,重见天日,叫嚣着宣告,可以将他们遗忘,却永远不能……磨灭……
  ……我,是谁……到底,我是谁……
  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躺在地上,圆睁着双眼瞪着上方的天空,眼中没有焦距,没有神采,诡异的是,她的瞳孔急剧的扩散又收敛,没有人知道,她身上正在经历着什么。
  她的额头处,在方才摔在地上的时候,被一块岩石的棱角割破,鲜血正在不住的流淌。
  “妮子——”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身陷在刀光剑影的包围之中,向着小女孩的方向,撕心裂肺的嘶喊。
  刚刚他亲眼见到自己的闺女,被人卷着脚踝甩出去,丢到半天高然后重重落下。
  “妮子——”
  这汉子呼喊着闺女,却始终得不到,哪怕是一点点微弱的回应,那孩子就静静的躺在那里,无动于衷,不知死活。
  “妮子……”呼唤一声比一声凄楚,一声比一声绝望,让人闻之心酸。
  那汉子双目发红,濒临狂暴的边缘,想他半生坎坷,爱妻早逝,膝下唯有此女,爱若性命,如今若是连着孩子都没了,那么他连活下去的唯一意义也没有了。
  想至此,他只觉天地间苍茫一片,再无半点生机,满心都是决绝之念,此时的他被悲愤之情充斥,心魔已生,但见他发出一声长啸,其声哀厉,令天地同悲。
  随之,围住他的那七个人,就看到他双目布满血丝,面色变得青白,额头上青筋暴出,自眉心处扩散而开,形状诡异可怖,犹如半人半鬼。
  那几人虽然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十五年前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血屠”,然而此时看到他显出传说中吸人精髓的“魔功”前兆,心下不由更为紧张。
  十五年前,血屠现世,以诡邪的魔功,专门吸人内力以增自己的修为,在那几年,不少隐士名家,各派长老,一方魁首,命丧于血屠之手。
  且这些被他吸取的人,死状可怖,眼珠外凸,五官扭曲,皮肤如风干的橘子皮一般,整个人都缩小一圈,宛若干尸,从死状上看,那些人临死前必然是痛苦莫名,令人观之胆寒。
  血屠在江湖上兴起腥风血雨,他乖僻的行事,阴邪的武功,无不让武林人士人人自危,渐渐都感到血屠之害,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在这样的状况下,少林,武当,峨眉,华山、崆峒五大派应势所需,联手广发英雄帖下追杀令,联合众多武林人士除去此害,这期间又不知有多少人为此死于非命。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血屠最终行踪暴露,武林各派闻风而至,将之围剿于苍碧崖,血屠武功虽高,却也不敌人数之众,在身受重伤之后,毅然的跃下百丈悬崖,也不知是死是活,但众人在寻到崖底的时候,并未发现其尸体,至此血屠奇异的失了踪迹。
  这一战,武林各派虽然获胜,却无人高兴得起来,一来伤亡过于惨烈,以致参战的各派无不元气大伤,二来血屠的尸体没有找到,谁也不敢保证他真的死了,若是日后他回来报复,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惨状。
  就这样,血屠传说,成为了武林人士,尤其是参与其中的各门派心头上挥之不去的阴影。
  当下围住汉子的这七人,虽然当年没有亲身参与此战,倒无一不听过他的传说,他们俱是当今武林上一等一的高手,此刻面对血屠,一方面慑于他的威名,产生惧意,另一方面又不免亢奋起来。
  而这时,不远处的花鸢,意识游离,呼吸微弱,所以她看不到她的爹爹因她发狂,看不到围攻在爹爹四周的人是眼中露出参杂着惧意的兴奋的神色,看不到爹爹心性大乱,不管不顾得正中敌人奸计,步入困局,犹如一头被困笼的猛兽。
  佛说,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
  花鸢的意识失去,其实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然而那一刹那,却仿佛一世那么漫长。
  在混沌之中,她的思绪慢慢清明起来——
  ……想起来了……我……我是……
  花鸢瞳孔中的收敛止住了,随之她的眼皮缓缓合上,在这个小女孩身上,最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经发生。
  ……
  ……
  当年于苍碧崖一战,人数众多也没有能杀死血屠,而今仅仅七人,又如何能令他陷入险境?
  这其间,却是有缘故的,血屠的心性,当年是受魔功的控制,越邪越恶,然而随着功力的精进,渐渐控制了内心翻腾不已的欲望,再加上当日落崖之后发生的事,他现在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思复仇,只想隐姓埋名做个普通人,与女儿花鸢相依为命,看着她长大成人,看着她生儿育女,过着平淡而美满的生活。
  可是花鸢在八岁那年,染上了险症,命悬一线,他曾经无比伤心欲绝的眼看着妻子咽气,而今又要与女儿生离死别,对他而言,这种苦楚实在言语难以描述且又无法承受的,以致他克制不住,终是违背了当初对妻子的誓言,将心一横,运起魔功真气,一丝一丝的灌入花鸢体内……
  所以,最后小花鸢的小命虽然保住了,却不可避免的被魔功侵染,这预示着小花鸢也会走他曾经走过的艰辛之路。
  当年的血屠,如今化名花洗心,便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之意,他自己已经超脱出来,又何忍女儿陷入深渊,这魔功在练就第六重之前,会无法克制想要吸取别人的内力的欲望,他便在每次小花鸢发作之时,用自己的内力哺喂花鸢,实际上,花鸢年岁太小,就算她已经是一匹狼崽,也是无法在幼年的时候捕杀“猎物”的,也没有能力练化那些内力。
  花洗心的修为不知高出小花鸢多少倍,又同是一条路数上的,因而倒不必担心自己会被吸尽内力而亡,再者魔功吸取的内力,必须经过练化之后才能收为自用,而且还会余下一些不能吸纳的消散出去,否则留在体内,聚少成多,控制不住便会横冲直撞于身体有大害。
  花鸢年幼,所需有限,而他的内力精纯,予花鸢之后,不需练化,因而在份量上也大大少于寻常内力,只是这样日积月累下来,花洗心不免内力耗虚,功力上比不得当年的鼎盛时期。
  花洗心此时运起魔功,血脉被真气喷张起来,真气汇通全身,眼珠发赤,身上青筋绷起,尤其是头部几处大穴处,真气积聚,以致额上青筋尤其突暴,形成诡异的花纹,因而才有眼前这副骇人的模样。
  围住他的那七个人,六男一女,即便不算是绝顶高手,也是一流中的一流,而事实上,这几人是有人专门为了对付花洗心而练就的杀器。
  他们七个人每个人都是用的不同的长兵器,秃头的高大汉子用的是金刚棍,刀疤脸一身横肉的胖子持的是双流星锤,瘦小精悍的黑衣人拿的是蝠爪钩,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握的是银鞭,高瘦又面色苍白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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