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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脏脾:使呼吸吐纳更为悠长,体力更胜,力敌百人。行走疾如奔马,跳跃灵动如飞鸟,被称为武举。
练精髓:外功修炼程度已经高深无比,被攻击时招式自出,犹如将武学深入了骨髓之中,被称为武师。
血侵身:所谓是练髓如霜,练血汞浆。脱胎换骨,伐毛洗髓。这样的人,全身血液焕然一新,不再是凡人所能想象的了,能敌数百人,为武中圣者。
很可惜,易剑之如今只不过是个浮萍武生,在众多高手眼中只是蝼蚁一般。
每一个境界都会有浮萍、中庸、宗师三重,这样大体可以辨别相同阶段的不同实力。这些笼统的概念还是幼时古天明无意间透露的。
易剑之回忆着老僧传与他的心法,那些模棱两可、难懂之极的佛经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一实相印,诸法无我,诸行无常,涅槃寂静……这是否便是这佛法的四大境界呢?”
易剑之自顾自地笑了一下,又抬头看了看天上明月,转过身走回房间,又去睡了。
(本章作者南山墨专业修改:秋猫)
(这章是修改过后的,稍稍有些变动,条理更加清晰,这点秋猫可以保证,也完全能对读者做这个保证,书快二十万字了,也快够四十二天了,最后的冲刺,希望喜欢朱厌的兄弟姐妹们使劲的投票,用力的收藏!嘿咻,嘿咻!)
第七章 奇形巧技
画舫逆流而上,已经来到这船上有五日了,易剑之和梁归信两人的伤也好的利索了,加上梁归信和易剑之又混了个自来熟,此时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如兄弟般。
“汾酒,酸、甜、苦、辣、香五味俱全而各不出头,酸而不涩,苦而不黏,香不刺鼻,辣不呛喉,饮后回甘、味久而弥芳之妙。嗯,好酒!”易剑之放下了手中的酒樽,赞道。
果真,一杯汾酒引入肠,口齿留香、肠胃健脾。才入胃中,就升腾出一股奔腾的热气,似乎是全身毛孔之中都散发出了清香。
“原来易兄弟也是懂酒之人。这五十年汾酒佳酿乃是我倾尽所能从我家老爷子那里偷出来的!自然是好酒。”梁归信笑道,又是“咕咚”一声,杯酒下肚。
易剑之又是一口酒下肚,浑身都热辣了起来:“喝了梁大哥的酒,我当然不能白喝,就赠送大哥一首诗吧。”说着,易剑之站了起来,踌躇了了几步,大声呤道:“万金宝剑藏秋水,满马春愁压绣鞍。书剑飘零功未遂,由于四方简残编!”
“万金宝剑藏秋水,满马春愁压绣鞍。书剑飘零功未遂,游于四方简残编!好,好,好……书生仗剑飘零江湖,功名未遂游于四方,空雕虫篆刻,缀断简残编?”听见易剑之的四句诗,梁归信全身一震,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揣摩着字句细细品味着,只觉得无穷无尽的豪气,又有着无尽的落寞。
梁归信猛的立起,大笑几声,甄入美酒、端起酒樽放声道:“来来来!喝酒,喝酒,就冲易兄弟这首诗,哥哥我就不能让你白作!”说着,梁归信又把土酒罐递给了易剑之:“喝的越多越好,就当是给你的诗钱!不用给我省!”
把酒倒满,“咕咚咕咚”几声易剑之连灌两口,却依旧意犹未尽,仔细品味,此酒观之清亮透明,品之气味芳香,入口绵绵,落口甘甜,回味生津。这酒越喝越是欲罢不能。显然,这非是凡酒!
“痛快痛快!”易剑之抹了抹嘴巴,这已经是第三罐下肚了,却是愈喝愈是清明,毫无醉意。他不禁叹道:“梁大哥的酒甘甜爽口,五味俱全而各不出头。看梁大哥的年纪也不甚大,竟然如此懂得享受!呵呵呵……”
“呵……易兄弟小小年纪也懂得不少,竟然还有如此的文采!梁某前年方才加冠。不知易兄弟多大?”
“我只有十六,叫你一声梁大哥也不吃亏。”
“你便直接叫我大哥吧,反正这样叫起来你也不吃亏的。我就叫你剑之吧。”“咕咚”又一口酒下肚。
“那我便不客气了,叫你一声大哥!”
“好兄弟,这一声大哥绝对不会让你白叫的。”梁归信放下酒樽,盯着易剑之笑道:“剑之,我看你功夫不差,怎么没有修炼内功心法呢?”
“小弟也想修炼啊,可是没有心法可修……”易剑之忽的想起了龙虎镖局,心头一痛,想到了那老僧的指点,对青城山更加的向往。他叹道:“我自幼生长在乾云村这种穷乡僻壤,也只有镖局里的镖头们整日与我、操练外家功夫,那些内功心法都是修真大派才能有的至宝,我这等人又怎么能习得?”
“我看剑之你的根骨奇佳,若是习得了心法,以后的前程定是不可限量,只是这内功心法……宗规不可违,大哥不能私传与你……”梁归信沉吟了一阵,忽然探过头来,附耳道:“不过大哥还有另外的一手功夫可以传授给你!”
“大哥不必在意,小弟已经的外功已经是浮萍武生境界了,在此等太平盛世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
梁归信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大哥教你的功夫可是许多人都想学而学不到的,这可是我们离火宗的绝技!只是我只能教你些浅薄的东西,以后就要看你的悟性了!”
“绝技!?”易剑之一惊,连忙摆手推脱:“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宗内绝技怎么能传给我这样一个外人?断不可!”
“什么不可?我说行便是行!”梁归信猛拍桌子,一立而起,吹胡子瞪眼强硬道:“难道你不想造出像这画舫一样神奇的机械?现在这项绝技整个宗里也不过十人习得,到我这代的弟子都认为这玩意儿是累赘!都他妈不肯学!照这样下去,这绝技还不得失传于后人?与其失传,倒不如教授给他人!”
易剑之张嘴刚要说话,“行了,无需多言!跟我进来!”梁归信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内舱——
三天后,内舱。
“咯吱咯吱~!”一阵木头摩擦的声响起,不禁让人有些耳躁。
一只木头制成的小鸟在半空中翩翩飞舞,犹若有了生命。虽然它的外观很丑,似乎是纯粹的线条切割,但它的动作已经与真是的鸟儿别无二致了!
“剑之的悟性可真不是吹的!不过几天就把我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掏走了!”梁归信佯作失落,哀哀叹气。
易剑之并起二指,默念了几句,那木头小鸟便“咯吱咯吱”的落在了他的手中,不再动弹。“倏”的一声化为了一块干木头。“大哥,这‘奇形巧技’真是神奇!竟然能让这木头化作小鸟飞起来!”
紫苏敲了敲他的脑袋,轻笑道:“师兄把这宗门绝技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领悟。‘奇形巧技’练到了高深处,就可使做出像这艘画舫一样的大件!我手里还有一些咒文,你自己拿去学学。”说着,她递过了一张黄皮踞,附耳道:“其实,你大哥也没有兴趣学这些,只是做做样子,找个借口而已。”
看着梁归信虚伪的笑,易剑之心里却温暖异常。这种感觉,就像以前与镖头们在一起的感觉一样,毫无猜忌,单纯无比。
他接过了踞,铺开来看了一眼。
“《奇、淫巧技》?原来是奇、淫巧技!?怪不得离火宗的弟子都不肯学,这名头也太难听了!”易剑之忍不住心中的笑意大笑了几声。
梁归信、紫苏的脸,顿时红了。
(本章作者南山墨专业修改: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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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市侩小人
时光如梭,半月的时间转眼即逝,画舫已经漂入了成都城外。
此时雨雾正值,河面上渐渐爬满一道道轻柔的雾带,绕着河面犹如仙境,丝丝濛濛里,易剑之倚着船阑,低垂着脑袋默然无语。
“易弟弟是第一次到成都吧?”紫苏站在舫沿,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问道。
易剑之淡淡道:“我虽自幼随义父游荡江湖,但这次确实是第一次来成都。”
这些日子,易剑之已经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紫苏,使得紫苏母性大起,对待他犹如亲弟弟一般。这久而久之就以姐弟相呼了。
紫苏问道:“弟弟觉得这沿路风景如何?”
易剑之由衷赞道:“青山碧水,苍林秀木,连这河边的野花都红的醉人,果不愧是‘天府之国,人间仙境’!”
紫苏笑道:“你只是看到了成都外围的景物便惊奇成这般模样,若是到了那成都西门外,那姐姐就真不敢想象你会惊成什么样了。”
易剑之奇道:“喔?此话怎讲?”
“易弟弟有所不知……”紫苏悉心解释道:“成都自古以来便是有名的‘花城’,人们把二月十五日,也就是花朝节的前后定为成都‘花市’。年年在青羊宫举办‘花市’,从而发展成为民间喜爱的春游盛会。届时花农群集,城乡花农、居民会纷纷前来卖花、赛花、赏花、交换良种和互相学习培种技术。”
但这却无法了却易剑之心中的感伤,他漠然的笑了笑:“成都真的很热闹啊……”
紫苏听他夸赞自己的家乡,得意道:“那是自然,成都花市的盛况非凡,届时定是游人不断,热闹非凡,在我们当地称之为赶花会。迁客骚人多聚于此,吟诗作对,整个西门每到此时都是诗意盎然的!”
“到西门了……”身后一直默声的梁归信上前几步捏住她的手,柔声道:“这成都城门要等到花会结束了才能放客通行,我们不妨先去竹林中的客栈住一宿,顺便让易兄弟见识一下花会的场面。顺带着看看这林景,如此,解解心里的愁苦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紫苏看着城中一个高大塔楼上的离火二字,似是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嗪首,泪光闪耀……——
嫩竹新出,竹影阴凉,雨洗竹净,风送竹香。
暗暗的竹阴遮挡住淅淅沥沥的雨丝,一时间“滴答滴答”的水滴落地声清越入耳。
这山途中不仅有竹,也有清脆高达的松柏,玲珑芬艳的野花,各式各样,姹紫嫣红。高与低,绿于红,点燃完美的画卷。
但野花终归是野花,它永远比不了名卉的端庄、芬芳。
这成都附近广大花农,都将各自辛勤培育的名贵花卉、家栽盆花、盆景等运到青羊宫沿途,在这里搭棚撑帐,摆摊设点,进行展销,各种小吃和地方土产沿街摆满。
一时间,热闹非凡。
花农群集,成都远近的城乡居民纷纷前来赶会。成都海棠、梅花、玉兰、山茶、迎春等享有盛名的花种遍地堪视。
二月正是天气晴和、春意宜人、百花盛开的季节。此时风送着花竹之香,引得来到的所有人鼻中一嗅,清新怡人。
梁、紫二人闷在竹林客栈中喝闷酒排解心中的苦闷,易剑之也只有自己到这天府之国外盛状空前的花会里溜达一圈。
“这位小哥,来看看我卖的蜜饯,盐津糖酿,绝不掺假。开胃健脾,老少皆宜啊!”路边摊的一位衣着邋遢的老汉对着易剑之嚷道。
“噢?蜜饯?小时候义父常给我和花花买的零嘴……”
易剑之转过身来,走到了老汉的蜜饯摊前,捏了捏身前的十数种不同的蜜饯,道:“丁香李雪花应子、八珍梅、梅味金桔,这些蜜饯看起来倒真是挺不错。”
“小哥,你别楞看着啊,尝一个试试。”
易剑之闻言,捏起一个金钱橘放到里嘴里,眼睛一亮,赞道:“果真不错!色泽透明,饱糖饱水,滋润化渣,味美香甜!这蜜饯竟能做出如此的滋味来!”
“义父自己也喜欢这蜜饯,但都是舍不得自己吃,全都给了我和花花……”易剑之品味着蜜饯的甘甜,眼泪却无声的滑落。“待到了却了这一桩仇,我便在义父、花花的墓前放一些我亲手酿制的蜜饯,让他们在幽冥界里能有些平生不舍吃的零嘴!”
“那是自然,小老儿生长在内江,咱内江盛产甘蔗、白糖和蜜饯,咱们内江蜜饯早就被列为皇家贡果了。”老汉一一指着各式各样的蜜饯,炫耀道:“小哥你瞧,这是你方才尝过的蜜金桔,是糖渍腌制的,还有您刚说的丁香李雪花应子、八珍梅、梅味金桔,还有这些话梅、话李、话杏、九制陈皮、五香山楂片、甘草榄,都是味道各异,保糖保汁、滋润化渣,香甜可口,入口生津啊……”
“一定要学的这蜜饯的做法!先买几斤回去看看他的配料。”易剑之抹了抹眼角,问道:“这……这蜜金桔怎么个卖法?”
“不贵……”老汉咧嘴一笑,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文钱一斤?有点儿贵了吧……”
“小哥你可真会说笑话……”老汉纠正道:“五十文钱一斤。”
“五十……五十文钱一斤!”易剑之一怔,颤声道:“怎么会这么贵!”
“嘿嘿,小老儿是本分人,可不干那等坑蒙拐骗的事儿……这蜜金桔可是用蜂王浆炮制了七七四十九天,又在涡山中透过雾气晾晒了一个半月才拿出来卖的。”老汉掐起一颗蜜金桔一笑:“小哥你方才吃的那一粒可是能卖到十来文钱的!”
易剑之平日里需要的草药、山果都是从山上采的,几乎未去集市买过什么东西,又何时见过如此的市侩小人,脑中丝毫没有关于对付此等市侩的方法,他慌张道:“我……你方才不是说尝尝吗?既然是尝,又怎么能收我的钱呢?”
老汉奸笑道:“小老儿也没说过不收钱呐。”
“咯咯……本姑娘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多金贵的蜜金桔能卖到五十文钱这么高的价?”易剑之正欲和那老汉争执,忽然自身后传来了一声娇媚的声音,恰似呖呖莺声化外啭,易剑之随声望去。
这是个极柔媚的少女,年岁约莫二八,长而直的秀发没有盘起,披在肩头,如水一般的柔和,她赤裸着玉足,犹显得更为娇媚;婉约的眉,纤巧的鼻,素齿朱唇,眼波如水,望了过来,竟是如水一般。身着水蓝色百褶裙,晶蓝色的腰带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妆点的更为纤细。
易剑之脑中乱成一片、纷纷闹闹,似是有一个声音格外清楚地叫着:“我见过她、我以前见过她!”
但是,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又完全没有印象。
(本章作者南山墨专业修改:秋猫)
(这章是修改过后的,稍稍有些变动,条理更加清晰,这点秋猫可以保证,也完全能对读者做这个保证,书快二十万字了,也快够四十二天了,最后的冲刺,希望喜欢朱厌的兄弟姐妹们使劲的投票,用力的收藏!嘿咻,嘿咻!)
第九章 竹林客栈
蓝衣少女早已习惯了人们惊艳的目光,没有太过奇怪,只是偏过头来打量着易剑之的样貌,怎知,这一看,眼睛竟移不开了。
她双目呆滞,盯着易剑之不放:“我见过他……”
一时间,二人四目相对,视线紧逼。
“咳咳咳。”老汉咳嗽提醒道:“这位姑娘,还有这位小哥儿,小老儿…小老儿的蜜饯……”
蓝衣少女闻声,恢复了心神,想起方才自己瞅着易剑之不放,心中大为羞涩,她偏过头去避开易剑之的目光,接着美目懔若寒霜,怒视着老汉,娇叱道:“你这老汉好不老实!成本不过两文钱的吃食,你竟然卖到这么贵!你当人家都是好耍的嘛!?”
老汉闻言面色一冷,磕巴着强词夺理道:“你……你这黄毛丫头能晓得什么啊?老子的蜜饯可是用特殊的方法酿制的,价格公道,童叟……童叟无欺!”
“真当本姑娘什么都不晓得?”蓝衣少女冷笑道:“你这蜜饯不过是低等的蜜饯,只需用食盐腌渍几日,再加上甘草、甘蔗水和些许香精混合,脱盐三日后摊到日下晾晒,再用配料煮上几日,在晾晒方可成品。这些简便工序和廉价原料哪里当得了那个价钱?你诳人也要用些高级的物件来嘛!”
“这……”蓝衣少女话音方落,老汉脸上冷汗直冒,因为她的声音愈来愈大,周围聚集的居民也愈来愈多,老汉困窘之下慌忙收好摊子,推着小推车仓皇逃走了。
易剑之见那老汉推着车子要离开,想要伸手拦住,急道:“哎,那粒蜜金桔的钱……”
“噗嗤~”蓝衣少女见他痴傻的模样,实在憋不住心中的笑意,忽的笑了出来,相较方才的凛若寒霜,就似乍然破霜而绽的花瓣一般,娇媚中带着一片令人怜惜的味道。
易剑之看怔了,一会儿才道:“姑娘,我说错了什么吗?”
蓝衣少女少女又是忍不住掩口咯咯直笑,道:“公子没有做错什么,只是的方才的模样像只呆头呆脑的笨鹅。公子遇到了这等市侩竟然还不自知被骗,难不成公子真的从来没见过如此的小人吗?咯咯……”
易剑之惭愧的挠了挠脑袋:“实不相瞒,我还真就从没见过这样的市侩小人。”
蓝衣少女上前几步拍了拍易剑之的肩膀,笑道:“公子莫要说笑了,小女子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告辞!”这蓝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