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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飞九天”
蝶舞这时竟也已动了真火,“漫天飞蝶”第八重剑招“蝶飞九天”已然发动,随着这一声娇喝,窄小的玉蝶仙剑竟暴长五尺,剑身也变宽一半,自剑上发出一股浓浓的杀伐之气,带着这股怒气,蝶舞犹如一只自由飞在九天之上的蝴蝶,穿舞于空中无数劫雷之间,那无数劫雷竟无一道能击在蝶舞身上。
吴政见蝶舞竟能在自己布下的万千劫雷中自由飞舞,心中暗叫要遭,身形急撤。
“碰。”
场下众人眼前一花,天空中的劫雷在这一碰撞后竟随空消逝,一道清丽的身影,持着一把冷剑直击在回撤的吴政肩头,
“啪啪啪。”场下众人原来以为蝶舞只有诡异的身法而已,哪知这一剑的危势竟如此之大,一时忘形地拼命鼓掌,这女子不仅人漂亮,修为也是如此之高。
“蝶舞师妹,你为何如此狠心。”吴政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肩头竟被一剑刺穿,心里一凉,惨然说道。
“我狠心?你那天雷万劫若有一道劈到我身上,我就不能动弹,接着你万千道天雷就会蜂涌而至,到时我不死也得重伤,”蝶舞淡淡地说道。
吴政再也无话可说,失败者除了只能暗自落寞,还有何话可言。
“下一场,太虚宫蔡青丝对玄天宫青萍。”
蔡青丝望着天音淡然一笑,竟无一点紧张,接着身形一展,空中幻化出一道道清影,直飞入擂台上。
台下众人见又是一个妙齡少女,身披如瀑青丝,满面梨花飞身入场。一股清香爽朗的感觉由然而生。无数人暗吞一泡口水,这次比武盛产美女吗?刚出现一个美女,现在又来一个。
“在下太虚宫蔡青丝。”
“玄天宫青萍法师。”
“请赐教。”
这青萍法师也是一妙齡少女,只是长相并无出众,但浑身上下精气直露,想必修为不凡。
蔡青丝也不多话,手中“慧丝神剑”一挥,一股淡淡的冰凉真气从剑杀散而出,这冰寒之气在空中不断加剧,台下离得近的观战者,只觉自蔡青丝剑身发出的冰寒之气直透肌肤,功力弱的直接被冻伤。功力强的也是暗运玄功抵抗。
青萍法师想不到对方长剑冰冷之气如此之大,手中法尘一展,白色尘丝如电般卷向蔡青丝。
“来得好。”蔡青丝玉腕一翻,慧丝神剑在空中挥出一道雪白光影,带着这光影迎向尘丝。
“碰。”半空中二道身影碰撞到一起。
青萍法师只觉自己的尘丝竟似被冻住一般,那本应延伸出千万条的尘丝竟只有小半伸展出来,心中暗惊,来不及细想,自双掌传出一股真元化解掉尘丝上的冰雪,
蔡青丝见一击有效,身影如电,再度攻向青萍法师。
“这位蔡青丝是天音之徒,看她功法,竟已将天音的“绝影寒冰剑”练至第八重,“曲笑苍向旁边的原野说道。
“难怪你目不转睛地盯着,原来是你心上人的徒弟。”原野一声轻笑,“咦,你看天音正向你望过来呢。”
曲笑苍将目光从擂台上收回,望向天音那边,果然,天音竟也望向自己,二道目光就这样缠绵的隔空对望着,若不是场中爆出一声惊呼,还不知二人要这样默默含情的望多久。
“在下败了。”
青萍法师惨浅一笑,轻声说道。
原来二人几度接触,青萍只觉体内真元全部被冻住,躲开被冻,竟无法发挥其中三成功力,这样的修为悬殊,只求下一场不要再遇上这样的高人,这一场还是早早认败算了。
曲笑苍一看青萍衣服上,眉毛上,都有一片薄薄的结冰,尤其是手中的法尘,竟直接被冻成硬冰,想不到蔡青丝竟如此神通,才几个照面就逼得青萍直接认输。
“蝶舞,以后如遇上这个蔡青丝,你可要多多注意,我看她的真元雄厚,手中长剑所发的寒冰之气威势巨大。”碧落对着蝶舞说道。
“知道了,我会留意的。”蝶舞刚胜一场,心中倒并不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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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第五日。
“想不到我玉虚宫众弟子,才比试五日,竟已惨输三十五场,”路追风等人心里面一阵惨淡,
“除了蝶舞外,上场的三十五名师侄,竟无一人取胜。”原野也是一阵郁闷。
“平时这些弟子将太多的精力放在二十八星宿阵之上,个人演练的时间已然很少,也不能全怪他们。”段义天是负责阵法操练的,急忙解释说道。
“哎。”众人一阵叹息,二十八星宿阵法和七十二天刹剑阵主要是靠配合,个人能力再强,也无法发挥出阵法太多威力,所以这一年多,并没有加强个人练习,更多的是让这些弟子练习配合和合作。
“你看,连侯暮白都要败了。”碧落心里一凉说道。这个侯暮白在路追风众多弟子中表现出色,想不到才十几个照面就败下阵来。
路追风望去,果然场中侯暮白竟被别人踢下台中不能动弹,这个侯暮白平时一手“追风”剑法舞得滴水不漏,想不到仍不能敌。
路追风一阵心痛,急忙飞身过去抱起地上的侯暮白,只见侯暮白双眼紧闭,胸口一道深深的剑痕不断冒出鲜血,如果不急时救治,恐怕会有生命之忧。
“你为何要下此重手。”路追风对着场中之人厉身说道。
“哈哈哈,这位师叔好生奇怪,比武之中刀剑无眼,要怪只能怪你们玉虚宫弟子没有本事。”场上一灰衣凶面少年大笑道。
场下众人听罢,也是一阵大笑,
“想不到堂堂玉虚宫竟无一能战之人,三天惨败几十场。”
“玉虚宫的弟子太过窝囊,看来这一门派已无能力领袖神州修真界了。”
“……”
场下议论纷纷,无数闲言碎语应声传入玉虚宫人之耳,每个玉虚宫之人心如刀绞。
“哈哈哈,玉虚宫再来十个人也胜不了我,无量门裘元请求再战。”场中那凶面少年奸笑道,手中玄天金钢棍一挥,台中竟刮起一阵旋风,气势吓人。
听到这说词,玉虚宫每个年轻弟子都气愤不已,但是没有丝毫办法,这个裘元凶狠无比,这玄天金钢棍威力非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如何生气都没有用,众弟子只能偷偷地抹眼泪。
“看,玉虚宫中竟无一人敢上场了,都是一宫的懦夫,孬种。”裘元更是一阵狂笑。
“你再说一声孬种,让你身首异处。”
众人只闻得一声沉重雄厚的巨吼声自天边传来,功力弱的直接被这巨吼震得气血翻腾。
“什么人。”裘元心中一惊。
没有人回答,回答他的是一阵优扬潇杀的萧音从空传来。
裘元只感一阵鄂然,这是什么萧音?竟如一头凶狠的恶龙,带着无尽的杀气向自己袭来,心中暗惊,急忙运功抵抗,哪知萧音竟如春雨般无孔不入,如何抵抗也无法清除耳畔的萧音,萧音的每一个音符如一把把穿刺的钢针直刺心口,浑身上下犹如被撕裂了一般,犹其是心神更是如被重击,晕晕沉沉,痛苦不堪。
“啊。”
场下之人,竟见裘元在场中不停地打滚,七孔流血,痛苦不已,到最后,竟双指如电,插入自己双耳,生生将自己耳膜拆穿。
众人皆自奇怪,这萧音如此好听,虽然其中有不少杀伐之意,但却无一丝威胁,为何到裘元耳中竟变成威力强大的攻势了,竟将这功力不弱的裘元折磨成这般模样。
“谁,不要吹了,我输了。”裘元耳膜洞穿,竟发现那萧音仍自在心间回荡,再也忍受不住,一口狂血吐出后,大声叫道。
“嗡。”萧音已断,裘元高大的身体“碰”瘫倒在擂台之上,
“这萧音好熟悉。”场中,数十人听到这声音竟自呆了。
“剑之哥。”
“易剑之。”
“剑之。”
这数十人不断惊呼。
蝶舞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站起来,努力寻找易剑之的身影。
对面蔡青丝也是擦着泪站起身四处张望。
只见远处空中,一只二十米的巨型大鹏从飞过来。
场中数千人抬头一望,大鹏之上竟有一个小白影,渐渐地,大鹏近了,众人看到鹏身上的白影竟是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影。
白衣人影手抚玉萧。
这萧音就是这白衣人发的吗?无数人一阵惊奇。
“这玉虚宫不是有禁制吗?这人是如何飞过禁制的?”还有一些人心里一阵疑惑,
“这白衣人没有功力吗?这禁制竟对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未必,可能这人功力已太过高深,这禁制竟无法制约他了。”
带着无数猜疑声,那大鹏载着白衣人飞到广场上空,白衣人双臂一振,自空中竟幻化出无数虚形白影直飞而下,场中众人只见眼前一闪,这白影竟已从千米上空优雅飞落到场中。
“好快的速度,”众人一阵惊叹。
只见这白衣少年,身姿挺拔,人在场中,白衣如雪,一头长长的白发遮挡住半边冷漠的表情,手持玉萧,望向玉虚宫众弟子方向。
“剑之哥。”
“剑之哥。”
二声惊呼,二道亮丽的身影自二个方向飞起,犹如二只受伤的小鸟径直飞向白衣少年方向,凭空浑洒出一片晶莹的泪珠。
曲笑苍慧聪,了因,天音,碧落等无数人心中一颤,这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了,每个人心中一阵暖流涌过。
场中后台掌门休息处,一老者手扶石壁,泪流满面,“我的真儿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
隔壁,一窗帘之后,隐隐地看到一华服端重的女子抽泣不已,
另一休息处,一须衣白发玄金法袍的和尚爆怒,易剑之竟用何种方法逃出自己的追捕?宋无极不是讲在他身上放了显形粉吗?这个易剑之竟能掩盖住了那显形粉的功效。
远处山顶洞府中,一苍面老妇听到萧音,心神如电触过,一转眼六十年了,这熟悉萧音再度响起,内心那尘封的往事,那段冰封的感情,还有那个高大雄伟的身影,这一刻竟如梦如烟再度闪现,二行老泪不断涌出。
“落魂,是你吗?”
“六十年了,你来找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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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
“蝶舞。”
望着二道飞过来的倩影,白发少年淡淡叫道。
蔡青丝和蝶舞飞奔的身影如触闪电停了下来,这冰冷不带感情的声音是在叫自己吗?
二人凭空站在擂台上,望着这白发少年,
“没有错,这是易剑之,是我的剑之哥,除了满头白发外,他没有变。但是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让自己好心寒。”二少女不约而同的想到。
“剑之师弟。”蝶舞一阵苦笑着说道,易剑之已经拒绝自己了,自己这一年多来都是痛中思乐,希望通过苦修忘记他,但是越想忘记,越是忘记不了,洞中的情景历历在目,蝶舞真的后悔,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再主动,为什么不将自己献给自己最爱的人,或许失去了那次机会,自己真的就失去了这个人。
“剑之哥。”蔡青丝心是一阵迷茫,曾几何时,这个吹着悲伤萧音的少年,这个拿着一蓬绒毛伤神的少年,已如一粒种子般在自己心间生根发芽,这几年自己更是一直用相思之水万般浇灌,眼见这种子已经开花,果待结果了,哪知这朵花竟并未自己而开。
二个少女不断猜测着,泪水如珠滑落下来。
接着,二个少女对望了一眼,见到场中另外一位清丽可人的少年,那份容颜丝毫不逊于自己,心中明白了几分,从二少女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
“是你?”
“希望我们不要在擂台上相见。”二个少女异口同声,然后这二只受伤的小鸟飞奔而去,来时带着一抹泪烟,去时带着一抹心酸,凭空消失在众人眼前。
易剑之惨淡一笑。
“在玉虚宫易剑之,请求师傅曲笑苍代为报名比武。”如雷的声响撤场中。
曲笑苍一抹眼泪,“好徒儿。”
听到这声,慧聪心里面万般滋味,怔怔地望着易剑之,易剑之终于找到自己的师傅了,这原本应该叫自己的称呼,从何开始已经变了,心里直如一把绞刀不断绞着自己的每一块肉。
“师傅,”
慧聪正自伤神,一股浓厚的灵识凭空在脑海响起。
慧聪眨眨眼,望向易剑之,只见易剑之正自带着一抹眼泪也望向自己。
是的,没错,是易剑之在向自己说话。
“剑之。”慧聪怔怔地,擦掉那不经意掉落的眼泪,回话道。
“我易剑之也是你永远的徒弟。”
听到这席话,慧聪仰天一阵长啸,声震九霄,清亮激昂,宛转不绝,似乎是要以一啸而吐尽胸腔之中的闷气。
“了因,我的好兄弟。”易剑之转头含笑望着了因。
“剑之兄弟,”了因也禁不住一抹眼泪,是的,易剑之没有忘记我,还是将我当兄弟,这几年的担心是值得的了。
“曲某代徒弟易剑之报名,请求比武大会长老裁定。”曲笑苍豪气冲天,向着太清长老方向叫道。
“这易剑之真是你徒弟?”太清长老旁边坐着的法心问道,原来万佛寺法心竟也是比武会长老之一。
“是。”曲笑苍不假思索,竟直说道。
“胡说,此人乃我万佛寺孽徒。”法心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这易剑之明明是我曲某之徒,我宫中弟子皆可做证。”
“太清长老,你且看这个,”法心取出一道皮纸递给太清长老。
太清长老看了后,心中万分无解,一扬手,这道皮纸飞入曲笑苍跟前,曲笑苍接过一看,上面竟是一入门誓言。
“我易剑之誓入万佛寺修行,谨尊师命,终身不得判出万佛寺。署名:易剑之。”
如一道惊雷,震得曲笑苍一阵发愣,这入门誓言每门每派都有,自己手上也有易剑之写的,上面的字迹和内容同这一般无二。
“法心大师,我早已脱离你们万佛寺,何说我还是你们的孽徒?”易剑之面无表情,望着那个白衣法心说道。
“上面明明写到终身不得判出万佛寺,你可有凭证证明自己已非万佛寺之人。”法心冷冷说道。
易剑之怔住了,自己哪有什么凭证证明自己已非万佛寺之人。一时不知从何而答。
“我可以作证。”这时,场中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
“在下慧聪,现为万佛寺罗汉堂堂主,负责教授万佛寺罗汉堂三百僧人修行,我可证明易剑之已然非我万佛寺僧人。”慧聪抬头望向太清长老说道。
“慧聪,回你的座位,休在此胡言乱语。”法心一阵气闷。灵识传音道,“易剑之是魔人,你万不可帮他。”
慧聪并没有理会法心,仍自说道。
“没错,这易剑之入门时在我罗汉堂修行,但我看此人资质虽聪慧,无奈双掌洞穿,无法修得高深佛法,故将他逐出师门。”慧聪心里一阵肉痛,亲口说自己心爱的弟子被逐出师门,这是多么无奈啊。
“慧聪法师所言是否属实?法心大师?”太清长老转头望向法心说道。
“这个,这个后面的事情我倒不知。”法心一阵语塞,双目如电,直盯着慧聪。
慧聪仿若未见,仍自说道:“太清长老不必多虑,此人我确已逐出门下,”
“既然法心大师亦无从知晓后面之事,那请曲笑苍将易剑之的入口誓证传上。”太清长老爽朗一笑,对于易剑之,他以前抱的希望也是非常之大的,哪知他竟会凭空跑出玉虚宫。
“法心大师请过目,这是易剑之的一年多前入玉虚宫的誓言,如无问题,本长老宣布,易剑之可以做为玉虚宫弟子身份参加要次比武。”
“你宣布吧。”临走前,师兄法尘曾要自叮嘱,如若遇到易剑之,万不可让他参加比武,哪知到头来还是没有阻挡成功。
“本长老宣布,易剑之可以进行本次……”
“阿弥陀佛,太清长老且慢宣布。”半空之中一道佛音传来。
听到这声音,易剑之一双虎目直闪寒光。
“法尘方丈。”太清长老一惊,一个小小的易剑之,竟能引得万佛寺方丈出动,易剑之到底是何身份?
场中另外几场比武早已中断,所有的人都举目望向易剑之,现在他已成为会场焦点,当然,更多的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看着。
场中只见一道金光闪现,易剑之身前三丈,一个白发白须的慈眉法师凭空飞于空中,
“见过法尘方丈。”
万佛寺方向,三百僧人齐齐拜下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