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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宗因衍生于吐蕃喇嘛教派“红教”的分支,所以自开派祖师宗喀则自创的修真功法中虽然有引天地间无上至邪戾气入体,类似于道家的炼气结丹的外求之法,却也有西域红教密宗里的观想入道的内求之法,总的来说却是讲求内外兼修的一个门派。
密宗修炼讲究“身密,口密,意密”。通过调坐姿,结手印,诵念咒语,观想本尊真佛来达到明心见性,即身成佛,以圆成无上正果。
身密包含坐姿和手印两种。
密宗修炼的坐姿种类繁多,功能齐全。站、坐、卧样样俱全。天心宗脱胎于藏传红教密宗,因而修炼时特别重视坐式,即跏趺坐。跏跌坐大体上又可分为全跏趺坐和半跏趺坐两种姿势。
全跏跌坐,俗称大盘座、双盘、金盘等。又有所谓“吉祥坐”和“降魔坐”。而此时宗喀德所持的正是全跏跌坐。
手印,简单说来就是双手所做的各种姿势。多数手印的含义,皆按固定的规则组成。密教以左手为常静,故名为慈悲之手,渡顽愚众生,右手为常动,故名为智慧之手,渡上根利器,称为“悲智双运”渡尽无余凡夫。合此双手即表示断除“贪嗔痴疑慢”之烦恼障惑,是远离身语意之无始无明,其合掌的姿势名为“印”。密宗的手印数以千计,常见的有380余种。每一种都有特别的涵意和作用。而此时宗喀德所结的正是密宗里最稳定心神,斩断外邪的“不动根本印”。
而密宗最神秘独特的,不同于禅门显宗之处的一大修持的就是口密。口密又称声密,语密。语密又称真言,是通过修习者口诵一串咒文使其心中产生造化物并促使他们异变,利用这种特殊的音符震动身体中的气脉,将心集中于一点上形成超乎寻常的潜能并启发神通与高度的智慧。密宗中真言的数量和手印一样也是种类繁多,例如:火天真言、阎魔王真言、四天王真言、金翅鸟王真言、罗刹众真言、罗刹王真言、加持句真言、三昧耶真言、不动尊真言、金刚甲胄真言等,另外还有五字真言、藏密六字真言,根本咒,金刚护射等等,修持诵念时各有其独特功用,而一代邪派宗主宗喀德此时所持的正是最能护持心神的“金刚护射”。
“唵、嘛哈嘎啦,格哩吽啪。”随着一阵独特的,有着韵律节奏的音波缓缓响起,慢慢进入到鬼圣的灵台中,那正轰然作响摇摇欲坠的灵台竟然慢慢的稳定下来。
灵台内,两股神识仍在此起彼伏,相互侵袭,苦苦争斗着……鬼圣的神识虽然强大至极,占着灵台中的主导地位,可终因心有所忌,恐其那股神识重压之下会轰然自爆,行出鱼死网破之事,却始终不敢尽其全力。那微弱神识凭着一股至强的恨意竟然慢慢的占据了上风,渐渐的有了强大和恢复完整之势。一时间情势芨芨可危。
“无量寿佛,说不得,老衲只好助宗主一臂之力了。”宗喀德神色寂然,缓缓的说道。
深吸了一口真气,流转体内三脉七轮一大周天之后,宗喀德蓦地双眼圆睁,一股强大的神识顿时带着滔天的真元之力涌进了鬼圣的灵识之中,正是天心宗密法里的意密之力。
灵台内,天昏地暗,颠荡莫名。
宗喀德望着那纠缠着,侵袭着,混做一团,苦苦争斗不可莫辨的两股神识,一时心下两难。
“无量寿佛,宗主,老衲来助你一臂之力了,哪个神识才是你的本命元神?”宗喀德望着那一黑一白追首衔尾,正侵袭倾轧激战正酣的两个神识,无奈的问道。
“大师,快来助我,这小子他,他要拼命了,我的本识已经快要被他彻底侵蚀了,快来助我!”那黑色的神识在与白色神识激烈的争斗中无奈的喊道。
“无量寿佛,宗主莫慌,老衲这就用我无上天心密法灭了他,让他万劫不复,永无超生之地。”宗喀则跌坐跏趺,手中法印猛然一变,大喝道“灭魔护法金刚何在?”
轰隆隆——灵台中顿时一阵惊天巨响,一个身高丈许,黑面狰狞,恕目竖眉,浑身金甲凛凛的生威的护法神识顷然而现,抱手躬身立于宗喀则身后。“给我灭了那个白色邪识。”宗喀德右手一指,大喝道。
“不——”鬼圣猛然凄喊道,“大师,不能灭了他,这小子的躯体灵魄原为我的炉鼎,是我借体还阳的基本,灭了他的神识,那我也将毁灭,不能啊!!!!”鬼圣的神识一边在疯狂的反击着,侵袭倾轧那白色神识,一边猛然大喊着,状如颠狂。
“宗主,那该如何是好?”宗喀德制止了金刚的欲动之举,无奈的问道。
“压制他,吞噬他,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办法。”黑色神识也无奈的大喊着。
“哈哈哈哈……”那带着至深怨念正和鬼圣的本识激烈纠缠争斗的白色神识疯狂的大笑着,“好呀,又来一个老秃驴,真热闹,来吧,来呀,毁了我,毁灭我吧,我到要想看看,那万劫不复,永无超生之地的凄惨境界究竟又是个什么样子,哈哈,来呀!!!”
那神识又凄悲而叹:“小子我虚度年华二十载,却惨逢浩劫,凄苦悲凉,受尽无数坎坷磨难,如今家仇未报,沉冤不雪,身躯已失,我活着又有何义?怎奈老天又不绝我,偏偏又给我留下这一星半点的残魄缺识,让我日日承受的生不如死的炼狱之苦,上天何故如此待我,为何如此待我???”说到此时,又震天嘶吼,凄然长啸。
一时间,在与鬼圣神识疯狂的争斗,侵轧时,那白色神识心里闪过一个个清晰的画面:
烈焰滔天,房屋倒敝,鬼影重重,惨叫声声,河曲镇里,双亲那浑身浴血,残肢碎骨,死不瞑目的惨景……
氤氲顿起,烟波渺渺,松风阵阵,云海涛涛,思茅坪上,唐溪雨那轻语娇颦,情深若许,似水柔情的双眸……
空荡无垠,浩渺无瀚,诡异幽绝,死寂无声,魔域空间内,一代魔头那壮怀激烈,傲视苍穹,慷慨愤狂的长啸……
还有那生死关头,无数流过脑海的血神门的奇技秘法……
突然,一条血神门的不传秘法竟清晰的闪现眼前:
本派弟子在遭受外识侵入灵台,欲压制吞噬本命神识而不敌时,为求自保,可在那九死一生之际,保留神识中最后一点灵元种子,破识自爆,与敌同尽。此法因是几乎与敌偕亡之法,故名“血神沉舟裂识*”
第二百一十八章
这里是……?
“哇,我也有刀了!咦,这把刀怎么这么小啊!”孩童接过中年人递过来的刀一看,原来是只有十公分长的一把小刀,这哪里是自己心目中战刀的模样啊。
“这把小刀并不是用来杀野兽的,只是方便大家切割树枝用的,大家在森林里面遇到危险,凡事都要靠自己,所有的武器只是辅助型的,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会帮助大家的战斗,但过多的依赖武器反而不好。当然一些至上的法器也能提高施展者的修为,不过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凡事都看机缘吧。”中年人笑了笑摸着张纯阳的头。
“纯阳,走,大家向森林里面出发。”
“剑之!你小心点,娘做好吃的等你们回来!”一个中年女子将四人一直送到村口。
“娘,剑之知道了,你回去吧。”竹纹麟不由自主的回到,他知道这是他的娘,感受到娘的关切,心中一暖,回过头一挥手说道。
三个少年从来没有进过森林,走在森林边缘,边走边看,“哇,这是什么鸟啊,好漂亮。”
“哇,这是什么花啊,这么艳,好香哦。”
“哇,这是什么动物啊,拖着这么长的尾巴。”
“……”
这一切都是希奇的,即便是录览群山的竹纹麟也抑制不住那种只有少年才能拥有的惊奇,三个少年完全没有进入森林恐惧的感觉。
从竹纹麟的记忆中,这个中年人叫易席,也就是鬼帝,只是从前他都没有露过自己的面容。这几个小孩子是他儿时的伙伴,但是他从前的记忆中也只是在龙虎镖局中。
真是奇怪。
他们叫自己时,竟然用的是自己以前的名字,而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毫无虚假之感。
而自己也变成了十多岁孩童的相貌,难道自己回到了从前?
易席走在前面拿了把砍刀为大家开着路,“大家注意了,现在我们在森林边缘已经走了很久了,一会就要进入森林中部边缘了,这时可能会有一些普通的野兽出现,同时大家要帮忙留意下灵芝。人参之类的,具体的外形我已同大家说过了。这才是我今天进来的最终目地。”
“知道了!”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狼嚎,听到狼嚎,其他人还没有什么,而曾小纯却双腿一下发软,瘫倒在地上。
易剑之走在最后,一见曾小纯倒下来了,急忙抱起她,“小纯,你怎么了。”在抱的时候不小心手碰到胸部软软的一小团。
“哇,小纯,平时看你练功也没有我那么勤快,怎么胸部的肌肉那么发达啊?”
曾小纯今年已经十三岁了,被易剑之摸到胸部,没有来由的心里一阵异样的感觉升上来,当听到易剑之说的话,两颊更是早已晕红;更显得雅致清丽,“哪有啊……”曾小纯回过神小声地回答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了。
易剑之见了不由得一呆,小纯怎么这么好看,平时怎么就没有发觉呢。
易席听见易剑之的说话,转过头来对着易剑之说道:“剑之,你要记住,小纯是女孩子,以后不能随便乱碰她,男女授受不亲,更不能随意取笑别人,你要利用你学会的功夫好好保护她,知道了吗?”
易剑之一听爹生气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不过也只好下意识的答应“嗯,知道了。”
曾小纯这时也稍稍回过神来了,不再让易剑之扶着,自己继续走着,不过小心窝还在“扑扑扑”地跳着。
而易剑之更是将小手臂拉开,“奇怪了,我怎么练都没有这么好的肌肉呢,改天再请教下小纯是怎么练出来的。”
这时候,易席停止了走动,张纯阳一个闪避不及,从后面一下撞到易席身上,“咦。怎么回事!”张纯阳问道,然后一抬眼就看到前面三头大灰狼闪着碧绿的眼睛盯着自己。
“哇,我的妈啊,是狼啊。”张纯阳哪里见过这阵势啊,眼看三只狼就要向自己扑过来,急忙向后面就跑。忽然感觉自己双脚没有着地,原来被易席从后面提起衣领。
“张纯阳,看你平时胆子大得很哦,吹牛吹得口沫横飞的,现在看到这么三只狼就吓得尿裤子了?平时教你的东西原来是白教的啊,还想着以后要除魔卫道,杀尽天下坏人呢,我看你回家继续赶种田比较适合。”易席提着张纯阳,发现这小家伙不知道啥时候裤档里面湿湿的,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张纯阳一听,是啊,以后还要杀坏人呢,被眼前这几头区区的狼吓住了哪行啊。不禁一下挣开易席的手。“哼,谁说我怕了,我的裤子是被露水打湿的。”
“剑之,小纯,我们一人对付一头。”
易剑之并不惊慌,毕竟是行家里手了,看着慢慢走向自己的狼,双眼闪烁出一种炙热的光芒。
而曾小纯却不知怎么地,看到狼双腿就一直发抖,那是一种发自于内心的恐惧,如果面前是一只其他的野兽。比如野狗,野猪啥的,曾小纯倒不会觉得害怕,但对于狼自己却怎么也提不出力量来对抗,那种缘于内心的害怕和对狼的恨是无人能体会的。依希回想到在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幕。
易席见曾小纯吓得不能动了,哪会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曾小纯毕竟是女孩子,怕狼是天生的吧。
三头狼渐渐地靠近众人,易席干脆走到三个小家伙的后面坐下来看他们表现,其实他暗地下还是握紧了手上的那把砍刀,一发现意外,就将全力去救助他们。
三头狼越来越近,易剑之不待三头狼走近,抢先向着前面最壮的一头奔去,而那头狼看到这个看似年纪很小的人居然还会主动进攻,不禁一愣,随既加快脚步,向前猛扑过来。
张纯阳一见易剑之都不怕,自己也鼓起勇气,向着旁边另外一头狼扑过去。
曾小纯仍是被吓得不能动,这时余下的一头狼一个纵身,向着曾小纯扑过来,半空中更是展开双爪抓向曾小纯的脖子。曾小纯一时吓住了,慌乱中用力将易席早上出发时分发的小刀朝着狼扑过来的方向举起来,只听“扑”的一声,小刀深深地刺进了狼脖子,顿时,鲜血一下从伤口出喷出来,喷得曾小纯一脸都是血,最后狼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气了。
曾小纯一看自己心中最怕的狼竟然就这么轻松被自己杀死了,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待回过神来,不知为何,心里面一阵疯狂,拿起手中的刀朝着死去的狼猛刺,狼早已没有气了,被曾小纯一阵发疯的猛刺,顿时身上大大小小无数个血窟窿,而曾小纯浑然不知,仍然在拼命刺着。
另一边,易剑之也已结束了战斗,他朝狼猛扑过去的时候,想起自己爹以前教过的,“如果遇上凶猛的敌人,无法避免一场恶战的时候,务求全力以赴一击将敌毙命,不能让对手有可乘之机。因为谁也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更厉害的敌人出现。”所以易剑之决定不给狼任何能伤害到自己的机会。
狼扑过来的时候,易剑之猛然一个侧身,避开这一扑,不待狼发动攻击,朝着狼眼睛狠狠地就是一拳,狼受到这不轻的一击,立刻眼睛爆裂,眼珠子更是被击碎,这一吃痛让狼顾不得攻击。
易剑之双掌一抓,竟抓住二条狼腿,随既一把将狼举起来,易席在旁边看着儿子的表现,觉得很奇怪,剑之举狼干嘛?
只见易剑之抓着狼腿,不顾狼的挣扎,以自身为圆点,竟然不停地转动起来,待转得狼头晕眼花的时候,用尽全力朝着旁边一块大石头上猛地一摔,只听“碰”地一声,狼头就声破裂,大脑里面的东西哇拉拉地流了出来。
易剑之只用了二个动作就将狼击杀,顿时豪气干云,朝着森林深处一阵长啸。
长啸完了才看到曾小纯还在拼命地刺着死狼,看到曾小纯那疯狂的模样,心里面没来由得一紧,仿佛被针刺痛了一般,跑过去紧紧抱开曾小纯,用力地摇晃着曾小纯满是狼血的脑袋。“小纯,你怎么了,冷静点,狼已经死了。”
曾小纯被易剑之抱着摇了几下脑袋,一下清醒了许多,再也不刺狼了,只感到一阵难受,扑倒在易剑之怀里面大哭“剑之哥,我怕。”
易剑之拍拍曾小纯的肩膀,本想将曾小纯抱紧些安慰下的,但想到自己父亲在旁边看着,还告诫自己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急忙将曾小纯推开,拿出一块手巾帮曾小纯擦着脸上的狼血“小纯不要怕,你很勇敢啊,最快解决战斗的就是你了。你看纯阳还在拼命呢。”
曾小纯这时回过神来了,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自己已经可以杀狼了,以后都不会再怕狼了。
转头望向张纯阳,这一看不禁妍然一笑,原来张纯阳见到易剑之扑向狼,自己也逞一时之勇向狼奔过去,哪知道看到狼一下近了,张开血盆大开,更见到那锋利的狼爪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双腿不禁一软,我的妈呀。刚升起的勇气一下消失了一半,急忙转身就跑。
狼哪里能让他跑掉啊,张开双爪朝张纯阳追来。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宽,而且到处是树子和杂草,张纯阳‘根本跑不开,只得停步咬咬牙,“妈的,拼了!大不了一死。”
回头一转身迎向已经扑过来的狼,将狼抱个满怀。
狼想不到这么个小家伙竟然敢抱着自己,正求之不得呢。张开大口向着张纯阳就咬过来。
张纯阳右手提拳猛然向着狼头砸过去,狼料不到张纯阳这一拳头打得这么痛,顾不得去咬张纯阳,拼命挣扎着想脱离张纯阳并不温柔的怀抱,张纯阳不敢有丝豪的松懈,紧紧抓住狼皮,拳头雨点般的落在狼身上。
“叫你咬我,叫你咬我!敢咬我,活得不耐烦了。”张纯阳边打边叫,渐渐地狼受不住了,一缕缕鲜血从狼口里吐出来,眼看是活不成了,而张纯阳丝豪不放手,仍然痛打着狼,直到手打软了才停住,一看狼,骨头全部被打碎了,软绵绵地只余下一身狼皮和一滩碎肉在身上了。
易剑之和曾小纯吞了吞口水,见过疯狂的,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
易席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缓缓站起来,走到大家面前。
“剑之你抓住狼腿转圈圈,万一狼在你举起它一瞬间不顾一切地一个弯腰咬向你,你能来得及放手吗?”
易剑之一听爹的话,想了想当时自己在抓住狼腿的时候,狼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旦反应过来,弯身咬向自己,自己肯定是躲避不开的。原来自己除去了功力,竟是如此不堪。
“爹,我知道了,孩儿下次不会了,凡事不能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纯阳你就更不用说了,临阵脱逃!逃无可逃的时候就来个“妈的,拼了!大不了一死。”这句话是很有豪气,视死如归,拼命也就罢了,你后面使的那是什么拳法,我好像没有教过这种打疯狗的招式。越是在危险的时候越是要镇静,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