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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大家族
一、五大家族
云梦之水,淡又清;荷泽之鱼,肥且灵;滨湖之舫,贵而密;洛山之粮,香兼甜;缪家之剑,兵称雄!
但凡稍具武林常识之人,想必都不会对上面这段话感到陌生。
是的。云梦水、荷泽鱼、滨湖舫、洛山粮、缪家剑,早在一百三十年前就已不胫而走,轰传江湖。一晃百余年过去,五家后人继承祖业,发愤图强,各将自家整顿得如日中天,远远超过故时规模。五大家族各有千秋,在江湖上可谓声威赫赫,脚跺江湖震,不啻朝廷中的一方诸候,均有雄霸江湖的本钱。
九十年前,五家为了自身利益抵制江湖中的邪恶势力——红巾会,不得不联手并肩,缔结攻守同盟,同时比武较高下,最后推举文武双全的缪乘风为北武林盟主。缪家确实有其独到之处,百余年来,盟主均由缪家中人担任。自结盟至今,五大家族共同进退,一直相安无事。
所谓:
“云梦之水,淡又清”:云梦山,踞东,乱石坟堆,峥嵘突兀,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更有清冽山泉自山顶疾泻而下,滋养四方人众。云梦山主姓黄,全庄七百零三人,以卖泉为生。
“荷泽之鱼,肥且灵”:荷泽山,在西,山顶有天然大湖,鱼虾成群。鱼虾既灵且壮,肥得流油。荷泽主为刘姓,庄有三百四十八人,靠贩鱼度日。
“滨湖之舫,贵而密”:滨湖,位南,湖面宽广,五颜六色的画舫穿梭其间,众多俏女娇娃在舫上搔首弄姿,引得过往游客频频回顾,流连忘返。画舫密集,租金昂贵。滨湖舫尽为巾帼女英,梦姓。湖上一千零七十二人,娉婷舫女,飒爽英姿,飞针引线,绣花弄玉,巾帼不让须眉,逍遥快活。
“洛山之粮,香兼甜”:洛山,处北,金黄稻穗飘香,齐腰小麦实甜。漫山遍野都是长势良好的庄稼,青黄相间,招人馋涎。山中草屋九十二,住人三百一十三,开渠疏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归林姓一统。
“缪家之剑,兵称雄”:缪家,居中,锅炉杂陈,火星乱迸,黑烟盘空,遮天蔽日。打铁之人,炼剑之家,所铸长剑,冠绝武林。无数江湖豪客万里跋涉,耗财劳足,重金相与,只求得一缪家之剑便足。
东西南北中,五峰相连,呈合抱之势,将横亘其中的一道峭壁千仞的大峡谷紧紧夹住,这峡谷便象一条金黄的彩带,而五大峰便如佛祖之五指,将它紧紧拈住。雾气迷蒙,怪山奇耸。山人各自操劳,谨守盟义。
我的名字叫缪小小,凡人乍一听来,定猜我是女子无疑。就连我自己,有时听到人家叫“小小”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敢立时答应。皆因荷泽有名刘小小者,为女,而我缪小小,却是个大老爷们。
既然是本书中的男一号,我不得不先来个自我介绍。
我有四个哥哥,一个比一个英俊,一个比一个风流,幸亏他们都已经出嫁了(被人招赘了去),并没有抢去我多少锋头。唉,我几个哥哥一表人才,偏偏轮到我时,不知道是父母偷工减料,还是另有其他原因,说婉转点,我其貌不扬,说直接些,我是再世猪八戒。虽然我并不像《西游记》中猪八戒那样猪耳招风、脑满肠肥,奈何我的模样实在是丑陋得有些怕人,所以,唉……可是这并不是我的错啊,大家为什么要拿变形的眼睛看我呢?
一想起“猪八戒”这三个字,我肚中的鬼火就“嗤”的一声疾窜起来,直逼胸口。这个绰号,可全拜滨湖舫主梦无双的女儿梦琳所赐啊!
脑海中再次泛起梦琳的倩影,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顿时冲激着我的大脑神经,伸手指弹了弹脑门,坐在一方大石上,看着坡地上袅袅腾空的铁灰乌烟,一阵脚步声突然清晰的传来。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一个面蒙黑纱,身着黑色虎皮短裙的少女自我身旁走过,还不忘面含嘲弄的瞟我一眼,我听见她心中又在说:“好一个无聊透顶的小鬼!”虽然她面蒙黑纱,而且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可是她心中这句话我还是听得非常清楚。说实话,我的第六感一直都很强的。
抬头看着她向我父亲缪大胆的房中走去,我没有打算偷听他们谈话的意识。“好你个梦琳小妞,打我身边过去,也不叫声‘小小哥哥’招呼招呼,真是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不过算了,我是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的,谁叫我满肚花花肠子,又曾对你不敬呢!”想起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偷偷从家里溜到隔山五里远的市集上,好不容易才买了一包“妹儿浪”的迷药,准备要嫁祸林上上,顺带吓吓高高在上,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的梦琳小姐。
其实我的真实用意,并不是想玷污梦琳的清白,只是想提醒她,林上上不过是头披着人皮的畜生,她若不早加防范,则悔之晚矣。
昨天晚上,我调好玉花露茶,并在茶里下了“妹儿浪”,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的到了梦琳的房外。我举手叩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冷风疾灌进去,吹得里面的油灯晃了一晃,我眉花眼笑,正要说上一大堆肉麻的恭维之辞,哪知,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扫到了一个此时千不该万不该呆在这屋里的一个人,他就是我的情敌——洛山林哈哈的独苗公子林上上。林上上横眉吊眼,不解风情,半天说不上一句好话,现在居然鬼鬼祟祟的呆在梦琳香房,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再次仔细的瞧了瞧林上上,却见他右手中紧紧攥着一方绣工精美、栩栩如生的鸳鸯手帕,我的乖乖,这对,这对狗男女,竟敢私定终身,气愤之下,我忘了此行来的目的,一把将手中茶杯用力扔在地上,成全了土地爷。
不好,地上异样的茶汁,引起了相貌粗鲁却心细如发的林上上的注意,只见他一凝双眉,蹲下身去,用右手中指在茶汁上蘸了一滴,然后将手指放在他素有“灵鼻”之称的狗鼻上嗅了一嗅,他的脸上霎时间就罩满了乌云。我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将拔脚开溜的念头实践在行动上,林上上便亮开粗嗓门大声吼叫起来:“缪小小,你这泯灭人性的畜生,竟敢在茶水中下‘妹儿浪’……”
接下去的话我没有听清,想来断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不过在这个时候,我哪里有心情听他鬼叫,自然是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一个人跑到市集上的“开心酒楼”去抱醉而眠了。
可是今天,我还是照样溜了回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不了又让老爹骂个狗血喷头,或许还要吃他一顿板子也说不定。
“林上上,你先且别得意,跟我缪小小抢女人,你行吗?”,我正乐呵呵,漫无边际的傻想之际,“臭小子,你竟敢下迷药欲行非礼梦琳,看老子不剥你的皮,抽你的筋!”一个洪亮的嗓门儿在我耳边大吼起来。这就是我的老爹——缪大胆,其实胆小如鼠,很多事情都敢做不敢当!
我一仰头,差一点就撞上了老爹的鼻梁,我立时近距离看到:面前的这张脸,简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怒气冲冲,横眉竖眼,一头发丝根根戟立。看来老爹缪大胆是动了真火了,这可如何是好?我心里有鬼却无愧,但还是忐忑不安地想着。
“啊,痛!”暗中一拳砸在肚皮上,我泪眼婆娑,甚至连鼻涕都流了出来,希望能博得老爹的同情心。乖乖,大事不妙也!不知何时,一条人影鬼一般的立在了老爹的身后,“梦琳,你要敢说我的坏话,等到我娶你进门后,我一定要让你跪地……”
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没能继续到底,梦琳已大声尖叫起来:“缪伯父,缪小小就喜欢装神弄鬼,博取无知人们的同情心,你可不要上他的当啊!何况,何况他居然下迷药,想……想……”她跺了跺脚,接着道:“总之,你老如果不站出来为我这可怜的弱女子主持公道,这名声一传出去,他是厚脸皮无所谓,我却是没法子嫁得出去了!那生不如死的日子,你老叫我如何过得下去!”
“没人娶?我这人专揽吃亏的事,就大方的娶你一次,也是情理中事啊!”我翻着眼,脸上表情多样,有幸灾乐祸,有雄心窃喜,有报复之念……
“闭嘴,闭鸟嘴!”看来他们两个居然很有默契啊,异口同声就叫了起来。我眨了眨眼,自我理解想必跟他们两个大相径庭——未来的公媳二人,自然应该好好沟通沟通!本来,一般都是说婆媳,只是我母亲死得早,要说公媳,理无不可吧!
老爹正在气头上,也不知脑中被怒火冲乱了哪根筋,顺势就用右手扭住了我右边的耳朵,就像看电视换频道一样扭来扭去。“喂,这样不行,这样不行啊,耳朵可是肉做的呢!”我心中怒想,口中发出来的却完全是杀猪般的惨叫。
“臭小子,不给你点教训,你始终不知道天高地厚!”老爹缪大胆硬是拖着我向屋里走去,我知道,他那鬼屋里备有专门对付我的“鬼笞杖”,榆木做的。 。。
二、无耻之徒
二、无耻之徒
腿上虽然被地上的石子擦得伤痕累累、血流如注,可是我死活都不肯进去,我的手被老爹铁钳般的巨手拉住,苦无良策,只好将双脚腾出来,猛力抵紧门框,希望能作最后的幻想——逃生!
悲惨的事始终还是发生了,双脚刚抵上门框,还没将我的腿功施展出来,双腿便一阵揪心的疼痛。梦琳揭了面纱,双手倒握齐眉棍。我腿上的新伤,又是拜她所赐。
看到有着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梦琳,被我这魔鬼面孔、粪桶身材的无耻之徒气得柳眉斜挑、鼻喷轻烟,我不由松开腿,心中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悦感。这种感觉一滋生,我便被自己吓了一跳,乱弹琴,这不是变态吗?我可不想背上这恶心的罪名!
老爹正在猛力拽扯我的臂膊,我一松腿不打紧,父子二人受惯性之力带动,便一起向屋内的地板上跌去。老爹虽然武功高强,但事起突然,他又拿椿不住,与我共作滚地葫芦,跌了个狗吃屎。
老爹扭着我站起身来,与我面面相对,都是灰头土脸。梦琳不识抬举地将脚步声放得很重,跟了进来。
老爹回过头,瞪了梦琳一眼,道:“琳儿,你先出去!”话声嘶哑,却满是威严。梦琳嘟着嘴,咕哝道:“自家的儿子自个疼,您老是北武林盟主,受千人拥戴。为了公正起见,我应该留在这里,看您老亲自教训小小这无法无天的狂徒。我想您老是聪明人,也不想落个护短的口实留给别人去口底生非吧!”
最毒妇人心!好你个梦琳,枉我对你一厢情愿、一往情深,你竟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老爹缪大胆浓眉一皱,冷哼一声,道:“琳儿,你放心,这畜生胆大妄为,居然敢使下三滥手段,败坏门风,死不足惜,老夫杖下绝不容情就是!男女有别,你还是先出去吧!”
梦琳心头不悦,冷笑道:“老爷子,这打人的事,我可从来没听人说过什么男女有别的话!哼,我看您老是存心护短吧?”老爹缪大胆一脚将我踹在地上,让我的嘴与地板亲密的“波”了一下,他就完全不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句话,只管捋起袖子,伸出鬼爪,“啦”的一声,将我的裤子拉至膝间,右手顺势抄起了挂在墙边的鬼笞杖。
缪大胆冷冷一笑,道:“琳儿,你还要看下去吗?”偏我不识时务,打到临头,不知悔改,回过头来向梦琳抛了个媚眼,咧嘴笑道:“我的亲亲梦琳,我们早迟都是要成亲的,晚看不如早看,你就留下来好好看看为夫的清白之躯吧!”
梦琳满脸羞红,直透脖子根,恨恨地一跺脚,怒叫道:“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是欠揍!缪小小,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净死绝,我也不可能嫁给你这丑八怪!”
这话尖酸刻薄,真是将我的自尊心伤得一塌糊涂,不过我不会跟这种小娘皮计较,总有一天,我会……哈哈,这个时候,我还有心情笑出声来,使得两个都想食我肉、剁我骨的人,都愣了一愣。我大声道:“我的亲亲梦琳,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简直是狗屁不通,还是为夫来教你吧,那叫象牙里吐不出狗嘴来才对,没学问就是没学问!”
泪花儿在梦琳可爱又勾魂摄魄的眼眶中打转,她再次一跺脚,发出如雷般“砰”的一响,然后拧转腰肢,掩面奔了出去。
要在平时,我一定要出去怜香惜玉一番,只可惜现在受制于老爹,只好听天由命了!
听着一道响亮的风声自上传来,老爹开始动刑了,我吐气开声,大叫道:“杖下留人!”老爹一怔之下,杖势一缓,我顺手抓住鬼笞杖,“请听我一言,我亲爱的爹爹!”
老爹缪大胆怒声叫道:“有屁快放!”我虽然没有站起身来,却昂首挺胸,道:“老爹,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缪大胆厉眉一轩,道:“生意?臭小子,这个时候,你居然有心情跟老爹我谈生意?”
点了点头,我脸上带着坏笑,道:“我们五家在北方结盟,举足轻重,如果有什么不利的消息传出去,于我五家声威实是大大有损,则整个北武林也必为之蒙羞。老爹身为五家之主,没理由坐视不管吧!”
老爹闻言,面色凝重,缩回鬼笞杖,沉声道:“究竟是什么事,看你这般大惊小怪的!”一脸坏笑的我抓住时机,笑道:“云梦水,淡又清,却被我撒过一泡急尿,当作神水运往外地;荷泽鱼,肥且灵,却被我在一条鱼肚子里面灌了一堆铁钉,当作美鱼运往他方;滨湖舫,贵而密,我却在一艘画舫上暗中做了手脚,相信不久就会有狗落水;洛山粮,香兼甜,可惜在某一包里面,被我装了半袋泥沙掺入其中;缪家剑,兵称雄,无奈某一堆里面,被我胡乱放了几把破剑而已。”
缪大胆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口中荷荷有声,面色阴沉,裹紧严霜,一对拳头捏得“格崩”直响,我真“担心”他会把手中的鬼笞杖捏断了。
这威严的老人显然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以致于他几次想张嘴动骂,竟然有点不习惯,只急得面红脖子粗,搞了半天,也只能恨恨地蹩出一个“你”字。当然,他左手手指也不忘为这凝重的气氛造势,时曲时张,时张时曲,我用眼角的余光淡淡一扫,发觉他左手的五根手指,有如被施了魔法的雨后春笋,蓦然间疯涨起来。
完了,看来我这次真是大难临头了。
“啪”的一声脆响,我心头一跳,但见老爹满脸怒容,右手中的鬼笞杖断裂为二,一截“当啷”坠地,剩下一截仍旧被他紧紧握在手中。我向地上那半截断掉的鬼笞杖瞧了瞧,似乎还可以看到杖上清晰的印着五道指痕,轻烟缭绕。
老爹缪大胆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回过神来,想尽量放缓语气,可从他嘴中吐出来的话依然是那么迫不及待,在我听来,丝毫不亚于一只发怒的猛虎在咆哮,如雷震岗。
“好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你竟然敢行此逆举,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任老爹怒啸连连,一撇嘴角,淡淡笑了起来,道:“我承认,我的行为是够卑鄙,也够无耻。但是,我也是人生娘养的,虽然你这当爹的不疼惜,可是古有名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定要惜之重之。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我不得不多卑鄙、多无耻几次!”在老爹他们看来,这犯了弥天大罪,犹能恬不知耻,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的卑劣之徒,说得如此振振有词,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儿,但是我自己,却不由被自己的机敏才智折服,天生我材必有用,虽然我走的是“邪道”,可是却能任我自由发挥心中那天马行空的奇思怪想,那我也根本就没有必要打肿脸充胖子以所谓的名门义士作标榜了。
“哼,缪老儿,子不孝,父之过!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如此纵容小小,任其胡作非为,搞得天怒人怨。哼,你身为北武林盟主,领导江湖上最负盛名的五大家族,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这本是可令千万人眼红的美事。只可惜,你偏袒狂子,令其在我们四家之中作下手脚,天理不容!缪大胆,你还不向我们四家俯首认罪?”一听这又尖又细的声音,我眼中立时幻化出一个白发幡然,手拄拐杖,颤巍巍的老太婆来,这个老太婆不是别人,她就是梦琳的母亲——滨湖舫主梦无双。我行下的蠢事,这么快就被他们给拆穿了!
偷偷向门外一瞧,我只觉眼前一花,四条人影不分先后的抢进屋来,当先一人正是梦无双。第二人鸡皮鹤发,衣着华丽,双手负背,不怒自威,他就是威震江湖的云梦庄主黄金鱼。第三人,脸上始终带着奇诡难测的笑容,诡计多端,此人非他,荷泽宗主刘绍兴是也。第四人,是个驼背,乱发蓬松,终年难见一笑,冷如冰山,正是洛山霸主林哈哈。
有了林无双牵头,其他三人不甘落后,七嘴八舌的嚷叫起来,想骂得我头昏脑胀?没办法,虎落平阳被×(算了,这个字不提也罢)欺,反正我是有亏于你们,随你们骂吧,不过想让我认罪可不容易!
经过五人的一致裁决,决定要重重惩治我这武林败类,由老爹缪大胆亲操屠杖,其他四人脸上一律挂着阴笑,负手于后,冷眼旁观,幸灾乐祸。
听着鬼笞杖发出的呼呼风声,感受着魔杖打在我屁股上的刺骨锥心疼痛,我双眉拧成一线,咬紧牙关苦撑着,我决不能向这些自以为是的“敌人”求饶!虽然我是个人人不齿的江湖败类,可是我也是有骨气的,尽管这种骨气的结局,往往是被打得皮开肉绽,折磨得只剩小半条命,苟延残喘!。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三、意想不到
三、意想不到
被打得死去活来,可是我还是没有丝毫求饶的意思,迷糊中,我感到有湿湿滑滑的液体从我的屁股上流出,迅速扩散,浸透我的裤子。我知道,那是被鬼笞杖打出的鲜血,可以肯定那血的颜色一定是鲜红的!“奶奶的,流了这么多血,也不知要吃多少个鲜鸡蛋才补得回来了!”我心中愤愤的想。
当天晚上,我被倒吊在两根插在沙中的木柱上,双手双脚被牛筋巨索崩得笔直。一种痛彻心肺有如被撕裂的感觉,自从我被倒吊伊始,就疾速的蔓延到我周身的细胞中去。幸好这种感觉维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