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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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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展昭思虑的时候,就见长甲的身子一晃,下一瞬其人就站在了那树丛边。
  “你!”这个声音展昭熟悉,正是那白菊花晏飞。
  再见晏飞露头,那张假脸已经被撕了大半。
  这是展昭第二次见到晏飞半脱人皮的模样了。且一次比一次放他更觉得恶心。那假人皮透过月色,泛着薄薄的冷光,在那张脸的边上颤微微的来回摇晃。衬托的那张真实的面容格外的诡异。
  蛇会蜕皮,蝶会破茧,那都是美的。可如今这白菊花却和美字一点关系都扯不上。他所能让人联想到的无非就是一种鬼魅,幻化成别人的模样,行凶做恶的厉鬼。
  晏飞的表情很扭曲,眼睛瞪的很大,看的出他有多吃惊。但他没敢开口再说其他,就仿佛有一种力量将他那些欲出口的话生硬的塞回咽喉。
  一瞬间四周又静了下来,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风也识相的突然停了。
  当风再起之时,正刮过晏飞那张假脸儿。白菊花打了个冷颤。尽管这愣只有一瞬,可当下一瞬间清醒之后,晏飞还是选了一个对他最有利的行动。那便是跑。
  展昭的动作极快,晏飞那边刚一动步,他这里已经腾身而起。双脚落地,将巨阙横在身前。“晏飞,你还想跑?”他不会让这人逃掉,否则他也不会追到此处。
  这次换了晏飞皱眉,他不怕展昭,因为即便自己大伤刚愈要对付这只猫也不会有生命之忧。他怕的人是长甲,这个不知道为何将自己揪出来的人。所以他皱眉,一半是因为他不懂,一半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他今日可能真的跑不了了。
  长甲的动作也极快,在展昭和晏飞还未明白事情为何会突然发生转变的时候,他已经先出了手。他对付的人自然不是拦在晏飞身前的展昭。而是这个恶贯满盈的白菊花。
  掌带着风,指也带着风。这比鹰爪力还猛的指功是长甲的独门功夫。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招式如何出法,也就自然没人能提前想好如何去化解。
  还道是这晏飞能为真高,纵然长甲这一掌来的快且猛,可他还是凭借着对那股杀气的身体反应将这第一招躲了过去。但他依然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他从没感觉到过这种掌力。那厉风之中又有四道罡气,只风便是如此,若被他挨了上,岂不就毁了?
  一招未中,长甲反手又是一掌。他并非急躁而是他的功夫就是以快猛为根本。这一掌直奔晏飞的咽喉而来。与其说是掌,倒不如说是擒兔的鹰爪。无论是气势还是姿势都与之无异。那五根手指弯曲且张开掌心,虽然那指上的指甲未加留长,可依然能让人感觉到可怕,是能将指插入皮肉之内的可怕。
  晏飞连吸气的空挡都没有。掌到,他的身子也向后倒去。但他这并不是摔倒,而是躲。见他左脚跟抵住地面,右脚迅速后撤蹬地,如此他才能让上身倒而不会至全身倒。躲过这一下他又用右脚撑力,撤过左脚向后退去。
  若此时展昭伸手,一百个晏飞也会毙命或是重伤。但展昭没有动手。他只是在这里看着。他并不是不想伸手,他只是不能。高手过招最忌他人干扰,若自己伸手那就等于骂了长甲的祖宗。再加上他不知道长甲要将晏飞致于何地,所以冒冒然他也不能乱动。至少他相信,既然长甲对晏飞动手,那晏飞就绝对逃不了。他在等,等着自己出手的时机。那时机就是假如长甲要杀了晏飞的话。到那时他会出手救晏飞,因为这混蛋的命要留着去洗刷玉堂的冤屈。
  展昭继续看着不说。再说这打斗的二人。
  只十个回合,晏飞就明显不敌。长甲的武功自然很高,但他却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赢过晏飞。事情发展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晏飞没有还手。他所做的只是躲,一种逃避。
  但逃避不能用来取胜,所以晏飞注定会败。纵然他不想就这么败,可他无可奈何。人再大大不过势,就算他晏飞有再大的能为也不可能敌的过整个大风堂,这就是大风堂内没有人敢去背叛主子的原因。
  诚然,那些被庞吉收买的人做了并非主子所分派的事,但那并不是一种背叛。因为蒙蔽他们的除了金钱名利女人美酒之外,还有一庞吉手中的权,一个他们的主子给的权。
  但此时此刻晏飞若还手,那么他就是背叛。他的下场会被让长甲抓住更凄惨。他甚至后悔当初的决定,他后悔自己不该听信刘道通的话加入什么的风堂,若不是那样,他现在必会还手。纵然武功不行,他也能够自信取胜。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何或者假如,他败,没有意外。
  长甲当然没有要晏飞的命,因为这个恶贯满盈的臭贼还很值钱。至少他能替主子换回想要的东西。
  见长甲把晏飞一掌击晕,展昭长出了口气。这口气是因为晏飞未死而出,看到这里展昭终于变了表情。“长将军,此人乃是开封府严拿的要犯,还请将军将此人交给展某。”
  长甲没有说话,而是夹起晏飞向院中走去。
  展昭从未觉得长甲这不爱说话的性子有什么不好,可今日他却终于懂了玉堂的话。“这种把所有事都搁在心里,只看不讲的人最不好对付。”这么看来还真是的确如此。这人的一举一动都不在展昭的理解范围之内。自己是三品的护卫,管的就是抓差办案,如今自己以差人的身份要犯人,那长甲就算不给也不该一句话不说转头就走。所以展昭心里的急火被勾了上来,他快走了几步拦在长甲身前。“长将军留步!”
  长甲侧过身,依旧不理展昭,就好象这人是空气一般,说出来的话还不敌那风过树梢发出来的声音。
  “长将军!请您将晏飞交给展某带回开封府!”展昭的声音放大了,在夜深之时格外的清晰。
  “展护卫,你这深更半夜在本王所住的院中大呼小叫是为何事?”灯火骤聚,李元昊带着一群侍卫突然出现在院中。
  来的如此之快如此没有声息,看来这些人是提前就预备好了的。展昭已经闻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但身份所限,他还是回身向李元昊深施一礼。“展昭见过王爷。”
  李元昊看着展昭,这表情这脸实在是让他有些郁结。“展护卫,你还未告之本王,你来此处何事?”
  “展某追赶贼人至此,误入王爷您所住的院落,惊扰之处还请见谅。”展昭说着话,眼睛却看着长甲。只见他将晏飞押到李元昊的身后,同样是一言不发。
  李元昊听了展昭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那不知展护卫可抓到那贼人了?”
  如此废话实在是使人牙根发痒。“长将军手中所钳之人,正是展某要抓之人。还请王爷将人交给展某,让展某带回开封府。”
  李元昊依然是在笑,他转脸看了看长甲,然后问道:“长甲。你抓的是什么人?”
  “夜入息贤馆的刺客。”长甲如是回答。
  展昭听后就是一皱眉。这说法倒怪了,那晏飞该是有意来此,怎么倒被他们说成是刺客了?而且怎么看这些人都是串通在一起的,否则长甲深夜怎么会在树丛边?李元昊和这后面的侍卫又怎么会如此快就出现在这里?更何况若不是一伙儿的,那晏飞因何会只躲不攻?难道这里面的事还有这西夏的太子李元昊?他不要命啦?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勾结杀害一国亲王和娘娘刺客?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与庞吉一同商量的计策?
  李元昊知道展昭在心中思想着什么,但他一点都不介意。他现在要做的既不是澄清自己,也不是揽上罪名。他只是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换取哪怕一句真心话。“展护卫你可听见了?这人是名刺客,所以本王不能将他交给你。明日我会入宫面见宋朝皇帝,问问他是如何照顾我这夏国来使的。”
  展昭吸了口气,没有着急开口。若是李元昊将晏飞送到皇上面前,那事情是否会和自己将他拿回开封府一样?不!绝对不同。若是那样,万岁会马上下令斩首,那玉堂就再无翻身的机会。想到这里展昭再道:“王爷!既然您认定他是刺客,就将他交给展某,待包大人将他前案一同问明,自会给王爷个满意的交代。”
  “展护卫,这息贤馆是什么地方?”李元昊突然一问。
  “供各国来使暂居之处。”虽然被问的莫名其妙,但展昭还是如实回答。
  “既然这里暂由本王居住,本王能否以为这里暂时就是我的王府?”
  “自然。王爷所住之处自然就是王府。至少也是由您做主的地方。”君主到了哪里都会是同等待遇。尤其是敌国。如今和书未签,这李元昊的喜忧都关系着两国的百姓。莫说他以这里当做暂时的王府,就是他要这息贤馆当他和书的条件,万岁也会应允。
  “既然如此,展护卫要从本王这里带人,至少也要拿些凭据。而且抓差办案也要有公文在手,还请展护卫立刻出示。”
  这夜里出来手边哪儿来的公文?抓那晏飞的公事倒是真有,可那些都在开封府内。自己今日前来要会何人他又没准,而且也没想到谁会向自己要抓差的公文,所以李元昊这么一问,展昭哑了口。“回王爷,公文虽有却在开封府中。若王爷要看,可否请长将军押着晏飞同展某回开封府一观?”对他来说这是最简单也最实际的方法。
  可李元昊又怎会听他这句话。见展昭说完,他立刻将脸一沉。“就是说展护卫你深夜潜入息贤馆,并未有公文在身了?你可知擅闯本地该当何罪?难道你也和这贼人一样意图谋害本王不成?”
  这是说的什么话?展昭还是第一次如此诧异的看着李元昊。他虽然并不喜欢这个人,但那却是基于他固执的去发动两国的战争。而对这个人的人品和行事的方式,他是从未觉得有过意见的。所以今日听到这样无理取闹的话,他不可能不愣。“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李元昊一摆手,立刻有十几人将展昭围住。“将展昭拿下,明日一同送入宫中,看他们宋朝皇帝如何向本王交代!”
  “王爷,你!”展昭还想再说,却从李元昊的眼睛里看懂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从头到尾都是个阴谋。自己无论反抗与否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自己若跑了,他们将晏飞一杀,玉堂必死。自己若不跑也不知道这些人会如何对付自己。
  罢!只怪自己一时看错了行情,万没想到这李元昊竟然在杨将军的眼皮子底下搞出这些事来。既然他要绑,那就绑吧!明日上殿面君,怎么样也得有个说法。
  见展昭并未拒绑,李元昊淡然一笑。这人,可远比那人来的滑。怕是跟白玉堂久了吧?还是说江湖人毕竟和生就朝野的人不一样?只是……若他也能如这人一般看的清,认的准该有多好。那自己哪还能做出这等无聊之事。
  这里不是间秘室,却一样很隐蔽。
  展昭没有被捆,而是被人点了三处大穴,又喂了软骨散。
  “想不到堂堂夏国太子也会做出这等事来。”展昭的话有气无力,不是心中无力,而是身体无力。这药一上劲儿,凭他内功多厚也是白扯。
  房间里只有李元昊和展昭,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却像是两个世界的存在。
  李元昊看着展昭的脸,听着他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歪着头,像是欣赏一件没见过的奇物一样的看着他。
  展昭并不怕被人看,但却不喜欢被人像欣赏物件一样的去瞧着。所以他只得再说一句:“王爷,你要把展某人如何?”要是将自己送到万岁面前治罪,还需要封大穴喂那些药么?
  李元昊终于开口。“展护卫,当初白玉堂是怎么得到你的心的?”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展昭一下子涨红了脸。谁会想到这个人,在这种环境下,以这样的方式问出这样的问题?所以展昭再是气恼,也是不可能脸不红心不跳的。
  知道他不会回答,李元昊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你觉得你和白玉堂的事若被你们宋朝这些官府中人知道,你们会有什么后果?”
  听了这话展昭那脸骤然就白了,他不是不怕,而是他怕也无用。但无用之怕也是怕,所以他瞪着李元昊,还是没有说话。
  “其实白玉堂一死,你和他的事也就没人知道了。即便知道也只当是谣传。你当真为了他能舍掉清白的名声?”其实答案他知道,他只是不知道以展昭的处境他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展昭突然一笑。“展某只是寻常之人。只知道心归何处,何处才是一生。命且可以不要,还在乎什么名声?更何况相知才会相许,真心而对又怎会不清白。王爷难道觉得这是件不清白之事吗?”
  这最后一问,李元昊皱了下眉。“你就不怕吗?若你们的家人和朋友会因你们之事活在鄙言之中,你也不怕吗?”他是在问展昭,却如同在问自己。他如今所想知道的,怕是另一种结局。是他和杨宗保不可能得到的结局。但他想知道,那样的结局是幸福还是不幸。那身在其中的人究竟是乐的还是悲的。
  这个问题困扰过展昭,而且到今日他也并不是完全的释怀。只是他如今明白一点,这些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能想当然的事。他没有权利替玉堂决定,替家人决定。“人身在世间有一事就有一扰。怕就莫生,生就莫怕。怎么,王爷您有所怕之事?”
  第二次被人反问到无言以对,李元昊稍愣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怕?是啊!从何时开始他李元昊也有一事可怕了呢?“展昭,我欣赏你。也欣赏白玉堂。”
  展昭一笑,“展某替玉堂谢您的欣赏。”
  “本王可保你和白玉堂平安无事。也可以还白玉堂清白的名声。”
  “王爷的条件是?”展昭自然不信李元昊会什么都不贪图。只是自己和玉堂又有什么是值得他要的?
  李元昊平生最赏聪明之人,但这聪明不能是自做的那种。展昭正巧就是他所赏的那种聪明人。“只要你答应和白玉堂投靠我大风堂,我会将大风堂所有在中原宋朝的权利都交给你们。”
  这句话是展昭所没有想过的。难道他们在李元昊眼中会是那种谋反叛国之人吗?所以他瞪大了眼睛,方才平和的表情一扫而空。反之代替的是坚毅和抗拒。“展昭生是宋人,死是宋魂。纵然可能会被家国所不容,也绝不做不容家国之事。”
  比想象中回答的更加干脆呢!李元昊很想笑,却没有笑出来。“你若不答应,本王会让白玉堂顷刻毙命。你可相信?”
  展昭冷笑。“展某自然相信。但即便如此,展某也绝不做叛国之人。”
  李元昊一挑眉。“在你心中白玉堂是何样地位?比不上这家国天下君主百姓对吗?你就是这样对一个爱你至深的人?他为你放弃了那么多东西,你连为他保命,为他牺牲都做不到吗?”他好象是在说别人,但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他在问谁?展昭?
  这人好象过分激动了吧?又是那种透过自己的眼神儿。展昭如今已经知道那人透过自己所见者为谁,他这话……是在问自己?展昭又笑了,却不是冷笑。而是一种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微笑。“展某知道所爱之人所需何物。展某不会叛,玉堂亦是如此。玉堂不会为了保命让一逆字缠上家与自身,而展某也是同样。若王爷要让玉堂死,展某请王爷下手。若是那样展某平生再无遗愿,随相爱之人而去。守了情守了爱,守了一生的承诺,也守了忠民忠国,忠天下的抱负。”
  展昭这一段话说痛了李元昊的心。他说,他知道所爱之人所需何物。可自己却并不知道,或者说是自己不想知道。他们无论生死皆是同愿,可自己却并不能。生也好死也罢,他们都是错开的两条路。即便交集也会再分。
  “王爷。若做不到,就请放手。若没可能做到,何必让心挂之人受累?”展昭说完这句闭上了眼睛。他不再去看李元昊的任何表情。因为他知道那表情绝对不会好看,也不该由自己去看。说了方才的话,他也才真正的懂得,不管自己与玉堂的结局如何,生死都是同样的。如果自己此行致死,那玉堂不会独活。若玉堂被冤枉死,自己便再没了对尘世的依恋,随他而去。哪怕声名被毁,自己也要和玉堂一起承担。生同眠,死同穴,他们是承诺过彼此的。而这样的誓言,或许面前的人不懂,又或许是他奢求不来如何去懂。
  李元昊转过身,背对着展昭。“展昭。本王还是那句话,我欣赏你,也欣赏白玉堂。但却并不是因为你们的能为本领。”他没有继续再说这些,而是话锋一转。“展昭,本王不再要你和白玉堂归顺我夏国。我只希望你能帮我个忙。”
  “王爷请讲。”
  “我会帮你洗刷白玉堂的清白,但你要帮我护我心挂之人的平生。让他看他想看的未来。”说完他没有等展昭回答,便推门离开了。
  房间里突然变的异常安静,所以展昭这声叹息听起来格外的清楚。
  天一亮开封府的人就炸了锅。
  这几天展昭一直都起的最早,所以每日当人们起来的时候,总是会看到展昭早就在内厅里坐着了。大家知道展昭一是心急,二是怕大家担心,所以才会如此。可正因为这样,今日早上的展昭未出现才引得大家惊慌。
  那封留信是白芸生从展昭的房中拿出来的,大家看后全是埋怨之声。但他们也都懂,展昭这么做并不是自负,也不是看不起大家,而是他太担心白玉堂的安危。
  事情已经知道,所有人也就再没有耽搁的必要,徐良和白芸生带着家伙去寻展昭。人多也无用,既然展昭留书让他们找,他们就必然能找的到。而且既然那贼人露了面,开封府里包大人的安全也需要顾及,所以四爷他们留在府中守侯。
  第一眼发现树上飞镖的是白芸生。并不是因为徐良的眼力不好,而是因为这镖白芸生十分熟悉。那是他老叔白玉堂所用之物,而且那镖囊最近一直挂在展昭身上,所以他认得,比徐良认得。
  “三弟,你看!”芸生没有去拔那只镖,因为他知道若是以镖为记,那镖的方位就表示展昭所去之处。
  “东边!”徐良也未多言。这时候他们是少一句是一句,尽快找到展昭才是正事。
  这一路上他们见大了六只镖,那已经是全部了。展昭的镖囊肯定空而无物,想必隔多远甩一镖他也是有过算计的。
  不远处就是一堵高墙,那墙下面有一处地方散落着几块碎石头。周围很干净,只有这里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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