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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少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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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此不过几十里,在真武山下。”花小蝶答道。

  司马飘雪谢道:“多承指教,在下这就去挑了万里长风这淫窝子。”

  “慢着!”“百变神尼”叫住了转身欲出的司马飘雪。

  “前辈?”司马飘雪停住了脚步。

  绝情师太道:“司马大侠孤身一人,此去挑那‘桃花楼’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嗯?”司马飘雪心中知道这老尼说得对,却又不肯承认。

  “那万里长风虽然位居武林盟主之位,却是个脚踩黑白两道的大魔头,行事阴险诡辣,心狠手毒。大侠此番前去,恕老身说句不客气的话,你没有援手是不行的。”绝情师太继续说道,一点没有考虑给司马飘雪留个面子。

  “那么,依前辈之见,在下又该如何办?”司马飘雪找不到理由来反对,只好这样问道。

  经司马飘雪这一问,“百变神尼”原来一双晶莹澄澈的眸子,似乎笼上一层薄薄的烟云,轻轻道:“可惜老身已发下誓来,不再涉及江湖之事。否则,让老身与你同去,也许此事好办一些。”

  突然,“百变神尼”将花小蝶拉到自己身边,指着司马飘雪道:“小蝶,这位司马飘雪大侠是自己人,你和他都与万里长风有不共戴天之仇,就代师父前去,与司马飘雪联手挑了那万里长风的淫窝如何?”

  “师父有命,徒儿不敢不从。”花小蝶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师太,这小蝶姑娘与在下一起,恐怕不大方便?”司马飘雪有些为难。

  “百变神尼”笑道:“你是怕孤男寡女一起结伴而行惹人说话么,这好办。小蝶!”

  “师父?”

  “你此次代师父出山于此大事,可以与司马飘雪大侠以‘兄妹’想称。”

  “兄妹相称?”花小蝶想不到师太会说出这话。

  司马飘雪跟花小蝶一样感到愕然:“这个?”

  “百变神尼”道:“小蝶,你不能一辈子在这荒山,古庵陪伴师父,此番司马飘雪大侠的到来,对你是再好没有。你们若是结伴而去,诸事也要方便一些;二来,小蝶到江湖各地走走,可以增加一些见闻阅历,对你武功和人品的成长都会有所裨益。”

  花小蝶听了,点点头,不再说话。

  “司马飘雪大侠,你若是嫌我这徒儿人太笨,碍手碍脚,老身也不勉强。”

  司马飘雪心念闪转,大丈夫暗室不欺,问心无愧,这位花小蝶姑娘既要和自己一路,日后把她视作同胞妹子就是了。又何必推三阻四,“中原第一剑客”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难道会怕一个小姑娘?

  心念及此,司马飘雪对“百变神尼”谢道:“既蒙前辈错爱,晚辈只当小蝶姑娘作亲妹妹便是。”

  “百变神尼”喜道:“小蝶,还不来见过大哥?”

  花小蝶上前,对司马飘雪亲亲热热叫了声:“司马大哥,请受小妹一拜!”

  “百变神尼”从座椅站起来,郑重道:“兵贵神速,大侠若无他事要说,你二人今日便下山如何?”

  司马飘雪和花小蝶也站起来,一齐对“百变神尼”作礼,当下整装下山而去。

  等司马飘雪和花小蝶走后,“百变神尼”站起身来,慢慢卸去了脸上的化妆和易容,重新恢复了水灵儿那副千创百孔的真面目。

  水灵儿怔怔地走到窗前,看着司马飘雪和花小蝶前去的方向。看不见远去的情人和亲爱的徒弟,举目只有层峦迭嶂,云雾缭绕。

  “明日隔山岳,秋山又几重?”水灵儿想起与司马飘雪的第一次相见;想起他们二人联手杀退大名府王公公的伏兵;想起在前往蛇岛的大船上那些琴棋书画、诗酒相伴的日子;想起自己与司马飘雪那些心心相应的谈话……一行清泪,不知不觉,顺着水灵儿眼角缓缓流下。

  那是些多么温馨的日子!水灵儿伤感地想。在此期间,由于水灵芝的挑拨离间和处心积虑的毒计陷害,使自己与司马飘雪产生了多少隔阂!

  后来,又来了个万里长风横插一枝,使事情无可挽回地恶化了。

  为此,水灵儿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她已经被残酷地毁了容,过去的一切已永不会重来。今生今世,她是注定与司马飘雪无缘了。

  司马飘雪,亲爱的人儿,你能原谅你的灵儿吗?水灵儿在心里轻轻呼唤道。

  她让这花小蝶与司马飘雪结伴前去,也多少含有一点补偿的意思。作为花小蝶的师父,她了解这个徒弟,也喜爱这个徒弟。

  花小蝶的聪明和美貌不下于她水灵儿,且又和司马飘雪一样,对万里长风怀有深仇大恨。

  她会成为司马飘雪的好朋友和好伴侣的。

  虽然这花小蝶在当初单枪匹马报仇的过程中,由于势单力薄的处境,也曾使用过一些水灵儿不太赞成的手段,比如用美色去诱惑义护法,想让他为自己出面报仇之类。

  这些地方,使水灵儿想起水灵芝的一贯作法。

  然而,水灵儿相信这姑娘的本质是好的。她异常聪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水灵儿坚信,在司马飘雪人品的感召之下,她的性格会健康成长的。

  若是能让司马飘雪和花小蝶从彼此身上找到了人生的幸福,她水灵儿也大可以告慰自己的良心了。

  想到这里,水灵儿又皱起眉来。

  她想:司马飘雪和花小蝶此去,单以二人的力量,恐怕仍然是凶多吉少。那万里长风的力量已经够强大了,更何况还有那毒如蛇蝎的水灵芝在暗中作鬼。水灵儿觉得应该还给他们加些援手。

  找谁呢?水灵儿在屋里踱来踱去,苦苦思索。

  她想,首先应该去找一找“快刀”古豪和东湖小侠,然后试着去天台山了解一下这司马飘雪本门当中的情况。

  如果能以自己的力量,使天台派内部团结起来,消除隔阂,共同对敌,那万里长风就好对付得多了。

  水灵儿心中计议已定,当下回屋中收拾了些东西和必要的化妆用具,也紧随着司马飘雪和花小蝶之后下山去了。

  话分两头。却说那司马飘雪与花小蝶结伴下山,行了大半日,便来到一处名叫邻水的小县城。此处离他们欲去的桃花楼只有半日路程了。

  进得县城,两人在宽阔的镇街两边游游转转,想找家酒肆饭店饱餐一顿。

  那花小蝶终是女孩儿心性,眼睛专找好玩的东西瞧。忽而便大惊小怪,一指前面,道:“司马大哥,那边围了一大堆人,不知是在干什么的,咱们也过去看看热闹如何?”

  司马飘雪纵目看去,镇街和横巷的交岔处,果然站了不少人。二人走近前,看到人堆里挤出来两人,其中一个道:“这个卖卜相面的,还真灵验呢。”

  另外那个道:“这些走江湖的相面先生,不过是骗口饭吃,胡扯一通,你信他则甚?”

  司马飘雪与花小蝶挤进人堆的圈子旁,看到中间摆着一桌一椅,椅上坐着一个年约六、七十岁的老者。

  这老者文巾儒衫,颔留清须,精神矍铄,脸色红润润的。人们算命多为了祈福,而这卖卜算命相面的先生本身就是一副福相,极合于这专业对于外表的要求。

  司马飘雪与花小蝶探头望去,正见一个年轻人走到测字摊前,信心颇足地从桌上方盒子里拈起卷成一卷的纸笺。

  “让小可也来瞧瞧自己命中该有些什么?”这年轻人一边说笑一边拆那纸笺。

  待他张开纸笺看时,脸上那笑容却突然僵在那里,好象信手这么在纸堆里一抓,却抓到一条大毛虫。

  司马飘雪好奇之下,将头凑过去一看,原来纸笺上竟是个“焚”字。

  怪不得这小伙儿一脸哭相。

  椅上老者察颜观色,心知这楞小子拈了个晦气笺子,忙安慰他道:“年轻人,测字乃是触机,纸笺上的字本身并不代表它的本意,你想测什么呢?”年轻人呐呐道:“我,我问的是父亲遗留的家产,看能否继续他的万贯家财,想不到却拈来一个‘焚’字,岂不让我空欢喜一场。”

  老者接过年轻人手中纸笺,曲指算了算,又朝纸笺上这个“焚”字看了半晌,向年轻人含笑道:“恭喜恭喜,年轻人,笺中这个‘焚’字预示你的事业将会如日中天,甚至会超过你的父亲,是个好签啊!”

  年轻人脸色一怔,两眼直直朝测字先生看来,似乎怪他打胡乱说。

  围立边上的花小蝶也轻轻“哦”了声,侧脸朝司马飘雪投过一瞥,脸上表情含讥带讽。

  老者接笔濡墨,在一张白纸上,将笺中这“焚”字一分成二,上央写下“林”下面写“火”字。

  写完后,这老者戏谑地望着年轻人,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看这‘林’字,俗话说双木成林,暗示了你的家业之大,而‘火’字却意味着浩大,火红。小伙子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年轻小伙好象还心存疑虑,问道:“万一火把林烧了呢?”老者听后,笑道:“林被火烧,热火朝天,不正预示着你的前景远大吗。这可是一个好预兆啊。”

  “焚”的拆开,一番胡诌,成了“热火朝天”的意思。

  问卜的年轻人,听到老者这些话,脸上又绽出一副笑容来,连连道谢,桌上放下一块碎银离去。

  桌边的花小蝶“咭咭”笑了出声:“司马飘雪大哥,你看这些算命卜卦的,横说也有理,竖说也有理。明明一个上上之凶的‘焚’字,却让他拆成了个上上之吉。你说骗人有这个骗法么?”

  司马飘雪却在沉思,没有回答花小蝶的话。 

第十八章 如意断魂刀
那座椅上的老者似乎听到了点什么,转脸朝司马飘雪二人这边望了一眼,神色之间,对花小蝶的搅局似有谴责之意。

  司马飘雪见状过意不去,须知“坏人生意如杀人父母”,遂走过去对算命老者拱手一礼,道:“先生请了。”

  算命先生也对司马飘雪拱手:“公子请了。莫非公子也要来求个笺?”

  司马飘雪一本正经道:“在下正有此意。然而‘君子问凶不问吉’,在下有些疑难之事,要请先生不吝指点迷津。”

  花小蝶见司马大哥也凑过去问卜,感到几分意外,想问,又不知这司马大哥打的是什么主意,故不敢随便开口。

  老者闻言,朝司马飘雪注视了几眼,又向旁边的花小蝶望了一望,似有所思,稍微停顿片刻之后,才向司马飘雪道:“尊驾既然问凶不问吉,便恕老朽直言了。”

  司马飘雪点点头。

  老者问道:“敢情二位是路过此地。”

  司马飘雪道:“不错,在下兄妹二人欲去鄂西找人,路过此地。也不知此行是凶是吉?”

  老者沉思了一阵,对司马飘雪道:“依老朽相来,尊驾脸上金木火四行俱盛,唯独‘水’行阴晦不明。”

  司马飘雪闻言大惊:“前辈果然慧眼识人,晚辈愿闻其详!”

  老者若有所思,再看了司马飘雪一眼,挥笔在纸上写了六个字:“载舟水覆舟水。”

  司马飘雪似懂非懂。

  老者再在纸上写了一阵。二人凑过去一看,纸上写的仍是八个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司马飘雪轻轻念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八个字,若有所思的顿了顿,才向花小蝶道:“小妹,我们走吧。”

  他放下一块银子,向老者抱拳一礼离去。

  二人走进镇街一家饭店,店伙送上酒菜后,花小蝶想到刚才那回事,道:“司马大哥,那前后十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马飘雪缓缓颔首道:“刚才那卖卜老者,看来并非等闲中人,他写下这十六个字,可能是出于一番善意的劝阻。”

  “‘水可载舟,也可覆舟’?”司马飘雪还在自言自语。

  “大哥,别打哑谜了,还是快告诉小妹罢!”花小蝶急了。

  “不是大哥不告诉你,这里面的故事一时说不清楚,待大哥闲下来再慢慢说与你听。且先吃饭罢。”司马飘雪对小蝶道。

  花小蝶见司马飘雪不肯讲,也就不再多问,只是脸上有些闷闷不乐,只觉得这司马大哥未免太神秘了一点。

  不过,对于这一点,花小蝶倒是训练有素的,她的师父“绝情师太”更神秘,比司马飘雪还神秘。

  说来也没人信,师徒一场,都三个多月了,小蝶甚至还不知道师父长什么样,只知道师父是易了容的。至于不易容时的师父是什么样,小蝶就不知道了,师父从不让小蝶进她的内室。

  小蝶和神秘的司马大哥闷声不响地用过了午膳,算了账走出来,再来到横街岔路处时,那卖卜老者已不知去向。

  二人在街上东游西荡逛了两个时辰,见无甚有趣之事,正欲回客店住了,却见客店对面又围起了一大堆人。

  花小蝶道:“司马飘雪大哥,那边又围起了不少人,不知又在干什么?小妹还想去看看热闹。”

  司马飘雪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多半是些江湖卖艺的,为了打发日子,不愿干其他下三流勾当,就抛头露面,出来外面卖艺维生。”

  花小蝶道:“大哥说得不错,有些江湖卖艺的,手上还真有两下子,咱们何不去看上一看,长点见识也好?”

  二人来到人群中,挤了进去。纵目朝场子里看去,这下司马飘雪说错了,场中之人不是卖艺的。

  不过,司马飘雪也没错多远,那是个卖刀的。

  原来场子中央盘趺坐着一个四十左右,身着长袍,身材瘦瘦的中年人。

  两人挨近前看去,却见中年人的前面地上,放着一把刀。此刀不象朴刀,不象戒刀,更不象燕翎刀,刀口前端微微向里弯了进去,象农夫割稻用的家伙。

  这是把怪刀。

  刀的旁边还有一张白纸,上面写:“此刀出卖,讨纹银三百两。”

  花小蝶看到这一行字,呶呶嘴,向旁边司马飘雪悄声道:“司马大哥,这些做生意的,总是漫天喊价就地还钱,你看这把刀好贵,我们那里,再好的刀,也不过讨上三五两银子罢了,这大汉却要纹银三百两,有这样做生意的么?”

  司马飘雪没有回答,他还在研究地上写的字。花小蝶也低下头一看,却见刀旁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有识得此刀来历,并能以‘空手夺白刃’从在下手中夺得此刀者,卖主将此刀无偿奉送。”

  司马飘雪朝盘膝趺坐地上的中年人注视了一眼,发现此人脸色红润,不象是那种落魄潦倒饥寒交迫之人,显然不是因穷途末路而卖刀的。

  司马飘雪寻思,这人若非穷途卖刀,那便是欲“以武会友”,借大街闹处“卖刀”,会会各地江湖高手。

  “不会唱歌不卖糖,不会打仗不吃粮”,这人有这份胆识,功夫肯定不含糊。司马飘雪心念闪转,又朝地上那把刀看去,这下却猛然看出了些门道。

  此刀刀身如墨,一片漆黑,在这乌溜溜一片黑中,隐隐却有光亮闪射出来。

  “端的是把好刀!怪不得此人一开口就要纹银三百两!”司马飘雪暗想。

  卖刀者也在注视司马飘雪,根本没看那花小蝶一眼,虽然这小蝶长得花一般鲜丽,且也在聚精会神打量这把刀。

  此时,却见司马飘雪抱拳一礼道:“这位尊驾请了。”

  中年人两眼炯炯如电,从地上站起,拱手回礼道:“不敢,不敢。”

  司马飘雪指着地上那把刀,含笑道:“尊驾这把宝刀,如果在下没有猜错,该是出自东瀛的那把有名的‘如意断魂刀’了。”

  中年人脸色一凛,半响才缓缓一点头,道:“不错,区区这把刀正是‘如意断魂刀’,大侠真是慧眼识真金,看得不错。”

  旁边花小蝶“咭”地一笑,指着地上那张纸,问道:“喂,卖刀的大叔,你上面写着若有人‘空手夺白刃’夺得此刀者,将无偿奉送,可真有这回事?”

  中年人这才将视线投向花小蝶,原来这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姑娘,心里不由暗暗一奇:难道这年轻姑娘,要跟自己照面来个“空手夺白刃”?

  中年人一点头,道:“是的,姑娘,一点不错。”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阵鼓噪。

  卖刀人脸色大变——原来这花小蝶已经在转瞬之间倏然出手,将那“如意断魂刀”夺了过来!

  花小蝶发问、上前、夺刀、退身,这一连串的动作,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卖刀汉子简盲匪夷所思,呆鸟般站在那里望着花小蝶。

  花小蝶有点恼这中年人一直注视司马大哥,却对她恍若不见,仿佛她根本不算个人,这才决心要羞他一羞。故冷不防出手,将那刀轻巧巧夺了过来。

  夺刀在手,小蝶脆生生一笑,将这把“如意断魂刀”送到司马飘雪面前,得意洋洋地高声道:“大哥,妹子把刀拿下来啦。”

  司马飘雪拿起“如意断魂刀”,向那中年人笑道:“尊驾纸上留字,照此说来,这把‘如意断魂刀’已不是属于你的了?”

  中年人还是没回过神来;以自己身怀之学,竟在一个照面之下,栽在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姑娘手里,这事实很难令人接受。

  但事实又确实如此。

  司马飘雪见这汉子受窘,赶忙收起笑容,走到中年人面前问道:“尊驾能否示下名姓,在下也好有个称呼?”

  照江湖规矩,既已败落人家之手,那是证明了自己技不如人。既然对方问到名姓,也就不能不给人家一个回答。中年人只好低沉简短道:“在下‘九条命’卓不凡。”

  司马飘雪将头转向花小蝶这边,道:“小妹,你已有随身兵刃,此把刀就归还给这位卓朋友如何?”

  花小蝶“嘻”的一笑道:“大哥,小妹本来就不曾打这把刀的主意,这人地上写了这些字,看得叫人奇怪,才把他的刀拿下来的。”

  司马飘雪不承望这花小蝶回答得如此痛快,心中大喜,忙上前一步,把“如意断魂刀”递了过去:“卓朋友,‘以武会友’,不在胜负之间。这把‘如意断魂刀’原璧归还。”

  “九条命”卓不凡摇头不迭:“卓某白纸留下黑字,这却如何使得?”

  司马飘雪道:“某等都有随身兵刃,留下此刀无用,卓朋友,武林中人不拘小节,你把此刀收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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