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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然封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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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媚战哪吒,二人有力无心使得战况一点都不惊险,而妲己战姜尚却非如此,简直二人以自己性命相互搏斗。    
  「妖狐幻影——」妲己所幻的妖狐随着呼喝声渐渐分化。    
  一时间数百只的妖狐同摆尾扬首冲向姜尚,漫天漫地的白狐掠空而下,姜尚手结法诀呼唤雷电,「正雷——」    
  四道雷电各由东西南北击向中央,数百妖狐被雷轰中当场化为飞灰,横扫灭尽幻影的四雷,最后击向仍存留於中央的妲己妖狐,同时由地底第五道雷射往天际,妲己动弹不得四处逃生无门,正眼巴巴望着雷电击来……    
  「流水——」眼见危急,喜媚往上一冲,五行术法诡异用出。    
  姜尚愣愣瞧去一眼,流水导去电能卸去正雷攻击,妖狐再化人形翩然落地,望着意外发展,四人静静呈四方站於地面。    
  身为妖怪的喜媚,为什么能用五行道术?姜尚才想开口,天际间已传来一道声音,「姜尚——」    
  俯冲掠下盘旋再起,人头鸟展开双翅停在空中。    
  「是你?」姜尚无心再想喜媚之事,「仙人怎样了?」    
  「他没事也有事。」人头鸟拍拍翅膀下降到四人正中央。    
  妲己、喜媚与哪吒第一次见到牠,全吃惊的上下打量。    
  「你是妲己吗?」人头鸟看了看,总觉得妖狐型态的她是妲己。    
  妲己瞥去一眼点头,「我是。」    
  「你想继续追杀姬昌吗?奉劝你不要喔!」人头鸟往前跳一步,妲己冷冷哼笑,「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不做任何事。」    
  「是吗?」人头鸟咯咯发出笑声,「如果你想再见到「他」的话,最好照我的话做。」    
  「他?」妲己一懔,冷眼瞪向姜尚,「他呢?」    
  「他」不是一直待在姜尚身旁的吗?若不是那只怪鸟提了,自己还没发现到「他」人并不在这。    
  「他?」姜尚一脸疑惑,「哪个他?」    
  「就是你口中的仙人啊!」人头鸟很好心的为二人解答。    
  「仙人?」姜尚点点头,突然人影一闪已经掐住人头鸟的颈子,「为什么那只狐貍精会与仙人有关?」    
  「咳——咳,放开我——」人头鸟猛力挣扎,妲己见状笑了,「唉呀,他没跟你提起我吗?我倒是知道他和你的事呢!」    
  「你知道?」姜尚眼一手掐得更紧,哪吒却见那头怪鸟已快断气,忙扯开姜尚的手。人头鸟趁机拍翅飞到一旁,「妲己你少嚣张,那一夜你问仙人,你跟姜尚比谁重要时,仙人明明选得是姜尚啊!」    
  「你——」妲己粉脸一红却是怒不可遏。    
  姜尚一听这话笑了,「这样啊!那仙人又有什么任务?」    
  人头鸟瞥着狂怒的她,再看向开心的他,「如果他不在了,你们会如何?」    
  「少开玩笑了,他怎可能不在?」妲己最先反驳。    
  被抢先的姜尚瞪她一眼,「说的对,仙人怎么可以不在。」    
  「很好。」人头鸟拍拍翅膀,「最后一个任务,姬昌将在磻溪拜访姜尚,自此后妲己不能对姬昌下手,姜尚也不可以妄动杀机,不然仙人将再也不会出现。」    
  「不……不会出现?」妲己一惊,原本的计划全数付诸流水,身形一转腾空而起,「喜媚,我们回去了。」    
  愣愣看她以行动证明,喜媚跟着跃身而起,二妖便驾着清风回归朝歌。    
  她的事已经解决,人头鸟看向姜尚,「你呢?」    
  「那只狐狸精做得到的事,我也可以。」姜尚可不想失去他。    
  任务圆满达成,人头鸟振翅起飞,「你自己多保重。」    
  姜尚远望牠的离去,才回头看向哪吒,「有兴趣到西岐玩吗?」    
  「你要带我去?」哪吒蹦过来,「好啊,好啊!」    
  「那走吧!」姜尚脚下化出云彩,手搭上哪吒的肩,风火轮往前呼啸,二人穿过五关、金鸡岭、西岐城,来到城外一处名为磻溪之地。      
第二十六回    
  姬昌病癒之后,第一次的早朝。    
  文武百官朝拜后,姬昌谈起了七年间所见所得,与被迫食子之肉,遭雷震子所救得以重回西岐之事,又派人将银钱送回客店,听完冗长的话,文武百官向姬昌祝贺其回归与大难不死。    
  散宜生排众而出,「今天子造炮烙、虿盆,杀商容、二大诸侯等大臣,荒淫无道宠幸妲己,再非贤主,尚祈主公起兵。」    
  「姜文焕、鄂顺也已等待良久,请主公同发兵进五关围困朝歌,除奸佞小人,废妖后昏君再立明主,为长公子复仇。」南宫适再次呼应,一旁文武大臣也同跪於地,声援二人。    
  「伯邑考之事乃他不听劝告死有余辜,众卿别再多费唇舌意图搧动,此不忠之话勿再重提,忠君爱国方为应做之事。」姬昌仍是那句老话,一趟朝歌行,相隔七年的来回磨去了他太多壮志。    
  「主公——」散宜生与南宫适还想再辩,却见姬昌冷眼瞪来,二人只好叩头拜谢教诲,待二人起身,文武百官各回其位。    
  姬昌本想退朝却又想起一事,「孤想在西岐正南造一座灵台,以应灾祥之兆,却怕土木之工劳伤百姓。」    
  散宜生跪奏,「主公起造灵台是为百姓,若怕劳民可每天发工钱一钱银子,以自愿报名方式,百姓必然乐意参与。」    
  「大夫说的对。」姬昌命人将散宜生的所奏书写成告示贴於西岐四门。    
  告示一贴,兵士与人民争相涌看无不欢喜,一一都报了名,散宜生奏明姬昌人员募集完成之事,姬昌算卦择取吉日破土动工。    
  军民同心协力挖土运泥,伐木起造不需一月时间,灵台已矗立西岐之中,姬昌接报大喜,率文武百官前来一看,却突然闷闷不乐。    
  散宜生一见急问,「此台何处造得不好?」    
  「没有不好,不过台下缺了一个池塘,无法以应「水火既济、合配阴阳」之意,可是若再动工又怕劳伤民力。」    
  「灵台工程浩大也已完工,更何况区区一个池塘。」散宜生一旋身,代姬昌向台外民众宣旨,「台下再开一池以应水火既济之意。」    
  台外军民随及呼应开挖,姬昌等文武大臣在台上观看挖池,不觉时间匆逝,一转眼已是夜深来不及回宫,姬昌乾脆在台上设宴,君臣同欢。    
  夜深宴毕,文臣武将都到台下安歇,文王在台上设榻一眠,睡至三更时分,忽梦一头白额猛虎背有双翼,由台外飞扑而入,姬昌大惊而起,一声火爆响自身后,但被吓出一身冷汗,却不知是吉是凶。    
  隔日回宫早朝,姬昌忙召散宜生来问究竟。    
  散宜生听完梦境,躬身祝贺,「此乃梦熊之兆,当年商汤有飞熊入梦,在筑城的奴隶中寻得傅说。今日主公梦得生有双翼之虎实应就是飞熊,又听台后火光,西方属金,金遭火炼必成大器,此是兴周吉兆。」    
  旁听群臣亦连连恭贺,就不知飞熊所指之人又在何方。    
  姬昌笑有此兆,忙下令寻找贤士,一时间西岐似乎又热闹起来。    
  ======    
  磻溪位於西歧城郊外,是个地名。附近有条渭水深阔,姜尚便是在渭水垂钓。    
  渭水旁边种了数棵柳树,一到夏日就是个乘凉的好地方,自带着哪吒隐到磻溪,姜尚常常来到这的柳荫下垂钓。    
  时间匆促过去,离他自崑崙下山以来刚巧也快过去八年。    
  「没想到都这么久了。」姜尚一手撑颊看向河水。    
  水里波涛不绝,丝线下的鱼钩摆荡却从没钓上什么,哪吒早看惯他钓鱼,此刻人正在水中玩乐,当然鑑於教训,所有法宝都寄放在姜尚身旁。    
  「啊!」哪吒突叫一声跃出水来,「我抓到鱼了。」    
  就在拍水游动间,哪吒正好摸上一条鱼,而姜尚望他一笑,鱼竿仍不曾动。    
  姜尚在磻溪都钓了半年,却没钓上半条鱼,哪吒好奇潜入水底,突又扯着鱼钩站起身,「姜尚,你的鱼钩上头没有饵,鱼钩还是直的,你想钓什么啊?」    
  「钓我想钓的。」姜尚扯扯鱼竿,「你看,不是钓到了吗?」    
  「钓到了?」哪吒看了看空的鱼钩,和抓在鱼钩上的手。    
  「你当我是鱼吗?」哪吒跳上岸去,姜尚忙拉着鱼竿逃跑。    
  二人嘻嘻哈哈玩成一团,一到天黑就回茅庐去住。    
  吃饱喝足后,哪吒收完碗盘坐到桌上,「喂,我们在这玩半年了。」    
  「你闷了?」姜尚正摊开黄庭经书闲看,哪吒伸手遮去他的视线,「在这是比在陈塘关好玩,可是玩久了也会厌的。」    
  「是吗?」姜尚抬首,「你想怎样?」    
  哪吒搔搔头,「我想回师父那里去玩几天。」    
  「那就去啊!」姜尚也觉得哪吒肯在磻溪玩半年已经是个极限。    
  「真的可以?」哪吒蹦下桌,拿起火尖鎗、法宝袋,脚更蹬上风火轮,姜尚瞧他的样也只能道:「不要在途中惹事生非。」    
  「我知道。」哪吒笑挥着手,一催风火轮,人影穿窗而出。    
  看着急性子的他远去,姜尚回头看着经书,才觉好静的一个夜。    
  隔日一早,姜尚仍提着钓不上鱼的钓竿走到渭水,才在垂柳间坐下抛竿,远处走来一名年纪颇轻的樵夫,他挑着一担柴,哼着山歌走来,一到树下歇下担子,「你看我跟你像不像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姜尚挑眉以待,樵夫指了指自己与他,「渔樵问答。」    
  「好一个渔樵问答。」姜尚大笑,樵夫也会心一笑,「你叫什么?」    
  「姜尚,字子牙,号飞熊。」姜尚一说完,樵夫忍笑道:「我叫武吉。」    
  「你想笑什么?」    
  「圣人贤者才有道号,你不过是个垂钓的人,怎会有号?」武吉边说边拉起钓竿一看,上头栓着一根针罢了,并不是钓钩。    
  到此,武吉忍不住大笑出声,「垂钓还不懂得用鱼钩,教你一个巧,将针用火化成钩状再加个浮板,如此一来你才钓得上鱼,不然枉你在这钓上千百年亦是无用,亏你还号「飞熊」。」    
  姜尚瞧他嘴虽贱人却还不错,「我虽名为垂钓,不过是在等一段时机,你又何知我「宁在直中取,不为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的道理?」    
  「看你这嘴脸想当王侯?我看,倒像个猴子。」    
  「猴子?」姜尚冷笑,「你看我嘴脸不好,我看你更不好。」    
  「我哪不好?」武吉一怒扯起姜尚领子,「比起你在这空钓王侯,我当个樵夫又有何不好?」    
  「不是说你嘴脸,是说你气色。」姜尚拉开武吉的手,武吉好奇一问,「我气色哪里不好?」    
  「你左眼青,右眼红,今天进城打死人。」    
  「你我不过闲语几句,你何用歹毒话语说我?」武吉一怒,迳自挑起柴担往外走去。    
  看他狂怒远去,姜尚拉起钓竿,「又上钩一个。」    
  ======    
  武吉怒气冲天担着柴来到西岐,城里头绕上一圈生意却差,不知不觉他已走到南门来,却逢文王姬昌上灵台占卜吉凶。    
  御林军排开喝着,「千岁驾到,闲人闪开。」    
  武吉连忙回避,行人却争看文王风采挤成一团,他将柴担由右换至左肩,哪知滑掉一担柴,尖担翘起打上守门军士王相耳上,当场王相倒地气绝。    
  众人大喊:「樵夫打死门军!」    
  武吉愣在当场,被人扭送到文王面前。    
  「你为什么打死门军?」    
  「我没有,因刚才人潮拥挤,柴被挤脱一捆,尖担不慎翘起方误伤人命。」    
  「虽是误伤却依旧杀人,以法来判,你该为他抵命。」    
  姬昌扭头唤人上前,在武吉所站之地划个圈,更在圈里立个木桩,就将他囚於原地,一行人再启行上灵台去。    
  那圈就是牢狱,那桩就是狱吏,因姬昌擅於演算先天数,犯人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亦算得出,於是独西岐能有「画地为牢,立木为吏」之法。    
  西岐城里只要被囚於「画地为牢」之中,没有犯人敢跑的,就如武吉呆呆站在那,一连过了三天却没人问津,终忍不住放声大哭。    
  散宜生正巧由南门过,一看他哭就问:「你杀人本该抵命,又哭个什么?」    
  「小人该为王相抵命不敢埋怨,可是家有七十老母无人奉养,我是独子又未娶妻,今日一死之后母亲亦跟着无法活命,子丧母亡让人痛心,小人为此大哭殊不知冒犯老爷,还请恕罪。」    
  散宜生听完辩解,暗想他是误伤人命也可从轻发落,「我见千岁去为你说情,暂且放你回去操办柴米、棺木,待秋后你再回来以正国法。」    
  「谢老爷恩德。」武吉忙跪地磕头。    
  原不知要在站上几日才有后续发落,武吉就算提早得知死期仍开心不已。    
  散宜生回宫禀报了武吉之事,姬昌念在武吉孝心,即命放武吉回归。    
  武吉出了城门,一路赶回家去,才回到郊外家门前不远,就见母亲倚门相待,忙加快脚步奔了过去。    
  「儿啊!你怎去了三日才回?」武吉老母迎向前。    
  武吉泪眼濛濛,一跪地就将与姜尚斗嘴,被说一句「打死人」,结果入了城真失手伤人至死,被囚於城中三日,后得上大夫求情,待秋后回去正法。    
  「我不过说那傢伙像猴,都是他嘴毒害我。」    
  「此人莫非有先见之明?他既看得出你面相必是高人,儿子你不若去求他救你性命。」    
  武吉百般推拖,认定姜尚嘴毒不是好货,却又碍不过老母泪眼,只好出了门去了渭水河边,果在柳树下见到了姜尚。    
  那时,姜尚正哼着小曲扬着钓竿,一派悠闲,武吉忙上前陪笑,「姜老爷。」    
  「是你?」姜尚瞥去一眼,「怎么,那日进城真打死人?」    
  「求您救救我母子二人性命……」慌忙一跪,武吉泣不成声。    
  「救你?你失手伤人理应偿命,我怎救得了你?」    
  武吉一听此话,身一跪正就连连叩头,恍若姜尚不答应,他便一头撞死在这,瞧他直磕得额头微红,像是来意虔诚。    
  「也罢,我救你一命,可你得拜我为师。」姜尚甩起钓竿,水花甩得四处纷飞,偏没一滴上了他身或武吉之身,就在水花四溅中,武吉像是眼花竟看着姜尚由二十少年化为八十老翁。    
  「你——」武吉愣得说不完话,姜尚站起身,「我今年八十,要你拜我为师并不为过,拜吧!」    
  一刹那间所见,武吉诚心诚意叩起拜师大礼,一连三个响头再加一句「师父。」礼成抬首,姜尚又变为二十模样。    
  「你回到家中,在床前挖一个深坑,长约四尺,黄昏一到睡入坑中,由你母亲在你头前脚后各点上一盏灯,是米也可或饭也成,洒个二把在你身上,再放些乱草,你在坑中睡上一夜后,就只管去做生意,此后包你无事。」    
  武吉得到方法,忙叩谢回家,到得夜里与老母准备好,便睡入坑中。    
  三更一到,姜尚於茅庐之前,点上群灯身披散发,一手结法印一手持剑,踏罡步斗为武吉厌星。    
  ======    
  次日早上,武吉前来拜谢,见到姜尚躬身一拜,叫声:「师父。」    
  姜尚仍在钓鱼,听他一唤才转过头,却在出声前由水中蹦出一人,「姜尚,你啥时有徒弟的?」    
  原来昨晚姜尚施完术后,哪吒正巧回归,乍听武吉叫他一声师父,急忙由水底往上一窜,喷得他一身是水,武吉一头水花怔愣看着,猛上下瞧看他的七岁娃儿。    
  「哪吒你太调皮了。」姜尚要不是有先见之明,肯定也一身湿透。    
  哪吒被骂,吐了吐舌,混天绫往武吉一甩排去多余水份,「这成了吧?」    
  「还差不多。」姜尚放下钓竿起身,「哪吒你不在的期间里,我收个徒弟叫武吉,从今天开始由你训练他的武艺,至於仙术由我来教。」    
  「你要我教他?」哪吒想要昏倒。    
  被人瞧不起,武吉往前一站,「我好歹是个樵夫,手脚灵活能动。」    
  「说的没错,哪吒你若教不起他,脸可就丢大了。」姜尚补上一句。    
  哪吒被二人一激,也发下豪语,「武吉我若教不成你,手边法宝随意让你挑去一样。」    
  武吉不懂「法宝」是何东东,可是师父又猛使眼色,也只好点头称是。    
  「就这么说定了。」姜尚奸计得逞,忙揽过武吉的肩,「自此而后,你早上挑柴到朝歌去卖,夜里我传你仙术兵法,哪吒教你武艺。」    
  武吉点头却仍有一事不解,「学这些——」    
  姜尚才想解释,哪吒已经拉开他,「当今天子无道,东伯侯姜文焕领兵四十万攻打游魂关,南伯侯鄂顺率军三十万攻打三山关,鏖战七年不分胜负,姜尚昨夜观天象,料知不久后西岐也将起兵,自古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如今是用武时机,你学艺有成后建功立业,也不枉你拜他为师。」    
  武吉被哪吒一段话压得无言以对,姜尚则恶狠狠拉退哪吒,「你把我的台词讲光了,要我说什么啊?」    
  「哈!当然是跟他说,以后要跟哪吒多学学,看他对世事如此瞭若指掌。」    
  被哪吒嘻皮笑脸打败,姜尚颓丧拖着脚步拉走武吉。    
  「师父,您看起来很无力。」    
  「废话,交友不慎乃人间一大惨事。」    
  「可是一开始不是哪吒怕你,怎么师父转眼间就——」    
  「徒弟你要多学点,这叫做此一时彼一时啊!」    
  几句闲话之后,姜尚送走武吉,到了当天夜里,武吉侍奉老母入睡后,才来到姜尚居住的茅庐,庐内姜尚正摊开封神榜,了解现时世事动态。    
  庐外哪吒正忙着给武吉上第一课,二人紮起马步,双手双脚各吊上几斤重的石头,哪吒平时看父亲训练兵士惯了,偶尔客串当个教师也颇为成材。    
  倒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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