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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第二天丁兆蕙还没等出发就看到蒋平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大喊,“可累死我了!”他这一天一夜是到处的找,就是没看到五弟的影子。
见到是蒋平丁大爷连忙接了上去,“四哥你怎么来了?我二弟刚想去陷空岛找你们兄弟。”
蒋平跳上坐位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一口喝下,“找我们有事?”
丁大爷叹了一口气,“还不是为了老五!”
蒋平瞪大了眼睛,“老五来过?”
“正是!他还把展南侠给伤了!”丁兆蕙把展昭拉到蒋平面前伸手指着他的右臂。
蒋平连忙跳下椅子,“这位就是南侠客?”他还头一次见。这一见使他不得不惊叹,本以为五弟就算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了,没想到这为南侠客更是相貌出众。
一听是蒋平展昭连忙鞠躬,“小弟见过四哥。”
蒋平连忙搀扶,“展大侠不必客气,你这伤……”五弟能伤到展昭这也算是他没想到的事了。
展昭叹气,“昨天五弟找我比武,我没留意中了他的暗器。”
“暗器?”蒋平瞪大了眼睛,“我五弟可从不用暗器伤人!”
“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展昭还骗你不成?”听蒋平的口气丁二爷十分不悦。
蒋平连连摇头,“展大侠的话我蒋某自然相信。只是我五弟真的是从不用暗器,这次是他是发的什么疯!”
“快别说这个了,老五不单是伤了展昭,还抢了他的随身之物。我就是要去找你们跟老五要回那东西。”丁兆蕙说。
“抢东西?”蒋平的眼睛瞪的更大,“这老五是疯了!”
展昭说:“四哥,那玉佩乃是我母亲送我的护身之物。假如我这次不带在身上回乡,我母亲一定会责怪我。”
“好他个白老五,好学不学学起当强盗来了!要是让我找到他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怎么?老五没回陷空岛?”丁大爷问。
蒋平长叹一声,“他这次是跟我赌气出来的,说是非要找展南侠的晦气。我大哥二哥让我出来寻回老五,我这都找了一天一夜累的不行这才到你家来歇歇。”
“这可如何是好!”展昭彻底没了希望。本以为丁家兄弟能上陷空岛求卢大爷要回玉佩,既然白玉堂是赌气跑出来的就不可能这么快回去。现在他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可让自己怎么找。
蒋平只好无奈的摇头,“展大侠,依我看你还是先回家看望你母亲的好。至于老五这件事你就交给我们兄弟了,他惹的祸我们也不能不理。等要会玉佩一定交到开封府。”这白老五惹的货可绝对不少,又哪一次不是他们兄弟善后的?
别无他法,展昭也只好点头。看来回到家得和娘好好的解释一番了。
回到家中展昭一直心绪不宁,他总觉得白玉堂最后那句话事有所指。
展母问:“儿啊,你怎么这么浮躁?”这不像儿子的性格。
展昭叹气,“娘,孩儿不慎丢了您送的玉佩,实在是心中有愧。”
展母一笑,“只要儿你无事就好。那玉佩丢也就丢了吧,那本来是为了给你订亲时准备的信物。没了它娘再送你一件好了。”那是自己出嫁的时候母亲送的嫁妆,他知道儿子是江湖中人不能在自己身边。万一遇上知心的女子就送那玉佩做为定情之物,就权且当自己的意思了。
娘的话让展昭顿时脸红,本以为是护身的东西怎么就突然变成订情之物了?既然如此那玉佩自己就更是非要回不可了,那东西放到白玉堂手里算怎么回事?
看到儿子的表情展母一愣,“怎么突然脸红了?”
展昭摇头,“没什么天热罢了。”
展母没有继续再问,“儿啊,娘这里没什么事。你现在在朝居官,不得自由。包大人那里每日事务众多,你还是回去吧!”
“可是……”展昭的确是心急如火,自己已经离开两个月了,不知道开封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回去吧!”她看的出来儿子心不在焉,留在家中也是终日精神恍惚。
告辞母亲展昭没有耽搁的回到了开封府。刚一进门就碰到了公孙先生。
“展护卫?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公孙策吓了一跳,大人本来就是想让自己写书信让展昭快些回来的。
“家中无事属下就先回来了。公孙先生,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他看的出公孙策面色不佳,以他这样儒雅之人如果没有大事发生,是断然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公孙先生叹了一口气,“是出了大事!你快跟我到里堂见过大人。”
包公见到展昭连忙站起身,“展护卫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展昭连忙跪地:“属下回来消假。”
“你快起来。”包公扶起展昭,“你看看这个!”随手他从桌案上拿起一个纸条递到展昭面前。
展昭拿起一看顿时吓的不轻,那纸条上写着:
我今特来借三宝
暂且携回陷空岛
南侠若到卢家庄
管叫御猫跑不了
“这……这……”展昭的额头渗出了汗,不用问这件事肯定是白玉堂所为。这府中的三宝可都是受过皇封之物,如是丢失包大人可就担上了欺君之罪。
“展护卫,这件事皇上已经知道了。并要大人两个月内将陷空岛五鼠带回开封。”公孙策说。
展昭更是一惊,“这事肯定是白玉堂所为,但绝对与其他四鼠没有关系!”这一点他绝对可以肯定,五鼠虽然是江湖中人,但是绝不是偷盗之辈。
包公点头,“本府虽然与他们素不相识,但从旁人口中也得知他们五人是侠义之士。皇上的意思也并不是要治罪,而是要看看这五位侠士。”
“是属下连累了大人!”展昭心急如火,万岁虽然并没有怪罪,但这件事绝对是因自己而起。
“那白玉堂究竟与你有什么过节?”包公问。
展昭摇头,“属下与他毫无恩怨。只因为圣上赐我御猫二字,白玉堂觉得与他五鼠相冲,所以心有不满。”
包公皱眉,“简直胡闹!”皇上的封赏怎么能和江湖的名号放在一起比较。
展昭拱手,“属下这就去陷空岛寻找五鼠,并请三宝还朝!”两个月的时间一来一返也要用去二十天,时间紧迫他不能耽搁。
正在这时候赵虎来报:“大人,外面有四个人自称是五鼠弟兄来求见展护卫。”
房中的三人一愣,说曹操曹操到。“大人,我这就去看看!”展昭跟着赵虎来到府门前。一眼就看到了卢方和蒋平。
“小弟给四位哥哥见礼!”展昭连忙下拜。
卢方赶紧搀住展昭,“展大人不要多礼,草民等受不起!”
“四位兄长来的正好,小弟刚想去陷空岛寻找诸位。快请到里面!”展昭把四人带进开封府,进了侧厅。
蒋平坐下之后就对展昭说:“展大人,我兄弟四人这次前来就是为了阻止你去陷空岛。”
展昭一愣,“为什么?”
卢方叹气,“我五弟实在是被宠坏了。他偷了三宝回到陷空岛并扬言说只要你一到就要你的好看。我们兄弟四人怎么劝都不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来开封阻止展大人。”
韩彰也说:“五弟他自小随名师学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对陷术也颇为精通。陷空岛都是他亲手布置的机关埋伏,如果展大人前往必定会遭他的暗算。”
“虽然你是猫我们是耗子,但是我们兄弟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次的确是老五做的不对。”徐庆憨声憨气的说。
卢方一瞪眼,“什么猫啊耗子的!你还嫌不够烦吗?”
三爷吓的顿时低下头没了声音。
展昭听着大家的话也低头无语。这白玉堂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死敌不成?为了和自己较劲连四位兄长的话都不听了。
蒋平刚先对展昭说话,就听外面有人喊;“包大人到!”
一听包大人到,所有人都起身迎接。
见礼之后包大人示意他们坐下,“本府听到四位侠士到府,特来看望。”
卢方连忙跪倒,“请大人降罪!草民的兄弟无故盗走大人的三宝,罪无可恕。但请大人念在他年纪尚轻的份上,把所有的罪降到草民头上吧!”
公孙策连忙把卢方搀起,“卢义士你误会了。”
四鼠一愣,全都不懂公孙策的意思。
包公一笑,“白玉堂虽然盗走本府中的三件宝物,但皇上知道后并没有怪罪。而是对五位江湖侠士很有兴趣,并命令本府两月之内将各位带到开封,皇上要亲自看看各位的武艺。”
四鼠听后立刻松了口气,看来老五是死不了了。
展昭这是第二次来到耀武楼,不过这次献艺的不是他而是四鼠。
仁宗看后是格外高兴将这四鼠全部封为六品护卫在开封府当差。
四鼠谢恩之后皇上开口,“包爱卿,说是五鼠今天怎么只有四位?”
包大人回答:“还有一位名叫锦毛鼠白玉堂,现在尚在陷空岛。”
仁宗一皱眉,“朕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务必把那白玉堂带回开封,朕一定要看看这位夜盗三宝的锦毛鼠有什么能耐!”
包公领旨之后携带着展昭和四鼠回到开封府。
酒席宴前大家团团围坐,包大人提前离席,他知道自己在场这些人也不得尽兴。
大人一走席上的人立刻就变了模样。
展昭放下筷子离开房间,他觉得房中太吵有些憋闷。抬起头看了看天,月朗星稀秋风送爽。如此夜色他却觉得心如油烹。
“展护卫,可是身体不适?用不用学生给你看看?”走出来的是公孙策。
展昭回身,“公孙先生,属下没事,只是觉得屋里憋闷出来透透气。”
公孙策一笑,“刚才那四位不是说了,找白玉堂取回三宝的事就交给他们了。你不用再担心,何必再这样愁眉苦脸?”
展昭苦笑,“这一切的事都因我而起,我怎么能让他人替我受过。”他只要一想起白玉堂的那张脸就觉得胸口发堵,自己不是恨他,而是说不出来的别扭。
公孙策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事情总会有个了结的。”
展昭点头,“对!必须要有个了结!”否则自己和白玉堂这笔糊涂帐就真的要没完没了了。
一夜过后,第二天天亮开封府就炸了锅。
蒋平急的直跺脚,“完了完了完了!这展昭怎么也这个脾气?太不听话了,他肯定是去了陷空岛。他这一上岛还能有命回来吗!”
其他人也急的不行,张龙问:“那白玉堂就能比展大人厉害?”他还有些不服气,毕竟展昭是堂堂的南侠客,那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英雄。
“就凭武艺他们或许能打个平手,但陷空岛到处都是机关埋伏,展大人一个不心就可能中招。”蒋平一边说一边转圈。
韩彰一把抓住四弟的衣领,“别转了!这时候急有什么用,赶紧向大人告辞,追上展昭免得他出事!”
第三回
三 '憋死猫困住美英雄 白玉堂初试情滋味'
展昭胸中有火,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汉,即便他再怎么有风度也不是圣人。白玉堂就这么和自己过不去,他要是没火才叫奇怪。
酒宴散后他就收拾好行囊带上他的巨阙宝剑上了路。一路上他五脏翻滚,除了吃饭之外很少小住休息。他心急如火,恨不得一下子就找到白玉堂。两个月的时间,如果白玉堂和自己捣乱恐怕不会听自己的马上到开封,所以时间紧迫自己是越快越好。
路上无话这一天展昭乘着小船登上了陷空岛。问过路人天过晌午他这才到了卢家庄的门外。
扣打门环,半晌无人开门。“里面有人吗?在下拜会五庄主!”又等了半天还是无人回答,于是他又一次敲门。“里面有人吗?”
足有半顿饭的工夫大门才缓慢的被打开,“你是谁啊?”
展昭一皱眉,门里出来的是一个醉汗,喝的是酒气熏人。“在下展昭前来拜会白五爷!”
那人翻了翻眼睛,“原来是猫啊!我们五爷早就侯着了,跟我进来吧!”说完他晃晃荡荡的打开门把展昭让了进去。
展昭心里别扭,这白玉堂口口声声叫自己猫儿,就连他的家人都这样无礼。
跟进了院子,左绕右绕不知道到了个什么地方。展昭皱眉,“你家五庄主究竟在什么地方?”
那人打着酒咯回:“就……就在前面的屋子里。你……你自己进……进去吧!”说完他抬手指着前面的房间。
展昭抬头观看。这房间独立在院中,四周清幽雅净,翠树环绕四周皆是鸟鸣。展昭不禁感叹,都说陷空岛被五鼠治理的井井有条,没想到连景致都修的这般美。他刚想说话,就见带路的醉汗已经不见了踪迹。
走上台阶推开房门,里面飘来一股香味。不是檀香也不是脂粉香而是书香。
展昭只见房中纱帘垂挂,隐约的看到房中放着一个书桌,而桌后坐着一个人。一身雪白的文生公子打扮在白色的纱帘内若隐若现。
“是五弟吗?”展昭询问,看穿着打扮与自己见到白玉堂的时候一般不二。
房中的人没有回答,而是站来转过身走向里屋。
展昭急走两步挑开纱帘跟了上去,进了里屋却发现空无一人。“白玉堂!”他大喊了一声,没人回应。他刚想回身只觉得脚下一陷整个人掉了下去。展昭暗叫不好,自己竟然忘记了韩二哥的话,这陷空岛处处都是机关埋伏。见快要落地展昭一个翻身横着摔了下去,站起身他这才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石室之内。
展昭长出了一口气,如果这是陷坑,就算是净坑也会要了自己半条命。刚才掉下来的地方瞬间关闭,石室内一片漆黑。展昭大喊:“白玉堂!你给我出来!”这是自己第二次遭了白玉堂的暗算。
话音刚落另一处又开了个天窗,只见白玉堂笑着探头,“猫儿,怎么了?想你五爷了不成?”从展昭踏上了陷空岛那一刻开始他就全知道了。从醉李迟迟不去开门,到把展昭引到这里全都是他精心策划的。
“我没心情与你斗口,你快放了我!”展昭瞪着白玉堂。
“放了你?你仔细看看对面墙上那是什么字?”白玉堂伸手一指。
展昭看去顿时气到不行,只见那石壁上挂着一个白色的牌子,上面用朱砂写了三个大字“气死猫”。正当展昭想要发火的时候那天窗一关,白玉堂不见了踪影四周又一次陷入黑暗。“白玉堂!!!!”展昭从来没有这么失过身份,只不过他今天实在是气坏了。
石室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别浪费体力了,这里没人会理你。”
展昭吓了一跳,“什么人?”
“和你一样被关在这里的人。”
“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你到底是谁?”展昭急问。这陷空岛上处处都可能有埋伏,谁知道这人是不是白玉堂派来的。
那人带和哭腔说:“小老儿姓郭名彰,镇江人氏。前些日带着小女到瓜洲准备完婚,没想到在江面上碰到一伙人。带头的自称是陷空岛五鼠中的锦毛鼠白玉堂,见到小女有几分姿色就说要给他做个妻子。小老儿不肯,他就反脸动手,把我女儿抢回岛上,还把小老儿关在这里。”
展昭听完顿时气的两肋发疼,顿时大喊:“白玉堂!你给我出来!”连喊半晌无人答言。这件事他越想越生气,于是再喊:“白老五!你个鼠辈,给我滚出来!!!”
天窗一开白玉堂皱着眉看着石室里一脸怒容的展昭,“你只小猫儿不乖乖睡觉,喊什么喊?”他就在上面的房间里,郭彰的声音很小他没听到,但展昭的喊声他可是听的很清楚。一开始喊自己名字他还没有介意,到后来听到他喊自己白老五,尤其是这鼠字从他展昭嘴里说出来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白玉堂,你与我展某为仇我不与你计较。但没想到你居然是见色忘义的酒色之徒!”展昭平生最痛恨的就采花盗柳奸盗邪淫。他一听到白玉堂竟然强抢民女,他就气冲顶梁不可遏止。
这骂听的白玉堂好糊涂,“展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哪一点见色忘义?他又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是好色之徒?这个不白之冤他可受不起。
展昭就把郭彰的话转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白玉堂心中疑惑,他陷空岛虽然五鼠当家,可却从不干这中鸡鸣鼠盗之事。
见白玉堂无言展昭怒骂:“姓白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玉堂一瞪眼,“展昭,难道你不信我白某的为人?”他白玉堂的名号虽然不是什么侠客,但也受的是江湖的美誉。
“哼!我凭什么要信你的为人?”展昭冷笑。自己怕就是因为曾经信他的为人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展昭!”白玉堂气的将天窗关闭,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这事是谁干的?竟然坏我锦毛鼠的名声。看展昭刚才那副嘴脸,简直是把自己真的当成了淫贼。“白福!”他唤贴身的管家。
白福一直在门外守侯,“五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可知道最近有谁抢了民女?”白福一直未曾离开过陷空岛,这抢民女一事若是真有他就必然会知道。
白福吓的一哆嗦,他知道这主子的脾气。本来这件事他早就想对白玉堂说,可是见他每天脸色铁青他实在是没敢开口。今天听说展昭进了岛,好不容易五爷的脸上露了笑,怎么一转眼就又阴成了这样。
见白福一脸的慌张白玉堂就料定他绝对知道。“快说!如果你敢有半字虚言,五爷今天就要你的命!”
白福连忙跪在地上,“五爷我说!这件事是您表兄胡烈所为。”
白玉堂一惊,“是他?你把他和展昭连同那个姓郭的老汉一起带到五义厅!”
展昭被带出了石室,跟着白福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五义厅。
只见白玉堂在正中居坐一副当家人的派头。展昭别脸侧目,不想看他这张嘴脸。
白玉堂见展昭这样也没生气,“展大人,请坐!”这是他第一次对展昭使用尊称。
展昭毫不客气的坐在侧坐。
“刚才展大人所说一事白某已经调查的明白。抢人一事是真,但并不是我白某人所为。而是我岛上一名小头目名叫胡烈。”白玉堂的表情非常正经,他绝对不能接受展昭拿他当成那样的人。
展昭一声冷笑,“这是在你岛上,你想找什么人来替你顶罪都可以!”
“展昭!我在这里好言与你解释,你不要太过分!”见展昭不听,白玉堂的火又上来了。他转脸问一边的郭彰,“你就是郭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