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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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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弟,你赶紧去洗个澡,去去身上这霉气!”卢大爷说。
  “对对对,老五你去帮帮展弟,我和其他兄弟们去准备酒菜!”蒋平朝五弟使了眼色。
  白玉堂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展昭的房间,一切准备妥当。他摸了摸水温刚好合适。“猫儿,你还不赶紧把这身罪衣脱了?”见展昭迟迟没有动作他伸手就要解展昭的衣服。
  展昭一推,“我自己来,你出去。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你跟我这里找什么别扭?”白玉堂把展昭拉在身前,“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害什么臊啊?”
  “白玉堂,你是不是想跟我打架?”展昭瞪着白玉堂的脸。这个人怎么一但事静就会找自己的麻烦,不,不对。应该说是找自己的便宜。
  白玉堂一笑,“好吧!看你今天刚刚解了牢狱之灾,五爷就放你一马。我这就出去,你洗好了叫我。”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间,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东西。
  半个时辰过后,“猫儿,你洗好没有?”那边的酒宴怕是都摆上了,这猫儿怎么还没洗好。“猫儿???”还是没有回答。白玉堂一伸手把门推开,见展昭早就换上了衣服躺在床上睡了。他一皱眉,“你倒真行!五爷这大冬天的在门外候着你,你倒自己睡下了。”说完他低头就像偷亲。
  展昭一抬胳膊把白玉堂档了下来,他睁开眼睛,“李氏为什么放过我?”他没有说话是因为想不通这件事,他虽然不了解李氏,但是他也看的出来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个容易罢休的人。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让我亲一下?”白玉堂推开展昭的胳膊。
  展昭一皱眉,“你正经一点,我没有心情和你闹。”虽然说自己无罪开释,可是他心里还是堵了个大疙瘩。
  白玉堂也收回了笑脸,“事情的经过她其实早就知道,只是无法相信你被邪功控制。我只好拿了慕容焉死前写的那张纸条给她看。”
  展昭惊讶的看着白玉堂,“你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了?”
  “如果不说她怎么能够信你?她也是习武只家出身,自然知道这么大的事我不能骗她。所以也不得不信了。”白玉堂心中苦笑。那些所谓正道人士真的很无聊,别人家爱男人爱女人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何苦用那副嘴脸看人?难道男子相爱就会有碍正义?
  “可是这件事……她要是对别人说了怎么办?”展昭坐起身拉过白玉堂的胳膊。
  “你怕被人知道会毁了你南侠的名号?”
  展昭摇头,“我孑然一身,最多不过是归隐江湖辞官不做。可你不同,你还有四位兄长,还有那百万家业。一旦这件事传到江湖之中,你让四位哥哥如何见人?”
  “这是你和我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和你一样归隐江湖辞官不做。只要你愿意我白玉堂愿意散尽家财跟你远走他乡。”
  展昭叹了一口气,“我展昭究竟有什么能让你为我如此?”
  白玉堂一笑,“那我白玉堂又有什么能让你为我如此?”
  两人对视一笑。
  “对了,那会儿在堂上李氏最后对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答应他什么了?”展昭突然想起。
  白玉堂笑着说:“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你要让我亲一下才能告诉你!”
  “你不说算了!”他翻身下床,走到桌边。
  “就亲一个!就一个!”白玉堂纠缠上去。
  外面敲门,“我说,你们好了没有?”
  白玉堂气的差点吐血,“一会儿就好,四哥你先回去等着吧!”这蒋老四为什么永远在这个时候出现?!!!
  展昭连忙开门,“四哥,我们现在就去,别人诸位哥哥们等着。”说完他迈步离开房间。

  第十六回

  关于文中的白虹剑:本来评书和原著里五爷用的应该是刀,而且的确不是宝刃。据说75里五爷用的是画影?汗,不是很知道。我之所以在文里给了他一把白虹是因为他的兵器被昭给断了,汗|||||||||||||||||
  所以本来就是同人,大家千万不要要纠结这个问题||||||||||||||||||||||||||||||||||||||||||||||
  ………
  十六 '认义子李氏赠白虹 留辞信南侠离开封'
  酒席宴前只有五鼠弟兄,欧阳春,智化,江尧和展昭。其他人都跟着包大人去了刑部审理血玲珑的案子,全都不在开封府。
  展昭先给江尧敬了杯酒,“江先生,多谢您数次救命之恩。我展昭实在无以为报,请先生受我一拜。”他跪在地上双手举杯。
  这个动作就连江尧也吓了一跳,他连忙把展昭搀起,“你这谢我领了,可是这大礼就毫无用处了。老夫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谢的。”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展昭自满一杯刚想喝,就被江尧拦了下来。“这酒你不能喝。”
  “为什么?”展昭不解,哪里有敬了人家酒自己不回一杯的道理。
  江尧笑着回:“你身体刚好又受了牢内的湿气,这酒是冷的你不能喝。”若是展昭再病就必然是大病,到那时候那白玉堂还不得烦死自己。
  听完这话白玉堂连忙从展昭的手中接过酒杯,“那这一杯我替他喝了。”
  江尧一笑,“那刚刚这杯酒,老夫就全当是你们谢当日那一谎之恩了。”他不好说的再明,只要这听的人能懂就够了。
  展昭和白玉堂脸一红,没再接这个话题。
  “各位,我和智大兄弟明日就走了。今天借这杯酒跟大家辞行!”说完欧阳春举起酒杯。
  众人愣住了,蒋平问:“老哥哥,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智化一笑,“我和欧阳老哥哥还要去处理点其他的事,而且花蝴蝶这一跑没有了音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我也想去到处查看查看。”这个恶淫贼从自己手上逃了数次,如果不抓住他,实在难平心头之愤。
  欧阳春也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个意思。我相信大家不久之后还会再见面的。”这杯酒饮尽他看了看展昭,“展弟,你千万不要再为了过去的事想不开。”
  智化也说:“没错,堂上我们的供词可是千真万确。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就当没发生过吧。”
  展昭苦笑一下,“多谢二位哥哥教诲。”只是就算自己不记得,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现在不过是连忏悔都找不到门路罢了。
  第二天欧阳春和智化向包大人告别之后离开了开封府。
  蒋平拉过白玉堂,“老五,你答应李氏的事和展昭说了没有?”
  白玉堂一笑,“他有老母尚在,这件事还是我来吧。”反正他白玉堂父母双亡,这件事答应也无妨。
  蒋平一皱眉,“要是被展昭知道了,我看他非和你翻脸不可。”
  “我这是帮他啊!他翻的什么脸?”
  “他的脾气难道你还不清楚?不是他的事他都往自己身上揽,更何况这事本来就该是他的。”蒋平实在是不同意白玉堂的做法,为了这么点事就吵架不值得。
  就在这时候展昭从包大人的书房走出来,“四哥,你们在说什么?”
  白玉堂摆手,“没什么。”
  展昭不信。“到底什么事儿?”
  蒋平看了看五弟,“你们两口子的事自己说去吧!我进去找包大人。”说完他迈步走向包大人的书房。
  “到底什么事?”展昭追问。
  白玉堂闷了片刻这才说,“也没什么,就是李氏说他和王斌现在无子无女,灵柩之前无人陪礼,发丧之时无有孝子,所以……”
  “所以他让让我去给王捕头守灵发丧是吗?”展昭盯着白玉堂的眼睛问。
  白玉堂点头,“你还有老娘尚在,所以这件事还是我去吧。毕竟我们是欠她的,她的要求也不过分。”
  展昭一笑,“你说什么傻话,这种事怎么能让人代替。你也说她的要求不过分,这守灵发丧是我该做的,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要求。”这也真是算不上什么难事。人是自己杀的,哪怕无意也好,他总不能没有个态度。况且不管怎么说李氏对自己也有饶命之恩,她的要求自己绝对不会拒绝。
  “万一被你娘知道……”家有老人尚在,做儿子的怎么能给别人当孝子?
  “我娘是绝对不会反对我这么做的。她老人家从小就教导我做人要敢做敢当,是我的事我就一定要做。更何况我娘堂前还有我二位哥哥,这不妨事。你这就带我去见李氏。”
  王斌的原籍就是在汴梁,所以坟地也自然选在周围。
  葬礼十分简单,只有开封府的几个人参加。原本李氏和王斌也没有什么亲戚,即便有的那些朋友也都远在乌江。
  骨灰下葬之后一切这才算有个最终的结果。
  众人散去之后展昭和白玉堂留在坟前。
  李氏为丈夫点上冥香,“你这也算死的值得,虽然我们的女儿早亡,可如今开封府的两位四品护卫给守灵发丧,你也该死的瞑目了。”
  展昭跪在坟前点燃纸钱,他一言不发。这种场合他实在是说不出一句话,也没有适合他应该说的话。
  “展昭,你起来吧。我们的恩怨也就算了了。”李氏亲自把展昭搀了起来。
  “李大娘,您以后有什么打算?”白玉堂问。
  李氏一笑,“我一个孤老婆子有什么打算,乌江府还有家有地,回去就是了。”
  展昭一皱眉,“您真的肯原谅我吗?”
  李氏点头,“你连孝子都给死鬼做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原谅你呢!”她伸手拉过过展昭的胳膊,“算起来你比我把死鬼丈夫还要冤枉。算了吧,人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
  展昭心头一酸眼泪掉了下来,他倒身跪在地上,“如果您老人家不嫌弃,我展昭愿意给您老做一辈子孝子,给您养老送终!”他从没想过自己能亲耳从李氏的嘴里听到原谅二字。这个女人能做的到的,那些男人都不见得能做到。从当初不畏强权以民告官,到之后为求公理上告开封,再然后了解真相放自己一条生路,到现在恐怕这让自己做孝子一事也是为了让自己良心好过。他这眼泪真的是忍都忍不住了,给这样的人做儿子,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句话说的李氏也掉了眼泪。她让展昭来为丈夫发丧不过是要他给自己一个交代,可是她没想过展昭这堂堂四品的御前护卫能做到这样。“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展昭从不诳语。”
  “好!老妇就认了你这个儿子!”李氏擦掉眼泪把展昭扶了起来。这堂堂七尺男儿汉真的是顶天立地。别看这一哭一跪一磕头,这正是他最可人之处。
  一边的白玉堂也被展昭的做法给吓住了,他是万没想到这前几日的仇人一转眼就成了母子。不过这样最好,这猫儿以后就不用背负着愧疚过日子了。想到这里他也赶紧凑了过来,“既然您收了这猫儿,也就收了我吧?”
  展昭一皱眉,怎么什么事他都想凑热闹?他瞪了白玉堂一眼。
  李氏看着白玉堂,“你若是做了我的干儿子,就成了展昭的弟弟了。你愿意?”
  白玉堂一咧嘴,“那算了!”
  展昭气的一乐,这是这么多天里他第一次笑出来,而且是在死者的坟前一笑。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江尧向各位告辞。
  白玉堂和展昭把他送到城门。
  “先生您就不再多留几天?”白玉堂十分舍不得。这老头虽然老是和自己拌嘴,可是每说一句话都是在为自己着想。况且如果没有他,自己和展昭怎么可能有今天。
  江尧一笑,“我这佛都从乌江送到开封府来了,你还想把我留到什么时候?”
  “这么多天忙里忙外的,您也没到街上逛逛,不然您再多住几天?”白玉堂继续挽留。
  展昭也点头,“是啊,先生就不能多留些日子么?”自己的命,玉堂的命也都是人家江先生救的。可是他们两个好象从来都没有做过一件报答人家的事。
  “少来这套!你们两个无非是想多折磨我几日罢了。”他一指白玉堂,“你小子就是个专惹是非的猴子!”然后又指着展昭,“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专钻牛犄角的死心眼!专门会给我找麻烦,害的我老头子头发都掉了不少!再和你们呆下去恐怕就变和尚了!”
  白玉堂一笑,“既然这样为了您不变和尚,我们就不好留您了。不过等我们空下来一定去神医谷去找您叙旧!”
  江尧白了他一眼,“叙旧?说的好听。我敢保证你只要去找我就准没好事而!别跟我这儿废话了,快回去吧!”
  展昭也是一笑,“那我们就不远送了。先生保重!”这样的人不但可爱,而且可敬。
  看着江尧走后两人回到开封府,刚一进门就看到赵虎从里面出来。
  “展大人,白大人,那个李氏来找您二位了。”全开封府的人都知道了展昭认干娘的事,所有人也都替展昭高兴。仇人变亲人,这无疑是天大的喜事。
  二人没多话连忙跟了进去。
  “娘,您怎么这会儿来了?”展昭赶忙上去要磕头。
  李氏一拦,“行了,别这么多俗礼。我这会儿来是向你们告辞的。”
  展昭一愣,“您要去哪里?”
  “傻话,当然是回乌江的家了。”
  “可是我在开封,您要是回去了儿怎么照顾您?不然我送您去玉结村吧,我母亲和哥哥一定会帮我好好照顾您的。”
  李氏摇头,“我现在还能自己照顾自己,等不行了我自然不会让你轻生了。”
  “可是……”
  “行了。我来一是辞行,二是来给你送一样东西。”说着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长条的包袱。“这是我李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是我父亲当年给我的嫁妆。本来打算留给我女儿出嫁时送给她,谁知道他命薄十岁的时候就去了。这东西我留着也没什么用,我现在把他交给你了。”说完他递了过去。
  展昭接过来一掂量,好重!他连忙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个剑匣,剑匣打开之后让展昭和白玉堂都吓了一跳。展昭伸手拿起那匣中的剑,握住剑柄伸手一拽,顿时房间中闪过几道白光。
  “娘!这是……”展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氏一笑,“这把剑留在我身边就废了。我李家世代习武,可是到我我祖父那辈就没落了,这剑也就再没有出过鞘。”
  白玉堂从展昭的手中接过那把宝剑,“娘,您这把可不是普通的剑啊!它叫什么名字?”
  “自己看,剑刃上不是有么。”李氏回答。
  “白虹????”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惊呼出声。
  “怎么?你们怀疑?”
  两人一同摇头,“不不不!”展昭立即接过剑将他还匣。“娘,这礼物太贵重了。儿不敢收!”苍天,这把白虹和与自己的巨阙一样是千年的宝刃。
  “你不要?那好吧,白玉堂,这把白虹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了!”
  “真的?”白玉堂伸手拿过剑。他这辈子最缺的就是这么口宝家活,他怎么能不激动。
  李氏点头,“自然是真的。我刚刚不是说了,这剑原本就是准备给我女儿做嫁妆用的。现在把他交给你也算是原物原用了。”
  展昭脸一红,“娘!您这不是……”怎么说的好象把自己嫁出去一样,这也太离谱了!
  白玉堂大喜,“您的意思是不但把剑交给我,还把您儿子也交给我了?”
  李氏收回笑容,“你们两个听着。这白虹可不白拿,你们必须指天发誓。假如将来你们做了任何一件伤天害理的事,都会死在对方手下!”
  二人点头连忙下跪发誓。
  “好了,我也该走了。”
  “我们送您!”
  这血玲珑的案子一连就审了三天,最后皇上亲批立即处斩一干人犯,给失去的人一个交代。
  颜大人也因为破俺有功被留在可京城,升为监察御史。
  事情全部处理妥当,五鼠弟兄和展昭这才有心情坐在一起聊一聊离别的经过。
  仆人送来了新泡好的香茶,众人一边喝一边聊。
  半盏茶之后三爷徐庆突然问:“老五,听说是你把展昭救醒的,你什么时候学会治病了?”
  白玉堂这茶刚入口就被三哥这句话吓呛到了,“咳,咳。”他连忙擦了擦嘴角的茶水,看了展昭一眼。这猫儿的脸红的就快像那熟了的虾子了。“这事没什么新鲜的,不问也罢了。”
  卢大爷一摆手,“老五,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你卖什么关子?”这事的确事有蹊跷,如果说是江尧江神医救了展昭他们还不会有什么奇怪,但说是白玉堂救醒的展昭就实在是让他们不解了。这事包大人不知道,公孙先生也不了解。问老四他闭口不说,问欧阳春和智化他们也是摇头。这几日忙着展昭的案子也没顾的上问,今天老三这么一说倒正应了大爷的心思。
  白玉堂把身子靠到展昭边上在耳边低语,“怎么办?”
  展昭皱眉,“我怎么知道!”
  白玉堂又看蒋平,只见蒋平一扭脸假装没看见。
  无奈之下他只好对展昭说:“你可敢跟我跪一跪这几位哥哥?”
  “这个……”展昭实在为难,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就算说出来哥哥们怕也不能接受。
  “丑媳妇终得见公婆,何况你又不丑。”白玉堂也无可奈何。他知道大哥二哥脾气禀性,一时之间怕是吓到他们。
  展昭一咧嘴,看来事到如今也瞒不下去了。
  白玉堂拉起展昭的手绕过桌子来到大哥的面前一起下跪,“这件事我本不想现在说,可是既然哥哥们一定要问,小弟只要如实相告。”
  “你们跪下来做什么?”卢大爷被弄的愣住了。
  白玉堂把那张救命的纸条递出,“哥哥们看后自然就懂了。”
  韩二爷借过纸条和大爷一看,短短的一行字让他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你……你……你的意思是……”
  “小弟与展昭已有肌肤之亲。”白玉堂说的毫不含糊。
  “啪”的一声卢大爷手中的茶杯随着白玉堂的话一起落到了地上。
  韩二爷拧着眉,“你们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他从就没想过他们兄弟中会有人做出这种事。最尤其是他白玉堂,他不是曾经心心念念的要找展昭的麻烦吗?怎么才半年过去竟成了这样?
  白玉堂抬头看着韩彰,“二哥,这种事小弟怎么能开玩笑!”
  徐庆眨着眼睛,不是很清楚现在的状况。“小五,你两个大男人的,怎么可能会有哪种事?”这位楞爷怎么可能懂这种他连想都没想过的事呢。
  蒋平一拉三哥,“你就听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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