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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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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门外报事的就跑了进来,“各位老爷,江神医回来了。”
  所有人顿时来了精神,见江尧迈步走进房间全都迎了上去。
  “那东西究竟是什么?”白玉堂没有二话直接就问,他没有时间去说废话。
  江尧坐到椅子上喘了口气,“那血中的确有毒,但只是软毒所以仵作根本验不出来。他的作用只能让中毒的人短时间内达到欲望的顶峰。”他没想到这居然是一种软性的春药。
  “那展昭身上和那尸体上的香味也是这个东西吗?”白玉堂再问。
  江尧摇头,“那香味是不同的草药混合出来的。我只知道里面有迷魂草,因为它的味道最强。但是那香味根本无毒,那些软毒不见血是不会发生任何效力的。除非……”
  “除非什么?”白玉堂急的不行,既然那香味无毒,为什么展昭会经常不舒服?
  “迷魂草和它的香味能让人心神不宁,无法控制心中所想,但他并没有毒性。不过如果不是误食了它的话,若是味道就必须要进入人的七经八脉才会如此。老夫看展昭身体并无伤痕,脉象正常根本不像是有事。但他又身带香味……老夫实在是无法解释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不懂和医药有关的东西。他虽然研究过各种草药,但是这种软毒里的东西有很多他没有见过。而且展昭的状况十分奇特,他解释不出来。
  突然所有人都都闻到一股让人发冷的香味。
  江尧一皱眉,“这迷魂草的香味好强!和展昭身上的一样!”
  听到这里白玉堂马上说:“我出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衙门。
  这香味越来越近,门外的衙役疯了一样的冲进来大喊:“展……展……展大人回来了!”他吓的瑟瑟发抖,没办法说出第二句哈。
  所有人都是一惊,展昭回来这衙役怎么会吓成这样?
  就在这时候所有人都被院中出现的人吓的不轻。“展昭?”他们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身血色邪红的人怎么会是展昭?可是这脸,这手中的巨阙又让他们不得不相信。
  展昭身边的人一瞪眼,“狱主的名字也是你们随便能叫的吗?”
  狱主?蒋平他们面面相窥完全不懂那人在说什么。蒋平连忙上打算拉住展昭的胳膊,“展昭,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只看到展昭面无表情的看着所有人。这张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冷妩媚,让他不禁害怕。
  刚刚说话的人抬手一掌将蒋平打出一丈开外,“我们赤棘宫的狱主,何等尊贵?怎么能容的了你这样的人来碰?”
  赤棘宫?又是一句让大家完全吃惊的对白。众人刚想上前就见展昭剑一出鞘,“让来。”轻声细语,却使所有人头皮发麻。
  欧阳春和智化对看了一眼,心中各自有数。这面前的人绝对不再是以前的展昭,这表情这容装这语调都如此的诡异。不是中邪就是中药!于是他们上前就要抓住展昭,却被展昭身边的随从拦住。两下交手打在一处。
  展昭走迈步走进房中,众衙役见大侠们已经动手,这才向展昭出招。六个人六条人命,只一转眼就丧在巨阙的剑气之下。房中的颜查散吓的木呆不动,“展护卫,你要做什么?”
  一剑落下本能至颜查散于死地,只因蒋平伸手将他拉离原位,这才保了颜查散的性命。但剑气太强颜查散的左臂顿时被割开。背后的椅子和摆设全都碎裂在地。
  王斌见事不好连忙上前保护大人,拦在展昭面前。借此机会蒋平和江尧保护着受伤的颜大人逃离了房间。
  见要杀的人一走展昭稍一拧眉,剑只一伸就刺入了王斌的肋下。这种速度快到让人无法想象,连一丝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本想出去看看这香味的来源,可是他越走这香味越淡,最后他回到了衙门,就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
  “猫儿,你在做什么?”从外面冲进来的白玉堂大喊,此情此景犹如梦魇让他浑身冰凉。他找了整整七天的展昭现在怎么会这副模样?
  展昭扭回头不屑的看了一眼白玉堂,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手中的巨阙一挑王斌当即死于非命。血溅在身上,那一身的暗红色长裙像吸了那血一样,完全看不出一点痕迹。
  这凌厉如刀,冷漠如冰的眼神怎么可能出现在他展昭的脸上?“猫儿!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虽然是他亲眼所见,可他依然不能相信展昭现在所做的一切。那个温润如玉,谦和儒雅的男子如今就像是长巨毒的血蛇一般,浑身散发着血腥之气。“回答我!”这表情让他如同掉到了万年冰窟之中。
  依旧没有回答。展昭手中巨阙一横不由分说像白玉堂扫去。
  白玉堂纵身跳到院中,那随势而来的剑气顿时割开了雪白的衣襟。白玉堂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观看,单是这剑气就能让自己皮开肉绽,好强的内力!“猫儿,你快住手!”他不能接受展昭如此利落的对自己下手。自己那天是中了花蝴蝶的药不能自控,他展昭可能会恨自己,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个就做到如此地步吧?他不相信,这绝不可能!这根本不是他堂堂南侠客能做出来的事,更何况这面前人的神情如此冷漠,如此平淡,让他觉得如此恐怖!
  见白玉堂跳到院中展昭随即跟出,红衣随身而动,配纱飘渺像随身围绕的红雾;夜风吹过那一头散开的长发,扬起的几缕犹如青烟一般。身到剑到,速度是如此之快,一道寒光又奔白玉堂闪去。
  白玉堂一踩地腾空而起,这一剑躲的利落,只听到“咔吧”一声,对面的廊柱被剑气劈成两断。白玉堂吸了一口冷气,展昭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强劲的内力,这么邪门的武功?这一连贯的动作不带一点情谊,就好象自己与他生死无关。双脚落地,正对上那双冰冷的目光。白玉堂是真的打了个冷颤,这还是他的猫儿吗?“猫儿!你难道恨我到这种地步吗?”假如自己刚刚没有躲开,那廊柱就是自己的下场!
  这时房上跳下一人,正落在展昭的身边。只见那人伸手揽住展昭的腰身,露出温柔的一笑。“昭,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转过脸他冷笑着对白玉堂说道:“白玉堂,多日不见!”
  白玉堂看着来人,这同样一身的邪红。他竟然如此暧昧的与展昭站在一起,这让他无法接受!“你究竟是谁?”他认得,这个人就是展昭那日在河边救下的男子。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个人绝对不是平常之辈。可是这仅仅七天的功夫,展昭怎么能和他有如此亲密的关系?如若不然那猫儿绝对不肯让人揽上他的身体。
  那人一笑,笑的是如此好看。“在下慕容焉,就是你们要找的血玲珑!”
  “就是你?”这个答案让白玉堂大吃一惊。见那些死者全是男性,他们一直还以为这血玲珑是个女人,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个貌似天人的男子。而且还是当日展昭在边救的那个人,这种震撼让人无法接受,更无法想象。
  慕容焉点头,“正是在下。”
  白玉堂用剑指着慕容焉,“你快把展昭放开!”那猫儿竟然如此坦然的被他搂着不曾反抗!
  “白玉堂,他现在不是你的展昭。他是我血棘宫的狱主,将来会是我大燕王朝的并肩王,是与本宫分享天下的那个人!”慕容焉的手抚上展昭的脸,就这么轻轻的摸着。
  “一派胡言,你简直是个疯子!”这个画面让白玉堂身神巨愤,他双手捧剑朝慕容焉刺去。慕容焉的话让他根本不能理解,什么狱主,什么大燕,什么天下,那些和他的猫儿有什么关系?!
  慕容焉抬手一挥,袖中露出一把短剑将白玉堂的长剑拨开。见白玉堂欲刺慕容焉,展昭不加思索的翻手一剑送了出去,直奔白玉堂的肋下。
  白玉堂躲闪不急这一剑在他的臂上留下一道伤口,血顿时冒出。“展昭!!!”他诧异的看着展昭,为了这个男人他要杀自己!这一剑深可及骨,如果自己不是躲开一半恐怕手臂已断。
  展昭看着白玉堂惊讶的表情,双眉微皱,朱唇一开轻声道了一句:“你这人好烦。”语调如此之轻柔,一字一字的念出,是种勾人魂魄的语调。
  白玉堂听到这个声音身体近乎僵硬,“展昭……你……”这熟悉的声音竟然是这样柔中带邪的腔调!这是展昭?
  慕容焉笑道:“白玉堂,难道你不死心?他现在是本宫的人,他从上到下每一根发丝没一寸肌肤甚至没一滴血都是我慕容焉的。”
  “不!!!!”白玉堂大喊。猫儿不是任何人的!他有自己的灵魂,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识,自己的一切一切!他白玉堂珍惜这猫儿的所有自我,从头到尾他的爱就不带半点掠夺之意,否则他展昭早就成了他白玉堂的人。这慕容焉的话让他完全无法接受!他只觉得耳边嗡嗡做响胸口发闷,双手再无一丝提剑的力气。
  “五弟,快跟我们走!”欧阳春和智化打倒边上的人,一跃跳到白玉堂的边上,两人同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然后飞身上房。
  “二位哥哥,快放开我!那人就是血玲珑,我要救展昭!”白玉堂大喊。
  智化拼命的摇头,“五弟,你仔细看看。那个人不是展昭!他现在不再是开封府的展护卫,不再是江湖上的南侠客,他现在是赤棘宫的人!”尽管他同样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不会像白玉堂一样假做无睹。
  “不会的!展昭他绝对不会做赤棘宫的人!!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救他!”智化的话让他头疼欲裂,尽管他早就看出面前的展昭不是他日思夜想的猫儿,可是他知道,展昭绝对不会心甘情愿的让自己变成这样。所以他要救他,他要让他变回原来的猫儿。哪怕让他永远不原谅自己都行,只要他不再这样样子继续伤人。假如有一天他醒来之时,发现自己伤了那么多条无辜人命,他绝对无法接受!
  “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快跟我们走!”欧阳春不容白玉堂再说朝智化使了个颜色,两人头也没回的将他带离知府衙门。
  慕容焉这次根本无心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他无非是要让白玉堂知道,展昭现在是他慕容焉的人,不再是他口口声声所叫的那个御猫。至于杀颜查散的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们的命多留一时与少留一时没有任何区别,全都是一些与自己的大业毫无关系的人。
  “昭,我们回去吧。”他拉过展昭的手,表情是如此的深情。
  展昭一笑,这是柔情似水的一笑。“回去吧。”依然是轻声细语,犹如耳边呢喃,让人听后身心俱醉。
  返回燕都城这妖异的宫殿之中。
  温泉边上,慕容焉亲手为展昭脱掉那一身血色妖红的衣服。
  烛光下,裸露的身体犹如仙物,这皮肤透着一股淡淡的异香,这肤色多一分显红,少一分过白,无论怎么看都是天造的璧玉,无暇的珍宝。
  展昭微笑着迈进池中,没有为自己的裸身感到一丝不适。不,此时的他没有自己的心智,他的所有思维所有的动作都是他人给的。
  慕容焉把展昭头上那根红珊瑚的发簪拿下,顿时这一头的青丝落入水中。“昭,你真是太美了!”这是他发自内心的感叹。他捧起展昭的脸,吻上这微翘的双唇。没有遭到反抗,但也无法得到回应。反抗不了的是这邪功入体,无法回应的是他还隐约存在真心。
  “等你我大功练成,我们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慕容焉抚摸着这如玉的身体。温泉上飘起一层白雾,灯下雾中观美人,这是难得一见的景致。
  展昭微笑点头,全无半点心意,却看上去如此妖魅。
  红衣拖地,从宫殿的东走到西。枫叶飞落,北风拂面带来的是秋雨的味道。
  面无表情的目不斜视,这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完全与他无关。迈步走进房中,侍人关上门没有敢留在房中伺候。一个声音突然在展昭的耳边想起,“猫儿”他突然觉得头痛。踉跄的走到床边刚想坐下,发觉脚下踩着一件东西。他俯身捡起,“白玉堂”那只镖上刻着的名字。这头疼更加难忍,一失手镖落到床上伸手再捡不慎割伤了手指。他把手指含在嘴里,一股血腥的味涌入口中,脑海中突然闪过刚刚的画面。
  那一身白衣的人是谁?
  那身中自己两剑的人是谁?
  那口口声声叫自己猫儿的人究竟是谁?
  白玉堂,又到底是谁?
  好象好熟悉,又好象很陌生……头好疼,心也好疼,疼到不能忍受。他拿起那只镖朝自己的腿上刺去,深至骨边却不及心里不知所以的痛。
  这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白玉堂!!你究竟是谁!!!”

  第十二回

  十二 '白玉堂夜闯燕都城 无心人剑伤锦毛鼠'
  事过之后的第二天,所有人这才重新坐回知府衙门。
  江尧把所有人的伤口全部包扎上药,但已死的人却没有任何办法,死也就是死了。
  死去衙役的家属只是有求大人尽快找到凶手并没有吵闹,因为这颜大人也在落泪。
  “颜大人,民妇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能抓到展昭将他正法替我亡夫报仇!”大厅里王斌之妻李氏站在那里说道。
  这是个所有人都不愿意面对的问题,人的确是展昭杀的,可是那不是展昭的本意思,人人都看的清楚。
  白玉堂没等颜大人说话抢先一步,“大嫂,这事不能怪展昭!”就算自己的胳膊也险些断了,他也不认为那是展昭的错。他是伤心,但他更担心。
  李氏冷冷的看着白玉堂,“白大人,请问我夫王斌究竟是否死于展昭剑下?”
  白玉堂无奈只好点头,“虽然如此,但是……”
  “白大人!没有但是!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我夫一不犯法二不做恶,他不该死,那杀他的人就该死!”她不哭是因为他心中有恨,她与王斌夫妻二十多年十分恩爱。如今王斌一死她的天就塌了半边。但她还知道,必须要为自己丈夫的死讨个说法。她不是个村头的俗妇,虽算不上文武世家,但也造就了她坚毅的个性。
  “李氏,这件事你容本府调查。究竟是不是展昭所为本府还不能肯定。”颜查散还是不能相信那个人是展昭。他虽然与展昭并不熟识,但开封府中的人秉性如何他很清楚。而且大家都说了,看展昭的样子不是中邪就是中了药。如果是那样就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要不要偿命倒真有待商榷。
  “还请大人尽快查明,听闻大人是包青天的门生,民妇相信大人不会官官相互。告辞!”说完她转身离开衙门。
  看着她的背影所有人更加难受。白玉堂一拍桌子胳膊上的伤顿时疼的他钻心。
  江尧赶紧过来查看,白玉堂的状况可和别人不同,他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现在身中两剑,而且胳膊上的伤十分严重。不过现在最重的是他心里的伤。“你不要乱动,万一伤口裂开刚才的药就白上了!你要是不尽快好起来,谁去救展昭?”
  “江先生,你说说展昭为什么会这样?”白玉堂心如刀绞,展昭伤他哪怕杀他他都不伤心。可是他和慕容焉在一起的模样,他那失去自我的神情都让他无法忍受。
  江尧叹了口气,“展昭绝对不是中毒,他面色比平常的时候更好。至于中邪一事老夫不信鬼神之说,所以不能妄言。”
  蒋平转脸为欧阳春,“老哥哥,你可知道这江湖中有什么能让人失去心智的武功?”
  欧阳春思虑了片刻,“一般邪功称之为邪就自然与普通的功夫大有区别。有很多武功会让人失去自我,但展昭这才失踪七日哪里有时间去修炼这么阴邪的武艺?”
  又是半晌无言。
  蒋平长叹了一声,然后忍着心痛说:“这件事非同小可。展昭现在不管是否属他本意,都伤了七条人命。看李氏的意思一定要大人追究到底,我想还是给包大人发一封信仔细的说明此事。”
  “不可!”白玉堂马上瞪了眼睛,“这绝对不行!包大人一向公正廉名,如果他知道展昭滥杀无辜一定会要了他的命!”他摇着头,转脸看着颜查散。
  颜查散也是一皱眉,“四哥,这件事真的不能轻易让相爷知道。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这么做对谁都没有好处。”他看了看白玉堂,“五弟,你下去休息休息吧。这一天一夜你实在是太辛苦了。”
  白玉堂拧着眉实在是心急如火,他现在可以肯定展昭生命没有危险。但是这真这个更危险,他不知道展昭什么时候会再伤人。“大人,我去去就回。”他转身要走。
  蒋平忙拦,“你去哪里?”
  “去审问那个犯人!我必须知道血玲珑的老巢在什么地方,这件事绝对不能拖延下去,我得尽快把展昭救回来!”现在没什么事比把展昭救回来更重要。或许他是中了慕容焉的什么药也不一定。
  “那个人我们审了这么久还是一言不发,你再去问又有什么用?万一他挺刑不过死了,不就更没线索了吗?”蒋平摇头。五弟这时候去审问犯人,说不定会一气之下下死手。
  “如果不问还留他性命做什么?”白玉堂瞪着蒋平。
  江尧见他二人要争吵连忙开口,“老夫有个办法能让那人说出实话。”说完他转身,“颜大人,能否借大人案上的纸笔一用?”
  颜查散点头,“请江先生随意!”
  江尧提起笔在上面开了一副药然后交到蒋平手中。“你按照老夫的方子抓要,然后煎成水给那人灌下。三刻之后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说完这话他叹了口气,“老夫一辈子行医救人,今天还是第一次给人下这种药!”
  慕容焉只觉得混身发冷,他连忙放出血兰命人取血解毒。
  血从他嘴角流出,方才惨白的脸逐渐变的红晕,他这才长出一口气。
  一边的护法不解,“宫主,您既然要让狱主修炼神功,为什么还要自己亲自练后再过给他?”
  慕容焉一笑,“这练法太伤人,寒毒的苦不是一般人能挺的。更何况这些血实在是太恶心,我不会让展昭碰这种东西。”
  护法一皱眉,“您这样又是何苦,您这一炼就是七天再过功又要休息三天之后才能再炼。您只有三重未能练成,何苦费这个气力?”
  慕容焉的笑容立刻一变,“这是本宫的事,用不着你们来插嘴!难道你也想学段悔?”那个人真的是一去不回,五日不见踪影。他是真的弃自己不顾了吗?
  护法吓的连忙闭嘴。段宫主这一离开他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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